第 15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我站在坚固高耸的城楼上,左边一个帅哥,右边一个帅哥,身后还有一个帅哥,三个帅哥陪我一起观赏远方黑压压密麻麻的兵阵。

“那个就是伤了娘子一箭的人?”一脸bt笑,就连说话也是欠揍语气的家伙,指着万黑从中一点红的骑马将军道。那将军银盔银甲,身后披着大红战袍,跨下骑着一匹很显眼的红马,手里还提着很大的一把刀。看不清刀的样子,不过我猜一定很重,反正我拎不动就是了。真是可惜,他为什么不用斧子作武器?要知道鬼武者里的金城武,就是以板斧英姿馋得我流了n多哈啦子!

将军的身后有人立着大旗,旗面鲜红,上面写着个白色的“萧”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愤道:“不是他还有谁?我从没有心与他交恶,他竟然s箭伤我!害得我现在翅膀还疼呢!”

朱君止笑道:“那为夫也s他一箭,替娘子报仇如何?”说罢,他问一旁士兵要了弓箭,毫不费力张弓对准。纵使这个时候他也是不正经地笑嘻嘻的,但双眸里的杀意,却如刀子一般,森寒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人bt,脑子也bt啊?这么远,你当你拿的是b…46啊?”傻瓜才会把队伍列在敌方弓箭s程范围内,除非找死。

他好笑:“娘子又讲新词儿了。”又瞄了半天,确定真的s程不够,才恋恋不舍地把弓箭还给侍兵。有些可惜地问:“那娘子可想到好主意?他又胆小,不近咱们这来。”

“这个嘛……”我杵着下巴努力琢磨,“只要开城迎战就可以近身,但抓他杀他都没多大意思。而且败在战场,对军人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死了更是荣誉……对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小星星啊,你医术这么好,会不会调c药?就是那种小倌馆里调教小倌用的,吃了就求人上他的那种?但我不想要吃的,我想要闻的,可以化成气态的。就像美人师父给我的那种。”

银色的眸子狠狠瞪我,玄辰星不赞同道:“你哪来这么辱人的坏点子?那种糟蹋人的药我不会做。”

我说:“哦!那他欺负我你就不管啦?我伤得那么重就白伤了?那箭要是再偏一点,我就连小命都没了你知道吗?”

“你要杀他我半字也没有,但要折辱人家却万万不行!”

“你……”我气得想狠狠咬他一口,但张嘴凑到他耳边,又改了主意,“小星星啊,今天轮到你陪我睡了吧?昨晚和小猪猪玩得好过瘾哦,小猪猪真聪明,又发明一种新鲜的玩法,今天咱俩试试哈。”

玄辰星明显脸色发白。“莫要以这个要挟我。”朱君止是个超级被虐待狂,我每次跟他玩的自然不与常人相同。随便拿出一样,旁人都要受不了,这点玄辰星和月秀都领教过!

我说:“这怎么能算要挟呢?人家是诚心要与你尽兴鱼水之欢呢。不信你问小猪猪,他昨晚是不是很爽?”说着,我对朱君止单眨一下眼。

朱君止的良心还没我多,当然配合我。况且他昨晚本来就玩得很爽,便也有意夸张道:“确是如此,娘子神威,为夫毕生难忘。”

玄辰星的脸色更白了,白到我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连朱君止都毕生难忘了,他恐怕就下下辈子都忘不了!

感觉到身后之人稍退了半步,我暗自好笑,猛回手往他那个部位抓去。“小样儿!又不是说你你寒什么?要不明天咱俩也试试?”

第六十三章

月秀是三人里最最可爱的小受。他不会像朱君止那样会渴求诱惑,有数不尽的床上本事,也不像玄辰星那样冷情易碎,完美得看着就不舍得弄坏。他温柔地珍惜着我,在床地间也多为被动,即使我想玩些花花样式,他纵然不愿,也绝不说不。

就是这种沉默的性子,让我即想过分地虐他,想折磨他至极限,看他跟我求饶,又心疼得不舍得欺负他。一想到他会哭泣,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

月秀躲过我一招“猴子偷桃”,很聪明地躲到玄辰星身后。他也挺会择良而居嘛,知道要选朱君止的话,肯定会被朱君止暗害一脚,被整得更惨!

这时城楼上又上来一队人,唯首的那个长相很斯文,绵衣华服,金冠玉带。手里还摇着把白玉扇子。

原本的好心情立刻荡然无存,我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禀王爷,这几位就是助我大军守城的……”守城将军刚想介绍,却被打断。

“不必。此为小王旧识……呵呵,朱兄早呵,天时尚早便在此观敌料阵,卫国之心,小王惭愧。”

怪了,那个人什么时候和朱君止搞上的?还朱兄小王的,尤其他还先打招呼!朱君止给他吃了什么?态度这么恭敬?

“王爷过奖。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乃本份。”

还一唱一喝咧!

“这位伊戈尔王子,咱们见过。今番再遇,实是幸会。”

他还认识月秀?哦……不是说月秀是什么王子,还娶了当朝公主吗,见过也没错。不过那样他跟月秀不就成亲家了?有这么个亲家可真倒霉!

“在下月秀。”月秀倒不给他面子,干瞪眼就不承认自己是王子。乖孩子!明晚好好疼你。

“这位相貌不俗,神仙般的人物是……”

恶!这种马p他也拍得出来!

“草民玄辰星,见过王爷。”玄辰星看似礼貌,实是冷淡。他要真的客气,面上怎么一点笑都没有?

那个人却轻笑几声,似并不在意。

“萧姑娘……”

“我成亲了。”

“哦?敢问夫姓?”古代女子出嫁从夫,称呼起来也是“夫人”前加夫姓。

手指那三人,“一、二、三,都是我相公!”有本事你把他们三个人的姓加起来念!

我一直没看他,也不知他什么表情,却听他借口要叙旧,叫守城将军带左右先退下,待人走个干净,才凑近我耳边道:“既然再三,不防再四,也收了小王如何?”

幸亏城墙护砖垫的比较高,我惊成那样才没掉下去!

踉跄着转身看他,我张了半天嘴才找着声音,“你……早上吃什么了?”

他干净一笑,真正像个斯文书生,“普通膳食而已,小王对吃的不十分挑拣。”

“谁,谁问你这个?”我都结巴了,“我是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正常的,把脑子搞坏了?”

“小王清醒的很。”

“……不干!”

“何故对小王如此偏激?”

“不!喜!欢!你!”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告诉他!我没说讨厌他就够给他面子了。

他的眼神暗淡了一下,苦笑道:“还真是不留情面呢。”

“你自己问我的。”实话实说有罪?

那三人也看出尴尬,朱君止对月秀和玄辰星使了眼色,那两人犹豫着随他聚到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搞什么y谋。

那个人消停了会儿,抬目望向远方敌营。“你恨萧然?”

“没恨你多。”萧然s我一箭,他qg了我半年!我还明明白白记得他当着我的面,杀了与我长相相似的段蝶儿,还有人家全家!

他苦笑,“那我诱他投降,送你做个礼物,能折几分罪?”

“……最多一半!”他说得倒真简单!萧然为了他家皇帝,都能冒险做粽子!如此精忠报国,岂是说降就能降的?不过要真能得手也好,包装要讲究些,弄个漂亮点的大盒子装他,外面打个大蝴蝶结,粘两根彩带,再写张卡片——祝萧夕夕报仇愉快!

他又说:“你想要女娲石救女娲后人,我若拿来,又折几分?”

这话才真真让我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他不答反问:“如此能折罪几分?”

“全免!你要能拿来女娲石,不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我还给你磕三个头,管你叫爷爷!”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别说黄金了,就算钻石也不比风契值钱!反正我口上叫,心里不叫,爷爷怎的了?祖爷爷我也干!

他好笑,又习惯地拿扇子往我头上招呼,见我眉头微皱,好只尴尬地在半空停住,收了回去。“实不敢当你如此敬意,只怕你口上称的尊敬,心里早骂上我祖宗十八代。”呵,他倒挺明白!“我也不要你如何谢我,我只用这两件礼物,换你身边一个夫君的位子。”

这回我没言语,只盯着他瞧。从头瞧到脚,再从脚瞧到头。越瞧心里越纳闷,越瞧越觉得他有问题。这丫受什么刺激了?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府里n多美人不宠,非要来我这当小爷!没事儿找抽型的?

他见我不说话,又瞥眼还在嘀咕的三人组道:“你可知朱君止为何会在这里?”

我说:“不是他答应倾教之力,帮朝廷抗外才来的吗?他还有很多教众被编进军队了。”这些当然是朱君止告诉我的,虽然我觉得有点过于含糊,但也没细问。连那么聪明的玄辰星都默许了这个说法,我还能问谁?

他说:“这是其一。你该不知道我皇兄发兵十万,围剿昆仑山的事吧?”

我说:“我知道。”

他说:“那你可知,是谁把那十万精兵,从中途挡到这来?”

原来这才是猛料!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只得不情愿道:“是你?”

他默认,“我与江湖人没甚交情,也勿需套交情。瞧在谁的面子上,你应该清楚。”

最恨他这种连要挟加强迫人感恩的德性,我恨道:“天大地大大不过我老公一条命!你拿这个跟我谈还真他妈押对宝!行!我给你个位子!但你想明白了,在我们家是女上男下,我老大!不管我以后跟不跟你睡,你都只得为我一个人忍着!你要觉得受不了,还想摸别的女人,就趁早他妈的滚蛋!”

我的态度够恶劣了吧?明明白白告诉他我要整他!跟我是吧?三年不理你,看你怎办?要么先觉悟着把手练好,要么自觉走人!

他这回倒神经大条得像白痴,装作没听出来。跑去加入那三个人的嘀咕阵营,又不知嘀咕了什么之后,都皆大欢喜——只除了我!

我猜他们事先都知道!尤其朱君止!妈的欠人情也不用帮别人来算计我啊!他乃乃的!哪天有你好受!

要论步下武功比拼内力,萧然比朱君止、月秀差了不止一大截,甚至连我都有点不屑他。但要讲上阵杀敌,那可真真是员猛将。马术精湛,刀功扎实,一人一骑纵横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守城将领眼见得不着便宜,忙吩咐鸣金收兵,萧然率兵直追至城下,方才得意归去。

朱君止和月秀边看边讨论如果他们上马该怎么打,说他们都是练一口丹田气的,用重兵器相当不合手之类云云。当然,严格上讲只是朱君止一人在自言自语,月秀偶尔点点头,说一两个字已经很了不起了。

玄辰星和铭王爷——既然人家做了我小爷,就凑合着叫他名字吧。两人合计着该如何破萧然锐气,是派猛将跟他单挑,还是排兵布阵。

他们说的我都不懂,我只叹惜萧然用的是大刀而不是斧子。唉!板斧。金城武帅帅的板斧。

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我们有空就在城楼上看看,腻了就自己玩去。反正一点都不急。萧然之所以领兵而来,是因为铭王爷把皇帝的十万大兵借放此地,使他们误以为南朝要犯他们疆土,才派兵以作防御。他们主在防御,我们也根本没想打,所以丝毫没有战时的紧张情绪。但既然不想打,为什么还不把兵调回去呢?当然是为了萧然。谁让铭王爷答应了要抓萧然给我当礼物呢?十万大兵要是撤了,萧然不也没事回国了吗?

这天又是开城出战。不过这回得令领兵的不是守城的将官们,而是朱君止。这无疑是安排好的,只可惜昨晚他们计划的时候,我耐不住困意先睡了,很遗憾的不知道内情。

朱君止终于过了一回将军瘾,他顶盔贯甲,骑上匹特悍的黑马,手里再装模作样地提杆长枪,乍一看还真威风。不过他那一向不正经的德性却让他掉价很多,那种别扭的感觉就好像孙悟空穿了弼马温的官服!即使他比猴子帅了不止一千倍!

铭王爷也穿了金甲,骑着匹没一根杂毛的白马。啥武器没拿,就拈着那把几乎跟他长一起的破扇子,跟在朱君止p股后头,晃晃悠悠也唬人去。

月秀这时却不在,他一大早就不见踪影,想是执行特殊任务了吧?这些家伙就会欺负他,知道他老实不计较这些,就把耀武扬威的好差事都抢了去,剩下见不得人的却叫他做,切!

玄辰星是文人,半点武功不会,当然只能留下来陪我上城楼看哈哈。不过瞅他一直在笑,我猜所有的一切,多半都是这家伙计划的!

第六十四章

自城上观去。敌我两军各自排好阵形,主将先锋碰面了。

离得太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不过我想萧然发现领兵的是朱君止和他过去的主子时,一定会吃惊不小。

就见他们在下面唧唧歪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就动上手了。铭王爷相当没出息地退到最后面,由n多将士护着,跟我们一样看哈哈。朱君止却不大熟练地耍起花枪,东挑一个小卒,西挑一个小卒,唯独不理萧然,还就在他面前晃悠。

一开始许是顾忌朱君止的武功,萧然并没敢动他,后来实在被他晃烦了,又见他招数拙劣得可以,才举着大刀朝他砍去。

朱君止也不接招,人家砍,他就跑,跑得远了,还怕人家不追,就再跑回去,又往人家跟前凑合。如此挑衅行为,终于把萧然惹火了,一夹跨下红马,发疯一般扑过去,动了真格。

朱君止这回也比刚才认真许多,虽主要还用逃跑战术,却也开始接招还招了。只是他那两下子……唉!不说了,我都替他丢人!

两人打打分分,分分打打,萧然越战越勇,竟一直把朱君止追出战场!而朱君止也窝囊得太过分,打到后来竟连枪都有些提不动了……

“这个朱君止!不好好依计行事玩什么心思?”玄辰星突然道。

“哦?依计?”我正问着呢,就见朱君止突然弃鞍跃起,运气崩碎身上战甲,单手执枪直刺萧然面门!

萧然未料一直败得几无招架之力的对方突然进攻,慌忙架刀相迎,却过于仓促,使得自己空门大开。

朱君止没了战甲束缚,出手更是敏捷,长枪刺出顺势撒手,再一旋身人在半空使出“弹指神通”!

萧然千料万料,料不到朱君止如此狡猾,那“弹指神通”气自指尖发出,如无形弹丸,躲都不知往哪躲去!他仗着有甲护身,硬拼着受了,却也痛得身形一滞,险些坠下马去!

此时朱君止已出掌击向他跨下坐骑,萧然自顾尚且不瑕,哪有余力去管别的?可怜红马惨嘶一声,喷出大股血浆呜呼丧命。

战马栽倒,萧然自也跟着滚下马鞍,朱君止不待他身子及地,一把抓牢他,缴了大刀,扯碎战甲,朝空中大力一扔“娘子接着!”

“啊?哦!”我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刻使轻功飞下城楼,去抢萧然。要是迟了,待萧然自高处摔下,定然粉身碎骨!

原来刚才朱君止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我是太笨了才没看出来,以他的武功要抓萧然哪用费这么大周折?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故意辱他,要他在几十万将士面前出丑!萧然此番输得如此丢人,就算活着回去,一生也再上不得战场了。

朱君止使力很大,算计的也好,角度拿捏得刚刚准,我大老远飞过去接人,半点力都不费。正好,也不用歇脚了,抓了萧然一旋身再飞回去!

飞到一半,感觉萧然老实得很,这才发觉他已被点了x道,动弹不得。呵呵,朱君止对谁都坏,可就是对我好,生怕我累着了,不但把那么重的铠甲给扒了,还顺手把他打包成乖宝宝。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坏点就坏点吧。

把只穿着内衣的萧然扔在地上,我喘着粗气对玄辰星笑道:“丫累死我了,有好几百米吧?飞个来回,我还真成鸟人了!”

玄辰星却不回我,他俊眉紧皱,上前将萧然扶起歉声道:“朱君止卤莽,请萧将军恕罪。”后又对我道:“夕夕,把你的斗蓬脱下来!”

“干嘛?”我裹得死紧,就不给!

玄辰星使眼色叫我看萧然,那意思就是给他穿。

我看看萧然,他死闭着眼,连理都不理我们。更加不愿道:“他又不是没穿衣服。干嘛还要我的?我还用斗蓬遮翅膀呢。”

玄辰星火了,怒道:“莫要不懂事!脱下来!”

从来我再气他,他都只淡淡笑着,再玩笑地找些话来气我,或者闹着给我点小亏吃,而且最后都会让我在床上补回来,这样子发火还是头一次!

他火我也火,可火到心都痛了,却也强忍着又吞回去。我解下斗篷递上,说:“相公说的是。是我太不懂事了。给你。”闹得多凶是我们夫妻的事,让外人瞧了乐子才真叫蠢。

萧然呵萧然,你可真有本事,咱们的帐又多上一笔,我会好好记着!

玄辰星见我突然软下来,似也有些过意不去,柔声道:“我也只穿这一件外衣,只好委屈你了。”

我勉强一笑,“没关系。”唇上好痛,有血腥味渗入味蕾,是刚才气极自己咬的吧?再记某人头上!

再看向战场时,胜负已分得很明显了。萧然那边因主将被擒,早乱成一锅粥。伤的,逃的,一堆一堆的。朱君止这回也不再装菜,又骑回马上,手里一杆长枪舞得跟活了似的,一眨眼的空夫就扎躺十来个人。

正在这时,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人数大该不足一百,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萧然那边的人。援军吗?太少点了吧?

玄辰星看罢喜上眉稍,吩咐守城官道:“鸣金收兵。”

靠!这时候收兵?那之前不白打了?刚见胜的说!

敌我队形又渐分明,一边气势高昂,队伍整齐,一边委靡不振,一大半伤病残将。

就见后来的那队人马,自队伍中开道,下马步行来到我军阵前。

此时朱君止又回到先锋的位置,没穿盔甲的他显得顺眼多了,那骨子里的邪气没丝毫遮掩地显露出来,有的人做妖魔头子就是比做将军合适!

铭王爷也不再做缩头乌龟,又闪亮亮一身金甲地杵在最前边显威风。

就看那队人挺恭敬地捧出个黄缎子,冲着铭王爷一顿白唬,然后两手捧着交给铭王爷,又再拿个黄缎子回身冲自家队伍一顿白唬,然后就领着兵撤了。

我看得莫名其妙,纳闷道:“这就走?他们不管萧然啦?”

就见玄辰星神秘一笑:“回去再跟你细说。”

我可没闲心等玄辰星细说什么。我就记着他为了萧然当着那么多人凶我。我生气地不理他,叫侍卫把萧然送我屋里去。

玄辰星拦我,不许我伤他,我就说:“不是说好抓他给我做礼物的吗?我的礼物难道不可以由自己随意处置?”

玄辰星说不过我,就求助地看向别人。朱君止一脸bt笑,两眼望天,当作没看见。他是坏人,玄辰星是好人,好人和坏人天生就不对盘,没一天打三次就不错了。玄辰星又看铭王爷。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铭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和朱君止走得比较近,也不会帮他。玄辰星只好寄期望于月秀,月秀这时刚回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我正狠狠瞪他,吓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字也不敢说。

玄辰星无奈道:“士可杀,不可辱。夕夕你莫要太过分。”

我说:“哼。”然后把萧然拖回房去。

萧然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被点了x道动弹不得,瘫软着任我摆弄。

我把他扔到床上,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拈玩着他的r尖道:“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小心有天别落在我手上。”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没有反应。

我加重力道狠狠一掐,他痛得肌r一阵抽搐,却把叫声憋在嗓子里。

挺硬派呵。不过当年月秀也是又硬又酷,还不是被我整到哭?

起身倒了杯水,又拿出包好的药粉倒进去拌匀。这是朱君止给我的,据说是烈到相当程度的c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说要报复萧然,他答应的比我本人还积极,还生怕报复得太轻了,这两天总跟我叨咕怎么欺负人最爽,怎么怎么最有效果。要不是翅膀上还留着疤痕,我都要以为萧然那箭是s在他身上!

捏着萧然的鼻子,把药给他灌了,不一会儿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j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你杀了我吧。”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

他说:“那你s回我一箭,快些把仇报了。”

我说:“以牙还牙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借贷还有利息呢。”

他喘息得更加厉害,裤里已涨起帐篷,咬牙道:“随便你s我几箭,就是剐了我也行,用这种手段实在无耻至极!”

我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下面爽得一柱擎天,还装什么贞洁?”

他的身子阵阵发抖,想是已忍到极限,却仍道:“若不是你卑鄙用药,我又怎会……怎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大张了嘴,汗如雨下。

心里赞叹这药果非凡品,我又去拨他r首玩弄。

他抖得更加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说:“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他发出古怪呻吟,似是拒绝,又似愤怒。

我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已半勃起的东西好笑,“你哥怕你丢人,我就帮帮他好了。”拿出早准备好的皮绳,缓慢而仔细地捆扎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了绝望,分身口涌出大股泪珠。

再用细线绑了他挺立的r首,见他仍不屈服,不由有些懊恼。我见桌上还有支蜡烛,便动上心思拿来点上,对他说:“你再这么倔强,我可要弄疼你了。”

“杀……杀了我……”

一声冷笑,蜡烛倾斜,一滴饱满的蜡油掉在他胸前,很快凝结成圆圆的蜡块。

没反应?再来。

第二滴,第三滴……敏感的r首罩了严实,再转移到他的腋窝,肚脐,小腹……

当终于滴上他分身的顶端,他再也受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我不管他,继续来,封了他的聆口,又洒上他被捆扎着的滚圆的球球。

我说:“服不服?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

他不答。

我放下蜡烛,蓦地扯断捆扎他r首的细绳,用力地搓弄。长时间的束缚突然解除,血y循环瞬间加速,再加上用力的按摩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我在他嘶哑的惨叫中冷笑:“还玩吗?”

只是惨呼,没有回答。

他不屈的倔强让我即敬佩又很不甘。征服欲愈发强烈,又勾了他下身的皮绳道:“再试试这里?”

他咬紧了下唇,紧得咬出血来!

断开皮绳……

jy喷出,r白的颜色中夹杂着丝丝鲜红……而他直到被折磨得昏迷,也未说出半个求字。

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见他在昏迷中也紧皱了眉,不忍地抚上他那里轻轻揉着。现在那里也仍未安分,仍不时抽搐着。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一会儿,萧然又悠悠转醒,那里也因c药的折磨重又坚硬如石。

不等他说话,我先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微怔,闭了眼,不与我说话。

我犹豫着脱下衣服,扒到他身上,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蜡块,道:“别气了,我帮你泻火,补偿你好不好?”

他冷笑,“岂敢?”

我又冒出火来,在他分身狠捏一把,见他又痛皱了眉,才不忍放手,说:“你何必这么倔强?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他又不说话。

我想了想,故意无奈苦笑,“你跟我家秀秀还真有点像,都酷酷的臭脾气。不过他骨子里却是软的,水做的一般,比你可爱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说:“怎么?你不屑他?我告诉你,他的武功可比你厉害一百倍!而且他那方面也强,不用c药也能满足得我很舒服。”

他被激得恼怒,不择言道:“那你何不找他?”

我好笑他这么容易就钻进圈套。缓缓套弄起他的分身,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觉得,你在战场上英勇的样子比他还帅。”是人都吃马p,更何况这么甜的马p。

他脸色更红,不过这回我知道不是药力作用的。

他沉默半晌,说:“我输了。”

我安慰他:“战场的输赢不代表人生的输赢。”

他又是微怔,没回话。

我再在他分身上狠捏一把,“刚才你赢了,这回是不是该让我尝尝甜头?”

他这回不再强忍,痛叫出来,道:“你还要甜头?刚才没折腾够吗?”

我再狠咬下他已红肿的茹头,说:“当然没够。我真想把你活活弄死,看你在死前会不会求我?”

“你——”

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已用s处含了他那根,见他爽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了,又拿了蜡烛在手,“小然然,开始喽。我们比比看,谁是床上的将军?”一滴烛泪点上他软肋。

他啊得叫出来,我同时起伏着,将更多灼热洒遍他全身

第六十五章

从白天到夜里,再从夜里到白天,直累到我都力虚得快爬不起来,萧然所中的药力才算是解了。

玩到一半时他的x道已自行解开,现在的他反客为主在我上面,把脸埋在我丰满的胸脯里,疲惫地昏睡着。我嫌被他压得难受,费好大力才把他推开。不由得自心底苦笑,朱君止这招到底是害了别人还是害了我?

身上青青红红的,是被萧然弄的。丫这混蛋x道一解,就像报仇似的咬了我好几口,现在牙印还没消呢。不过我也没饶他,统统以一偿十地咬回来,而且专拣嫩的地方下口。看他一身班驳伤痕,倒是有点比以往弄朱君止还过分些了。

弯腰去勾散在床下的衣物,却在拾捡中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里衣的袖口中掉出。一开始我只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并未把他完全剥光,是他自己待x道解了,才迫不及待脱成光猪配合我的。所以我未发现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实在情有可原。

那东西圆圆的,大概有一巴掌大,周围镶着翡玉边。

倒杯凉水浇上萧然的俊脸,他被迫从昏睡中醒来,气愤又无奈道:“你非得弄死我才高兴吗?”

我冲他晃晃手里的镜子,“乖乖答话就放你一条生路。我问你:你出门打仗还带这东西干嘛?”

他见我手中物事,脸色一红,又耍起别扭不回答我。

我乐得见他害臊,故意糗他道:“你该不是早准备好被抓或投降,特意带了这东西送给我吧?”

他大怒:“当然不是!萧某只愿阵前亡,绝不做俘虏!”

我笑他:“那你现在算什么?”

他一窒,脸色涨成紫红,我猜要不是这两天玩得太疯耗尽了气力,他准会撞墙自尽!

打一巴掌总要给个甜枣的,我笑嘻嘻凑近他,想要亲他一下。却被他偏头躲过。我早有所料,不气馁地又凑上他耳边道:“其实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相公好不好?我以后少欺负你点,你也多顺着我点。”这话可不是骗他,就冲他长得跟金城武似的,我早就垂涎三尺了,加再上他又猛又倔的脾气,真让人控制不住地又爱又恨。

他闻听我说喜欢他,怒色顿时消退,甚至眼里闪过喜色,但那喜色仅维持了一秒。他又换了没有表情的木头脸道:“国仇家恨不共戴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某绝不会与你荒唐。”

被他一句话又激出火冒三丈,他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真好像打我脸一样!“你现在觉得荒唐了?刚才哪个色狼在我身上又抱又亲的?”

“药力所迫,身不由己。”

气到一记耳光扫过去,却在见他脸上浮出红印,心里又禁不住后悔。我放软声音,又把镜子提在他眼前,“这也是你身不由己?你敢说也是因为药力所迫,才带着它的?”

“……这是皇后娘娘送你的,我代娘娘办事而已。”

“那你还真是忠心呵。你家娘娘叫你把它带在身上,叫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接近我,把它给我?”

“……是。”

“放p!”我把镜子砸到他身上,“你们再次抓我的事,皇后根本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只能跟皇帝闹,跟太监宫女闹!她身在后宫,根本无法接触除皇帝外任何一个男人,又哪有机会嘱咐你?”

萧然被我说得没了词,却仍坚持道:“我全家都死于南朝人之手,此血海深仇,永世不忘。”

这回换我没了说词。铭王爷杀了与我并没什么亲密关系的段蝶儿一家,我都对他恨之入骨,更何况萧然所背负的是至亲的血债!

我想劝他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况并非所有的南朝人都是杀他全家的仇人,可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他能听进去吗?若我是他呢?我不敢想。没经历过的人,实在没资格揣测。

踉跄出得屋来,我径直去找月秀。月秀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什么也没说,自去打了温水,帮我洗澡擦身。

我一动不动地由他温柔地伺弄了好一会儿,蓦地自浴桶中站起,用湿淋淋的胳膊抱紧他,“秀秀!我的秀秀!”

“嗯。”

“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我的!”

“嗯。”

这时我若找玄辰星,免不了被他数落。去找朱君止,又肯定要被他调侃,搞不好他还会建议我杀了萧然,省得以后麻烦。唯有月秀不同。他什么都不会说,不会问。他默默地帮我做好一切,温柔地等我自己解开心结。哦?铭王爷?算了,根本不愿想他。

月秀又帮我准备了饭食,我狼吐虎咽好不痛快。两天没吃了嘛,又消耗那么多体力的说。

“秀秀,你做饭一点也不比小星星差。以后我就可以大胆气他,也不用怕没饭吃了。”鼓着腮邦子,我含混不清地赞着。

“是玄公子做的。”

“……”好像有骨头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和王爷去你房里了,说你要吃好了,可以过去看看。”

“我现在就去!”

“不行。”

“秀秀……”

“吃饭。”

“……不错。是我把那封信放到你书房里的,也是我密报说你要谋反的。只可惜你运气太好,被女人帮了大忙。”隔着一层木门,我仍清楚地听到萧然说话。“你们南朝的王子王孙整日只知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哪如我主英明心系百姓?你野心勃勃,y脸狡诈,手中更握有兵权。始我主惜你,才欲与你合作。可你不识抬举,竟杀我主使臣。我主这才派我近你身边,伺机杀你。”

“可一刀杀了我又没什么实在好处,”这个声音是铭王爷,他接着道:“我不明不白地死了,兵权交归皇兄,你们仍得不着便宜。便想出借刀杀人。我的部下早知我与皇兄不和。若是皇兄杀我,我的党羽亲兵就会造反。我国之根本就会动摇。如此才能顺了你们的意。”

“不错!”

打心底佩服萧然,都这份上了,还答得这么干脆,真是不怕死的料!

“哼,你倒不畏生死。如此说来,你抓萧夕夕,又是想嫁祸给我皇兄,想我找他闹去?”

“那倒不是。若想这样,倒不如暗中杀了护她的人,助你们皇上一臂之力。我主行这一步仍是看中你的人材,想借此与你攀交,只可惜……”

“娘子偷听什么呢?”

突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叫出来。回头见是朱君止,气得我在他腰上狠拧一把!还不忘顺便瞪月秀一眼,明知道有人吓我也不提醒一声!

月秀沉默着无话。朱君止却夸张得叫得比公j打鸣还尖!“哎吆娘子!痛死为夫了!求你再重一点!重一点……”

我晕,我汗,我揪着他的领子狂吼:“死bt你不能小声点啊?没见我在偷听吗?再叫一声姑乃乃就把你先j后杀!”

“好娘子,偷听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我房里吧,为夫准备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娘子要j要杀随便怎样都可以。”

“要j要杀也不该是现在!”房门咣得打开,玄辰星一脸冷色地杵在那,“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夕夕连玩了两天,也该歇歇了。”

“呃……”我犹豫着没动。这冰雕美则美矣,可谁能保证近了不会被冻伤?

这时朱君止冷笑一声,俯到我耳边,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声音道:“昨天本该轮到他的。”

玄辰星的俊颜蓦得染上绯红,咬着银牙咣得又把门关上。

我看得直吐舌头,和朱君止相视偷笑。这家伙总记着玄辰星借他受伤,整他的事儿,一有机会就找碴儿报复。一旁月秀看得无奈,轻叹口气过来重又把门推开,先行进去。他虽然没说话,却用行动表示支持玄辰星。里面三个,外面两个,哦,再加上萧然是里面四个。2:1,少数服从多数,由不得不答应啦。

第六十六章

荒茫大地,绮丽天涯。苍山如海,似血残阳。独走黄昏,凝望孤树结愁肠。

“不走好吗?我保证再不欺负你,他们也不会欺负你。我喜欢你,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好吗?”再一次地,我软语恳求道。不但恳求,我还耍赖,两手死死抓着他的腰带,心里打算他要敢跑,就把这腰带扯下来,让他光着p股跑!

俊逸男子稳坐鞍上,一点也没被我的小把戏影响到。他仍是面无表情的,一双朗目望着远方。良久才道:“我放不下。你放手吧。”

“我也放不下!”我继续耍赖,“现在你都知道你是南朝人了,你的皇帝也知道了,你回去也没有人会信任你的!这次你被俘,他们弃你不顾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战争本来就是乱七八糟没有是非对错的,士兵们杀红了眼误伤百姓也是常有的事。官员残暴,不体民情,可不代表所有的南朝人就都是坏人。我知道小星星他们使计断你后路,你恨他们,可他们也是为了我,他们知道我喜欢你才千方百计你留下……求求你,别生气了。要不这样好不好?从今天起,我不理他们,专门陪你,等你觉得出气了,咱们再按一人一天的轮班ok?拜托!给句话啊,大哥!就算我口水不值钱,你那个风烛残年的r娘可也站那等的呢。好歹你是吃人家奶长大的,也算你半个妈,你就忍心让她老人家跟你一起颠簸流离?”

萧然的r娘是铭王爷派人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地儿找出来的。为保她不出意外,还特意让武功奇好的月秀去接她。她头发灰白,满脸褶皱,无神的眼睛一直混浊地湿润着。她说话带着浓浓的乡音,不时还痛哭出声,想这么多年过得很不好吧?

她说当年萧家也算当地富户,因为家近边境,姓又是敌国的国姓,战乱之中便很不巧被当成敌国j细。当年也不知是哪个糊涂将军领的兵,好像是刚打了败仗,心里闷气得慌,一听说有姓萧的百姓,便一股火撒上去。问也不问一句,就领兵把萧然全家给杀了。当时的萧然才刚刚懂事,这位r娘怕他哭叫出来,便死捂着他的嘴,藏在死人堆里。才勉强逃过一劫。可兵荒马乱之中,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又是分外艰难,就在某次这r娘外出乞讨回来,却发现萧然不见了。她找遍了周围所有地方都没见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