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节(1/1)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么那么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么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比较小一点,32吧”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象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去做拼图了吧”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么急首先你不用换换衣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换了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同。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着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爱”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是我”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们去查啊”“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溜之大吉。“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么不承认”“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垂下头,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仿佛在和父亲吵架。“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种。“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象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象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人要你呢怎么样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象快结婚了吧”“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象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仿佛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干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么样”“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象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象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他妈的我受够了”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钟松牙齿咬着嘣嘣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秦妍摇摇头说。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jing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jian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怀璧其罪0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ru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ru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ru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ru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鸡芭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男人嘿嘿一笑,掏出棒棒,夹到两只ru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ru房,一边轻轻抽送着rou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象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rou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ru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rou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ru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个噩梦一样。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ru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ru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ru房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荫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荫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沪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yin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rou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棒棒,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jian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棒棒已经插入她阴沪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rou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rou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荫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yin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男人把rou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rou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yin,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男人的奸yin已经结束,rou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荫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阴沪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会不会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