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1/1)

上,拉扯着弹力胸围。那巴掌宽窄的布料突然掀起,蜜桃般的双峰在众人眼前晃然一闪。

突然间,羽眉双眼猛然张开,闪电般夺过手枪将徐胖子打倒。决然地枪口回指,顶在自己太阳穴上,决心饮弹自尽,也不愿遭受黑帮的yin辱。“啪”一声清脆的枪响,羽眉手中的枪管上准确地命中一颗點二二三子弹。手枪经受不住巨大的冲击,登时脱手而飞。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发生,众人皆错愕间不及任何反应。

那探照灯的光柱忽然调转了方向,罩向众人。“哒哒哒”急促的点射声中两个打手应声倒地。人群顿时慌乱起来,四处奔逃,几个快手没有目标的四处胡乱射击。可探照灯追逐着逃窜的人群,要命的枪声不间断的脆响连连。刀疤大叫道“是灯楼看住大门快”余音未尽,肩头便中了一弹,翻身倒地。未及,院子里灯火全灭。轰然一声,院门被撞开。一辆宽大的越野车亮着一排雪亮的车灯冲进院子,横冲直撞。四五个刚刚找到掩身处的打手慌忙射击。车窗伸出一支05式微声冲锋枪“突突突”几个连发,又有两人中弹倒地。没有中枪的连忙缩身藏匿。

越野车在院子里转了两个来回,便一溜烟的冲出了大门。剩余的打手叫嚷着追了过去却已无济于事了。几分钟后,那运奇和刀疤一脸惶恐的来到西楼顶端的院长办公室中。

“金金爷有人突然袭击弟兄们死伤了六七个三个小妞都都逃走了”刀疤唯唯诺诺道。宽大的老板椅始终朝着窗外,二人只能看到高高的椅背。

“她们果然来了哼哼到底没有错过这场好戏”一个声音从窗前传来。“金爷抓住的三个女警察都给救走了我们”

“小七啊不到最后,一切都还难说呀哼哼这里连夜打扫干净,明天你照常上你的班去”“是小七明白”************越野车在城郊兜了个圈子,向南市市区开来。三排座上,衣衫不整的羽眉惊奇的看着前排的枪手利落的突击冲锋枪退膛,撤夹,纳入袋中。

“韩姐原来是你”羽眉惊声道。“韩科长是你救了我们呀”此刻羽眉身边,蔡欣漪抱着昏过去的欧阳也惊喜地发现从天而降的救星原来是韩冰。二人身上的绑绳已被除去。只是没有衣物,勉强用座椅上的毡毯围盖住了精赤的身子。

韩冰从靠背上回过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向她们轻轻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二人透过韩冰的手势,看到前排正副驾驶位置上还座着两个女人。羽眉分明看清,副驾上那个年轻女子怀里还抱着支ssg3000狙击长枪这是特种部队也难见的武器装备,如此干净利落的行动,他们是谁。狐疑间,车子在江堤附近驶入一段黑洞洞的隧道中。

半小时后,明亮舒适的小客厅里,沙发上围坐着几个女子,神情肃穆。在欧阳灵灵的陈述中,韩冰脑海闪回着一幅幅情景画面──傍晚,一辆银色霸道suv拐下直通省城218国道,停在国道旁聚龙大酒店的门口。“战狼”洪飞跨出车外,从后备箱中拎出一只颇为沉重的大号旅行箱。他将钥匙扔给门童,推开试图为他搬运行李的侍者,提箱走进酒店的旋转门深夜,客房中。一片杯盘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十余只空酒瓶。床角边,那只大号的旅行箱四敞大开,里面除了几卷宽胶带便空空如也了。酩酊大醉的洪飞,赤身裸体得倒在床上鼾声如雷,呼呼大睡。他怀里赫然搂抱着一丝不挂的欧阳灵灵。

女警仰面朝天,直挺挺躺在床上。齐肩短发铺散在枕巾之上,毛嘟嘟的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边分明是两条干涸的泪痕,苍白的双唇间竟被塞着一只塑胶钳口球,被皮条缚于脑后;双臂被一层层胶带紧紧捆缚于身后,双腿被左右分开,两只脚腕亦被胶带紧紧绑在床脚两侧忽然,房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了一双穿着黑色胶底鞋的脚轻轻跨了进来。来人将身体贴在门上缓缓的将门关上。为了消除声响,一个动作竟耐心的花费了数分钟之久。待门关好,抽出一只装有消音枪管的手枪斜指向身前,小心翼翼来到床前。

未曾睡去的欧阳灵灵突然看到眼前站立着一个黑布袋罩头仅露出双眼的枪手,大吃一惊。才待挣动,发现对方急速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此刻,洪飞鼾声立止,旋即再度响起,响声似拔高不少,搂紧怀中的女警,一只藏在毛毯下的右手缓缓伸向枕下。

那枪手见状似是害怕误伤灵灵,急转枪口,噗噗两声闷响,击中洪飞右臂。那战狼洪飞右臂中枪,竟然左臂急挥,竟将怀里的女警猛然推向枪手。身形暴起,左肘直撞那人前胸并张口欲呼。枪手措不及防,左臂揽住被猛推过来的灵灵,却被洪飞当胸猛击一记。怀中的女警清楚地听到肋骨的断裂声。不过来人也实在了得,千钧一发间将枪口插入洪飞口中连连扣动了扳机

“欧阳,你是说他救了你之后也没有向你透露身份么”韩冰见灵灵讲完问道。“没有他始终没有揭开面罩,虽然受了伤确还是把现场打扫干净。把尸体装进皮箱带走了”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什么”身旁的蔡欣漪问道。“他只说本想抓活口可是洪飞太棘手,只好做了他还有他不希望我报警,说局里太复杂啊想起来了。他还反复说了句奇奇怪怪的话。”灵灵揉了揉额头道“他说潜龙夜翔”

“啊难道是他”欣漪、韩冰和左梦萦齐低呼一声,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早晨的阳光总是让人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前往市局的韩冰坐在taix后座上。看了一眼腕表,已近八点了。车窗外,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道路上是步履匆匆去上班的人们。远处红牛广场上正在搭建一个巨大的“帐篷”,一条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乌克兰圣彼得马戏团来南献艺”。

心情不坏,那是因为昨夜的行动应当说出奇的顺利。收获超过了预计。从分部掌握的种种资料显示,那个精神疾病康复中心与金刚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没有摸清底细之前,考虑到各种因素影响,潜入救人的计划就设计了好几套方案。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遇到了羽眉和蔡欣漪。一个出其不意的强攻,不但是欧阳,连那两个私自行动的女警一并救了出来。东方静她们果然沉稳老练,训练有素。那个叫言宁的小姑娘,别看年纪轻轻,枪法一流,真是好帮手。

欧阳灵灵终于脱离虎口了。这个女孩当时奋不顾身的将自己从熊天行手中救出来,自己却不幸被擒。每每想到这里,总是有种深深的愧疚感压在心头。不过,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看得出来,受了不少苦。这次竟然差点作为xing奴隶礼物,被黑帮分子相互赠送。一看到她韩冰就想起了夏小阳,两人活像一对亲姐妹,有多少人知道这些正处花季,青春美貌的女孩子,正在九死一生的同黑帮搏战。

倒是那个蔡欣漪真有一手想到昨晚获救后,蔡欣漪搂着灵灵一本正经的保证今后给她找个好婆家,才把小姑娘逗得破涕为笑的情景,韩冰嘴角禁不住有浮起一个微笑。蔡欣漪和羽眉都是经过残酷现实考验过的。有她们加入,其公安系统内的特殊身份将会很好的凭添助力。神秘的“潜龙”终于出现了,从他能够准确掌握洪飞的行动路线并成功的将其袭杀来看。不仅说明他很有头脑,而且身手了得。更重要的是一定在黑帮中接近核心。有他的存在,将来铲除金刚会便有了保证。虽然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公安局内部隐藏着黑帮势力的保护伞,但是毕竟自己身边已逐渐聚集起新的力量。

鹿死谁手一

寒冷的早晨,南隆模范第一看守所所长贾继周站在办公室南窗前。

打开窗子,冰冷的空气让这个东北籍的老警察也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调来快二十年了,这湿漉漉的冬天硬是习惯不了。寒气儿可劲的往你骨头缝里钻,真比不上老家干冷干冷的,零下二、三十度都不觉咋地窗外占地近百亩葫芦型的院落是看守所的东西两个监管部。十几名管教的监督下,五六百名男女犯正在各自的监管部操场上跑步晨操。灰蓝色囚服醒目的标着“南1看”字样。轰轰的脚步声中,犯人们的方队像两条长蛇徐徐向前蠕动。

今年的模范看守所称号总算保住了。两个星期后,局里的述职报告会就开始了。这个位置可是个肥缺,多少双眼睛巴巴的盯着呢。能不能顺利再干下一个任期还要多下些“工夫”才好。幸好老板最近在局里掌了权,估计连任问题不大。干了两个任期,这里面的“油水”自然捞了不少。看看办公楼前都快停不下了的私家车,都是所里警员们的坐骑,可是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摸的着的,不用说下属里各式各样的皇亲国戚,单犯人中多少人的背景是自己这个副处级所长能惹得起的要想坐的长远,除了众所周知的必修课,学会“装聋作哑”是最为深刻的心得体会。

贾继周的目光渐渐停滞在西侧操场上,正站立在女犯队伍旁一个身影上。看着那裹在合体的警服中高挑的身形,下体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傅羽眉,那个小娘们儿长得仙女似的,可惜辣的扎手。几次暗示硬是不上道,真是个带刺的玫瑰。最近,不知咋地,上头吩咐下来,找机会办了她妈的,要是让老子弄一回,少活三年也值雨眉今天代班,监督晨操结束后是冗长而枯燥的党员学习例会,“三创一实践”的横幅下,领导们一个接一个的念着重复雷同的稿子。会议室里弥漫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沉闷气息。

坐在最后一排的羽眉心思却不在这里。回想两个多星期以来,和韩冰她们联手几次秘密行动。不仅端掉了东区金刚会的三个重要据点,而且击毙了堂主裴老大。照这样发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铲除这个南市的毒瘤。白洁和楚楚她们很快就能有线索了吧这些青春妙龄的女孩子落在黑帮手中已经二十几天了。再次想到自己忠实的部下此刻生死未卜,羽眉突然焦躁起来: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管韩冰她们同不同意,明天就去龙泉山,找不到她们绝不会来。

“小傅你要求休年假”贾继周从羽眉的休假报告上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办公桌前的女警官。“是的,我有事要办我想从明天就开始休假”

“可是可是你的学习汇报总结还没交交吧明天局里就”贾继周有点语无伦次。“噢,我忘了今晚我在办公室加班赶出来好了”女警微皱着眉答道。

贾继周一时无语,目光游移不定,像在盘算着什么,渐渐露出惊喜的神色。“所长”羽眉提高嗓门不耐烦的提醒中,贾纪恍然一怔,“哦哦,我签,同意同意嗬嗬”

羽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准假了,对所长的反常并未在意,敬了个礼匆匆出去了。她也没有看到,贾继周匆匆捞起电话,压低声音:“老板我是老贾,今晚”************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越过了十点。终于写完了,羽眉关上电脑站起身来。中队副指导员丁茉莉用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从窗外经过:“美女,还没走啊末班车刚走了。你去洗个澡吧,待会叫用我的车捎着你”“哦,不用了”羽眉淡淡的随口应着。她不愿和丁茉莉搭腔。单位里谁都知道丁茉莉和所长有一腿,事事压人一头,人缘极差。丁茉莉见羽眉拿出盥洗袋走了出去,满脸热烈的笑容渐渐在嘴角化作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将脱下的衣物纳入衣柜,羽眉散开发髻走进浴池里间。昏黄的灯光下,浴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跨进放满热水的池中,微微发烫的池水顿时包围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舒适的感觉让羽眉禁不住轻轻的“噫”的一声轻吟,低头看着埋在漾动水面下的双腿,修长、笔直。泛着莹莹的白,两腿间一捧乌黑的耻毛随着水波轻轻摆动,遮住那神秘的所在,诱人犯罪。羽眉心中一荡,感到双颊发烫,慌忙比上了眼睛,仰面将后脑靠在池台上。

可是,雪白的胴体似乎仍在眼前随波荡漾,扭曲。竟然幻化成姜欣那赤条条的尸体,被人提着脚腕从自己眼前拖过。坚硬的土地洒下斑斑血迹,一条悚目的割痕赫然横在脖颈之上。失神的大眼睛圆睁,不信,惊诧和愤怒;一转眼,那台乡村大炕上,几条大汉死死的按住一具娇小的身躯。警服的碎片被随手扔出一旁,看不清是谁,只看见人堆中,一双着着蓝白卡通袜的秀气的脚,在炕席上拚命的蹬踏着;那个是白洁么微显丰腴的身子在漆黑的地窖里竟是白得刺眼。绳索紧缚,双腿被人强行分开,阴沪中,一个黑瘦子调转匕首的刀柄缓缓的抽插往复,禁不住的颤抖,惊惧的双眼泪如泉涌。

一声怪叫自背后传来,转过身,怎么会是熊天行眉心弹洞还在汩汩的留着血,满脸的狞笑,张开双手狠狠地卡住了自己的双肩。一阵剧痛传来羽眉猛然睁开双眼,突然发现氤氲水汽上三四个人影正俯视着自己。几只大手掐住自己肩颈和双腕,向水里狠狠压下去。措不及防中,水面已经没过头顶。

这不是幻像,遇袭池水呛入口鼻间,一只粗壮的脚踏在胸前,羽眉只觉得被踏入池底,后背瞬间紧紧顶在池底。惊呼,在水面下大团的气泡咕咚咚的冒上来胸肺间爆炸般的疼痛起来“哗啦”水面分开,一条雪白的玉腿自水底迅捷的翻出。环踢,闷哼中,两个被蹬中面门的人影掩面仰倒在地。转瞬间,羽眉池中跃出。

站稳身形,抹去脸上水渍。羽眉清楚地听到自己嘶嘶的剧烈喘息声。只见身前四个健硕的女人呈半圆形将自己围在浴池前。她隐约见一色的齐耳短发,身着囚服,手中分持胶棍绳索等物。面上都蒙着巨大的口罩,遮住口鼻,令人难以分辨。难道竟是在监的女犯监舍十点后便会上锁,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对方并不答话,交换了个眼神,再度扑了上来。硬格开当头击下的胶棍,羽眉顿感双臂疼痛酸麻。女犯们并无招式,拥上来几个人纠缠厮打在一起。空间狭小,身无寸缕的羽眉难以施展。推搡中,腰间被一个高大的女犯从背后连同右臂环抱住,脚下湿滑,稍一用力,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其他几人见得手了,便围拢上来。一人抓住她的左腕并扯住女警湿漉漉的长发,另一人捉住她一条赤腿,飞快的将手里的绳子在脚踝上缠绕两道。当前为首的女犯居然抓住女警ru房,另一手探入她双腿根攥住一把耻毛。双手用力,狠狠连拧带扯。几十根耻毛被生生扯脱下来,钻心的疼痛让羽眉眼泪险些夺眶而出。羽眉大怒,竟施如此下流的打法。杏目圆睁,凌厉的目光让眼前那女犯禁不住一呆。情形危机,不施辣手则难以脱身。左脚狠蹬墙壁,巨大的反冲力带着身后的女犯猛然撞在池壁上。

一声怪叫,头部受创的女犯不由松开双臂。这一动作也让被抓住的手脚挣脱开来。羽眉趁势曲臂,肘部狠狠捣在当前女犯的胸口,那人惨呼中捂胸缓缓坐倒在地。趁此时机,挺身跃起,顺势一引,闪身将扑向自己的一个女犯拨向身后。恰好挡住了来自背后的攻击,两个女犯对撞在一起,同时滚落在池水之中。无暇细想,警服的口袋中有对讲机,必须立刻呼叫狱警。羽眉急奔向更衣间。

将门后的拖把别住浴室的木门,来到衣柜厨前,羽眉稍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脚腕上还拴着那根几尺长的绳套。这突发状况,在押犯人竟然攻击警官,委实离奇。无论如何要先穿上衣服,再一查究竟。左手探向橱门,抬脚正欲摘去绳套。突然“咣”一声巨响,宽大的衣橱铁门被大力震开。里面七七八八的衣物,扑面飞出。羽眉措不及防,被藏青色警服上衣蒙在脸上。疾风扑面,本能中双手交叉挡在面前,架住一记重拳。却不防小腹上中了狠狠的一脚,身子如风筝般飞跌出去。飞撞在墙上的羽眉,跌落在地上。

强忍剧痛急忙侧滚开几步,右臂强撑地面,抬起上身。“哇”一口鲜血喷出。艰难的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衣橱洞开。内外衣物散落了一地,蓝色囚服,口罩蒙面,一个健硕如男人般的女人自橱中跨了出来。刚刚别住的洗澡间门被闯开了,几个被击倒的女囚手持警用胶棍冲出来,在身后封住了通向大门的走道。羽眉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去。浑身上下好几处传来剧烈的痛感,右臂更是酸麻的几乎提不起来。

脚步声中,几个人向女警步步逼近。羽眉将脸旁的长发咬在嘴里,腾身而起。抓起散落在身边的一只皮鞋挥向当面一人,稍阻其势。急速翻身,扑向背后两人。那两人不料想眼前这个赤条条的女警在遭受重击之际还能有如此迅捷的动作。更没有料到,她竟敢舍寡击众,向背后的两名敌手同时发动攻击。二人匆忙间将手中的短棍横扫出去。

羽眉疾进中忽然收回击出的双拳,去势不停,上身后仰。一个如舞蹈下腰般的动作堪堪自横扫的棒底滑过,旋身挺腰,已经闪在阻击者身后。突围的女警不做稍事停留,冲向数步外的澡堂大门,一旦冲出门外便可脱险。“完了”当抓住门把手的同时,羽眉的心彻底坠入冰窟。大门已被锁死

脑后一阵劲风袭来,羽眉拼尽全力扭身闪避,抬脚后踢。可惜已是不及,警棍已然击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将整个人撞贴在门上。羽眉踢出的脚自来袭者眼前划过,脚踝上缠绕的绳索被人无意中一把捞住。那人顺势一拧,身体被翻转过来,接连两记重拳狠狠地捣在羽眉柔软的小腹上。羽眉再也支持不住,眼前顿时一片金星乱舞,惨叫一声,缓缓倒在地上。

双臂被人牢牢抓住拧向身后。“咔嚓”一副钢铐锁住了女警的双手。双脚被倾力地面,那段绳索迅速的环绕将双足紧紧捆在一起。未及羽眉张口呼救,一个白色布团边塞入口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犯人们怎么会在此时此地,有预谋的伏击自己竟然越过警戒线为什么警械会落在他们手中

两个女囚把已是精疲力竭尚挣扎不休的羽眉按在地上。另一人迅速的打扫着现场。片刻,打斗中翻倒的橱柜被扶起锁好,散落在地上女警的鞋袜衣裤被一件不落的收入袋中,手机直接卸掉电池也投入袋中。一切恢复原样后,为首那人来到近前,抓住湿漉漉的长发,扳起女警的脸。

盯着羽眉愤怒的眼神片刻“嘿嘿”一阵冷笑。此刻,羽眉只见那人挥起右手,劈向自己的脑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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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浑身上下几处阵阵的疼痛把羽眉从昏迷中唤醒。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有很多人怎么什么都看不到羽眉睁开双眼,不知是什么蒙在眼睛上。好像头顶不远处有一盏晃来晃去的罩灯,洒下一片刺目的金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影影绰绰四周好像有不少人,分明感到自己的身体依然赤裸着一丝不挂,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身体上不停的游走抚摸。

“不”羽眉触电般的挣扎起来。可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双手被四下里扯开,手足腕紧系着绳索,丝毫动弹不得。即便是刚才的呼喊,也因为嘴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塞住,被闷在喉咙之中。记起来了,在所里的澡堂遭到几个囚犯的袭击门锁着自己被她们一丝不挂的捆起来白色的布团羽眉终于回忆起来。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个梦

“豹姐,这小娘们儿好像醒了”“唔也该差不多了”

“妈的,咱所里难得有这么鲜亮的小母货喏喏小身子长得”“你不认得,我和疯婆子可认识前年他当特警时,俺俩就是栽她手里”

“啊,这叫冤家路窄哦,这次要不是贾”“住嘴他妈地你想死啊说漏了嘴,小心老娘弄死你”

耳边传来几个女人的低语,羽眉心中禁不住咯噔一声。她们真的是在押犯,这不是梦一声门响,似有人走了进来。羽眉感到身旁几个男人止住话语,立刻齐刷刷的站起身来。只听到那个豹姐惊喜的低呼:“谢谢所嗯,咳咳走”脚步声中几个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周围安静下来,可是分明感觉到身旁还有人在。果然,一阵希希索索的轻响后,一个赤裸的男人猛地扑上羽眉的身子。双手抽风似的在那光洁的胸膛、腰肢和脸颊上摩挲着。伸出长舌,狗一般长长的舔着女警的颈项。羽眉又惊又怒,竭力控制着身躯,一动不动。忍耐着等待着渐渐的,那人吻上了羽眉的额头,口中气息啉啉的热气已经喷在了羽眉的鼻翼。突然,女警抬起头在那人脸上猛然一蹭,尔后前额结结实实顶在那人脸上。

“哇”一声怪叫那个男人捂着面门翻倒在地。蒙在眼睛上的布带蹭开,羽眉急忙睁大了双眼。一间昏暗的小屋,四周堆满了一驮驮成捆的被单、衣物。当中一张宽大的长桌上铺着白色的桌布。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正四肢成大字形摊开,仰面躺在桌上;双手双脚腕上被黑黝黝的绳索捆绑着系在桌子四脚上。这分明是看守所洗衣房的地下熨烫间,承载着自己身躯的正是熨烫衣物的工作台。

身前几步远处,慌慌张张站起一个精赤着身子的中年男人,松弛的皮肉,有些谢顶的脑门,一条漆黑的荫茎软软的垂在腿间。两道鼻血流过那张扭曲狰狞的脸,竟然是贾所长市第一模范看守所长贾继周。羽眉惊怒万分,口中含糊而急促的呜呜怒鸣,赤裸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

那贾继周抹了把鼻血,脸上的慌乱神色逐渐褪去,一副无耻下流的表情取而代之,“他妈的不愧是辣手寒眉,都这般光景了还这么厉害哼哼,既然抓破了脸老子索性玩个痛快滴”贾继周再次扑了上来,一手掐住羽眉的双腮,一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布团在手中拨弄展开,羽眉看清是一只精巧的女士裤衩,那是洗澡时,自己刚刚褪下来的。贾继周放在口鼻间陶醉的闻了闻,得意地盯着羽眉喷火的双眼。“想不到吧今天的局就是我布置的。上次龙泉山侥幸逃了你还不死心跟着姓韩的她们搞在一起给老板找麻烦。上面传下话来,要办了你,嘿嘿

天赐良机呀。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居然送上门来请假。有了你的申请报告,省去了多少麻烦呀啊好痛”不小心,凑近羽眉绑在桌角右手的大腿被抓伤了几道红殷殷的伤痕。“流氓,放开我你这个警察的败类”羽眉怒斥道。

“随你怎么说哈哈,老子想你不是一两天了老天有眼啊再有两个小时就的把你送走了,咱们好好玩玩”贾继周松开双手,返身来到桌角。捧起女警一只赤裸的脚。“听说你以前是学舞蹈的啧啧真个极品”贾继周把住羽眉的足跟,伸出长舌沿着足底舔唆着。舌尖分开羽眉一根根春葱般的脚趾,在趾缝间不停的游走。牙关轻轻叩住拇趾,感受到骨节的颤抖。不知从哪里翻出只亮晶晶的铰刀,竟仔仔细细的替羽眉剪起趾甲来。

“嘎哒,嘎哒”的轻响中,羽眉羞愤欲绝。这变态的羞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屈辱的折磨象火烧般,徒劳的奋力挣动着身子,嘴里不停的流氓、变态的痛骂不休。贾继周充耳不闻,继续专心致志的剪着。不一会女警双手双脚的趾甲被他剪下了一小堆细细的月牙。yin笑中,竟被他连同铰刀一起仔细的收好。“别急,别急让我给你捣斥利索了,一定给你个满意”贾继周的目光划过赤裸的胸膛,定在了女警的腋下。伸手在羽眉被迫高举右臂的腋窝中轻轻的抹了一把。那里一小丛油亮的腋毛柔顺的伸展着。混浊的眼里一亮,揪住几根轻轻一拽。返身在随身小包中又掏出一把刮刀。

“你要干什么疯子,你杀了我吧”羽眉愤怒中竟透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当冰冷的小刀贴上了腋窝,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挣扎,高耸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沙沙的轻响连绵不绝,腋毛被那个变态一片片剃落下来。那刮刀的锋芒并没有因为女警腋下的光洁而停止,紧贴着莹白的皮肤缓缓的滑动。刀锋过处,感受得到肌肤细微的颤栗。就连乳头旁几根俏皮的乳毛也飘落下来。

渐渐,逼近了女警的腹下。沙沙声再度响起,贾继周一手扳开女警鲜嫩的荫唇,自上而下,刮着尚湿油油的荫毛。原本稀疏的荫毛未干透的缘故还贴和在一起,在刀锋的刮磨下,露出了更加白皙的皮肤和粉嫩的阴沪。撑开粉臀,一朵小小雏菊似的肛门展现在贾继周眼前。贾继周发现女警的荫毛在腹下呈现出小小倒三角的形状。可是没入腿根间,与肛毛连成一气,竟有巴掌长短浓密的一丛,一直延伸到肛门圆晕周围,不仅啧啧称奇。

刀锋刮过褶皱的荫唇两侧,剃净了弯弯曲曲的毛发却未曾将娇嫩的部位割伤分毫。不只是恐惧还是惊厥,羽眉已经光秃秃的阴沪上,肥嫩的大荫唇周围竟呈现出一片潮红色。泪水沿着眼角流入发际。天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羽眉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眼前一黑,竟昏死过去。

腹下一阵冰凉的感觉,将昏死过去的羽眉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缓缓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雪白的台面。还是那间熨烫房,此时此刻,被俘的女警依然赤裸着身子,俯跪在台面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双臂紧紧地绑吊在身后;双脚的束缚已被解开,双腿大大的分开。肛门里,一根小指粗细的黄色胶管汩汩的注水已经尾声。贾继周拔掉管子,将一只锥形寸许长的塞子狠狠地插了进去。攥拢女警的双脚,正欲重新捆绑。

“难道是”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左脚不顾一切的向后蹬去。“啊呀”一声惨叫,那毫无察觉的贾继周被蹬在胸前,向后迭出十余步重重摔倒在地上。

“坏了啊呀”艰难的爬起身来,发现倒吊在桌面上的女警已经挣脱了双手,翻身站了起来。一时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胸口的疼痛,返身逃出门去。乍脱束缚的羽眉,狠狠的甩脱着缠在身上的绳索。跨下桌面的一刹那,冰凉的痛感让她几乎摔倒在地上。股缝里那硬邦邦的东西再次告诉她,昏迷时,肛肠中被灌满了凉水。

女警禁不住瘫坐在地上抱住双膝,悲从中来,泪如泉涌。一向的高傲的她,为了这个城市的安宁多少次出生入死,迭挫黑恶势力。却遭到贬职、审查,自己的上司这个变态的败类得极度虐辱,这究竟是为什么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可曾知道自己女儿的遭遇么稍顷,羽眉止住悲声,艰难的站起身来。这个肛塞必须拔出来,可是这里没有厕所,那些那些出来了怎么办正不知所措中忽然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几个仅着四角短裤的男人,锃亮的光头分明昭示着他们的身份男囚。

当她看到那些男犯们,凶狠的眼睛中露出惊诧和狂喜的神情时,羽眉惊恐中下意识的去捂双乳和下体。短暂的对峙也许只有万分之一秒,“抓住她”在贾继周野兽般的号叫声中男囚们一齐扑来。

“不”极度虚弱的羽眉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声清唳得悲鸣直冲暗夜的黑幕。

鹿死谁手二

“是冯总啊你好,你好哪里的话,冯太太昨天下午的确在我们这里做瑜伽功课你放心,我怎么敢骗你噢啊特殊服务暂时还没有,有了一定第一个通知你,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左梦萦向坐在对面的韩冰和蔡欣漪苦笑了一下。“这些老总们呀我们国家现在就富了这么些人”蔡欣漪放下手中的咖啡,不屑道。

“昨天,羽眉突然联系不到了都快整整一天了,手机总是显示不在服务区她”韩冰道。“哦,今早我问了一下。他们所里同事说休假去了。综合部的考勤表上也是这样写的,她的签字我认得”蔡欣漪稍稍停顿,“她是不是有什么行动啊前几天还听她说要去找上次失踪的部下呢不跟我们打招呼是不是怕我们不同意啊”

“她怎么能单独行动呢我们有过约定,必须统一行动,她也同意的”韩冰语气中已有不满之意,“我去把她找回来”“联系不到,到哪里找再说,那些是她的部下啊最近,听说局里第二批搜索队已经回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可能她”蔡欣漪连忙说道。

“不管怎么样,欣漪继续联系羽眉,大家要提高戒备。最近我们进展很大,但是要防止金刚会的反击。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是现在特殊形势造就的小团体,必须懂得精诚合作。对方力量的强大是我们难以想像的。稍有不慎,满盘皆输。要想办法,尽快联络上潜龙才行。”左梦萦站起身来眺望着窗外,口气毋庸置疑,“尽快连根铲除金刚会,挖出隐藏在公安系统内的黑手,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这个决心,无论什么都不能”韩冰自沙发上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左梦萦的背影,刚才的话她像是说给别人,又像是说给自己。窗外那个方向,不是龙泉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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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夏娃夜总会经理办公室的秘密套间里。“叮”清脆的酒杯碰响声中,两个男人将杯中猩红的酒浆倾入喉咙。“老板,我再敬你一杯这次把那个辣手警妞拿下做得实在漂亮,佩服。裴老大在天有灵也该感谢老板才是。”齐敬轩慇勤的将伏特加斟入黄志刚眼前的杯中。

“敬轩,你我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没有别人,叫我阿南就行了。裴老大这一死,从开始就跟着我们的老弟兄们真的没剩几个了”黄志刚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这次阿豹和老贾他们干得不错一切按老规矩办。我们现在机会和风险都很大,港方那个姓白的想打通我们这条通道决心很大,折了林雪怡也非要达成目的不可还有省城那匹老狼,带着几个狼崽子也想在这笔生意上分杯羹。”押了一口烈酒,黄志刚继续道:“生意虽然越做越大,可是麻烦也不小。刚刚放倒了铁脸老夏,可是韩冰那个娘们儿更难对付。刚来时单枪匹马,人地两生。可现在居然给她纠集起一帮人马,步步紧逼哦还有那个潜龙,是个心腹大患,洪飞就是他干掉的。连“老天爷”都查不出他究竟是谁”

看着黄志刚将酒一饮而尽,齐敬轩道:“阿南不用担心裴老大瞒着你搞私货,这种离心离德的人死了正好。现在,我们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剩下的那几个小娘们儿翻不了天,我们有“老天爷”早晚把潜龙给挖出来”黄志刚看着齐敬轩一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老天爷”究竟是谁”

“需要我知道时,自然知道。你不说,我绝不问这个,我懂”“好,好,老实告诉你,他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两年前老爷子住院后,就做了安排。把这个事交给别人了对了,那个老毛子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你说彼得这家伙现在胃口也大了。他说价钱不是问题,一定要好货色。让我们不要总是用那些做“小姐”的糊弄他。他要有气质的,最好是空姐、大学生、女警女兵什么的卖价高我凑了凑,现在手里有七八个嫩货还行。兰疯子刚绑的那主持人估计值十万,缺的口子我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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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红色马甲侍从服装的那运奇在离“心香海”还有老远的地方就下了出租车。换上黑塑料框眼镜和一幅天真老实的表情,那个流气十足的小痞子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毕竟还要装作一个家庭困难的大男孩形象。狡猾阴险,色胆包天却善于伪装的潜质,是被金爷一眼看中的原因。下午当班,跟门童打了招呼他来到楼上贵宾部。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小七,快过来。”回头一看,倪小玉领着一个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来到他面前。

“这是贵宾部新聘的领班言宁小姐,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她可是你的领哦”倪小玉笑吟吟的说道。那运奇向那女孩望去,铅色牛仔裙套装,脚下着摩砂麂皮长靴。披肩发在脑后随随便便卷住用发卡一夹,在脑后一侧甩出几缕散乱的发尾。一张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脸上精巧的细眉习惯性微皱着,似有些不高兴又不耐烦地神情。

“啊怎么是她”登时脑袋里轰的一声,马上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三湖植物公园格斗爆炸不正是眼前这个女孩么小七张大了嘴巴呆呆立在那里。“喂,小家伙,醒醒看见美女又傻了”倪小玉揪住小七的耳朵笑骂道。

小七吃痛,条件反射似的深深一躬,“言领班好”“呃你好”言宁并没有认出他来,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应声招呼了一声。皱皱眉看向小玉。

“这小子以后不听话就告诉我,看我不扁他走,我带你看看环境”早已笑得花枝乱颤的倪小玉拉着言宁转身走了。听着两人在倪小玉咭咭咯咯的笑语声中去远了,小七缓缓支起了腰。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心里道“我的妈呀好险幸亏她没认出我来妈的慢慢来,小娘们当时用靴子还踩了我一脚呢早晚”

小七手里拿着蜡刷,一边心不在焉抹蹭着衣帽间橱格里一双双各式女鞋,一边盘算着眼前的情景:“她怎么会来这里她明明和马飞腾一样是军队上的特工还有安全局的那个韩冰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等等,明白了,这里一定是她们的老窝。妈呀,老板不是一直在怀疑么哈哈,这下功劳不小”想到这里,不仅嘿嘿笑出声来。时间刚过晚上十点,会所快到了关门的时间。小七看看衣物格已经空了,他知道最后一拨客人也已经走了。做完清洁小七来到走廊上时,服务员们都已经下班走光了。路过楼层经理室,门开着,里面一个娇小的身影背向门口,还在电脑上不停的敲击着键盘。

“小玉姐,还没下班呀”小七进门问道。“哦是小七啊,正好你还没走帮我把楼下吧台上的耗材登记表给送上来”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