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1/1)

女子嗖的站起身来。抽出一只大号手枪,抢上几步举起手里的手机,对准二人喝道:“马飞腾站着别动双手举过头顶”

突遭变故,那汉子居然没有丝毫的惊慌神色,一把稳住秋千,缓缓道:“你是军情处的居然追到这儿了”说话间一步一步镇定得向前走来。那女子眉头一皱,扬了杨手中的手机喝道:“听清楚了我让你别动”

马飞腾看清那女子的手机后脸色大变,果然停步不前。他知道那是军方反恐部队制式武器f08型遥控定向雷的起爆器。一旦起爆,不足烟盒大小的定向雷将向120度的辐射面内发射超过一百枚弹丸,杀伤距离可达四十米远。虽然停住脚步,马飞腾迅速转动眼球,搜索附近可能的设雷位置。短短数秒,便已断定十步开外那个残破的陶瓷花盆中必是设雷所在。缓缓举起双手,后退至秋千架旁。女子见势,断定他要有所动作。立刻按下手中的按键。与此同时,马飞腾闪电般双手齐出。拖开胖子,右手竟抡起整个秋千架砸向花盆,并迅速卧倒。

“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密集的弹雨射在秋千的钢管支架上。未被挡住的弹丸嗖嗖的向天上飞去,击在法桐树冠上,大片树叶碎枝如雨搬撒落下来。“我的妈呀”被一碎陶片击中屁股的小七自树丛后飞跌出来,差点跌进旁边的池塘。翻滚中被一只小巧的皮靴及时踏住,小七下意识紧紧抱住这只皮靴抬眼向上看去。只见那姑娘皱着眉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轻喝一声:“警察办案,闲人闪开”蹬脱了小七,向前扑了过去。

烟雾中,忽然霍然窜出一条身影,马飞腾铁拳挥出,击落了姑娘手中的枪。左手探出,向姑娘胸部抓来。那女子毫不慌乱,暗骂一声“无耻”;俯首自马飞腾左掌下钻过,右腿如芭蕾般自背后撩起,借俯身之势一脚倒扣在马飞腾胸口。

两人各退数步,马飞腾轻抚了一下胸口,那姑娘却觉得脚踝处隐隐传来微微的酸痛。一个交锋,看似平分秋色,确是那女子略输了半筹。姑娘正待再度向前,却发现马飞腾身后忽然闪出两个枪手。“啪啪”一阵弹雨劈头盖脸打过来,急忙侧身翻滚躲避。马飞腾回身看去,却被一人一把抓住他的左臂,竟是齐敬轩。齐敬轩低声急道:“别玩了快走”几人迅速隐没在树丛后面。

那姑娘待枪声停歇,提起自己被打落的手枪待要追击。远处传来了凄厉的警车警报声。顿了顿足,返身消失在小径的另一端。不远处的小径上,老七目睹着这一切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我的乖乖,不是在做梦吧”

只手遮天六

天光大亮,一辆香槟色的雪佛兰颠簸在城南尘飞扬的迎宾道上。这条宽大的南出本市的要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浅坑。这里原是唯一前往相邻城市的国道,可自从修建了38号高速快线,只有大型载重汽车才往返这里。欠缺养护,路面状况可想而知了。

车上两人都是女子,驾车的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尖尖的下巴上,一颗米粒大的美人痣。薄薄的小嘴配上弯月似的大眼睛,总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宽大的太阳眼镜推在头顶,由黑渐棕色的曲发披在背后,是局机要秘书蔡欣漪。

副驾驶上一位警装女郎,好看的剑眉下,杏眼黑白分明。乌黑的秀发挽于脑后,警帽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似在轻轻的颤抖;复杂的眼神里苦楚、愤怒还有焦急,直勾勾的盯着窗外。除了特警队人称“辣手寒眉”的傅羽眉又能是谁。近一个多小时的颠簸,雪佛兰在一座城堡似的浅灰色院落前停住了车。宽大的铁门上嵌着血红色的巨大十字架,旁边铜牌上一行黑体字:“南浦心理康复中心”。

这里原属市第八人民医院精神专科,几年前改制,被一个叫金远桥的退休医学教授买断,成立了私家医院。几年的功夫,更换了大批新人,原来的老人儿陆陆续续都已离开这里。蔡欣漪转过脸来,左手扶住方向盘,右手握了握傅羽眉冰凉的双手,轻声说道:“羽眉,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龙泉山的事不是你的责任。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找欧阳。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冷静答应我好吗”

“我懂”傅羽眉看着蔡欣漪的眼睛,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一定不同意你带我来这里的,谢谢你”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打开了车门。************

“对不起傅警官,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这个人”体态肥胖的院综合部主任于得水摘下近视镜,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两个女子。“什么你没有记错么可是”羽眉急道。

“你们说她是警察,还是昨天送来的。这么特殊的身份,我不可能没印象。况且你拿不出病人的登记手续,又没有公安局的搜查证恐怕”于主任故意停住了话头,胖胖的脸上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羽眉呼的一声站起身来,待要发作,却被旁边的蔡欣漪一把拉住,向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二人在于主任请便的手势中走出办公室。前往停车场的路上,不时遇到放风的患者。或目光呆滞,或手舞足蹈。各处不少身着白衣、口罩的彪形大汉,神情戒备的盯着二人。

“混蛋放开啊”一声凄厉的女子悲鸣透过杂乱的各种声音,自身后一栋小楼中隐隐传来,顶楼西侧一扇小窗的玻璃“哗啦”碎裂下来,瞬间再无声息。在二人猛回头间发现紧跟身后的于主任霎那间脸色一变,向身后狠狠使了个眼色。一名白衣大汉立刻飞奔而去。“是灵灵”羽眉急待奔过去,却被于主任肥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身后的两条白衣大汉亦向前挺进两步,抓紧了手中胶皮短棍的手柄。

“对不起我们是听错了”蔡欣漪在羽眉的掌心轻轻的划了一下,然后连拉带扯得将羽眉拖走了。此时,不远处那座小楼顶部。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挑起的窗帘放下,喃喃地道:“很好很好,这个“老天爷”呀,到底是不凡小七,今晚有好戏看喽”

“金爷,阿黄我刚刚喂过了你老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小七在旁边恭顺的问道。************

夜幕深沉,一轮弯月挂在远处的山尖上。昏暗月晕预示着一场风雨的即将到来。迎宾道西侧数百米外,南浦康复中心孤零零的院落里静悄悄的。除了高塔上刺眼的探照灯不规则的缓缓转来转去,几栋楼里仅有为数不多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西北角的那栋依山壁而建的小楼外,两个一身黑衣的女子紧紧贴在墙角阴影里。羽眉听到身后的蔡欣漪微微得喘着粗气。心里暗道欣姐虽受过集训,毕竟不是特警出身刚才跳墙时不知有没有伤着。见两个摇摇摆摆的白衣大汉刚刚走过,羽眉按了按靴筒中的匕首。向蔡欣漪悄悄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的跟着大汉悄悄掩了过去。几声轻响过后,两个人自阴影里转了出来。兜头蒙面的一身装束肥肥大大,极不合身。

蔡欣漪将手中小巧的“森林狼”运动机弩重新顶上枝麻醉箭镖,低声抱怨:“这衣服难闻死了”来到门前,羽眉从腰间掏出那警卫的磁卡,轻轻的打开了门,两人无声息的闪进门去。黝黑的走廊似看不到尽头,两侧无数间监房似的小屋尽是铁门紧闭。

三四盏壁灯发出昏暗的黄光。这里面的规模比小楼外观看上去要大得多。大门侧是楼梯,岔口分通楼上与地下室。二人略一迟疑,考虑到被放倒的楼下警卫,麻醉时间仅有半个小时,决定分头行动。羽眉紧贴墙壁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蔡欣漪将弩箭平举当胸缓缓向地下室

弩箭指向前方,攥住握柄的双手泌出冰冷的汗水。地下楼层更加阴暗,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腐败的臭气,前方一盏绿幽幽鬼火似的亮光,竟然些许蛇鼠磨牙般的响声丝丝传来。冰冷的大理石板楼梯仿佛延伸向一张恶魔早已张开的大嘴之中。蔡欣漪壮起胆子,一点点向前挪去。“森林狼”运动机弩是她在美国读书时购置的钟爱玩物,通用羽箭、钢珠、短镖,一次装填三弦连发,有效射程可达六十公尺。攥着结实的握把,欣漪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那束绿光下。抬眼看清,原来是一盏小小的灯箱指示牌“狂躁、妄想症深切治疗部”,一个惨白的箭头笔直的指向下,铁门紧闭,但透过窥视窗上的铁棱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欣漪向里面望去,顿时大吃一惊──近五六十平的房间里布置得竟像一个刑讯室,昏暗的墙壁上挂满了镣铐、皮鞭。几架奇形怪状的金属架不只是什么古怪的刑具。其中一架向一只躺倒在地巨大的铁蜘蛛,一个仰面朝天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摊开的四肢被铁链紧紧地捆绑在“蜘蛛”脚上;双脚被大大的分开举向天空,身下一个拳套大小的皮托悬空顶住女孩的腰间。房间内侧一面铁笼般的小门,栏杆缝隙中伸出六七条血迹斑斑的手臂,伴随着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象要凭空抓住些什么。视线所限,欣漪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一个下体赤裸的白衣大汉,站在女孩双腿间。双掌捞住细嫩的粉臀,将一条粗大的棒棒痛快淋漓地在女孩的下体肉缝中抽插往复。嘴里还呼呼的喘着粗气,生满黑毛的小腹不停的撞击着女孩娇嫩的下体,青筋鼓突的rou棒带出透明的浆液在撞击中四溅。女孩身侧还有一个小个子,他右手揪住姑娘乌黑的秀发将吹弹可破的一张小脸拧向自己一侧。漆黑的一条男根在女孩被细钢丝四面撑开的小嘴里翻卷搅动。

兴奋中,不住地嘿嘿yin笑。“大飞这小丫头真是个极品他妈的干警妞就是爽嘿嘿”

“操他妈的老子的宝贝快爽死了嗷嗷死警察,你还威风不干这样的警妞死了也甘心”被称作“大飞”那人,拔出棒棒蹲下身子。将右手食指缓缓的插进了女孩的肛门。在手指捅入的一刹那,女孩的身躯剧烈的扭动起来,竭尽全力的抗拒这极端变态的yin辱。

大飞按住女孩的腿,已经插到根部的手指刮着女孩的肠壁缓缓的向外拉动。粉嫩菊蕾紧紧包裹着手指,随势渐渐向外拉伸突起,只痛地她剧烈颤抖起来;一双高高翘起白嫩的脚掌如芭蕾般绷得笔直。

在两人的前后夹击下,那女孩已是涕泪横流。雪白的胴体如一条脱离水面的美人鱼,挣扎扭动不止。一双小巧如鸽的ru房触电般剧烈耸动,鲜红樱唇和雪白的牙齿间,呜咽悲鸣;捆绑身躯的锁链被挣动中叽叽嘎嘎连声作响。透过大汉毛发虬张的下体,蔡欣漪看到那双往日里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悲愤痛苦的神色,正是在龙泉山追击中,被黑帮挟持的女警欧阳灵灵

欣漪看到这里顿时激愤难当,那你去死吧抬手对准窥视窗里狠狠地扣动了扳机。那个还在灵灵下体肆虐不止的大汉,忽然被一支激飞而来的羽箭自锁骨直插入颈下,飞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嘶嘶喘息中倒地气绝,实现了他的愿望。只是,一双牛眼瞪得滚圆,致死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小个子一时间惊呆了,傻傻的站在当场竟不知所措。也算他机灵,怪叫一声扑向身旁的长凳。搭在那里自己的裤子腰带上,露出电击棒黑黝黝的把手。“夺”的一声轻响,他只见那堆衣物被一支漆黑的羽箭钉在了长凳之上。离自己的手掌只差两寸距离,箭尾还在嗡嗡作响。回过头,他只看见大门上窗棱里探出一枚锋利晶亮的箭簇。一个压低了的声音道:

“过来把门打开”“是别别,我开开”他听得出那声音中的愤怒,生怕那要命的东西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铁门,胯下那玩意都来不及掩饰,左右摇晃狼狈异常。

刚刚拉开门栓,砰的一声响。铁门被人飞踹激开,厚实的门板正撞在他的额头。这打手哎呀一声惨叫,向后滚出七八步远。血流满面,昏死在地上。欣漪冲进门来,向他瞥了一眼,快步冲向捆绑在铁架上的女特警。她扔下机弩,将灵灵的头托在自己的怀里。摘下了卡在小姑娘嘴里的钢夹,呼喊道:“欧阳欧阳,是我机要室的蔡欣漪,别怕,欣姐来救你了”

“欣姐真的是你吗我”小姑娘还不及讲话便哽咽语塞。蔡欣漪急忙寻找这刑架的开关,却一时间不得要领。正在此时,突然听见灵灵急叫道:“欣姐”忙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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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眉悄悄来到小楼第四层。这里建造布局同楼下完全不同,楼梯尽头只有一间小小的门庭和一个合扇双开的小门。羽眉记得这里就是白天窗户碎裂的那一层,希望可以找到被劫持的部下。用磁卡试了一下,小门无法打开。

或许这里是机密场所,那警卫的级别还不允许到达这里吧羽眉略一思索,自靴筒中拔出匕首,割破门缝中的密封胶垫轻轻的自门缝探入。待锋刃全部没入后,在刀柄轻轻一按。“啪”,探入门内的刀刃横折起来,于刀柄变成九十度垂直夹角的折刀。羽眉轻呼了口气,尝试着转动刀柄。未几,便感觉刀刃搭在了内侧门把手之上。轻轻一发力,喀哒,门已经被打开了。

推开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凭感觉里面空间应当不小。羽眉深吸了一口气,半蹲身躯向前摸去。突然,身后砰的一声,双开门重新紧紧地关闭起来。刹那间,整个房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四周爆发起一阵狂笑:“想不到堂堂傅警官也是溜门撬锁的行家呀,失敬失敬”羽眉缓缓挪开挡在眼前的左手,适应了一下室内的光线,抬眼望去,只见二百多平空旷的大厅,已亮起数十盏灯管,照的室内雪亮一片。墨绿色绒布将几扇窗子罩的严严实实。自己此刻正站在大厅中央,四周站立着八九条手执武器的彪形大汉。那个于主任端坐在前面的座椅上,正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

“傅警官,我们恭候多时了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哦。不瞒你说,上午一见,老子就知道你铁定比那个小丫头够劲的多,等不及的想尝尝鲜了。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们弟兄们多费点功夫自己脱一件不许留直到脱光为止”中埋伏了羽眉环顾四周,料想今天无法善终。将匕首横咬在齿间,摔脱了身上的白大褂,反握刀柄:“流氓你们这群败类来吧废话少说”一甩身后及腰发辫,清丽绝美容颜气的煞白。细细的剑眉下,黑白分明的杏目中透出冷洌的杀气。“不许开枪,抓活的”于胖子话音未落,寒光四射的刀锋已经直刺眼前。

“叮”一声厉响,身旁两个大汉伸出铁尺堪堪架住羽眉这闪电一击。四五条人影飞扑而上,激斗在一起。几个回合过后,羽眉感到几人不是寻常黑帮分子。分进合击颇有章法,还有四人手执枪械,稳稳把住四方,分明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职业打手。时间一长压力徒增,鼻翼渐渐沁出汗珠。

“啧啧这女警察身材真好操她之前先热热身更爽瞧那一对儿奶子,一看就够结实”那于主任看出羽眉身形已略显凝滞,便不时在旁yin言秽语,故意激怒羽眉。这一招果然奏效,羽眉含愤抢攻数次却突不出几人的合围,步伐愈见散乱,汗水滴落如雨,渐渐被逼至墙角。

眼见一个大汉飞身扑上,铁尺横扫,将其它几人挡在身后。看准时机,羽眉飞身跃起,让过铁尺,右脚飞踢大汉的左臂,匕首望对方胸口疾刺。对手门户大开,挡避两难,这一招十拿九稳。解决掉为首这人,方能摆脱被动。不承想,此人身手着实不错。身处险境毫不慌乱,左臂被挡住竟然果断抛掉铁尺,右手一把抓住刀刃。羽眉的刀锋竟然发出吱吱的响声,再难向前分毫。

刹那间,羽眉恍然醒悟。那人手上原本戴着一副黝黑的手套,竟是警用防刺手套。里面蚕丝裹里夹着两层钢丝网,刀剑无伤。略一迟疑,那人左臂急探,一把抓住了羽眉的尚未落下的右足。“漂亮刀疤,快”于胖子一旁喝彩道。

话音未落,只见羽眉撒手弃刀。左足地上一点,再度腾身而起。右脚回缩,“嗦”的一声,将右脚自已被大汉掐住的雪地靴中拔脱了出来,旋即在大汉脸上一蹬,借力向身后墙壁上扑去。“哗啦啦”一阵玻璃碎裂之声,羽眉裹着墨绿色的窗帘破窗而出。那个叫刀疤的大汉原本以为奇招制胜,便要生擒制服眼前这个冷艳无双的女警了。怎知,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一只裹在白袜中柔美的玉足狠狠地蹬在脸面正中,便失去了美人儿的身影。呆呆立在当场,手中只剩下一只帆蓝色高腰粗跟女靴。恍惚间,口鼻间似乎还残存着那温润异香的气息。

“混蛋”一个矮小的少年自人群后奔到窗前。只见,窗外羽眉扯着厚实的绒布窗帘一荡飞出数米。撒手前扑抓住二、三楼间处一根粗大的法桐树枝,略微缓身,跃入树下长草丛中。“他妈的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还不快追”小七劈手夺过那只短靴回首怒骂道。

刹那间,院子里警报大作,两架探照灯急速的来回摆动起来。巨大的光柱往复搜索。原来小七蒙着只大口罩,一直躲在众人身后冷眼旁观。虽然料定羽眉此次无法逃脱,但本能中他还是决定不暴露自己为好,眼见堪堪生擒的女警突然脱身,顿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布局时,他作为金爷的亲信随从反复检查多次。四层高的楼面,谁想到笼中鸟如此逃脱呢院子里,十数个白衣大汉来回搜索。半晌,竟无所获,气得于胖子站在院子当中,挥舞着手枪连声叫骂。

小七靠在墙角的阴影里,盯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花木,目光闪烁不定。忽然间,灵机一动,撒腿奔向后院。不多时一只硕大的黄毛黑背狼犬被他牵了出来。那狼犬足有五尺长短,血红长舌垂在锋利的剑齿之外,虎虎生威。

在只见小七蹲下身子,轻轻抚着狼犬的头顶。将手中的那只短靴递到它鼻子前端,嘴里喃喃道:“阿黄乖,好好闻闻,帮我把她找出来”片刻,阿黄挺起身子,脱缰在院子里飞奔起来。十几个人急忙跟随奔了过去。狼犬在一棵高大的法桐前停了下来,立起前爪望着枝叶繁茂的树冠狂吠起来。

突然,一条黑色的身影箭一般自树冠上飞跃而下,落在人群之中。一把拧住于胖子的右腕将他肥大的身躯扭在身前。夺过手枪“啪啪啪”一个三连发,将狼犬打倒在地。人群顿时一阵慌乱,几个打手举起枪对准来人却不敢轻易开枪。对峙中,那人拧着于胖子缓缓后退,枪口指向围拢过来的人群,使他们不敢过分逼近。后退中,后背不意顶在院墙壁上,再无退路了。

此时,十几个各执武器的打手在数米开外,成半圆紧紧将二人围在墙根。几束探照灯此刻也聚拢过来,将这数十平米的空地照的通亮。人们看得异常清楚,此人正是刚刚跳楼逃出的女警官傅羽眉。羽眉在顶层与打手搏斗之时,便已看清自己决无胜算。调职后没有了佩枪,根本无法抵御荷枪实弹的众多匪徒。缠斗下去,力竭被擒只是个时间问题,必须先脱困逃出去。谋划已定,便逐步向角落退却。

果然,空间狭窄抵消了对方围攻的优势。看准机会准备杀伤为首的打手,却不想险些遭到暗算;幸亏机警果断,弃靴方才脱困。那个窗外树干的位置是潜入前已经看好的。白天正是这扇窗子玻璃碎裂,让羽眉确认没有金属护栏。虽然玻璃被重新安装。可自作聪明的加装窗帘蒙盖却位羽眉提供了意外的帮助。虽说兵行险招,却成功脱困。

跳下树干,羽眉立刻清醒地认识到:“此处距入口处足有百米之遥,院子空旷,无遮无拦。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没等跑出多远必定会变成枪靶。何况自己丢掉一只靴子,即便出的院子又能跑出多远身边这颗大树,枝繁叶茂,不如再冒一次险。”想到这里,羽眉乘机爬上树枝藏身在树冠之中。不料,最终却被狼犬发现。此刻,强敌环伺,后无退路。连番的恶斗,体力消耗极大,羽眉分明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幸好手中还有于胖子做人质,心下稍安。手中一紧,枪口顶在于胖子的太阳穴上:“都把枪放下不然我打死他”

“你还剩下四颗子弹我们有这么多人你走得了么”刀疤冷冷道,目光有意无意的向羽眉脚上望去。羽眉不禁将那只仅着白袜的脚向后缩了缩,几次奔腾飞跃,白袜上沾了不少泥土灰尘,有几处还划破了口子。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寒气直透脚掌。

“傅警官,放聪明点快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看”于胖子倒也咬牙。近距离贴靠在羽眉身前。鼻翼里闻得到身后香汗淋漓的美人儿,那浓郁的体香阵阵传来。

于胖子嘴里又开始yin言秽语起来:“在不放我有你好看,待会老子把你扒个精光吊在这院子里。弟兄们干完后,让所有住在院里的白痴傻子排着队操你哎呀你敢”感受到背后的女子被气得浑身颤抖,于胖子露出阴险的笑容。在双方对峙中,藏在人群后的小七悄悄的附在一个打手耳边,耳语几句后,那名属下立刻返身奔去。不消片刻,小楼里又有涌出数人,来到近前。刀疤分开众人向羽眉狞笑道:“傅警官,你看看她们是谁”羽眉抬眼望去──只见几名大汉扭着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子推到眼前。只见那两名女子披头散发,胸口淑乳高耸,浑身上下绳索密布捆绑得如粽子一般;雪白的身子在冬夜里不住的颤抖。两人头发被人攥住向后拉,被强迫扬起脸来。羽眉一见大惊,赫然竟是失踪多日的欧阳灵灵和刚刚还同自己一起的蔡欣漪。

原来,地下室里,蔡欣漪打倒看守,正要解开被牢牢锁在刑架上的欧阳灵灵时,忽然,听到灵灵的惊呼。欣漪立刻警觉,马上回手去拾地上的机弩,不想竟捞了个空。猛然回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先前被铁门撞晕过去的小个子打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铁门前狞笑着。内室封门的铁栏此时四敞大开。里面跌跌撞撞走出六七个目光呆滞,痴痴傻傻的精神病人。这几个男人一个个赤足垢面,恶臭逼人,破烂的病号服上血迹斑斑,污秽得几乎看不出原色来。上了弦的运动机弩此刻正拿在一个满脸胡须的病人手中,专心致志的摆弄着。

“臭娘们这可是最危险的武疯子他们会好好陪你玩”小个子说话间已窜出大门并将门拴扣好,透过门上的小窗露出因血流满面显得愈发狰狞的脸。砰然作响的铁门让那满面胡须的病人受到了惊吓,“嗖”机弩发射,羽箭射出,不偏不斜,透过铁窗射在那小个子的脸上。门外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便再无声息。鲜血忽然刺激了这些神经病人,那大胡子突然狂叫起来:“杀杀了他们把他们都杀光”片刻间,病人们全部都狂躁起来,“把他们都杀光”顿时,喊杀声一片,瞪着血红的眼珠,在囚室内横冲直撞。

“还有一个杀,杀了她”病人们发现了欣漪,围拢过来。蔡欣漪大惊失色,惊叫一声跳起来,奔向门口,想要打开大门。铁门被反锁,纹丝不动。猛回身,病人们已经逼近眼前。“走开你你们别过来”奋力推开伸过来的几只大手。却不防小腿被人抓住,整个身体被拉到在地。

倒在地上的蔡欣漪奋力挣扎,却无奈四肢被人死死的按住。一只大手劈胸一把将弹力紧身罩衫抓住,胡乱向上撸至头顶,双臂和头颈瞬间蒙在那团结实的衣物中。被裹住头脸和双臂,蔡欣漪此刻惊恐万状,扭动着娇小的身子,双脚拼了命的蹬踏,那弹力罩衫竟越缠越紧似变成了一件拘束衣,不仅目不能视,双臂也完全失去了自由。

在女警拼命的蹬踏中,两三个病人竟被他踢倒在地;可是因为看不到目标,凭空乱踢的右腿突然被人一把抱住,甩脱不开。两三只大手胡乱在扒搔“刺啦刺啦”几声裂响,脚上的高帮登山徒步鞋上,六七根尼龙纤维贴条一起被撕开,厚重的鞋子被人扯去了。一个疯子的嗬嗬嘶吼着,紧紧攥住欣漪纤细的足踝,臭烘烘的大嘴没上没下的咬啮添舐女警柔美的秀足。他竟将近半个脚掌塞进嘴里,粗糙的舌头疯狂的摩挲在趾端,牙关咬合住袜尖,用嘴巴将女警脚上淡紫色薄丝短袜扯脱下来。

痛痒难当的感觉自足上传来,腰间紧塑的裤带也被扯开抽走。欣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叫一声,拼尽全力一振。几个疯子措不及防,被她挣脱,四散倒在地上。蔡欣漪连忙翻身站起,逃开几步,扯脱了蒙头的罩衣;低头一看,顿时羞愤难当。发髻散乱,轻丝内衣被撕得粉碎,整个上身仅剩下湖蓝色乳罩,饱满的一双丰乳似要冲破束缚,喷薄而出;腰间搭扣已被扯断,墨绿色灯芯绒裤四处开线,变成几幅布片缠杂腿间;丰臀泰半暴露在外,窄窄的原白三角裤一字型横绷在髋宽处;双脚的鞋子已不知去向,两只纤巧娇嫩的脚仅一只着袜,怯生生地站在地上,狼狈不堪却又香艳无边。

蔡欣漪的身材娇小玲珑却丰腴凹凸有致,纤腰修腿,乳丰臀肥。海归一年多来,田副局长这等老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屡次向夏国栋要做秘书都未获应允。蔡欣漪虽然较诸女年长少许,但毕竟是文职出身,从未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搏杀场面。刚在射杀一人已经让她心下悚然。此时此刻身处绝境,早已吓得方寸大乱。

“别别过来救命呀,羽眉羽眉”蔡欣漪双手掩胸,惊恐的步步后退,面对重新围上来的六七个疯子忍不住大叫起来。“杀杀了他”几个肮脏的男人旋即将她重新扑倒在地。

他们都是被从街上搜罗来的乞丐和疯汉,为做实验准备的人畜,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已不知多久,平日挨打受骂,药物实验,一个个疯疯癫癫难称为人;忽然从天而降一个活色生香的美貌女子,被撩拨得狂兴大发。扑在欣漪身上,抓住四肢将欣漪抬至半空,发疯的撕扯着女警身上的衣服。

几张臭烘烘的大嘴在细嫩的身躯上不住的舔嘬;胸罩当胸扯裂,松软翘乳在泥污的指掌中扭曲变形。裤衩裆粱被拉断,感到有人将满是胡须的脸埋在裸露的阴沪上死命的摩挲。

腻滑的舌尖钻进两片荫唇之间,将挺立的肉芽挤压的东倒西歪。钢针般的短须刺在娇嫩的皮肤上,一阵阵酸麻刺痒自下体传来,欣漪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早已与男友订婚,也并非是未尝过男女之事的青涩女孩,虽然作了警察,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面临被疯子强bao的处境。四肢被人扯住,身体悬空挣扎却无从借力,仿佛掉入到冰凉腻滑的群蛇堆中,女人的私密处被无数次的揉搓亵弄。

人群中,只见一条白生生的腿高高的翘起。旋即,被一个污秽的病人抱住,大脚趾间传来一阵剧痛,那人竟用力的咬啮这娇巧的玉足。蔡欣漪是个极重生活品质的小资女人,对自己身材肌肤呵护保养从不懈怠;江南女子特有细嫩白皙的身子如出水芙蓉般晶莹柔腻。尤其爱笑、怕痒,曾戏称自己浑身都是痒痒肉的她在男友zuo爱时,总是小母鸡般咯咯的娇笑个不停,弄得未婚夫哭笑不得,可眼前的处境怎能与男友温存细腻的呵护相比如坠冰窟,虫穴,让人不寒而栗的触摸只能让她撕心裂肺,痛哭失声。

突然间,外面传来阵阵尖锐的警报声。未几,杂乱的脚步声中,几个白衣大汉破开铁门冲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略一停滞,旋即怒骂声中纷纷抽出电机胶棍劈头盖脸的驱赶着几个病人。那些病人抵挡不过,怪叫着被重新锁回铁栅栏中。筋疲力尽的欣漪跌落在地上,禁不住长长出了口气,任凭几个白衣大汉将她重新摁住,扯脱了身上仅有几缕破碎的布条和短丝袜,彻底扒光了衣服的女警,双臂扭于身后,双脚并拢,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绑如粽子一般。

早已耗尽力气的蔡欣漪没有挣扎,此刻她竟似解脱般任由大汉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捆绑──被黑帮侮辱总胜过让那些疯子轮jian吧

只手遮天七

瘫软在地上的蔡欣漪,此刻如虚脱般再无半分力气。任由几个打手扒掉自己残存的衣缕碎片,听由绳捆索绑也不再挣扎。其实反抗也无用,此时心里竟有种如解脱获救的轻松。

黝黑的绳索在颈上缠绕一圈,拢过双肩将手臂死死的吊缚在背后。当胸两道横勒,一对淑乳被绑绳禁锢,高高耸立。双腿被粗鲁的分开,绳端自跨下穿过系于背后的双腕之上,狠狠的杀紧。深深嵌入娇嫩股沟的绳索让女警倒吸口凉气,禁不住“嗯咛”痛叫一声。双脚交叉,足背相对,交叠的脚腕被十字缚缠紧三、四个来回。这阴损的手法不仅让受缚者再无丝毫行动的余地,更让欣漪双腿无法并拢,茂盛的荫毛中,洞开的阴沪一览无余。捆绑中,几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摸索着欣漪柔玉般的娇躯。

有人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敢流氓别碰我”骂声未落,欣漪屁股上旋即被响亮的拍了一巴掌。泛起红红的几道指印。在女警痛呼声中,几个人一起哈哈哄笑起来。欣漪大怒,被这帮地痞无赖,脱光衣服捆绑起来还不算,竟遭到如此虐嘻羞辱。禁不住抬起被捆牢的双脚踢向那个白衣大汉的面门。可是,尚未触及那人的面门,脚腕便落入对方的掌中,被擎在空中难进分毫。

那汉子扯开口罩,把鼻子凑到伸在眼前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趾掌间,狠狠得嗅了嗅。夸张得叫道:“弟兄们好香呀”匪徒们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欣漪大羞,惊怒中双腿几次用力回缩竟也动弹不得。那汉子把住玉足,凑在眼前仔细观瞧。这对儿精巧的脚真算得上是极品。足掌纤薄,丰肌玉骨。雪白里透着粉红,看不到突兀的青筋和血管;脚底掌端酡红中略泛浅浅的鹅黄,亦不见丝毫角质粗皮。拇趾比较其它四趾并不明显粗大,排列无隙整齐匀称。趾甲完整晶莹,涂着一层浅浅淡蓝色的甲油。只是在刚才那个人畜的咬嘬中,甲油已经斑驳脱落不少。

那汉子右手端着女警的双足,左手探出手指在脚心轻轻一划。蔡欣漪顿觉足底麻痒难当,叫“啊别快住手”,身子颤抖起来。十只春葱般的纤趾剧烈的扣紧、翘起,双脚竭力摇摆试图躲避那要命的搔弄。无心的戏弄却发现了这女子的罩门,几个打手顿时兴致盎然。相互一望,立刻七手八脚的拥起蔡欣漪,将女警翻身向下按倒在地上。为首一人将她的双腿像身后弯曲。交叉捆缚的双腿立时被劈分到极限。脚心朝天,高高翘至众人眼前。

“欣姐”不远处刚刚救下的欧阳灵灵又被人牢牢按住捆扎起来。望着正遭受侮辱的蔡欣漪,仅喊了声名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才见到获救的希望便立刻破灭了,想到今后等待自己的仍是无尽的蹂躏,女孩忍不住再度痛哭起来。欣漪感到腰快要被折断了,下身被粗糙的绳索摩擦钻心般的疼。紧缚的双脚被压迫到后腰一掌的距离,下体最私密的部位四张大开。这痛苦的姿势让自己浑身无一处不痛彻心脾,刚才解脱般的轻松此刻荡然无存。

“你们住手我是呜”艰难的半句话还未说完,一堆布团便粗鲁的被塞进嘴里。“老子知道你是警察白天见过,哈哈不过今天玩得就是你”不知哪个讥笑道,好像就是他将欣漪被扯脱的裤衩塞进女警的嘴中。

不顾娇躯的挣扎,两名大汉在欣漪双脚底用指甲快速的刮擦起来。潮水般的麻痒自脚心处涌上心头,止不住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的颤抖。心快要跳出来了,想要放声大笑、大喊大叫,嘴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呼吸几乎停止,汗水涌出毛孔。她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要逃开这恶魔般的麻痒,可偏偏被结实的绳索和无数只大手牢牢的禁锢住手脚,分毫难动。在打手嘻笑声中欣漪小脸憋得如酱色,妩媚的双眼此刻痛苦的紧闭在一起,泪水泉涌般滑落女警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欣漪感到仿佛是一辈子。被牢牢按压住的身子又被粗暴的翻转过来。仰面朝天,鼻翼间剧烈的煽动,贪婪的喘息的着冰冷的空气。狂跳的心稍稍平复,浑身上下仿佛如水里捞出来一般。睁开双眼,只见眼前四五条大汉站一圈,满眼狞笑着揭开了裤带,露出几条耸立的rou棒。刚刚喘息片刻的欣漪顿时再度惊恐的颤栗起来。正在此时,忽然门外冲进一人,略一错愕,咽了口唾沫,向为首大汉耳语几句。只见大汉面色一变,匆忙系好裤带,招呼几人将捆绑结实的两个女警拖了起来

羽眉看到眼前的情景,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被绝望紧紧的包围起来。不远处两具雪白的裸体竟是如此的刺眼,她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徐胖子明显感到背后紧紧抓住肩膀的手在颤抖,不再那样有力。忍不住心花怒放,仰天哈哈几声狂笑,身子一挣,摔脱了羽眉的掌握回过身来。只见,身后的女警官气喘吁吁,右手无力的举着枪。细细剑眉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绝望的神色。

“小娘们儿这下没辙了吧”徐胖子笑骂道。伸手按住女警的肩膀,劈手一把夺过羽眉手里的枪。枪口点着羽眉的额头道:“我早说过,脱自己脱一件不许留直到脱光为止他妈的跟我斗”

“你”羽眉怒目相视,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打落。正待动作,却发现刀疤将匕首狠狠地压在灵灵颈下,几滴鲜血已划落刀锋。女孩痛得禁不住一阵抽搐。“啪”徐胖子狠狠一记耳光抽在羽眉脸上,挺直了枪,恶狠狠道:“我再说一遍马上把你的衣服给我脱光”一缕鲜血自嘴角滑落,羽眉的心沉到了极点。望着不远处两具雪白的裸体,痛苦的闭上双眼,颤抖着将手伸向腰间

黑色紧身罩衫缓缓从头顶脱去,轻轻的抛在脚下。纤美的腰肢、裸肩暴露在探照灯的光柱中。一件黑色的裹胸还忠实地护卫着胸前的两座乳峰,薄薄的布料下乳头顶挺的突起已是清晰可见,晶莹雪肌,泛起一片淡淡的潮红。羽眉把脸别向一边,似不愿将满面痛苦和屈辱送给眼前的一群黑帮爪牙,泪水无声自紧闭的双眼滑落,微启双唇,一线雪白的牙齿在咯咯作响;双手缓缓在背后开解胸围的搭扣。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落难女神般的情景,“还磨蹭什么”徐胖子忍耐不住,一把抓在羽眉的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