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1/1)

成排固定在地面上,女犯们逐个坐进餐椅,被命令将两脚分开与肩宽,伸进椅子前面的两只专用铁箍内,那铁箍也是自动控制的,立刻便收紧,把女犯的脚固定住,然后相邻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个有机玻璃隔板,将她们隔开,这是为了避免犯人之间用餐具互相伤害。

在平台下面的四周,还另外设有一圈餐桌餐椅,都面向平台安放着,不过椅子都带着皮椅面,不知什么级别的犯人才能坐在那里。于姗姗看到这些女犯对看守们的命令十分的驯服,脸上都是一副无所畏的表情,知道她们都已经在这里关押了不止一天,估计也已经接过不少客了,心里再次为自己的蹉跎命运叫起屈来。

当监狱的看守和工作人员们进来的时候,于姗姗才知道为什么餐厅是这样布置。原来犯人同工作人员在同一个餐厅用餐,而工作人员吃饭的时候,一方面可以监视女犯人有什么异常,另一方面,他们的位置正好可以从女犯们的餐桌下看见她们的腿和下身儿。于姗姗急忙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并拢起来,尽管两只脚腕被铁箍分在两边,她还是不肯让自己从裤脚下面走光。典狱长就坐在于姗姗的对面,一边吃饭,一边两眼色迷迷地盯着于姗姗的桌子下面,虽然饭菜非常好,但她这一顿饭却吃得十分不自在。

“报告长官。”刚吃完饭的于姗姗举起了手。“什么事”

“我要方便一下。”“憋着,回号子里去办”

“憋不住了。”她就是不想在牢房里方便才故意憋到现在的。“憋不住就尿在裤子里头没衣服换你就光着”于姗姗这才明白,不让她自己对着镜头脱了裤子露出荫部,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再次回到牢房里的于姗姗又把自己裹进了那个被单中,她在想,怎么样才能躲开那一个个镜头解决自己的问题呢对了她站起来,把一条小毛巾被裹在自己的腰里,变成了一个裙子,看你们还怎么办

春宫馆里的嫖客们看到于姗姗的表演都不由笑了,他们都必须知道,她再怎么折腾,也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于姗姗走进卫生间,见正对着马桶的玻璃墙后也装着几个摄像头,那是专门拍她洗澡和方便的。

她走到马桶前,刚要转过身向后撩起那毛巾裙,突然她彻底绝望了,只见那不锈钢制的马桶里面竟也是玻璃的,玻璃下,一盏小灯突然亮起,而且明明白白地朝天装着一个摄像头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她鼓着个被尿液胀满的肚子,回到牢房里再次坐在屋角上哭了起来。她暗骂自己,并没有喝什么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尿

可膀胱是不会同她争辩的,她只有服从。她憋着,憋着,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她一把扯下那毛巾被,疯了一样冲进卫生间,她的短裤裆部已经微微变湿,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站在马桶边,一下子褪下那让她无比羞耻的短裤,露出小腹下那一丛浓浓的黑毛,然后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万岁爽”春宫馆里再次暴发出一阵喊声。从那马桶内的影视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在专用照明灯下,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小花,还有微微裂开的一朵花芯,一股水箭从那花芯中射出来,激起淡淡的水雾。

放完了尿液的于姗姗没有急于从那马桶上站起来,对于她来说,让嫖客们看两秒钟和看两个小时已经没有什么的区别了。于姗姗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脱下了短裤和连裤袜,又脱下那小背心,让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镜头前。她站起来,把短裤和袜子放在洗手池里,轻轻洗去上面的尿液,然后晾在毛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内。

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温暖的洗澡水呢卫生间的地上铺的是带着拇指指甲大的孔的橡胶垫子,为得是赤脚的女犯不会被滑倒。于姗姗发现在淋浴喷头附近的胶垫下面也有好几个摄像头,知道那是专门从下向上仰拍女犯荫部的。

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喷头下,拧开了水阀。

第11章

第二天的早饭后,两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从另一个门走进了玻璃墙另一侧的房间。

虽然于姗姗已经被迫在众多摄像头前展示过自己的玉体,但被两个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地参观,她还是感到十分不自在。她不得不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大小便,从两个男人盯着茶几上的一只小显示器的色迷迷的目光,她便知道,他们也能通过显示器看到从马桶的摄像头中拍下的自己生殖器的图像。

玻璃墙后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换了好几拨儿,每当她方便过后,他们便离开,换了新的人进来。到了第三天,于姗姗已经被看得完全没有了羞耻的感觉,反正早晚也要被人强jian,再如何遮掩也不过掩耳盗铃罢了。于是,她干脆脱了那身并没有太多作用的囚衣,光着身子用毛巾被一裹。

这是进来的第几天,于姗姗没有记住,她已经没有什么指望。然而,早晨起来走进对面屋子的男人却让她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她刚刚用过早餐回来,把衣服脱得干净,连毛巾被都没盖,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谁爱看谁看牢门被打开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门口,转过身去,背起双手。她知道他们打算把她铐起来,却不知要干什么。

看守们果然用一根尼龙带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后让她回到牢房中。一般情况下,只有违规的犯人才带铐关押,她自己并没有感到任何违规,怎么会也被铐住呢她想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铐在背后,她就不方便躺着,于是自己往墙角一坐,两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毛半掩着的地方展露出来。

“看吧看吧”她心里发着狠说。过了大约五分钟,对面的门开了,也是进来两男人,一个四十多岁,另一个只有二十六、七岁。

一照面,三个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因为他们都很熟悉,那个四十几岁的就是于姗姗的局长,而年轻人则是同队的队友。于姗姗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熟人,而两个男人则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自然十分尴尬。于姗姗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裤,但两手被拴在背后,什么也干不了,急得大张着嘴,泪光在眼圈儿里打转。

两个同事则走到那玻璃门前,向她说着什么,但墙的隔音作用非常明显,她什么也听不到。那玻璃门响了一声,忽然开了,这是自从于姗姗入狱以来,这道门第一次打开。看着两个同事走进自己的牢房,于姗姗傻了,精赤条条地站起身来,背靠着墙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于警官。”局长开了口,而另一个同事则把地上的毛巾被拿起来把她包裹在里面。“我和刘警官这次是特地来东岛设法搭救你的。我们已经查明,庄明德就是大毒枭刘奎在警局内部的卧底。我们发现了你和庄明德在调查刘奎案时的卷宗,发现你所调查到的大部分线索都被庄明德故意隐瞒了,后来我们经过查对,知道向110报警而抓获那些毒犯的其实就是你,由此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方已决定要恢复你的职务。但我们不知道你在东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于姗姗突然看到了希望,又哭了起来,把自己被栽赃陷害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一定是庄明德干的,我们会同东岛方面交涉,把你救出去的。”“谢谢,谢谢”于姗姗泪如雨下。

局长把她劝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尴尬形象:“局长,你你们怎么到的这里”局长显然也很无奈:“没有办法。我们本来是向东岛警方提出要求,要见你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据东岛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没有任何权利的,即使是律师也不能见。这间牢房只有三种人可以进: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我们只得以嫖客的身份进来了。你且安心地在这里忍耐些日子,我们去同东岛方面交涉一下,看什么时候能够放你出来。”局长一走,于姗姗便赶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毛巾被里,她现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虽然方便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在摄像头的上面暴露荫部,但她再也不愿意赤身裸体地生活在众目睽睽之下。“353号,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表演脱衣舞”两天后,扬声器里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我是红港警察,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于姗姗开始抗议。“但这里是东岛,不是红港,你现在还是囚犯,就必须按这里的规定去作,否则我们会给你点儿厉害看看的。”

“不我决不会去做se情表演”“那好,我们会教训你的。”不过两三分钟,七、八个看守便进来把于姗姗反铐了起来。

两个看守抓住她的两肘向后拉,同时又将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向后展开,两只半球形的ru房把胸前那只有窄窄一条的背心顶得高高的。他们拖着她站起来,一个看守小头目站在她的面前,用两个手指托起她的下以巴:“不合作是吗打算让我们怎么教训你呢”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警官,不是罪犯。”“是不是罪要由我们来说。至少你现在还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命令,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吗”

“不你们那是在污辱女性,是犯罪”“在我们这里,女毒犯就是要污辱,怎么样”

“你们还有没有人权”“有哇,我们这里有人权,可你是毒犯,毒犯在这里就是送到屠宰场的猪,根本就不是人,当然不能享受人权喽。”

“你们混蛋”“我们是混蛋,没错,我们要求你跳脱衣舞,你就必须要跳”

“不”“那就得受点儿教训。”

“你们敢啊”于姗姗的“敢”字刚刚发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惨叫一声,把腰向下弯去,又被一把拖起来。

第12章

“你们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们。”

“那也得你活着才行再说,你们去哪儿告我们哪,我们这可是合法的。”“你们你们”于姗姗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废话,现在告诉我,要不要跳脱衣舞”“不”

“那好。本来,我们这里喜欢用电警棍,不过,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烧出疤来太可惜,所以我们就用传统一些的办法。”“噢”于姗姗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儿背过气去,那看守隔着背心在她的ru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说跳不跳”“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噢不噢”钻心的疼痛使于姗姗不停地嚎叫着,但她一直坚持着,直到疼得昏过去。

“弄醒她”看守接过一个小玻璃瓶,把它放在于姗姗的鼻子底下,里面装的是氨水,强烈的气味立刻把她呛醒了。“说跳不跳”

“不”于姗姗吃力地抬起头,倔犟地说道。“让她跪下”两个看守架着于姗姗转过身去,打人的小头目踢开她的双脚,让她叉着腿,然后他们按着她跪在地上。看守们把于姗姗的头塞在她自己的两膝中间,她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小头目饶有余味地把于姗姗短裤的裤脚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他并拢四指,对准于姗姗屁眼儿的位置,隔着裤子猛地插了下去。“噢”这一声比刚才更惨。

“说,跳不跳”“不”第二指下去,于姗姗便又昏倒了。

看守们又换了其它的办法。他们让她背靠着墙站好,拎起她的一条腿向她的肩头扳去,没想到她是经过格斗训练的,韧带的韧性非常好,除了可以从裤脚欣赏一下她的屁股,这样扳腿根本就没有效果。

于是,他们又找来两只木凳,把她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只凳子上,由两个看守抓牢,那两个架人的则把她的身体向下按去,劈成一个横叉。那小头目亲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压着,迫使她的双腿向上挠去,于姗姗疼得满头大汗,却犹不肯低头,在她的前面是一个女缉毒警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继续同毒枭战斗。

一天,两天,三天,看守们用了各种办法让她屈服,她都咬着牙顶了过来,尽管她知道,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完全可以剥光了她,然后用各种方法污辱她,但她却不能自暴自弃,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去糟蹋自己。第四天,看守们又用尼龙带把她反绑起来,但却没有给她用刑,而是把她一个人留在牢房里。

不久,局长和刘警官再次出现在牢房中。“局长,你是来接我的吗”于姗姗迫不及待地说。

“于警官,对不起”局长和刘警官无奈地低下了头。“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于姗姗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救她出去:“没有关系,我能等,我挺得住”

“不,不是。我们已经尽了力,连总督都亲自出面会晤了东岛的国王,但东岛方面断然拒绝了我们,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不起”两个警官流下了无可奈何的眼泪。“哦,是这样。”于姗姗仿佛万丈高楼失脚,再次从顶峰跌入了深谷。

“于警官,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给我们的吗,我们一定尽力去办,你也不要放弃希望,现在离执行的日子还早。”不过于姗姗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要他交待后事。“不,没有。我孤身一人,也没有积攒下什么家业,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她颓丧地坐在屋角。

“于警官。”局长还要说什么,于姗姗低着头不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那我们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啊。”局长所带来消息给予于姗姗的打击,远比那些看守们的酷刑要沉重得多。

她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老天爷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这一天的中午饭于姗姗没有吃,晚饭也只吃了一点点,其余的时间她就这样坐着,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看守,我要学跳舞,我要跳舞”她突然站起来,向着扬声器的方向大喊。

“这下行了。”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典狱长对身边的女秘书说。于是,在连续看了数天对于姗姗用刑之后,嫖客们开始欣赏到这个年轻女警的脱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浪,细细的腰肢大幅度地扭摆着,一边跳,一边纵声大笑。她解开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扣子,把它脱下来扔在榻榻米上,露出两只酥软的ru房。那ru房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机勃勃地挺立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颤抖、摇摆。

她倒卧在地上慢慢翻滚着,两条玉腿一会儿直一会儿弯,一会儿交叉,一会分开,随着她躯体蛇一样蜿蜒扭动,牛仔短裤的裤脚时开时合。“爽太爽了”嫖客们狂叫着,眼睛紧盯着监视器的屏幕。

几个人急匆匆地冲进牢房对面的小屋,隔着玻璃幕墙争看于姗姗的表演。他们迫不及待地看着于姗姗解开扣子,让那牛仔短裤顺着笔直的双腿滑落到地上。薄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清晰地显出一个黑茸茸的三角。

连裤袜是特制的,透明度极好,而且不像一般产品那样在裆部是双层。她分开双腿,那织物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体上,勾勒出美丽女警最神秘的一切。

第13章

一般来说,脱衣舞场中的脱衣舞都是只脱到剩下一条比基尼小内裤为止,因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从事se情服务的人员是不允许一丝不挂的。

当然了,也会有人打擦边球,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暴露着生殖器的西方女人照片,但是为了不违法,她们总是穿着高跟鞋,因为高跟鞋也属于服装中的一部分,穿着鞋就不算一丝不挂,甚至连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时候也总是留下一条吊带袜。但在东岛的监狱中则没有这种限制,因为在这里嫖女犯的活动不被列为se情活动,于是,于姗姗的连裤袜便最终脱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穿高跟鞋,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缓慢翻滚着,不停作着剪子腿的动作,那是她的格斗技能的一部分,靠这样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来。她知道,监视器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而神魂颠倒,让他们流鼻血去吧开始跳脱衣舞,那便是彻底绝望的于姗姗堕落的开始。

当一切希望都已破灭,还能指望她怎么样呢。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于姗姗终于又有机会作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努力。

当裸体占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后,嫖客们开始了强jian前的新的尝试。两个嫖客拿着一大堆白色的丙纶绳进来,把赤裸的于姗姗按跪在榻榻米上。每当有嫖客要直接接触于姗姗的时候,看守们都会用尼龙带把她的双手拴在背后,因为他们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个嫖客。他们轮流站在她的背后,仔细观察她那坐在自己双脚上的臀部,然后紧靠她的背后站好,一手搂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头,使胸脯向前挺出,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揉搓她的乳峰。

当两个人摸胸摸得满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让她趴在榻榻米上,两个人认真地玩她的挺翘的玉臀,然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脚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来了一个四马倒躜蹄。他们把她的身子侧过来,让她的身体正面对着灯光,这样,她的ru房和荫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监视器中。他们这样捆着她,然后仔细玩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把她的双腿捆成,然后翻弄着荫唇研究她的阴沪。后来他们又把她捆成别的样子。于姗姗默默随着这一切,丝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看守们都很放心,可他们没有想到,于姗姗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嫖客。

这天晚上,看守们照例来带于姗姗去吃晚饭。这天下午于姗姗正被那两个男人捆了个“仙人指路”,完了事儿,也没有把她解开,时间便到了,于是匆匆离去。两个看守只好进到牢房里来替于姗姗解开绳子。

尼龙带与手铐不同,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的,只能用破坏的办法,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它们捆于姗姗的原因,因为一个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警察,打开手铐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想打开尼龙带,没有刀子就根本没有可能了。两个看守解开了于姗姗的绳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长的小刀割断了那尼龙带,之后他们就准备让她起来,穿上囚服,再给她带上手铐。

就在刚刚割断尼龙带,她的两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她突然启动,一个怪蟒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状态,并趁着这一翻身之际,一脚踢中了一个看守的下巴,当即将他踢昏在地,接着一脚踢翻了那个拿刀割尼龙带的看守,一下子扑过去,用个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锁住,然后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两个脚趾一夹一挑,接在手里,然后顶在那看守的咽喉侧面。太快了,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开他,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是被栽赃的,我是无罪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放开他,咱们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马上准备车,送我去红港领事馆。”

“先放人,然后再准备车。”“少来这一套,别忘了我是警察,不要想拖延时间,叫楼道里的看守都退出去,在楼下准备好车,马上”

“好说,可这需要时间。”“胡说,在这楼下车都是现成的,一分钟都不需要。快,我数十下,不答应我就杀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一、二”

“好,我答应。”这是典狱长的声音:“楼道里的人都退出去。”于是,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于姗姗知道,拖延时间是警方处理这种情况时的惯用手段,所以不能给他们以充分的时间准备。

她也顾不上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拖着那看守冲出牢房,见看守们果然退到了远处。她拖着那看守迅速穿过楼道,来到电梯里,按下了一层的按钮。电梯走到二层和一层之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连灯都灭了。

“你们在干什么”于姗姗知道,这是他们在假借电梯故障或停电来争取时间,电梯里有监视系统,但没有扬声器和麦克风,于是她用手指按国际通用的手语打出信号:“十秒之内电梯不走,我就杀人”于是电源立刻接通,电梯向下到了一层。门一开,于姗姗看到迎面站着许多看守,手里都拿着枪。“你们要么就退后,要么就开枪,老娘反正是不想活了,干吧”她把刀向那看守的脖子里一刺,血立刻流了出来。

“别,退后,她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被挟持的看守惊恐地喊道。“把枪放下,退后。”典狱长命令:“闪开路”于姗姗见路被让开,院子里果然停着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司机,便拖着看守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横着一条粗铁丝,晾着一串湿衣服,要想走到汽车那里就必须从衣服下通过。于姗姗稍一弯腰,见衣服后面没有人藏着,才转过身,倒退着走过去。她用持刀的手轻轻一掀那衣服,突然像被雷击中一样,两个人一齐重重地摔倒在院子里。

原来,这衣服本是看守们洗了晾在这里的,出事以后,一个电工急中生智,把一根电源线割断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铁丝上,衣服是湿的,可以导电,所以立刻将碰到衣服的于姗姗击倒了。“还好”典狱长看着被击昏的于姗姗,还有那个被挟持的看守,见刀子并没有刺进他颈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气:“以后要好好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从此,于姗姗被列为监狱里最危险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龙带拴着两手,甚至连原来的衣服也不让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点儿什么故事来,就只让她净身儿穿着个比基尼内裤。当然,没有衣服可脱,脱衣舞也就用不着跳了。

不过,舞可以不跳,女警却不可不玩儿,何况还有一个看守因此而得了脑震荡,另一个吓得差一点精神分裂呢。于是,于姗每天都会继续被嫖客们捆绑玩儿弄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经常会有两个看守来,把她按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用手掌垫着布猛插她的屁眼儿,一直到把她疼昏为止。

第14章

于姗姗在狱中度日如年,她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星期了。

这一天,吃过晚饭后,看守们把她带回牢房,强行给她灌了肠,替她洗了个澡,换了一条暂新的比基尼内裤,还给她身上洒了香水。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带她出来,给她穿上一双新的黑色窄带高跟鞋,然后带她来到楼道的另一头,走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铜床,不过在床的两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他们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龙带捆着的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从床的两边转过一两个专用的固定架。

这东西于姗姗见过,仿佛是医院的妇科脚镫。果然,他们把她的两腿抬起来分开,把她的膝弯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带固定住,于是,于姗姗便真的象作妇科检查一样躺在那床上。他们这是要干嘛,真的要作妇科检查吗一个要死的女人,用得着吗于姗姗的生殖器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儿过,她早就不在乎了,但这个样子还是让她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们就静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于姗姗心里充满了对将要到来的不知道怎样的遭遇的恐惧。她的肛门开始抽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个年轻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于姗姗就明白了,因为这便是东岛的国王。

国王到此地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会是来探监的,但于姗姗却再次萌发了生的希望。“国王陛下,请您救救我,我是个缉毒警,我是被栽赃的”但国王却摆了摆头,四个侍女立刻冲上来,把一只塞口球给她塞在嘴里。女犯见到国王少有不趁机请求宽恕的,所以国王玩儿女犯的时候,经常需要堵着她们的嘴,免得心烦。

于姗姗对着国王拼命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可国王根本不为所动。于姗姗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国王,也许她还不至于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东岛的新闻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给了国王深刻的印象,早早的就暗示监狱,叫把这个女警给他留着。国王并不是神仙,照样喜欢玩儿女人,所以在这第一女子监狱里才会有这间专门的国王行乐室,甚至有专线连接着国王的电脑和控制牢房监视器的服务器。

因为于姗姗是国王预订的人,所以红港方面派人来交涉的时候,谁也不敢做主,最后还是国王亲自回绝了红港总督的要求。这位国王并非不明白于姗姗是冤枉的,可是他对这个美丽的小女警却是念念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儿上一玩儿。国王玩儿女犯,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所以要玩儿她,最终就得灭她的口。

国王向来是率性胡为,依他的想法,红港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女警同一个国王交恶的,怎么知道于姗姗之死在红港引起了强烈的抗议风潮,加上国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好料,后来到底还是被人家抓住了机会。两年后,因为治安状况不断恶化,红港恢复了死刑。

早就对于姗姗之死耿耿于怀的红港警方在恢复死刑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了倒卖人口从红港过境的东岛国王长子,整个逮捕过程有电视记者现场追踪的,加上其它确凿的证据,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储换了一个小女警,国王可谓得不偿失。闲话少叙,单说这国王堵了于姗姗的嘴,然后便坐在床上,仔细抚摸这个女警的身体。

于姗姗本来在刑警中就算高个儿,长腿细腰,加上锻炼的原因,浑身上下没有赘肉,肉皮儿全都是紧绷绷的,非常光滑滋润。国王细细地摸着她胸前的玉峰,然后一边弯下身去用舌头舔,用嘴吸吮,一边用手抚弄她的小腹。

接着,国王便开始舔舐于姗姗的下肢。这位国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欢穿高跟鞋的脚。无论女人的脚长得多美,也一定要穿着高跟鞋他才说好。国王有什么嗜好,臣子就会跟着学,所以东岛的广告中,凡是与女人的脚有关的画面几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怕成绩受影响,只怕连游泳比赛的时候都要穿鞋呢。

于姗姗的脚本来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脚背扳成一个弯弯的弓形,就更加性感。国王看着那脚,开始像老猪哥般哼哼起来,过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样舔了起来。舔过了脚舔小腿,然后又舔大腿。给于姗姗穿的比基尼内裤是纯黑色的莱卡制品,只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用细细的黑丝带系在腰间。

女人的腹股沟呈钝角,这窄窄的一块遮羞布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四周,一丛丛黑毛露在外边。国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后自己转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着屁股开始舔她的秘处。

遮羞布的顶角正巧位于于姗姗的肛门处,再向下便只是一根细带子了,所以她的整个屁股都是暴露着的。国王先趴在那里,抱着女警那漂亮的美臀舔了半晌,这才轻轻解开了她的内裤。

虽然两条大腿呈v字形立着,女警的荫唇却依然紧紧夹着,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她不是chu女,可毕竟只经历过一次,所以荫唇还不会自己裂开。国王先用舌头舔她的肛门,他用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向两边扒着,舌头用力向她的屁眼儿里伸。被人舔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她感到非常恶心,不知道这国王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后来他竟然把舌头从她的屁眼儿伸了进去,让她感到像便秘一样难过。

国王又用舌头顶开于姗姗的荫唇,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腾了个够。于姗姗终于感到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阴沪,一切的羞都不如这一个那么强烈,虽然他是个高贵的国王,但她觉得,他甚至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国王在于姗姗的身上扭动着,在他看来,身为国王,玩儿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这个当国王的用上一顿也是她的荣幸。于是,他奋力驰骋着,把一条肉枪在她那紧紧的阴沪中来来往往奋力抽插。

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国王玩儿女人只玩儿一次,这是从未改变过的,不过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来了一回,这才让狱方把于姗姗向公众开放。

在死前的两个星期中,于姗姗被反捆着双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个嫖客奸污了她。除了国王那两次,所有的强jian活动都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进行的,这也是规矩,任何到这里嫖娼的人都必须同意被人录像和被人欣赏,反正这是合法的,而且录像仅在第一女子监狱的附设资料馆放映,不准翻录,所以人们也不在乎。嫖客们什么嗜好的都有,有喜欢坐的,有喜欢站的,有喜欢干荫道的,也有喜欢采后庭的。

有一次来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着手的于姗姗拉过来,让她自己把阴沪套在哥哥的棒棒上,骑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弟弟骑上去,从后面插入于姗姗的肛门。等到刑后尸检的时候,同多数年轻漂亮的女犯一样,于姗姗的阴沪和肛门周围都有了一层薄薄的茧。

第15章

于姗姗的死刑是在监狱专用的公开执行厅执行的,那天一共有三个女犯被处决,于姗姗是第三个。

一大早,刚吃过饭,于姗姗就被看守们灌肠、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装,还是黑色的,这回多了一条胸罩,于姗姗还以为又要送她去挨国王的枪呢。离开牢房的时候,果然又给她换上了那天见国王时穿的黑色高跟鞋。

于姗姗乘电梯来到地下室,在甬道里见到了另外两个女犯。这两个女犯是三楼的,于姗姗没有见过,感觉上比四层那些熟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过放在大街上还算是不错的美人。三个人都是穿着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颜色不太一样。一个身材稍矮,皮肤黝黑,显然是本地土著的姑娘穿着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个皮肤较白,身材姣好,但脸上带着几个浅麻子的姑娘则穿一身蓝。

与于姗姗一样,这两个人也都用尼龙带反拴着双手。一看这样子,于姗姗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便意。

那两个女孩子可能也知道这一点,她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走路的时候身体都微微的打着晃。于姗姗到底也是枪林弹雨里闯过的,不久就平静下来,死,难道还比整天在牢房中被男人当成工具一样发泄兽欲更差么。

看守们押着三个人慢慢走过甬道,进入顶头一个铁门里,来到一扇大玻璃窗前。那玻璃窗宽有五、六米,上顶天,下顶地,象个商店的橱窗,距离玻璃窗一米多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钢木椅,三个女犯被带过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双臂套在椅背上,然后用皮带把脚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们便无法反抗。接着又把三块写着她们姓名和罪状的木牌插在她们各自的椅子旁边,然后给她们拍照,这是准备在当天的新闻中使用的。

于姗姗从窗户看出去,见外面是一个圆形阶梯大厅,固定着一排排的沙发,像一个高档圆形小剧场,能坐个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剧场边缘,在沙发扇形拱卫下,通常是剧场舞台的位置只是一个圆形空地。空地的周围架着许多摄像机。一些人在那里忙碌着。时间不大,橱窗里忽然被许多盏灯照得通亮,许多人从橱窗的一侧出现,在窗前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入场口,看来自己的死刑还会有许多人来参观。她现在已经对羞耻没有什么感觉了,对死也没有了太多的恐惧,她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死亡也只不过是换个存在形式而已。观众很快就在大厅里坐满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都十分兴奋。

又过了几分钟,大厅的顶灯熄灭了,中间空地上空的各种剧场灯逐个亮起,把那空地照亮,于姗姗知道,死刑就要开始了。他们竟然没有问她们任何问题,也没有作验明正身,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作过人土著女孩儿是第一个处决的,看守把她从橱窗侧面的门带出去,在大厅周围绕场一周后押到中间的空地上,一个主持人开始宣布那女孩儿的罪状。

于姗姗与她们是并排坐着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时才知道,原来那女孩儿十九岁,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敌。按照东岛的法律,一报一还,所以用刀杀人的要处斩首刑。于姗姗见空地中间的地面裂开了,从地下升起一个宽有半米,长有两米左右的木制台子,还有一个金属架,于姗姗猜出那就是断头台,因为没有电影里断头台那高高的侧刀架,所以一定是电切的。的确,这断头台是用切肉机改装的,比靠重力断头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个一直固定在空地边缘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绑住,然后把双腿固定在架子两边向前伸出的短梁上,像是小孩子把尿的样子。然后解开她的比基尼,把她剥得只剩下那双高跟鞋。她的ru房是圆锥形,很挺实,很迷人。她的荫毛不太多,荫唇上几乎是光光的,像章一颗棕色的桃。“执行之前,我们要先让犯人把膀胱排空。”主持人说。

“嘘快尿哇”场中传来一片口哨声。于姗姗不知道还有这种惩罚,暗自气愤,但气愤什么也不能解决。

女孩子在牢房里排便的时候,监视器中早有人看过,但对当众撒尿还是十分别扭,于是她拒绝了。一个看守起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两个电极,在她的两条大腿根部一碰。“啊哈哈”女孩儿恐怖地喊叫起来,浑身乱抖乱跳,于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她终于“哗哗”地尿了起来。

于姗姗离得远,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过那疾射而出的液体还是清晰可见,她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想,轮到我的时候可别等着人家用电击。“下面请两位观众上来帮我们给犯人验明正身,并把她绑到刑床上去。”

“我来,我来”场中一片举得高高的手。“对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这样吧,我们来抽两位观众。”主持人从一个票箱里抽出两张入场券的副券来,对应坐位上的两个人马上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来这里验明正身是由观众来进行的。

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