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1)

从架子上放下来,由两个看守扶着,两个观众开始验明正身,由于被他们的身体挡着,于姗姗不知道怎么验,不过从周围观众的叫喊声中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程序。验过的女孩子被架着来到木制台子前,两个观众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脚,与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来,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属圆棒,离开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后弯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几公分。

一个观众过去扒开姑娘的屁股,另一个则抓着姑娘的两只脚向后一拉。虽然于姗姗离那里很远,却猜得出,那一这理把姑娘的荫道套在了金属棒上,临死了还要受这种羞辱,于姗姗再一次感屁眼儿抽搐起来。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后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上,两个观众把女孩的胸部用皮带横着勒在台子上,再把两脚分别用台子两后角处的皮带固定,由于有了插在阴沪中的金属棒,她便被完全固定,无法挣扎,只有头部和颈部悬在台子的外面。

于姗姗听到了女孩儿的哭声,虽然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但还是非常可怜那女孩儿,其实她自己不是更可怜吗

第16章

绑着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个金属架,把她的头从那槽口塞过去。她恐惧地哭着,尖叫着,用力摇着头,扭动着,但没有办法摆脱。看守又用金属架上的一个铁箍把姑娘的头固定住,结果她就只有手脚能动了。

“行刑”主持人一声令下,怦的一声,非常快,于姗姗甚至没有看清那电动铡刀是怎样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观众中又是一阵喝彩,从那女孩儿的脖子上,一股股鲜红的血象箭一样四处乱喷。原来,由于头部被固定,切断的颈部断面压在一起,使血从切断处向四处喷射,却不像传统断头台那样一直向前喷。

女孩子赤裸的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女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干净了。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皮带,把尸体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阴沪,然后推进了橱窗对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子上。

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绳套。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抽入钢管中。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抽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干变得越来越低,绳套被慢慢抽紧了。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拼命张大嘴巴,胸脯子一挺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几乎分开到了九十度,由于拼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抽完了,尽管那女孩拼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摆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交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像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了足有一刻钟,才停止挣扎,只剩下像钟摆一样的摇晃。作为缉毒警,多次同毒枭打交道,被毒枭灭口的男男女女也见了不少,只听说被人勒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今天亲眼看到这女孩儿的绞刑,才知道此言不虚。

在欧洲那些曾经盛行绞刑的国家,刽子手都会按照犯人的体重把绳子放长一段,这样人往下一落,就会直接把颈椎拉断导致犯人立即死亡,而东岛对于女性的绞刑则是故意让她们窒息而死,一是为了增加她们的痛苦,二是为了让她们挣扎尽可能长的时间供嫖客们观赏。于姗姗看着那女孩儿被绞死的惨状,没等被拉出去就差一点儿尿了。

于姗姗被带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在绕场展示的时候,看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处的观众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上几把。于姗姗虽然感到了一丝耻辱,但没有躲闪,她已经被人家实实在在奸了半个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双手抚摸过她的玉体,她已经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们没有让她排尿,因为他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才会叫她脱下内裤。她被带到场地正中,由两个看守左右挟持着她站在那里。她见地面已经换成了光滑的复合木地板,像一个大大的舞池。并不算刺眼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脸上,从观众们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主持人开始宣读她的罪状和判决书,最后是国王亲自签属的死刑令。判决的死刑也同她的罪状有关,由于她是携带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于姗姗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采用毒品行刑也还算可以理解,不过他们既然这样恨毒品犯,为什么给那杀人的女孩用那残酷的绞刑,却让自己这么轻松地就死了呢她经手过许多因服毒过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数前后都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而且毒品多为神经性毒剂,首先破坏的是神经系统,在死之前人就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他们怎么有这样的好心呢

第17章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见另两个看守走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棕色的玻璃瓶。在当众核对了里面的毒品数量后,从里面取出一粒胶丸来。于姗姗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那不是海洛因或可卡因,而是摇头丸。摇头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摇头丸之后,会极度兴奋,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现躁动、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幻觉和极度的性兴奋,如果服毒过量,还会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而过度疲劳致死,或是心肌断裂致死。

她知道这药吃下去后会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根本成了个畜生,这对于一个一向自认为是人中龙凤的美丽警花来说,其实比痛苦更让她难以忍受。“不我不吃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她挣扎起来,被两个看守用力扭住。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长长秀发,迫使她扬起头来,两个持毒品的看守一个过来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另一个则把那胶丸打开,把里面的毒粉给她倒在嘴里,然后又灌了她一口水。她无法反抗,毒粉终于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她哭了,她就要变成一头母兽,并像畜生一样当众死去了。音乐响起,那是带着强烈节奏的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在以杀人为目的的聚会上,这音乐是多么不协调。然而,于姗姗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感到任何不协凋,因为他们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服药后没有多久,于姗姗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身体开始微微的振颤。当那音乐刚刚响起,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看守用小刀割了拴住她两手的尼龙带。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她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发热,汗水慢慢从细腻的皮肤中渗了出来。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旁若无人地摇着头,然后便有人向她靠近。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知道他们是男人,她希望他们喜欢她,于是便向他们靠近,让他们解去她的胸罩,让胸前两颗酥软的小乳尽情地摆动。她躺倒在地上,把两条长腿摆来摆去,让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体上展露得尽量充分。

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他们把她的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门和阴沪。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操我我呀”于是,他们开始操她,粗大的鸡芭从她的阴沪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着,她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yin液自阴沪出涌出来,在地上流下了片片污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跳一跳地操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ru房,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阴沪。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插入。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插她。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棒棒轮番攻入她的荫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像一头xing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像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像一个同毒品斗争了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像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她怎么还能跳”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续跳上五、六个小时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于是,两颗摇头丸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狂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喊:“快我呀快来呀我要男人”“给她用自蔚机”一个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棒棒。

那东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荫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进来我要”假棒棒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阴沪,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便“当当当当”像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yin水和着大量jing液被从她的阴沪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沪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荫唇中间无力地射出。

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里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再也不动了,而那自蔚器却还在她的生殖口中“当当”地乱杵。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像,保存于第一女子监狱的资料室中供嫖客们观赏。

东岛人又干了一件蠢事。在国王的授意下,他们把录下的于姗姗死前的丑态,还有解剖后发生病理变化的内脏镜头等剪辑成一部介绍摇头丸危害的电视片,公开放映。

此举使知道了真相的红港市民大为震怒,导致了数万人的游行抗议,也进一步强化了红港警方为于姗姗讨回公道的决心。东岛国王对红港人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在意,因为他有美国佬儿当干爹,以为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红港警方虽然知道东岛王储倒卖人口,却隐忍不发,把证据弄得准准的,把准备工作作得扎扎实实,直到红港恢复了死刑才进行抓捕和起诉,迫使东岛国王亲自到港求情。国王为了救回王储,丑态百出,总督自然是一口回绝。

他们在单独会面时的对话在红港家喻户晓:“总督先生,我知道你们抓我的儿子是因为于姗姗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赃的,但我以一国之王,不能亲自破坏由我制定的法律呀。”“那么我又怎么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坏由立法委员们制定的法律呢”

“我儿子是王储,享受外交豁免权。”“我们没有外交关系。”

“我们可以商量嘛。”“国王先生,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处死一个明知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个劣迹昭彰的罪犯呢”

“您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女警察而回绝一个高贵的国王吗”“我会为了一个卑劣的国王而背叛我高贵的选民吗”

“您就不怕得罪美国吗”“美国不是一直自栩为一个法制的国家吗”国王以为他同总督间的谈话是秘密的,没想到人家给录了像,并作为证据在审叛王储的法庭上播放,后来这段录像又被全球的各大媒体转载,不仅使王储的罪行更加证据确凿,还使东岛国王大失脸面,东岛人民对国王有失国体的表现大为不满。

美国向来是没有什么信用的,虽然过去一直支持对他亦步亦趋的东岛国王,此时国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美国干脆来个墙倒众人推,不久就策动国王的侄子们发动了一次政变,把他赶到海外去了。后来东岛方面为了同红港改善关系,将与于姗姗有关的影像资料全部销毁,把她已经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送回了红港安葬。

于姗姗冤仇得报,但她却再也无法复生,一朵美丽的警花就这样凋谢

第五卷零号女刑警外传

上第01章老大之死

一个阴霾的日子,一名男子走近监狱旁,低头喃喃自语:“老大,你就这样去了,死的寂寞,我一定要将抓你的那个表子女警活活拖过来,在你面前好好凌辱她,以祭你在天之灵”

新八走进狱所内,将老大的遗体领出,一个冷冷清清的葬礼,他心中无限的恨意。二年前,老大最逮那一天,他正好外出,正要回去时,他发现在附近有不少条子,正要通知老大时,他看见一位艳丽的女性在指挥一群人,他无暇再理会,立刻拨电话,发现整个电话系统被切断,他心中心急如焚,决定要闯进去。不料四周布满警力,只等瓮中捉鳖,只见那女子手一挥,一群人冲入屋内,传来一阵声音他知道,结束了。

在警力押解下老大走出来了,老大也看见他了,一个眼神告诉他:“快走,替我找出是谁是谁能将我如此容易抓走。”新八含住泪水,立刻走向附近超商,买了立可拍,将那女子拍摄下来,他知道是她指挥的,而是谁出卖老大的,他也心理有数,但他不急着立刻报仇。在这几年,知道有他这号人物的人不多,但他却是最可怕的人,他聪明又不毛躁。

他慢慢离开现场,心想,有本事在白天动手,真是一流的人物,而是谁出卖了他们,而又是谁指挥,他心中发誓,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并好好复仇。一年后,出卖情报的捉扒仔,已消失在人群中了,而那一位女警是谁呢为何如此年轻便可指挥大局,她到底是谁他侵入警方的电脑系统,比对照片,却无一人符合,一再尝试下,他终于侵入最机密的部分,他完整取得她的资料。

“代号:零号女刑警执行重大犯罪事件,可随时调动各分局警察,可随时开枪,拥有杀人执照执行案件:

1白河帮事件,逮捕老大藤田,及破坏整个帮会。2捕获强jian杀人犯:武泽一郎

3破获强盗杀人犯:毛利4议员之子杀人事件

“这女人可不简单,都是些大案子。”新八喃喃自语:“其中好手不少,为何会栽在她手中,要好好调查一下,不然一切都是白费。”

上第02章零号女刑警

她一如往常的裸睡,醒过来时已是近十点了,又是一个大案子,昨天晚上终于布线成功,逮住了暴力团的要角,回到家,只记得脱下全身衣服就睡着了。

零号女刑警赤裸裸走进浴室,她在大镜子前停下脚步,“我的身裁愈来愈好了。”她自言自语。让全身出现在镜子中,在脖子下面能看见肋骨的轮廓,肩部有些瘦小,但是丰满的ru房与彷彿等待手去搓揉。女性美也在下腹部上,有缓和起伏的下腹部,下面是丰满有弹性的大腿,中间形成黑色的草原地带,散发出能使任何男人瞠目的性感气氛。侧身时更显示出女性的美感,向前突出的ru房,没有赘肉的腹部,从背后到腰和屁股形成的s形的曲线,好像把其他部份的肉完全集中一样的丰满屁股。

“啊又湿了。”零号女刑警照后身时,发现屁股下面有光亮,弯下身体挺高屁股。在镜子里出现使她自己都惊异的yin荡光景,从两个丰满的肉丘之间露出四周有黑毛围绕的花瓣。

“啊我也真是的。”急忙抬起身体,用双手盖住ru房。环视空无一人的浴室,心在跳,轻轻抚摸ru房时感到特别的润滑;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时,感觉身体内一股欲火在燃烧。这时想起在杂志上看到女人丰满的屁股,在双丘的夹缝中沾满蜜汁发光的花瓣,零号女刑警yin乱的闭上眼睛。

她忍不住产生和照片中的女人比较诱惑,分开大腿大胆的弯腰,对着镜子挺出屁股,这时从肉缝里流出液体,是她的yin液,从镜子中看到的荫唇,yin靡的程度绝不输给照片中的女人。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产生火热,同时也产生情欲念头。

“不可以作这种事。”虽然在心中责备自己,但忍不住伸手到胯下,用手开始缓慢抚摸裂开的花瓣,从中间流出yin水,沾湿周围的荫毛和大腿跟。啊这是多yin秽

零号女刑警对自己yin荡模样感到羞耻,但同时也感陶醉。用另一只手抓紧ru房,玩弄勃起的乳头,花瓣向左右分开,露出里面鲜艳的荫道,兴奋促使零号女刑警用手指沾上流出的蜜汁轻轻抚摸阴核。“啊啊”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零号女刑警忍不住扭动丰满的屁股。这时候镜子里的雪白丰满的双丘也开始左右扭动,失去紧缩力而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yin水,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

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但是看到镜子手yin的媚力,使她顾不得痛苦的姿势。手指已经对抚摸敏感的阴核不能满足,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手指钻入窄小的肉洞中,中指和食指,两只手指进入肉洞里的第二关节,然后在里面旋转,欣赏洞口扭曲的模样。然后开始抽插。

“啊这是多么yin荡的景色”零号女刑警在心中轻叹。就在这个时候,矇矓的视线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那是棒状的黑色物体,好像是男人的棒棒。

“不能那样。”零号女刑警对自己的企图感到惊愕,可是愈想打消念头,愈是觉得充满吸引力,变成强烈的冲动。拿起黑色棒子,和勃起的rou棒不同,有冰凉的感觉,粗度也不够,但形状和rou棒一模一样。

棒子正对正挺起的乳头,立刻有强烈快感传入脑内,肉洞里感到骚痒,好像要求棒子立刻要插入,零号女刑警已无法等待。想分开大腿从正下方插进去,可是又无法克制想看进入体内时的yin荡样子,又採取对着镜子挺出屁股的姿态。分开双腿,臀部稍许往下沈,露出微微露出嘴的阴沪,四周围的荫毛沾上蜜汁发出光泽,用左手抚摸阴核,用柄的端部正对肉洞口。

并不需要多少力量就可以插入,yin肉紧紧缠住黑色的棒子,随着插入的动作和棒子进仕肉洞里的光景,可以说是yin荡极点。我真是的yin荡的女人,不管怎么说,这真是yin乱的姿势

把黑色的棒子,插入雪白屁股的中央,感到兴奋的模样,怎么样也不像是叱吒风云的女刑警,平日的高雅与智慧,随着欲火高涨而置之度外,也因此如此,产生像小孩子瞒着父母作坏事时的yin靡快感。忍不住开始作活塞运动,插进去、拔出来,逐渐加快速度。

“啊太好了”零号女刑警口中开始呻吟。就好像有人在奸yin她的错觉,使她的快感加倍强烈。拔出来时,荫唇随着黑色的棒子向外翻,同时有yin水流出,顺着荫毛滴在地下。

很快的感到站不稳,就站在地下,yin秽的分开大腿,这一次是从前面把棒子插入肉洞中。“啊啊”全身像波浪一样起伏摇动,脑海中出现是男人巨大的rou棒,紧紧抓住这个幻觉,零号女刑警的手加快速度迎向将要来临的高潮。

“啊啊”零号女刑警大叫一声整个动作突然中止了。“真好”她口中慢慢吐出娇吟

零号女刑警坐在地上,回想每次破案的隔天早晨,往往是如此。两年前初出芧芦所破的案子,那天晚上,也正是如此。两年来都是如此,男人rou棒的滋味,似乎快被取代了。

上第03章绑架

新八观察了这么久,决定要动手了,他准备好乙醚,放在一个喷嘴中,并在零号女刑警的车内动手脚,只要她一上车,他立刻遥控使车子的门窗紧闭,并喷出乙醚。

这一天终于来临,一如往常,零号女刑警打开车门上车,扣上安全袋之际,突然门被上锁,一阵扑鼻的味道,她知道不对劲了,正要夺门而出,门打不开,窗户也摇不下来,她正要拿出手枪对着窗户射击之际,头昏目眩,拿不稳手枪,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往车子走来,整个人就昏迷了。他头套着防毒面具,打开车门,先用手铐将昏迷的零号女刑警的双手铐在背后,再用脚镣将双脚绑住,然后矇上眼罩,置于助手座。他坐上驾驶座,摇下窗子,开始他的复仇之行。一路上等乙醚散去,他才扯下防毒面具,看着到手的美肉,他心想一定要好好折磨她。

坐在旁边的零号女刑警,身穿一套成熟的洋装,有一对丰满的ru房、修长的小腿。他的手游走她全身,搜出了一把藏在背后的小手枪。“这女人还真鬼计多端。”又扯下她的耳环,里面暗藏一把钥匙及喷雾气体,“怪不得,那么多人栽在她手上。”他继续上下其手,慢慢的,他发觉零号女刑警发出嘤咛的声音,她已经慢慢由乙醚气中苏醒了。零号女刑警慢慢醒来,感到身上有只手在身上游走。怎么一回事一切都发生太快了,只记得一片气体,一个人影走进,车门打不开。

自昏迷状态下慢慢醒来,发觉双眼被矇住,双手及脚也被铐住,而耳中传来的只是大声的音乐,而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地带搓揉,零号女刑警决定静下心来,思考脱身的方法与时机。一路上新八都沉默不语,只是开车与抚摸她的肉体,而零号女刑警任凭他搓揉也未丝毫抵抗,一路如此。

在零号女刑警醒过来近三刻的车程,她感觉车子停下来了,突然脖子一紧,她被绑上狗炼了,她被扯出车门外。一路她感觉走经过草地,一路被扯进屋内,零号女刑警感觉脖子上的狗炼被固定,这时她的眼罩才拿下来。她慢慢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一张遗照在她面前,正是她刚升任为零号女刑警时所指挥的第一次任务,一次完美的结果,至少她自己认为。

“让你吃惊了。当时你意气风发将老大逮捕,现在呢,让你尝尝阶下囚的滋味。”“你是新八”

“没错,我是从地狱来复仇的。”这时新八解下她背后的手铐:“自己脱光衣服吧”

在手可以活动之际,零号女刑警首先偷偷找藏在耳环中的武器,彷彿不在乎的扫过耳垂,发现耳环不见了,而在背后的手枪也不翼而飞了。“在找这个么”新八手上拿着手枪和耳环,笑着对她说。

她眼中首先露出恐惧的眼神,但一下子即恢复镇静。虽然武器不见了,但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仍有逃脱的希望。“不愧是零号女刑警,一定子便回复表情。好,我一定要在老大的遗像前好好干你,将你的傲气干在我的鸡芭下,让我的jing液喷满在你的脸上。快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你首先先将外套脱下。“很好很有味道。把头抬起,看,有摄影机在拍摄女刑警的脱衣秀。”

又慢慢将短裙拉下腰际,黑色的亵裤在衬衫的下摆摇动下,若隐若现,而配合黑色的吊带袜,性感极了,而一副坚毅又知性的脸,更使新八决心要把第一炮打在她脸上。新八原本准备在凌辱零号女刑警之后,便准备杀了她,他已改变主意了,他要调教零号女刑警成为他的xing奴。

她继续脱下了衬衫,黑色无肩带的胸罩,与雪白肌肤相映,更为性感,此的零号女刑警仅存着胸罩、亵裤和吊带袜。“继续吧”新八得意的口吻。

零号女刑警心中觉得从来未面对如此的对手,“太冷静了,纵使以色诱之,最后自己逃脱的机会仍不多”她心中开始有些恐惧了。“快把胸罩撕下”

零号女刑警以颤抖的手指将扣子解下,露出一对尖挺的ru房。她双手环抱住ru房,一心只想掩住。

上第04章灼热的肉洞与黑色的假棒棒

这时新八走向零号女刑警,将她双手再度绑住并向上高举,解下她的脚镣,却再用绳索将她的脚踝绑住,利用滑轮将她的右脚高高举起。

“你开始害怕了吗零号女刑警,三年前你料到有今天吗全身赤裸裸双腿大开等着我的棒棒狠狠插进你的阴沪中,对不对”零号女刑警仍闭口不语,但在yin秽的言语中,她的阴沪开始有些湿润了。

这时新八手指隔着黑色的亵裤,开始爱抚:“你的身体比想像的还美,这是用绳子捆绑最理想的典型。”在明亮的灯光下,零号女刑警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发黑的绳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撕下零号女刑警黑色的亵裤,零号女刑警整个阴沪一览无遗,茂盛的荫毛柔软如丝绸般。他开始要调教零号女刑警了,他将嘴唇压在零号女刑警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紧紧咬紧双唇,开始舔着美丽的脸颊,他不只是舔,一边将唇吸上,零号女刑警心想用力将他的舌头咬下,但,全身最绑住,纵使成功,也无法逃脱,只好打消念头。

“你是否想咬我的舌头,但又怕无法挣脱聪明的女孩。”新八得意的说。新八的舌头接着到了非常匀称的鼻子,不断来回的舔着,就这样,眉间、眼睛、眉、额头都被细细的舔过了,他终于将舌转移到耳朵上。

“呜嗯”零号女刑警皱着眉头想缩起身体,但全身被绑,无法动弹。他抱住她紧绷的身体,用舌来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脐,他并不急舔她那对高耸的ru房,甚至不急着性茭,他要一步步将她逼入肉欲之中。

足足被舔了半小时的零号女刑警不禁焦躁起来了,身体的性感带一一的被挑起。这时新八将嘴唇贴近被绳索绑住的ru房,当唇压向ru房下端时,零号女刑警虽然已在预料中,但仍忍不住嘤咛出来。当他开始舔充满挑逗性的ru房,零号女刑警一再忍住要发出的呻吟声,但是当他舌尖二次、三次划过乳头时,她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兴奋,而垂直向上的乳首更是坚挺。同样的,他同时将舌尖进攻到另一个乳头时,他第一次将唇压在坚挺的乳头上。“噢噢”简直是令人太兴奋了,零号女刑警一时间失去了自我。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新八将乳头含在口中,且逐渐用力吸吮时而变得强烈起来。

“啊呜”即使再怎样的振作,被紧紧捆绑的胴体,也只能不停的扭动,原本就十分敏感的ru房,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由于这一呼应,零号女刑警感到阴沪已散发出yin糜的味道。他终于将唇离开ru房,零号女刑警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大腿内侧充满了灼热的湿润。

才刚放松心情的零号女刑警,突然感到双乳被攫住,紧绷的ru房彷彿要喷出乳汁一般,而体内被虐的的yin欲一步步被引出了。新八的双手终于离开她的ru房了,由于她自己感到羞愧而显得紧绷,零号女刑警充满汗水的脸庞,喘着气且胴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新八将目标转移到她的下半身,新八将唇压在被左右大大张开的大腿内充满白皙脂肪处。“呜嗯”穿在高跟鞋内的脚指头弯了下来,零号女刑警从下半身到上体都弹了起来。

经过不停的攻击,零号女刑警的表情开始有陶醉的模样,全身已无力,好像是依靠捆绑而站立着,另一方面,新八不停的刺激阴沪。“这里已经湿淋淋了”

“唔哎哟”“阴沪的肉豆已经膨胀了。”

“啊啊唔”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女刑警,现在肯接吻了吧”

“不要。”一时间,零号女刑警好像清醒过来,把火红的脸猛烈的摇动,美丽的长发也随之摇动:“不要绝对不要”“好傲慢的女人,让我好好再揉一揉你的阴沪。”新八立刻在她阴沪中插入二根手指,yin邪的搅动。

“啊唔”“女刑警,很难过吧。如果过份忍耐,精神会错乱的。”新八嘲弄着她。

“”零号女刑警把脸转过去,张开性感的小嘴,靠嘴呼吸。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这样还能保持理性的存在。下意识的扭动屁股后,又突然惊醒,红着脸告诉自己不能有性感。

好酥痒的阴沪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一定会在ru房上和肉洞里尽情爱抚,如果那样的话有多好。在她面前,新八伸出舌尖不断摇动,气息喷在她脸上等待机会。

如果接纳他的舌头,应可以减少一些骚痒。可是零号女刑警还是希望忍住。绝对不能输,一接吻就完了,马上沉沦在xing欲之中。零号女刑警不停地告诉自己。她心知,一接吻,最后的理性也立刻瓦解,一定会想要rou棒插入肉洞中。而且会yin荡的摇动屁股,不顾一切的要求性茭。

新八将宽厚的胸膛压在零号女刑警的胸部上,被绳索捆绑而显得特别隆起的ru房,受到强大的压迫而感到呼吸困难,双腿也随之发抖。新八抱紧零号女刑警上半身,享受ru房在胸上摩擦的快感,同时用一只手抚摸头发,撩起一边的头发时露出耳朵。

“这样看的话,你就更美了。平时用长发掩盖,太可惜了。”充满理智的美丽脸孔微微红润,咬紧牙关表示气愤的样子,更散发出被虐的美感。

这时新八拿出假棒棒,把黑色的假棒棒放在零号女刑警的下体。前端碰到已经火热的花瓣,同时打开开关。“唔唔”仅是如此,零号女刑警就翻起白眼,性感的屁股yin荡的扭动。

“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快插进”零号女刑警口中呻吟着。“嘿嘿嘿,饶了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的肉洞已经张开,好像要求快进去。”新八用假棒棒在肉洞浅进浅出,轻轻刺激花瓣。

“啊唔”零号女刑警左右扭动屁股,大腿根的肉开始痉挛,发出浪声哭泣。实在残忍,而且更残忍的是在快达到高潮之前,想泄却泄不出来,很希望假棒棒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过份太过份了。”零号女刑警继续摇摆柳腰为强烈的性感而哭泣。“想接吻了吗”新八将手抚摸ru房,在零号女刑警面前伸出舌头。

刹那间,零号女刑警露出犹豫的表情。可是脑海中冒出的火花,产出不顾一切的念头,张开嘴向着新八的舌尖。“啊啊”

“噢唔”立刻形成浓厚的深吻。红唇柔软的感触,唇膏的甜美滋味,使新八兴奋到极点。更高兴是零号女刑警的香舌主动进入他嘴中,吐出芳香的气息,还不停的扭动舌尖,新八也将舌头插入。

这时候零号女刑警热情的吸吮,新八假装要拔出来时,零号女刑警更用力吸吮。两人嘴唇互相左右扭动,发出啾啾的yin靡声。他一边接吻,另一手将假棒棒插入,并将开关转到强的位置上,肉洞立刻产生强烈振动。

“噢”零号女刑警的裸体猛烈摇动,仍贪婪的深吻,从鼻孔发出急迫的哼声,大概是达到轻度的高潮。“女刑警,怎么样投降了吗”

“噢”连续发生轻度的高潮,零号女刑警终于无法呼吸,把嘴离开。“女刑警,怎么样”

“啊啊”零号女刑警脸上充满汗珠,喘气时胸部不断起伏,对新八露出怨恨的表情。“快给我想办法”

“你说什么”新八露出得意的笑容,准备看着高傲的零号女刑警投降的刹那。“啊你还要欺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摇动已散乱的头发,用迫不及待的口吻喊着。

“你要说,“要性茭”。”“这种话说不出口。”

“好,说不出来的话,就永远这样绑在这里。”零号女刑警苦闷的扭动裸体,鼻孔不断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