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求你,H(1/1)

……。

窗外漆黑如墨,哗哗大雨连下几日,苏香香病重,才不过两日就无法起身,请的婆子终究不能日夜不离的守在床边,花瑞源把屎把尿伺候着,後来苏

香香油水不进了,眼看着奄奄一息,外面大雨持续下了三天,大白天的雨幕五米外无法视物。

毕竟不是大药铺,离城又远不方便采买,药里缺了几味,花瑞源一咬牙背着药篓冒雨进山里,半山腰摔了一跤一身泥,天擦黑才跌跌撞撞摸回来,给

苏香香熬好药,一口一口含着哺进苏香香嘴里,等着苏香香发汗了,才发现她来葵水,血将被单染了一大片,只好将被单换了又烧水给她擦身,一夜过去

没合眼,苏香香总算呼吸平稳下来了。

哺药擦身,身为大夫的花瑞源是没什麽想法的,毕竟人命关天,大半夜暴雨倾盆要请人手也要人家愿意出来,但是花瑞源除了是个大夫,还是一个正

常的成年的并且容貌过人的男人,若不是病患是个娇美少女,想来他也做不出哺药之举,反之苏香香能同意住进这年轻大夫家陋室也是看在见色起意。

次日,雨稍微下的小点,估摸着没几日就能放晴了。

花瑞源一边给昏迷不醒的苏香香哺人参鸡汤,一边想着剩下的人参还能熬两次,苏香香突然动了,小小的舌尖舔过花瑞源的嘴唇,花瑞源怔了怔以为

幻觉,又含了一口,这次那柔软的舌头大胆的闯进来,缠着他起舞,妖娆温热,带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魔性,轻扫过青年口腔,探入他舌根,卷进去吸允他

,邀请他的舌头侵入她甜美的深处,撩拨得年纪轻轻的大夫欲根怒涨。

“呃~。”这声欲求,令花瑞源瞬间清醒,发现是自己的声音,浑身一震,抬眼就见苏香香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清醒。

“是你救了我?”苏香香没什麽表情,声音也没有一丝情绪,眼神清澈得可怕。

“你,你醒了!”花瑞源脸色涨的通红,飞快背过身,以衣袖掩着高高顶起的裤裆。

这大夫人前刻板,不曾细看,数日下来对她悉心照料,苏香香虽在昏迷中却不是毫无知觉,自认为生身父母尚且不能如此贴心,仔细一打量,发现年

轻大夫面容精致,许是劳累所致,隐隐显出楚楚动人姿态,美貌雌雄莫辨。

花瑞源再次给苏香香换内置棉条时,苏香香醒着。

苏香香倒是很配合,只是花瑞源在将她小穴内棉条取出,重新塞入棉条时,苏香香轻轻呻吟几声。

花瑞源身体几乎立刻起了反应,抖着的手被苏香香捉住引向自己,盖在椒乳上揉搓,绵柔的手感很快引出花瑞源的本能。

花瑞源的理智在挣扎,声音低哑:“你还在生病,我不能……。”

“帮帮我,求你。”苏香香媚眼如丝。

花瑞源鬼迷心窍的跪到苏香香腿见,苏香香曲起一条腿,腿间花园引人入胜。

苏香香的手眼中充满欲念,撩动裙摆,蛊惑着花瑞源:“可以的。”

女子葵水交欢定染炎症,这病症是无法根治的,若逞一时享乐……。

“我不能害你一辈子。”花瑞源神情变幻,终於还是埋下头去,柔软的舌头埋在苏香香下体。

苏香香低低呜咽,舒爽到极致。

淫水混着血水还是将被单弄脏,结果花瑞源不得不再换一次被单,棉条也重新换过。

坐在床沿,花瑞源颇有些尴尬,心中思绪万千,想说些什麽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国内风气开放,两人所做亲密之事虽然早已超出病患与医者的本份,

但是孤男寡女不发生点什麽估计别人才会奇怪,却并非什麽大不了的男女关系,不过是他经不住她那般梨花带雨的哀求……。

话未出口,花瑞源已一脸羞红,他原本相貌超然,这时更是潋滟绝色之姿,苏香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从身後拥住他。

“你既肯为我这般付出,我必不负你!”

少女柔软的两个胸脯顶在胸前,花瑞源迷怔住了。

花瑞源此後几日惶惶不安,想着说自己并无非分之想,若不是她那样求他……,可每次都被苏香香勾魂引上床行那羞事,这话说出去估计不止苏香香

不信,自己都不信,谁会信啊?

直到金玉盘将苏香香接走,花瑞源扔了药篓,一路飞奔赶回来,也只看到个背影。

那是花瑞源见过最豪华的马车,金镶边,玉砌角,七八个玲珑秀气的少年簇拥着苏香香,她没有看见一身灰扑扑衣裳挤在看热闹人群里的他。

苏香香一身雪蚕粉妆,玉般的小手搁在一个富贵非凡的男人手里,引着上了马车。

苏香香一走,花瑞源仿佛撤掉主心骨,魂不附体,郁郁成疾。

……。

有这一段旧日里病中不离不弃的情谊,苏香香对花瑞源十分上心,往花家镇跑得勤。好不容易等到花瑞源看诊完病人,苏香香拉着他一路朝集市逛去

苏香香一边要管理府里事务,一边购置迎新一应杂物,一边还要应付杜江这个情潮汹涌的新君,与花瑞源聚少离多,每每有时间相见便恨不得时时刻

刻黏在一起。

花瑞源一月才能见苏香香两三次,却也不舍得催逼她赶来,对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是珍惜万分,但凡苏香香有所求,他必应之,如此晓事,更得苏香香

喜爱,两人这样偷偷摸摸私会差不多半年,感情却越来越好。

道路两边被各色摊贩占据,熙熙攘攘的人流车马行进缓慢,苏香香拉着花瑞源的手,饶有兴味逛逛停停,不时蹲在某个摊位前摸摸这看看那,因着衣

饰华美姿容妍丽,倒无商贩怨她不买,如此一路逛下来也不觉得累。

一名三十出头,做妇人打扮的女子挤过来,叫住苏香香:“诶~诶~,苏姑娘,你逛集市啊,真巧啊!”

苏香香眨了眨眼:“???……你认识我?”

“嗨~哟,我是春花呀,住花大夫家隔壁的,您搁在花大夫家养病那会子,大家夥都去探望过您!”春花憨态可掬,木钗布裙俗得简单干净。

身後又挤过来几个年轻女子。

“我还送了只老母鸡。”

一个就附和:“鸡汤啊,卧病的人喝了大补。”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乡下女子率性可爱,各埋怨了几句。

苏香香实在没印象,很是过意不去:“劳几位姐姐费心,日後到得上黔城,一定来要苏府做客!”

“要的要的,可不许嫌我们麻烦哟。”女儿家家的憧憬着上黔城的迤逦富贵,笑笑闹闹,拉着苏香香一块儿看荆钗脂粉。只不过不但这些人想象不到

,苏香香自己也不敢想,几年後,苏府飞黄腾达,不但举府搬离上黔城还有能耐在京城在天子脚下安置下大片产业,从此成为京城新贵中颇有威望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