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骨科/】混乱关系(全)(1/1)

一)

我ai我的同胞哥哥。我们是龙凤胎。

他是个beta,普通的男xbeta。

得益于父母的基因,我们相貌都出落得很好,哥哥更是拥有不逊于alpha的俊美。但他温柔极了,从来没有对我和弟弟发过脾气。当我闯祸时,他总是无奈地点点我的额头:“你呀。”然后有条不紊地打理残局。

从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份悖德的感情呢?

早已不记得了。

只是小时候喜欢靠着哥哥,闻着他衣服上g净的气味,会觉得很安心。很庆幸,我和他一同出生,陪伴着他走过童年,走过少年,直到成长为一个稳重的青年。同样庆幸的是,他是个普通的beta,不必像alpha一样被早早地催婚,找到一个合适的omega,以便在最优繁殖期留下优秀的后代。

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我有时候会这样想着。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自私。

尽管男nvx只是第二x别,但哥哥显然更喜欢nvx。哥哥之前谈过几个nv朋友,然后都分手了。她们之中有和哥哥一样的beta,有强势的alpha,也有娇弱的omaga。

但哥哥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被男xomega追求时,他也微笑着答应,尽管很快因为x格不和分手了。

或许是双生子的关系,他很乐意对我倾诉心事。

他在国际某学术论坛上,怼得守旧的老部长哑口无言,回来之后当成趣事和我谈。他也常常在分手后找我喝酒,尽管并没有很伤心。

在别人看来,哥哥也许是个感情不专的人。

可是他没伤害过别人,不是么?

有一次他喝醉了,额头抵在在我的肩上,他说:“星星,幸好有你。”这对我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褒奖。

而我的弟弟...我不怎么喜欢他。

他是个alpha,十五岁时提前分化出第一x别。

他b我和哥哥小三岁,x格十分恶劣。尽管他有着与我们相似的面孔,气质却截然不同。他是最让父母头疼的一个。我的家庭并不因x别而对孩子有所溺ai,所以他闯了祸,往往在花园里罚站。

不过那都是父母生前的事了。

自从他们车祸去世之后,便再也没有人管束他——哥哥一开始也曾温和地告诫他,可在他三番五次挑衅似的变本加厉后,也就任由他去了。

哥哥大概也是不怎么喜欢他的,我心想。

我们兄弟三个仍然住在父母的房子里,哥哥原本可以住在他的公司里——与其说是公司,不如说是军事基地。

据说哥哥是某个工程的总设计师。

“休息时也在公司的话,总有一种加班的感觉。”他笑着说,顿了顿,“另外,我放心不下你。”

从他湛蓝的眸子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同样是21岁,我的第一x别却迟迟未分化。理论上来说,没有分化出第一x别的,都是未成年人。因此把我和弟弟丢在这座房子里,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有什么不放心。”弟弟躺在对面沙发上打游戏,轻蔑地笑了一声,“她那样子,还能是个alpha不成。”

一语成谶。

我捏着检查报告单,内心如坠冰窟。

就像弟弟说的,我不是alpha。

我是个omega 。

我曾以为我也会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这样哪怕一辈子不去寻找伴侣,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

可是omega不行。尤其是珍贵的nvxomega。这个国家的nvxomega极其珍贵,会被编上号码,纳入一个信息库。只有金字塔顶端的alpha能看到的信息库。

眼泪不断地涌出来,哥哥自从看了报告单后一直在沉默。他突然拥住我:“星星。”

我颤抖着回抱住他。

“怎么办...哥。我不想,被那些人像商品似的..”

他将我更紧地拥住,声音绷得很紧:“别怕。哥哥会帮你。”

(二)

哥哥动用了在基地的关系,将我的x别改为beta。

弟弟并不知道这件事,那天我和哥哥回到家里,他告诉弟弟,我是beta。

“哦。”弟弟依然低着头打游戏,耸了耸鼻子。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永远瞒下去。

直到我发情了。

哥哥因为工作出差了,他提前给我准备好了抑制剂。

“星星,”哥哥叹了口气,“这次是总部直接下的命令,没办法推脱。”

他想陪着我度过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日子。

omega一旦发情,抑制剂起的作用其实微乎其微。它可以抑制omega身上不断散发的信息素,却不能抑制来自身t源源不断的yuwang。

与alpha交,合,是唯一解决痛苦的办法。

这也是几乎没有omega选择独身的原因。

但我没想到会如此难挨。

颤抖着注s第二支抑制剂,这已经是身t能承受的最大剂量了。可还是热。我听到自己的喘息,撕扯着领口,努力咬着唇将sheny1n声压在喉咙里。

“哥哥...”我想着哥哥,如果他在,一定会将我抱进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背。好热,一声sheny1n从喉咙里逸出来。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姐姐,你怎么了。”

弟弟依然是轻佻的,带着玩世不恭的,恶劣腔调。

可他身上该si的信息素,那松香味t1an舐着我的身t。从x别分化以来,我就对alpha的味道很敏感。生理x地想要靠近对方。

而此时,他的味道像是被恶意地扩散似的,b以往更加浓烈。浓烈的松香味侵占着这房子每一个角落,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我紧紧抓着床单,另外一只手狠狠拧了把大腿,想借此清醒。可是没用。

“姐姐。”弟弟又叫了一声。

“我进来了哦。”我听到钥匙撞击的声音,然后是钥匙cha进锁孔的声音,再然后,门把手转动了。

他哪里来的钥匙。

“你出去。”求求你不要过来。

他翘起嘴角,缓缓向床边走来。

“滚出去。”求求你不要过来。

他跪在床上,像只大型犬兽一样,爬向缩在床角落的我。

他抚m0着我腿上的淤青。

“姐姐,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他吻着我的耳朵。

“呵..祁远说你是beta。可是姐姐,你知道你身上那该si的信息素么。”

他的手牵住我的,引向他的身下。

“感觉到了么。”

“每天晚上,我都恨不得把你...”

他扯掉我的衣服,手指很顺利地探进去。

我试着挣扎,可这点力气甚至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阻碍。

“姐姐,你该顺从你的身t。”

他腾出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摁在头顶。

“我会让你快乐。”

omega对alpha,具有天生的顺从和臣服心理。生理上更甚。我自以为坚定的理智,原来被alpha轻轻一碰便溃不成军。

“姐姐。”

“姐姐。”

他在我身上喘息,灭顶的快感,使我达到顶峰,一次又一次。

他俯下身和我接吻。

抬起头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b月se还要柔和。

像极了哥哥。

“祁远...”我带着哭腔,无意识地。

瞬间的温情不复存在,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和他对视。

“诶呀,姐姐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哥哥么。”他真是个非常恶劣的人。

他将我翻过身,呈跪趴的姿势。

“从小时候就是这样,姐姐的眼里只有祁远。”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唇,然后探进去,逗弄我的舌。

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流出。

“可是弟弟也在看着姐姐呢。”

他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像是在刻意模仿哥哥。手却r0un1e着我x前的绵软,甚至恶劣地掐弄可怜的茱萸。

“哪怕做了这么多x1引人的事情,姐姐却从来不看我一眼。”

他狠狠挺进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紧紧撞击着我的敏感点。这使我再次涌出cha0水,身t甚至ch0u搐。

“叫出来,姐姐。”

“omega天生就该让alpha....这样g。”

“我只是顺应自然,姐姐。”

“星星,你在里面么。”是哥哥的声音。他提前回来了。

“星星?”他敲了敲门。

弟弟咬着我的脖颈,闷声笑:“姐姐你瞧,这么美味的信息素,你的祁远一点都闻不到。”

然后他狠狠一撞,突然的刺激使我短促地叫了一声。

“星星?!”

弟弟捂住我的嘴,他用气声在我耳边厮磨:“如果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怎么办呢。”

然后他扬声冲门外说:“进来吧,哥,门没锁。”

(三)

我忘不了哥哥的眼神。

非常复杂的眼神,不完全是震惊,也不完全是愤怒。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然后他冲过来,给了弟弟一拳。

“混账东西,”哥哥咬着牙说,眼睛赤红,“她是你姐姐。”

弟弟被打得偏过头,吐出一口血水。

然后他很轻地嗤笑一声。

“她不仅是我姐姐,”祁近似乎是笑着说,我能感到他灼热的目光刀刮一般掠过我chiluo的身t。

“她也是你妹妹,祁远。”

然后弟弟的手重新抚上我的背:“更何况,眼下她还是个发/情的omega。”

“你以为轻飘飘的一张纸能瞒的了谁呢,祁远?”

“你是个beta,自然不知道姐姐的信息素是多么的...”

“更何况,姐姐任教的学校里,大部分都是alpha。”

“一旦发/情,g的全校人都不安生,姐姐也会受罪。”

“到那时你该怎么办呢,哥。”

一句接一句地b问,哥哥却始终沉默。

而我却不适时地发出一声喘息。

太难熬了。

我在哥哥眼中,大概已经是不知廉耻的omega了。

弟弟闷笑,重新伏在我的后颈处,他的气息拂过那里,susu麻麻的痒。

“姐姐,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这样你会好受些。”

“好么?”

然后他轻轻t1an舐,噬/咬敏感的腺/t。

我的身t再次起了反应。

“处理好之后,你下楼,我有话跟你说。”哥哥似乎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然后他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

“姐姐,你看,”弟弟在我身后恶劣地笑,“这种情况,你的祁远也是没办法的。”

“多么美妙的信息素,可怜的beta,他一点都闻不到。”

等我再次清醒,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房子里却再也没有哥哥的身影。

我问祁近,问他那天关于他们的谈话,他却只是埋头打游戏:“哦,谈话么——没什么要紧的事。”

很敷衍的态度,但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但发/情/期之后,祁近再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天晚上,我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人走进我的房间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叹息一声。

是祁近么?

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然后再次叹息:“星星。”

他的手拂过我的脸,抚过我的脖颈,最后轻轻按着后颈的腺/t。

然后他的手想要ch0u离,似乎打算离开了。

我抓住他的手。

“哥。”

他像雕塑般凝固了动作。

我坐起身,想拥抱他,但最终只是将手小心地触碰他的脸。

“哥,你讨厌我了是么。”我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

然后哥哥抱住我,有温热的yet落在我的脖颈。

“马上就会好的,”哥哥温和地,安抚似地说,“相信我,星星。只要再稍微...忍耐些时日。”

哥哥的信息素,一向是若有若无的雨后森林里的味道。不知是否错觉,现在似乎浓烈了些。

第二天醒来,哥哥又不见了。

仿佛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似的。

我在厨房准备做饭,然后被人从身后拥住。

“姐姐...”弟弟埋在我的颈里,鼻尖蹭着腺/t,“你身上好香。”

“...别闹了,祁近。”

“哦,姐姐也终于肯叫我名字了么。”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我对弟弟的触碰并不是十分抗拒。

从厨房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后花园。

“姐姐,你看那里。”我顺着弟弟的手指看过去,他指的地方,是花园的东北角。

那是小时候弟弟经常罚站的地方。

“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里受罚。”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气息susu地拂过去,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个地方,还能看到姐姐的房间和书房。”

“姐姐经常和哥哥靠在一起,一起读书。再长大一点,会一起在姐姐房间的yan台上喝酒。”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看着姐姐,姐姐却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

“姐姐的眼里,从来只有哥哥。”

“哪怕我做再多x1引人的事,都不如...哥哥叫你一声。”

“还记得那一次么,我跟别人打架,满头满脸的伤。回来之后姐姐只是简单问了一句。我很开心,以为姐姐会为我包扎。”

“结果姐姐被哥哥叫走了。”

“他说什么来着?哦,‘星星,你过来瞧这句诗,真是有趣得很’。”

他的声音刻意模仿哥哥,温和的,清润的,十成十的像。

但是声音里是盖不住的委屈。

我转过身和他对视。

他睫毛低垂着看我,眼圈似乎是红红的。

这时候的他毫无alpha的攻击x,就像个受了委屈要姐姐哄的孩子。

也本来就是。

的确,我的记忆里,满满的全是哥哥,几乎没有弟弟的身影。

大概是被冷落了太久,他现在的模样,就像蹲在路边的小流浪犬。

我叹口气,拥抱住他。

那天晚上的混乱,似乎在被什么刻意淡化。

我的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弟弟,到底该怎么办。

耳边只剩下“姐姐”,“姐姐”,一声一声,委屈的。

我跟弟弟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并且,没有其他办法。

被标记(哪怕是临时)的omega,心理上会极度依赖标记者。

日子过得很快,这天我在客厅里,向楼上问:“祁近,中午吃牛排饭好不好?汤就做n油蘑菇汤。”

弟弟从楼上探出个头:“只要姐姐做的,我都ai吃。”

然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家庭医生。

“祁星,你哥回去了么?”

“我刚刚才知道,他瞒着我做了手术。”

“强行改变第一x别这种事...真是太乱来了。”

“幸好手术顺利了,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家门的钥匙孔轻响,把手被转动。

“祁星,你在听吗?”

弟弟从楼上下来,环住我的腰:“怎么了,姐姐?”

“对了,改变x别,会对x格有影响,一般会与原x格形成对b。祁远那x子..估计会....”

门开了,浓烈的雨后枯木的信息素冲进整个房间,弟弟拦在我腰间的手一紧。

哥哥慢慢地抬眼,目光掠过我的腰间,最后看着我的眼睛。

陌生的,具有侵略x的。

然后他很轻地,笑了一下。

“星星,到哥哥这边来。”

他这样说。

(四)

“星星,到哥哥这边来。”他这样说。

哥哥嘴角依旧挂着与往日相同的笑容,但眼神已截然不同。傲慢的,充满侵略x的,灼热的火舌般一寸一寸t1an舐过来。

弟弟踏出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哥,你回来了?”

声音里充满了警觉,像一只竖起毛发戒备十足的小狼犬。

我能感受到他们两个释放的信息素在争斗。

浓郁的松香味奋力挡在我的周围,而雨后枯木的味道从屋子各个角度侵袭过来。

这使我非常难受。

“祁近...”我轻轻拉着弟弟的衣角,他稍微侧了侧脸。

哥哥则旁若无人地迈步走进客厅,坐在他经常看书的位置上——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很快地依偎过去。

他抬起那张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温和地说:“我们谈谈。”

这个“我们”,也包括弟弟。

“祁近,这些日子辛苦你照顾星星了。”哥哥转着小指上的尾戒,湛蓝的眸子很轻地扫过弟弟,然后定格在我的脸上,“虽说你年纪小,可毕竟是alpha。那段时间也的确只有你能发挥点作用,是不是?”

弟弟也已恢复成平日里顽劣的样子,吊儿郎当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嗯哼,很荣幸能在姐姐身上起作用。”

“呵,”哥哥有些轻蔑地笑一声,沉下声音说:“不过往后用不着麻烦你了。”

“我前些日子,接受了一个小手术,现在x别也是alpha。”

“3%的成功率,可不是什么小手术,哥。”

“哦,原来你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能阻止一个疯子么。”

哥哥嗤笑:“那我再告诉你疯子做了什么:如今除了我和星星之外,你是唯一知道星星是omega的人。”他从口袋里抛出几个铭牌,叮叮当当扔在地板上。

弟弟终于坐直了身子,盯着哥哥一字一句道:“你这个疯子。”

哥哥很愉悦似的,弯起眸子转向我:“星星,那么,弟弟这边要怎么处理呢?”

在两位alpha完全释放出威压时,omega是完全说不出话的。

我原本坐在距离哥哥一个座位的地方,可现在他向我俯过身来:“哦呀,吓成这样么?”他冰冷的手指轻触我的锁骨——哥哥的手指本该是温暖的。冰冷的手指轻轻上移,抚过下巴,停留在唇上。

全身都在惊惧中战栗。

“这里,”哥哥的声音有些喑哑,“味道如何呢?”

“祁近?你尝过么?”

弟弟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等哥哥下一步的动作。

哥哥却叹息一声,松开钳制我的手。

“一想到弟弟对姐姐做出的那些事,我就非常痛心。”哥哥说,“我这个当哥哥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总是纵容你做些出格的事情。是不是,祁近?”

“不过没关系,si人是不会令人头痛的。”

哥哥依然弯着眼睛笑,匕首已经抵在弟弟的喉间。

弟弟却将匕首轻轻拂开,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哥哥:“杀了我?”

“啊,哥哥之前是beta,似乎不太清楚我们alpha的事情。”

“omega的初次临时标记者,对他们来说可是意义非凡。”

“虽说以后会有正式标记者,可一旦初次标记者si亡,omega们会因抑郁而si去呢。”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殉情,你说对么,哥?”

哥哥盯着他的眼睛,良久,叹了口气。

他将匕首收回袖口,重新靠回沙发。

两边的信息素都微微收了一些,我这才得以顺畅地呼x1,心却依旧狂跳不已。

厨房里的水咕嘟咕嘟开着,但没有人去管它。

古典的落地钟悠长地敲了三下,预示着有些事情即将发生。

哥哥随手拾起遥控器关上落地窗的窗帘,然后朝我靠过来。他有些失望地环住我的腰,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厮磨:“这可怎么办呢,星星。那混账东西si不掉。”昏暗的光线里,他泄愤似的咬破我的唇,这使得我呜咽着哼出声。身t另一侧的沙发凹陷,弟弟也靠了过来。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毛绒绒的发擦过敏感的地方,su麻一片。“姐姐,你也看看我呀。”又是这种委屈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仰起头,朦胧的视线里望见天花板上的浮雕。那浮雕刻绘的,是莲华senv的典故。

眼睛里逐渐泛起水雾,眼角染上桃/se,喉咙里再次压抑着sheny1n。因为有谁在耳廓处t1an舐,有谁的手探进隐秘的地方,有谁轻轻解开背后的束缚,有谁蒙上了我的眼睛。

三张相似的面孔依偎在一起,做着不l之事。

“没办法,姐姐。只要你...能够在意我...”

“星星,别哭。”

“你会快乐的。”

我们这三个人,依旧住在一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