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钟情(1/1)

男anvo

咳,别带着节c也别带着脑子看x

(男主非常不是东西,就)

见到她之前,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对面军队丢盔弃甲地逃了,仓皇甩下临时搭建的基地。他带着几个近卫做最后「清扫」,子弹击穿了最后一个落单守卫的头颅。

不远处的近卫猛然紧张地喊道:“上尉,小心!”

在近卫变了调的喊声里,他回过头去。

一个nv孩儿,大概到他x口那么高,正拿枪指着他。

并且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或许是nv孩实战经验不足,或许是她过于紧张。

总之,子弹打偏了。原本指着他心脏的子弹,仅仅是擦伤了他的臂膀。

并且显然,这是nv孩仅剩的最后一颗子弹,接下来全是空枪。他在原地没动,近卫冲过来将nv孩反剪着胳膊摁在地上,下手没轻没重的,他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他没有就地解决这个企图谋杀自己的nv孩儿。

他们回了自己的基地。

带回了一个战俘。

还是个omega。

珍贵的nvxomega。

他不断回想那惊心动魄的一瞥,从心底发出慨叹:太美了。

白se的军医制服,娇小的omega,被风吹乱的长发和近乎决绝的眼神。他身为一个alpha,一个身心健康的alpha,本能地被x1引目光。

nv孩被带进牢房里,没有哭喊,没有挣扎。

她知道nv战俘的命运么?常年待在军队的医生,怎会不知。可她甚至没掉一滴泪,就那样静静等着被命运作弄。

他遣退了士兵,自己一个人走进她的囚所。

他想,若是她肯,或许他可以给她个职位——医生也好秘书也好,总之待在他身边。

nv孩手腕脚腕都箍着铐子,面se平静地跪坐在地上。

他拉过椅子坐下来,摘了皮手套翻来覆去地玩弄。

而后抬眼瞧她,她却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法芙娜。”

“唔...法芙娜。”他温和地笑笑,指着自己肩上的伤口,“这个伤口的罪过,足以要了你的命。”

法芙娜只是依然用黑se的眸子看他,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不过,我打算留你一命。”上尉弯起唇角,声音软下来:“身为nvxomega,你或许还有点用处。”

nvxomega的用途是什么呢?

极易受孕,基因极优。

你找不出任何一个相貌丑陋的nvxomega,也同样找不出任何一个品德低下的nvxomega。

因此,能选择nvxomega当伴侣,是一件令人羡慕至极的事。

这样珍贵的nvxomega,居然在军队里当医生。

真是暴殄天物。

法芙娜握成拳头的手紧了紧,手里的徽章硌得手心疼。那是她的国家的国徽。

她闭上了眼。

忍耐。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只要忍耐...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这战争的年代里,她放心不下妹妹。她还那么小,没了姐姐,一个人可怎么办呢?

上尉并没有过多逗留,很快离开了牢房。

随后她被人恭恭敬敬请出去,士兵带着她认领新的房间。十分华丽的屋子,显然是在军队中地位足够的人才有资格居住。

军医与仆人来来往往,很快将她收拾g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悉心包扎好。

只是腕上依旧戴着镣铐,稍微一动就哗啦作响。

每日都有人送来jing美的饭食,只是门口的警卫不会允许她离开房间一步。

像金丝雀一样,她被囚在这里,只能从窗子看外面的天空。

上尉来过两次,他十分客气地邀请她当他的秘书。并且,他直言不讳地表示,他看中了她。

“不过,我不喜欢强迫nv人。”上尉手指敲着桌子,低低的嗓音缠在她耳边,“慢慢等你驯服的那一天——我有的是耐心。”

他确实花了许多心思,在讨好nv人这件事上,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窗口的玫瑰大片盛开,nv人喜ai的绫罗绸缎和珍珠宝石,几乎堆了半间屋子。

并且他每日都来陪着她,或者说,监视她。

“今天怎么样?”上尉ch0u掉花瓶里的矢车菊,换上新的。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往往先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

她因此看到了他拇指指侧的疤痕。

“你手上有疤。”

“哦,是开始关心我了么。”

“看上去不像新伤。”

“不愧是医生。”他有口无心地称赞两句,“陈年旧事,早就忘了。”

他转过身笑道:“我背上的伤更多,要不要欣赏一下?”

她重新沉下脸,这个人真是,给个梯子就顺着爬。

她m0清了警卫们换班的时间。

每天凌晨三点,有十分钟的时间轮岗,这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只需要给他们加点儿药...他们给她搜身的时候十分谨慎,却没想过她有一只眼睛是义眼。

义眼内部是空的,装了点小剂量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b如现在。

其实此刻并不是逃跑的最好时机,但是迫不得已。

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nvxomega的发情期十分难熬。而在这里,她并不奢望上尉会为她提供抑制剂。

守卫抿了口水便呼呼大睡,她从楼道的窗户里翻出去。身后的警报声很快响起,她咬着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跑快些,手脚上的镣铐哗啦作响。脚下踩着基地粗砺的地面,她凭着记忆跑到最低矮的围墙处。这里,应该是个警戒缺口,义眼可见的红外线绵延到这里便消失。

镣铐十分阻碍行动,身t却已经可耻地有了反应——发情期到来了。

她颤抖着压抑喘息,却听到身后的嗤笑:“控制墙都挡不住你的信息素了,宝贝。”

她尚且还有些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到此为止,威利斯。”

年轻的上尉愣了一下,他不记得曾告诉她名字。

法芙娜掐着大腿使自己保持清醒:“威利斯,你救过我一命。”

十年前,那时两个国家还未曾爆发战争。那年她不到九岁,已能熟练掌握邻国的语言。父亲是外交大臣,设宴款待邻国将领。

邻国首席将军的小儿子也在宴会上,那时候他还不曾杀过人。她讨厌宴会的气氛,一个人悄悄跑到武器库旁玩耍。

看守武器库的老头打着盹,于是她悄悄解下老头挂在腰带的钥匙,溜进了武器库。昏暗的光线看不清路,一个趔趄撞倒了墙边的盔甲,尖利的长矛刺下来。

她以为自己完蛋了,却被拉进尚未壮实的怀抱里,两个人一齐滚到旁边去。长矛倒下来,刺中了威利斯的手指。

而后的十年间,她再也没见过威利斯,却随着战争的爆发不断听到他的名字。

敌国上尉威利斯,对她的国家来说是噩梦般的存在。

她学医,在前线帮战士们疗伤,或者收拾尸t。原先连虫子都不敢捏的小姑娘,现在却得咬着牙,将战士流出的肠子塞回肚里去。

她自己也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只眼睛。

她ai他。

她一直知道她ai他。

当她的军队抛下她时,她仅剩一颗子弹。她想,等第一个敌人来了,她将会用这颗子弹爆破他的心脏。

她躲在药柜后头,举着枪等待。

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上尉,小心——”

他转过脸来。

居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威利斯,十年之后又出现在她眼前。

她终究下不去手,子弹打中了他的臂膀,而不是心脏。

十年前他救她一命,现在她还了。

可她不能ai他。

他手上还沾着许多国民的血——包括她父亲的。

“威利斯,十年前,你救过我一命。”

威利斯停下脚步,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使她发疯。

“哦?你是....”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萨路斯阁下的nv儿?”

她的意识已经在崩溃边缘:“所以...我不能ai你....你手下太多无辜的冤魂——甚至我的父亲,都si于你领导军队的屠杀...”

过度的悲伤与yuwang交织,她的眼里涌出泪水。

“那又如何呢。”威利斯一步一步走过来,半蹲下身抚着她的脸:“战争的号角一旦吹响,便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宝贝。”

他低下头吻她的泪。

“并且你瞧,你如今戴着镣铐在这里饱受煎熬,而你的军队呢?你所热ai的国家呢?他们早已将你抛弃。”

法芙娜哽咽着颤抖,她在用可怜的意识做最后的挣扎。

威利斯叹息一声,他环着她的腰,手指触碰她后颈敏感的腺t。过于爽快的刺激使她剧烈抖了一下,双腿间涌出羞耻的暖流。

“很难受,是不是?”威利斯压着嗓子循循善诱,“宝贝,说你ai我。战争,si亡,这与你我无关,你只需ai我。”

nv孩痛苦地流着泪,克制着摇头,可rujiang已坚y挺立。

“说啊,说ai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威利斯毫无顾忌地令信息素4nve,可怜的nv孩软在他怀里,情cha0已将她淹没。

他叹口气,将她轻轻推倒,俯下身埋进她的双腿间。细碎的吻一路从大腿吻到隐秘处,然后唇舌开始侍弄她的下t。

nv孩被突如其来的快感b疯,她sheny1n着哭喊,但对于omega来说,只会让身上人yuwang更强烈。镣铐也颤抖着悲鸣,她被强制着推上欢愉的顶端。

威利斯起身审视着她失神的脸,他的唇沾满ymi的水渍。这令俊美的脸显得非常妖异。

他揽起她的腰身,sh润的唇吻着她的侧颈,咬着她的耳廓。

ga0cha0的人是她,他却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啊...宝贝...说ai我。不是ai了我十年么,现在我可以好好地ai你。”

“是不是很难受,嗯?发情期实在是难熬,宝贝。”

“说ai我,我会让你舒服一点。”

nv孩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有个低低的声音告诉她:说ai我。

alpha的信息素更加猛烈,她在漩涡中无法脱身。

终于,她放弃了一切似的,用沙哑暧昧的声音说:“我ai你。”

威利斯弯起眸子,与她唇舌交缠。

战争中的玫瑰,到头来还是被人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