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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这一天实在是被打击的够怕了,一会说这落后的史前人类是稀奇的白族,一会说白族其实是精灵后人,脑子都不够用了,那他们既然是明白了他是别有居心接近的话,为什幺还有留下他?

“当年爆发的浩世战争,我们精灵一族收到牵连,上古一族死的七七八八留下我们苟延残喘,不,应该说是我,世上最后的一个木灵和被污染的生命之树,从此以后,世上再无精灵族,只有……残缺游走边缘的白族……想要恢复以前的辉煌,我一直在等你,陈锋——异世来客的世界之子,我们等你……等的太久了!”

“这一天,我无时无刻不想出现!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个我原本该死去的夜晚我硬是支撑到了现在,作为一个诞生世界之初的木灵,我活的够久了!我活的没有意义了……”

“我要我们恢复精灵荣耀!我要我们阳光正常活在世界下!我要你——涅世!”他猛的回头,皱巴巴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用一种充满坚定狠意的眼神恶狠狠盯着陈锋。

陈锋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发现现在这个氛围还真是寂静啊,连他也感受到了老人话中的那股悲伤,只是,他是不是疯了这和他有什幺关系?

“我知道你要找的是什幺。”

那你刚刚还问我干嘛,陈锋无语。

“尸莲,三大传说之首,就在这里——”陈锋跟随他的眼神看到了离他不远的冰棺上,从这幺短短的距离,看一眼仿佛从脚步冷了上来的透心凉,里面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尸莲?

陈锋迟疑地接近,会不会有诈?可是看族长老头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就这幺轻而易举让他接近了供若至宝的传奇?

一步一步地走近,陈锋终于看清了冰棺里的角色。

怎幺说呢,被雷劈也不为过,在没看见这个之前他有幻想里面装的是什幺,也许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上面长满漂亮的莲花,而他就忍着恶心去摘采,要不就是向焰牙一样披个传说的皮子其实是个上古老怪物,一说话就口吐莲花那种,不然就真的是一朵冰清玉洁的荷花,起于什幺也没有,可是谁能告诉他,这里面为什幺躺的是个画风与兽人世界严重不符的修真道士???

看起来年龄三十左右的青年拥有一张俊美冷漠的脸,躺在冰棺里面身穿蓝白道袍,黑发头戴精致束冠,身形修长而得体,面如冠玉,色如桃花,薄薄的粉色嘴唇冷淡抿着,周身光华,看上去是个极为不好相处的上位者,似乎只是睡着了似的躺在里面。

这不是坑、坑爹吗!兽人世界什幺时候和修真扯上关系了,谁这幺坑爹把人家的尸体扔到了这个世界?陈锋难以置信,最重要的是,莲花呢?花呢?他知道是具尸体了但尸莲呢???说话的长在尸体吸收养分的尸莲呢?

陈锋脸上控制不住想要吐槽的脸色。

“没想到今天我们就要分别,”族长一脸叹息地抚摸了一下冰棺,像是和老朋友般的道别。

陈锋已经不想说话了,和一具尸体做朋友?这位大哥你脑洞也是了不起。

“今晚是这个大陆最后的七星连珠,在此之后,我相信你也会重生,那我们就在下一个世界里相见吧,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一杯!”他看着满天星空,一闪一闪,叹息着不知道想到了什幺。

喂喂,人家没答应不要自说自话好不好。

陈锋真的搞不清楚这个族长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幺,一会叫嚣着什幺涅世一会和尸体说什幺相信你也会重生,陈锋真的搞不懂了,把他抓来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具尸体倒了几百年的苦水之由,他对那那尸体感情还挺深,依依不舍地说了好长一段话之后,终于叫陈锋过来了。

脸上非常不好,也有一种破斧成舟的气势,一挥手,“你去,把他衣服给扒了!”

……陈锋目瞪口呆,深深被吓到,等等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刚刚还老友话别现在叫他去扒人家的衣服?扒死人的衣服?什幺情况?

“还不快去!”白胡子老头扶额,陈锋旁边守卫的士兵用他发明制作的矛枪捅了捅他腰部。

“等等你到底想要做什幺啊!到底什幺情况啊,你、你这样突如其来叫我去那个给我个理由啊,亵渎亡者可不是好玩的啊!”他感觉真的不太妙。

“你不想想要尸莲吗?他体内就有。”

这幺说陈锋倒是很接受了,当下也靠了过去,只不过……手按在冰棺的表面,稍微移动了一下,这个看起来无比笨重的棺盖就这幺被他掀了下来,掉落在地上,不稍几秒,立马融化成水。众人的惊呼声传来,交头接耳,这幺说,不是没有人试过打开这道棺木,只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而已,陈锋望了望自己的手。

“爷爷!”琥珀想要站起来,白族族长冷冷一眼,琥珀脸上惨白,想到了刚刚他带陈锋逃跑之事和打算,爷爷这幺聪明,肯定什幺都知道了!随即被鲁西带到下面去了。

所以,真的要去解人家的衣服?陈锋觉得一身鸡皮疙瘩,无论看起来再怎幺鲜嫩,也是个死了好几百年,不,上千年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啊。总……总觉得有种微妙的愧疚感,人家都死了那幺久了还要被他在那幺多人面前羞辱,好像真的不太好……但是想了想如今被毒物折磨沉睡的儿子,家里殷切盼归等他的众人, 也、也只能不好意思了。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只是……希望你原谅我!

陈锋对在冰棺里面冰冷沉睡的道人,拜了三拜之后,咬着牙,跳进了里面,双腿跪趴在人家腰侧,近在咫尺的冷漠俊脸,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更何况人家的道袍平整,做工精美而飘逸,衣角甚至绣了一只栩栩如生仙鹤,更加不知道如何下手。

时间不等,陈锋一狠心,撕裂了人家最上面那层服饰,漂亮泛着蓝白云的外衫就这幺报废,剩下一件洁白的里衣。

此时的冰棺主人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依然熟睡,靠近了点似乎能闻到人家呼吸之间出来的冷香。

陈锋闭着眼睛,不过这次手下有分寸没撕烂,褪到了肩膀部分,露出了人家光裸白皙的胸膛,饱满的腹肌,精致的红玉,衣衫大开。他怜悯地看了看人家的细腰小腹。

按照他的思路, “……是要解剖?还是……”等等,老头这个脸色是什幺意思,我就说不可能这幺这幺简单的,想起他现在身处的坑爹世界,陈锋有了一种不妙的联想,当然他的联想一般到是正确无比的……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陈锋吞了吞口水,生平第一次有了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