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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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壮观!好雄伟!好漂亮的地方!就像是从前在画报上看过的西方国家的大庄园,大城堡。哇,缤纷的花园,整齐的草地绿树,庞大的喷泉,高耸的白色大理石建筑。

梁田被窗外充满梦幻色彩的景色吸引,很丢脸的扑在车窗玻璃上看外面。突然,车门被打开,梁田就更丢脸了,整个人扑在某人的下半身,双手抱着两条大腿,额头正中那人要害…梁田整个人都傻掉了,呆掉了,一动都不能动了!

司源满头黑线,心底呻~吟一声:这家伙!真会找地方。敢撞它,看它一会怎么报复!

拉着梁田的双臂,司源把他拎出车外,长臂一捞,就把仍在冻结状态的人抱了起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

“少!少……”

“少爷!”

“少爷回,回……”

众女仆被突然归来的少主人吓得大惊失色。印象中这位少爷,未来司家的主人,一年中都难得回来一次南园的。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接手司家部分生意,拥有私人别墅后更是如此了。就算回来也是老太爷在园中,“命令”多次才赏脸回来一趟的。今天怎么了,这么突然的回南园,怀里还抱着一位……少年?!

“少爷,您回来了。”

终于有人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这位“伟人”就是在南园工作了三十余年的贺伯,贺管家。在司家工作了三十多年,贺伯是老太爷一手栽培的,什么大风浪没见过,此刻当然表现出了良好的专业素质。

“恩。”司源再怎么急,对看着自己长大的贺伯还是保持几分礼貌的,应了声点过头就继续往里走。

叫贺伯“伟人”不是凭空的,就是他那句声音苍老,语气恭顺的话,像一枚钥匙,解除了梁田的冻结状态。梁田一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瞬间移动到了男人的怀里,周围是移动的景物,低语的人声。当下惊的双手猛的一推男人的胸膛,于是身体便得到了自由…自由落体运动眼看就要五体投地了!

司源长臂一捞,堪堪把人抢救回来,心里那个气啊,眼睛都要冒火了:脑袋撞我的宝贝就算了,现在是想怎样,以头戕地么?!

双手卡住梁田的腋下,一提一抛,司源就把人扛在了肩上,还在他的翘臀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以示警告。

“哇唔!”梁田怪叫一声,血往脑门冲,血几乎要从脸颊上的毛孔渗出来。自己又一次当众被男人扛在肩上就算了,还被打p~股…也是当众的……

司源走过楼梯拐角,高声吩咐下面的人:“我唤人之前,不准打扰。”

几秒钟后,位于二楼的一扇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震醒了楼下的众人,众人面面相觑,长久的沉默。

门外,喑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至少十小时之内不会。开动车子,喑摘下只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才会拿下来的眼镜,露出一双大大的勾人桃花眼。此刻那桃花眼里闪烁着一抹令人难解的光芒:司少爷您忙您的,今天可是周末,学生放假,老师更悠闲。我要去给老师添麻烦了,又一次的。

。。。。。。。

梁田被狠狠丢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疼倒不疼,就是被男人的气势汹汹吓住了,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一道黑影就罩了上来。

司源用额头抵着梁田的,鼻子也抵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唇形完美的嘴微张着,朝梁田喷着急促的灼热气息。

梁田不敢直视司源的眼睛,那里面有赤~ll的欲~望和赤~ll的……梁田转开眼,仍旧被那高温视线灼痛眼角,最后还是畏缩的闭上了眼,眼皮不住轻颤着,连带嘴角也颤抖起来。

司源看着那颤动的唇,并不是很红,有点受惊吓后的苍白。“咕噜”!司源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却强忍着不去撷取那芬芳的唇,只把头往下移了一点,用微凉的鼻尖去蹭。

微凉的鼻尖,温热的双唇,似冰与火的碰撞。那唇颤抖得更厉害了,温度也在暴升。司源继续用鼻子去蹭,动作轻柔,像是要抚慰那受惊的唇。

司源把双手从梁田t恤的下摆伸进去,双手握住那细腰,然后慢慢地往上滑,尽情享受着手中颤栗的身体。手探到腋下,把那两条徒自抵抗的手臂往上一托一拉,整件t恤就被脱到了手腕处,又故意不完全脱去,就虚虚的呈捆绑壮。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梁田有种强烈的羞耻感,身上每一根汗毛仿佛都竖了起来,j皮疙瘩呼啦啦占领了身体。

司源不用手,也不用唇,仍是用那微凉的鼻尖,紧贴着那敏感的紧滑肌肤,从下巴、喉结、锁骨、肩膀、胸口一路滑下来。那头部轻轻耸动,鼻端轻嗅的动作活似一只确认猎物的猛兽!

梁田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在身上缓缓蠕动的冰凉物体给他的触感就像一条最恐怖的冷血动物…蛇!冰凉,软滑,危险。

更令他指间发颤的是,随着那冰凉物体一起移动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那呼吸就像一把火,喷在每一存刚被冰冻的皮肤,喷进没一个毛孔里,迫使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喘息。

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感受,齐齐向梁田,他紧抿的嘴唇终于张开,呼呼喘着气。喉咙深处翻滚着的似呜咽又似呻~吟,眼看就要逃脱出来了。

司源的鼻翼轻轻扇动着,想要把梁田所有的味道都吸到身体里去。梁田今天逛了半天植物园,在映山园发现“宝藏”后又爬上爬下的摘果子,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但司源的洁癖在梁田身上从来就没有发作过。此情此景此境中,梁田清新,青春的体味混合了淡淡的汗味组成的“混合香”,对司源来说,无疑就是一剂最强效的催情剂。

移动的鼻尖碰到一个金属物体,那物体”叮叮“作响,滚动在上下起伏的泛红胸口。那是司源亲自给梁田设计的“田源”牌铃铛。司源开启双唇,含住铃铛,移到梁田的唇边,把铃铛压在上面慢慢滚动。

梁田很焦躁,为什么双唇总是陷于冰火两重天的悲惨境地呢。紧抿着唇,梁田试图不去感受男人隔着“叮叮”作响的铃铛喷撒下来的灼人气息,身体内部却升腾起莫名的期待与渴望,让他几欲放弃抵抗,张嘴迎接…迎接什么?梁天心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促使他继续做着艰难的挣扎。

“礼物呢?你要给我什么礼物?”

因为司源的离开,铃铛顺着梁田的脸颊滑落在他耳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叮”。这“叮”声让梁田神志回巢,隐约听到司源的话。

礼物?什么礼物?

“难道请我去趟植物园就看看花就算给我生日礼物了?你未免太天真……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么?”司源说话间,嘴唇和梁田的将触未触,若即若离。

生日礼物?今天也是男人的生日?!真是奇妙,男人竟然和自己同一天生日……

因这意外的讯息,梁田惊讶的张开嘴…司源看准时机,一下含住那唇,舌头更是急切地往里探。

呼~~梁田在心里舒服的叹息一声,原先的焦躁感立时消去大半。原来,自己一直期待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吻…渴望男人的吻!梁田感觉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锵”的一声短了,一种陌生的感情汹涌而来。梁田不可自持的欲挣扎,却颓然发现自己全身早已瘫软在男人火热的激吻中。

司源放开被自己吸~吮得红艳艳的双唇,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至少得把你给我才行……”

语音未落,手就去脱梁田的裤子,三两下就让他变得光溜溜的。

司源用目光把梁田从头到脚“爱~抚”了一遍,满意的看到那身躯轻颤起来,然后语气甚是愉快:“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了,怎么办呢…”

司源那个拉长的“呢”带着故作的为难,尾音还没拉完脑袋就移到梁田的要害上方,仔细观察着那仍沉睡草丛中的小玩意。

小玩意很小巧(司源用的参照物是自己的,难怪……),软软的歪向一边,蜷缩着躺在一片并不是很茂密的草丛上,那草丛虽显稀疏,色泽却是很黑亮,质地感觉比这家伙头上有点发黄的头发好多了。(看这娃选的什么参照物……)

司源伸出手指,轻轻帮梁田梳理草丛,动作很谨慎,一点都没有碰到中间的小玩意。可是还没等司源把草丛全部梳顺,那小玩意就好像有了苏醒的迹象。

“呵!”司源邪气的一声轻笑,一口热气喷在小玩意上。

“唔!”

梁田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正在遭受酷刑,敏感地带被手指不停抚过,眼看就要愤然起立的东西敏感的感受到男人的每一下呼吸。

梁田想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束在衣服,慌乱中竟然抽不出来。

“不……不要……”

“不要什么?”司源好心的问道,下一秒,张嘴,将梁田的小玩意整个含住。

“啊源…”

梁田上身猛的弹起,身体弓得像只虾米。双手死命抓住男人的头发。

“源!”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51章  我的姓氏_小说_连城读书

no。51我的姓氏

“源——”

梁田感觉脑子里就像炸了一个地雷,“轰”的一声,神志混乱,神经短路!

可是梁田清楚的知道下~身传来的感觉。身体最敏感的那处置于一个温暖的,湿润的热器里,那滋味,这具青涩的身体从未品尝过,即舒爽又美好。想到这美好的感觉是男人,一个同性用嘴巴赐予他的,梁田就如五雷轰顶。那震撼,竟比第一次被男人侵犯更强烈。

然而就是因为这震撼,梁田的感觉变得更强烈,那处传来的快感因罪恶而变得更美好。梁田惊叫着司源的名字,十指紧扣,每根脚趾都蜷缩颤抖着。

“你……叫我什么?”

司源放开梁田早以勃发的小玩意,语气惊疑:自己没听错吧,这家伙……叫自己的名字?!

“呼……”梁田脱里的瘫在床上,指间颤抖,脚趾仍可怜的蜷缩着,一如他的神经,舒展不开。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司源盯着梁田眼神涣散的双眼,语气急切。

梁田的双眼满满聚光,就看到男人那双灿胜星辰的明眸,那里面,汹涌着即将爆发的狂喜,闪烁着迷人的光华。梁田被那光华迷了心神,竟不自觉喃喃说道:

“源……”

狂喜炸了开来,一朵一朵瞬间开满了司源的眼睛。那美景,让梁田想起了曾和男人一起看过的那场烟火,正想去分辨真假,最就被男人疯狂咬住。那花火无限靠近,梁田感觉自己就置身于一场绚烂而危险的燃烧中。

激烈而甜腻的吻里,有一股淡淡的类似咸味。直到重获自由呼吸,梁田才弄清楚咸味的由来——男人刚刚含过他那里!

“啊!”梁田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腰身大力弹跳一下,又无力的瘫了下来,全身血y都往下身泳去——司源又含住了那里,轻轻重重地一吸一吮。

“叫我的名字,不然……”司源含着小玩意,有点口吃不清,气势却是十足的强悍:“我就吃掉它!”重重一磨牙。

“——源!”

梁田不知是不是被吓的,立马投降。声音惊恐不堪。这不能怪梁田,只要只个男人,命根子若是落在别人嘴里,利齿下,怕是没有谁能不惊慌的。

司源把头移到梁田耳边,对着小巧的耳轮喷了很久的热气才低低说道: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感觉身下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话重重的一颤,司源满意的移动脑袋,继续“耍嘴皮子。”

司源时而抿紧双唇含紧小玩意吸~吮吞吐,时而用灵舌滑过柱体,舌尖轻刺顶端的小孔,时而用牙齿啃咬柱体的表皮,研磨可怜的小玩意,还时不时用手指捏~揉两个囊球,拉扯曲卷的耻~毛。

“唔!源……恩啊……源……啊哈……”

司源的没个轻微动作都能引发梁田细碎的呻~吟和饱含感情的“源”。为了能听到梁田用压抑的、微带哭腔的低哑声音唤出自己的名字,司源全身心投入“耍嘴皮子”工作。

梁田双眼湿润,打颤的双出唇间不断不由意志地涌出呻~吟和低唤。腰是再无力挺起,只能把胸膛无尽的向上弓着,如一张拉满的弓,脖子扬着有是一个优美的弧度。双手又扯住埋于腿间的头颅上的毛发,双腿更是边抽搐边紧艰难扣着司源的肩背。

“啊呜……源……不要……放……啊!”

小玩意中是第一次享受这等销骨滋味,司源“工作”不久,它就含泪喷发了。

司源也不躲闪,将白y全接在嘴里,对着半眯着眼喘息的梁田咂吧了一下嘴巴,竟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下腹中。

“你……全都是我的!”

司源的表情满足得像是喝了琼浆玉y。

。。。。。。。

双眼迷蒙的梁田看着司源伸出猩红的舌头把嘴角的一点白浊轻轻一勾,带进嘴里,吞咽动作带动喉结上下移动。嘴角挂着一个媚惑众生的笑,双眼更是流光溢彩。如水的浓浓柔情和深深的欲~望相碰撞,激起层层浪花。

梁田感觉心脏被什么重重撞击了一下,心跳失去了节奏,一下紧接一下撞击着胸膛,激烈得像是要跳跃出来。一滴泪,就那么毫无预警的滑出眼眶,从眼角往鬓角流,然后在半路被一双唇接住。

司源沿着泪痕一路吻到眼睛,嘴角隔着眼皮感受眼珠的不安滚动。

“接下来,该到你安慰一下我的……了,还记得么,你刚才撞到它了……”

火热的气息喷在薄薄的眼皮上,就连藏在底下的眼球都被炙烤着,星点的泪意也被蒸发了。

梁田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听清司源说的什么,只感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掌,按揉着撑开每一个蜷缩的脚趾。

梁田舒服的叹出一口气,那手就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滑,滑到大~腿内侧,似被那里嫩滑紧致的肌~肤吸引了,几个指尖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弹动,力道不轻不重,像是一位钢琴家在他最珍爱的钢琴上弹奏一首心中最爱的乐曲。

梁田刚被快~感卷袭古的身体又颤抖起来,心跳得乱了章法,呼吸更是混乱,一声低吟忍不住吐了出来:“唔……”

那手指似被这声低吟鼓励了,继续在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上弹奏完一首完整的曲子,才伸向双腿中心隐藏的小雏菊。

中指指间轻轻抚过粉红的花瓣,细细描摹着每一道褶皱。梁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双腿难耐的想并合。司源另一只等候也伸过来,强势的分开那梁条白皙略显纤细的腿,中指一个用力,就刺入了密~x。

恩,很紧窒,很温暖,很湿滑——看来他有乖乖遵从自己的命令抹那药膏。那轩辕没说大话,果然是好药,被他敲了那大笔也值得了。

司源之前的性~欲可算淡薄,遇着了梁田之后,全身就像是安上了无数个炸弹,随时随地都能被梁田引爆,让他几乎变成了色~情狂,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梁田。也幸好有了那药膏,保养作用那是极好的,不然就梁田那小身板,哪经得起他日夜三番五次的折腾。

手指轻轻转着向里探,这边扣扣,那边挖挖,按压甬道内每一寸娇嫩的嫩r。梁田被那种身体内部被细细探究的奇异感觉折磨得呼吸粗重。咬着牙不出声,双手绞着缚在手腕的衣服,紧紧按在胸前。

指尖摸摸索索寻到那点突起,突然重纵的一按——

“啊!”梁田被一股直窜脑门的电流激过全身,身子大大的弹起又重重瘫倒。呼吸像是忘记了,手中的衣服被绞得不成样子。小玩意更是腾的举起了高高的旗帜。

司源看着眼前这具颤动着泛着情~动的粉红色的身子,重重咽了一下口水,润一下早就急得冒火的喉咙,觉得自己忍得实在是太辛苦了。心中不免急躁起来,不顾梁田的抽气声,同时用三根手指挤进小雏菊,艰难的做着扩充。

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裤头,早就剑拔弩张的大家伙弹跳出来,紫红的色泽,端口溢出的点点y泪昭示它的激~情难耐。

司源把梁田手中绞着的衣服解开,拉着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大家伙上:

“你自己摸摸看……看它有没有被撞伤……”

手中的高温巨w似在回应那话,重重的弹跳几下,似又胀大了一圈,用具体表现证明自它很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

梁田被那似有独立生命的巨w吓到了,手不觉用力一握!

“呜!”司源好看的眉皱了一下:这可是你点的火,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抽出手指,也不管有没有扩充完全,抬起梁田的腰,昂扬对准还未来得及合紧微微张着小口的密~x,坚挺开进。

没有润滑剂,扩充又不完全,只靠那点残余的药膏的润滑,司源进入得有点吃力。梁田更是在那巨头开进到一半的时候就痛叫出声,泪都被激了出来。

司源细密吻着梁田带泪的脸颊,语气强自压抑激动和困苦:“别哭……叫我的名字!”

“唔,痛!源……恩……”

梁田被司源温柔的安慰和引导下喊出了他的名字,忽然感觉痛感消了不少,身下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渴望着什么被什么充满!

司源慢慢摆动腰腹,一点点将自己埋进去,几经努力,终于将昂扬整个嵌入了那几乎要撑爆的密~x。

“呼……”两人几乎同时满足到轻叹一口气,梁田额上细布了一层汗,而司源,因为长时间的隐忍,汗水出了一身,额头上的滴下来,落在梁田身上,把他灼得一颤一颤的。

。。。。。。。

司源深吸几口气,俯身下去吻梁田的唇,倾身动作使昂扬进入到更深更勉强的地方。梁田的痛呼声被司源悉数吞去,无力的腰只能微微扭动几下,却像是按下了司源的暴动开关。

司源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就被密~x夹得生疼,那腰再这么扭一下。当下腰腹往后撤了一分,又重重地顶了进去,把梁田整个身体顶得大大耸动一下。

“呜……”梁田叫不完全,因为唇齿被男人密密堵住,呼吸都是困难的。

互相摩擦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但比火辣辣更强烈的是巨大的快~感。司源舒爽得几乎要叫出声来,把一个闷吼吐进梁田唇齿间,腰一下一下做着轻轻抽出,重重顶如的动作。

快~感纷至沓来,司源加快顶动的速度。很快,甬道里分泌出一些y体,又加上越来越激动的昂扬溢出的y~y,进出变得顺滑多了。

司源已经顾不上吻梁田,弓着身体,双手穿过他的膝弯,捧高那翘~臀,大力挺动着腰腹,就像是一台最强劲的打桩机,尽情在梁田身上驰骋。

“啊哈……源……慢、慢点……恩啊……”

梁田感觉身体深处热得快融化了,强劲的撞击,一下下打在最脆弱的那点上,全身都热得要着火似的。嘴巴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不断喊出男人的名字,在那个字叫出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的磨人热度都转化成了蚀人的快~感。贪欢的身体就一遍遍唤着那个字,狂乱的追逐着尽可能多的快乐。

然而梁田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高喊:停下!快停下!你要把心守住!不能!不要陷进去……

梁田就在内心的痛苦和身体的欢愉中浮沉,挣扎,始终不得解脱。两强烈又截然相反的感觉得他眼泪一颗颗奔涌出来,被身下的柔软被褥瞬间吸收,只留下淡淡的一点痕迹。

真是消~魂的地方,紧窒,润滑,火热!司源一下劲过一下耸动着,粗灼的热气喷在梁田的胸口。那里,金色的铃铛欢快的滚动着,发出悦耳的“叮叮”声。而那两粒小红豆,早就挺立起来,颜色是艳艳的苹果色,闪着光,引人采撷。

司源一口含住一个成熟的红豆,重重一吮,身下人的呻~吟立刻高亢许多,音调高得都有点破音了。

司源停下腰下的动作,就着连接的姿势把梁田托起来,中途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梁田的双手紧紧抓着两边的被褥,指头已成僵硬状态。司源只好先伸手去扒手指。

等司源摆好姿势让梁田稳稳“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手就紧紧扣在他的双肩上,指甲入r几分,怕是要见血了。

司源托着梁田的腰把他抬起一点,身上往上耸动的同时手一放,梁田就重重坐了下来。立刻,一个破碎的“源”就颤抖着滑出梁田的唇边。

司源继续动作,梁田尖声叫唤着,手臂慢慢的,紧紧环住他他头颅,脑袋也无力的埋在他的颈边。

最后在司源的一个大里突刺下,梁田高叫着“源”把白浊喷在了司源的胸口。

然而司源却还没有释~放,也不给梁田缓冲的时间就继续大力挺动起来,着梁田张嘴就咬住他耳下的皮肤,尖牙几欲d穿皮r。

“呜……”司源发挥不怕痛不怕累的精神,又从后面,侧面,正面进攻,弄得梁田勉强着s了两次,连呻吟的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了,才满足地释放自己。

但这样还不算完,司源s过一次之后,抱着梁田休息了一刻钟这样有开始折腾梁田,一直努力“工作”到夜幕降临才尽兴的偃旗息鼓。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52章 司老太爷_小说_连城读书

no。52司老太爷

司源把酣眠的梁田抱到床上,扯过薄被盖住那具满是爱痕的惑人身子。泡着澡都能睡着,看来先后小家伙是被自己累坏了。

托着他的上半身,用毛巾细细把他的头发擦干,司源这才走出卧室,到起居室拨电话。

“贺伯,送两份晚餐到我房里。简单点,越快越好。”

“是的,少爷。少爷……”

“什么事?”司源有点不耐烦,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快回床上,抱紧梁田。

“老太爷下午就回南园了,烦请少爷到客厅一下。”

“知道了。”

那老头回来了?虽然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往年也没见他特意回来过。今年怎么了,老头子转性了?

今天自己是急得不行了才选择回路程最近的南园,想不到会碰上老头子。司源有点烦闷。

论起性格,司家祖孙俩是个隔代遗传的典型例子。司源没有遗传到浪漫随兴的父母一丁点,却是十足十像极了司老太爷。只是由于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的缘故,司源的性情是冷情得甚至到了绝情。两个冷情的人相对二十年下来,熟络程度却不及平常百姓的邻里之交,关系甚是淡漠。

司源转回卧室,俯身察看了一下梁田:脸红扑扑的,睡得还真香甜。

想到自己还得下去面对烦人的老头,司源就有点心理不平衡,坏心眼的捏了一下梁田的脸颊,又在上面狠狠啃了两口才披上浴袍下楼。

。。。。。。。

司源施施然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接过女仆奉上的茶,啜了一口,忽然想到刚才小家伙叫唤得声音都沙哑了,应该让他喝点水再睡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失神还四故意,司源始终没有瞄对面那个人一眼。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对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拐杖大力一击实木地板,发出一声沉闷的敲击声:

“半年不见了,见到长辈也不问候一声!招呼都不打一个!”

四周屏息以待的众仆人被那拐杖声吓得一抖:沉寂的南园总是在两为主人偶尔回来的时候才会有点生气,不过有时候也会过于热闹,两位主人总是一语不和就针锋相对,火药味浓烈。特别是这一两年来。司老太爷许是年事渐高的缘故,不复当年的凌厉强势,逐渐露出了寻常老头的面目,经常被越来越凌厉强势的司大少爷激得失态高声训骂。看起来倒是有人情味多了。

司源终于调过眼光,凉凉看了司老太爷一眼。

半年?亏你还记得半年。半年前你扔下一大堆公司的事务和一个笨秘书(汪秘书大哭:我终于又出场了!话说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司家卖命工作就换来这个“笨”字!上苍啊,你何其不公……),自己跑到国外逍遥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也给我打声招呼?

“有什么事?”

司老太爷被司源冷冷一句话气得是吹胡子瞪眼睛,拐杖又是一击:

“你竟然临时要汪秘书取消你的生日聚会,你知不知道这次聚会邀请了多少高官富豪?你这样做会给集团带来多坏的影响?况且,届时还会有那么多千金名媛到场!”

千金名媛?死老头子想做什么?为了商业利益安排联姻,就像当年迫父亲的那样?

司源心里冷冷一笑:想都别想!

“那又怎样。”

司老太爷火气更大了,怒视着面前这个自己亲自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孙子,真不知道自己的教育是失败了还是太成功。不得不承认的是,孙子的能力相对当年的自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气势也早就压过了自己多年的积威。

“那又怎样?!难道是因为你带回南园的那个男孩?真想不到你有这嗜好,你是同性恋吗?!”

“是又怎样。”

司老太爷被司源毫不犹豫的回答惊住了,一时愣在那里没有回应。

司源可那到有仆人端着餐点从厨房方向走来,觉得自己这里和老头子废话纯属浪费时间,于是站起来,说话的语气终于带了点波澜: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也休想在我身上实施。有福你就且享着。不然,哪天惹到了我,那就请你另找他人替你守江山吧!”

司老太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挥动拐杖敲击地板和古董茶几。

司源充耳不闻身后的异响,接过仆人手中的餐点,快步上楼,心里想着不管小家伙睡得多香甜都要叫醒他吃东西,老是被饿醒对胃可不好。

。。。。。。。

司源一走,梁田就睁开了眼睛。

伸手擦擦有点湿润的脸颊,梁田感觉自己是虎口逃生:男人果然是恶魔,想吃人r吸人血,啃人骨的。

一拉被子,梁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热热的,一定很红,真丢脸。

梁田是真的脸红,不是司源认为的睡出来的。其实梁泰宁在被抱出浴室的途中就醒了,没好意思睁开眼,只好拼了命压抑呼吸装睡。

然后被男人托起半个身子擦头发。男人许是怕弄醒自己,动作很轻很满,擦了足有十多分钟。梁田就现在矛盾里十多分钟,一方面希望男人动作快点,快点让自己重获自由,要知道,装睡特别是在男人面前装睡那可是很困难的。另一方面又希望男人慢点再慢点,让自己多享受一下男人近似温柔的揉搓。

呼……梁田用手使劲拍拍自己的脸,死了死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梁田羞愧的把头埋到膝盖,弯腰的时候一阵酸痛。一下午的c劳,这腰真是使用过度了,刚才男人在热水中给按了那么久还这么酸。

想到之前的激情,梁田懊恼的捶了一头。被男人的动作惊吓到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就算了,在之后的情事中还一次次大声叫唤着,一次比一次顺口,一次比一次暧昧,一次比一次热情。

男人说,喜欢自己叫他的名字……然后自己就叫着,放纵的一遍遍叫着,毫无理智的,变得完全不像原来的自己。就那样放任身心尽情享受男人给予的一切,享受着最强烈的欢愉。

原来,某写字眼真的有着神奇的魔力。梁田按按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得飞快,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

梁田忽然想到了店长曾经很郑重的对自己讲过的那番话,怔了许久之后,不由扯出一个苦笑:这心,怕是要守不住了……

被子里好闷,感觉没有一丝氧气了,梁田终于憋不住钻出了被子。突然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猛的一拉被子罩住头,过了一秒后知后觉小腿好凉,梁田满半拍地把腿缩回被子里。

被子外面有人接近,“吧嗒”一声什么东西被放下,床被什么重物压陷了一边,然后一只手伸进被子,抓住了梁田的脚。

梁田很确定那是男人的手,总是指间微凉,掌心温热的。手指一个个揉捏小巧圆润的脚趾头,然后恶意的轻轻搔刮脚心。梁田立刻痒得全身发抖,嘴巴要用手紧紧捂住才没让笑声发出。

大掌抓住脚踝示威的一拉。

“还装睡!再不起来我掀被子了!”

恶魔的邪恶威胁!我身上可没穿什么东西!

为了“顾全大局”,梁田郁闷的从被子里露出一张脸来,有些哀怨的看向司源,然后就看到司源一脸的宠溺。

梁田怔怔的望着司源,很不争气的又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53章  罪恶之果_小说_连城读书

no。53罪恶之果

“吱吱,吱吱,吱吱吱……”

什么声音啊?

梁田揉揉眼睛,是鸟叫的声音吗?对了,这座大房子建在山里,现在又是秋天,小学不就早学过“秋天来了,大雁往南飞”么。外面肯定有很多归南的鸟儿。看来是天亮了。

轻轻挪开环在腰上的手,梁田很意外的发现男人没有被惊醒,大喜过望掀被下床,然后就郁闷了:身上未着片缕,光溜溜的好不凉快。

再躺回床上去?绝不!

梁田一狠心,抱胸弯腰,夹着腿小碎步跑向浴室,姿势动作别提多好笑了。

浴室的门一关上,床上原本应该沉睡中的人发出一声貌似憋了很久的闷笑。司源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清明,明显是早醒了的。

过了一会,梁田就清清爽爽的从浴室出来了。,身上一件明显过大的浴袍。

看看床上一动不动安躺着的人,梁田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没敢拉太开,怕强光回惊醒床上的人。

外面果然明亮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景色真不错,起伏的群山上,常绿的乔木、灌木中零星夹杂着几棵叶片发黄变红的落叶树木,远远看去,竟像是一丛丛色彩缤纷的山花,群山因而变得灵动而娇艳。

团团树顶上,各种各样的鸟儿呼朋引伴,呼拉拉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停不了一会,又呼拉拉飞到另外一棵。

“吱吱,噶噶吱!”

咦?不对,声音不是从窗外传来的。梁田朝门走了几步,终于确定了异响的声源。

不会是老鼠吧?

梁田有点怕怕的慢慢打开门,眼前一片金光闪耀…

一只壮如小马驹的金毛猎犬施施然走进来,绕过梁田左脚边,悠然走到床边,和不再装睡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它的司大少爷冷冷的对视了一眼,微微扬了一下鬃毛密长柔顺的尾巴,就又悠然回头,绕过梁田右脚边,走了出去。

金、金、金毛狮王?!梁田愣愣呆立在门边,一脸惊艳。久久才叹出一句:“真帅啊……”

床上的司源听得出了一头黑线:一条破狗,竟得了他的夸奖!

心里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这家伙可从没夸过我呢…呸呸!才不和那破狗相提并论!

懊恼的司源有点无力的躺倒下来,看着梁田,语气恶劣:“过来!”

话说回来,今天金毛很反常呢。那金毛,在金毛猎犬里绝对是个异数,性子一点对不像金毛,对人对物冷淡得不像一条狗。也幸好有着这异于常狗的性情,它才得以在司源眼皮底下存活,若它也像其他金毛一样见人就疯就扑就亲,怕早被司源一掌拍死了。

今天这狗怎么了,一大早的来挠门,从前可没见它有过这等凡狗的举动。难道,他是专门来看这家伙的?该死的!我的人是它想看就看的么!

司源抱着梁田一起赖床,一只手就把他箍紧,又压上一条腿,示威性的。终于完全霸占住梁田的司源笑得很满足,丝毫没发现自己又悲哀地和狗比上了。

。。。。。。。

当司源和梁田来到马舍门口的时候,金毛又出现了。

说它出现也不正确,因为它当时正慵懒的躺在门口的一片草地上晒着暖暖的秋阳,一身金色鬃毛在阳光下闪着亮眼的光泽。

梁田惊喜的跑到金毛面前。他早就想摸摸他的金毛了。早上傻愣中失掉了机会,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啊。

梁田向金毛的脑袋慢慢伸手,有点怯怯的,毕竟他从没见过这么高壮这么威风的狗呢,确实有点害怕。没想到它很温顺的任由梁田摸,梁田高兴得又顺毛抚了它两把,它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眼睛半眯着。

想不到这狗怎么乖,梁田一脸欣喜转头问站在身后的司源:“它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就叫金毛!”司源瞪着一脸享受表情的破狗,很想过去拉开梁田再踹破狗几脚。

“没名字啊……”真可怜,我村的那些土狗不管好坏都有个名字的。

“要不,叫你狮王好了!”梁田双手挠挠金毛的耳朵,又顺着毛抚到它颈下,捧住他的脑袋晃晃:“狮王,狮王!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喜欢就叫一声看看!叫啊……”

“喂!你白痴啊!跟只破狗磨叽什么!”

司源猛的拉起梁田往马舍里走,口气有些气急败坏:且不说这起名的水平和老头子有得一拼,这家伙对狗也太有爱了吧!明天一定要去查一下鲜狗十八吃!

两人走出不远,身后传来一声“汪”。两人转身一看,金毛站在金色的阳光里,气宇轩昂,叫声洪亮高亢,对着他们又是两声“汪汪”!

“哈!狮王!”梁田高兴极了,笑容灿烂得让司源很火大又贪恋。如果眼刀可以化为实体,那此刻狮王(金毛终于有大名了……!)怕早不知被分尸成几片了。

梁田被司源使劲一拉,脚下一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还来不及抱怨什么,就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了。

宽敞,明亮,整洁的长型空间,分出了十多间独立的栅栏小房,每间大约10平方米。其中六七间里住着马匹,它们或朝来人喷响鼻,或低头吃草,或甩着鬃毛踱步。

长得真漂亮!对马没什么认识的梁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马们,思索了良久才想出一个苍白的形容:膘肥体壮。马儿的颜色也很好看,黑的油亮,红的艳丽,白的……

“踏燕?!”

它不是应该在远在天边的小岛上吗?怎么——

“那是飞雪,踏燕的同胞哥哥。”

司源出言解惑,延伸示意马夫把飞雪牵出来。

把飞雪牵到草场,司源轻松翻身上马,动作潇洒极了。骑士高高在上,优雅的向下面的人伸出一只手,背光的俊颜似有魅惑众生的魔力。

“一起来吧?”

梁田差点就点头了,但最后还是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他也很想骑看看,而且这次应该不会像岛上那次一样竟然在马上睡着,但是这地方应该是男人的家吧,四周都是仆人,到处都是眼睛。跟着男人这样“出双入对”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勇气了,和男人同乘一骑……梁田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

司源也不勉强,缰绳一抖,脚一蹬,白影一闪,人和马已经在几米外。

梁田看着飞驰的白影,马儿奔跑的姿势优美而有力度,马背上的人,半弓着随马儿上下波动的身姿充满了气势,仿佛前面不论有什么都阻止不了他,所向披靡。

梁田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看到他飘逸的微长栗色头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那头发,一摇一荡的。

转眼功夫,司源就骑了一圈回来,下马就看到盯着他的脸出神的梁田。司源嘴角含笑,凑过去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