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1)

女若有似无的探话,任何该得到的情报消息都能轻而易举的钓上手。

而盈盈便是他安排在其间的眼线。

不可讳言,邢络一直是盈盈的入幕之宾,他俩每月定期总有两次会面,除

了重温旧梦外便是情报利益交换。

盈盈并非国色天香,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他欣赏的是她的爽快、不

拘,她是个性情中人,堪称风尘中的奇女子。

“你来见我会有什么风险?外人只会把我当成是招妓入府,喜欢流连在花国

莺丛内罢了,你少耍嘴皮子。”邢络矜淡无表情地冷哼,黑眸灼然s出狭光。

“是吗?那您何不带我上你的寝房,咱们在床上聊总好过在这种冷硬的地方。”

她是京里唯一敢激怒他的女人。“对了!算算时间,您已经好久没上我那儿了,

我还真是想您呢!”

“贫嘴!”他怒视她,“有话快说。”

盈盈掩嘴一笑,“人家说的可是真话,你发什么脾气?难道您是嫌我伺候得

不舒服,还是您又另结新欢?”

他不再多言,精烁的双瞳随即覆上一抹黯色;盈盈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来几

许奇异诡怪的波动,面对他冷鸷人的气焰,她立即聪明地噤了口,换了个话

题。

“好好,我不多话了,我今天专程来此是要通知您,喀荁国的国师亚夫已暗

自入关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他的音调无波,似不在意。

“我是昨儿才听说的,应该是最近吧!”她笑语晏晏,回答得不甚起劲儿,

因为,她明白任何敌人在邢络的眼里都不足为奇。

只要他能拿捏好对方的动向,必能手到擒来。

“我懂了,你下去讨赏吧!”他手摇玉扇,冷峻优雅的缓步向前,在她面前

止住步伐。

“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照单就收啊!”盈盈噘着小嘴抗议道。

“那你要——”他加长尾音,诡谑地一笑;他是该找个人来替代乐沙绮解决

刚才被挑起的偾张!

“您说呢?”她送上朱唇,在他的颊上热情的一吻。

他暗自抿唇,英武的眉陡然一耸,不知为何,他体内情火的烧灼竟被她的这

一吻降温,不再蠢动了。

“算了,盈盈,你请回吧!”他旋身踱回案头,神情是僵冷的。

她了悟地笑了,“您的反应有些怪异,不太对劲儿哟!”

“你不用废话连篇,一锭金元宝够了吧?”对于女人,除了情爱,他向来慷

慨,毫不吝啬。

他非常了解盈盈,她虽表面看来挺难缠的,但只要报偿够厚,令她满意,她

是很容易打发的。

盈盈眼睛陡地一亮,没料到走这一遭还可赚来一锭亮晃晃的金元宝,那可是

她得出卖自己的身体好几十回才能拥有的。

“好吧!看在它的面子上,我就饶了少王爷您,不再追问了。”她喜孜孜地

笑咧了嘴。

临出门之际,她霍地停下脚步,“什么时候来‘玉伶苑’看看盈盈?”

“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低沉的轻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幽邃的黑瞳微微

向额角勾起,形成一道y冷的笑弧。

“那盈盈等着您了。”她眼一眯,便踏着愉悦的脚步上帐房领赏去了。

议事厅赫然沉寂,一双隐在晦色后的瞳眸由沉转清,释放出专属邢络的璨

然精光!

这是他在有所行动前的一种特有表情,是把握、是沉着。

***沙绮独自一人在百鸟园外徐缓地走着,表面上像是散步,其实她是在

等待,等着是否能与他再次巧遇。

然而,她的希望却一日日落空,失落感也层层加深。

眼看园内的孔雀一对对相依相偎,仿若这世上唯独她是孤独的。

“孔雀东南飞”,有人形容它是不祥的,是一种缘尽的象征。但此刻她却无

比羡慕,若真不祥,至少它们拥有片刻的缘分。

而她呢?

只是让人给遗忘在一方的孤雁儿…

“你就是我王兄收留的女子?”不知何时,青虹突然出现在沙绮身后。她是

受宓瀛格格的吩咐前来查探内情的。

沙绮闻声回首,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的女子面孔。

青虹脸上现出了惊艳的神色,原来这女子长得这般姝容,蛾眉轻扫、两颊绯

红如酒、杏脸如桃,难怪王兄会将她安置在此。

“郁林阁”原是邢络的寝居,因他偏爱各种鸟类,而这里离百鸟园又近,

是最佳地点。

若不是这里过于偏远,往往有要务商议时常需时孔急,因此,两个月前他搬

离这里,转入老王爷的寝居——曙轩。

“你是?”沙绮轻问。

“我是青虹格格,邢王爷之妹。”她亦以礼回答,却意外发现对沙绮陡生了

些许的好感。

沙绮一惊,赶紧曲膝请安,“格格吉祥。”

“起喀,你毋需多礼。”青虹转身进入竹亭内,心底顿起矛盾,她该怎么开

口才能让这女子离开呢?

坦白说,她挺欣赏沙绮的温儒气质,但宓瀛格格的话她又不能拂逆,否则,

她想见瞡临阿哥一面可就困难了。

为了情郎,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做了。

沙绮跟进,浅笑问道:“不知格格找民女有事吗?”

“我是来劝你离开的。”青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态。

“离开?”沙绮一窒,她形容不来心底阵阵的失落是什么?为何格格要她离

开?而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又能去哪儿呢?

“没错,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为了你好,我才好心提醒你。”青虹刻意

对她摆出一副刻薄犀冷的表情。

“可是…我没地方可去。”沙绮揪着胸口说。

“那我可管不着,但邢王府绝不是你能待的地方。”青虹狠心道。

据她这阵子的观察,王兄对此女说在意似又不在意,若真有心他不可能将她

放在郁林阁好些时日都不来看她,此举实令她无法捉摸。

不过这样也好,将她赶走,王兄应不会给她太多的责难才对。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王兄可是京里以残酷无情闻名的邢王爷,无论是行事作

风、公事决策几乎全部不带感情,何况是‘情爱’这玩意儿,那只会令他更形

嗤之以鼻罢了!”她一步步攻破沙绮的心防,戳入她心头的弱点。

“你是说…他不会对感情用心?”这不是她早就感觉到的吗?为何此刻她还

会如此心痛?

“没错。”青虹凝睇着她苍白的容颜,又道:“充其量你不过是他闲来无聊

时玩玩的女人,光凭你怎么也不可能让王兄为你动情。再说…”

她冷冷一哼,“五格格和他可是一对大伙都看好的佳偶,光是身份地位,两

人就匹配登对多了。”青虹狠着心肠,不留情分的道。

她并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当她瞧见沙绮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时,愧疚

之意顿生,为怕自己站不住脚,她赶忙为自己找了个离开的藉口。

“我还有事在身,言尽于此,请你好自为之,不奉陪了。”青虹对她一颔首,

旋踵离去;徒留下沙绮一身沧桑孤寂的立于原地。

难道她将就此孤独终生,永远活在没有记忆的空白中?那重重锁在心头的情

缠与煎熬,她又该如何寻求摆脱呢?

没有记忆已够她苦恼了,却又将心放在一个不可能回报她爱情的男人身上,

合该是沧桑与创痛…

而自己一身的病痛,像她这样病恹恹的人儿,有谁堪怜?

还与容光共憔悴,不堪看;多少珠泪何限恨,倚阑干…

不知何时,她竟倒卧地面,只留下颊上的一摊泪。

***邢络再度进入“郁林阁”又是因为她的昏迷不醒。

这小女人就只会找碴吗?老是挑他忙碌的时候昏倒、发病。

此刻,他坐在炕边,蹙眉凝视着她一脸白皙羸弱的姿容,算算时间合该是清

醒的时候了。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昏厥在百鸟园旁,听婢女表示发现她时,她眼睑还沾着泪

珠,这又是怎么回事?

沙绮轻咳了两声,才睁开眼,邢络的影像便出现在她的眼底,她还以为是

自己眼花了。“王爷,是你吗?”

能见到他真好,希望这不是昙花一现的梦境,更不是海市蜃楼。

“你怎么会昏倒在地上?”他眯起眼审视着她。

“昏倒?”她已无印象了。

隐约记得青虹格格来见她的经过,那鄙视与警示的言词倏地又窜进脑海,让

她浑身一颤、冷沁骨髓。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来赶她走的?

“听婢女们说,你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是吗?”他不着边际地问着,

冷漠的表情里探究不出他的心思。

“我…”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们为你熬了j汤,可你从不喝?”他表情中已显现出些许不耐,身体是

她自己的,要不要爱惜就随她了。

“我不吃荤食…”她惧于他那双烁厉锋冷的目光,胸闷的感觉紧紧攫在心头,

难以呼吸。

“你怎么了?”发现有异,他一把将她翻转过身,食指点上她的伏兔x,暂

缓她的不适。

依据方才大夫表示,她这症状并非无药可医,只须长期调养,便可控制得当。

但必须配合补品,否则将事倍功半。

沙绮轻喘了几下,顿觉气息顺畅多了。

“谢谢你,每次都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她颇含歉疚,然而身体的病痛

怎是她一个凡人所能抵抗的。

“既知道麻烦,就请你配合些,把这碗j汤给我喝了。”

他面带森冷地端起喜儿方才热好的j汤,将瓷碗抵在她的唇上,灼视着她,

硬着她喝下。

“不——我说过我不吃荤的。”她直摇头,才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胃部就

直翻腾,好难受。

他来看她,就只是为了迫她、折磨她吗?

“我非得看你喝下不可!”他严辞厉色的道。

暗褐的瞳仁覆上一抹危险、不容抗惧的傲然。向来不容任何人违逆的邢络

只将驾驭她视为重点,刻意忽视她的痛苦与惨白的战怵。

汤汁由她的嘴角流下,她屏住呼吸仍无法抵抗那窜入鼻中的恶心感,掩住唇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冲到屋外蹲在角落猛呕着。

他神情一黯,走到她身后,“你又不是出家人,吃什么素?”

她深吸了一口气,胃部紧紧抽搐着,“我想大概是自幼身体差,环境又不好,

所以习惯吃素祈求健康吧!”

“却反倒弄坏了身子。”他冷冷一哼,猛挥袖踱进屋内。

他为她的迷信鄙视不已,如果任何事都能以祈愿来达成,那人们活在世上还

需要努力吗?邢络生平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消极的作为。

沙绮捧着胃跟进,虚软地倚在门框不敢再越进门槛一步;他虽背对着她,但

她仍能强烈地感受到一股胁迫力!

他回头瞪视她,剑眉怒耸着,表达其傲慢的讯息,“过来躺下。”

望着他专横的眉,沙绮胆战地问:“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关心我?”

不知为何,虽知这么问很冒险,但沙绮就是想确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值不

值得一丝丝的关切?

“你?”他邪肆一笑,霸道的神采瞬间故态复萌。

邢络那满是嗤冷嘲讽的眼神,宛如一把锋冷无情的利刃,刨剐得她全身都

喊疼!

脆弱的心被他讥讽的轻狂表态所伤,她控制不住噙着委屈的泪。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他嗤之以鼻地撇撇嘴,睥睨地挑高浓眉瞅着

她,奇怪!他向来厌恶故作柔弱的女人,怎么对她就是多了一点关怀。

沙绮一愣,还来不及看向他,便被他一把拉过来推上炕。

邢络将一指点上她胃下的中脘,随即又按上天枢、华盖等x,“深吸口气,

慢慢吐出。”

她依他所言照做,果然觉得舒服多了,胸部已不再郁疼。“你会医术?”

他凝唇不语,不理会她的询问。

事实上,在他尚未被邢老王爷寻获之前,收养他的老者本就是位隐世医者,

在耳濡目染下,他多少也学得一点岐黄之术。

得不到回应,她只好垂下脸,掩敛下美丽瞳底那丝悲楚的忧郁,豆大的泪珠

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怎么?我医了你,你还不开心?”他勾起笑痕,淡淡瞥了她一眼。“坦白

告诉你,我可不是爱耗在这儿救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报偿吧?我只是不希望在

和你缠绵一半,你就宿疾发作。哈…”

他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抚弄着那金莲的细致曲线,狎近她耳畔邪笑道。

“不要——”沙绮欲抽回自己的小脚,却被扣得更紧。

“不要?别装了,上回若不是有人打扰,你早就在我身下娇吟不休,今日又

何必故作矜持?”

他嗓音低柔沉静,冷睇着她诡笑,扩深的嘴角线条显露出他的霸气。

“你…有许多女人。”她鼓足勇气问出口,想让他知道她不愿成为他的众多

女子之一。

不可讳言,他勃发的英姿、狂狷的气势已勾动了她的少女心,让她为他沉沦、

害相思之苦,但是一想,自己只不过是他身旁众多的云英之一,那份失落与県

徨就更紧紧的束缚在她的心坎、胸臆,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错,那又如何?”他脸旁流露出乖戾冷清之色,yy邪邪地让人惶惶不

安。

她摇摇头,害怕他灼视的目光。

邢络猛然一阵狂笑,“上回我已说过,我有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各色各

样、不胜枚举,你还有什么疑问?”

“既是如此,那就请王爷回去吧!你的救命之恩,民女会再找机会报答。”

她矜淡地说,眼角却淌出泪来。

“你要赶我走?”他唇畔虽带笑,但眼神却冷鸷得可以。

挨近她身,他伸手探向她胸前,毫不客气地捏住她一方柔软,以蛮力挤揉着

她,状似惩戒。

“放开我——”她哽咽着。

“我当真那么惹你厌吗?为何老说些伤我心的话呢?”他邪笑低语,幽幽转

炽。

勾起长指,俐落的扭开她胸前的盘扣,恣意揉抚着那一片雪白透红的绵密滋

味。

“不…不要伤害我。”她蓦然刷白了脸,他肆无忌惮地摸索让她挣不开,浑

身只感到一阵燥热,怎么也漠视不了他所给予的魔般肆虐。

“我可是在爱你,你不明白吗?”

邢络邪佞低笑,嗓音依旧低柔,揉入了些许温柔的纵容。“我虽然女伴不

少,可你却是头一个让我产生‘性’趣的。”

“嗯?”沙绮恍似被他的柔言蜜语所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凝注在他那幽

邃如深潭的瞳底,亦泄漏了爱他的心思。

“我给你的感觉不一样吗?”

“对!就是不一样。”他倏然低头俯吮她两片似菱的红瓣,轻轻啃啮那粉嫩

的触感,并用力撬开她,探入那蜜似般的空间,恣意翻搅品尝…

他的两指挟住那微凸的红晕,用力拉扯着,不一会儿,她两团蜜r已是挺立

颤动,引诱着他去撷取。

“啊——”她喘息不匀地狼狈哀求着,“别…别…”身子则拚命退缩。

“小丫头,你想逃?”他咧嘴邪笑,抓住她的脚踝,与她玩起角力游戏。

“我怕…”她依稀记得上回那种炙人的感觉,足以让她心跳加快,全身似遭

火焚般的痛苦。

“别怕,尽管把自己交给我,懂吗?”他邪笑地逗弄着她,非但不放开,反

而沿着她的脚踝徐徐上爬,一手掐住她柔软的r丘,舌尖恣意挑逗那粉嫩的花

蕾。

“嗯!”她全身酥麻地吟哦一声。

“你真是个甜姐儿…”他吮住已坚挺的蓓蕾,粗鲁放浪地啃啮着。

“王爷…”激情中,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喊我——”他伸手进她的襦裙内,隔着亵裤,握住她的粉臀,放纵地揉

捏搓弄她。

“…别这样…”她为什么会那么热?

“别废话,只准你叫床——”

邢络不理会她的抗议声,反拉高她的裙摆,l露出她两条雪白的玉腿,顺

着小腿肚徐徐往上摸索,直到她每一寸肌肤全在他的掌控下轻颤不休。

他立即褪去她的亵裤,让她密林的s处呈现眼底,“好美…”

俯下身,他拨开林间,找寻那藏匿其中的珍珠,邪恶的拇指大胆地搓揉着,

眼看她女性的幽x急速的紧缩,一张一合下沁出了润y。“呃——…”

“老天!对一个处子来说,你真是够热情的。”

他放肆低笑,火焰般的唇突然含住那紧绷的蕊苞狠狠地吸吮了起来!一面将

指尖一次次窜进那幽x中,狂猛地欺凌!

“啊!不——”

沙绮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极了易断的弓弦,只消他一个拉扯,便不再是自己了!

这种如痴如狂、极近毁灭的感觉,几乎要了她的命。

他两腿紧紧夹住她的两只欲挣扎的双脚,明白感觉到她全身的轻颤,那是一

种到达高c颠峰的反应。

“舒服吗?”他紧紧按住她的幽x口,抬头看着她雪白的胸脯与颈间处处的

吻痕与红印,那全是他的杰作。

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她羞赧地点点头,呼吸显得急促。“我…你爱我吗?”她像是在寻求保证般

的问。

“难道你看不出,我现在正在爱你吗?否则,我何需管你是否得到欢愉了?”

他肿胀的下部已让他难以忍耐。

瞬间解开裤腰,他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壮硕上,“玩玩它,现在轮到我

享受了。”

她的心狂跳数拍,还记得上回曾见过它,但却不知该如何…

“抽动它。”他闭上眼,嘎哑的命令。

沙绮紧握住它,轻轻的上下抽动,她生涩徐慢的动作、柔软冰冷的小手,对

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欲望的酷刑!

小腹似火般残虐着他的感官,激得他就快引爆了!

该死的!

他猛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突然推倒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好好的回报你。”

他将亢奋抵在她那紧窒的x口,轻轻搓动着她的柔软,手指在密林花瓣中层

层拨弄,直到润y充沛的水声刺激了他的感官…

腰杆一挺,他鸷猛狂烈地直捣幽境,粗壮的热铁整个充填满她的空虚…

“啊——”沙绮猛睁眼,那浑身撕裂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为什么…为什么

他要这么惩罚她,好疼哪!

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厚肩,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娇软的身子颤抖抽搐,她

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

邢络定住身不动,忍着欲火焚身之痛,让她适应他的壮硕。

他不是没玩过处女,但从不会因为她们的疼痛而怜惜的放缓动作,反而激烈

狂夺,在她们欲死欲仙的呐喊声中寻求快感,达到最残酷的掠索的目的。

但对她,他竟狠不下心!

面对沙绮冷汗涔涔的娇容,紧揪秀眉的苦痛,他竟情不自禁地对她产生了一

丝纵容的爱怜。

放缓了速度,他慢慢以律动来引导她,“我要让你知道做我女人的滋味是多

甜美,我绝对会让你感到意犹未尽。”

他挑逗似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渐渐压抑住了疼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

然能承受他那粗大的男性攻击!

天!为何痛感消逸后,竟是无比的兴奋?

随后,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情的汗水滴落在她的r沟,他的双手紧紧捧

着她娇嫩的臀部,迎向自己的亢奋。

一次次埋进她双腿间的紧窒中,直到他听到沙绮发出一阵荡入骨髓的惊喘!

“啊——天…”她坚挺的蓓蕾在他胸前摩挲成一股股刺激,令他的昂藏继续

在她双腿间膨胀、巨大…

“喜欢吗?”他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尽情掠夺;粗哑的嗓音伴随着激情的嘶

吼回荡在这隐密地空间内。

“呃——”她已发不出声,吐气如兰地将饱满的酥胸紧贴向他。

“说——”他再度重撞,激情呐喊!

“喜…欢。”她娇吟不止,全身痉挛!

“哈…好个y娃儿——”他更加蛮横的掠夺她,强悍地攻城掠地,每一次的

冲击都激出她一声声的呐喊,那声声尖嚷的销魂声足以击毁他仅剩的温柔。

他赫地加快动作,猛捣花心,直骋在那紧密胀红的甬道,直到他的热铁再也

忍不住喷出炽烫的暖流,染遍了她,让她就此失了身心!

双双的长叹声共鸣着,沙绮紧紧抓住他的背脊,在载浮载沉的激情中刻上她

深深的指痕,就宛如烙在她心头的印记…

她已是他的。

第五章“你果真甜美。”邢络轻划过沙绮的下颚,蓦然发现她白腴的身子

上全是他留下的瘀青红痕。

可见他刚才真的太粗暴了!

然而,他也为自己的全力投入感到错愕,这完全脱离了他预定的行事轨道。

“我…”她羞红了脸蛋,“只求夫君满意。”

“夫君?”他嗤冷一笑。

她怯然抬头,不解地看向他那张布满谑笑的暗瞳,“你…你已经要了我的身

子,我就是你的妻了。”

“妻?哈…你以为凭你也配做我的福晋?”

猖狂大笑后,邢络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你何不去秤秤自己的斤两,

看看自己的身份?”

这女人简直是异想天开嘛!他从未想过纳福晋之事啊!

女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他怎会自投罗网呢?

乐沙绮浑身重颤,未语泪先流,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心底果

真没有她!

“你说过…我是特别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问,似乎还想抓住什么,

不让自己沉溺在他深邃似海的无情眼眸底。

“没错,你是很特别——特别容易被骗。”他脸上敛去笑意,刻意以一种森

冷无情的表情去羞辱她。

他从未忘记自己是众人眼底的恶人、魔鬼,刚才那不经意泄漏出的温柔与狂

情,完全是因为生理的欲念所构筑而成。

翻起身,他系上裤头,不经意以眼角余光,他瞧见了散落在他脚旁的雪白抹

胸。

拾起它,邢络将它置于鼻间吸了口气,嗤冷一笑,“好浓的一股奶味儿啊!

对了,你几岁了?”

沙绮早已被他的话扎得伤痕累累,那冷意一直由心口蔓延向四肢,只能颤着

声回答,“我怎…怎么记得?”

“也对,你忘了一切,依我看,你不过十六岁左右吧!想不到这么点儿大的

女娃儿在床上就能这么热情了,啧啧——”

突然一股欲望又窜上他的下腹部,想要她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他幽邃的眼突

然闪过一道邪魅冷光,“或许你可以为我生个子嗣,如此一来,或许有可能将

你升格当个侍妾什么的。”

单脚跪在炕上,他邪肆的笑意近她瞳底,热唇抵在她l露的雪白纤颈上呵

气。

既然他无意成亲,为女人所缚,但又必须有个继承人,这将是最好的方法。

“侍妾?生产的工具?”

沙绮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冰寒似的眸、残酷的话语,无所不在地刺激着她的

感官,原来她一心的付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青虹格格说的没错,这一切全是她的痴心妄想。

他荡开眉眼,透露一丝危险的气息在笑痕中,“这已算是最大的施予了,你

还嫌不够吗?你真想我对你明媒正娶?”

她的心一寸寸发寒,直摇着头。

“我不会痴心妄想了,也不要为你生孩子,你走——”她掩面哭泣,已是心

力交瘁。

“你又故计重施了?天真的女人。”

邢络眸光倏冷,一手箝住她脆弱的下颚,y亵地狎语,“别忘了,刚才你

是怎么在我身下娇喘低吟,直喊着‘我要’,嗯?”

“放手。”她僵着身,一脸倔然。

“我会让你后悔说了这句话。”

他将抹胸丢至一旁,两指扣住她的下颔,硬挟开她的小嘴,伸出舌舔舐着她

的贝齿,露出一副嗜血的冷笑。

“别这样——”她挣扎无效,却更激起他狂肆的手段。

邢络抓住她的乌丝不让她离开盈寸,一手掌握住她的右r,残佞的挤揉,

动作粗暴又无情。

“把腿撑开!”猿臂一伸,他将她紧扣住,一腿伸进她两股间,抵开她的腿,

他决定这回非要她在他怀里求饶、哀求,他才原谅她。

沙绮在他狂烈的攻击下,濒临窒息的大脑已然混沌,强装的漠然已渐渐远离

她,不知何时已发出回应的吟叹声。

她的胸与唇已被他挑逗的发胀、肿疼,几乎要爆裂开来。

“承受吧!”他的强悍再度挺进,火辣的手熨贴着她的双峰,炽烫了她的全

身。

“啊——”好热…他坚挺剽悍的攻势带给她无可言喻的欢畅!双腿在直觉下

将他夹得好紧。

他凝着冷汗,胯下的紧绷让他难耐,为何前一刻才要过她,这回他还能这般

狂热难忍?

“该死,你非得那么紧吗?”她柔软的幽x狭隘温暖,像是种火热的空间,

包裹着他满腹炽烈的欲火。

她的紧实与甜美得他浑身烧灼,除了对她尽情搜刮外,他已不知该用什么

方法才能漠视她对他的影响。

他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狂兽,蛰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波攻击都是极尽全

力的冲刺,几乎不留时间让她说话。

“天…”她水媚似的不住呻吟,她明白自己已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在他炉

火纯青的挑逗下她又再一次失心了。

“你这个小丫头,着实令我疯狂!”

他挤捏着她的胸,让她的r蕾在他手心中肿胀灼烧,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

更疯狂地冲刺,在她紧实湿润的甬道中不停冲撞…

“啊——”她的尖嚷声更刺激了他的需索,胯下的硬挺更为硬实滚烫;她微

启的朱唇诱惑着他再三品尝。

他含住她的小嘴,加速掠夺,终于将两人的亢奋都推向最高点!

邢络吞噬了她的呐喊声!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根本没办法抵抗得了我,你永远只是我的禁脔。”他

俯在她胸前,浊重的喘息声挟带戏谑的冷语,直透沙绮的心底。

她怔忡地看着他,心痛和伤感同时啃噬着她的骨血,这是她所听过最具杀伤

力的话!

寒着声、冷着心,她已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说的没错,她是下贱得抵抗不了他随意煽情的挑弄。

“看着我痛苦,能让你快乐是吗?”她悲凄地问,紧握双拳的指甲深深嵌入

手心,直至泛出血痕她仍不自知。

他嘴角绽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没错,我向来喜欢看别人在生死中挣扎

的痛苦样,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孤女。”

“是因为…因为我身份的卑微吗?”她梗着声间。

好凄惨哪!这世上还有她容身之处吗?沙绮不禁自问。

他半眯起眼,脸带讪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这么说,我没猜错了?”她清灵的水眸对上他两泓幽魅的冷光,泪在眼眶

中荡漾,心已碎裂成灰!

盯住她那张似水浸y的芙蓉面,他恶劣的话语竟卡在喉中吐不出来。

急于掩饰这脱了轨的思潮,邢络立刻起身着装,刻意将她那我见犹怜的模

样撇于脑后,“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安份点儿,这样对你才有好处。”

扔下这句话,他幽魅的眸凝在她嫣唇上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沙绮双手紧揪着被面,一颗破碎的心已茫然得不知所以…

***“喜儿,我想出府走走,可以吗?”沙绮心神不定地问。

她想过,如果一直待在府中,可能一辈子都唤不回她的记忆,如果出外走走、

看看,或许有些帮助。

“出府?”喜儿一时为难起来,“这…不太好吧!”

她不是没看过少王爷教训手下残暴的手段,她又怎敢缨其锋?

“不行吗?”沙绮失望地又问。

“不是喜儿不肯带你出去,而是没经过王爷同意,奴婢不敢擅自作主。”喜

儿解释道,顺便安慰她,“乐姑娘,如果你想要添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

定会替你买回来的。”

经过近月的相处,喜儿、圆圆都与沙绮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好友,沙绮不像

其他女客人一样,总是摆着张臭脸;她说起话总是温温柔柔、有条不紊,让她

们觉得很舒服。

只不过出府这档事可是桩大事,喜儿可不敢拿自己仅有的一颗脑袋冒险。

沙绮幽幽一叹,“我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求能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以求能唤回一些记忆。”

“这样啊…也对,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喜儿点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道

:“还是不行,如果少王爷怪罪下来,喜儿没法子承担哪!”

沙绮拧眉细想,“不如这样吧?就当我是趁你忙碌时偷溜出去的,你能不能

成全我?”

“可是…我没法子陪你,如果你出了事…”

“我会小心的,求求你——”沙绮苦苦哀求。

“好吧!但你千万别出去太久,顶多半个时辰,可以吗?”喜儿千叮万嘱,

就怕出了岔错。

“好,我一定不拖延。”沙绮认真地保证。

“那这么吧!再过一刻钟就是卢冰轮班的时间,我和他算…”喜儿脸一红,

“算交情不错,我去跟他说说,他会放你出去的。”

“真的?谢谢你,喜儿。”她开心地抓着喜儿的手,感激莫名。

“别客气,只要你别忘了时间就行了。”喜儿拉着她的手,“我们得先去后

门等着,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沙绮点点头,自失忆后头一回感到如此轻松。

随着喜儿来到后门,正好遇上刚接班的卢冰,喜儿立即上前在他耳边轻声说

了几句,只见卢冰犹豫了会儿,才同意放行。

“乐姑娘,你可得千万小心,别走远了,记得在限定的时间内回来啊!”喜

儿不放心的再三交代着。

“我懂,你们放心,我走了。”

走出王府后,顿觉沉重的压力消逸,沙绮重重的吐了口气,沿着府墙外的路

径徐徐往北京城中心行去。

一路上,她找不到半丝熟悉的感觉,反而热闹腾腾的街景让她觉得嘈杂难耐。

原以为就算她不认得别人,也该有人会认识她,怎奈走了好一阵子,却没有

半点儿回应,沙绮不得不气馁,双脚也渐感虚软,遂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

才刚低头喘口气,她突然发觉眼前被一道黑影遮住。她一抬头,立刻对上一

双满是谑笑与兴味的双眸。

难道这男人认得她?

“在下姓傅,不知姑娘芳名?”这男子谦和有礼地问道。

沙绮闻言,雀跃的心又冷却下来,原来他并不认得她。

既然无法得知自己的身份,加上她并不习惯与陌生男子交谈,于是回礼道:

“天色已不早,小女子该回去了。”

“等等,姑娘。”男子一横身,挡下她的去路。

“你?”沙绮烦躁地看着他,“有事吗?”

他又穷追不舍地追问:“在下刚才看见姑娘是由邢王府出来,不知你是王府

内的人吗?”

“我…我不是,很抱歉。”这男人虽长得一表人才,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又咄

咄人,这让她想起了“他”,他俩似乎有股相同的气质——危险慑人!

只是这男人多了一股俊美、斯文的味道,且在穿着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既不

像满人亦不像汉人。

受过一次惨痛的教训后,她很自然的想疏远这样的男人。

“且慢,我明明看你从王府出来,你怎么解释呢?”他扯开笑容,又向前跨

出一步,将她的去路挡下。

“请你让开!”她耸高秀眉,表现出愠怒。

“在我还没得到答案以前,我是不会走的。”他往前近一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往后迭退了数步。

看看天色,已过了她答应喜儿回去的时间,她不能再耽搁了。

“在下姓傅名亚,我只想知道姑娘的芳名。”他的双目流窜过一丝浅笑,虽

然声音轻轻的却透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傅公子未免太强人所难,你我并不相识。”她戒慎恐惧的望着他。

“如果姑娘不要这么排斥在下,你我早已认识了。”他一反适才卓尔气度,

脸色变得嗤冷、诡邪!“我只是一介平凡女子,并不想与公子有任何瓜葛,恕

小女子不奉陪了。”

糟了,她已费时太久,这下回去铁定要被喜儿啐啐念了。

“如果姑娘如此固执,那在下也执意不走罗!”他似乎想用勉强的,俊美的

脸庞因扭曲且变得狰狞。

“你…小女子姓乐名沙绮,行了吧?”她怒视于他,不希望因自己的失误害

了喜儿与卢冰。

他满意地慢慢退后一步,“原来是乐姑娘,失礼了。”

沙绮瞪了他一眼,拎起裙摆急速奔离他面前,她边跑边喘着气,胸口窜疼,

但愿自己没有耽搁太久。

***回到府邸,后门竟无人看守!

某种诡异的感觉浮上她的心间,心底深处没来由的陡升一阵狂悸!

她快步奔回“郁林阁”,竟然在阁内也没见到喜儿,就连圆圆也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

可是…她该去哪儿问呢?王府这么大,她也只在偏僻的一角走动,除了身边

的两位婢女,其他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但若只在这儿等着,她又如何能安心呢?她绝不容许因自己的罪过害了无辜

的人…她绝不允许!

都是刚才那个男人惹的祸,她不该被他牵制那么久的。

穿越回廊、曲桥及无数个拱门、甬径,她终于来到了较热闹的前庭,虽然她

在途中曾问过几位陌生脸孔的仆人,但仍无法得知喜儿的去向。

此刻,她终于尝到何谓焦虑不堪的滋味了!

突然,一袭娇小的倩影由远而近地朝她奔了过来,沙绮一看,心头的大石也

陡然放下——因为,她瞧见了救星。

“圆圆…”她快步迎上。

“乐姑娘,你怎么跑来这儿了?”圆圆急切的道,语意中挟带一抹忡忡的忧

心。

“我一直找不到喜儿,不知她上哪儿去了?”

沙绮紧攀住圆圆的手,期待能从她那儿得到一点关于喜儿的消息。

“她…”圆圆似有口难言。

“求你快说,是不是喜儿她…”瞧圆圆突然怔茫不语,沙绮更是心惊胆跳的

瞎猜疑。

她的猜臆触燃了圆圆心底的酸意,突然珠泪纵横地道:“她被王爷囚进大牢,

还将她的情人卢冰唤到了刑房,不知要怎么对付他…”

说到这儿,圆圆已是哽咽地发不出声。

“是…是因为我?”沙绮颤巍巍地踉跄数步,心中反覆琢磨着所有疑团,此

事十之八九与自己的迟归有关。

圆圆蹙着细眉,“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刚才少王爷大发雷霆,指喜儿与卢冰

有失职守、擅自作主,要予以重罚,至于细节我就不清楚了。”

天,果真是因为自己!

沙绮激动地攀着圆圆的肩头,“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乐姑娘,你是要…”圆圆瞠大眼直摇头。

“我要去为他俩求情,是我捅出的娄子,自然该由我承当。求求你,圆圆,

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这…”她看向沙绮那张坚决的脸色,明白若自己不说,她还是不会放弃的,

“好,我告诉你,但你自己得小心啊!”

“我会的。”沙绮点头保证。

“前面左转第二个拱门处再往左拐,便可看见刑房了。”圆圆指着方向。

沙绮曲膝致谢,连忙往所指的方向前进。须臾,果真让她瞧见了一栋砖房门

楣上镌刻着“刑房”二字。

她小心翼翼地趋向前,藉由小窗往内瞧,赫然看见卢冰双手被铁链吊在梁上,

脚底旋空、上身打个赤膊,胸背上全是怵目惊心的鞭痕!

红色的血渍刺激着她的双眼,她全身抖涩地忍受那不堪入目的惨状!

透过窗往右梭巡,她看见了坐在角落木案前的挺拔背影,虽只见背部,但她

已认得此人一定是邢络了。

为何…为何他总是喜欢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呢?

难怪他会成为众人口中的恶魔、暴君!

突然,她看见执刑者又拿高长鞭,用力往卢冰身上挥下,原已血r模糊的胸

前又添了一道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