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泉·鼎沸之二(女上未遂录音)(1/1)

强健的体特,虐羸弱的学霸,从技术上当然没什么看点,但要论引起其他班的围观兴趣,也是很容易的。像陈珈这样基本完全不懂足球的观众也不在少数,只是来找找场上跑动的男孩子里有没有帅气的,或者和朋友在愉快的暮春天气里站着边看边闲聊,也是很值得的事。再加上现在实际上已经放了假,逗留在学校看场校园球赛,再和同学出去聚餐,成了很多高一学生假期计划里的前两个项目。

陈珈在宿舍耽搁了一会儿,来得晚了,便没找到同班同学扎堆的地方,就近捡了边线外一个位置站定。听到旁边陌生的女孩子们说,十四班球队里的谁谁和谁谁当然是很帅,就是不知道一班有没有好看的球员。陈珈心想,杨悉不就在场上了么。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场地居中的那2/3范围里跑动着,倒方便了陈珈被他牵引住目光,一整场都没丢开。但距离毕竟长,细微的表情是看不清的。而她也实在不懂足球的技术艺术,甚至基本规则都不怎么清楚,盯着杨悉控球传球,心绪渐渐流往别的事情上。

比如,刚才回到宿舍去换上的那条丁字裤正勒着她的花穴,让她有些不适应。

她上一个小长假回了山源,这一个就打算留在英城和杨悉一起过。“一起”自然是指不分昼夜地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所以有心换了裙装,还第一次试着穿这种布料极少的内裤。想到晚上要怎么被杨悉插入和占有,穴里的水涌出来,一下子浸湿了裆部那根纤细的带子。她的确很喜欢他年轻健康的身体。两人做爱时,她会碰到他手臂和腹部的肌肉,形状并不突出膨胀,但有坚定的力量感。被他连续带上高潮时,她也偶尔想到,难怪超模们都喜欢找足球明星,在床上还是很舒服呀。哪怕她的杨悉只是个据说水平还不错的足球爱好者,哪怕他主业是念书竞赛和高考,体能也很够满足自己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半场已经结束,十四班2:0领先。陈珈趁中场休息,耐心地沿着场边走,这才找到了池果。她在一班的人群边,正撕开地上一件矿泉水的塑料包装,准备发给球员。见到陈珈,她指了指边线上属于自己的那一处缺口,“好位置哦,你先过去”。另一个女孩儿李澄从旁边走过来蹲下,好像鼓起很大勇气似的,小声对着池果讲,“我也来吧”。但声音太小,第二遍时她才听清,回了一句好啊。

其实池果没什么需要帮忙的,要是有,她也就毫不客气地拉住陈珈来帮了。她是班里的体育委员,性格又大方飒爽,和踢球打球的男同学们关系都很不错。这时队员们走过来,她左手举起来和他们一一击掌,右手则拿出一瓶瓶水来不停抛过去。李澄却觉得自己没有这样的准头,只两手各拿了一瓶水,想递给离池果稍远一些的人。比如是杨悉,最好是杨悉。

杨悉果真从她手上接过了一瓶,李澄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暗恋心声终于被不管哪个听许愿的神明给听到了吧,小小地雀跃了一下。他说了声谢谢,运动过后声音低得过分性感。

拿过水后他还是走到池果边上,队友们站在那里讨论比赛的局面。池果自己不怎么踢,但跟着球迷父母看球看了已经有十年,常常提供些独到的判断。经过一学期的教室看球,加上为这个恐怕要第一轮折戟的比赛而做的几次训练,男生们干脆奉她为池指导。杨悉没喝两口水,就听池指导点名,“杨悉你上半场打法太保守了吧”。

他也承认,部分原因是对方实力莫测他存着试探的意思,部分是……他这时明明对着池果在讨论,但突然就想到有次陈珈在他怀里说要自己是直男就和她谈恋爱云云,只想转着圈地也要找这人出来。

池果没追究他的心不在焉,点点头继续分享对场上其他人的观察。他不知怎么,转了一下身,就看到陈珈穿着一条浅玫瑰颜色的连衣裙,笑意盈盈地望向他。

杨悉心底那些难言的情绪像溃了坝一样泄走,露出泥泞而腴沃的河滩。玫瑰色的种子落进来,一息之间就是枝叶纵横芬芳泛滥。他从来没发觉她有这样好看。

这一周的傍晚,都用来参加球队的训练了。他连着好几天没碰陈珈的身体,虽然运动的消耗大,但性欲也常常还是蓬勃着。哪怕已经约定好赛后会一起过假期,他也想早一点、再早一点,就连像这样在人群乱成一片的场地上,得以4无忌惮用目光触摸,也是解渴的。

他想着陈珈上次在床上的样子。先用嘴弄了他一阵,乖得不行,又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动着,淫液蹭得他从腹肌到大腿都湿润发亮,就是不肯吃进去。以往他在性事中看似是起主导的作用,这回被她压在下面,才知道不管什么体位,还是陈珈掌握了主动。娇柔的穴口来回摩擦着他敏感部位的皮肤,又半天不肯吞下阴茎让他干个舒服,只弄得两人都心跳呼吸不稳。陈珈是体力不济,动作几下就累了,趴在他身上假装用功似的一点点动着屁股。杨悉则是硬得发疼,全力忍耐着,才没直接压制住她一顿暴操。

“我没力气了呀…”,她主动去吻他。每次让他卖力的时候,都会寻到他的嘴唇,尖尖的牙齿在亲吻中没轻没重地咬他,是蛮不讲理的催促,也是让他束手无策的撒娇。这时杨悉便抱着她翻身,轻车熟路地闯进她身体,被欲望催动着大开大合。直到陈珈连连唤着他名字,穴内收紧得不可思议,两人再次一起攀上极乐,器官紧贴,连心魂也相萦。

射完后他躺了一会儿,才拿过床头放的那支录音笔,坏笑着把刚才的叫床声放给她听。声音软得完全不似她平时,胡乱说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杨悉伸手去揉她的穴,似是有了新的蜜液流出,就很流氓地调戏她,“还以为,只有我听你叫床会硬呢,怎么珈珈也听着就发骚了,嗯?” 在床上很放得开的陈珈也难得害羞,脸埋在他颈侧,热得发烫,小声催他快删掉。

放完一遍,他便删了文件。怕她仍然担心,每次会把空的储存卡取出来给陈珈,下次她愿意和他一起享用这种情趣时,再拿来放进录音笔里。陈珈喜欢他这些体贴的心意;杨悉则发现,越是让她感觉到安全,她在床上也就越放纵,于是能比上一次以为已经很好的性爱体验,再好上一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