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1)

现在一见十五姨太眼含媚色的看着他,赵谦自然是忍不住了,抱起十五姨太就坐到了路旁的一个石凳上,两人在路边就开战了。十五姨太本就是存了挑逗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赵谦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等赵谦正到了那要泄的关头,十五姨太抽了身,在赵谦耳边轻声道:“这里不爽快,咱们回房可好?”

赵谦早就被欲火迷去了理智,乖乖的和十五姨太回了房,继续云雨,做到半路上,十四,十三,十二,十一几位姨太太联袂来访,赵谦把几个人一拉,大被同眠,几女侍一夫,一时之间场景不堪入目。

十几房姨太太轮番上阵,当真就把赵谦给绑在闺房了,过了十几日,赵谦就把小尼姑忘的一干二净了。

再过来说静月,由于赵谦被十五姨太给截走了,自然没有来与静月同睡。

静月是清静惯了的,自然不会盼着赵谦来,赵谦没来自然也不会觉得有所失落。做了晚课,吩咐两个丫环去休息,自己坐在床上,默默打坐。

夜半时分,两个丫环战战兢兢的抱着被子闯进了静月的房间,口口声声说有鬼。

静月道:“无妨,不是冲你们来的,要是害怕,就在我屋里睡吧。”

两个丫环听了静月的话,把被子铺在地上,就在静月房中睡了。

静月房中并未点灯,外面虽无月光,但窗纸上,隐约还是能透出一点外面模模糊糊的影子的。

两个丫环眼看着窗纸上面,黑烟渐起,不一会儿功夫,那黑烟就将几扇窗子慢慢包住了,屋子里更加黑暗了,然后,有沙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象有人拖着鞋走在地上一样。若隐若现的哭声远远从外面传来,哀哀婉婉的甚是凄惨。

两人吓得直哆嗦,放在被窝里的手不由的握到了一起,手心中,两把冷汗。

忽然之间,木鱼声响,两人转过头去,却发现静月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木鱼,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得出那木鱼不大,只有碗口大小,是白色的。

咚——静月手中的木鱼敲一声,外面那黑烟就跳一下,缩小一点。

咚——再敲一声,那黑烟就再跳一下,又缩小了一点。

咚咚咚。。。。。。。在不断的木鱼声中,那黑烟跳得越来越快,缩小的也越来越快,最后消弥不见了。

两个丫环也在这有韵律的木鱼声中,渐渐睡去了。

从这天起,两个丫环知道静月是真有神通的,对静月伺候的更加用心,静月在心里算了算,料定赵谦一时半会儿不会找上门来,嘱咐了两个丫环一声,又闭关了。

赵谦把静月给忘了,可有一个人没忘,这个人就是夏玉泉。

夏玉泉跟随赵谦多年,见过的女人自然也是不计其数,可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过静月的,自从见过静月之后,夏玉泉是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着小尼姑在他身下的娇媚样子。

那晚忍耐了一宿,本想等赵谦拨得头筹后,自己来个梅开二度,没料想圣旨一下,小尼姑让赵谦带走了。

夏玉泉倒不是爱上了静月,只是没有把静月吃到嘴里,心痒难耐。

忍了一个月,想来赵谦也应该差不多对小尼姑厌倦了,他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找了个由头,打马就奔了杭州了。

到得杭州,二话不说,直扑敬王府。

第 5 章

夏玉泉是傍晚时分到达敬王府的,这天正赶上赵谦宴客。要宴的客夏玉泉也都认识,无非是一起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们。

整个敬王府都成了一个大妓院了,这十几个纨裤子弟一人怀里抱了一个妓女,边高谈阔论,边对这些女子上下其手。

这些妓女当然都是从京城各大妓院接来的头牌了,为了巴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各显其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赵谦一见夏玉泉来了,很是高兴,忙招呼夏玉泉入席:“九桂,去伺候夏公子。”赵谦还挺讲究,将怀中的女子让给了夏玉泉。

夏玉泉本来是冲小尼姑来的,但九桂一入怀,也就暂时就小尼姑忘却了,只顾享受眼前这个美人了。

吃罢晚饭,荒y的夜晚才算正式开始。

众人拥了那些女子,进入了赵谦特意为y乐准备的欢欲斋。

这个欢欲斋其实就是一间大屋子,里面没床,铺的厚厚的地毯,里面放了各种y戏取巧的器具。

进了欢欲斋,没过几分钟,众人就已经滚成一团了,一女多男或多女一男,开起了无遮大会。

等各自泄过了一次,夏玉泉凑到赵谦旁边道:“王爷,那个小尼姑你没打发了吧?”

赵谦楞了下,这才想起来了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尼姑来了,一见夏玉泉这个猴急的样子,就知道夏玉泉惦记那小尼姑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天不见面,日久恩爱稀,何况是赵谦这种花花公子,更何况他与静月不过是春风一度罢了。当下赵谦道:“你还惦记她呢?”

夏玉泉抓心挠肝道:“吃不到的总是最好吃的,从见了她我就一直想着她。”

赵谦道:“这有何难,不就是个小尼姑吗,明日我把她赏了你。”

两人说的话,却被两人怀中的女子听了个清清楚楚,九桂是京城第一名妓,自认才貌双全,世上难有比肩之人,现在听得夏玉泉还想着别的女子呢,当下就不高兴了,特意调高了嗓音喊道:“哟,什么小尼姑啊,难不成比我们姐妹们还漂亮么,竟然让夏大公子如此的念念不忘。”那语气酸的象是打翻了七八坛子的醋。

她一喊不要紧,那十几个花花公子可都听见了,齐齐向赵谦道:“小尼姑?我们还都没试过小尼姑呢,王爷有这么好的货色,怎的不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众人又捧又吹,把个赵谦哄的越发的自得,再加上众女温言软语,赵谦头脑一热,招呼李秀道:“去把那个小尼姑弄来,今天让众位公子开开眼界。”

李秀答应一声去了。

“王爷,那小尼姑的滋味是不是与众不同啊?”

赵谦面带得意道:“不光滋味与众不同,佛门弟子就是好啊,大补,做一宿都不带累的。”

“有没有王爷说的那么灵啊?”

“照王爷这么说,我们今晚一定要试试了。”

。。。。。。

众人调笑良久,才见李秀回来了,奇怪的是李秀是一个人回来的,并没把小尼姑带来。

赵谦脸色一沉:“小尼姑呢。”

李秀惊慌跪倒在地,回道:“王爷,那竹院大门紧闭,我敲了好大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

赵谦道:“你个蠢货,不会跳墙进去砸门吗?”

李秀道:“我砸门了,那门硬的砸不开。”

“多带一些人,就是把竹院拆了,也要把小尼姑给我弄来。”

又过了一会儿,李秀哆哆嗦嗦的回来了,苍白着脸,满头的汗,一见赵谦急急喊道:“王爷,院门我们砸开了,可那小尼姑的房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赵谦怒道:“真正个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秀道:“王爷,早就听说那竹院闹鬼,小人觉得这回是真闹鬼了,我们十来个人砸那扇门,那门却是纹丝不动。”

赵谦踢了李秀一脚,大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鬼啊。”

底下一位公子道:“王爷言之有理,神鬼之说虽然有,但哪几个人见识过真正的鬼神啊。”

又一人道:“王爷,不如咱们去捉鬼吧,这么有趣的事,明天说出去,也算得一段佳话。”

赵谦一想,也觉得捉鬼很有意思,当下穿好衣服,带领众人浩浩荡荡直奔竹院。

到那里一瞧,竹院的大门果然被砸开了,有十来个仆人正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用大石头砸门呢,还有几个人拿了撬g,在撬那门缝。

赵谦问道:“小尼姑就住在这屋里?”

李秀回道:“是的,于叔亲自安排的,没错。”

有几个仆人抬来块桌面大小的假山石,悠足了劲,怦一下就扔到了门上。

照常理说,那么大块石头,管他质地多好的木门,都应该砸破了,可这扇门呢,连晃都没晃,门扇上连个坑都没留下。

几个公子哥一看,来了兴趣,几个捋胳膊挽袖子亲自上阵,有用石头砸的,有用刀砍的,有用脚踹的。。。。。。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折腾了半宿,还真邪了,那门硬不破不动,安稳如山。

“哎呀,怎么这么多黑雾。”一位公子哥忽然喊道,大家连忙向四周张望,果然,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一阵黑雾给包围了,黑雾越来越浓,慢慢的对面不见人了,慢慢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有鬼啊。。。。。。。”不知是谁凄厉的叫了一声,然后一阵脚步声响,听着是向门外奔了去。

众人这时全没了刚才的汹汹气势,不由的胆怯心慌,叽哇乱叫着,全都撒腿就跑。

捉鬼行动,彻底宣告失败。

众人挤在大厅里,什么性致都没有了,惊惊慌慌的等到天亮,纷纷告辞而去,只留下赵谦和夏玉泉。

夏玉泉道:“王爷,你说真有鬼吗?”

赵谦想了想,y笑道:“有也不怕,容容和玉荷不是说过吗,那个小尼姑颇有神通,我这就把她弄来,咱俩先去去邪再说。”

夏玉泉一听这话,怯心也退去了,连声叫好:“王爷英明,这招妙啊。”

两人笑着,派人去接小尼姑了。

此时天已大亮,竹院的门也开了,李秀没费劲,就把静月给弄来了。

小尼姑一来,赵谦眼前一亮,好久没见,小尼姑越发的超凡脱俗了,又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夜,一股热流就向腹下冲去了。

夏玉泉更是没出息,一见到美貌的小尼姑,雪狮子向火,立马就酥了半边,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

赵谦色眯眯的看着道:“小尼姑,今天本王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站着做什么,脱啊。”

夏玉泉虽然没有出声,不过他的呼吸很沉重,静月早就听出这屋中是有两个人,略略一琢磨,就明白赵谦这个y贼没安好心。

静月不慌不忙,淡淡道:“王爷有命,静月不辞,不过静月与另一位施主并无缘分,请这位施主回避了吧。”

本来昨晚就没玩痛快,再加上闹鬼的事一搅,赵谦心里更是堵得慌,现在听静月一说,心头火起,怒喝道:“让你伺候夏公子是你的福气,什么缘分不缘分的,上次有圣旨救你一次,我就不信这次还有圣旨来救你。什么是缘分,本王的话就是缘分,玉泉,把她拉过来,今天本王让你先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夏玉泉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急急过来,一把抱起静月,就把静月抱上床上了。

静月也不挣扎,静静道:“王爷不用白费心机,我与这位施主无缘就是无缘,这事成不了的。”

赵谦也不和静月废话,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走到床边,向夏玉泉一使眼色,夏玉泉紧紧按住了静月,赵谦双手齐上,就把静月剥了个精光。

赵谦两手按在静月的茹房上,使劲的用力揪着静月的粉粉头,恶狠狠道:“小尼姑,玉泉都把衣服脱了,这就来干你,你还敢说他与你无缘吗?”

夏玉泉早就对静月虎视眈眈了,趁赵谦按住静月的空当,急眉赤眼的脱光了衣服,扒开静月的双腿,就要直捣黄龙。

眼看着夏玉泉就要碰到静月了,这时候门怦的一下就开了。

两人齐回头看向门口,却见赵容气喘嘘嘘的闯了进来,嘴里还喊呢:“小皇叔,听说昨晚你府里闹鬼啦。。。。。。”

话说到这就断了,赵容眼睛瞪的溜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赤身l体的三个人。

赵谦和夏玉泉也楞住了,怎么也没料到在这个时候,赵容公主竟然闯了进来。

“容容,快出去。”赵谦向赵容喊道,他虽然比较荒y无道,但对自己的亲侄女,还是比较爱护的,事实上他不爱护也不行,这个侄女可是他皇帝兄长的心头r啊。

赵谦低头的空,看见静月仍是平静无波的躺在那里,一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咯登了一下,两次都让这小尼姑说中了,莫不成小尼姑说的是真的?管她是不是真的,就让夏玉泉先干了她再说,哪怕是c进去一下,也算是小尼姑说的不灵验。

他自己拽袍子穿上,却示意夏玉泉先c一下再说,结果夏玉泉却耷拉着脸,慢慢离了小尼姑的身子。

赵谦使劲瞪夏玉泉,夏玉泉苦着脸把眼光投向自己的双腿间,赵谦随他的眼光看去,原来夏玉泉吃了赵容这一吓,下面那东西竟然萎顿了。

一个黄花闺女碰见了这种尴尬事,照理说应该会立刻捂着脸跑出屋去。

可赵容是何许人啊,出了名的刁钻古怪,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l体,她根本就没觉得害臊,而是颇有兴味的在两个男人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眼光狂扫两人下三路,即使赵谦是她亲叔叔,她也没有半分顾忌。见赵谦的身材比夏玉泉好,还多看了几眼。

扫着扫着,眼角的余光就扫见床上那个女人,那女人没头发,竟然是个光头,这让赵容吃了一惊,定睛看去,那女子却是旧相识。

赵容扑到床前,仔细打量,这,这不是华严庵那个小尼姑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新系统改的,评论都看不见~

第 6 章

赵容虽然有些刁蛮,但人还是很聪明的,她稍一思索,就明白肯定是自己害了这个小尼姑了,怪不得那天玉荷姐姐要拦着自己呢,原来如此。

一看到小尼姑象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这里,赵容不由的愧疚丛生,要不是自己多话,小尼姑哪会落入这两个禽兽的手中啊。

赵容看到床边站着赵谦和夏玉泉,怒火轰轰的往上拱,拿起枕头,没头没脸的就向着两人猛抽。

赵谦和夏玉泉一见赵容真的发火了,也不敢反抗,赵谦还好一点,还敢躲一下,夏玉泉就不行了,他要是敢躲,估摸着赵容更加火起,都敢把他给剁了。

赵容打了半天,火气这才渐渐消了下去,再一看那两人,鼻青脸肿的,可见是真打重了,赵容扔下枕头,见小尼姑坐在床上摸来摸去,衣服就在不远处,她就是摸不到,赵容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个瞎子。

连个瞎子都不放过,这两个禽兽!

赵容见小尼姑可怜的样子,刚降下去的火就象浇了油一样,蹭蹭蹭又着了,这回她抡起了凳子,把那两个y贼打的鲜血直流。

打完了,赵容拿起衣服给小尼姑穿上,扶小尼姑下了床,冷冷对夏玉泉道:“马上滚回镇江,再让我看见你在京城出现,我找人阉了你。”

夏玉泉看了看赵谦,赵谦赶紧给他打了个眼色,夏玉泉二话不说,急急告退。

赵容和赵谦的关系一直很好,赵谦对赵容一直宠爱有加,赵容也很喜欢这个英俊潇洒的小皇叔,可这次,赵谦实在太过分了,竟然连尼姑都不放过。

赵容向赵谦说道:“小皇叔,你别怪我,这次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告诉母后的。”说罢,扶着静月走了。

赵谦从赵容出现的那一霎间就知道事情要糟,如果赵容不认识这个小尼姑,可能事情还好办点,问题是赵容认识这小尼姑,而且对这小尼姑颇有好感,赵谦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完了。

再说赵容,扶了静月出了赵谦的房间,握着小尼姑的手,愧疚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当初要是我不和小皇叔说你长得多么漂亮,你也落不到他的手里受这罪。”

静月早就听出了赵容的声音,现在听赵容这么一说,更是明白了赵容就是当初闯进她禅房的那两个女子之一,静月微微一笑道:“无妨,是我命里该有此劫。”

她越这样说,赵容越觉得心里不得劲,她讪讪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静月道:“那就有劳姑娘了,我住在竹院。”

一听是竹院,赵容来了精神:“听说竹院昨晚闹鬼了,是么?”

静月回答说:“昨晚睡得很好,我竟然不知道。”

“今天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呢,说昨晚敬王府的竹院闹了鬼了,我得了信,这才一大早就跑来小皇叔这里呢。”

两人谈话间,就到了竹院。

一到竹院门口,赵容就看见那被砸的破破烂烂的大门了,心下对闹鬼这事就信了六七分。

伺候静月的两个丫环一见两人进来,赶紧迎了过来,由于赵容经常来,她们也都认识赵容,先见礼完毕,这才扶过了静月。

待走到静月房前,见房前又是石头,又是破剑,又是g棒的,赵容对闹鬼这事就完全相信了。

本想从静月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可静月说要沐浴更衣,赵容只好先告辞。

两个丫环送出门来,赵容问道:“昨晚你们竹院闹鬼,你们俩知道吗?”

两个丫环一个叫春锦,一个秋鸿,听赵容这么一问,秋鸿回道:“禀公主,奴婢们不知,昨晚我们在房中睡得很沉,外面的动静一点也没听到。”

赵容奇道:“不可能吧,听说外面又敲又砸的,那么大动静你们没听到?”

春锦道:“真没听到。”

赵容琢磨了琢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问道:“那位小师父昨晚是不是施什么法了?”

秋鸿回答说:“施法不施法的我们不知道,倒是临睡前小师父对着门口念了念经。”

赵容眼前一亮,继续问道:“小师父是每天都对着门口念经吗?”

两个丫环摇头:“就昨天念了,小师父来竹院的第二天就闭关了,坐在房里不吃不喝也不动弹,昨天下午才醒过来的。”

赵容也不再问了,满意的回了宫。

回到宫里,赵容立刻去见了她的母亲,当今的国母,皇后娘娘。

要说赵谦怕这位皇后娘娘,也不是平白无故的,赵谦就是由这位皇后娘娘一手拉扯大的,所谓长嫂如母,何况还是将他养大的长嫂呢。

当今这位宋皇在五岁时不慎落水,恰好赵谦的母妃荣妃经过那里,将他拉了上来,这才救了宋皇一条小命。

荣妃于四十多岁上才得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也就是赵谦了,四十多岁才生初胎,荣妃元气大伤,于半年后,香消玉殒。也恰恰是那一年,先皇病故,二十六岁的太子登上了皇位。

皇帝登基后,感念荣妃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当时皇后娘娘产下的皇子夭折了,就将小赵谦抱了过去,由皇后娘娘抚养长大。

因了这缘由,皇帝对这个弟弟很是宠爱,虽然明知赵谦荒唐的很,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也是因了这缘由,皇后娘娘对赵谦一直很严厉,她对赵谦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恨儿不成龙的爱子心态。

赵容见了皇后娘娘,如此这般,将赵谦抢小尼姑的事就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特别强调了这个小师父可是位有修行的高人。

皇后娘娘一听,当时气的差点晕过去。以前荒唐就算了,现在竟然抢到佛门头上了,这要是佛祖怪罪下来,那还得了,何况那尼姑还有修行,污了那小尼姑,怕是有十个赵谦都不够死的。

送走赵容,皇后娘娘立刻派人请来了皇帝,商量这事怎么办。

其实要是平常女子,皇后娘娘肯定是不管的,但宋朝对佛教一向是持保护政策的,而且皇后娘娘本人就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赵谦这行为,在她的心中,那是对佛祖最大的亵渎。

照皇帝的意思,朝廷出钱修个大大的尼姑庵,送给那小尼姑,就当是给佛祖赔罪了。

皇后娘娘却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怕赵谦还是要得报应的,赵谦总这么无法无天的闹下去,早晚得出事。

皇帝说他们在宫中,赵谦在宫外,鞭长莫及,不可能事事都管得到他。不如再给他娶房正妻,挑个有教养的大臣家的女儿,也好管管赵谦。

皇后娘娘思量半天,下了最后的结论:既然小尼姑是有修行的高人,那就让她还俗,然后把她赐给赵谦当正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准过几年,就把赵谦给教化过来了呢。

————让小尼姑嫁人,这时候,她也不想什么对佛祖的亵渎不亵渎了。

赵谦接到圣旨,整个人都楞住了。

皇帝兄长给他赐了婚,赐婚的对象竟然是那个小尼姑。

这,这也太滑稽了吧。

天底下,还没听说过谁娶过尼姑呢,他赵谦,可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第一份了。

其实娶妻不娶妻对赵谦来讲无所谓,娶来的妻子再厉害,在敬王府里,大门一关,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何况是个没根没底,要多老实有多老实的小尼姑。

赵谦倒也没生气,他现在惟一庆幸的就是,幸好当时夏玉泉没把小尼姑上了,要不然,自己就得戴绿帽了,而且这绿油油,鲜嫩嫩的绿帽还是自己亲手戴的。

好悬!

静月也接到了圣旨,要她还俗,嫁与敬王赵谦为正室。

春锦和秋鸿向静月道喜,拿来衣服饰物,帮静月脱下僧衣,换上俗家衣服。

静月也没推却,任由她们折腾,自己仍是闭目默背经文。

敬王要娶妻,这可是件大事,朝中文武百官得了信,纷纷前来贺喜,虽然一提到新娘子,众人无不掩口,但在赵谦面前,众人还是不敢太放肆的。

赵谦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了管家于叔,自己仍旧带了一帮公子哥,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听到大家打趣他,叫他“佛姑爷”,他也不恼,反倒为自己能娶个避邪驱鬼的尼姑沾沾自喜。

要不说,这花花公子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呢。

过了几天,大好吉日,赵谦和静月正式拜堂完婚,婚礼办的相当隆重,热闹喧哗的整个杭州城都听得见。

赵谦人虽然不咋地,但轻重缓急还是知道点的,识相的没有搞什么小动作,乖乖的穿了喜服,和静月来拜天地。

静月已知命该如此,也镇静的披上了嫁衣,任由喜娘牵着,与赵谦成了夫妻。

皇帝皇后亲临敬王府,受了一对新人的一拜。

皇后娘娘特意嘱咐静月,一定要对赵谦严加管束,不能再让他做出败坏纲纪的事情了。

静月认真听着,一一答应了。

三拜之后,一对新人就进入了d房。

赵谦是个好色的,一进了d房,迫不急待的就去脱静月的衣服,好久没亲近这小尼姑了,还真有点心痒难耐了。

静月淡淡道:“请王爷先帮我拿件僧衣来。”

赵谦楞了一下,入d房还要什么僧衣啊?

转念一想,穿僧衣好啊,穿着僧衣办事,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呢。

带着邪恶的念头,他乐颠颠的给静月拿来了僧衣。

静月又道:“房中可有清水?”

哦,准是行房之前要洗洗处,这小尼姑,还挺干净。

赵谦又乐颠颠的帮静月弄来了一盆温水,然后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躺在床上等新娘入d房。

静月缓缓脱下喜服,玲珑的曲线让人赵谦口干舌燥。

他不住的催促:“小尼姑,你快点。”然后不停的在床上摆出各种造型,试图用美男l体图引诱着小尼姑共度一个难忘的d房花烛之夜。

折腾了半天,终于摆定了一个自认为好看的姿势,把动作摆好后,忽然想起小尼姑是个瞎子,根本看不见,不由一阵泄气。不过当他看到小尼姑漂亮的样子时,性致就又提了上来。

他眼巴巴的看着静月脱了喜服,看着静月向水盆伸出了手,看着静月洗了洗手脸,看着静月穿上了僧衣。

然后,静月端正的坐到椅子上,不知从哪掏出了串念珠,数着念珠开始默背经文。

看了静月的举动,赵谦的笑凝固在了脸上,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呆住了。

第 7 章

赵谦郁闷了,d房花烛夜,不就是行鱼水之欢的快乐夜晚吗,这个小尼姑,竟然念起经来了,当真是不解风情。

赵谦在床上大喊:“小尼姑,本王命你马上来伺候本王。”

小尼姑安坐如故,甩都没甩他。

赵谦有些生气了,声音更大了:“小尼姑,你作死呢是吧,本王的话你都不听,你给我死过来。”

此话如同石沉大海,连点水花都没掀起来。

赵谦气呼呼的翻身下床,光溜溜的走到静月面前,伸手就去拽静月,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该死的尼姑,好好的日子惹本王生气,看我一会儿不弄死你。”

他拽了下,竟然没拽动小尼姑。

嗬,看不出小尼姑还有点劲啊,嘿嘿,赵谦攒足了劲,腿向后一蹬,使了个大劲去拽小尼姑,结果小尼姑仍是一动没动,就好象棵大树一样,落地生根就长在椅子上了。

还就不信了,小尼姑这么邪门,赵谦这次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也不拽了,改成推了,也不管小尼姑是不是会被他推倒在地,反正是能推动她就行。可惜赵谦再一次失望了,小尼姑当真铜浇铁铸一样,任他再努力也没有晃动半分毫。

赵谦本来身体就虚,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出了浑身的汗,他自知是弄不动小尼姑,也就罢了手,站在静月前面,眼珠子转的飞快,看来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待得喘息平定以后,赵谦y笑着伸出荡的手,去解小尼姑的僧衣。

嘿嘿,椅子上来一次,也应该是别有风味吧。

他正低头帮小尼姑解衣服呢,眼睛的余光却发现小尼姑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玉槌,通体白色,润泽光洁,好象还是极品美玉做的。

赵谦刚想问小尼姑这是干吗用的,就听得小尼姑温和的声音道:“小尼正在做晚课,王爷还是不要打扰的好,请您先睡会吧。”

咚——很大很清脆的声音在赵谦的头顶响了起来,赵谦只觉得脑袋一疼,脑子里嗡嗡的带着颤音,就象七八个金钹同时在他脑中敲响一样,狂乱而暴杂的声音一下子就把他给轰晕过去了。

在晕过去的那一刹那,赵谦终于明白那小玉槌是干什么用的了。

——敲木鱼的。

人生四大喜事,d房花烛排第三,可见人们对d房花烛的喜爱还是很深的。

赵谦对和小尼姑的d房之夜还是有一定期待的,虽说以前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了,但那是他一方面的,当时小尼姑被迷晕了,根本没知觉。赵谦从知道小尼姑被赐给他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象小尼姑千娇百媚在他身下迷乱叫喊的样子。只要一想到小尼姑那平静的脸被欲染上色彩,那种对神佛亵渎的快感足以让他热血贲张。

本以为凭他游戏花丛这么多年的本事,绝对可以让小尼姑成了他的下之臣,未料想啊未料想,这小尼姑还真狠啊,竟然一小槌就把他给打晕了,打晕了还不算,竟然就那么让他赤l的在凉凉的地上晕了一夜,连床被子都没给他盖!!!

“啊,啊嚏…”赵谦躺在床上,一边咒骂小尼姑,一边不停的打喷嚏,流鼻涕。

“来,啊嚏,来人啊。”赵谦冲着门外大喊。

一个丫环推门进来了:“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赵谦瞥了瞥坐在椅子上的小尼姑道:“叫李秀来,把这个小尼姑给我关地牢里去。”

丫环看了看小尼姑,又看了看赵谦,欲言又止,左右为难。

赵谦怒道:“你是聋子啊,我的话没听清?是不是等着王爷我找几个人疼疼你呢?”

那个丫环慌忙跪倒在地,吓得泪都流出来了,急急回道:“王爷,不是奴婢不听您的话,皇后娘娘嘱咐我们说王爷要欺负王妃娘娘的命令,我们一概不许听。”

赵谦听了这话,如同被冰雪兜头塞了一脖子,凉啊,直凉到心里去了,虽然捂着被子呢,他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娘的,怪不得小尼姑敢这么对他啊,原来有皇后娘娘撑腰。

他咬咬牙,真想揍小尼姑一顿啊,可想起那个铁面严厉的皇嫂,惹不起,忍了吧。

赵谦忍气吞声躺在床上,面朝墙壁,默默无语,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本以为自己都生病了,小尼姑肯定会来安慰伺候自己一下,要知道自己得了这风寒,全是小尼姑害的啊。

可等了半天,小尼姑连看都没看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闭目而坐,没完没了的念着经。

赵谦这个上火,在这边又咳嗽,又假装出不开气,又连声哎哟,希望能将小尼姑引来,好找机会吃吃豆腐,欺负欺负小尼姑,可惜他弄了半天,就象跳脱衣舞给瞎子看,白费了这力气。哦,小尼姑可不就是个瞎子么!

赵谦躺在床上生闷气,以前的时候自己要是有个头疼脑热,那帮妻妾,哪个不是上赶着来伺候自己啊,端茶送水,捶背揉胸,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对了,那十五个小妾怎么没来啊?这群没良心的女人,说要赏她们东西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现在自己病了,竟然一个人都不来。

赵谦躺在床上,咒骂着小尼姑,怨恨着小妾们,偶尔还埋怨几句铁面皇嫂。

静月坐在椅子上,其实并没有念经,而是在小心的听着赵谦的动静。

静月从小在庵中长大,受的教育就是佛学教育,在她心目中,佛祖是神圣的,是庄严的,是不可侵犯不可亵渎的。偏偏在她做晚课的时候,赵谦想对她行那y邪之事,静月觉得心中的佛受到了污辱,不由的出手惩治了赵谦一下。

可她没想到,赵谦花天酒地这么多年,身子就早淘虚了,只剩下个壳子看着还不错,虽说现在已到夏天,天气暖和,可一夜的地气入侵赵谦仍是受不住,早晨一起来,就发了烧了。

静月心中是有愧疚的,可惜她从小没有接触过外界,并不知道如何照看别人,特别是照看病人,她以为替赵谦念几句经,解解他的这段厄运就已经足够了。

一个在床上自怨自艾,一个在椅子上打坐念经,一时间,房间里倒是一片寂静。

正冷清间,门帘一挑,赵谦的那十几个姨太太鱼贯而入。

这个房间是敬王府的主卧室,也就是赵谦的卧室,静月本住在竹院,一来竹院闹鬼,赵谦不想再去了,二来毕竟静月成了正室王妃,还是皇帝赐婚,住的太偏远也说不过去,所以赵谦就把他的卧室当成两人的新房了,以后这里就归静月住了。

那十几个小妾根本就没把静月放在眼中,皇帝赐婚又如何,不过是个没根没底的小尼姑罢了,只要她们不把静月欺负死,估计这种家务事皇帝也不会管。

小妾第一次见正室,那是要行礼敬茶的,可这十几个人不管那一套,绕过了静月,直奔赵谦而去。

十五姨太扑到赵谦床上,眼里含着泪水,一见赵谦憔悴的样子,那泪水就流了出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鼻音:“王爷,您没事吧,哪不舒服,让美娘看看,我帮您揉揉,一听说您病了,可心疼死美娘了。。。。。。”哭得那个凄惨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相公哭丧呢。

赵谦一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十五姨太,也不发烧了,也不咳嗽了,也不哼哼了,色迷迷向十五姨太道:“我这里还真不舒服,你帮我揉揉。。。”边用眼睛扫着十五姨太波涛汹涌的胸部,边笑着把十五姨太的手拽进了被窝。

见他俩打情骂俏,众小妾也都一拥而上,捶背的捶背,拉手的拉手,按摩的按摩,顺气的顺气,把个赵谦生生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叽叽喳喳的,热闹的成了菜市场。

正热闹间,丫环端来了药。

十姨太接了过去,拿了小调羹慢慢搅着那药,散散热气,一边搅还一边吹。待药凉了一些,端到赵谦嘴边,一小勺一小勺的喂。

赵谦喝了一口,哇一下就吐了:“这什么破药,太苦了,不喝。”

众妾连忙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王爷还是快喝了吧,喝了药病就好了,病好了就又可以陪我们姐妹啦。”

赵谦在众女的劝说下,又喝了一口,在仰脖咽药的时候,一眼就瞥见坐在椅子上的小尼姑了,眼珠一转,脸上就露出y险的笑来了。

“小尼姑,过来喂本王喝药。对了,她是个瞎子,十一,你过去把她牵过来。”

十一姨太走过来,拽着静月来到床边,十姨太哼了一声,就将药碗塞进了小尼姑手中。

众人也都知道赵谦是要戏弄小尼姑,她们当然乐得看戏,也没拦也没挡,就把小尼姑给按到赵谦旁边。

赵谦把嘴凑到静月脸旁,邪邪道:“小尼姑,把药含到嘴里,一口一口喂本王服下。”

静月没动,一双没有焦距的眸子呆呆的盯着前方。

赵谦喝道:“快点,叫你喂本王药呢。”

旁边众小妾纷纷叫道:“小尼姑,快点啊,王爷等着喝药呢。”

在她们起哄般的叫嚷中,静月伸出了左手,慢慢摸上了赵谦的脸庞,然后下滑,摸到了赵谦的嘴唇,赵谦的下巴。

赵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哼,女人嘛,还不是自己叫她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众小妾一见静月摸上了赵谦的脸,也纷纷露出一副“假清高,也不过如此”的不屑表情。

静月的左手摸在赵谦下巴上,右手的药碗缓缓抬起。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静月的左手忽然快速的动了一下,大拇指和食指使劲一掐,就把赵谦的挂钩给摘了,然后右手一扬,一碗药就倒进了赵谦咧开的嘴里,未等赵谦反应过来,卡吧一下,又把挂钩给他挂上了,然后用手指在赵谦肋下杵了一下,赵谦不禁一吸气,一碗药咕咚咚就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流出来。

药一喂完,静月把碗往床上一放,也不管残药剩汤洒在谁身上了,转身翩翩蝴蝶般就飘出了房间;认门口认的相当准确;直让众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瞎。

静月走后,赵谦忽然暴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咳的那个厉害,如果在他身边仔细找找,估摸着能找到一两片咳出来的肺叶。

第 8 章

静月出了赵谦的房间,恰巧春锦站在门外,一见静月出来了,连忙上前搀扶。

静月问道:“附近有什么安静地方么?”

春锦想了想:“这里是主院,哪都有人,说不上哪安静来,王妃要是想散散心的话,不如去花园坐会儿吧,现在天热,姨娘们也不愿去逛花园了,那里倒是冷清了。”

静月点头道:“好,那就去花园吧。”

在春锦的搀扶下,静月就去了花园。

王府的花园很大,各种珍奇异草也不少,可惜这些花纷乱杂植,布局有些次。

这都是赵谦的功劳,赵谦本就是不学无术之辈,弄这些花花草草根本就不是为了欣赏,而是为了附庸风雅的,他心血来巢的时候,偶尔会带领那帮酒r朋友来花园里赏花饮酒,装模作样的做几首酸诗。就他们做的那诗,要是让有学之士看了,非得气吐血不可。

不管花园景色如何,这都不关静月的事,因为她压根就看不见,她来花园,只是为了找个清净地方诵经念佛。

王府里的丫环,哪个不是个顶个的精明啊,春锦早就摸透了静月的脾气,知道王妃爱静,径直找了个濒临湖水,花树遮掩的僻静凉亭,带了静月过去了。

一进凉亭,一股湿润的水气扑面而来,顿时让人凉快了几分。

静月站在凉亭里,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这自然清鲜的气息,对这个地方是相当满意。

“你有事就去忙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