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

虽然天未完全变黑,但这里已是灯火通明,各式或大或小的宫灯将富丽堂皇的殿内映照得如同白昼,皇上李玄正懒懒的坐在一张软榻上,相较于前一阵,他的身形更加削瘦,面庞也愈发苍白,一对眼珠几乎深陷进眼眶里,完全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枯槁模样。

宇国师,摘星楼建造如何了?李玄那毫无中气的声音从他干枯的嘴里飘了出来。

回皇上,地基的主体工程基本完毕。宇化天恭敬答道。

李玄眉头微皱道:怎么到今天连地基都没建好?你这个监造者是不是没尽心啊?

宇化天慌忙跪下,磕头道:臣万万不敢,实在是摘星楼工程浩大,而银两、人力又不充足,所以……

李玄不悦道:朕已经命户部给你拨去了二十万金币,又征劳工八百,怎么还不充足?

皇上明鉴,户部虽拨来银两二十万金币,但自摘星楼开工之始,局势就颇不太平,先有征伐魔刹,后有反贼起兵,弄得朝野不安,民间更是物价飞涨,更严重的还有物资短缺,所以建造摘星楼的各种材料始终处在紧缺状态中,从外地调运亦需要时间,另外……

好了好了!李玄不耐的打断宇化天,朕都知道了,还是抓紧时间建造吧。

臣遵旨!

李玄粗喘了一口气,有点颓然的卧坐在软榻上,对宇化天招了招手道:宇国师,过、过来!

宇化天连忙上前两步,将耳凑近,却听李玄微喘道:最近不知怎么了,感觉国师你配的那副丹药其药力似乎大不如前了,此乃何因啊?

对于这个原因宇化天自然是心知肚明,无论何种药物,其药力如何强效,一旦长时间服用,服用者的身体自然而然会产生抗药性,其药力也就大打折扣,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李玄配药性更强的药物,但最近一段时间由于他忙于建造摘星楼一事,而将炼药给耽误了。

当然,这个原因宇化天自然不会如实相告,他心里稍加思忖便道:回皇上,此药炼制时间较长,估计药性已有所消弱,所以……

话还没说完,后面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既然知道那怎么还不给皇上炼制新丹?宇国师也太不将皇上的需要放在心上了吧。

不用回头,单听这声音及远远便袭来的香风,宇化天就知道来者是皇上最宠爱的温淑妃,这时只听李玄呵呵一笑道:爱妃,你这就冤枉国师了,最近国师忙于监造摘星楼,所以耽搁了炼制丹药。

皇上圣明!宇化天慌不迭的感谢李玄为他说话。

哎呀皇上,您已经好几天没去人家的舞阳宫了,冷落人家,现在又不帮人家说话,人家不依啊……温淑妃如一阵香风般扑向李玄的怀抱,声音娇嗲之极。

咳咳……朕最近不是在忙嘛,爱妃莫要介意……李玄干笑道。

宇化天则心下暗笑,他知道皇上因为药力不够而无法满足温淑妃,不得已才躲开,于是心下盘算着接下来该给皇上配一副什么样的丹药。

那皇上,您今晚一定得去人家那里哦,不然我不答应啦。温淑妃娇缠道。

这个嘛……

正在愁不知该如何回答温淑妃时,外面忽然传来太监尖厉的声音:宝月公主驾到--

李玄如获救星,忙道:快宣!

如今宝月公主深得李玄的信任,同时也手握重兵,势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在群臣中的威望也日渐增高,温淑妃在她面前也不敢卖娇撒嗲,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

儿臣参见父皇!宝月一身戎装,双手抱拳道:恕儿臣铠甲在身,无法行礼。

呵呵,免了免了。

宝月身子娇小,严格说起来还是未发育成熟的少女,穿上厚重铠甲定会显得不伦不类,然而现在好这一身却并不是这样的,那一袭银白色的铠甲显然是专门为她而订做的,样式精巧,穿着贴身,铠甲下缘犹如裙摆,英姿飒爽的同时不失娇媚。

爱妃,你先回去,朕要谈点事情。

温淑妃嘴一噘,显得很不乐意,可是又不敢不从,只得略带不满的瞟了宝月一眼,气鼓鼓的起身而出。

宝月啊,这几日朝政如何?说给朕听听。李玄懒洋洋的说。

原来,自宝月冒死冲出被围困的皇城,搬来救兵,击溃了南宫家族的兵力之后,李玄便对她信任有加,再加上他自己感觉身体时有不适,于是便赐宝月监国一职,全权负责处理朝廷一切大小事务,他自己基本上什么也不管了,只是隔三差五听取一下宝月的禀报。

启禀父皇,朝廷事务一切渐趋稳定,京安城更是完全恢复正常秩序,全国大部分州府基本上没受反贼起兵的波及,可以说,我华唐基本已从反贼叛乱的战祸中恢复过来。

好,很好!宝月啊,你果然没让父皇失望啊。李玄高兴道:你想要什么赏赐?父皇统统满足你,哈哈。

为父皇分忧乃孩儿应尽之责,不敢居功讨赏。

李玄赞许的点点头,忽然又叹息道:唉,太子立儿他要是有你一半能干就好……

哼,哥他不成器,何不废了他?把皇位传给本公主。宝月心下愤愤道。

李玄唉声叹气了一会说:宝月啊,以后你可要好好辅佐你哥,知不知道?

孩儿遵命!宝月脆声应道,不过其心里是恨得直咬牙,暗道:老东西,本公主为你这么卖命,你居然还想着把皇位传给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既然你这样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哼!

这时,李玄忽然想起一事道:哦,对了,镇南……哦,南宫凌空他怎么样了?

宝月与宇化天彼此看了一眼,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听宝月道:南宫凌空此贼企图越狱,已被格杀!

什……什么……李玄惊得一下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原来,抄灭南宫府,将南宫凌空下狱都是宝月的主意,李玄其实本不想如此,尽管他也顾忌南宫家族的势力,但他还是念及一些君臣之情的。

事实上,当南宫凌空的两个弟弟及儿子起兵造反时李玄的确认为此事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甚至认为他故意带兵出征,利用朝廷兵力空虚指示家人起兵造反,可是当他率兵返回时却没有夺自己的皇位,反而大义灭亲帮自己平息了叛乱,这让李玄愕然之余亦有所悟,知道纵然南宫家族其他人有谋反之心,但身为镇南侯的南宫凌空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正因为如此,李玄自然起了不想追究南宫凌空的责任之心,可宝月却以华唐律法中谋反之罪必株连九族为由,坚持要治他的罪,另外还主张南宫凌空虽然没有参与此次叛乱,但谁能保证他以后永远不起反心?尤其是现在南宫家族大部分人都被杀,他南宫凌空能无动于衷?

于是,李玄动摇了,但还是不忍就此处斩南宫凌空,于是便将他先押入大牢,以后再说。当然,为了引那些叛贼余孽出来,尤其是南宫修齐,所以对外则宣布他即将处斩的消息。

李玄愣怔了半晌,最后颓然倒下道:这……这是为何……南宫凌空啊南宫凌空,朕没想要杀你,你为何要越狱啊……

父皇,您没事吧?

李玄摇摇手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既然南宫凌空都有反心,那南宫家其他人更不能留,这反贼余孽追剿得怎么样了?

禀父皇,如今反贼都已不成气候,剿灭只是迟早之功。

李玄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有些疲惫的躺下,手臂无力的挥了挥道:好了,都下去吧。

宝月与宇化天齐齐应了一声后便退下,然后刚走出门口却听李玄又道:对了宝月,你姑姑克琳公主可有下落?

还没有,父皇。宝月淡淡道。

哦,知道了,下去吧!

其实宝月知道克琳十有八九已经死了,那次在鬼愁城的极艳宫里她见到了克琳,尽管当时的她不承认自己是华唐公主,而且从她的神色之间来看也确实不像说谎,但凭直觉,宝月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姑姑克琳公主,后来为了杀南宫修齐,她也顾不得这个可能是自己姑姑的人了,最后她亲眼见到南宫修齐和这个可能是她姑姑的人一起被巨m卷入了地下湖泊,虽然南宫修齐没死,但他毕竟身怀深厚功力,不过克琳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这些话宝月不想据实告诉李玄,因为她知道父皇很喜欢他这个妹妹,要是知道自己害死了她,就算是无意的,恐怕也会让自己现在的地位受到一些影响。

退出养心殿,宝月不疾不除的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园林小径上,宇化天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似乎没有得到她的命令就不敢擅自离去。

宇国师,你觉得太子李立如何?宝月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宇化天老j巨猾,焉能不明白宝月的心思?说实在的,他对宝月确有几分敬畏之心,虽然宝月的年纪小,宛如一颗青涩的苹果,但随着这些天的接触,宇化天感到了此女不俗的处事能力,颇高的交际手腕以及凌厉y狠的心,这些都是成大事者的必要因素,所以这让他不得不向宝月靠拢。

请恕老臣直言,太子殿下他贪玩奢靡,实不堪担任未来天子之重任。

宝月白晢娇嫩的脸庞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嫩唇轻启:国师也是这样觉得啊?

不但臣觉得,就是朝中各大臣亦是如此。

唉,只可惜父皇不这样觉得,反令我等用心辅佐太子,这……宝月欲言又止却又意犹未尽。

宇化天心中咯登一下,他当然明白宝月这话里的意思,这妮子想取太子而代之,野心着实不小,于是他脑中飞快的盘算着当下的形势,作最有利于自己的打算。

嗯?见宇化天一时没言语,宝月淡淡的冷哼了一声。

宇化天抹抹额头上冒出的一层细密冷汗,忙道:当今太子无能君临天下,只有像公主您这样才堪当此任,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一介女流是吧?

臣万万不作此想,只是朝中其他……

其他人你不用管,本宫只问你作何想?

臣愿追随公主!

宝月蓦然回头,一双妙目紧紧盯着宇化天,似乎是想从他的脸色中读出什么。过了不久,宝月咯咯一笑道:好,很好!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谢公主!

宝月点点头,似是不经意道:听说国师你一直给父皇配制丹药?

回公主,确有此事!只是最近忙于监造摘星楼一事而没有及时给皇上配制新的丹药,刚才皇上召见臣时还说了这个来着。

宝月嫣然一笑说:国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监造摘星楼固然重要,但父皇的身子更重要啊!一定得让他身心愉快才是哦。对了,还有温淑妃,父皇身体不好,她也就跟着不好,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最近可是心郁身闷呢,咯咯……

是是,臣一定尽快配制出新的丹药。

这时宝月笑容一敛,盯着宇化天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记住,这一次配制的丹药一定要胜过以前,要让父皇神威再显,更重要的是,这一次配制的丹药不能像以前那样只管用一段时间,一定要保持每一刻都有效力,直至……

宇化天心头剧震,宝月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想谋害自己的父皇以篡位夺权,这可非同小可,宇化天顿感背脊发凉,心里冒寒。而就在他愣怔失神的一会工夫,宝月已然走远,只留下一串娇音远远的飘了过来:本宫等着你的好消息啊!咯咯……

看着宝月飘然而去的背影,宇化天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怔怔的呆了半晌,终于打定主意,随后也转身而去,幽深静谧的小径只余下风吹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仿若隐隐而来的海浪,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宫廷斗争即将到来……

【第十一集】

第八章:仙子落难

天色渐渐的完全陷入了黑暗,偌大的皇宫依次亮起了灯火,俯空望去,宛如一片灯火的海洋,这其中以红色为主,夹杂有粉色橙黄等暖色灯火,它们有固定静止的,亦有流动明灭的,恍如灯海,灿若星辰,显示出华唐皇宫的宏大与气派,虽然经历了一场叛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宫里的奢靡与豪华。

一顶四人抬的盘凤小辇在饶如棋盘般的宫廷小道上轻巧的穿行着,坐在辇上的正是宝月公主,此时的她已经卸下了铠甲,换上一身鹅黄色的裙衫,领口是对襟设计,只隐隐露出一截白色细颈;袖口紧束,颇显俐落;一头秀发挽成一轻髻,两边各梳一条小辫,小巧圆润的耳珠上轻垂着一串珍珠耳环,完全显示出了她作为少女的明媚与活泼。

行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前面提灯引路的两名宫女停住了脚步,其中一名躬身道:禀公主,回春馆已到!

回春馆乃皇宫的医署,所有的御医、太医均出于此,可以说华唐帝国内所有医术最高明的圣手都会被网罗到这里,而所有学医的人都以能进皇家大内的医署做一名御医为荣。

宝月刚步下小辇,医署里就快步走出一人,来到宝月面前施礼道:臣参见公主!

费大人,昨晚送过来叫你们全力医治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公主,此女伤势极重,恐怕……

宝月脸色一变,纤手一挥道:走,快带本宫去看看。

在这名姓费的御医引领下,宝月穿过医署的大堂、中院,来到后堂里的一间房间,在这里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此女已陷入深度昏迷中。

宝月一进房间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不由得一怔,随即快步上前,细细打量了床上的女子一会,然后惊道:费大人,她……她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错,躺在床上的正是宝月的师傅冥山鬼母,然而此时的她其容貌已非往昔,原本光洁的额头出现了丝丝细纹,眼角眉梢更现皮肤松弛老化之状,其脖颈皮肤处也出现了一圈圈皱摺,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下老了十多岁。

禀公主,根据老臣诊断,此女外表虽然年轻,但实际年龄要比她的外表大得多。费御医沉吟道:而这全凭此女一身精湛的功力所维持,可现在此女全身经脉俱断,一身功力失之七八,没有了功力在身,老态便开始显现了。

那她现在可有得救?

这个……老臣只能保她心脉不断,续得一口气,但却无力……

连让她醒过来都做不到?

费御医跪下道:恕臣无能!此女浑身经脉俱被雄劲震得寸寸皆断,根本无法续接,当然这不是致命的,令此女深度昏迷的是她胸口中了一掌,若不是此女功力深厚,恐怕当即毙命了。

宝月的一张小脸y气沉沉,费御医暗瞥了她的脸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匍匐在地不敢起身,过来半晌,只听宝月冷声道:好了,你起来吧,继续悉心治疗,有什么进展立刻向本宫报告。

臣遵命!

宝月不悦的步出医署,其实她之所以如此担心冥山鬼母的安危,倒不是她对冥山鬼母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是觉得她对自己还大有价值,且不说她的姹女玄功自己还没学到手,就是缉拿南宫修齐也还得靠她,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习惯有冥山鬼母在自己身边,一下子少了就好像失去左膀右臂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去凤栖宫。登上小辇后宝月命道。

如今皇后依旧还是住在凤栖宫,依旧还是母仪天下的尊荣皇后,不过那些都是在人前,人后她就是一个毫无尊严,彻彻底底的一个任人玩乐的贱奴。

此刻,一身华丽宫装的皇后正斜斜的歪坐在一张软毡大椅上,一头青丝挽了飞天髻,上面满头珠翠,显得极为雍容华贵;一张面庞也经过了精致的修饰,蛾眉淡扫,腮红轻涂;一身烟红色的织彩水缎高领锦衣合宜贴身的将她上身收裹其中,其细密的排扣高领将她那白晢的脖颈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余下短短一截皓腕露在外面。

围在皇后身边共有三名宫女,她们都在精心的服侍着她,一人站在她身后轻轻的给她按摩着双肩,而另一人则跪在她的脚下给她轻捏着小腿,还不时的轻捶着,还有一人半跪在她左边精心修剪着指甲。

可就是这样被精心的服侍着,皇后却还是没有一丝舒适惬意的表情,反而显得很是不耐,斜坐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像是座椅下面有什么东西碰触她似的,同时见她蛾眉紧蹙,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一会闭上,一会又睁开,眼神焦急的看着大门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宝月公主驾到--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一声通传。

皇后眼睛一亮,忙道:快请,快请!然后手臂疾挥,示意身边的三名宫女出去。

宫女们似乎都习惯了,手脚俐落的收拾好东西便匆匆而出,与正好走进来的宝月擦身而过,等跨出门槛时宫女回身便将门关上,偌大的厅堂顿时便只剩下宝月与皇后两人。

门刚刚关严便只听扑通一声,皇后居然连滚带爬的从软毡椅子上跌落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向宝月,同时口里道:主、主人,贱……贱奴要忍不住了……

由于宝月心情不是很好,她理都没理皇后便抬脚踹了她一下,然后一p股坐在之前皇后坐的那张软毡椅子上,半倚在那里,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被踹得向后仰倒的皇后慌不迭重新爬起,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继续爬到宝月的脚边,一脸乞求的看着她,不过也看出了她此时心情不妙,于是不敢再多说话,只得苦忍着蜷缩在她的脚边。

然而宝月这一思考就近半个时辰,皇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脸贴到宝月的脚踝处,用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脚面,企图用这种轻柔的方式来将宝月从沉思中拉出来并注意到自己。

皇后这一番工夫倒没有白费,只见宝月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发出一声冷哼,调整了一下坐姿,斜睨着她道:你这个贱奴,是不是皮又作痒了?

皇后脸上毫无羞辱之色,她扬起脸讨好的媚笑道:主人,贱奴实在快忍……忍不了……求主人……

宝月故作恍然道:哦,知道了,是不是一天都没放n了,现在憋得慌啊?

嗯嗯……皇后点头如捣蒜。

那就把p股转过来,让主人看看是不是憋得快忍不住了?

皇后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快速的转过身躯,将她那浑圆肥硕的p股对着宝月,然后掀起华美的红色拖地长裙,里面居然未着丝缕,只见两瓣肥硕白腻的丰臀宛如银月,散发着温润的光辉。

在两臀间的深凹处,一朵暗褐色的g菊不像一般人那样呈紧紧闭合之态,而是如鱼嘴一般微微开合,显然是经常被c入异物所致;在其下面,两片肥厚的y唇暗红发黑,不过里面的小y唇倒是呈鲜红色,并且染上了一层清露,从而显得晶莹闪亮,愈发诱人!

此时此刻,两片小y唇亦呈开启之势,里面的嫩红r壁清晰可见,除此之外,更有一团如拇指大的r球从蛤x里鼓凸而出,在r球的正上方则镶嵌着一颗好似珍珠,又似翡翠的圆珠,散发着妖媚的光芒。

咯咯……宝月掩嘴而笑,果然是憋得很啊,都凸出来了。

原来,从蛤x里鼓凸而出的那团r球是n道口,由于皇后憋了一天n了,大量的ny挤压着她的膀胱,向n口急涌,可是n口却又被宝月施功用一块翡翠石给堵住了,随着ny越聚越多,竟然慢慢将n道口挤出来,形成一团r球,可纵是这样,依旧未有一滴ny流将出来。

请……请主人恩……恩准……

好吧,本宫就看看母狗撒n,先把p股转向一边。

皇后赶忙将p股转向另一个方向,随后便见宝月纤指轻弹,也不见她再有什么其他动作,那块翡翠石便应声而落。

啊--皇后螓首猛然向后仰后,一道y柱从其n口喷s而出,足足有三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地,随着ny的不断喷出,所划出的弧线也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

此时的皇后全身瘫软在地,仿佛全身的力气也随着ny的排除而消散,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脖间一凉,她虽然没看见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勉力抬起身子,跟在宝月身后爬行。

一只皮圈紧紧套在皇后的脖子上,一条银链系在上面,链子的另一头则牵在宝月手里,宛如牵一条狗。就这样,皇后被宝月牵出厅堂,来到凤栖宫的后花园。

凤栖宫作为皇后的寝宫自然是所有的嫔妃宫殿中最大最奢华的一座,但里面却无一名太监宫女的身影,出现这种情况自然就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皇后此时的样子。事实上,皇后如今的境地只有宝月及她的几名亲信,还有冥山鬼母和她身边几名侍女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现在的皇后是人前端庄高贵,背后却是放浪y贱,而皇后自己已然适应现在的状态,甚至是享受,所以在宝月面前做出种种y姿是自然之极,毫不羞愧!

自从冥山鬼母在皇宫里的秘密之地被发现后,宝月便重寻了一处地方给师傅做栖身之地,而这个地方就在凤栖宫的后花园内,相较于之前毗邻冷宫的那处,这新修建的地方更为隐密,整座建筑位于后花园的瑶池之下,里面暗道重重,机关无数,出入口更是设计得极为精妙,不知道的人是休想进得去。

公主,您来啦。当暗门打开时从里面迎出来一个人,正是冥山鬼母的侍女春兰。

宝月点点头,说:怎么样?那两人可有说出什么?

什么也没说,两人都倔强得很!

倔强?宝月发出一声冷笑,哼,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把这只贱狗牵过去。

春兰接过宝月手里的银链,将皇后牵到一边,而宝月则继续前行,七绕八拐的穿过好几道暗门,进入了一座石牢,在这里赫然吊缚着两个人,正是之前与南宫修齐一道闯进皇宫的苑玉荷和她的师兄秦子风。

两根粗大的铁链从石牢顶壁上垂下,分别缚住了秦子风的手腕,同时双脚也被两根铁链分别系在两边的石柱上,如此便形成四肢大张的被凌空吊缚着,其型甚惨!

不过更惨的是此刻秦子风身上衣着褴褛,一片片碎衣吊挂在身上,显然是被鞭子抽碎的,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在其身上纵横交错,颇显狰狞恐怖。

相较于形状甚惨的秦子风,苑玉荷就好得多,身上衣物完好无损,若不是她也被缚住了手脚,还真让人误以为她不是这里的囚犯。不过虽然也被缚住手脚,但不同于秦子风那样被凌空悬吊,而是四肢被固定在墙壁上的四只拷环内,这样的站姿无疑比那样悬吊着要舒服得多。

奴婢参见公主!石牢里的夏荷与秋菊齐齐跪道。

宝月淡淡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什么都没说啊?

是的公主,奴婢也使上了一点小手段,但这男的还是不肯说出南宫贼子的下落。夏荷道。

这时候,苑玉荷和秦子风两人都已知道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那位宫公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南宫修齐了,心里均是又气又恨,气南宫修齐这厮太狡猾,恨自己着实粗心大意,不但仇人近在眼前而不识,反而被他利用,以致现在深陷牢狱,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命运?

既然痛恨南宫修齐,秦子风与苑玉荷自然不会替他隐瞒行踪,但事实他们确实不知道南宫修齐现在在哪。只见秦子风身体一阵乱动,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他眦目愤然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下落,你们问也是白问,快放了我们。

宝月冷笑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还和他一起夜闯皇宫?难道你们不知道皇宫乃禁地所在,擅闯乃死罪吗?

我……秦子风不禁哑然,他也行走江湖多年了,这一次栽了个大跟头实在是难以启齿。

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宫相信迟早会拿住那个反贼。说罢,宝月上下打量了秦子风一下,点点头道:受了如此重伤还能中气十足的说话,内力不弱嘛!嗯,夏荷、秋菊,这个男人就赏给你们俩了。

夏荷和秋菊顿时喜形于色,慌不迭磕头谢恩:谢公主赏赐!

秦子风闻言是又惊又慌,在他印象里,只有把女人赏赐给男人,哪有把男人赏赐给女人的道理?心下顿时忐忑起来,不知她们想要怎么对付自己,于是连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直默然不语的苑玉荷也开腔了,她怒视宝月道: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

咯咯,要杀也得先把这个臭男人的功力吸过来再杀啊。宝月一阵诡笑,至于你,如此一个标致美人,杀了岂不更加可惜?说着,宝月轻佻的在苑玉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啊!你……苑玉荷又羞又怒,娇躯是一阵扭动。

苑玉荷人称荷花仙子,自然是因为她品性端正,举止清雅,自踏入江湖以来,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不知有多少,但却极少有人对她行猥亵不轨之举,这固然多数是忌惮她的功力不弱,怕惹祸上身,但亦有不少是心生惭愧而不敢亵渎。正因为不曾受过这样的猥亵,故尽管对方也是女的,但仍让苑玉荷倍感羞辱。

不过此时苑玉荷已顾不上羞辱了,因为她听宝月说要把好师兄的功力吸走然后再杀,心下惊惧不已,失声大叫:你……你们不能这样……

宝月素来不喜男人,所以对秦子风除了必要的问话外,她是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而苑玉荷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韵味都是极佳的,超过了宝月身边所有的女婢女奴,所以对她极富兴趣,也正因为如此,让夏荷她们对秦子风毫不留情的挥鞭拷问,而对她却是半个指头也未动。

这时,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转动机关,顿时只听一阵轮轴滑动之声,缚住秦子风四肢的铁链不断的改变方向,最终把他由凌空悬吊变成了仰躺在地的模样,四肢依旧呈大字形被束缚着。

就在轮轴转动铁链的时候,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在轻解罗衫了,当秦子风被放倒在地时她们两个人均呈一丝不挂之态,她们甚至还把脱下的衣物抛到秦子风身上,其动作妖绕无比,宛如轻舞,其中秋菊的肚兜恰恰被扔在了他的脸上,极其挑逗!

无耻,下流……看到这一幕,苑玉荷羞得满面通红。

秦子风这时更是又急又窘,胀红着脸嚷道:你……你们干……干么?快穿……穿起衣裳……

夏荷与秋菊身为冥山鬼母的贴身女婢,其容貌虽然还比不上苑玉荷那般秀丽绝伦,但亦称得上标致美人,卸下衣物的身体更是充满了不一般的诱惑,她们的一对乃子硕圆丰挺,在轻舞之间上下咱跃,犹如一双不安分的白兔,急欲脱身而去;而她们胯下的那一抹黝黑更是让人遐想连连,让人不禁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

秦子风为人虽然端正,品性老实,但终究还是血r之躯,有着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因而看着这两名妖媚女子的胴体如蛇般的摇摆,浑身的血y一下便了,尤其鼻间还闻着半盖在脸上的肚兜传来的女子幽幽体香,仿若催情剂一般,他胯下那根r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顶在破碎的衣裤上,撑起一座颇为不小的帐篷。

咯咯……这么快就硬了,这还没开始呢。看到秦子风如此模样,秋菊忍不住娇笑不止。

夏荷随即道:哟,这位小哥不会还是个嫩雏吧?咯咯……

嘻嘻……有可能的……

被夏荷与秋菊这样一唱一和的调戏着,秦子风是窘迫难当,只得紧紧闭起眼睛,不敢看这两名妖艳的女子,更不敢看自己的师妹,希望凭着眼不见为净来平息自己身上那股被挑逗的欲望。

然而夏荷与秋菊又岂能让他如愿?两人分别在秦子风的头、脚处俯下来,夏荷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俯下身去,吊垂的双r离他的鼻尖几乎只有寸距,而秋菊则跪在其两腿之间,两只小手顺着其小腿慢慢向上游移。

看见这一幕,苑玉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将脸扭到一边,满面通红的叱道:一群y妇!

咯咯……y妇只对男人感兴趣,而本宫对男人可是从来不屑一顾哦。宝月嘻笑道:本宫只对美人有兴趣,尤其像你这样的美人。

说话的同时,宝月的身子便靠了上来,苑玉荷不料她会这样,惊得轻叫一声,娇躯极力躲闪,可是她四肢被缚,又能躲到哪里去?不一会她便被宝月紧紧压抵在石壁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尽管压低苑玉荷的人和她一样同为女子,且该女子身体娇软弹绵,压抵在身上并不感到难受,但苑玉荷依旧感到全身直起j皮疙瘩,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秦子风此刻身上已近赤l状态,四肢完全紧绷,拉扯得铁链是一阵哗哗作响,胯下的褐色r棒如一枝铁枪直指上空,再看他的脸色,殷红如血,仿佛全身的血y都涌到了那里。

小哥,干嘛忍得这么辛苦?这又是何苦呢?和我们姐妹好好乐一乐,多好!死了也不亏哦。

就是哦,看看这宝贝,翘得那么高,却又得不到安慰,啧啧,真是可怜!秋菊跪在秦子风胯间,用纤指弹了弹他那一柱冲天的r棒,顿时r棒如不倒翁似的来回轻晃,颇是有趣,逗得小妮子是娇笑不止。

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秋菊轻瞥着夏荷笑道:妹妹,我先拔头筹喽。

行,就先让给你。不过公主可说了,他是留给我们两人的,你可别把他一下吸光,只留一具空壳给我哦。

嘻嘻,这个你就放心吧。说罢,秋菊双腿轻张,轻松的跨坐在秦子风身上,雪臀一收一抬,早已湿淋淋的rx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他的r杵。

哦……呜……秦子风蓦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浑身紧绷如弦。

秋菊则发出快美的呻吟,双手抵在秦子风的胸口上,两眼微闭,双腮晕红,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夏荷看在眼里,颇有点不满道:小s货,看把你爽的,快点做正事,别光顾着享受。

秋菊媚眼迷离的瞥了她一眼娇喘道:别……别急嘛……待……待会也……也会让,让你爽……爽的……

苑玉荷虽然转过头不再看,可是这两个娇娃的y声浪语却一点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让她知道此时两女已经和她的师兄交媾上了,心里不禁是又恨又急,恨两女如此忝不知耻,竟然在人前就肆无忌惮的交媾,简直就是y兽!不过她也知道此二女正是透过交媾来吸取师兄的功力,也正是江湖上称之为采阳补y,这下师兄恐怕凶多吉少了。

就在苑玉荷羞愤焦急,几至绝望之时,她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一阵麻痒,稍微一愣她就明白了那是紧抵在她身上的小妮子在舔她的耳根,那种舌头舔舐所带来的湿滑黏腻的感觉让她顿时心生恶心,仿佛那里有一条让人作呕的r虫在爬行。

呜……走、走开……苑玉荷拚命甩动螓首,不让宝月继续那让她恶心的举动。

这个举动让宝月顿时俏脸一寒,她抬手狠狠捏住苑玉荷的下巴,使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恶狠狠道:又是一个贱女人,不喜欢被本宫玩,就喜欢被一群臭男人骑你你才会爽,是不是?

宝月的手劲很大,捏得苑玉荷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都要快被捏碎了,剧痛让她眼泪情不自禁的飙出眼眶,眉目之间现出痛苦难当的神色。

怎么样?很痛是吧?活该!你们这群想被男人骑的贱女人就是需要疼痛,很深很深的疼痛来惩罚。说着,宝月手上又加重了三分力道。

苑玉荷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而这时,一直在快感的漩涡与自责的深渊里徘徊的秦子风终于艰难的开口:不……不要伤……伤害我师……师妹……快,快放……放开她……

嘻嘻,你这个小s货的功夫还不太到家嘛,看这位小哥还能抽出空说话,是不是你下面的小sx松了?夏荷笑得全身一颤一颤,使其胸前漾起一波又一波的r浪,近在咫尺的秦子风见了不禁赶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正在闭目享受下面rx被粗壮r棒撑开熨平所带来的快感的秋菊,听到夏荷这般取笑,不由得睁开眼没好气的瞪了夏荷一眼,然后俯下身去,趴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纤指在他的茹头上轻轻划着圆圈,吐气如兰道:小哥,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嘛……

秦子风哪里敢开口回应?事实上他正在苦苦咬牙捱忍着,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泄,一泄功力就将失去大半,可是紧收在秋菊花x里的r棒如同陷入一团滚热湿黏的脂r里,被紧紧缠住,犹如婴儿小手把握,又如小鱼张嘴索食,刺激得他r棒不断膨胀,随时都有一泄如注的可能。

跨骑在他腰间的秋菊不甘被夏荷嘲笑,开始施起了手段,她们几人的媚功都是得冥山鬼母的亲传,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当秋菊一运起媚功,不但下面的rx骤然紧上三分,里面的媚r更似活物一般层层叠叠裹将上来,而且她全身像是涂上了一层蜜浆,晶莹剔透,脸上更是红晕层染,艳如桃李,且鼻唇间发出娇吟犹如魔音:哦,嗯……小哥……亲哥哥……奴……奴家不……不行了……好,好深……顶死奴家了……

在如此重重攻击之下,秦子风全身犹如火烧,一团岩浆从小腹直贯尾椎,深陷在秋菊花x里的r棒暴胀数圈,狂泄已是箭在弦上,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苑玉荷发出一声凄呼:师兄,不要……

闻言,已然浑浑噩噩,全凭欲望控制的秦子风脑中蓦然一醒,知道了眼下的处境,离泄精只有一步之遥了,再凭毅力去忍决然行不通,情急之下,他猛一咬自己的舌头,剧痛让他浑身一震,使他硬生生的忍住喷泄的冲动,锁住了精关。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终于除掉了心头之患冥山鬼母,可是自己也深陷重重包围,在危急关头被一黑衣人所救,此人竟是曾经的敌人西门舞月,西门舞月为何冒险相救?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一番较量之后,化敌为友,相约同返海王夏,然而途中再遇风波,等待南宫修齐的不知是福还是祸……

新增人物:

黑爷——云山寨寨主。

诸葛云逸——云山寨军师。

芝娘——黑爷的女人,曾经青楼里的红牌。

【第十二集】

第一章:宫中遇险

尽管成功遏制住了泄精的冲动,可是秦子风和苑玉荷都知道用剧痛来躯散泄意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继续这样交媾,阳精大泄只是迟早之事。然而知道归知道,如今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继续苦苦忍受。尤其是秦子风,那种狂涛骇浪般的快感随时都让他有决堤的可能。

咯咯……夏荷再次笑得花枝乱颤,小s妮子,火候还是不行哦……

秋菊恼恨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狠狠瞥了苑玉荷一下,刚才要不是她出言,这会儿自己已经吸上身下男人的阳精了。一时没吸出精来倒还罢了,最可气的是徒受夏荷这小蹄子的耻笑,让她稍觉难堪的同时亦是忿忿不服。

哼,我就不信今天吸不出你的阳精来。秋菊咬牙切齿道。

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夏荷娇笑道。

哼,是你这小蹄子发浪了吧?秋菊不甘示弱的回应。

夏荷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她俯下身,将吊垂的双r凑到秦子风的面前,娇嗲道:小哥哥,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哦,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