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

突然得到极度充实,西门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缚已经被南宫修齐解开了,此时的她如小孩一般双手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颈,两条修长玉腿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宫修齐知道此时的西门舞月已经完全沉沦在r欲里,再无反抗之心——至少此时是不会有,所以放心大胆的施功解除了束缚她四肢的红色光束,然后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自己。

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颇为耗费体力,南宫修齐虽然未习过武,在力量上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胜在身强力壮,而西门舞月也是身材娇小,所以并不感觉很吃力,快感更是胜过之前那种姿势不止一筹。

南宫修齐双膝微曲,似在蹲马步,两手托住西门舞月那结实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下抛动着。每当将她娇躯向上抛起时,长长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沟壑的龟棱卡在极紧的蛤嘴处方才停下:旋即双手一松,她整个娇躯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处。j蛋一般的g头陷入了一团似棉似泥、既滑又烫的妙物里,爽得南宫修齐是倒吸一口气,胯下怒龙跳动不止,泄意不断凝聚。

欢场老手犹然如此,初尝滋味的西门舞月更甚,全身肌肤都浮现出妖艳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四肢紧缠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下面的花x不知是已经习惯了巨杵的抽c,还是如此姿势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总之元红初失的西门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体会的就是那种让她魂飞魄散的异常酸麻,尤其是当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感觉,使她完全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娇啼、泪流满面。若不是蛤内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着实是很难让人分辨她是痛苦还是奇爽。

渐渐的,那种n胀的感觉又浮上了西门舞月的心头,让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乱,本能的张口娇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这个停字刚脱口而出时她的樱唇就紧紧闭上了,只留下一连串由喉咙里所发出的呜咽声。经过了刚才的经历,西门舞月明白停下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她银牙紧咬,想停又不敢说停,只能苦苦承受挨着那羞煞人的感觉。

南宫修齐越c越急,绯色娇躯被上下急抛,胸前那两只上下跳跃的小巧玉兔已经有一只落入了他的嘴里,被里面的舌齿搅动不止。

如此疾风暴雨似的抽c西门舞月哪里能抵挡得住?n意中夹带着一种异样的快美感觉是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娇躯是越来越紧绷,一双玉腿不再弯曲的盘在南宫修齐腰间,而是绷的笔直,夹在他的腰际: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颈窝里,而是向后微仰,樱唇大张,娇吟与喘息不断从口中溢出:柳腰向后弯曲,犹如拱桥,柔滑香肩不停抽搐着。

啊,不、不要……n意已经越来越明显,极度异样的感觉让西门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难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脑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发出哀吟求饶之声。

这一次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再戏耍她而抽出r杵,因为此时的他也是快感连连,他不想让这种感觉停下来,于是愈发急速抛动起来,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r,由于西门舞月下t嫩腔内水y丰富,非但将两人交h之处浸的一片湿滑,而且随着r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y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南宫修齐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西门舞月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g菊。

啊!西门舞月全身颤抖,仰首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嘶鸣,紧接着,螓首再次埋到南宫修齐的颈窝,银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南宫修齐只觉包裹r杵的y户急剧收缩,花腔深处s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y,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南宫修齐大异,他知道西门舞月已经达到高c而泄身了,不过从他以往的经历看,女子高c时喷涌出汁y都是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r棒,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为敏感的马眼处,仿佛打穿了马眼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使他在微微刺痛间马眼大张,滚烫jy泉涌而出。

呼——南宫修齐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说罢,他双手慢慢松开,双膝一软,一p股坐在了草地上,

西门舞月也随着他的坐倒而双膝跪地,整个上躯依旧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双目微闭、鼻息粗重,还沉浸在高c后余韵中。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再想到刚才她那颇为合作的态度以及自己已经基本恢复功力,而她还处在伤重状态中,南宫修齐便放松了警惕,往后一仰,懒懒地躺在草地上。

本来西门舞月的螓首是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前,但随着他的仰躺,她的螓首则下移到他的小腹上,所以当西门舞月渐渐从高c余韵中恢复神智直到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团纠结凌乱的黑色杂草,同时一股奇香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在她口鼻间重一绕。

西门舞月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玉臂轻撑,上身抬起,看清了眼前一幕,顿时大羞,原来她刚才所趴的位置就在南宫修齐的下t,那乱成一团的黑色杂草就是他浓郁的ym,一条似软虫一样的rg耷拉在草丛中间,与之前那种青筋密布,如狰狞怪龙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物。

看着这条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迹的软虫,西门舞月心中是复杂至极,按理说她应该是恨极,恨它夺走了自己的贞c。可她发现自己心里的确是有恨,但只有那么一丁点,与预想中的相差甚远,更多的是一种躁动,茫然以及隐隐,乃至自己都不察觉的希冀。

嘿嘿,怎么?还想要?南宫修齐突然出声道。

原来就在西门舞月挪动身体时南宫修齐就察觉到了,但他不动声色,想看一看她想做什么?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同时功力暗提,保持随时反击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幕让南宫修齐感觉很是得意,因为西门舞月非但没有杀他泄愤,反而还怔怔地看着他胯下的家伙,似是留恋、又似不舍,南宫修齐不由得心下大乐,忍不住出声调戏一番。

西门舞月像受惊了小鹿一样身子猛然弹起,向后退去,动作敏捷至极,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影子,不但把南宫修齐给吓了一跳,就连她自己也吃惊不已,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想时,下t忽然传来一阵撕痛,双腿不由得一软,身子再次趴倒在地。

原来是西门舞月那饱经摧残的下t限制了她的活动,毕竟她还是一个初次开苞的处子,先前的交h由于强烈快感的遮掩,其痛感还不是很明显,可现在那里已经肿胀如馒头,别说跨步行走了,就是双腿之间稍稍地摩擦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南宫修齐在短暂惊愕之后就明白其中原由,不由得哈哈大笑,坐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全身赤l而又狼狈不堪的西门舞月,眼神里满是得意与讥嘲。

西门舞月双手环抱在胸前,两腿并拢在一起跪坐在地上,又羞又恼,一双明眸狠狠地瞪视着南宫修齐,半天才咬唇道:你——你杀了我吧!

嘿嘿,杀你?我怎么舍得?像你这种身具异质的浪女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哦。

两朵红晕又一次爬上西门舞月的脸颊,她想起自己先前那模样的确是y荡至极,若不是亲身经历,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还有如此一面,这让她在羞涩的同时也迷惘了,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南宫修齐面前会这样,他既不是自己所欣赏的儒雅君子,更身具自己最为深恶痛绝的纨绔特性,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如此不堪,先前和他交手时就春情荡漾,后来被他侮辱时更是高c迭起,让她体验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种感觉,难道此人员是自己命中克星?

西门舞月心里迷惘着、纠结着,浑然不知自己之所以这样全是c药之故。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下t有些异样,摄神一看,一只大手正在她大腿内侧游移,其中一根手指还在她红肿的幽x拂弄,吓得她尖叫一声,忙蜷身后退一步,如弱质少女般地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南宫修齐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将手抽出,然后伸出那根在她花x拂弄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端深嗅一口,表情颇为陶醉道:真香!以前在品香阁就曾听人说过,世上有这样一种女子,其高c分泌之物奇香异馥,不但让人心旷神怡,更是男人壮阳之佳物,原本只当是说笑,没想却真有此种女子,还让我碰到了,哈哈……

南宫修齐说的没错,西门舞月的确是身怀异禀,是为九y之身,其与众不同之处就是身体高c时的分泌之物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微带腥s,而是奇香扑鼻,乃壮阳补肾之圣品,十分罕见!除此之外,具有此体质的女子是练功之人的绝佳炉鼎,是采y补阳的最好对像,不过这个作用江湖上知晓的人就很少了,南宫修齐当然也不知道。

西门舞月身为九y之体,而南宫修齐虽然不是天生的九阳之体,但已进入血灵召唤第六重的他已经拥有了堪比九阳之体的身体,九y九阳本来就是天下绝配,所以两人交h时,尽管西门舞月还是处子之身,而南宫修齐那家伙又是骇人之巨w,就连惯于采补的冥山鬼母也是一时难以承受,过程中更是连续高c几次才能将他的jy吸出,而西门舞月却轻松纳之,下t也只是除了红肿,别无大碍,更在一次高c便将南宫修齐的jy悉数吸出。

一阵大笑之后,南宫修齐居然将沾满汁y的那根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细细舔吸起来,仿佛那是人间美味,看得西门舞月面红耳赤,但心里却有一丝隐隐的欢喜,不过嘴里还是骂道:变态!你、你到底还想……想怎么样?

南宫修齐咂咂嘴,猥笑道:嘿嘿,想怎么样?这还用问吗?

西门舞月心底蓦然一寒,暗道:这个恶贼肯定是不会放了我,却又不杀我,难道,难道他想囚禁我,日日凌辱于我?不、不,我不要,我宁死也不要过这种暗无天光的日子……

其实这时候就算南宫修齐再次轻薄于西门舞月她也不会反应太过激烈,因为身为九y之体的她不尝交h之滋味也就罢了,一旦尝试就甚为迷恋其中滋味,而南宫修齐已经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了,自然不会太排斥和他再来第二次,然而如果要她如奴隶一般的被囚禁起来任其侮辱,以她好强的性格是万难接受的,所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挥掌尖声道:恶贼,我和你拼了!

言语刚落,一股凌厉劲气直s而来,南宫修齐大惊,慌忙扑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吃屎,饶是这样,肩头仍传来一声撕裂音,肩膀处的衣料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直皱眉头。

西门舞月这一掌的威力虽然还及不上未受伤时的状态,但起码也有了近六成的功力,对于这么快就恢复了如此功力,西门舞月也是惊愕莫名,但她脑子转得极快,也有丰富的对敌经验,当下就判断出情势,自己虽然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功力,而且也打了这个恶贼措手不及,但想战胜他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西门舞月立刻就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抱着这样的想法,西门舞月一招收到奇效后便忍住胯下钻心疼痛,飞快倒纵而退,连地下的衣服都没捡,就接连几个跳跃,消失在茫茫林海。

西门舞月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等南宫修齐反应过来并凝聚功力准备与她狠战一场时才发现眼前已是一片空荡,放眼望去,除了一片林涛树海外再无一物。

他乃乃的,别让我再看到你。南宫修齐摸着肩头上火辣辣的伤痕,怒气冲冲的一掌劈向正前方的灌木丛,只见一道红光闪过,方圆数十尺的灌木顿时化为一片焦土。

煮熟的鸭子还是给飞了,这让南宫修齐着实郁闷难当,胡乱发泄了一番后感觉闷气稍清,一p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罢了,拔了那小浪妮子的头筹,小爷我也不算太吃亏。说到这,南宫修齐仿彿又回想起来刚才高c时,从西门舞月花心处s出的那一柱又急又细的滚烫y体直贯自己的马眼,给自己带来那魂飞魄散的美妙快感,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y笑。

不过南宫修齐始终想不通西门舞月怎么会突然就恢复了功力,她可是一直在和自己交媾,根本没时间运功疗伤啊,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难道是……罢了,人都跑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

又休憩了片刻,南宫修齐便施功召唤出红虎,跨坐上去,红虎一声长啸,搧动着巨翼腾空而起,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眨眼间便剩下一个小小的红点,继而消失无踪。

稍顷,茂密的灌木丛一阵哗哗作响,一个赤身l体的女子从密林里钻了出来,不用说,此女正是西门舞月,原来她没有跑远,就在附近躲着,密切关注着南宫修齐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离开才敢出来。

想不到这恶贼竟然习得如此神功。西门舞月看着南宫修齐消失的那片天际喃喃地说着,俏丽的脸庞除了羞恨、屈辱,还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一阵山风吹过,西门舞月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麦色肌肤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j皮疙瘩,这时,她才从出神的状态中醒转过来,俏脸一红,暗暗斥责自己道:西门舞月,你太没用了!你怎么还对一个侮辱过自己的恶贼念念不忘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痛恨,然后报仇,杀了恶贼,一雪前耻!

对!报仇雪耻!仿佛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西门舞月攥紧拳头自言自语道。

然而刚说完这句,她一拍自己的脑门道:哎呀,这都日落西山了,鬼愁关那边的战况不知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她慌忙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穿上,然后向山坡下奔去。

而在这时,南宫修齐已经骑着红虎飞临鬼愁关的上空,从上面看去,鬼愁关前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残缺的战车、云梯等装备散落一地,城墙下的滚木擂石堆积几近有丈高,城头烟火弥漫,城下浓烟滚滚,被血染红的战旗凌乱不堪,在黑色浓烟下缓缓飘扬。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心道:不会吧?难道鬼愁关已被海王厦军攻破?

想罢,南宫修齐连忙极目远眺,虽然到处都是黑烟漫漫,但他骑在红虎上,几乎与城墙的高度持平,所以还是隐约看见了城墙的旗帜上写着华唐二字,心下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姓何的总算没把自己的老巢给丢了。

实际上,南宫修齐不是怕鬼愁城失守,而是担心一日一城池被攻陷,那在兵荒马乱之下小青、克琳她们会走散,甚至会有性命之忧,那可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时,天色已是黄昏,血色红虎与血色夕阳几乎融为一体,而城头上那些守卫的将士由于大战后的疲惫,个个东倒西歪,呼呼大睡,即便是负责警戒的哨卫也都抱着兵器,眯着眼睛,处在假寐状态。

南宫修齐悄无声息地落在城头,这里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井然有序。城墙上原本颇为宏伟的木制城楼已经被海王厦的魔炮轰去半边,满目残垣断壁,上面还沾满了已呈暗红色的血y,地面更是被血浸得又潮又黏,南宫修齐脚踩上去都有微微的挤压之声。

他粗略看了一下便沿着台阶走下城头,一路上不少士兵都看见了他,这些士兵都举手向他致意,有力气的还站了起来,一脸肃穆而又恭敬地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他们的将军、是这个城里的城主,随时遵从他的号令,看得南宫修齐是一头雾水,随即一想:可能是他们感激我在两军对阵中救出了他们主帅,打退了西门舞月吧。

正想着,忽见一个身披战甲的汉子向他急匆匆地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南宫公子、南宫公子,可把你找到了,快、快……

南宫修齐认识此人,是何四方的属下黄副将,于是道:黄副将,怎么如此慌张啊,敌人不是还没攻破鬼愁关嘛,你这……

不、不是这个……黄副将喘息着打断南宫修齐话道:是何、何将军,他快、快不行了,想要见、见你,快、快跟我来……

啊!南宫修齐大吃一惊,他知道何四方伤的是满重的,没想到已性命垂危了,于是急忙随黄副将赶去。

很快,两人便赶到了何四方所在的营房,这里已经黑压压的站满了人,全是何四方的亲卫军,这支部队做为精锐中的精锐,的确是不同凡响,其他士兵在一场大战后早就累得爬不起来了,就是能站起来的也是一副无力之状,而这些亲卫军却个个精神十足,整齐有序的站成一排排,尽管他们基本上个个都挂了彩。

亲卫军看到黄副将与南宫修齐匆匆而来便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两人也没多说什么,迳直步入房内,房里也有不少人,都是军队的将领,他们围在床前,而床沿上还坐着一个红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何四方的三姨太傅玉娘。

何将军,南宫公子到了。黄副将一个箭步来到床前道。

啊……快,快请小少爷他……何四方有气无力道。

闻言,南宫修齐心头倒也百感交集,暗道:想几个时辰之前这个人还生龙活虎、威风凛凛,可眨眼间却快成临死之人了,真是命运无常啊!不过,何四方啊何四方,你可别在这时候死啊,就算要死也最好等我们一行离开鬼愁城再死也不迟阿。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倒也是一副关切的神态快步上前,握住何四方的手道:何将军,我在这。

走到近前,南宫修齐才看清了何四方的样子,只见他半躺在床上,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就是在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蓝光,这让南宫修齐突然想起那日在酒楼里,他手下的家丁死时也是这样脸上浮现淡淡蓝色光晕。而当南宫修齐握住何四方的手时,发现他的身体是极为僵硬,仿佛那不是血r之躯,而是石刻出来似的。

小、小少爷,我快……快不行了……

南宫修齐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见何四方按住他的手,继续道:听我说,我何……何四方本是一介草莽武夫,什么都不懂,是侯爷提拔我,栽培我,让我有今日之成就,拉拔如此一支还算过……过的去部队,咳咳……

何四方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说到这里时眉目之间明显有一股得意之色,很显然他对自己一手培养训练出来的部队很引以为傲,然而紧接着神色便一黯,喘气道:可如今,我……我快不行了,我不想将我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部队交到朝廷的手里,况……况且就算交,我这帮兄弟也不见的会答应,所以我想……想让你来接管,带领我这帮曾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做一番大事……

啊!南宫修齐惊得目瞪口呆,他万没想到何四方会提出这个要求。

请小少爷你一定……定答应我,否则我死不瞑……瞑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南宫修齐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想做这个一军之将,毕竟这个差使不是那么好做的,因为现在是外有海王厦军的大举进攻,而对内来说,他还是一个朝廷追捕的要犯。

这个……南宫修齐支支吾吾道:恐怕不妥吧,在下无德无能,既无率军之能、又无服众之德,所以……

何四方吃力地挥挥手,打断他的道:小少爷,先前那一战已经完全显示出你的能力了,而你又是名满天下、德高望重的镇南侯之子,所以无论是能还是德,你都当之无愧,谁敢……敢不服?说到这里,他嘶哑的语气中竟透着几分凌厉。

吾等愿追随南宫公子,唯公子马首是瞻!屋内众将齐齐跪下道。

这一下更是大出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态势,正不知所措时,却见坐在床沿上的傅玉娘盈盈站起身,深深的检衽一礼道:南宫少爷,你就答应老爷吧,难道你忍心看老爷他死……死不瞑目吗?呜呜……说罢,她不禁掩袖低泣起来。

那、那好吧,我答应便是了。见到这番情形,南宫修齐觉得再不答应说不定会引起众怒,反而不妙,不如先应承下来,以后再作打算。

闻言,何四方的神情一松,一双眼竞缓闭上,与此同时,他脸上的蓝色光晕大盛,迅速蔓延至全身,整个身体都包裹在一层蓝色光晕之中。

老爷……

将军……

屋内屋外一群将士齐齐跪倒,而傅玉娘更是扑到何四方身上痛哭失声,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虽然没什么悲伤,但也是颇为唏嘘。想这个何四方虽然将这烂摊子交给了自己,但其中的信任与重托是不言而喻的,南宫修齐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自己如此看重过,他心中顿生一股豪情,暗道:人人皆道我是一花花公子,只知吃喝玩乐,哼哼,今番我也要做一番大事,让天下人瞧瞧。

【第七集】

第六章:公主c手

由于内忧外患,何四方的后事办的是极为简单,而对南宫修齐来说,他要办的事情就不简单了,既繁多又琐碎。首先他没有足够的大军来抵抗海王厦军的随时进攻,先前的那几场攻防战已经损耗了近半军力,伤者更是难以计数,现在能战的军士已经不足万人了,如何能挡鬼愁关外十万虎狼的进攻?

另外,兵器、粮草、修补城池等杂七杂八的事虽不用南宫修齐具体经办,但也得向他汇报,几乎是事无巨细,他都得要过问一下,因而一连三天把他忙的是焦头烂额、晕头转向,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悔当初不该答应何四方的请求,以至于现在连鬼愁城里都没空去,只从傅玉娘口里得知小青、克琳她们几人还在极艳宫内,一切安好。

在这几日的忙碌中,南宫修齐不是没考虑过甩手走人,但是关外海王厦的大军未撤,如果只是他独自一人想闯过大军的围堵不是难事,但若要带着小青她们几个就不是易事了,况且这几日主要几个军中将领以及傅玉娘均在侧辅佐,他也根本抽不开身。

海王厦虽然大军压境,但却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接二连三的发动进攻,自那日大战之后一连三天是无任何动静,这给守关将士一个喘息的机会,而他们都认为这都要归功于南宫修齐。那日海王厦军主帅西门舞月追他而去大家都看到了,虽然没有看到两人的对决,但觉得肯定是他重创了敌方主帅,否则不可能一连几日就这样围而不攻。

这一日,南宫修齐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是他这几天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起来后只觉精神饱满,走出营房,外面是艳阳高照,旌旗飘展,守卫在两边的甲士镜盔晶亮、刀枪森寒。经过几日休整后的守关将士再次恢复了精锐之师的本来面目。

南宫公子,你醒啦?黄副将一见南宫修齐出来便迎上道。

嗯。南宫修齐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城楼上巡弋的士兵道:怎么样?海王厦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还和前几天一样,原地驻扎,并没有进攻的迹象。

哦。这个消息虽然在南宫修齐的意料之中,但不免也暗暗焦急,事实上,他这几天在打理那些琐事的同时,也一直在考虑接下来该如何走?就这么一直留在鬼愁城、驻守鬼愁关,保卫他们华唐的李家江山?南宫修齐显然不可能这么做,况且他无名无分,只是何四方临死前指定的人,根本就没有得到朝廷的任命,守城将士是不是真心服他都还难说:另外,就算他愿意一直待在这里,冥山鬼母她也不答应啊,到时肯定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南宫修齐微微叹了口气,说:黄副将,你说如果海王厦此时发动进攻,鬼愁关能否如前几次一样有惊无险的守住?

黄副将名叫黄仁发,是何四方的重要谋士,善于谋划、精于兵道,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儿便拱手道:恕属下直言,前日数战,已经耗去我军近半人数,伤者更是不知凡几,现在能够作战的不足万人,而其中有战斗力的也只有五千亲卫军,而根据探子回报,关外的海王厦军足有十万之众,更有魔炮之利器,所以……

黄仁发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其意是不言自明的,于是南宫修齐继续追问道:那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

……黄仁发沉吟了一会儿道:眼下只能寄望于朝廷增兵了,不过……

正说着,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齐齐望去,只见百丈之外尘土飞扬,数十骑正朝这里奔来,为首那个火红身影正是傅玉娘。

傅玉娘不善军旅部署而善于管理,所以在办完何四方的后事后便回到了城里,那里有各种杂事等着她处理,这些事处理不好便极易引发动乱,尤其是在这人心惶惶的战争时期。

难道城里发生动乱了?南宫修齐心道。

正想着,一行数十骑已经来到了跟前,傅玉娘翻身下马,急匆匆道:南宫公子,大事不好了!

南宫修齐心头一跳,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道:可是京城有变?

是的,据探子回报,令兄与令叔已发动兵变,但胜负不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华唐从此陷入内乱,朝廷无暇顾及鬼愁城,增兵无望,这下该如何是好?

闻言,在场的人都将目光齐齐看向了南宫修齐,显然是在等他发话,南宫修齐略微思忖了一下,心头便有了一个主意,说:事关重大,请夫人与诸位将军一同入营议事。

南宫修齐虽然被何四方指定为其继任者,为一军之首,但他明白自己在军中毫无立足之地,所以在这几日中他都一直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避免遭人嫉恨、无端树敌。

其实当南宫修齐听到华唐陷入内乱的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大家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但转念一想便知此计不可行,因为透过这几日的观察,鬼愁城的驻军,尤其是亲卫军,其军事素养极高,不会像乌合之众那样作鸟兽散。而他当初也是答应何四方的,可现在一遇到困难就要跑路,纵然他老脸皮厚,也丢不起这个脸啊,更何况关外海王厦军虎视眈眈,想跑路也不是一件易事。

一干人等陆续进入营房,除了南宫修齐、傅玉娘与黄仁发外,还有亲卫军统领子矛、城防军统领张猛。五人入室坐定后,谁也没有先出声,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南宫修齐知道他们都在等自己先发话,于是微微一笑道:诸位,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大家畅所欲言。

说实话,当初老爷在世时就对朝廷诸多不满,一心想随侯爷起事,逐鹿天下,无奈侯爷一直无心于此,老爷只能作罢,将全部精力用在了鬼愁城。如今华唐陷入动乱,烽烟四起,正是光复老爷大志的好时机。傅玉娘缓缓道。

夫人所言极是!子矛一拍桌子道:南宫公子,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便杀到京城。

啊……谋……谋反,那可……可是杀头之罪啊……张猛乍然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不禁惊得浑身一个激灵。

何四方虽然不满朝廷已久,谋反之意蠢蠢欲动,但知其心意的也只有少数几个心腹,而张猛身为城防军统领并不是他的嫡系,因为城防军一直就是驻扎鬼愁城的常规力量,在何四方没有上任这的总兵之职时便有了,而亲卫军则是他上任时花大力气组建的,其统领更是其心腹爱将,所以张猛从不知何四方的这番心思。

那日,何四方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南宫修齐为他的继任者,张猛虽觉有点不妥,但也没太在意,因为在战时做为前军主将的何四方,是有权推荐一个他所信的过且能力出众的人继任职位,待战后再向朝廷汇报,求正式任命。而南宫修齐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当日若不是他,自己这方无人能挡西门舞月,士气必大受影响,可能当时鬼愁城就被攻陷了。

哇!杀头之罪又如何?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况且他皇帝老儿已自身难保了。子矛昂首道。说罢,他们又斜睨了张猛一眼道:张统领,如果你害怕可以退出,我们也不会连累你。

呃……张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不自然的笑道:子统……统领,这是哪里话呢?我等已在何将军生前立下誓言,唯南宫公子马首是瞻,只要南宫公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绝无二心!

好!张统领果然是大丈夫也!子矛说罢转首对南宫修齐道:南宫公子,你就说吧。

南宫修齐笑笑,做出一副不置可否莫测高深状,然后将目光投向坐在他身边的黄仁发,他要将所有人的意见都摸清楚,再斟酌一番后,才打算说出自己的意见,以策万全。

黄仁发身为谋士,想的自然会比别人更远、更全面,他沉吟了一会儿说:依属下之见,目前朝廷虽然不稳,但我们还是不宜轻举妄动。

哦,黄副将何出此言?傅玉娘微微一怔道。

夫人、公子,首先我们实力不强,区区不足万人的军队与朝廷的力量相比还远远不足,更遑论还有那股实力暂不清楚的兵变力量,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做壁上观。南宫修齐接口道。

公子英明!

这时,张猛起身道:公子,那如果海王厦军进犯,我等该如何处置?

这……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儿道:还是避免正面冲突为好,否则是徒增无谓牺牲。

公子言之有理,不过海王厦军若要强攻,那又该当如何?黄仁发不无忧虑道。他原本指望朝廷增兵,如今这个希望算是落空了,而没有兵力支援,鬼愁关挡不住海王厦军的下一轮攻击。

南宫修齐大手一挥道:这个我自有办法。

众人见他如此胸有成竹自然是又惊讶又佩服,要知道鬼愁关外可是有十万大军在虎视眈眈啊,纵然他重伤了敌方主帅也不大可能让十万大军临阵退兵的。

事实上,南宫修齐根本就没什么把握能让海王厦军退兵,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在众人面前露怯,因为他小时没少跟他老头去过军营,从南宫凌空那里他学到,一军之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表现出信心满满的样子,更不能给属下露出无计可施的表情,那样只会影响士气。

南宫修齐已经打定主意,晚上再去海王厦军那里一趟摸摸他们的底,顺便看看西门舞月那s妮子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真想把她掳回来,专供自己发泄兽欲,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自己夜探敌方大营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错了。

好了,暂时先就这样,各位各司其职。南宫修齐站起身道:我和夫人等先回城了,有什么状况速速报我。

是,公子!

南宫修齐一连几日未近女色了,这自他尝禁果以来是从未有过的,所以他今日一得闲便想立刻回城找小青她们,记得他离开之时克琳还处在昏迷状态中,而且下面的幽x还被毒医圣手仲叶重新修复了处女膜,和真正的处子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迫不及待地想去一尝为快了。

鬼愁城离鬼愁关约四十里,其中近半数路程都处在峡谷中,走出二十余里出了峡谷便是一片开阔之地,极目远眺,鬼愁城东门那高大的灰色城墙隐约在望。

夫人,如果敌人攻破鬼愁关,是不是必须再破鬼愁城才能长驱直入华唐腹地?南宫修齐骑马飞驰出峡谷后见到这片地形不由得放缓。

傅玉娘微微一笑道:回公子的话,如果海王厦军攻破鬼愁关的话,那鬼愁城也必定不保,不过入关后鬼愁城也不是通向华唐腹地的唯一通道。说着,她指着远处连绵不断的群山又道:如果敌军攻破了鬼愁关,就可以沿着这山脚绕过鬼愁城直入腹地。也正因如此,城防军及亲卫军大部都驻守在鬼愁关,鬼愁城里几乎不驻军士,城墙也修得不高不厚,不做防敌之用。

哦!南宫修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仅半炷香的工夫,一行便抵达鬼愁城的东门,南宫修齐虽然几次走过,但都是来去匆匆,未及细看,现在抬眼望去,这里的城墙与鬼愁关耸立的城墙相比果然是差远了,不但高度、厚度不及一半,就连材质也大不相同,这里的城墙只是用普通的石砖所砌,虽然与寻常相比已是坚固异常,但要和鬼愁关城墙所用的万年巨石相比就远远不是一个档次了。

东门城门大开,两边只有三、四个军士把守,他们抱着手中长矛或坐或蹲,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过一见到傅玉娘一行便慌不迭地列在两旁。

傅玉娘也没计较,只是略微感慨道:想几天前,这里还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现在海王厦军一封锁关口,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这里便冷清成如此模样。

南宫修齐豪迈地挥挥手道:夫人不用太过担心,既然何将军如此信任我,将他的根基交到我手上,那我就绝不会让这根基在我手上被毁。

有公子这句话,我想老爷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就这样,两人一边并马而行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这鬼愁城里虽然被海王厦的魔炮轰的满目疮痍,但由于一连几日没了动静,这城里的老百姓、商人等便又陆陆续续地恢复了正常生活,修补房屋的修补房屋,做买卖的做买卖,大街上倒也不失热闹。

公子,是去将军府还是极艳宫?傅玉娘道。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疑惑道:将军府?去将军府干什么?

傅玉娘嫣然一笑道:将军府乃官署,如今公子你继任了何将军的位置,那将军府自然也就是你的官邸了,当然要去那里一趟啦。

那何将军的家人呢?

我已经安排另一处府邸给他们,公子就不用担心了。

南宫修齐笑道:算了,将军府我就不去啦,去也做不了什么,在我来鬼愁城就听说了,鬼愁城的管理一直都是出自夫人之手,所以将军府还是夫人去住比较合适,我就去极艳宫那里。

傅玉娘沉吟了一会儿说:也好,公子但去极艳宫无妨,有什么事我自去汇报。说罢,她转身对身边的一个侍女道:霞儿,你领公子去极艳宫。

奴婢遵命!一个黄衣少女脆声答道。

嗯!傅玉娘点头,然后指着前面对南宫修齐道:看,穿过这条大街便有两个岔口,向南是极艳宫的方向,向北便是将军府,我让霞儿带你去极艳宫休息一会儿……

正说着,忽然前面传来一阵隐隐的轰隆声,连地面都有点微微的震颤,好像是有大队车马驶过,南宫修齐与傅玉娘都不由得一怔,面面相觑,均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

现在正是兵慌马乱之时,之前来鬼愁城的异国富商巨贾都跑光了,连本地人都想方设法的外逃,怎么还有人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呢?而且听这声音明显就是规模庞大的车队。

正纳闷时,却见一个军士飞马而来,见到博玉娘连忙滚鞍下马道:报夫人,皇后与公主驾到了!

啊!皇后与公主?哪个公主?傅玉娘吃惊道。

宝月公主,说是奉旨而来,此刻已过南门。

奉旨而来?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