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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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菊的滋味相比于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温暖,紧凑,绵软,箍的南宫修齐奇爽无比,他用力的抽动r棒,紫黑色棒身在粉红g菊里不断进出,时隐时现。

皇后痛的泪流不止,她觉得当年新婚之夜的开苞之痛也不过如此,甚至有过之!在她脑海里,此刻南宫修齐的那处已经不是r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g菊里来回拖动,锯挫着她的嫩r,让她痛不欲生。

渐渐的,一缕鲜红的血y从被坚硬r棒撑的极薄的菊纹上渗出,没一会便染红了那紫黑的r棒,接着又被r棒带进了g菊里,将本已呈鲜红色的g里嫩r染的更加殷红,散发出愈加浓艳的凄迷之色!

呜呜……皇后痛的泣不成声,为了不让自己失声喊叫出来,她死死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缕秀发。

鲜血的渗出给南宫修齐的抽动带来一丝顺滑,从而给他带来更加爽利的感觉,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以及g菊上不断流淌的鲜血,南宫修齐总算觉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气,心里是畅快无比,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么皇后?还不是乖乖翘起p股任爷爷我来c。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语象刀子一样划过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无法承受,她哭泣的摆动肥美圆臀,企图摆脱南宫修齐对她的持续jy,似乎以此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举非但没有摆脱南宫修齐那紫黑r棒的侵袭,反而因扭动而加剧了摩擦,痛的她是浑身抽搐,险些晕过去。

不过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爽到了极点,同时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图,于是在她的硕圆白腻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声喝道:怎么?不服气啊?那看来我还要加把力才行啊。说完,他腰部耸动陡然加剧,如疾风暴雨一般,r棒根根没入她的g菊,下面的两颗春丸不断的击打在她那饱受蹂躏的幽x上啪啪作响。

哦,不……皇后痛的泪水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g菊现在恐怕已经是血r模糊,甚至肚子里的五脏都被捣移位了。

服不服?南宫修齐一声怒喝。

呜呜……服……服了……剧痛让皇后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涕泪纵横的在南宫修齐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保持高速的抽c,强烈的摩擦让皇后那g菊被撕裂的伤口进一步扩大,同时g道内的粘膜被大肆破坏,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再和g菊口裂开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宫修齐那整个r棒都染红,并顺势而下,在她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殷红的印记,让人触目惊心。

皇后的屈服让南宫修齐感觉痛快淋漓,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后那写满痛苦屈辱的苍白面孔,听着她呜咽低泣的哀求,南宫修齐痛快的觉得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身体的快感成倍增强,尾椎处陡然酥麻,喷发之势迫在眉睫。

哦……c……c死你这……这贱奴……南宫修齐的呼吸明显加快加粗,额间青筋隐现,腰部如同上了发条,抽c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同时,他的一双大手用力的捏住皇后的两瓣肥臀,向两边拉扯,似乎要将她那两瓣肥臀撕成两半一般。

啊……紧咬的牙关也挡不住皇后嘴里发出的一声低沉的惨呼,g菊那里象着了火似的灼痛让她几乎疯狂,她觉得自己快死去了,无数颗金星在她的眼前乱闪。

蓦然,一阵极为强烈的胀痛向她袭来,非但没有将她彻底痛死过去,反而让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识为之一醒,她再也强忍不住了,本能的张开檀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与此同时,她感觉一股热力惊人的y体s进了自己g菊深处,不过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低头一看,一道金黄色的y体从自己胯下激s而出,将自己大腿,膝盖以及锦被淋的一片湿润。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了,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痛哭,泪水瞬间迷住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让她忘记周围的一切,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jy她的人,直到门外传来太监那惊惶的声音,她才从沉浸的悲伤中挣扎出来。

皇后,皇后,你……你怎么了?总管太监在门口处不断的急唤着,可又不进来。

原来,先前的那一声惨呼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他们俩吓的不轻,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进去,于是忙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在内室门口的珠帘处却看见皇后一丝不挂的卧在床上痛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总管太监慌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窥视后宫嫔妃玉体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后退到看不到床榻为止,然后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颤声询问。

此时醒悟过来的皇后也惊得浑身一颤,生怕太监闯进来发现什么,忙道:没……没事,刚才哀家不过做了个恶梦而已,都退下吧,没有哀家召唤,不得进来!

是,是!总官太监见皇后没有发现自己窥视到她玉体一事,心中不由暗呼侥幸,慌不迭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听着总管太监离去的脚步声,皇后终于是松了口气,颓然的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她以为刚才那总管太监是被她及时的制止住了,并没有走到珠帘前看到床上的情形,否则的话让他看见自己床上还有一个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还要连累全家满门抄斩。想到这里,皇后心惊胆颤的扭过头,却惊讶得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个蒙面j魔已不知踪影。

南宫修齐比她清醒的多,在那总管太监一进入凤仪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榻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皇后茫然环顾了四周,却依旧不见那个蒙面j魔的踪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静,床头垂下的帏幔不经意的拂在她的额头,那上好的质料带给她的触感仿佛就如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着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令她再也不愿去回想的梦。

然而床榻上粘稠斑驳的湿渍以及稍微一动就传来剧痛的股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后战战兢兢的将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而眼睛却是紧闭着,她不敢看向那里,因为她怕那血r模糊的一幕会让自己惊骇而晕。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肌肤上血迹已经有了微微干涸的感觉,这就说明被摧残的g菊那处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这让皇后感觉很惊讶,她原本以为自己那处被如此巨w戳穿必定会血流成河。

顺着血迹,皇后那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残的g菊,虽然那里一碰就传来锥心的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并不如自己想象般严重。

于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摆在床头的一面铜镜,然后仰身躺在床上,将臀部抬高,把铜镜置于双腿中间。这样,通过铜镜的反s,她很清晰的看见自己的g菊。

那处还是遭受到了相当的破坏,原本细致紧凑,宛如菊花般的p眼已经撑开成一个铜币般大的d,里面粉红的gr清晰可见,还有那被鲜血染红,呈漏斗形状的g窦,被南宫修齐那r棒摧残的离g菊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滑出体外。另外,g菊口处被撕裂的伤口近寸长,此时仍不断有少量鲜血向外渗出,更让皇后触目惊心且备感羞辱的是,大量呈r白色的浓稠jy从g菊深处慢慢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锦被上。

总的来说,这里的伤势比皇后预想的要轻的多,但一想到刚才所受的痛苦与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她慢慢得挣扎的爬了起来,正欲将铜镜放回原处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犹如恶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皇后吓的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并失手将铜镜摔落在地。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南宫修齐了,他桀桀怪笑着走近满眼惊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对待主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态度吗?

皇后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檀口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蓦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对着南宫修齐连连磕头,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钱,我有的是!再说了,再多的钱又怎么能和一个风s的华唐帝国的皇后相比呢?南宫修齐轻佻的笑道。

这时,远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三更时分了,要不了两个时辰,东方就要泛白了。于是南宫修齐凑进皇后,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贱奴,主人该走了!

皇后被南宫修齐从耳朵边吹过来的热气弄的又痒又麻,心底竟生出一丝想瘫软在他怀里的冲动,当含住她的耳珠轻舔时,这种冲动一下击垮了她的恐惧与矜持,嘴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声,不过紧接着南宫修齐那一声贱奴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屈辱的感觉象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现出什么,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松弛,因为这个魔鬼终于说要走了。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皇后那紧绷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放松,于是桀桀一笑,接着道:不过主人会常来看贱奴的。

啊——

南宫修齐重新将面巾蒙上,看着浑身发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别想躲避,更别想找什么高手来捉拿我,如果你存有这个愚蠢的念头并付诸实施的话那下一次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时,这后果……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唤出红虎,然后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铜镜。

以南宫修齐现在血灵召唤的等级,红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见一道极细却又极纯的红光从红虎的左眼s出,落在了那铜镜上,顿时,以最上等精铜打造的铜镜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袅袅的几缕青烟以及地上的一滩暗红色的y体。

皇后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见南宫修齐平白变出一只体形硕大,全身散发出红光的老虎就已经让她惊骇不已了,现在又见这只怪虎轻易之间就将铜镜化成了水,心中更是又惊又怕!

南宫修齐很满意皇后的这副表情,他得意的一边抚摸着皇后那赤ll的身体一边道:看见了吧?如果你不想你这一副娇嫩嫩得身体化成一滩水的话就乖乖听话,知道了没?说到这里,他的手移到皇后的脸颊拍了拍,动作十分的轻佻。

皇后哪里还敢回答?只是拼命的点头。此时她哪里还象是一个一国之后?分明就是一个受尽恶人欺负的弱女子。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跨上虎背,红虎纵身一跃,转眼便消失在皇后的视线里,而站在凤仪堂门口的那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什么东西从他们眼前飘过,两人面面相觑,皆以为是自己太累,一时恍惚之故。

自此之后,南宫修齐白天就装伤势未愈躲在自己屋里睡大觉,晚上就去皇后的宫里大肆玩弄一国之后,给李玄带足了绿帽子,日子过的极其舒爽!这让有时他也不得不感叹,当初要是皇后没有给他来上一杖刑,那自己现在还过着陪太子读书的无聊日子呢,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日子爽虽爽,却未免单调了一点,哪有在外面花花世界任驰骋的逍遥?况且外面还有时刻等待自己的美艳嫂嫂,不知她将樱雪怜调教的怎么样了?那天虽然把樱雪怜折磨屈服了,但当时因为和柳凤姿有言在先,再加上时间有限,所以并没有上樱雪怜,因而她至今还是个处女,这就更让南宫修齐一想起就垂涎不已。除此之外,就是家里的小青,还有品香阁的紫心等也都让他偶尔回味一下。

鉴于外面的种种诱惑,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偷偷出宫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诸行动,骑着红虎想出宫,然而自从那日他大闹皇宫之后,宫里的戒严明显加强,在他刚飞跃过后宫时就被下面巡逻的大内高手发现,幸亏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没人认出他来,不过险些被众多高手重重包围,饶他是魔功高强,也是拼力才退回了后宫,这还有赖于后宫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进去穷追,要不然还真不好脱身。

之后自然就是对后宫大规模的搜查,但无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南宫修齐就是那个夜闯深宫的蒙面人,当然是毫无所获,但之后皇宫中的戒备就愈发严了,他也不敢再冒险出宫了,就这样过着舒爽却又单调的日子。

一晃就过去了近三个月,南宫修齐是越来越觉得郁闷了,虽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断,联合海王厦对魔刹国的作战是取得节节胜利,但要彻底取得胜利班师回朝仿佛还有点遥遥无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宫修齐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宫,通过那晚偷听李玄的话他就知道自己现在实际上是等于被软禁了。

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宫修齐jy的最初那几天,她的确可以说是痛不欲生,有好几次她脑海里都闪现过死的念头,但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她这种享受惯荣华富贵的人来说,要放弃眼前拥有的一切,那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南宫修齐虽然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与羞辱,但同时也带给她这辈子都没曾体验过的快感,不过那时对她来说,快感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了南宫修齐几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渐渐习惯了。当一件事,哪怕这件事再违背常理,只要不断的被重复,那这件事就变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起来。所以,在南宫修齐不断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潜移默化的接受自己是贱奴的另一种身份,主人再怎么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隶那都是顺理成章的。一旦过了这个心理关口,皇后自然就忘却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当中,因此她的心情是越来越好并且形成了一种依赖,要是南宫修齐哪一天没来,她反觉浑身不舒服。以前她还为皇上几个月不来自己这里而伤心郁闷,现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别来。

这一天,天刚刚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侍女准备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南宫修齐就要来了,一想到自己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弄的清香四溢,当成一件礼物似的伏在主人脚下,皇后的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一阵抽搐,她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又湿了。

对于皇后这一阵子的变化,服侍她的太监宫女们心里也是暗暗称奇,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两年来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没好过,这直接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侍从,稍有不如意,轻则受皮r之苦,重则丧命。其实他们也知道皇后为什么心情不好,无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现在却不知怎么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发脾气,甚至都不用他们晚上在门口当班,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宽大的浴桶里,皇后闭着眼睛挥挥手对旁边伺候的侍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因此侍女并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细细擦洗着自己本已光润如玉的身体,然后涂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渗入到她的皮肤,再经热气一熏,又缓缓的从皮肤深处散发开来,不一会,整个房间都迷漫着淡淡却又经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气,满意的笑了,她闭着眼睛,螓首仰靠在桶沿,手轻轻抬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得那里幼滑如脂。手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跃过高山,掠过平原,最后来到峡谷,这一路走来,皇后觉得顺滑无比,就象抚摸一匹最上等的绸缎。

谢谢主人!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皮肤是越来越好了,而这完全是拜主人所赐,如果没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没有清泉滋润的鲜花,慢慢得凋零枯萎。

想到这里,她对南宫修齐是充满了感激,更是从心底里臣服。在她眼里,南宫修齐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性器,超强的性力,简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不过此时她心里仍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实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凉意,很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没其他人敢不事先通报就进来,而现在则多了一个人,不过象现在这样既可以不事先通报又来的如此悄无声息,那只有一个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宫修齐。

主人,你……皇后惊喜的回过头,准备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却惊讶得发现立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脸巧笑倩兮的宝月公主,于是后面那话生生的咽回了肚里。

宝月公主并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但却是由她从小养大的,因为宝月的亲生母亲在她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皇后来扶养她,而皇后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因此很疼爱她。

和严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对待宝月就要宽松多了,毕竟她是个女孩,不需要担负太多的责任,只要好好长大然后嫁人就行了,所以宝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调皮,因而经常干出偷偷摸摸跑过来吓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会生气,一笑置之,不过宝月和皇上一样,也是很久没来过她宫里了,没想到今晚却不声不响的跑来。

宝月脸上闪现一丝讶色,疑惑道:母后,你说什么啊?什么主人啊?

皇后的俏脸犹如火烧,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啊?母后是叫你注意点你……

嘻嘻,知道了,母后。宝月脸上释然。

皇后本来还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宝月这妮子年龄虽小,但非常得古灵精怪,不是那么容易哄骗过去的,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居然一句话就把她蒙过去了,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没了顾虑,那架子自然就端上来了,皇后心想再不能这样纵容宝月,否则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要知道她现在可就等于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跌的粉身碎骨。

宝月,以后不准再这样不声不响的来母后宫里,听到没有?皇后板着脸道。

宝月一愣,这还是头一次皇后这么严厉的和她说话,心中颇有点委屈,正想扑到她身边撒撒娇,迎面而来的却是皇后那更严厉的眼神,心一颤,低头小声道:知道了。

嗯!皇后点点头,起身披上一袭轻纱,曼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边梳理着如云秀发一边淡淡道:说吧,来母后这里有何事啊?

好久没来看母后了,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惹母后生气了。

看到宝月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皇后的心不由软了下来,脸色一缓道:好了,那你现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来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催促着宝月早点离开。不过宝月见皇后脸色缓和了,调皮心性又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皇后的双肩,看着镜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过的很好呢,几个月不见就象年轻了好几岁,好漂亮哦。

是吗?皇后摸着自己的脸颊,你啊,就会哄母后开心。

其实皇后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是比以前容光焕发了,但听了宝月的夸赞心里还是觉开心,同时对南宫修齐更加充满了感激,也愈发盼望他早点到来了,于是继续道:母后要休息了。

【第四集】

第二章:凌虐露踪

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是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姹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的将威力化为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查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姹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一个比较重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是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一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是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他们两处任一起了波澜都会影响重大,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去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象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要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么?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

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是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的,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y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y的高手,因此对y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在把守,不由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么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的扑通一声跪到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个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是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带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回头去质问皇后了。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j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关系到这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做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了。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无一人能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得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蛮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y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更好的隐蔽自己,也为了更好的窥视,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的华丽!同时它们根根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一个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卧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了,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y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散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么动过,看的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么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震,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高c,但绝无y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象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y荡感到痛恨不已了,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y荡,而且更为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s啦?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她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s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是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的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了,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的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南宫修齐一p股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的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的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南宫修齐y阳怪气道,可我怎么看见你在摸自己的s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的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宫修齐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拿宫修齐的胯间,希望能挑起他的欲火。现在对她来说,和主人行那云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种享受。

看着皇后那媚态毕露,极度渴求的脸庞,要是搁在以前,南宫修齐定会猛扑上去,狠狠发泄一番,然而现在嘛,他多少也有点腻了,毕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所有的欲望都是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的,所以南宫修齐并不着急那么快就进入正题,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转哀啼,南宫修齐会感到另一种兴奋。

啪,啪!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皇后的左右脸颊浮现出四只淡红的指印。

贱奴,你是想让主人我亲自去取鞭子吗?那好!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说着,南宫修齐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惊,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话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头了,于是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了,忙按住南宫修齐道:不,不,主人,贱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皇后便取来一根金黄色的皮鞭,战战兢兢得递到南宫修齐的手中,颤抖道:主……主人……请,请你赐……赐鞭……

南宫修齐见了嘿嘿一笑,道:贱奴,怎么不拿那根惊蛇鞭而拿来这根游龙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脸庞升起一抹羞红,她咬着嘴唇道:刚才贱奴惹主人生气了,惊蛇鞭不足以惩戒贱奴,请主人用游龙鞭狠狠责打贱奴吧。

原来,皇后这里有两根皮鞭,当然这都是在南宫修齐的要求下置办的。这两根皮鞭分别就是游龙鞭和惊蛇鞭,它们两根可以说是分属两个不同的级别,这游龙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做制,表面夹杂缠绕着纤细却又非常柔韧的金丝,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开r绽,痛不可当:而惊蛇鞭则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极为柔软的貂皮所制,轻轻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极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过在人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宫修齐调教的也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点脾气,知道先前已经让他有了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动要求,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大畅,早点满足自己那日益饥渴的身体。

果然,南宫修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识趣,把衣服脱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脱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倒在南宫修齐的脚边,样子恭顺之至,不但看不到一丝抗拒和犹豫,而且连眼神里闪现的都是心甘情愿之色。

很显然,皇后从心灵到r体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的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畅快就别提了,同时一丝异样的兴奋也从他心底慢慢升起,残忍的光芒也从他眼中闪现。

他抬起右脚,踏在皇后粉光致致的背上,用力的向下踩去。

呜——皇后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上身被压向地面,虽然地下铺着厚软的地毯,但丰满的双r被压成圆圆一层r饼,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p股翘起来!

皇后吃力的将硕圆的臀部向上抬起,这时她感觉股间有一阵凉意在游走,她知道这是主人拿皮鞭在划过她的秘处,心里不由感到一阵紧张和恐惧,要知道这游龙鞭就随随便便打在身上都会令其皮开r绽,更别说秘处这块最娇嫩的地方了。

因极度紧张和恐惧,皇后全身的肌r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一动,举起手中的皮鞭对着空中一挥,顿时,一道破空之声清晰而来。

啊!皇后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惨叫过后她却发现身上并没传来疼痛,吃力的转过头一看,原来主人刚才那一鞭并没有打在她身上,而是虚空一击。

哈哈!南宫修齐看她紧张成这样不由大笑。

皇后面前挤出一丝笑容,正待说出一点讨好的话来时又是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让她浑身都不禁抖了起来。

一道清晰的鞭痕从皇后的左臀直至右肩,长约近两尺,细密的血丝逐渐的向外渗出,不一会便将这鞭痕印成鲜红,宛如一条血色长蛇伏在其玉背上,凄艳里透着残忍的美!

殷血玉肤的交相辉映让南宫修齐感觉愈加兴奋,反手又是一鞭,鞭痕从左肩直至右臀,与之前的那道鞭痕形成交叉之状。

呜呜——皇后痛的螓首急摆,身子抽搐,主……主人……饶……饶了贱奴……奴吧……

凌虐的快感在南宫修齐的心里升腾,哪里还听的进去皇后求饶,此时可以说她越痛苦,越求饶,南宫修齐就越兴奋,他毫不手软,接着又是一鞭,此鞭正中皇后背中心,顺着脊椎而下,尖细的鞭梢击中了玉臀中间的深谷,落在了那精致的菊花及幽x上。

啊——皇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猛的向上弹起,然而由于后背被南宫修齐死死用脚踏住,不能动弹分毫,身躯只能做蛇形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