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靠!刚才还气得想杀人呢,现在立马变小弟了。不过他只请玄公子回去休息,却没理月秀,大概还记着月秀的仇吧?只不知道他肯留下,是真的怕伤势加重,还是怕打不过窗外那位。相信等他能蹦达了,准和月秀有一场好战。

玄辰星是很文弱的人,可也是很不好惹的人。他虽然不会武功,发起狠来却比会武功的人更让人害怕!会武功的人你若惹他,他顶多一刀砍了你。可不会武功的人你若惹他,就不知道他会用何种办法折腾你了。

就好像现在,他又掐我手腕,又看我舌头,又研究我脑袋地捣鼓了半天,最后得了结论——我失忆了。

我早被捣腾得不耐烦,就说他:“你这不废话吗?我自己都知道!”

他被我说得恼羞成怒,可也不表现在脸上,就拿了银针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往头上扎几针就会好。”

我吓得一蹦多高,那针有一尺一来长,要真扎进去还不得把我扎成植物人?只得好言陪罪,爷爷乃乃祖宗乱喊一通才把扎针换成了吃药。只是这药也忒苦点,喝一口得吃多少块糖得说。

朱君止也怕他。别看他平时谁惹他砍谁,现在小命攒在玄辰星手里也是p都不敢放。他本来想趁我还没恢复记忆随便编套说辞带我走的,自从被玄辰星敷了一种痒药,发疯地痒了一天之后,胆子就变得贼小,人家叫干啥干啥,绝不多行一步,多说一句。

这天吃完药,我恶心地满院子乱转,一个不小心正碰上玄辰星。他领着仆人玄墨似是刚从集市回来,两人手里都拎了点东西。

我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刚一转身就被他叫住:“萧丫头干嘛呢?闲得无事,不如帮我弄些吃食。”

我只得再转过来嘿嘿赔笑:“那个……玄大公子你回来啦。嘿嘿,辛苦!弄吃的嘛……你不如找厨房的人帮忙。咱都交店钱的说,不用白不用。而且我也不会做饭,在家里烧水都有把水壶烧漏的光辉纪录,您,您就别找我了。”听说他和我的美人师父是亲哥俩,这我信,别说长得像,连性子都一样的不厚道!

他听了呵呵地笑,说:“那也不碍,只是今日我碰巧买到可以去你药中苦味的材料,你若没空自个儿调配,我便代劳就是了。”

“别!我有空,我正巧闲得很。呵呵,玄公子,一天不见你又帅了不少!人都说貌比潘安形赛宋玉,我看他俩加一块儿都追不上您一小脚趾头!”边恭维着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谄媚的德性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他说代劳,那指不定又要放什么东西进去!朱君止那天抓痒抓得皮都快掉一层了,现在还在药盆里泡着呢,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他笑着在我脑袋上轻敲一下,“贫嘴。”

我被敲得一怔,恍惚间觉得好像还有谁经常敲我的头。可是谁呢?

“萧丫头想什么呢?”一只又白,又嫩,指头又修长的大手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手上还拿着颗小葱,那小葱又细又绿,被那只美美的手擎着,真如艺术品一般!

我忙回了神,敷衍说:“没什么,就想你挺厉害的。”

“哦?”他说,“如何厉害?”

我暗一琢磨,恭维道:“你连朱君止都治的那么服,还如何不厉害?他杀人可是眼睛都不眨的,却连你一根汗毛也不敢动。”

他淡然一笑,说:“他也知道我不真害他,所以才不跟我计较。若不是我能替他治伤医毒,你当我还有命在吗?”

暗自吐吐舌头,这些我早明白,还用他说?但表面还得装着佩服地诺道:“玄公子真厉害,这些都能想到!”

他看我一眼,说:“你面上虽恭维我如何如何,心底却半点也不服我。你只怕我在你吃的药里加点什么,让你受罪罢了。”

“哪,哪能呢?我一直以为玄大公子是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地上一等一的帅哥,神医,大好人!”嘘……摸摸脑袋再甩一把汗,今天天儿真热!

他看着我的动作无奈摇头,“你这丫头玩心太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让我怎么放心跟你?”

“啊?跟我?”我不明白地重复道。

他似也意示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淡笑一声再不说话了。

第五十五章

我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见玄辰星经常从集市上买些什么回来,便也想去玩玩。可我这提议还未说完,几乎所有的人就举双手加双脚反对。

“娘子啊,等为夫伤好了再陪娘子去玩吧。”朱君止态度看似温和,其实强硬。他要真跟我商量就应该用问句。

“你还未想起咒术将背翅收起,冒然出去不要惹大笑话?”玄辰星也是个软刀子。表面看起来半点无害,一说话直戳我的重伤!

现在只剩下月秀了,看他在床上挺温柔的,不晓得我现在这可怜又无辜的眼神会不会感动他?

“……”

啊?就这样?人俩好歹还有句话的说!

我嘟着嘴跑到院子里逗老母j。

“j呀j。我们打个商量吧,你割只翅膀给我用,我以后再不吃j翅膀怎样?反正你多了翅膀也飞不起来,而我要有两只翅膀,就可以飞上天去。他们就谁都管不到我啦。”

“如此可是你本意?”

“啊?”抬头顺着声音望去,正见了玄辰星。他手里拿着碟酥糕,脸上却没半丝笑意。“那是给我吃的吗?哈哈,谢谢谢谢。”p颠儿p颠儿凑过去,我抬手去抓酥糕,他却把碟子一撤,害我扑了个空。

“刚才那话可是你本意?”他冷着脸又问。

“刚才?”我仔细想想,“你是说我问j借翅膀?拜托!我答应人家j也不肯啊……”

“你欲飞上天去,再不被我们纠缠,这可是你真心所愿?”他打断我道。

“呃……”看他面色不善,我略有点害怕,可也愈发不痛快了。“是又怎样?我本来也是自由自在的,你们偏要关着我!闷都要把我闷死!”

“你……”他似乎很生气,咬了银牙道:“你的顽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你能不能替旁人想想?纵使这不是你的世界,你便可以随便儿戏了吗?”

“我什么时候儿戏了?”我不服气道,“我只是觉得来这里一趟不容易,想好好玩玩,难道有错吗?”

“人非死物,你莫是连感情都要戏弄?你扰乱别人的心绪,便要一走了之吗?”

“我我我什么时候要一走了之了?我不过是想出去玩玩!”被他气得我都结巴了,也不知这玄辰星今天犯了什么邪,偏要跟我卯上!

“你刚才分明说你不愿被我们纠缠!若不是你自心底将我等视为儿戏,你又怎会说忘就忘?”

我张大了口,几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失忆跟我把他们当儿戏又有什么关系?“你简直不可理喻!”

骂完这句我气哼哼回房,没走几步碰上月秀,他低垂了眼不看我,气得我狠狠撞他一下。死德性!今天不知道吃什么药了,个个都跟我犯冲!

回房里呆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气得慌。我有心去找朱君止,可还没动作呢,就闻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过。听那声音似是两个人发出的,他们也正是向朱君止的房间去。该死的!难道脚慢也有罪?

只好倒在床上睡大头觉,可身后一只翅膀搁得也忒难受,我愤愤地揪着,只恨不能连根拔出来!

在床上迷糊了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人叫我。睁眼一看是朱君止。他莫名其妙地穿了大红色的长袍,我寻思着再给他涂俩红脸蛋,罩一黑帽子,就可荣升天宫弼马温!他坐在我床边,见我醒了,立刻来一个超级大kiss!

被他吻到几乎窒息!为了归还自己呼吸的权利,我抓了他的头发,使劲把他的脑袋拽开。他痛皱了脸,作出一副可怜相道:“娘子,为夫是来叫你用饭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果然闻到一股菜香。但又想起菜多是玄辰星做的,心里堵气,翻个身道:“我不饿。”

他似早料到我这么说,忙又扑上我,说:“正好为夫也不饿,不如我们……”

k他个熊猫眼!我说:“我困了,我要睡觉!”

他揉着眼睛万般委屈道:“为夫对娘子一片痴心,娘子却对为夫这么凶,为夫……”后半句话他没说下去,抽抽搭搭地竟哭起来!

我都佩服自己定力高深,竟没被吓得从床上滚下去!“拜托!你要哭也别在我床上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qg你了呢!”要说月秀哭,是因为坚强到极限,理智崩断后的脆弱,那么朱君止哭绝对是在演戏!而且还演得超烂,555了半天连个1都没有!那两滴眼泪我都怀疑是他自个儿用口水抹上去的!

他毫不收敛,反而更有夸张趋势,还大声道:“娘子你怎可如此无情?你我曾经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难道都不做数了吗?你曾经说要一生一世对我好难道也不算了吗?你,你……你说忘就忘了,可叫我怎么活啊?”

再也忍不住我蹲墙角吐去了。朱君止的拍大腿哭绝对可媲美妓院老鸨!不但声音凄厉可怖,形象更可吓退千军万马!

千万别信吐啊吐的会习惯这种鬼话,人家老哥一时不停,我就吐个不停。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生怕连胃都要吐出来,只得告饶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什么都依你!”

他变脸变得比刘天王还快,“真的?”

“呃……”

“可叫我怎么活~~~”

“真的!真的!一百万个真的!你说啥我做啥!上刀山下油锅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原谅我吧,诸葛前辈,这家伙实在比您的阿斗要骇人一万倍!

这回朱君止满意了,他拉我起来,帮我抚着背无奈道:“娘子莫怪,为夫也是受人要胁,迫不得已。”

“啊?”

“娘子要怪就怪那玄……”

“朱教主还未叫醒萧姑娘吗?吉时已到耽搁不得。”

“吉时?”

“唉……”最后是朱君止一句凄凉无比的叹息给我的疑惑划上句号。直到我被他拖出屋子,见了另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小丑似的男人,才渐渐开始明白他为什么哀怨了。

原来qg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轮j!(用山东腔念效果更好。)

玄辰星手里拿着红盖头,好像拿着张鱼网,气定神闲地等着我往里钻!

我越发感觉不妙,摸头要跑,可忘了身旁还有朱君止!他长手一伸把我制了个死死的!

“我错啦!我错啦!我再也不说要出去玩啦!你们饶了我吧,哇!”又踢又踹,又抓又挠,我把泼妇十八招足足练够三十六路!

“哼,旁人求还求不来,你倒自己不要!”玄辰星不由分说,抬手把红盖头给我罩上。

我拼拿晃头,硬是把红盖头又晃下来,“我不要结婚!我是不婚主义者!我……”有人在背后点我一下,我的身体畏惧那根小小的手指头,立马就焉了。

“娘子,你可还记得刚才答应为夫什么?”朱君止边说着边把我打横抱起,“你刚才说为夫说什么,你做什么,现在莫非是想反悔?”

我想说我确实反悔了,可又说不出来!月秀蹲下身子拾起那条盖头,看看我,什么也没说,缓缓又替我罩上。

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得罪了哪位仙女大姐让您想出这口气呀!

自古以来有qg的,有赌的,可没说让哪个女人嫁三个男人的!被摆弄着跪在蒲团上,左拜拜,右拜拜,拜得我简直要吐血!

好容易等他们折腾完了,被解开x道揭了盖头,我刚动一丁点逃跑的念头,一把刀子就直指向我!

“把手伸出来。”

“干干干嘛?”他们莫不是疯得太厉害,拜完了堂还要j尸吧?

也不给我解释,强抓了我手腕悬在个大瓷碗上!要炖猪蹄?!拜托!朱君止在那边的说!

玄辰星丈把长的剑拿不动,一尺多点的小菜刀玩得可顺手!他攒着我的手腕,连瞄准都省了,直接手起刀落!那动作利索得,就像007在切蛋糕!

如果这确实是块蛋糕,我想我会相当欣赏他的动作,可这是我的手!我白白嫩嫩,用来抚摸帅哥美体的小手耶!

“哇——!血!血!”捧着手腕我哇哇大哭。淡红色的伤口处,几丝红色y体涌出来,在白瓷碗底滴成个梅花。

朱君止心疼地捧回我的手,用不知从哪来的干净纱布裹上。“乖,娘子不哭,才几滴血而已,伤口也浅得很,只划破点皮,不碍事的。”

我不理他,依然扯着嗓子嚎我的。本来嘛,虽然r体没伤多少,可我的心灵上的创伤却很严重!“你乃乃的玄辰星!快点赔我医药费!误工费!侵权费!精神损失费!还有……”

“夕,吃颗麦牙糖吧。”

“呃,好。谢谢月秀。”

第五十六章

很快我就不哭了,不仅因为月秀的麦牙糖很粘嘴,更因为玄辰星自己动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流到碗里,很快和我的那朵“梅花”交溶在一起!

“你干什……”后面的话我咽回肚里,只见玄辰星放够了血,又把刀子给朱君止。朱君止接过来,也依样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再递给月秀。

他们三人的血很快将小碗填满,而始终谁都没皱过一下眉头。

朱君止更还取笑我道:“娘子该满意了吧?我们三人自己就给娘子出气了。”

我可没觉得出气,我只觉得慎的慌,还有点心疼。玄辰星是个文弱公子哥,这么大出血他受得了吗?朱君止虽然武功厉害,可因为上次伤得太重,到现在还没好利索,脸色还苍白的很!月秀虽然没受伤,身体也不错,可……可看他流血我就是难受!

他们放完了血,玄辰星又往碗里扔了一堆不知道什么树皮草根的,然后又在蜡烛上燃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这个蜡烛却是少见的红蜡,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金缕刻花!他把燃剩的纸灰也扔碗里,然后一手执碗于胸前,闭目盘膝而坐,另手结印抵在唇边,上唇碰下唇飞快地动着,不晓得在念叨什么。

“他干嘛?”我问朱君止。

“为夫也不知道。”朱君止给我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过看他笑得那么变态,实在很难让我相信他真的一无所知!

再看看月秀,我打消了向他寻问的念头。他虽然不会说谎,可要不想说的铁定连嘴都不会张,还不如朱君止给我句胡弄的话呢。

好容易等玄辰星念叨完了,他端着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递到我眼前,“喝一口。”

我差点没再吐了,捂着鼻子手脚并用朝后爬!“你疯了!aids就是通过血y传染的,懂不懂你?”

玄辰星比仙子还俊美脱俗的脸上浮出丝笑,那笑容优雅至极,却也恼人至极!“不懂。若你愿意可以解释,但先要把这个喝了。”

“我才不喝!”坚定地拒绝,我甚至想把那碗给打翻!

朱君止出手拦住我,哄我道:“娘子不记得答应过为夫什么了吗?为夫只求娘子这一件事,就喝一小口,好吗?”见我还不买账,他略重了语气又道:“娘子莫不是说了不算?那样的话为夫可真的要生气,以后也对娘子说了不算了……好比为夫现在答应你,明日带娘子去集市上转转……”

“咕嘟……”玄辰星到底不会武功,抢得慢了一拍,一大碗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我一口气喝下一半!

“月秀!糖来!”

喝下那些东西没多久,我不知怎得竟睡着了。我只记得我窝在朱君止怀里,嚷嚷着不准他耍赖,明天一定要带我出去玩。醒来之后却发现睡在床上,青纱帐外红烛摇弋,一绝代仙子正在朦胧中解带宽衣。

他素指轻点,缓缓褪去俗衣布料,光洁的肌肤在烛火下泛出柔和的光芒。他解开束发丝绦,瀑般华发直泻及地!好似银河般炫烂到让人睁不开眼!

他见我醒来,轻笑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酥麻。他迈着修长双腿,赤l着走向我,他微红双颊轻撂纱帐……

“救命啊!qg啦!”

我嗷嗷凄惨地喊,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往门口跑。可刚开了房门,就闻身后人轻哼一声,接着一股大力扯着我手腕,又把我拉回去。不偏不正,又摔回床上!

我眨巴眨巴眼,不明白怎么回事,再滚下地再跑,再被拉回来!最后我懵了,缩在床角号啕大哭!“鬼大哥!鬼大爷,鬼大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半夜三更您找别人吧!”

“谁是鬼?”天籁的声音带了蕴怒。

“就就就是拉我的那个啦!”干脆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驼鸟!

被子被凶巴巴地掀开,天籁般的声音凶巴巴道:“萧夕夕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哼,小jj抓在我手里你想怎样?再把脑袋在被褥上蹭蹭,直到把假哭出来的眼泪全都蹭干,我仰起头,对着玄辰星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小样,这回老实了吧?”妈的刚才为挤眼泪狠咬了下舌头,现在说话还不利索!

他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半蹲不蹲地勉强站着,两只手即想捂那里,又捂不到那里,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乖乖的,把你们的目的告诉姐姐。姐姐满意了就叫你好好爽一个晚上,不然……哼,”稍稍用力握了下手里的东西,见他痛皱了眉才缓缓放松笑道:“让你后悔自己是个男人!”

他受我威胁却并不发怒,可也不害怕。他试探着坐到床上,于我面对面,淡道:“没什么目的,只是想跟你成亲。”

“少扯淡!”我说,“有听说过男人三妻四妾的,可没听说过女人三夫四婿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朱君止的占有欲忒强,从他几次三番想拐我走来看,他绝不愿意把我拱手送人。月秀外表深沉内心却很单纯,也绝对不会有这花花肠子!所以我赌定一切的主意都是出自他!

玄辰星笑起来。他很美,笑起来就更美。他美美地笑着对我说:“太古时人本就以女子为尊。后因男子力量大于女子,才渐渐改由男子主外,女子持内。我玄女门信奉女神,也改得更晚些,直到我太祖母时还是以女子担任门主。即为门主,便不能婚嫁,为延后嗣自然要招男子入赘。而入赘男子多少却没有规定,通常视子嗣而言。直到产下的后代继承了前辈的神力,才可停止招婿。”

“你在编小说?”我不信。“就算你是玄门的人能勉强接受,那朱君止和月秀也能跟着你荒唐?”那俩可是受过封建荼毒的古代爷们儿!尤其月秀好像还有老婆的说!

他的美目冷了冷,似有些不赞同,道:“朱君止做事本就荒唐,他好男风怪癖不提,单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已为世所不容!水满易漏,福满易祸。若不折折他的幸运,他早晚恶报缠身,大祸临头!”

“他那种人该不会相信报应之类的话吧?”我不屑道,“还有月秀呢?他也杀人无数?”

“月秀心地纯良,当然没什么作恶。至于他为什么委屈求全,相信就算你没恢复记忆,也能看明一二。他的父亲为留儿子在身边,不惜骗他娶了当朝公主,他现在已明白上当,自然不会再回去了。”

撇撇嘴,月秀对我的情意我当然看得明白,不过我相信爱情是自私的,就算再怎样的深情也不可能让他同意一妻多夫吧?

看来不使点手段还真不行!“玄辰星,照你刚才说的就不是我嫁你,而是我娶你们三个喽?”

“正是。”

“女子嫁人,就是男方的人,按当朝律法,可视为男方私有物。由此推论,我娶你们,你们也就是我的人,也就是我的私有物喽?”

“……是。”

“那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什么?”

“……是。”

“哈哈哈!他乃乃的!把pp撅起来,老娘我要打你!”

玄辰星一下子又臊得满面通红,不过他还是慢腾腾照作。为防止他耍花招,我的手一直抓着他那个部位,他俯身的时候自然有压到。他搁得难受,无奈小声道:

“先放开吧。”

我偏爱看他这样子,而且受他鸟气这么长时间,就算报复报复他绝不会遂了他的愿!我故意气他道:“就不放!你能怎样?”

他瞪我一眼,死咬了下唇,再不吭声。

“不理我?好!有种,等下疼的时候也别求我!”往手心里呵口气,我照着他雪白圆润的pp,重重拍下一巴掌。

他痛得一声闷吭,pp上立刻浮现一个手掌印。

我又再多拍几下,直到他雪白的pp上满是红印才停手。我得意道:“求不求饶?”

他不说话,像我刚才那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驼鸟。我抬手又要再打,可细想想又觉得没劲。我把手轻轻放下,变打为揉,抚着他的臀部,享受光滑火热的触感。

摸了没多久,另只手里一直握着的地方开始发胀。我怔一下,心领神会,立马卖弄技巧地揉捏起来。

玄辰星一开始不合作,抽动着想躲开,被我狠捏两把知道疼了这才乖顺。我一手把玩他的分身,一手摸着他的pp,不时还把鼻子凑到他股间嗅嗅,糗他道:“好臭,好臭。你都不洗这里的吗?”其实这是瞎话,他那里一点都不臭,干干净净,好像刚洗过澡的样子。

他越发把脑袋往被子里埋,还使劲夹紧股沟。

我见他连脖根都红了,更觉得兴奋,情不自禁对着那雪白的地方就是一口!

“唔!”他疼得哼哼,连我手里的分身都有些软了!

他的jj软了,我的心也跟着软了,我不舍得再故意弄疼他,松开牙齿,对着那串牙印又亲又舔。

他终耐不过我折磨,侧过脸道:“打够没有?”

我听他声音暗沙,似含着委屈,再细看他的脸,发现眼角旁竟有水渍!心下一痛不忍再欺负他了,忙捧上那美美的脸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我跟你赔罪。亲亲,亲亲!”啵~~~叭!

他被我一亲脸又红起来,见我不再握着他的分身不放,忙趁机扯了被子盖上。

第五十七章

我色欲上来哪会由他?一把将被子掀下床去,以大灰狼扑倒小红帽的标准动作把他压在身下!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立着,顶得我小腹痛,我干脆也脱光光,用下面那张嘴吃了它!

他倒抽一口气,惊得不敢再动。我怕伤了自己,也不敢过于生猛,便扶了他的肩缓缓律动,待结合处完全润滑才玩起花样。

他的r尖在空气中颤栗着,好像待采的樱桃。我不客气地拈在指间掐、挤、揉、捏……他细碎地呻吟出来,想把我的手推开,却软软没有力气。

我凑上他口鼻处嗅嗅,取笑他道:“你这里倒是香喷喷得,一点也不臭嘛。”

他气得眠了嘴,下一秒竟主动吻上我!

讶异他的大胆,更兴奋他的主动。我加快了动作,唇齿吸吮间,恨不能把他吞了!

什么叫在外像贵妇,床上像荡妇。今儿我总算见着了,玄辰星平常拽得跟什么似的,一摁到床上简直比我还饥渴!我乐得见他发s,抚摸挑逗间更是费上心思。忽然他下腹一阵痉挛,我心觉不好忙起身用手抓紧!

“说。你我喝的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欲发不能憋得甚是难受,只好无奈道:“是咒术,以血相连,永世缠绵!”

这才放开他。见他啊啊叫着喷出一股股灼热,我又不忘糗他道:“你弟弟口吐白沫你叫什么?”

他喘着粗气白我一眼,起身想找什么擦一下。我却硬又把他抱住,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你问都问了,还作弄我做甚?”他气鼓鼓道。

我又捏玩他胸口的小豆豆,他身子发软,却仍硬撑着冷道:“放手!”

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我故意不算轻地咬了他耳垂,手也往他粘乎乎的下t摸去。口里含混道:“小星星,不要对人家这样嘛,你这么好看,人家舍不得放。”

他闻言一怔,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呐道:“这话当真?”

我说:“当然当真。小星星最漂亮了。小夕夕最喜欢了。”

他再不多问了,红了双颊随我摆弄。

再次缠绵过后,我心疼他力虚,没再索求。他终于得空打了水来,替我俩清理干净。

吹了红烛我并不安歇,仍扒在他身上,说:“小星星啊,你我都做夫妻了,从今以后也就是我的相公。娘子问相公什么,相公不该瞒娘子吧?”

他又不高兴了,推开我翻个身冷道:“就知道你刚才是骗我的,有什么你问吧。”

我发扬八爪鱼的缠人精神,又努力缠过去,说:“天地良心!小星星我可是真喜欢你。你又漂亮,又有文化,素质高,医术好,简直就是我们那所谓的四有新人!”

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动,却不言语。

我心说有门!再接再励道:“其实呢,你误会我了,我没想问旁的,我就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他仍不答腔,可隔了一会儿见我也不说了,便半侧了头冷道:“我是那般随便的人吗?”

“那就是喜欢我喽?”不但嘴上说得高兴,心里更乐开了花!我又抱他紧了点,说:“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又闷了半天,直到我开始半惩罚地捏他胸前的小豆豆才道:“医你眼睛的时候。”

“哦?说来听听。转过来嘛,好星星,虽然你刚才有仔细地洗过pp,可也不能总拿它冲着我啊。一旦时间长了我不小心习惯了,每跟你说话就先蹲下看你的pp,被人瞧见你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

他被说得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才转过身。

“你这鬼灵精的丫头,就知道捉弄人!”

玄辰星说他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比较正派,不好色。我差点没晕倒,我说我绰号就叫色娘,见哪个男滴漂亮就会下迷药qg。他说所有的人第一次见他时都会流口水,只有我没有。我寻思半天问他:那时候我瞎的吧?他被堵得没词儿,气恼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来那么多理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莫名其妙地心里沉重起来,好像自己曾经也没有理由地喜欢过一个人,但那个人是谁?朱君止?月秀?

既已做了夫妻,玄辰星也不再瞒我,他告诉我说那咒术是为绑住我,不让我乱跑的。他说我美人师父为了与他争玄门门主的位子,通过我毁了玄女墓,这于玄门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作为哥哥一定要教训他一下。既然我在这里每呆一年就要拜掉美人师父一年的修为,他就要我一直呆下去!

他还说我贪玩,没责任感,做事随性不顾他人……有一天肯定会不管他们回自己的地方。他必得用我一分血,融合他们十分血下咒,才可以以多取胜,拉着我不让我走。朱君止和月秀也是知道这点才配合他的。只可惜我喝得太多了,使他们控制我的力量弱了几分,他打算以后再找几人,多做一次咒术。

我华丽丽地晕倒就不用提了,我早上醒来时问玄辰星:“他们怎会让你先跟我d房?”

他一点也不在意道:“月秀已陪了你好多天,自然不好意思跟我争。我昨天给朱君止上药时不小心把他的伤口又弄裂了,他当然也没体力跟我争。”

我差点又华丽丽地晕倒,我说:“那你不怕他伤好找你麻烦?”

他说:“血咒是我做的,我要有了麻烦他们也控不住你。他要不想自己的娘子突然没了,自然会懂得处理。”

朱君止真的说到做到。吃了早饭就带我出去玩了。他破天荒没像以往那样独霸着我不放,邀了月秀同行,就留玄辰星自个儿在客栈看门。我想这是他故意的,他不好跟玄辰星起正面冲突,又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变着法孤立他。

玄辰星却没说什么,很了然地笑笑答应。他给我准备了很大的斗篷遮住身后的翅膀,嘱咐我说:“早些回来,我煮百合虾仁等你。”

一听说有百合虾仁吃,我哪也不想去了,玄辰星做的东西好吃得能让人咬掉舌头!尤其一想到百合的香甜,还有虾仁的鲜美……我那个哈啦子啊……

“走了,娘子。”朱君止不由分说把我抓上马车。脸色难看得好像吃了苍蝇。玄辰星再战得胜,当然笑得得意,就连一旁的月秀看他俩斗得有趣,都忍不住上弯了嘴角偷笑出来。

路上无话。集市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我们坐在马车里足足晃悠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俩小时才到。

远远看到喧嚣所在,我等不及马车停稳就跳下去。本再想提轻功飞扑近前看个明白,朱君止却先一步牵住我的手道:“娘子莫急,此处百姓众多,不好卖弄风头,咱们快些走过去就是。”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我也只能听从,只可惜我一路小跑还要抻着脖子想先睹为快,结果到了集市却弄得脖子酸痛,不得不央求月秀帮我揉揉。

月秀表面上酷,其实最温柔了,他有手力,又不舍得弄疼我,正好拿捏得准力度,做这种事自是再合适不过。

集市上有很多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常。我看孩子堆中有个吹糖人的非常有趣,就凑到跟前仔细地看。可那卖糖人的是个年轻小生,面皮薄得很,被我看着看着竟然红了颜面,夹着东西另寻摊位!

我嘲笑人家窘状,朱君止却也取笑我道:“娘子面上就写着色娘二字,人家看了当然怕。”

我不依地追着他打,就在人群中嬉闹开。

跑闹中不知不觉隔出段距离,这时有两个陌生人闪到我身边,突然出手一左一右架住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却听身后大喝:

“放手!”

是月秀!我意识不好,立马扯了嗓子高八度地嚎:“救命呀!警察打人啦!”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却世风日下。你要说抢劫了,杀人了,肯定所有人都跑远远的,你要说警察打人,铁定一万个人围过来看!

可能我嚎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别说没看热闹的凑过来,就那两个抓我的也被我震得松了手,一个劲儿直捂耳朵。

趁这时我提了轻功赶紧跑,边跑不忘回头张望,就见月秀已挥舞长鞭和那两人打在一处!

“娘子看,这是什么?”朱君止变戏法般出现在我对面,我一个没留神一脑袋撞他身上!

揉着鼻子我气恼道:“看什么看?你没见月秀跟人打起来了?”

他不在意地瞟去一眼:“娘子不必担心,那两人虽也算好手,可打不过月秀。我刚见那边有千层糕,就给娘子买了点,娘子尝尝好吃吗?”

千层糕又酥又甜,入口即化,而且刚刚做好,捧在手里还热乎乎的。我吃得开心,也不害怕了,笑道:“谢谢相公。”

他听我叫他相公喜得什么似的,一把抱住我,想要说什么。却在这时又有十来人从嘈乱人群中窜出,向我们围来。

为首的一个从身后布包里抽出长剑,对朱君止道:“朱君止你好大胆子,连朝……连主子的人都敢杀!主上有令,今日要把你的人头和那女人一起带回去!”

朱君止冷冷一笑,看也不屑看他们,他把千层糕全都塞在我手里,哄道:“娘子去别处吃去,为夫陪他们玩玩。”

玩玩?他伤还没好呢吧?我不安地想。直见了月秀已解决掉他那两个,正向这边过来才答应了。

身形一飘飞退到远远一处馄饨摊前。摊主见有人群殴,早就吓得没了影。我正好可以吃白食。

左一口馄饨,右一口千层糕。虽有点不是滋味,可也吃得挺带劲。朱君止和月秀已经跟那帮人打起来了,刀光剑影拳打脚踢,够劲得我想吼古惑仔主题曲!

什么人走进我,我回头一看,是一张巨熟悉的脸!

“萧姑娘,请与在下走一遭。”

“啊?你是……”有半湿的手巾捂上我口鼻,我挣扎了几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五十八章

于我来说,被绑架并非想象中那么糟糕。正好我对被玄辰星他们监禁也有些反感,要不是我不会武功怕偷跑时被抓到,我早就跑路了。由此说来,我还要感谢绑我的人呢。

马车赶得很疾,不过因为车厢里铺了厚厚的绵絮,我坐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十分颠簸。矮矮的小桌上有温热的酒,酒水不知道用什么酿的,颜色碧绿,味道香醇得不得了!我禁不住诱惑,一再筛出啜饮,再不时往嘴里扔两粒炒花生米,那感觉甭提多惬意了。

于我相比,与我相距二尺远,坐在车厢另边的人神色就严肃多了。一张俊颜如雕刻的木头,半点表情也没有。若不是俊朗的眉宇偶尔纠结那么一两下,基本可以把他当摆设忽略了。

再次斟满了酒,我擎杯递向他:“金帅哥,要不要来一口?”

他再次纠结了俊眉——可以说连他那么一丁点人性化动作,都是拜我所赐。“在下萧然。”

我当然知道他叫萧然,从认识他到现在,他都跟我重复无数遍了。可我不喜欢他这个名字,我觉得还是金城武比较有气势。也更配得起这张超级俊脸——跟金城武一模一样的超级俊脸!

我说:“名字不过是让人记住的代号,何必那么计较?”

他一本正经道:“祖宗赐姓,父亲取名,岂可随意乱改?”

我不服道:“不过是朋友间的呢称,又不是真叫你改名,干嘛那么认真?”

他说:“那也不行。”

我郁闷到想把酒泼他脸上,可又一转念觉得怪可惜的,这木头帅哥的脾气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种好酒泼他身上岂不糟蹋了?

思及此,我忙把酒杯辙回,一仰脖儿,咕嘟咕嘟都吞下肚去。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冷道:“你倒真能安心吃喝,也不想想这酒菜吃不吃得。”

再扔粒花生米进嘴里,我笑道:“你是指这吃的里面会有毒吗?拜托!你那么厉害要我小命比放p还容易,又哪会费这劲?”

“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都说了,你要杀我容易得很!你一开始不杀我,就说明有事求我,在你眼里或者说是利用吧。反正我知道我死不了。既然抓也抓了,跑又跑不掉,我干嘛不吃吃免费白食犒劳下自己的肚子?哎,你知道吗?你绑我那天我家小星星都做百合虾仁在家等我了,我家小星星做吃的可是天下第一棒!你害我错过一顿美食可得赔我哦!”

他嘴角抽动,看不出是笑还是冷笑,“你想怎么陪?”

“让我上一次!”想也没想我就嚷道。憋屈n多天了,终于把这句话从胸中吼出,爽!

原来木头也会变颜色。盯着那张蓦得通红的俊脸,我想。车子一阵剧烈颠簸,赶车的车把式大嗓门地吆喝几声,其中还杂夹着难忍的笑意。大概他遇到什么好笑的事了吧。

萧然再不跟我说话。不过脸色也不再木然,他糗着脸要车夫把马车驶稳了,并且还催再快!

又行了半月有余,萧然终于不再催着赶路了。即使表现得不明显,也能看出他的神情放松不少。他偶尔也会吃吃酒,浅酌一两杯什么的。

“到你的地盘儿了?”我问。

他微怔,可也没问我怎么会知道。松怠情绪表现得那么明显,他似乎已经有恃无恐。

眼见那壶好酒就要被喝干,我坏心眼道:“你还是得小心点。他们不会放弃的。月秀性子温和或许好说话,要被朱君止抓到你,我打赌他会想一万种方法折腾你,然后再慢慢弄死你。”我相信他前些日子催得要死,就是为了躲他们!

他果然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