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1)

岂料,在青城山下的小道里,却突然被人拦住了。

看著一身黑衣,身形修长的男子。江落秦有些不解的问,“阁下有何事?”

他看著月光下的江落秦,眼里是盯准猎物的兴奋。这世上,除了喝酒之外,能让他浑身上下发烫,变得这麽兴奋的,也只有杀人了。

江落秦看他并不答话,正有些不耐,却看到那个男子,慢慢的自树荫之下走了出来。

左脸赫然是一条黑龙印迹。江落秦的瞳孔急速收缩,只一眼,就明白了。

江落秦片刻不停,陡然拔出手中长剑。

黑龙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浅笑,也许是瞬间,或者是刹那。

在江落秦还未明白过来之时,他听到了一种很动听的声音。

他曾经听人说过,出刀的动作快到一定程度时,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很好听的声音。

而此刻,他听著自己的血喷洒出来的声音,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黑龙瞥了他慢慢倒下的身子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照旧在太阳落山之前,来到这个小镇。

慢慢的朝著酒肆走去,路上听到不少江湖人士低低议论。

江湖里又逢巨变,武林盟主江落秦被人一刀击毙,死在青城山下。

他撇撇嘴,丝毫提不起兴趣。

酒肆,二楼,窗边。他收下了那人的另外一万两银票。

抱著酒坛,他慢悠悠的想著,这些钱可以喝多少坛烧刀子了。

再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下一口烈酒,闭著眼感受那种纯粹的,滚烫而又炙热的y体划过自己的喉咙。真够味,如同融化的黄金。

又有一个人轻轻的走上了二楼,然後默默的在他的桌上压下了五千两银票。

他将酒坛往桌上一放,嘴角再一次泛起淡淡的笑意。

“谁?”

────────────────────────────────────

好吧,我不准备玩含蓄了。以後每篇文,我会把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说明白先。

佳子引起那麽多讨论,我确实没想到。为何你们不能当做一篇短喜剧的来看?

和你们喜欢的那些xx大大不同,我写那文,不是站在爱的角度来写。

那文很简单,我只是想表达,这世上没那麽多纯粹的爱情。

主要就是打破一下小女生的憧憬和幻想而已。(我真是。。。)

这篇文,更简单。

寂寞才喝酒,杀人为赚钱,赚钱还是喝酒。

和那个放羊,生孩子,生孩子继续放羊。

是一样的东西。。。只是我用自己的故事表达一下。

到底是他在杀人,还是寂寞在杀他。

看懂看不懂,不关我事了。我只是写自己想写的故事。。。。

情为何(一)

它盘在d里y暗湿润的地上,像一尊石雕,几百年来,都是如此。

不吃不喝,只是闷著头修炼,为的不过是早晚能化为人形而已。

很久之前,它的祖先化为人形离开的时候。

那惊鸿的一瞥,注定了这几百年的孤寂。

那麽娇媚的一张脸,如此妙曼的身姿,顾盼生辉,妖娆无双。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它深深渴望的。

後来,听说她爱上了一个凡间的男子,为了他破了修行。

甚至还被一个和尚收了,给压在塔下数百年。

而它的那位祖先叫做白素贞。

山d在平静了几百年之後,突然惊天动地的摇晃起来。

一片轰鸣,山石滚落,dx坍塌。

厚重的浓烟弥漫开来,将周围都包裹成了白色。

她从烟雾之中走出,娇嫩的脸蛋,婀娜的身姿,果真如愿以偿。

小溪畔,她弯腰掬一把水,轻轻的洗过自己的脸。

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她是豔丽无双的,魅惑而妖娆,动人心魄至极。

而自己,则显得朴素了许多,只能用清秀来形容。

可是不管怎麽样,这毕竟是自己的脸啊。

她看著小溪里自己的影子,无声的勾起唇瓣,笑的额外欢颜。

她是好奇的,对这个世界,对所有的一切。

但是她最好奇的还是,为什麽祖先会为了一个人间男子,放弃了自己的修行。

甚至被压在雷锋塔下数百年,甚至还替那个人生下了孩子。

它们说那是一种感情,它的名字叫爱情。

可是,不管是感情还是爱情,她什麽都不懂。

但是她却执拗的想要去弄懂。

第一次下山。

山下,小镇,街头。

她茫然的环顾著四周,很多人在走来走去。

也有人不时好奇的打量她一下。

街边都是各种奇怪的摊贩,她一个一个凑过去细细的看。

新奇而又有趣,她开心的微笑。

“姑娘,你是第一次来杭州麽?”

她茫然了一会,才醒悟过来,对方是和她在江湖。

愕然回眸,只见一个身穿月牙白长衫的公子,手持一把折扇,风度翩翩。

“啊,是的……”

初次开口讲话,她显得有些紧张。

“我一看就觉得了,在下叫张迎。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她看著张迎那略带书卷气的微笑,不自觉的回应道。

“我叫白雅。”

张迎带著她在路边慢慢的逛著,茶楼,酒楼,花楼……

那都是她从前未曾见过的新鲜事物。

最後,来到一座桥边。

张迎浅笑,“这桥上有个故事……”

“相传几百年前,有一修成人形的蛇妖,在这里邂逅了一位书生,两人结为伉俪。”

她楞了一下,这故事里的人,她知道,那是她的祖先。

忍不住,已经开口问道。“後来怎麽样了?”

“後来啊,人妖殊途。被金山寺的和尚给收了,然後镇压在塔下。”

她的脸色不自觉的苍白了,似乎有些畏惧,又有些疑惑。

其实她最想知道的还是,这麽多年了,她到底悔不悔?

“雅姑娘,你若有兴趣,我改日必定细细道来。”

她连忙掩去嘴边有些酸楚的笑容,然後点点头。

却舍不得走下那桥去,到底是什麽样的男子?什麽样的感情?会让你这麽不顾一切?

她不懂,她怎麽也无法理解。

於是,她默默的跟在张迎的身後,走进了酒楼。

张迎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虽不是腰缠万贯,却也出手阔绰。

迎宾楼上,雅座之中,满桌佳肴。

白雅坐在张迎身边,看著他殷勤的替她张罗和布菜。

她唯有用浅笑来回应,却忽略了对方眼里越发深沈的黑色。

人间的食物,她并不是太喜欢,太多的调料混杂在一起,反而尝不出原味。

“雅姑娘,有去处麽?”

酒足饭饱,张迎突然带著深意的问了一句。

她乖乖的摇头,然後听从张迎的建议,跟著他到了他的府邸。

雅致的厢房内,各种精巧的饰物,让她又愣了一下。

张迎坐到一旁,看著她把玩和欣赏那些小玩意。

唇边的笑意越浓,“雅姑娘,若是你喜欢,在这里长久住下去也行。”

“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张迎走到她身边,用手将她揽在怀里。

“雅儿,那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她不太明白,却可以感觉到张迎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看见她迷茫的样子,对方并没有客气,直接将她抱到里间的床榻上。

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很迅速的就解开了她的衣襟,然後将她的外衫剥去。

她的里面也是一件素白的兜衣,将她圆润饱满的双r很好的包裹住了。

对方的呼吸越发的粗重,他将兜衣扯掉,然後就覆了上去。

她终於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想和她交配。

吃了别人的东西,似乎是应该有所回报,於是,她没有挣扎和反对。

仍由对方将她身上的衣衫剥了干净,她白皙滑腻的肌肤,让张迎有些爱不释手,双手不断的在她的身子上爱怜。

张迎喃喃的自语道,“我果然捡到宝了。”

宝?这个词让她微微皱眉,应该是妖才对。

她微眯著眸子躺著,纤侬合度的身躯,纤腰不盈一握,修长的玉腿,她身上无一处,不让他为之神魂颠倒,难以自持。

张迎也是风月中的老手,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完美的身子,禁不住更加兴奋。

粗糙的掌心摩擦著胸前的红樱,感觉到它瞬间的挺立。

“雅儿,你真是敏感。”手指在她的胸前肆意,引出她更多的轻颤。

她张著朦胧的双眼,却看不清张迎的相貌。只是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点了一把火。

脑子里只是模模糊糊的想著,人和蛇的交配似乎很不一样。

她在他的手下嘤咛,扭动,却无法摆脱那席卷而来的灼热,他的手带著情欲的火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燃烧而过,彻底的燃尽了她的意识。

张迎看著她主动张开大腿,环绕住他的腰,嘴角邪气的一笑。

粗粒的食指拨弄著她娇嫩的花x,然後或深或浅的轻刺这她的嫩x,蜜y横流。

她忍不住扭著腰,摩擦著自己的双腿。“唔……好热……”

张迎凑过来咬上了她胸前的红樱,“雅儿,你是天生的尤物,你看你,多敏感。”

说完,他将自己的裤子扯下,放出里面的凶兽。

对准了娇嫩的花x,不轻不重的顶著花瓣摩擦了几下,然後尽根没入。

一种被撕裂开来的感觉席卷了白雅,但是她却没有哭喊出声。

这些疼痛,比起她化为人形时,全身骨骼都被敲碎再重组时的剧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麽。

“你不痛吗?”看著她花x里流出的血丝,张迎的表情有些诧异。

白雅回答他的,却只是更紧的缠住了他的身子,然後扭著自己的身子去摩擦他的胸膛。

这种感觉很好,纠结在一起的躯体,可以互相取暖,被他进入的感觉,更让她觉得充实。

面对她无声的催促,而他也不是新手,一点即通。

他难耐的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律动起来,她娇喘著无助的攀著他的肩头。

“雅儿,你咬的我真紧。”他一次一次不留情的把自己推得更深,大手握住她丰盈的双r,揉捏出自己喜欢的形状,眼里是一种火热的欲望。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不断地迎合,他嘴角浮起邪笑。“你可真够浪的……”

白雅低低的呜咽著,说不出话来,人类交配的滋味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

那种浑身上下都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赤ll的相贴与摩擦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一片空白,除了交h的地方不断传来的酥麻和快慰,她轻颤著,呻吟著,尽情的投入。

难道这就是她愿意被压在塔下数百年的原因?这就是她不惜自毁修行的原因?

昏昏沈沈中,她被越推越高,然後她开始有些恐惧,那种感觉似乎要把她推向完全未知的地方,所有的欢愉都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就像是快要死掉一样。

“啊!”他低吼了一声,然後用力的撞在她的最深处,然後整个瘫倒在她身上。

白雅也尖叫著痉挛起来,欲仙欲死。达到了化身为人之後的第一个高c。

────────────────────────────────────

不准掐我啊~~突然来的灵感,於是挡也挡不住了!

俺确定以及肯定,这是个短篇!而且木有意外!

不会像夏兰一样,写著写著就变成中篇了。。。。

(番外)风的心1

从他出生开始,他就被教导著,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什麽爱情,什麽友情,甚至亲情,他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的父王总是用一种y郁的眼神看著他,“彻儿,你要知道,作为帝王你就不可以有常人的七情六欲,冷心绝情才可以立於不败之地。”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男人的嘴角勾了起来,表示很满意,然後牵著他的手问道,“彻儿喜欢母後麽?”

母後?风彻想起了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总是亲昵的抱他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和他讲话。

“喜欢。”风彻又点点了头。

“你觉得你母後是个什麽样的人?”

风彻低下头想了想。“母後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温柔又端庄。”她是最好的母亲,是最好的女子,是整个风越最母仪天下的女人。

“我们现在去看你母後好麽?”父王轻轻的笑起来。

风彻记得父王已经有几年未曾去过母後的宫里了。心情不由的雀跃起来,这下子,母後一定会开心的,父王来看她了。

他屏退了所有的侍从,然後牵著风彻,一步一步的走进飞凤殿。

隐隐约约有奇怪的喘息传出来,风彻忍不住皱著眉头,母後生病了麽?为什麽这麽痛苦,为什麽侍从都在外面,为什麽没人在房里照顾她。

他皱著眉看向父王,他的父王示意他安静,然後轻轻的勾起床边的纱帐。

他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全身赤l,云鬓倾斜,满脸红晕,眼泼迷蒙,微启著红唇,低低哑哑的呻吟著。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律动著,r棒在她的小x里进进出出,还有一个男人躺在她身下,在她的菊x处大力抽c。男人和女人,赤l相搏的丑态,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印入了他的眼中。

他心中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此刻正和父王以外的两个男人在床上交欢。风彻觉得心里有一样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彻儿,你还觉得她是最温柔最端庄的女子麽?”还记得父王的声音淡淡的,不喜不怒。

难道他一点都不愤怒麽,风彻抬起头像他的父王看去,只见那双y郁的眼中,除了数不尽的沧桑之外,没有丝毫的喜怒,里面黑沈沈的一片,直叫任何人都猜不透。

风彻看著一边,因为好事被拆穿而乱成一团的男女,那丑态更叫他心中作呕。

“她是彻儿见过最荒y下贱的女人。”风彻的声音和他的心一样冰冷。

甚至,他就那麽冷冰冰的看著侍卫将那个女人拖了下去,心里有一处空荡荡的,怎麽都补不起来了。

“彻儿,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伪装,也就越发的下贱。”

那句话,深深的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父王驾崩之後,他变成了这风越的新帝。他的心里也一直是冰凉的,空荡的。

不断的有人给他的後宫塞美人进来,他从不拒绝,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他一直就是如此认为的。

风越在他的治理下,越发的强大起来。他记著父亲教导过的每一句话,让别人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他怕你。

作为一个帝王,他却一次次带著大军,在边境上征战不休,直到将风越周边的小国全部吞并之後,他才凯旋归来。彼时,他已经成了整个风越史上最铁血的帝王。

各国的君王都为他的手段所震,纷纷献上珍宝以示友好。离国的王甚至将自己最小的宫主送来和亲。

风彻在大殿上,冷冷的看著微醺的众人,嘴角带著若有若无的浅笑。从来都是这样,所有人都醉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醒著,这就是帝王。任何时刻都不能松懈的人。

看著离国的公主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婀娜的身姿,明月一般皎洁的容貌,竟然是说不出的超凡脱俗。他的眼里都忍不住划过惊豔,不愧是离国的第一美人。

可是,他记得父亲说过,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善於伪装,就越是y荡。

离杏儿日日享受恩宠,在他身下不断的娇吟,哭泣,求饶。他冷眼看著她的娇态,心底却流露出一丝不屑,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影夜一次次的将离杏儿偷传给离国的密函截下来,他总是随意的看完,然後烧掉。

“王上,不杀了她麽?”影夜总是这麽问。

他扬起眉,杀了她简单,就怕和离国的关系变得紧张。这几年的征战,风越看似很风光,其实国库已经不充盈了,他决定先修养几年,然後再逐一的将其余各国拿下。

至於离杏儿,她自以为所有的密函都已经传到了离国,何不就这样继续骗下去呢。你善於伪装,我就让你继续装下去,看最後,到底谁要棋高一著。

於是,他照旧宠幸她,却不再专宠。有时间也开始抽空到一些新来的美人那里去。

失了专宠的离杏儿,似乎开始有些焦躁。看著别的妃子逐一的怀上了身子,她更是有些坐立难安起来。风彻长的极其俊美,一双黑眸,像是深渊一般,直看得人忍不住要跟著他沈沦,跟著他堕落一般。

她又何尝没有被他所迷呢,一颗心早就在这日日的恩宠里交了出去。为了夺回专宠,她甚至主动断了和离国的联系,决定安安分分的留在风越。

他听了影夜的报道,杵著下巴皱眉。竟然这麽快就结束了麽,真是没趣。虽然对离杏儿已经有些没兴趣了,可是戏还是得做下去,好在她有一副y荡的身子,尝起来也不那麽腻味。

却不想,她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算了,反正多也不多这一个,他默默的想。也就没让影夜将堕胎药,悄悄的加在她的食物里。

离杏儿有孕,他就更肆无忌惮的宠幸新人。一时间後宫里面竟然热闹非凡。

直到那一日,他坐在御书房看奏折,心情突然有些紧张。这是他从小到大头一回,就算面对著敌军的千军万马,他也不曾皱过眉头。

然後有人跌跌撞撞的来禀报,说离杏儿提前生产了。他眉眼眉头轻拧,怎麽正好在这个时候生产,然後有些闷闷不乐的去了水漾宫。

越是靠近那里,他的心似乎就越揪紧了。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他开始显得有些烦躁起来。突然有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他低头看去,竟然是他那个一直在外云游学艺的长子。

这个孩子很有天分,他也对他抱著很大的期望,更准备要将风越交到他的手上。

小小年纪,却十分沈稳,他的凤眸里是淡淡的担忧。竟然让一个孩子担心了麽?风彻为自己陡然的失态,觉得可笑。然後更快的镇定下来。

但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念头在冒出来,为什麽他会失常?难道他对那离杏儿,其实并不是无情?这样想著,他更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等到房里的呻吟停了下来,产婆高兴的出来宣布,“王上,生了位小公主。”

他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他第一个步入产房,然後看到了丫鬟们手上的那一团红布包裹的孩子,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接,却又更快的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他对自己心里深处这突然涌出的渴望,觉得有些排斥。然後更是主动避开了那孩子,直接坐到离杏儿床前,语气温和的安抚了她几句。却在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时,没有任何的异样感,那麽刚才那阵心慌失措,又是为的什麽?

直到取名的时候,他才接过风啸手里的孩子。看著她小小的手脚,软软的身子,他的心突然有一阵阵的涟漪划过,就好像那沈静和空荡了很久的地方,突然被什麽东西给激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

然後他脱口就道,“就赐名涟漪吧。”

(番外)风的心2

风彻一直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这一切都是从那个孩子出生之後开始的。

不可否认,虽然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可是这个孩子,没来由的就是让他格外喜欢一些。

可是注意到这个孩子的特别,是在那一天晚上。他正在和离杏儿翻云覆雨,离杏儿虽然不太讨他喜欢,不过她的身子尝起来确实不错,生完孩子之後,小x还是紧致如从前。他也一如往常,有些粗暴的按住她,然後开始享用她的身体。

却隐约的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正被人看著。影卫就守在外面,别说没有人可以进来,就算有人进来了,他也该发觉了才对。

这房间只分了内阁和外阁。他和离杏儿在内阁寻欢,而孩子被奶娘带著睡在外阁。

他皱了皱眉,忽略了那种感觉,只是压下腰,越发的使劲冲刺起来。可是那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了,而且在他身上流连不去,他再也无法忽视了,微微掀开纱帐搜寻了一圈。

最终,发现了那个趴在地上,直勾勾盯著他看,还流著口水的小家夥。

他们无声无息的对视著,然後他猛得一下撞到最深处,离杏儿浑身颤抖著,痉挛著,将他也给推到了顶峰。

那孩子看到他面色不善,有些犹豫了一下,然後正想要爬开。却在他的目光下,停下了动作,他有些恼怒,张口就唤来那些丫鬟和奶娘。怎麽连一个孩子都看不好!

可是,他心里更是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觉得那孩子似乎什麽都懂,不然怎麽会爬进来看著就不走了,她眼神里闪过的光彩,分明是惊豔。

他突然对这孩子感兴趣起来了。离杏儿让他觉得很无味,可是她的孩子,却让他觉得分外的有趣,他很想看看这孩子长大之後,还会不会变得更特别。不自觉的,就往她身上投入了过多的注意。

谁知道,水漾宫被她搅得j飞狗跳。她总是趁著大人不注意,就到处乱爬。连走都还没学会,就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小东西。

幼童的身子又很嗜睡。於是,他常常会听到影卫禀报,涟漪公主爬到花园的什麽角落,然後睡著了。或者是涟漪公主今天在御花园的小路上趴著睡著了。又或是她在鱼池边上看鱼的时候,睡著了又差点掉下去。

他简直有些叹为观止,这个孩子没有一刻安分过,若不是他早就安排影卫随时跟著,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会冻死在花园里,还是淹死在鱼池里。

就连偶尔他心情不错,陪著杏妃去花园逛逛的时候。没注意她一会儿,她就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爬去玩了,然後又把离杏儿吓得小脸惨白,他只得很无奈的把已经爬到池边石头上的小家夥,给拎了回来。

那小家夥还撅著嘴巴,一副很不乐意的模样。经常让他看的忍俊不禁。

就连他自己也明显的感觉,他对这小家夥花的心思似乎多了。可是,那小家夥总是有办法能够惹得他发笑,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吧,他默默的想,那是他自己的孩子,宠她疼她,这都是天经地义才对。

就连当年父王,没有亲情,没有友情,甚至没有爱情。可是待他,他觉得父王是真的投入了所有,甚至不惜一切的想要将他变成一个最优秀的帝王。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他还是个人。

那小家夥逐渐长大了,可是爱惹乱子的性子,一点都没有变。

小时候喜欢乱爬,长大了喜欢乱钻。他曾经从来没有觉得宫里的狗d会是安全的第一隐患。拜那小东西所赐,他终於知道了,原来宫里的防御水平,还远远不够。

她竟然可以躲过他的那些影卫,然後自由穿梭在整个皇宫。

还记得抓周的时候,她摸了本稀奇古怪的书回去。那本书放在宫里许久,因为没人看的懂,就扔在那里,无人问津。

却不想,她竟然能看懂。这说明,其实这家夥,应该是蛮聪明,很有天分的才对。

可是,她借著那本书,作威作福的事,他简直三天都说不完。那些名字很奇怪的药丸,痒痒粉,拉死你,一闻既倒……到真是完全如其名,看著宫里几个皇子都成了她的试验品。他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管让他们去闹。

反正那小家夥还算有分寸,也出不了多大的乱子。

那天,流晋突然献上了一美人。他正和使者等坐在园中的小亭里,隔很远就看到她又带著两个跟班来凑热闹了,直到她的性子,闹够了也就会回去了,他瞥了一眼,装作视而不见。家里有个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家夥,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比较好,所谓家丑不外扬。

不过他忽略了,那家夥惹祸的本事高超,没注意她一秒。他们就一个压一个,从花丛里滚出来了,他忍不住叹气,早知道让影卫直接带走就好。

好在那丫头还算有点急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给大家请了安,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倒是她身後的两个哥哥,一副怯弱的模样,看了就让人生气。

虽然不明白流晋王将她的女儿献过来的意图,可是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眼下风越国库丰盈,到也不怕他有什麽动作。一如往常,日日宠幸新来的美人,只不过想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些什麽把戏。

不过意外的是,这个流云裳比起离杏儿却要聪明许多,私下也并未有什麽小动作,若非心机过人,就是隐藏的太深。有趣的是,他竟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流晋献上美人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找一个处女麽。

那流云裳虽然日日在他身边,却总是不自然就开始走神,眼眸中的思念,藏得再深,也总是被他轻易的看穿。她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感兴趣,并不是她的心在何处。

而是某次不小心在看到她小心翼翼收藏的丝巾,上面绣著一个御。他忍不住勾唇浅笑,这分明是老天赐予他的绝妙机会,打破四国格局的那天,指日可待。

可惜,他并未料到。流御比他想象中的更沈不住气,竟然派人掳走了小家夥。虽然这件事不管发生还是未发生,他早晚都会与流晋兵戎相见。

对方提出的条件是,用小家夥换流云裳。他从前虽然的确很疼爱那家夥,可是,用流云裳换她,绝对不同意。那个女人与他的小家夥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影夜跟在那小家夥身後几年,似乎也额外的喜欢她。一直心神不宁的候在旁边,“王上,难道就不管七公主了麽?”

他很清楚,在影夜的心里,为了自己的江山大业,牺牲掉一个孩子也不算什麽。他也的确是那样想的,可是牺牲哪个孩子都可以,就是小家夥不行。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竟然也能称作慈父了。想到小家夥在那边会吃苦,会害怕。立刻出动了所有的影卫去寻,看著影夜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有些想笑,连你这个冷漠的家夥,都会对她特别关照,我难道还能无动於衷麽?

小家夥平安的回来了,看著已经成长为少年的啸儿,将她抱回来时。他心里那一丝不安也悄悄的散去了,不动声色的看著啸儿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连这个出宫在外数年,从未相见的大哥,都如此宝贝你。

小家夥身上到底是有什麽神力。让周围的人,总是不自觉就会宠著她,疼著她。

事後,听完她声情并茂的叙述之後,心里的怒气越发的不可收拾,那流御竟然派了那麽多死士想要致她於死地,他是不是也该给对流御还以颜色了?

派了啸儿去迎战流晋,虽然朝中重臣都觉得他年纪尚轻,不足以担此重任。他却觉得不然,当年他带兵打仗的时候,不也就这般年纪。而且他觉得,不经历过战争,不经历过杀戮洗礼的男人,永远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临行前,他特意交代了一句话。“久攻不破的时候,就给流王带句话,‘云裳’。”啸儿这几年的确学了不少兵法和布阵,也学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艺。

可是论起心机嘛,终归还是太嫩了。

这一招,只管保他大获全胜,凯旋归来。

──────────────────────────────────

大风,大风,还是大风。。。。

明天第二部开始连载!

各位应该等急了吧。

灭哈哈哈,不多说了,

我下去写禁欲。。。

涟漪完结之後的下一部主打长篇

给我投票啊~~!!!不投的话。。。。

涟漪的第2部我再往後推迟好了

哼哼哼哼~~~看我怎麽威胁你们~~

(番外)旁观者

我叫端木秀,本是翰林大学士端木瑞的独女。

出身书香门第,所以也堪称饱读诗书,然後被大家抬举为聆风第一才女,可是我心底其实并不在意这些虚名。我期望的不过是像个普通女人,嫁为人妇,然後在家相夫教子。

直到後来被选为妃子,也并不开心,我心底其实是通透的。也许在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时,我就懂了。那样天生的王者,普通的女子是不能入他眼的,他不会有情也不会动情。

所以我安安分分,在这後宫之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可能我那份淡泊还是吸引了他几分注意力。恐怕也是因为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争宠,他反倒还喜欢常来一些。

等我怀上了昭儿,南离又将他们的公主离杏儿送过来和亲,那个南离第一美人,早早就豔名远播,第一次见到时,我也忍不住被惊豔了一把。不是她如何的魅人,正好相反,而是那离杏儿长的清丽雅致,不食人间烟火,美到超凡脱俗。

当时我还注意到,王上的眼里也闪过明显的惊豔和温柔。那时候我以为,这个男人终於动了心,也只有离杏儿那般天人之色,才入得了他的眼吧。之後,果然如我所料,离杏儿风头大劲,日日专享王宠。

彼时,我专心的在自己的宫里养胎,对外界不闻不问。我心底想,那个男人既然有了喜欢的女子,那麽我接下来的要做的,不过是安心把孩子生下来,然後尽心抚养他长大。可是我没料到的却是,虽然杏妃被宠幸的最多,可是那个人却还是没有停止过宠幸别的女人。

甚至陆续还有别的妃子怀上龙种。我觉得愕然还有些疑问,那日分明在他眼中看过一闪而逝的惊豔,难道天人之姿的杏妃都不能入得了他的眼麽?这世上是否真有一个女子可以打动他的心。

皇宫里压抑y沈的气氛,对昭儿的性子和成长影响很大,我满腹心思全放在昭儿身上,到也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管别的事。

直到传出杏妃怀孕,他龙颜大悦,然後全宫庆祝的时候。我带著昭儿坐在台下,看到杏妃一脸满足幸福的偎依在他身边,他的嘴角带著淡淡的笑意。我默默的想,他心里终究还是有那个女子的。

杏妃产下了一个女儿。宫里有人失望,有人得意,得意的不过是那些看不得杏妃一直受宠的妃子,失望的不过是一些将宝压在杏妃身上的朝臣。我却无所谓,整日在自己宫里,也不喜欢出去应酬那些妃子,只专心的教养昭儿。

一日起床,发现四处找不到昭儿,正心急如焚准备唤人赶紧去寻。却看到昭儿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锦绣宫门口,这才轻轻放下一口气。正待斥责他,以後不可独自乱跑,这宫里满是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昭儿如此小,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当娘的可怎麽办才好。

却不想,昭儿一溜小跑过来,埋进我怀里,兴奋不已的拉著我说,“母妃,我有妹妹了,白白软软的一团,好可爱啊!”

看著昭儿脸上灿若朝阳般的笑容,我竟然有些愣住,这是自昭儿懂事後,第一次看他笑的这麽开心,就连当年有了风染,风倾和芝雅这个妹妹时,也没看他这麽高兴过。不过也好,他总算能像个正常的孩童一样开怀大笑。

小公主满周岁时,总算见到了其人,果如昭儿所说,白白软软的一团,额外的讨喜。谁也不去在意她到底抓了些什麽,只知道那个男人似乎也极开心,凡是她看上的全赏了她。还亲自抱著她一起用膳,记忆中,似乎没见过他亲手抱过哪一个孩子。

昭儿越来越喜欢往水漾宫跑,每天的话题里总是涟漪,这也没什麽不好。小孩子有个伴,反而不会孤单。做娘的可以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却给不了他同龄孩子间的友谊。小公主一点一点长大,那顽皮的性子显露无疑,整个皇宫都被她当成的乐子。

昭儿照旧每日都往水漾宫跑,而且越待越久。一个人在锦绣宫也无聊,静静的坐著刺绣,却也分些心听著那些宫里的八卦打发时间。

全是绕著小公主一个人的,她如何调皮,如何胆大,王上又如何宠溺她。嘴角带著浅笑,听著小公主做出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举动,心里都是满满的笑意,这个孩子与这皇宫格格不入,却又意外的和谐。

风吹著树叶抽出嫩绿的新芽,又发黄而落下,当大雪再次铺满枝头时,一年就这麽过去了。昭儿每日的话题还是离不开他的涟漪皇妹,总是兴高采烈的拉著我的衣袖,告诉我涟漪皇妹如何的聪明,如何的机智,又是如何的指挥他作弄夫子。

我默默的听著,也不责怪他,但也不鼓励他。昭儿从小是我教养的,心里自有评判标准,知道什麽该为,什麽不该为。作弄夫子,顽皮的孩童没少做过这事,我也不太反对他,有些经历他是该有的,而且也不是太大的恶作剧。大人也不会较真,最後也不过是含笑而过。

随著时间缓缓过去,那些孩童都开始慢慢的长大,小公主也变成了少女,虽然年纪还小,可是脸上早已经显露出精致的五官,和一些独特的青涩风情。长大後恐怕不会比杏妃逊色,说不定又要出落成另外一个倾城绝色。

这些年来,小公主倒是长大了,可是那性子依旧顽劣。俨然成了一群孩子的头,而每次闯了祸,背黑锅的事总是落到昭儿头上。

看著昭儿躺在榻上,一边龇牙咧嘴的疼,一边又傻兮兮的笑。我不由想逗逗他,“知道疼了吧?那你还每次傻傻的替人背黑锅。”昭儿马上抬起头看著我,响亮的说,“我是哥哥,当然要保护好妹妹。”看著他一副小男子汉的摸样,我不由一乐。嗯,原来是为了保护妹妹,还不算傻得太厉害。

他看著我没什麽特别的表情,於是又开口说,“再说这点疼也算不得什麽。”於是我默默的用手在他受伤的小p股上一按,他马上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我扬眉看著他?这麽点疼不算什麽?

他低下头小声说,“每次我受了罚,涟漪皇妹都会对我很好……”

我笑了笑,知道他疼妹妹,也不再为难他,掀开他的亵裤准备给他上点药。结果已经上过了,还隐隐散发著清香,看得出是极品好药,那些红肿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昭儿看我有些楞的表情,得意的说,“这是涟漪皇妹配的药,比御医的药都管用呢。”

接下来也会偶尔碰上那位小公主,虽然每次都只是随便打个招呼,并没有深切的来往。可是每次看到她面上清澈干净的笑容,心里总是觉得暖暖的。她就仿佛是这y冷沈寂的王宫里的一道阳光,给这里带来了生气,还有温暖。

我曾想那个男人恐怕是无情无心的,就连杏妃那样的绝色,都不能打动他。而他膝下一堆儿女,各个都是人中龙凤,也未曾见他和颜悦色的善待过谁。

直到,涟漪公主的出现。完全推翻了我的想法,他竟然也可以被称为慈父,这个词和他本是如此不搭。

可是看著宴席高台处,他神色温柔面带浅笑的将涟漪公主揽在怀里,甚至亲自动手喂食,别说台下的众妃子是如何的羡慕嫉妒,就连杏妃自己恐怕也未发现,她面上带著一丝骄傲,可是眼底分明闪过嫉妒的光芒。我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声色的看著这一切。

涟漪公主似乎未曾察觉,只是偶尔凑到那人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些什麽。然後那个人的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最後满目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又将案上摆放满的美味送到她嘴中。

我轻叹一口气,侧过头看向昭儿,希望他心里不要太失落,生在帝王家,帝心难测,更不是谁都可以享受帝王的父爱。

果然看到昭儿满目都是希翼和期望,还有一丝羡慕和愤恨。我不由一惊,果然,只有母爱并不能让他满足。

我轻轻的对他说,“昭儿,别怪你父王,他并不是不宠你。”昭儿身子僵了一会,然後会意过来。笑嘻嘻的说,“母妃多想了。”看他面色如常,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日子依旧那麽过,唯独外出征战的太子殿下得胜归来。宫里喜庆非常,忙里忙外的准备著他的庆功宴。昭儿却似乎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我并未太在意,只当他心里有些不平。毕竟大皇子年纪比他长不了几岁,却已经战功赫赫,名震天下。他心里有些疙瘩也是正常,可不想庆功宴结束後,我遍寻不到他。

最终在锦绣宫中的一个角落处找他时,地上早就丢满了酒坛,这孩子为何会喝这麽多。月色下,他满眼落寞的看著我,看的我心愕然一疼。

这孩子真这麽在乎大皇子的功名麽,所以本可以留在皇都领个清闲的官职,却偏要自荐到遥远的边关去磨练。这样想著,心里顿时为他又疼又喜,喜的是他争气,疼的是他受苦。

却不想,他突然冲进我怀里,直把我撞的後退了两步才停下来。我温柔的安抚他,知道他现在需要的只是陪伴,并不需要多话。

他似乎喝醉了,抬眸看向我的刹那,我分明看到他泪痕未干的眼角,“涟漪为什麽喜欢大皇兄,她为什麽不喜欢我。”他看著我,一遍一遍喃喃问道,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敷衍他,“你们都是她的哥哥,涟漪不会偏心的。”

如果说我开始只当是他孩子气发作了,和哥哥争宠而已。那麽昭儿的下一句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