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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

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

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

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么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钟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

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么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

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

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

“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么会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么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

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

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    ***    ***    ***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道:“先生,你还是没明白,我不是撬门锁,也不是换门锁,而是装门锁,她家门上原本就没有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本能的向地上低头一看,果然没看到地上有换下的旧锁,于是我纳闷的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物业苦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一边继续装门锁,一边无奈的说道:“唉,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为她风流起身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不急不缓的对我说道:“当然不怕,因为肖小姐早就放出话来,她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值当偷,而且她还说,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马,万一哪一天他们想女人了,可以直接来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淫辱泄欲.她此言一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