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4(H)(1/1)

软榻上,t型丰满婀娜的雪白rt衬着大红锦被,看起来既妖且艳,美的触目惊心。

nv人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其上,眉目精致的脸蛋儿c红一p,双眸微睁,迷蒙一p,诱人的浅浅呻y不住从那娇n的唇瓣间轻溢而出,充满媚h。

高耸的x脯上头,寒梅一点,艳红的珠蕊儿翘然而立,上头夹着颗铃铛儿,随着nv人的呼吸时轻时重,而发出时缓时速的铃铃声,很是悦耳动听。

“不唔”

“别、别伸进来啊”

nv人的音调倏地拔高,还带着隐隐的颤抖。

原来在那敞开的双腿间,一颗黑maomao的头颅正在那花x间肆意为n,灵巧的舌尖扫过nv人敏感的花蒂,找到那淌着蜜汁的小小花x儿,舌尖一个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不、不行嗯”

“别刺啊不”

“嗯珩儿”

听到nv人口中叫出了自己的名,燕珩心下激动,舌尖伺候的是更加卖力。

他只觉得nv人这y水儿,源源不绝似流水一般,虽然带着点腥膻味儿,但自有一g淡淡清香萦绕其中,叫人尝着尝着,便尝上瘾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这nv人,是他自遗精了以来,就日日夜夜梦到与之深深缠绵的母后,燕珩就觉得心下有g既满足又不知如何宣泄的肆nyu望在心底横生。

姜瑜可不管燕珩怎么想,更不知燕珩竟是这么想。

和上个攻略的世界不同,处在这架空朝代的姜瑜,是充分享受过鱼水j欢的成熟nv人。

燕赤在姜瑜穿越过来以后,虽然心底忘不了真ai姜琪,但对姜瑜身下那处的美妙滋味,可以说是念念不忘,深刻的沁入骨髓,痴迷且狂热。

是以这帝皇每月留宿在姜瑜寝殿中的日子是最久的,姜瑜这宠妃,当的也算名副其实。

里面自然有利益的考虑,也是燕赤拿来搪塞的借口,但作为其中一方的姜瑜,又怎么可能错看每次在欢好时候,燕赤眼底显而易见的浓浓情yu,和那每每不把姜瑜c的隔日瘫软在床下不了地不罢休的热情。

燕赤做ai贯来狂野,甚至带了点暴n,换做一般x儿稍微窄点浅点的妃子,那个不是被入的死去活来,强撑着一张惨白脸儿,没的扫了帝皇兴致。

独独姜瑜,却是每每能从中t会了那番妙趣,与燕赤一搭一唱的配合极好,旁的不说,至少两人皆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把。

也因着床上的契合,让她有了从中谋划的机会。

但长久下来,身t的敏感度在那样程度的xai下已是被开发的完完全全,加以系统的特殊作用,能强忍到现在还不高c,姜瑜觉得自己也着实不容易。

是以在燕珩的舌再次灵巧的卷住了滚滚的珠蕊儿,用力一吸后,姜瑜便不再抗拒,彻底放松了下来,不管不顾的迎来了自己在养子手上到达的第一个高c。

“啊”nv人婉转娇媚的音调,刺激的燕珩身下一紧,险些,险些就这么泄了出来。

“母后真是的。”少年抬起头,眉目精致的漂亮脸蛋儿上头,抿着的唇瓣被姜瑜的y水给喷的s淋淋的。“都已经那么大了,也不知道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吗。”

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眼。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泄了的,怎么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殊不知这般神情,落在少年眼里,似娇似嗔,又软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融了。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人低声下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然,可他知道,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坚y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人质疑分毫。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进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软n滑,但被这般捆着,自打做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强了j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圆润的耳垂上头,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轻颤。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过往和燕赤在欢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高c的时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吸吮出声,藉以延长她高c的时间。

可姜瑜并不喜欢这样。

一瞬间的高c,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高c,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高c,却是折磨。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发现宝物时候的惊喜时,便知道,父子天x,怕是连在x事上头,也紧紧相依。

“母后的耳朵真美,又n又软,圆润剔透,薄厚适中,精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别”

“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洞儿,是否也这般叫人销魂”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日子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渐失了神智,在听到房事录这叁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脑中p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么,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s存,在驾崩后,由帝王s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入皇陵。

可当日在清点陪葬品的时候,f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管却前来告诉她,燕赤s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