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为什么这么针对沈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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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美,他又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人走了?”安北看到了他,那么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沈东林抬脚快步走了过去,安北猝不及防的被他推搡到身后的流理台上,力道不大,但是腰骨,还是疼的她下意识的往沈东林面前靠了一下。

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安北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的有点凌乱,他这又是在感性些什么?

“你怎么了?”

“那个简先生可笑不可笑,他竟然说让我把你拱手让人。”沈东林的话,让安北心头莫名一疼。

“如果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这样的选择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呀。”

“北北,我永远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沈东林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安北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没有想过永远的样子,也不会相信永远。

男人的嗓音温柔入耳,虽然现在沈东林的实力可能真的不能跟巴德对抗,但是依然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安心。

有这样的感觉,安北也觉得害怕。

“好了,我做饭了。”她将他推开,沈东林复而将她搂进了怀中,“北北,我只是希望不管是遇到任何事情,我们都能够互相信任。”

安北轻轻吐了一口气,“如果当年你是这样的对我的话,该多好。”她幽幽的吐出几个字,男人的身躯猛地一怔,好久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心口浅浅的疼痛逐渐变得剧烈,是啊,如果当初他这样对她,他们有何需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北北,当年的事情纵然是跟我无关,也是因为我疏忽了对你的保护,对不起。”她平白无故的受了那样的苦难,这么多年,她都不能安生的活着。

沈东林眸色微沉,关于安北的身体,巴德在其中应该是做了不少手脚的,自从流产以后,她的身体就进入了调理状态,一次病都没有犯过。

当时在美国去没有检查出来她身体有任何的问题,看来当时巴德已经买通了那边的医生了。

男人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的药从哪里来的?”毕竟他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安北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监视下,她做什么,他心里都有数的。

安北蓦地一怔,没想到沈东林会问这个问题,她将他推开,“够了,我要做饭了,你去休息吧。”

她将他再一次推开,沈东林扣住了她的手腕,低眸微微眯着眼瞧着面前的女人,是不想说啊。

“安北,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不希望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北轻轻别开了脸,很巧妙的避开了男人的目光,“沈东林,你是想跟我吵架是不是?”

男人瞳孔猛地皱缩了一下,“北北……”

“好了,去休息吧。”安北转身挣脱了他的桎梏,男人就那么站在那儿,无奈。

本来他还不大能猜得到的,但是看她这个态度,也就能猜到,多半是巴德给的,这个男人,可真够阴险的。

所以现在安北才不会愿意再去相信他们了,用这样的方式,摧毁了信任,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了。

他离开了厨房,目光却始终在她的身上,一直到她做好了晚饭,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气氛也是很和睦。

简霖回到了酒店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门,秘书在外面等的有点着急。

“简先生,您是怎么了?巴德先生已经来过两个电话了。”

简霖极少抽烟,但是此刻,因为满心愁绪,烟灰缸里已经又四五根烟头了。

巴德想要知道安北的近况,如今的蓉城全城戒严,他的人在这里,根本就是寸步难行,楚非安北想要表现出来她的状态,否则,最真实的状态,还真是挺难知道的。

“简先生……”秘书一直在敲门催促,简霖拉开了门,室内的烟味儿瞬间扑面而来,秘书都愣住了,在他的印象里,简霖是从来都不抽烟的。

“手机给我,你先去休息吧,这边不用你担心了。”

“是。”

秘书走后,简霖徐徐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回拨了电话,电话两头都感觉冷冷的。

巴德手里晃着价值不菲的红酒,唇畔有些淡淡的消息,感觉简霖心情不怎么样啊。

“你在忙什么?打了这么多次电话,你一直都没有接电话。”

“父亲希望我转达的话,我一字不差的传达给她了,至于她要怎么决定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我也无法左右。”

“你无法左右?”巴德似是嘲讽的反问,简霖的脸色逐渐变得有点冰冷。

“她现在对我们很提防,根本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至于我们制造的假资料,也已经被沈东林戳穿了,并且给了她该有的真相还原。”

巴德眼底的光幽冷的没有半点温度,“简霖,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不大高兴?我并没有,应该不高兴的人是小北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为什么要伤害她,你对安北明明有那种意思,为什么要伤害她,用这样残忍的方式。”简霖冷声的质问。

巴德冷淡的眉目间一点温情也没有,“简霖,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在质问我?”

巴德这种语气,简霖听到了还是觉得很难受,对于巴德来说,安北仅仅只是一个物价,一个想要占有的东西罢了,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就是简单的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罢了。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您这么针对沈氏?跟沈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恩怨,要如此的至沈东林于死地。”

巴德幽冷的目光里有些惆怅,往事过去了快二十年了,记忆都有些泛黄了。

“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事,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做,更不要多问什么,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您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跟谁大动干戈,所以我猜想应该是其他原因,您不说也无妨,我早晚都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