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还有第四个人?!(1/1)

骆子倾咬着牙,脸颊肌肉紧绷凝重看着沈翊,骆子倾捂着眼睛深深的呼了几口浊气,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之后坐回到沙发上,对着沈翊肯定的说道:“我说文舒没有捅他,方赟华受伤甚至他或许死了都跟文舒没有一点儿关系。”

“你的意思是……还有第四个人,是谁?!”沈翊咬着手指,难以置信的望着骆子倾。

这些陈年旧事怕是要不简单了,内心亦是为赵文舒不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文舒不就遭受了本就不该她遭受的痛苦。

骆子倾用力的戳着茶几郑重的说道:“是谁我不知道,当时情况很复杂,我当时有从监控看到,文舒被人从楼梯上直接推了下去,所以她才会有楼梯恐惧症。在那之后监控便被人为损毁,我当时直接赶过去救文舒。我到了现场,便是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人,把带血的刀子塞进了文舒手里,当时方赟华已经躺在血泊里不省人事了,所以肯定不是文舒做的。”

“身材瘦小……你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嘛。”沈翊挑眉嘟囔着形体特征。

“没有那人听到我赶过去发出的声响,头都没回就跑了。”

“只怕没有跑,还乘着你们被人追赶的时候,把监控给删除了。”

“是,她看起来很从容,应该是提前计划好的。”骆子倾点头赞同道。

那个人的每一步做的都很流程,不像是一时兴起。

“那你们为什么会在哪里,还有谁知道你们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当时是临时决定去的哪里。你们看不到任何的影像资料,除了那个凶手的缘故。也有我跟文舒参与的成分。我跟文舒当天的目的是删除掉方赟华手里的视频。为了不暴露行踪,我直接把监控记录删除掉了。”骆子倾十指交叠摇头道。

“那看来是跟方赟华有仇的人,遇上你们想着借你们脱罪来着。”

“应该是这样。”

“好……骆子倾我们之间的某些信息是不对等的,甚至是错的。文舒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她的记忆是错乱零碎的。她只记得自己握着带血刀子的片段,再加上之后有人故意刺激她,给她造成了很严重的心里创伤。文舒更因为这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为此吃了不少的苦。我们坦诚一点儿,将这件事完完本本的说清楚弄明白了,不能让文舒受的苦白受了,当然还有那个栽赃陷害文舒的恶毒家伙,也不能这么简单放过才是。”沈翊抱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他看过赵文舒当年的模样,所以更加不能原谅那个人,明明赵文舒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却被人冠以杀人凶手的罪名,虽然这么多年她都坚信自己是正当防卫,但对于她的伤害却不是简单一两句话就能抵消掉的。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沈翊看着对面表情不经有些松动的骆子倾追问道。

骆子倾抱头沉默许久,再抬起头的时候,总是神了些的。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整杯灌了下去,不过依旧没能缓解喉咙的痛意。

骆子倾将杯子放回到茶几上,轻咳几声总算是配合起来了。

盯着沙哑的声线缓缓讲述起有关过去的那些记忆:“当时……万灵出事……”

在跟赵文舒相遇之后,骆子倾憋着一口气,跟卓一止他们闭关了三个月终于完成了那份奠定万灵基础的电脑程序。万灵也拿到了第一轮融资逐步走向正轨,他也终于从在宴会被人捉弄的土包子摇身一变成了宴会场上众人拥簇的青年才俊,科技新贵。那时候好不得意,人都跟着有点儿飘了。

就在万灵发展形式大好的时候,骆知荣却是找上们来。

骆知荣当时已然知道骆子倾吸*毒的事,因此饱受打击毕竟是自己的长孙。但在利益面前亲情局没什么可说的了。为了保住以后东窗事发后的股权,骆知荣将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

那时的他骨子里的傲气还没有被磨平,他之前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个所谓父亲的存在,他也不相信骆知荣的那些说辞,警惕的拒绝了骆知荣。

他原以为这便是结束了,却不想骆知荣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既然你不配合,那便是设计你到配合为之。

骆知荣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跟顾霁月有了联系,之后诱惑顾霁月上钩后,跟她里应外合,将万灵逼上绝路。投资方撤资,程序泄露,甚至面临高价赔偿的官司,将他打的着实有些措手不及。

他几乎在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并且还背上了巨额债务,当时的骆知荣整个都是颓废的。不过并没有因此放弃反击,但为了麻痹骆知荣,还是象征性的在酒吧场所混迹了小半个月,给骆知荣营造了一个,自暴自弃在外买醉的形象。实际上跟顾霁月他们暗地里重新进行编程,希望可以力挽狂澜,挽回万灵。

他当时并不知道顾霁月已经叛变,还沾沾自喜以为他放松了警惕。却不想最后还是落入骆知荣的罗网之中。不过这却也是他最感激他们的,如果没有他们的背叛设计,他或许就无法遇到并且救下赵文舒,那样他只怕会后悔一辈子。

那天,他照常去酒吧喝酒麻痹骆知荣的守备。演戏自然要演的像,他抱着酒瓶,狼狈的的躺在酒吧后巷冰冷的墙角,

不知道为什么被一群人装到了车里,再然后便是被扔进了一件房间了,并且注射了药物。再然后一切就发生了。”

等我醒来看到身边已经被我弄得……满身是伤的文殊我珍整个人都吓死了,我当时抱着她去了医院,可是我们两个身上都没有钱,没有证明,被送进手术室后,他们便是要我去缴,我出去凑钱,却误打误撞被我爷爷抓了回去,我跟我爷爷妥协,回到医院的时候,确是再也找不到她了,我用韩家的势力查确是什么都查不到。直到我在宴会上在遇到她。我看着她对我笑的那么开心的样子,我便是不敢告诉他,我说忘记了好,忘记了好。再然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