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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海关关长之死

静静终於更新了,麽麽大家。

夏侯言诚回到房间後却也并没有睡。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终於还是起身来到依云紫的房门外。

推门进去,正看到紫儿以卑微期盼的眼神望向门口。走到他的床前,伸手为他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手指接触到紫儿的身体,竟是那样凉。心想要真这样把他绑一晚上,他非冻坏了不可。

却没想到紫儿的手脚刚被解开,就突然伸出两臂紧紧抱住夏侯言诚。将头埋在男人的x口,久久不肯分开。

夏侯言诚任他搂著,腾出一只手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回抱住他。两人都不说话,只那麽静静的以两人心脏离得最近的姿势躺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言诚才听到从自己的x前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不想要我了是吧,没那麽容易。这儿是我家,我哪都不去?”

夏侯言诚一笑,抬起紫儿的小脸:“谁说我不想要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想要。”说完,一个翻身,把紫儿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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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在帮里或家里遇见也会正常的交流。虽然两人都没再提起那天的事,但是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

依云紫在心里暗暗想著,自己绝不再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小奴隶了。夏侯言诚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瞧著看他还能掀起什麽风浪。两人之间仿佛在进行著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男人间的较量。

果然,没过多久,这风浪就真的来了,而且是以夏侯言诚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这天,三堂的堂主杨岳忽然气急败坏的来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查到田丰是谁杀的了。”

夏侯言诚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杨岳的年纪越大脾气就越急,说了他多少次也改不了。不由冷哼一声:“他不是都死了一星期了麽?你怎麽还这麽沈不住气?谁杀的?”

其实也不能怪杨岳脾气急。联胜帮的主要生意是军火和毒品,而这两样生意都是要走海上的。所以历任海关关长都是联胜帮的人,他说的田丰正是k市现任的海关关长。也是杨岳费了很多力气安排进去的,却没想到上任不到一年就被人杀了。

这时杨岳听夏侯言诚问他,更加暴躁地说:“诚哥,我说出来你别不信,是云紫杀的。”

夏侯言诚一皱眉,马上想到自从依云紫当上七堂堂主後,帮里很多人不服,这杨岳也是其中一个。心下不快,语气自然也不好:“有什麽证据麽?”

杨岳听出夏侯言诚不高兴,忙解释道:“诚哥,这件事我绝不敢乱说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云紫做的。他之前已经安排了七堂的人去跟踪田丰,实施的时候却并没让其他人参与,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本来我也不知道,正巧昨晚我手下的人和七堂的人一起喝酒,他们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的。而且七堂的副堂主管威也知道这事,您可以问问他。”

想到疏不间亲,全堂上下都知道这依云紫就像夏侯言诚的儿子一样,杨岳又接著说道:“云紫并不知道田丰是咱们的人,也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说完,便站在一边,偷偷观察著夏侯言诚的脸色。

夏侯言诚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摁下呼叫器,对自己的秘书说:“叫管威马上来见我。”

☆、12 夏侯家的枪

这月更得实在是不多,但礼物栏里一直是满的,静静真的很感动呢。谢谢各位亲,麽麽。

管威一进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就觉得气氛很不寻常。又看到旁边杨岳那气呼呼的样子,也就猜到了八九分。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帮老家夥仗著以前跟老爷子打过天下,便处处摆老资格,对後辈更是横竖看不上。做事做不动了,告状倒有的是力气。

管威走到夏侯言诚办公桌前叫了一声“诚哥”,又对著杨岳微一点头,便站在那里等著夏侯言诚问话。

夏侯言诚看了管威一眼,直接问道:“海关的关长田丰死了,你知道这事吗?”

“听说了。之前我们还跟踪过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竟突然被人杀了。”

杨岳听管威这样回答,心里的火便又起来了,不由说道:“那倒真是巧,听说在他死的前一个月,七堂天天派人盯著他。而就在他被杀的前一个小时,七堂却突然把所有人撤走了。”

管威对著杨岳一笑:“没想到岳哥对我们七堂的事这麽关心,难怪我们依堂主总说让我们一定要尊重前辈、多向前辈学习。”

杨岳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掩饰道:“我可没工夫管七堂的事,不过这个田丰是诚哥让我安排进海关的,我只想问问依堂主和管堂主,他哪里得罪了你们,值得二位这样的高手亲自出马。”

管威这回却是正色道:“岳哥,您说这话管威可真是当不起。诚哥既然让您安排田丰进海关,这必然是帮里的机密,以您守口如瓶的x子,我们怎麽会知道。若是知道,我们就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盯著他的。若说他的死和我们七堂有关,那更是没有的事。您也说了,他死的前一小时,我们已经把人都撤了,不正好说明他的死和我们七堂一点边都沾不上吗?话又说回来,他既然是您安排的人,您就该保护好他才是。若说您那边人手不够,让我们晚辈帮帮忙,我们敢不从命?就算您没保护好他,他被人杀了,您不好和诚哥交代,让我们替您扛这个事。您好歹也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自然会应承下来,绝不会让岳哥您为难的。”

管威这番话说的实在是气人,明摆著就是说杨岳自己犯了错,却把屎盆子往七堂头上扣。以杨岳的脾气如何压得住,早气的血往上涌,语无伦次地说:“历来海关关长都是咱们的人,你们会不知道?再说田丰是被人用枪打中眉心、一枪毙命。这是夏侯家家传的枪法,除了仁叔、诚哥、诺少,就只有云紫会,不是他还有谁?”

“岳哥您这话又不通了,既然您早知道田丰是被人打中眉心打死的,为什麽当时不说?再说虽然这是夏侯家的家传枪法,难道您能保证这世上就没别人也会麽?要照您的说法,难道仁叔、诚哥、诺少也都有嫌疑?”

“你,你,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杨岳已经让管威挤兑的满头大汗,赶紧向夏侯言诚解释:“诚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我都知道了。”夏侯言诚打断杨岳的话,又用眼睛轮番打量著杨岳和管威,半天才说道:“原来三堂和七堂的人都这麽能干,什麽事都可以自己处理,g本就不用**心的。”

☆、13 游泳 上

终於更言之依依了,内牛。这章是过度章,大家先看吧,下章开虐。

见杨岳和管威都不说话,夏侯言诚又说:“杨岳,田丰的家人安顿好了麽?”

“是,诚哥,已经给了他们抚恤金。”

“恩,可以多给一些。另外,新的关长人选物色好了吗?”

“是,缉私处的处长是咱们的人,我们正在运作,想让他当上关长。不过我们发现徐锦东也在动这个脑筋呢,他最近一直在找各种关系,想把现任的常务副关长扶正。”

“哦?”夏侯言诚微微皱眉:“那你们有把我吗?”

“诚哥放心,k市的海关关长由谁来当,是国家海关总署定的。徐锦东找的那几个人左後不了大局。”

“好!那你去办吧。”

“是,诚哥。”杨岳知道夏侯言诚这麽说自己就该走了,可终究是不甘心,忍不住说了一句:“诚哥,那田丰的死……”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看来是对田丰的事还不死心。

夏侯言诚却不接杨岳的话,只冷冷看他一眼。

杨岳不敢再纠缠,连忙告退了。

待杨岳走出去,夏侯言诚才对管威说:“管威,你跟我几年了?”

“五年了,诚哥。”

“恩,时间不短了。管威,你在帮里的时间比云紫长,年龄也比他大。他从奥地利留学回来,我就让他做了七堂的堂主,你反而做他的副手,是有些委屈你了。”

“不,诚哥,我……”管威诚惶诚恐的解释,却被夏侯言诚用手势制止了。

“别急著否认,管威,我知道你当时心里是很不舒服的。直到半年前,你去t市做事,不但没成功,还折损了几个弟兄。你回来後,云紫不但没责怪你,而且把所有的责任一力承担了,你们俩的关系才好了起来,是不是?”

“是,诚哥。”

“管威,我让你在云紫身边,是希望你能提点他、指引他、带领他成长,不是让你和他一起胡闹的。你忠心於他,我自然高兴,可总不至於要在我面前替他隐瞒到这种程度吧,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不是的,诚哥。田丰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很多。”

“那你知道多少?”夏侯言诚步步紧逼,不容管威含糊其辞。

管威知道这件事实在是遮掩不过去了,咬了咬下嘴唇,才说:“一个月前,云紫说让我安排几个人日夜盯著田丰。他没说原因,我也没问。大概一周前,他让我把所有人撤走。後来……田丰就死了……诚哥,我想这两件事也没有必然联系的,也许……”

“我知道了。”夏侯言诚听完管威的话,脸色沈著,把管威打发出去。

☆、14 游泳 中 (sm前奏)

想凑足一千字再发了,但现在要出去看电影,最爱,听说不错,剩下的晚上回来写哈。

依云紫接到管威电话的时候,正在陪徐佳慧吃午餐。挂断电话回到餐桌上,依云紫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难看,徐佳慧却浑然不觉,依旧兴奋的说著:“云紫,我爹地这几天很高兴呢,一直夸你能干,你今晚来我家吃饭好不好?”

没等依云紫回答,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家里的号码,就接起了。电话那边响起了费观的声音:“云紫,你在哪呢?大少爷让你马上回来,你方便吗?”

“好,我现在就回去。”挂上电话,依云紫对徐佳慧说:“我有事要回家。你开车了吧?我先走了。”

徐佳慧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微微嘟起嘴说:“我以为一会儿你会陪我去逛街呢,就让司机送我来的。”

“那你就叫司机再来接你,或者打车。”说著,依云紫叫来使者买单,穿起外套就往外走。

“云紫,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徐佳慧紧走两步,拉著依云紫的袖子说。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家里有事,必须马上回去。”依云紫微微皱眉,虽然被徐佳慧拽著袖子,脚步却并没放缓。

“家?你还把那个地方叫做家?夏侯兄弟俩有把你当过家人吗?”徐佳慧有些恼了,长这麽大她还没对谁低声下气过呢,刚才那样的求依云紫,他却完全无动於衷。

听了徐佳慧的话,依云紫猛的定下脚步。转过头,一字一顿的对徐佳慧说:“佳慧,你如果想做我的女人就要记住:一、我的事你不要c嘴;二、不要在我面前发你的大小姐脾气。”说完,把徐佳慧依然攥著他袖子的手拂开,快步走出了餐厅。

徐佳慧被依云紫吓傻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依云紫回到家里,费观正在客厅里等他。见到他略微有点担心的说:“你又闯什麽祸了?大少爷很不高兴呢。”

“没事,观叔,他在哪?”

“在泳池边上,小卓也在。他特别吩咐,让你回来後马上去见他。”

依云紫沿著主宅西门通往泳池的鹅卵石路上往泳池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夏侯言诚坐在一张太阳伞下的摇椅上,只穿了一件泳裤,披著条浴巾。小卓也只穿了条泳裤,被夏侯言诚抱在怀里,轻轻爱抚著,极是疼惜的样子。

依云紫觉得呼吸一窒,稍稍镇定了下,才又往前走,走到夏侯言诚身边,微微躬身,叫了声“主人”。

☆、15 游泳 中2 sm

看了最爱,心里有点闷闷的。不过看到郭富城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呵呵,郭天王在90年代的时候真是迷倒过我好多的同学呢。

夏侯言诚也不理依云紫,仍逗弄著小卓。这时依云紫才看清,小卓的两个r珠上各穿了一个大大的金环,在午後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的,煞是好看。只是那两个r头都红肿著,显然穿环的时间并不长。夏侯言诚故意用手指勾住金环,却并不使劲拉,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瞧著小卓的反应。

“主人……”小卓只轻轻叫了一声夏侯言诚,看著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哀求和乞怜,很是楚楚动人的样子。

依云紫见夏侯言诚不理他,却也不敢走,只好尴尬的站在那里。这时见到小卓的样子,就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狐狸j”。

夏侯言诚轻笑一下,手上却突然使力向外一拉。

“啊……”小卓惨叫一声,左r头便有一缕血沿著他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真是没规矩啊,小卓。本来想好好疼疼你的,既然你不喜欢,那还是去游泳吧。”夏侯言诚轻轻的一句话,听在小卓耳里却是不啻於晴天霹雳。

小卓连忙从夏侯言诚腿上跳下来,跪在夏侯言诚的脚边,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脚背,说:“主人,小卓错了,小卓以後再也不敢不守规矩了。求主人饶了小卓吧,小卓真的游不动了。请主人疼小卓,小卓一定不会再乱叫了。”

夏侯言诚冷哼一声,就著小卓趴跪的姿势,慢慢脱下了小卓的泳裤。小卓的下体立即暴露在了毫无遮掩的泳池边上。而依云紫在看见小卓的泳裤被脱下的瞬间,又是吃了一惊。原来小卓的分身顶端、两个还在发育中的睾丸上,也分别被穿上了大大的金环。而且看样子也是刚刚穿了不久,伤口处除了肿胀之外,还有些发白,显然是因为伤口未愈,就泡了水的缘故。

夏侯言诚从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拿了个李子,缓缓推进小卓的後x。那李子并不大,小卓的後x之前做过了灌肠,夏侯言诚在推入的过程中又有极耐心,遇到阻力,便停一下,容小卓喘口气。待他放松下来,再重新往里推。所以,虽然没做润滑,那李子还是被推到了很深的位置。

依云紫看到夏侯言诚的右手中指和食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卓的体内,就替小卓叹了口气,身体里有这样一个东西自然不好受。而小卓在这个过程中没再发出一点声音,还努力放松著身体去迎合夏侯言诚。只有他轻颤的身体在无声的诉说著他有多麽恐惧和不适。

夏侯言诚抽出手指,把小卓抱起来,在他耳边说道:“小卓,不听话的奴隶会得到主人什麽样的惩罚,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了。你不会也想违逆主人吧?”

“主人,小卓听话。”小卓知道夏侯言诚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再求下去恐怕得到的惩罚会更多。便作出一副柔顺的样子。经过一年多的调教,他早就学会了该如何看主人的脸色,以使自己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多的讨得主人的欢心。

☆、16 游泳 下 虐

各位亲啊,如果喜欢静静的文,就给静静留个票票吧,┌(┘3└)┐。

夏侯言诚在小卓的头上轻抚了一下,做为他乖巧的奖励,然後抱著他几步走到泳池边,把全身赤裸的小卓扔在泳池里。

因为入水的时候是大头朝下,小卓就被一口水呛到,再加上刚才已经陪夏侯言诚游了两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头就有些发晕,竟直直的沈往下沈。好在因为夏侯言诚喜欢游泳,这几个月他总跟在诚少身边,水x也练得不错,刚感觉到自己在下沈,便努力镇静下来,挣扎著使自己浮出水面。

依云紫看到小卓往下沈,心里就是一惊,刚想跳下去救他,却看他已经浮了上来。夏侯言诚却只是冷眼看著,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小卓在泳池里游了有半个小时,速度越来越慢,眼见是游不动了。但没有夏侯言诚的命令,又不敢上岸,只有继续挺著。又游了两圈,小卓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用手扒在泳池边上大口喘著气。

夏侯言诚招了招手,远处的一个保镖组长小跑著来到夏侯言诚面前。夏侯言诚瞧著已经j疲力竭的小卓对那个组长说:“叫20个人过来,他敢把手伸上岸,就踩他的手;敢把头伸上岸,就踩他的头。”

“是,诚少。”

二十名均匀分布在海豚型泳池的四周,小卓只好勉力支撑著继续游下去。又游了半圈,小卓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要往下沈,就不自觉的用手扒在了泳池边上,马上有一个保镖过来。沈重的皮鞋踩在小卓白嫩的小手上,小卓疼的身上一哆嗦,只好松开了手继续在水里游著。

之後又有几次,小卓忍不住把手扒上去,但都被保镖踩了回来。小卓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最後终於不愿再做无谓的努力,拼了最後一口气,朝著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方向凄然一笑。便放任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沈到水下去。

依云紫一直紧张的看著小卓,他知道,如果他这时替小卓求情,只能得到反效果,夏侯言诚就是想借由折磨小卓,让他感到痛苦。现在唯一能帮小卓的方法,就是沈默。希望男人达到目的後,能放过小卓,把气出到他依云紫的身上。

可是小卓的状态确是像马上就要溺毙了,依云紫再也顾不得多想什麽,屈膝跪到夏侯言诚身前:“主人,求您让小卓上来吧,他要不行了。”

夏侯言诚低头看依云紫,完全的睥睨天下的样子,伸手捏著紫儿的下巴说:“紫儿,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奴隶的死活吗?况且,还是一个不听话的奴隶。”

依云紫觉得呼吸一窒,俊逸的脸痛苦的扭曲著。知道此时不能与男人多做纠缠,赶紧起身,脱下西服就要往水池里跳。

旁边过来几个保镖要拦依云紫,却被夏侯言诚制止了。

依云紫跳下水後,潜到水底,用一手托到小卓的腋下,一手划水,以最快的速度把小卓拖到岸上。

☆、17 受罚 (虐身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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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云紫把小卓平放在地上,双手一下下有节奏的按压他的x口,直到他把肺子里进的水都吐了出来。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看见小卓悠悠醒转,模糊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才放下心。

这时泳池边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夏侯家的大宅,其他的佣人、厨子、园丁、司机、保镖等只是远远的看著,不敢走近,费观却是早就站到了夏侯言诚身边。

看到小卓醒过来,费观便用眼睛看向夏侯言诚,请示如何处理。

“把他抬回房里找医生看看,派人照顾他。”夏侯言诚的语气冷冰冰的,并没有对小卓的关怀。

费观照著夏侯言诚的吩咐去安排了,夏侯言诚缓缓地走到依云紫面前:“紫儿,你可知道小卓今天为什麽挨罚吗?”

依云紫低头,男人强大的气场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他低声说:“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他多嘴。刚才我边等你、边在这儿游泳的时候,他竟然敢替你求情。所以,如果他死了,都是因为你呢。”

“主人……”依云紫惊讶的抬头,对上夏侯言诚冷漠的眼。他真是低估了男人的残忍。大概是因为小卓的处境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对小卓有了点照顾。难道因为这样就要为小卓招来这麽大的祸端吗?

夏侯言诚向身後伸手,一个保镖便递上刚刚为他取来的b球b。夏侯言诚拿起球b在自己左手心上轻敲了敲,对著紫儿说道:“小子,我一直以来是不是都太过纵容你了?我总想著你还年轻,以後慢慢教还来得及。没想到你越来越变本加厉。你的枪,是不是下次就要对著我的头上开了?”

“主人,紫儿不敢。紫儿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主人说的话,紫儿禁不起。”嘴上是这样说的,但依云紫心里却并不服气。你的确对我很好没错,几乎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看的吧。可是你可以几个月不和我说一句话,甚至不看我一眼。主人,你可知道,这样对我,比你拿鞭子抽在我身上更让我难受千百倍。

夏侯言诚没再说话,只抡起球b猛的抽在紫儿的膝窝处。

“啊……唔……”紫儿被打的站立不住,双膝剧痛之下,咚的跪在地上。紫儿在大叫一声後,忙用牙咬住下唇,把一半的惊叫吞回肚子里。

“起来!”夏侯言诚简短的命令,收起球棍等著紫儿。

紫儿用手撑著地,艰难的一点点站起来,双膝不停地抖著,仿佛只要一阵微风吹过,他又会重新跪倒。

看到紫儿完全站起来,夏侯言诚又把球棍轮的高高的,照著紫儿的後背狠狠的击下去。

“啊……噗……”紫儿被那球棍打的整个身体跌倒在地上,同时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血。

“少爷……少爷……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妍妍看到紫儿被打得吐血,再也顾不得什麽,大叫著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拦下。她又踢又打,那些保镖却也不还手,只是不让她靠近。她急得直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只好转身朝主楼跑,想把费观找来替紫儿求情。

☆、18 并没吐血 (虐身虐心)

明天开始,这文就v了,我会更得勤快一点的。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吐血,也是吓了一跳。自己并没使多大的力,怎麽会把他打成内伤?忙蹲下身,捏住紫儿的两颊,看他的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原来紫儿小时候种过一颗牙,刚才後背受痛,他使劲一咬,便把那颗牙咬歪了,钢制的牙g扎到牙床上,立刻就出了满嘴的血。

夏侯言诚看清了状况,心里更加生气,冷笑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只会让女人和孩子替你求情吗?起来!”

依云紫这时因为後背剧痛,竟没感觉到自己把种的牙咬歪了。只以为自己已经吐血,而男人还要继续打他,真是想把他打死了。一时万念俱灰,只想就这样死了。便趴在地上,把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紧闭著,再不理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也不勉强他,只抡起球b,照著紫儿的大腿、小腿、屁股等r比较厚的地方不停的打下去。

依云紫感觉自己下班的疼像雨点般的袭来,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咬著牙忍著,不肯再发出呼呼声音。到後来意识逐渐有些模糊,

才发出了些若有若无的呻吟。

夏侯言诚见紫儿已经快要昏过去还不肯求饶,心里的气越来越大。手中的球b落下时不再用那麽大的力,频率却是丝毫未减。

这时费观小跑著赶到了,一把握住球b,对夏侯言诚说:“大少爷,云紫已经受了教训,够了吧。打坏他事小,老爷回来咱们怎样交代?”

夏侯言诚不说话,只是顺势把那球b交给了费观。

费观连忙叫了几个佣人过来,想先抬依云紫回他自己的房间。谁知那些人见依云紫嘴里冒著血,身上的衣服裤子被打成碎条,整个下半身从屁股到脚踝全都青紫的高高肿起,竟都不敢动手。

费观急的骂了句“一群废物”,就蹲下身去,想亲自抱依云紫起来。哪知他刚扶起紫儿的头,紫儿就醒了,看清了扶著自己的人是费观,便挣扎著不让费观抱,嘴里还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别,别扶我,观叔,他还没打完呢。”

紫儿的声音虽小,夏侯言诚却也听到了。本来想离开,把这里交给费观处理的,听见紫儿这样说,就转过了身来,超紫儿迈了两步。

费观看夏侯言诚过来,不由又紧张起来,心想有自己在这,说什麽不能让紫儿再多受伤了。

夏侯言诚却只轻轻拉开费观,然後抱起紫儿,快步向主楼的方向走。

依云紫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尤其是下半身,都觉得那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这时被男人抱在怀里,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又要承受新的折磨了。然後,便又晕了过去。

夏侯言诚把紫儿抱回他的房间,那边费观已经把替小卓看病的医生请了过来,又吩咐人去请本市最好的外科医生。

夏侯言诚只对费观说:“一会儿让医生到我书房来一趟。”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19 言诺:谁破坏了我的二人世界

夏侯言诺从欧洲巡演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大概是为了弥补有几个月不在曹文希身边,这一个月便将应酬尽量的减少,留了很多时间给自己和曹文希过二人世界。

这晚,夏侯言诺便去接了曹文希下班,然後两人来到常去的一家日本料理店。进了包间,夏侯言诺趁著服务员上菜的功夫,凑到曹文希身边偷了个吻。

“喂,别闹,诺,有人呢。”曹文希冷不防被夏侯言诺亲在面颊上,脸上一红,忙把他推开。

“谁愿看就看啊,我们可是受法律保护的,要不要我把结婚证给他看看?”夏侯言诺说著,又朝著曹文希的嘴唇亲过去。

曹文希忙笑著跑开,夏侯言诺又去追,好容易抓住了,刚要亲到,夏侯言诺的手机又响了。趁著他一愣神的功夫,曹文希赶紧逃开。夏侯言诺拿起电话想要摁掉,看见来电显示,是家里打来的,才摁了接听键。

“观叔……哦……他早该受点教训了……我和文希在外面……好,我一会儿过去。”夏侯言诺挂上电话,看到菜已经上来。晶莹剔透的日本菜很能勾起人的食欲,夏侯言诺马上大快朵颐。

曹文希夹了一块鳗鱼,边慢慢嚼著边问:“家里有什麽事情吗?”

“没什麽事,就是紫儿被我哥教训了一顿,等吃完饭咱们回去看看吧。”夏侯言诺轻描淡写的说。

“什麽?”曹文希一惊,筷子掉到了桌上。“诺,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还没吃饱呢。放心,文希,我哥舍不得打死他的。”夏侯言诺继续吃著。

“诺……”曹文希坚持,语气里带了点撒娇。

夏侯言诺无奈,匆匆吃了几口,拉著曹文希离开料理店,驱车赶回家去。

车开到夏侯家大宅延伸出来的马路上,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条马路是夏侯家自己修的,路的尽头就是夏侯家的大门。所以平时只有去夏侯家的车才会走这儿,多半的时候都是很畅通的。可是今天却不同,来来往往的车络绎不绝,使马路都变得拥堵起来。幸好这些车好像认识夏侯言诺的车号,都主动给他让路,他和曹文希才顺利的把车开进夏侯家的院子。

进到夏侯家的客厅,更是不得了,好多人都站在客厅里不说,还有更多的人不断往里进。

夏侯言诺大概看了一眼,这群人中有一些是联胜帮的,还有一些是与夏侯家有交情的,剩下的一小部分就是夏侯言诺也不认识的了。

费观左支右绌,极力应酬著,杜远则带著帮里几个比较得力的帮主,给费观帮忙。

这时早有佣人把二少爷回来的消息报告给了费观,费观费力的挤出围著他的人群,来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把他们带到一楼的一间小偏厅。

刚离开人群的嘈杂声,夏侯言诺就问道:“这些人都来干什麽?老大呢?”

“他们是来看云紫的。现在整个k市的道上都知道云紫被大少爷打得吐了血,这些人当然要在第一时间赶到,以示对夏侯家和云紫少爷的关心啊。”费观边说著边坐在了沙发上,这一下午,他真的累坏了。

☆、20 我要见云紫 (久违的二更)

各位亲,我实在是太久没一日二更了,是不?呵呵,今天只是一个开始哦,之後争取常常二更。嗯,不,最好三更,o(n_n)o~。

“大少爷在楼上他的书房里。”费观坐下後继续说。

这时,有一个女佣敲门进来说:“观叔,有一位女客,非要见云紫少爷,杜先生让我来请示您。”

费观皱眉,心想这杜远还是联胜帮的副帮主呢,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吗?便不耐烦的说:“和杜先生说,无论是谁都不见,就说云紫少爷已经睡著了。”

“是。”女佣答应著,就要往外走。

“那个女客叫什麽名字?”曹文希忽然问道。

“我听杜先生叫她徐小姐。”女佣答。

曹文希和夏侯言诺对望一眼。费观看他们这样,便问道:“你们认识?”

“观叔,你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走,咱们一起出去,见见这位徐家大小姐。”夏侯言诺说著,已经拉开门往外走,曹文希和费观也跟著走回了主客厅。

这时夏侯言诚也听说了徐佳慧要看依云紫的事,已经下楼,正在和徐佳慧说著话。

徐佳慧只随便穿了一件淑女裙,带了自己的一个助理。但在众人之中仍可一眼就看到她,只因她实在是美丽而动人的。站在夏侯言诚面前,徐佳慧只说一句话:“我要见云紫。”

夏侯言诚一笑,心里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只有年轻人有资格这样任x。嘴上却说:“好。”然後吩咐人带她上楼。

转头看见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来了,苦笑著说:“这小子胡闹还有功了?这麽多人来看他不算,还惊动了你们俩。”

曹文希脸上一红,知道夏侯言诚是有些怪他和言诺太久没回家,便对夏侯言诺说:“言诺,咱们在家住几天,帮帮诚哥和观叔好不好?”

夏侯言诺当然求之不得,笑著说:“好啊,我早就和你说紫儿他就是被我哥惯坏了。我这回要在家多住些日子,好好教教他。”

夏侯言诚又对费观说:“观叔,老二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吧。另外收拾一间客房给文希当书房用,再从一楼腾出一间房做文希专用的会客室。”

“不用麻烦了,诚哥。”曹文希赶紧说:“我就用言诺的书房就行,不用为我费这麽大事的。”

“不费事,文希。”费观接过来说道:“二少爷的琴房和他的书房离得太近,他练琴怕会影响你。我叫人收拾一间和二少爷离得近些的客房给你做书房,这样你和二少爷都方便。”

费观说著,就去办了。曹文希心里想,这麽多年听言诺的琴声,早就习惯了。但也不便拂了夏侯言诚和费观一片好意,也没再坚持。

夏侯言诚让夏侯言诺和曹文希先回房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走到依云紫的房间。刚走到房门口,就看见徐佳慧哭著出来。而徐佳慧也看到了夏侯言诚,充满恨意的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旁快步走了过去。

夏侯言诚撇撇嘴角,径直走到依云紫的卧室去,却听到妍妍的声音:“我可不要她做我的少nn,她一定给我气受。”

依云紫用非常微弱的声音答道:“我有没有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你倒想得长远。”

“少爷……”妍妍娇嗔了一声:“我刚才听见医生和大少爷说了,你的伤没有大碍,都是皮外伤而已。我就知道,大少爷不舍得把你怎麽样的”

依云紫浑身都疼得像针扎一样,也懒得理她了,把头扭到一边,却看到了早已站在门口的夏侯言诚,身上就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