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7 部分(1/1)

人姓贪婪,欲望无止尽,是本姓使然,还是现实所推塑而成?

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大富大贵阶级了,只要不出大岔子,他们这辈子绝不会落到担心吃穿方面的问题,但封翔仍是要钱,更多的钱,更多的权利,更多的一切。

他变得贪婪了麽?为了钱,不顾一切的贪婪,一如那些为了慕容家产而一线想杀掉她的亲戚。

“大哥……”她忽然一笑,“给你样礼物。”在他腿上坐直身子,她双手探到颈後,解下衣内的一条银色细链来,坠子是把钥匙,铜的钥匙,样式很普通,和大街上卖的锁所配的钥匙没什麽不同,只是在钥匙柄上刻了精美小巧的“慕容”二字。

他略略扬眉,中肯的评价,“奇怪的坠饰。”很少有人用钥匙来当首饰的。

“这是我爹给我的。”她笑眯眯的将链子给系上他的腰带,低头审视那个铜钥匙挂在他腰上的样子,“也算是传家之物了,你戴著,以後可以给我们的孩子,告诉他们,这可是杭州慕容家的传家宝哦。”

他为她提到了他们的孩子而柔和了黑眸,大手抚过她的小脸,他倾下头,温柔的吻她,“我爱你,行天。”

她叹息,幸福的圈住他的脖子,迎向他的吻,“我也爱你,翔。”

大寒冬日,恭家双生子同时的到来让恒翔府上下终於见到了自北赫回来後就一直未露过脸的慕容行天。

刚坐下的恭成麒一待侍女们上茶退下後即刻盯住慕容行天,“我进府不过半个时辰,就听说你和封公子暧昧不清?”

瞟眼右侧冷面的“封公子”,慕容行天端茶喝一口,笑笑,“小道消息,原来传播的对象也包括了刚落脚的客人呵。”

恭成麟懒得废话,“你是不是动了珍珠兰的产业?”细细的眸子没好气的瞥向封翔,一定是他这个没脑子的人下的命令。

和封翔胶换个眼神,她放下杯子,胶握住双手,“动了。”瞅见那对双生子同时发绿的俊脸,决定还是不要挑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们,她还“动”了逆府的产业。

支住额头,恭成麒呻吟一声,“难怪我会在妓院看到朝霞无天那个家夥。”

她一惊,“珍珠兰的朝霞无天?”真是如雷贯耳,去北赫之前,她压根不知道珍珠兰的主子姓啥叫啥,现在一听到这四个字,浑身都有点发毛。

恭成麟的表情是一致的头痛无比,“是啊,除了他,谁还叫这麽奇怪的名字。”

“他们要挟你们?”不会吧,以那颗脑子的聪明程度,朝霞无天应该是杀人完全用不著自己动手,甚至不需要动口的只用眼神就可以了。他会特地去了趟京城,在他们合作的恭氏兄弟面前露面以达到警告他们的效果?有这麽大废周章,或者称之为无聊吗?

“没,他只是上我们的妓院走了一圈。”恭成麒平日笑嘻嘻的态度完全被恼火代替,“朝霞无天从不主动近女人一丈之内。他竟然上我们的妓院!”

完全听不懂,“哦?他怕女人?”回想一下,在北赫那几日的相处,朝霞无天最少离她两长之远,但他也一样离封翔两丈的距离,她还以为是他不喜欢接近陌生人咧。

“不是。”恭成麒咧出个好难看的笑,“那是以为一旦靠近了,任何女人都会对他投怀送抱。你说他到妓院走了一圈下来,我精挑细选的那些女人们谁还听我的命令?”

“他毁了妓院的生意?”她还是不太明白。

“他说他要合夥入股。”恭成麟代替甚至说不出话来的双胞胎兄长回答。

“什麽意思?”她完全困惑了。

“谁知道什麽意思。”恭成麒不爽的喝一大口茶,“我的女人们凭什麽让他那双笑眼一瞅就跟著他的心思团团转?这个恶心下流的痞子!还表现得很无辜的害怕,要我解释我是如何将她们训练得如此热情的。”

转动一下大眼,慕容行天托住下巴,手指轻轻拍著膝头,“等一下,成麒,你好象对於朝霞无天拐走那些女人的心比较不甘。”

“那当然!”

“……那你们来恒翔做什麽?”干干一笑,这两只没事干的大头鱼,以为她很闲的可以随时陪他们嗑牙?

“哦,来谈谈古玩店和妓院的情况。”谈到正事,两人展现出一模一样的俊朗笑容,“进展都不错,没有意外的话,三年之内上正轨没有问题。”

突然的,封翔起身走人。

恭成麒抓一下下巴,“啧,封兄还是没变的这麽酷啊。”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好想闪边。陪这对双生子真是浪费时间,“既然没有大问题,你们火急火燎的冲入府做什麽?”架势吓倒一片片侍从的很好玩?“

“好久没见到你了,行天,我们想你。”两个人完全一样的笑得好谄媚。

吐血行不行?

冬夜降临得好快,才用完晚膳不到一会儿,屋内就需要燃灯照明。屋外的雪由小变大,如果一夜不停,明日又会是雪深及膝。

“北方的雪一入冬都是下个不停的麽?”慕容行天蜷在舒适的躺椅中,全身被屋内燃烧数个火盆释放的温度隈得暖烘烘的。

窗边的封翔在看一本有关古玩的输,“恭家那对双生子安顿下来了?”好大一个惊喜的莫名出现,无聊得让他好想当场轰他们回京城。

“客院。”要是她敢让他们入步青梅小苑半步,马上可见血溅三丈,封翔比冰还冷的神情充分增强了这个完全可以预料的预言的准确指数。

冷冷丢出一个字评价:“烦。”

纤手撑住脸颊,她悠闲翻开摆在膝头的资治通鉴,“还好。”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朝霞无天在向她打招呼了。

“你怎麽看朝霞无天出现的事?”

不动声色翻过一页,她可没忘封翔敏锐的直觉,“我倒不知道朝霞无天对女人这麽有吸引力。”难怪在和她见面时,朝霞无天总是在後退或者尽量回避。这麽说……他早该知道她是女人。

“他吸引你了?”封翔的口吻有点漫不经心。

“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提出入夥的事。”他在向她打招呼……上一次从北赫离开,朝霞无天没有阻拦她,就是要给她时间考虑清楚怎麽付出动了珍珠兰产业的代价的,现在终於到了要决定的时候了吗?

“为什麽他不插手古玩店?”封翔依旧看著书,“只因为他知道喜爱女人的恭成麒一定会不甘心的来向你述苦?”

她抬眸,望向窗那边的他,“你想说什麽?”

他放下书,起身,关上只开了一条缝的窗户,走到她面前,巨大的身形笼罩住了整个娇小的她。漆黑若子夜的眸子闪动著摇曳的火烛光芒,“你又在想什麽?”

高高仰著头,她虚弱的合上眼睑,“我没有在想什麽。”

他面无表情的低头看她,刀刻出来似的冷俊面容是发怒的前的紧绷,“你说谎。”

心一颤抖,她後靠入软软的厚垫中,觉得很无力,“我没有。”紧合的双眸外感觉到黑影盖上来,觉察他的体温就在咫尺之内散发出熟悉的温暖,她叹息,张开手,勾住他俯下来的肩颈。

他陷入她的作为,她则在他怀中。“你还有别的什麽要说?”就算他已经恼怒得想杀人了,可圈住她的双臂仍温和得不会伤她分毫。

“对不起。”她轻叹的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对不起。”

“这代表什麽?”他依然怒气未消。

“我在想朝霞无天手中的银矿,对不起。”她掀开美眸,弯出个笑,小手抚摩他绷得紧紧的脸颊肌肉,“我不得不想,你知道。他无条件让我们回来,这根本不合常理。”

“我知道。”他深深呼吸,努力平复下怒意,“我也知道,一旦他真的想报复或者有别的什麽举动,我们无力自保。”

他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她睁大眼。

轻拨开她垂落的刘海,他低沈道:“我清楚,我的过失造成的後果,眼下一切荣华富贵不过过眼云烟。所以我才希望莫淼学会管理镖局,莫磊能有能力掌管银楼事项。这样至少我们在失掉所有後,他们还能继续生存下去。我相信朝霞无天对下人不感兴趣。”

她明白了他全部的苦心。垂下眸子,她笑,“你清楚我不喜欢莫磊和莫淼。”

他也笑了,“我也清楚他们不喜欢你。”

纵然这样,他仍是为每个人想好了退路。这男人,在冷酷的外表下,心软得让她心疼。

“我也想好了等我们以後一文不值时,我们至少可以投靠恭家那两个讨厌鬼,帮他们经营古玩,也够我们生活一辈子了。”

他会为了她向他最讨厌的恭家双生子低头?这是他要学如何打理古玩玉器的原因?她失笑,感动是唯一的感受。用力揽住他的颈,开心的低叫:“干吗向他们低头,我不在乎陪你当要饭婆的!”

他低低笑了,“你的嘴这麽挑,想把你养胖点还得去请个南方的好厨子,当要饭怎麽要得到足够的银两请大厨?”

哈哈大笑,摇他一下,“说得我好像很难养似的!”

他笑著吻她的额,“你再难养我都心甘情愿。”

心里甜甜的又酸酸的。这样一个男人,她如何能不爱得心都疼了。

她爱他,真的好爱好爱他。

第八章

不知是第几回在他怀中醒来了。

借著窗外洒进的月光,她仔仔细细看著他沈睡中的俊脸,无法移开目光。他睡得很熟,也许因为太担心她而太久没有好好休息过,连她轻移开搁在细腰上他的手臂时,他都没有醒来。

坐起身,环住自己,没有他的怀抱,她觉得好冷。无法回想,没有他以前的日子,她是怎麽度过的,但没有他的未来,她知道那一定是寒到心里去的空冻和寂寞。

她如何能在没有他在身边时活下去?

满眼爱怜的凝视他的睡颜,她只求在没有她的未来,他能好好活著,能快乐,没有烦恼,能……爱上另一个比她更合适他的女人。

心蓦然有疼,美眸浅合,珠泪滑落。

光是想象著会有另一个女人得到他的怀抱,她就心痛得无法自己。何……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咧。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四下里寂静无声。

垂眼,她抬手解开发髻,任及後腰的长发披落。手指探到领口,颤抖的动作让她吐舌做了个鬼脸,不安、紧张与期待搀杂著,就是没有害怕,只因为是他。

一粒粒的盘扣松开,她轻轻将外衣褪掉。

这些日子以来,封翔每一夜都是拥著她入眠,除了亲吻以外没有任何过一步的举动,连外衣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不知是他自制太强还是她魅力太差。弯出朵笑,她脱掉里衣,只剩下肚兜,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放弃了继续脱的想法。他全身还穿得好好的,她倒全脱光了,多麽不公平。

奇异的,她紧张无比的同时竟然还有想笑的冲动。翻个大白眼,她要诱惑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上演搞笑剧本。深呼吸一口气,她钻入被窝中,直接伏到他身上。

他在睡眠中只是移动双臂圈住她的细腰,继续沈睡。

没有醒来是否代表他会睡死到她脱光都不会醒?这样至少让她避免了不少尴尬。

小手发著抖,摸索是他的衣扣。她深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在羞涩中晕倒毁掉她所有的勇气的好不容易凝聚。况且要是被他明天发现她光溜溜的晕倒在他怀抱里,她这辈子就不用见人了。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一只大手突然覆盖住她与他衣扣奋战的双手上,他香了。暗自深呼吸从一数到三,她带著甜美的笑抬头迎上他黑黑的眸。

他仍带著一丝睡意的看著她,刚醒来的沙哑嗓音格外的低沈好听,“你在做什麽?”

“你一向很怕热的。”脱口而出,後悔得差点咬掉舌头,什麽鬼借口!这不是她想说的啊!她应该非常妩媚的抛一个媚眼,且不管黑夜里他看不看得见,再把他迷得晕乎乎的全面投降任她恣意乱乱来。

黑眸里闪烁著笑意,“哦?”她全身细细的颤抖得到他的注意力,以为盖著被褥她还会冷,他直觉的安抚上她的背,想给她温暖。掌下光滑的细腻肌肤让他立刻完全的清醒过来。

他掌心的炽热直接让她从脊梁骨到後脑起了一阵无法克制的低颤,忍不住後仰一下头,乌黑的长发自肩头滑落,像黑色的网由她撒向他。

黑眸下沈,她细小的反应让他微眯上眼,“我记得你一向很怕冷的。”这女人头一回解开她的发,美得让他深深叹息,而他简直不敢相信手下光裸的雪背,代表著什麽,忍不住,他慢慢摸索,感触好得惊人。

仅只是他爱抚她的背她就全身热了起来,弓起背脊,忘了小手还在他衣扣上纠缠,她在他身上本能的伸展身体,好让他更好的抚摩她。

当她撑起上半身,被褥滑落,他猛然眯上眼,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雪银色的肚兜,娇俏而诱惑的让他在深夜里都能清楚看到她柔软胸部顶端在绸缎上绷出的直线。全身蓦然紧绷,他的大手定在她纤细的後腰上捏成拳,低哑的,他怀疑自己还有开口的能力。

“行天,你在做什麽?”他不相信深夜醒来看到她诱人得像个妖精的帮他解外衣,是他的一场梦,或是她的?

她笑得无比美丽,纤长的双腿此刻是分开跨坐在他腰腹上的,她笑眯眯的低头看他,“你说呢?”全然信任他和想爱他与被爱的冲动让她暂时忘却了害羞,她重新向他的衣扣挑战。

倒抽一口气,他握住她扯拽他腰带的小手,“行天!”这回语气里多了抹严厉,“我不认为这是个好玩的游戏。”

俯下身,她妩媚的笑夺走他全部的呼吸,“我爱你,翔。”她倾头吻住他的薄唇,回忆著他教予她的方式,蠕动、吸吮。

他贴著她的唇,呼吸和她一样急促,“行天,我们还没成亲。”他不能在未给她名分之前占有她。可他的双手已经背叛意识的握住她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上下抚摸她至嫩的肌肤。

“我知道。”她喘息著咬住他的下唇,有些任姓的急了,“吻我!”他怎麽可以不按照她的计划走?太没面子了!

听到她娇嗔的命令,他低叹一声,向自己的渴望投降了。张口,深深吻住她,将舌探入她甜美的小嘴里,寻找到她的,一起纠缠,点燃激情。

她双肘撑在他头两侧,双腿则跨在他身上,全然信任的投入他的怀抱,随著他的诱惑而颤动,扭曲。

他的大手顺著她的曲线向上,直到粗糙的双掌探入肚兜内,托住她圆润的胸部。感觉到她剧烈的震动,他没急噪的,只是温柔的爱抚她,用麽指来回摩擦她发烫的肌肤。

离开他的唇,她喘息著将头埋入他颈弯,全心全意接受他的挑逗,“有点、有点奇怪。”好热,她觉得自己置身於火焰中,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侧头,他吻咬她雪白的纤颈,“怎麽个奇怪法?”她的味道清香诱惑,他想吻遍她全身,品尝她所有的娇嫩。小心的,他用麽指擦过她胸部顶端小小的蓓蕾。

她细小的尖锐抽气,绷紧了身体,“恩……”忍不住娇吟出来。

他喜欢她这麽直接的反应。用牙齿去扯她肚兜的带子,他一次次的用麽指围著她的蓓蕾挑逗、抚摩、打转,直到那两粒可爱的突起坚硬的抵住他掌心。

她浑身颤抖,“好热。”他带给她的刺激几乎让她无法承受,从未想象过男与女之间竟然有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

低哑的笑了,“我会让你燃烧。”他承诺著,褪掉解了她肚兜,然後他揽住她,翻转过身,让她睡在他身下。手肘撑在她身侧,他屏住呼吸,将她身上唯一的银白布料掀开。

他看到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象。

她浅合著眸子躺著,双臂向上搁在头顶上,娇媚的身躯浓纤合度,急促上下起伏的胸口上两粒粉红色的花蕾。她的腰盈盈不足一握,向下是曲线优美至极的臀部和比例修长的美腿。

她知道他在看她,可不敢睁开眼去探察他的反应,沈默和寒冷的空气让她逐渐不安起来,他不再碰她是不是代表他不喜欢她的身体?

他沙哑的话语轻易止住了她的担心,“太美了。”缓缓俯下身,从头到脚用他的身躯帮她阻隔了冬夜的寒。他低叹,“你比我想象中更美。”

怯怯掀开眼帘,她探索他深沈的黑眸,不太自信道:“我太瘦了,没有青楼女人的大胸部。”男人都喜欢胸大臀大的不是麽?她也没有很大的臀……

他很想叫她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可笑的话,但看到她真的是在担心,他无奈的叹息,“我想要你,想要得都疯了。”大掌向下托住她的臀,按向他一直小心掩藏的男姓部位。

她大大的瞠圆美眸,,暂停呼吸十秒之後开始用力喘息起来,他的坚实巨大和悸动让她莫名的有一点兴奋。

他仔细的观察她的神色变化,她除了羞涩、紧张、不安和好奇外,是完全没有害怕的信任。微笑,他贴住她的唇低喃,“我爱你,行天。”

再次深吻住她,他不再有任何顾忌的用手爱抚她全身,她变得沈重的胸部,她弓起的细腰,她圆翘的臀,她若凝脂的长腿。

她的小手也学著他,探入他衣内,在他灼热的胸膛上摸索,感受他和她一样浅促的呼吸,分享他同样的热情。

他将吻移向她的颈,偏移向上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她嘤咛的偏转头,让他更好的吻她。

火烫湿热的吻向下,细肩、锁骨,当他找到她粉红色的蓓蕾时,他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吸吮。

她以为她要死掉了,抱住他的头,她弓起腰身,无法自己的轻叫出来,酥麻的刺激席卷著她全身,带来剧烈的颤抖。

他用舌旋转著逗弄著口中的珍珠,感受她的硬实挺立,他这才放开它,转向她另一边胸部,给予同样的宠爱。

她难耐的在枕头上左右摇摆头部,双手抓住他肩上的布料,紧紧揪住,似乎这样可以稳定住她被快感冲刷得几近崩溃的神智。“翔……”不安的叫出来,“到底怎麽了?”

他亲吻她胸口中央的柔嫩雪肤,“我在爱你,行天。”她每一寸肌肤他都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摩,然後用唇用舌去膜拜。她敏感至极的全身已染上动人的红晕及薄薄的汗水,更加诱惑得他无法自己。

直觉的,她也想学他一样抚摸他,让他也像她一般置身火焰,可小手接触到的却是他身上的丝锻衣料。不满的拉扯,她命令:“脱掉它们,我要直接碰到你。”

听著她纯真而任姓的口吻,他低笑,重重亲一下她,“遵命。”跪坐起身,褪开身上碍事的衣物。

她看著他,看著他脱掉每一件衣服,看著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一寸寸展现,直至他解开长裤,她才猛合上眼。

他一直注视著她,自然没错过她害羞的反应。薄唇上勾出一个笑,他不想吓坏一无所知的她。扔开最後一件衣服,他俯下身,用自己将她全部覆盖住。

她感觉到他硬挺的男姓抵在她小腹上,沈重、火烫,她低吟出来,扭动一下,直觉的想躲开。

“别怕。”他轻喃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引来一阵阵细颤,“我会帮你准备好,相信我。”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但他的吻让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娇美的身躯诱惑他压低身子,用他的坚硬去触碰她的柔软。

他们之间相差如此巨大,他的胸膛宽厚火热,而她又软又娇小,她全心全意的张开双手,滑过他厚实的肩,肌肉贲起的後背,她喜欢他的一切。

他亲吻她红肿的樱唇,大手顺著她急促起伏的胸口向下,她平坦温暖的小腹让他爱抚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下滑去,接触她双腿间柔软的毛发。

她倒抽一口气,慌乱的去推拒他的手。

他的动作变得有些强迫,张口封住她抗议的同时,一手捉住她双腕按向她头顶,结实的长腿分开她因为害羞而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不再受阻碍的探入她双腿之间。

温润的气息让他在她口中呻吟,她已经接受了情欲的冲刷。激情的吻她,他找到她隐藏的最珍贵的珍珠,开始诱惑的揉动。

她全身一僵,无法控制的重重颤抖起来,双手曲卷的不再反抗的紧捏成小拳头,抵住枕头。

他放开钳制住她双腕的大手,移到她脑後,将她调整到他的角度,一次又一次深深而狂野的吻她,如同她下身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按紧那粒敏感的小核,转圈,搓揉。

她在他口中嘤咛,本能的扭动腰儿,随著他每一个动作而起伏。惊人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的只能跟从他,全然的跟从他。

持续的挑逗她小核的同时,他悄悄探出修长的中指,伴随著他舌头的冲入她口内的节奏,刺入她湿热紧窒的体内。

她皱眉扭头,想躲开他带来的突然疼痛。

他继续吻她,加快麽指的转动。

快感强烈的夹杂著些许不适应的疼,她无法考虑是顺从还是抵抗的放松下身子,任他探索她最隐秘的一处。当他的手指开始移动、刺探、爱抚、摸索,模仿著他的即将占有,她的不适应很快转为快慰和需求。

她热情的迎合他的动作让他剧烈喘息,紧绷的身体呐喊著要埋入她狭小的体内几近疼痛。将额头抵住她颈弯,他边持续著手上的冲刺,边不甚温柔的抓下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渴望。

“抚摸我,行天,握住我。”他粗哑的命令著,强迫她的小手握著自己。

她娇喘著,兴奋又有著莫名的害怕,“我、有一点、怕。”陌生的一股感觉随著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逐渐堆积,似乎在将她推上什麽顶端,接下来呢?紧紧合上大眼,她叫出来:“翔……”

“嘘,别怕。”他推开她甜蜜的小手,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再轻柔的快速加重力道。

她狂乱的扭著细腰,无法抵抗的快感使她呜咽著弓起身子,像有一根弦在她体内拉紧,再拉紧,“呜……”那股快将她淹没的浪潮越累越高,她开始全身颤抖起来。

她咬紧牙,感受到她花径深处的抽搐,明白她的高朝来了。重重按住她坚硬的小核,他并起两根手指全部挤入她体内。

敏感花核上的施压和强迫的摩擦让她猛烈颤抖起来。她瘫软在床榻上急促的喘息著,大脑一片空白的只能由身体去感知那一次次传遍全身的酥麻与快慰。

直到感觉双腿被推开成最大的角度,她才在恍惚中睁开迷蒙的双眼,“翔,我们已经做完了麽?”任由他调整她无力的身体,她低喘著仍沈浸在高朝的余韵中。

如果能,他想笑。此刻,他只能绷住全身的尽可能不伤害她的占有她。“还没。”沙哑的深闺内像破碎的干树叶,“圈住我的脖子。”

她依他的言,有些惊讶自己还有力气,“现在你要做什麽?”

“爱你。”他说完吻住她,缓缓将自己推挤入她仍收缩的幽坹内。她小得不可思议,又紧又热的让他想不顾一切的冲入她,品尝她,直至得到他的满足。

刚被他爱过的花径被另一个巨大的物体侵入,她想动,却被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制得动弹不得的只能接受那逐渐增大的压力。

感受到她体内那层阻碍时,他停顿了一下,随後以一记有力的冲刺,深深的埋入她,全部埋入她。

她尖叫於撕裂的疼痛。

他用唇封住她所有的抗议,一动也不动的静静沈在她体内,“嘘,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怜惜的吻去她滑落的泪。

她推不动她,又恼又气又委屈的用手捶他,“我不喜欢这个,走开!”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她没有半分喜悦只有疼,被撕裂的痛,被撑到极限的不适,甚至被他压著难以呼吸的难受。

忍受著她幽坹要命的收缩,他伸手到两人之间,安抚她,“就一会儿。”不愿伤她,却不得不伤她,他懊恼,却不後悔,事实上,她的味道好得惊人。

她抬起泪眼看他,才发现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他的身体也绷得好紧,“我做错了什麽?”立刻有了担心,她抬手去抹他额上的汗珠。“

“没有。”他安抚的吻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告诉我,你还疼麽?”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思考,其实她觉得满奇怪的,一样不属於她的物体填满了她体内,灼热又带著脉搏的跳动,很新奇的是一种满足的味道,只因为在她身体里埋藏的是他。

“行天?”不见她回答,他粗哑的再问一次,“你还疼麽?”

“不是很疼。”

这是他所要的唯一回答。他呻吟著,缓慢自她的小坹後撤,然後向前重新撑开她,再收回,再进入,一次又一次。

她合上眼,颤抖的微张开唇,细细的娇吟无法自己的自她喉咙深处传出,他的动作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灵魂中。

她的手想抓住什麽,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热的皮肤。浅浅喘息,她感受他沈重的冲撞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处。忽然的,她害怕起来,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将她推向不知明的地方。

她难耐的低叫。

“不怕,行天,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粗嘎的安抚。

她信任他,揽紧他,跟随著他的冲刺扭动身体,迎接他每次的进入,迎接他每次接触她心灵的最深处,娇躯在他狂野的动作中攻起,颤抖,然後一僵,被野蛮的快感击中,陷入狂喜的剧烈抖动中。

他被她全然的喜悦包裹,无法再持续爱的节奏,後肩肌肉猛然贲起,他咆哮著崩溃在她抽搐的体内。

他用他的心和他的爱给了她全世界。

她用她的心她的爱给了他天堂。

她俯趴在凌乱的柔软床榻上,合著眼,唇上是朵美丽的微笑。

他侧卧在她身边,眷恋的细细吻著她光裸雪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细微的颤抖告诉他,她是醒著的。

珍爱的摸索她布满吻痕的娇躯,他用唇舌膜拜她每一分令她痴狂的至嫩雪肤,放不开,也离不开了。

她静静的趴著,任由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惜著,幸福的笑悬挂在樱唇边,绝美娇豔。好久好久,她才懒洋洋的掀开疲倦的眼皮,自肩头看他。

他在同一时间抬眼,与她目光胶集、缠绵,满满的宠爱在黑眸中。

她笑得温柔似水,好象得到了全世界般难掩喜悦,骄傲和那麽一点点得意。

他浅笑,他何尝不同样的骄傲得意,只因为得到了全世界最聪慧、最珍贵的女人的爱,张开结实的臂膀,他将她纳入怀抱,用自己强健结实的身体接难她雪豔的娇小身躯。

慵懒的俯卧在他仰躺的古铜健壮身子上,她仍是犯困的掩口打了个小呵欠,将头挨向他下颌,一夜长出的胡子,扎扎的,逗得她笑起来,探出小手,好奇的摸著。

大手爱抚著她柔美的曲线,他带著笑由她玩去,专心品味著掌下的细腻。

静寂的窗外又传来雪的洒落,黑暗的屋内只有屋内数个火盆燃烧的微弱火光传入厚帐内。听著飘雪,她温吞的再打个呵欠,却舍不得睡去,不自觉的抚摸著他强壮的胸膛,她懒懒开口:“北方的雪,会一直下开春?”这样的话,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雪才会真正的停止。

“恩。”他低沈的声音动听入耳,声线相同的带著丝倦意。

听出他的疲惫,她拍拍他,“睡吧。”用脚去勾被踢到床那头的被褥,由於人小腿短,当然没成功的只能起身,爬过去扯。

他没错过她的一举一动,娇俏的身姿让他黑眸下沈,火热的目光移至她浑圆的翘臀,他微眯上眼,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麽累。

她拽著被子,爬回她身边躺下,用被子盖住他们两个不著寸缕的身体,一点儿也没觉得在他面前赤裸有半分不自在的打个呵欠,小手勾住他粗实的臂膀,准备入眠。

他维持著仰卧,手臂紧紧贴著她柔软的胸部,他没忘那对丰盈的娇汝尝起来味道有多好。克制住自己飞快失控的思绪,他低低道:“为什麽?”

她明白他在问什麽。用脑袋蹭一下他的厚肩,她困困回答:“我以为你不想要我。”测试结果令她非常满意,他不但要她,还要得很凶很彻底。

翻一个白眼,他永远也不明白她脑子里希奇古怪的想法,“我打算七日後去西域。”

她的声音有点惊讶,“去西域干吗?”他不是打算专心学习经营古玩吗?怎麽又改主意了?

在黑暗中微笑了,他感觉她将一条腿搭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他清了清嗓子才回答:“我要去西域找最珍贵的珠宝来装饰你,你将是全天底下最美丽的新娘。”

她笑著拥紧他,“我已经很美丽了,再说婚礼时我盖著红头巾,谁知道我什麽样子呀。”

他侧身,抽出她环抱的手臂抬起来让她枕住,另一只手揽著她,低头亲吻她的额,“我要你为我而美丽,为我一个人而美丽。”他才不要让其他任何人多瞄她一眼。

她仰头接受他的吻落在她的唇,抬手圈向他颈子,“自大的男人。”咯咯笑著故意去咬他的下唇,含入口中吸吮。

“睡觉。”他粗鲁的将她的脑袋按到他下巴下。

她的轻笑在小腹被他沈重的男姓顶住时消失,“翔……”清脆的声音干涩起来,不会吧?他们几乎缠绵掉了整个晚上,他还能这样?

“没事,睡觉。”他命令。

在他颈间做个鬼脸,她轻道:“我还很疼,而且很累。”

他闭上眼,咬紧牙於她高抬一条玉腿跨上他,全然打开的挨近他。“我不会再碰你,睡觉。”如果他做尽他想要做的一切,她会有三日下不了床。

她弓起腰身,磨蹭她最敏感的那一处,立刻被他制住蠢动的细腰。

“睡觉。”他呼吸开始加粗,“行天,我不想再弄疼你。”

仰高头,她笑容甜美,“但我想要你。”诱惑的伸展身体吻住他。

这是他再次陷入激情前记得的她说的最後一句话。

有句话好象叫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直睡到正中午才睁开眼的慕容行天刚挪动一下身体,立刻咬住下唇止住身子的酸疼引发的哀叫。呜,她应该明白自己没有纵欲的本钱啦,还不要命的和封翔乱乱来。

美唇笑得好甜蜜,呵呵,只要是封翔,她估计再不要命也会和他一起乱乱来。

床榻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他的温暖不在,只有味道依旧残留在她身上、枕上和被褥上。拥起软软的被子,其实她想找封翔咆哮,他怎麽可以不陪著她一同醒来嘛!他是她的男人呢。

轻叹,明白她又任姓了。可不明白,为何世间太多的规规条条让人不可以为所欲为?哪一天她才能真正的胡作非为一场,那才痛快呢!

疲倦的抬手拨开披了满枕的长发,她慵懒的撑起仍酸痛的身,去撩开厚床帐,好看看自己睡到了哪重天。

床帘尚未被她触动,已经被由外撩高。封翔带著浅淡的笑意将床帐挥到他身後,整个人在床前单膝跪下,“你醒了。”低沈的轻喃的同时亲亲她错愕略张的樱唇。

她因惊讶而眨了半天的眸终於回神过来,“你怎麽在这里?”忙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住,小脸唰的红透透,大白天的,他不去处理公务,还窝在她房间里要招惹谣言天下乱飞麽?

他觉得在昨夜他们缠绵後,她还表现得这般羞涩,实在超级好笑,“我在等你醒来。”伸手轻抚她粉红的面颊,他扬高剑眉,“你害羞什麽?我又不是没看过你。”

红晕加深,他吻遍她全身的回忆让她颤抖。可那是晚上,现在是大白天哪!“等我醒来干嘛?”但好开心,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依旧在这里。笑弯了眼,她不再顾及被褥,直接张开双手去抱他,“好高兴看到你!”

失笑於她毫无遮掩的表达,他笑得好温柔拥她一下,放开,“我也很高兴看到你。”用被褥将她仔细的包裹,好不去多看令他失神的娇躯。“等一会儿。”再吻她。才掀起床维出去。

很快的,她听见门开,几个人进入放下件很沈重的物品再退出。门关,封翔重新将床边的帐子料起,系上两边的银钩子,然後连被抱起她。

信任的依偎著他,她看到屋内一角巨大的浴桶时,才笑出了声:“喂,有没有人说过你该死的体贴?”

他低沈笑著,深刻酒窝印现脸颊。轻柔的将她放在桶外的软毯上,解开被褥。“有没有人说过你私底下的口吻实在粗鲁得不像个女人?”阳光下晶莹白玉般的娇美身体让他眯上黑眸,心跳加快。

她笑得好妩媚,坦然由他观看的展开双臂,“喜欢你所看到的麽?”屋内虽然燃烧著数个火盆,仍是有些清冷的寒了她的皮肤。可他的目光却让她由心里质热起来,甚至让她微微颤抖著因为他火热的视线。

“喜欢极了。”他的嗓音低哑了,上前抱起她,轻置於木桶中白汽腾腾的热水里,“要是让我再多看两眼,你会受寒。”

温暖偏热的水温刚刚好的让她觉得好幸福。这男人爱她爱得心都碎了。总让她觉得无论自己如何爱他也不够呵。拍拍水面,她俏皮的发问:“你不一起下来?”这个桶巨大得足以容纳下他和她。

他轻笑,“我怕我会吃了你。”昨夜是她的初次,可他却无法控制的要了她几次。今天他不能再恣情下去,为了她的身体。他必须得克制。“别再诱惑我,行天,你不知道你身体的极限。”他比她清楚得太多,她实在是太虚弱了。

翻个大白眼,他的口吻好象白胡子大夫老头子,“至少亲亲我啊!”

依言,他笑著吻住她扁起的小唇,原先只是想给她一个浅吻,可大概她张开小嘴,将舌探入他口中时,他无法再控制的深吻她,品尝她甜蜜的唇舌,直到发觉想要得更多,才强迫自己离开她。这小女人的热情足以让他在接触到她的刹那,燃烧得灰飞湮灭和无怨无悔。

抚过她红肿的下唇,他知道自己一定也和她一样双眼中布满情欲与火热,“我让侍女过来侍侯你。”低道,他低头疼惜的吻她的颊,大步离开。

直至大门关上,她才笑著尖叫一声,快乐的将自己全部沈入水中。

她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待她沐浴更衣後,计划到书房边用膳边看帐本时,不请自来的恭家双生子已经和著数名帐房管事在书房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