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节(1/1)

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jian,还还被狗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jian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bob那超粗长的狗棒棒,在无助的母亲阴沪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jian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爱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阴沪里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沪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yin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yin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沪,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yin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荫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yin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阴沪。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痺,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棒棒,在妈妈悲惨的阴沪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荫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沪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棒棒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棒棒侵入过的阴沪,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棒棒,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强jian她。“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yin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沪,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棒棒,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阴沪。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jian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bob强jian着红棉,龙儿强jian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奸yin,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泯情圈套18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荫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jian过的阴沪,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i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无穷无尽的轮jian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xing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巨ru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jian了。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ru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xing欲也越来越旺盛。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yin,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yin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yin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ing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yin乐,再会无期。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轮jian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沪。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yin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荫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被奸yin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jian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ru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jian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荫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yin,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jian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沪,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xing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yin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ru房。胡灿在刚刚奸yin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阴沪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跷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嘿嘿”胡灿rou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yin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巨ru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ru房,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拥抱客人。“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rou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yin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ru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ru房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yin,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表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说话。“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泯情圈套19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yin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沪里。“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yin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yin荡的女人,yin荡到对一条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yin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yin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yin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乱lun的闹剧乱lun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rou棒插到唐羚的口里。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rou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棒棒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yin贱的yin兽一辈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rou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又是无尽的奸yin,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ru,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yin液,在男人的rou棒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yin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xing欲的性茭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xing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轮jian下伤痕累累的荫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