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节(1/1)

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生意呢”“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yin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呢”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的巨ru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反而仿佛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ru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ru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ru房。“肯定不止是d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ru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ru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ru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ru,从丰硕的ru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的ru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xing欲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会的包厢里就地正法。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ru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荫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yin,连“宝贝”都叫出了口。“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会有happyti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

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泯情圈套04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ru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ru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ru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yin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yin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沪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仿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ru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yin荡地大声呻吟着。“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棒棒,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沪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荫道里兴奋地蠕动着。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yin液。“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rou棒正在奸yin着自己的阴沪,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rou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rou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荫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荫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rou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茭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rou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yin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yin荡的阴沪,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yin液的荫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rou棒,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荫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yin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yin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rou棒在女人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荫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棒棒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rou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沪里的yin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这表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泯情圈套05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那首成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旧资料。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yinyin的起来了。“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龙哥显然还是十分担心。“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哇要跟龙哥硬拼”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拼。”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挠头。“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作响。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