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节(1/1)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病甲叛劬匚蹲排煜讼傅难怼翱上执伲蝗蛔ヒ话阉哪套铀裁环u场卑18啃南搿br >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jian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替罪羔羊06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jian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jian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表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表子摆出这个yin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荫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ru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棒棒,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yin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替罪羔羊07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沪里。“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yin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ru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ru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ru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ru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ru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ru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ru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表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荫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