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1/1)

走了一会后,停了下来,命令丁玫趴在地上。丁玫顺从地趴下,摇摆着身体主动撅起了屁股,开始闭上眼睛等待两个家伙的凌辱。

木村拿了一个粗大的注射器走过来,他用手扒开丁玫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丁玫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木村先将手指插进女警官的菊花蕾,粗鲁地转动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起来。木村将手指抽出来,将注射器插了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猛地进入到丁玫的直肠,她立刻回过头叫了起来:“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浣肠,我我受不了”

丁玫自从落入三个匪徒手里以后,受到了各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凌辱,当然也包括被浣肠。那种痛苦的感觉,使丁玫想起来就浑身哆嗦,从心里感到畏惧。她拼命哀求,可女警官的哀求,只能使木村和伊川觉得快乐,他俩残忍地笑着,将液体全部注射进了丁玫的身体,然后用一个细长的橡胶塞塞进了丁玫的肛门。丁玫因为紧张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觉到肚子里出现了变化。她趴在地上拼命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不停呻吟。

两个家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将一丝不挂的女警官拉起来。丁玫已经紧张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浑身发抖,小腹开始抽搐。

“过来,母狗坐上来,让主人舒服舒服”木村躺在一张躺椅上,挺着胯下巨大的棒棒喝道。丁玫现在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翻腾,汗水不停地顺着脸上流下,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涨得无法忍受。

她红着脸哀求:“主人啊让、让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坚持不住了”因为过于紧张,丁玫忍不住又弯下腰蹲了下来。

“啪”伊川立刻一鞭抽在丁玫的屁股上。“啊”女警官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肛门一阵收缩,几乎要昏了过去。

“快先让主人的jing液射进你骯脏的身体后再去”“还有我”伊川也残忍地说着,顺手又是一皮鞭。

丁玫心想也只好这样了,在这些残忍的家伙面前丁玫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选择的,只有先忍受羞辱让他们折磨了。屈辱的女警官只好强忍着痛苦,慢慢站起来,走到木村面前。丁玫慢慢地转过身,分开修长的双腿,摇晃着屁股对准木村丑陋的rou棒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rou棒顶进丁玫干燥的荫道,一阵强烈的充实和涨痛感使她大声尖叫起来。丁玫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从被凌虐的肛门上转移开,她尽量夹紧下体,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温暖的肉穴包裹着木村的rou棒转动起来。

木村在丁玫背后用手抓住女警官富有弹性的丰满的屁股,恶毒地揉了起来。“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

丁玫本来就觉得肛门一阵阵收缩,现又被木村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加难以忍受。她知道木村他们是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坚持不住的话就惨了,不知还要受到多么可怕的虐待。她为了刺激木村,一边加紧扭动身体,一边闭上眼睛强忍羞耻浪叫起来。想到自己竟然要受这么大的屈辱,被浣肠后还要主动做出种种不知羞耻的举动来让匪徒奸yin自己,丁玫几乎要发疯了。

她想起还有一个伊川在等着,干脆睁开眼睛,小嘴呻吟着说:“伊川主人,请请您也来操我吧让我来为您来品尝您的rou棒吧”看到丁玫羞辱难堪的样子,娇艳的嘴唇张开着,哀求着自己。伊川也兴奋起来,他走到丁玫面前,将自己的棒棒放到丁玫嘴边。丁玫顾不得羞耻,赶紧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握住伊川的rou棒,张开小嘴吞了进去。

丁玫心里只想赶紧让这两个家伙she精,她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伊川的rou棒。就这样,光着身体的女警官坐在木村身上,下身的两个肉洞一个被橡胶塞塞着,另一个里塞着一根粗大的棒棒,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捆着的双手握着另一根rou棒,在嘴里拼命为匪徒kou交,同时还得强忍着被浣肠的强烈痛苦,做出一副yin贱的样子来刺激两个匪徒。

过了半天,两个家伙终于在女警官美妙的身体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此时的丁玫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崩溃了。丁玫嘴角流着伊川的jing液,挣扎着赶紧从木村身上站起来,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声哀叫:“啊快快带我去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警官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丁玫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见丁玫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的狼狈模样,两个家伙得意地狂笑起来。

伊川拽着丁玫脖子上的皮带,拖着不停挣扎的女人来到屋子外的山地上。丁玫已经快不行了,她两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jing液,四肢不停抽搐。伊川赶紧将塞着丁玫肛门的橡胶塞拔出来,还没等他的手离开,一股黄褐色的浑浊物就猛烈地从女警官急剧翕动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一大早蜷缩在角落里的丁玫就被伊川踢醒。一整夜,女警官就被反绑着手脚,脖子上的皮带栓在柱子上,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地上昏睡着。伊川他们每晚都很小心地将女警官捆住手脚栓好,生怕被丁玫逃跑或做出什么事来。丁玫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非人的虐待,更何况每天都要被他们折磨好几次,疲惫无力的身体已经无力反抗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机会逃出去,很可能就将这么一直被他们悲惨地奴役下去,直到有一天被匪徒杀死。

“母狗我带你去打猎”伊川手里拎着一支双筒猎枪,粗鲁地用靴子踢着趴在地上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丁玫迟钝地睁开眼睛,因为双手被捆在背后,所以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

伊川过来将丁玫双手解开,然后放在身体前用手铐铐上。接着将丁玫腿上的绳子也解开,给丁玫脚上穿上那双暗红色的高跟鞋,再小心地用绳子在丁玫脚踝上捆了两道,使女警官不能快走,只能两腿一起慢慢移动。最后将丁玫拉了起来,将栓在她脖子上的皮带拽在手里。在伊川摆弄着自己时,丁玫一直躲开他的视线,看着伊川放在地上的那支猎枪,她真想冲过去抓起枪把这三个家伙全打死可丁玫知道自己现在做不到,被捆绑了一夜的身体酸麻不已,只能摇晃着站起来,连走路都很困难。

“趴下母狗”丁玫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高跟鞋,慢慢地趴在了地上。

“走,跟主人打猎去”伊川一面往外走,一面拽着手里的皮带,丁玫趴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爬了出去。

木村和藤原还在迷迷糊糊睡觉,听见伊川在说话,木村爬起来说:“喂伊川,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伊川头也没回:“放心吧”

丁玫光着身子在崎岖不平的山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手脚上娇嫩的肌肤被石子咯得非常痛。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丢人的样子,赤身裸体被捆着手脚像狗似的被牵着在山里爬行,丁玫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伊川扛着猎枪,牵着丁玫在山里转来转去。他显然不是想打猎,只是想换个花样来羞辱这个女警官。

他走了一会,来到离他们躲避的小屋不远的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母狗,去那树底下撒尿去吧”他放开手里的皮带。

丁玫满脸羞红,嗫嚅着:“我、我不想”伊川粗暴地用猎枪捅着丁玫的屁股,“该死的母狗,敢不听话”

丁玫差点摔倒,她小声尖叫着摇晃着屁股躲避冰冷的枪管。“那你就去那边手yin去吧”

丁玫不敢在反抗,她以前也曾经被强迫当着三个家伙的面,自己手yin给他们看。丁玫手脚一起移动,慢慢爬到一棵树下,挣扎着坐在了地上。女警官费力地将脚踝被捆在一起的双腿分开,盘腿坐好。她低头看着自己在他们残酷凌虐下一片狼籍的下体,娇嫩的肉穴红肿着,大腿根细嫩的皮肤上还有些牙咬手抓的伤痕,丁玫难过的眼泪几乎流了下来。

伊川举着猎枪跟过来,狞笑着看着狼狈不堪的女警官。丁玫看看四周,偏僻的山林里不可能看到半个人影,只有残暴的匪徒和受辱的女警官。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那简直要羞死了。

丁玫闭上眼睛,将戴着手铐的双手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滑向自己的阴沪。她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了温暖的肉洞里,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荫唇,慢慢轻揉起来。丁玫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轻转着,一阵伤心和羞耻涌了上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小声抽泣起来,胸前丰满的ru房也上下晃动着。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警官全身赤裸地坐在清晨的山林里手yin,伊川立刻兴奋起来。他望着丁玫不断漏出呻吟和呜咽的小嘴,突然将猎枪的枪管伸了进去丁玫突然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东西伸进嘴里,睁开眼睛一看是猎枪的枪管

她一阵惊慌和害怕,立刻含糊不清地哀叫起来:“呜,呜呜你、不要呜呜拿走”她摆弄着自己下身的双手也停了下来,赤裸的肉体不停哆嗦着。

伊川哈哈大笑,他慢慢将枪管从丁玫嘴里抽出来,黑色的枪管上沾满了丁玫流出的唾液,闪闪发光。“怎么样母狗,还是男人的rou棒好吧”

他说着,将猎枪丢在身后,解开裤子把自己粗大的家伙伸到丁玫脸前。丁玫有些畏缩地看着那粗大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晃着,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丁玫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她尽量装做羞耻的样子低下头,躲避着伊川丑陋的rou棒。伊川得意地用自己的家伙拍打着女警官的脸蛋,“母狗,还不赶紧来替主人吹箫”

丁玫丰满赤裸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她慢慢伸手握住伊川的rou棒,含进了自己嘴里吮吸起来。这些家伙长时间的虐待和奸yin使丁玫现在的动作已经很熟练,很快,伊川就感到自己的rou棒在女警官努力的吮吸下十分受用。他用手抓着丁玫的头发,使劲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闭上眼睛享受起赤裸的美女警官的kou交。

丁玫心里狂跳不已,她感到机会终于来了自己被这些匪徒凌辱蹂躏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丁玫两手握紧伊川坚挺的棒棒的根部,突然用牙狠狠咬住嘴里伊川的rou棒,与此同时双手用力向上猛地一翻

“啊”正陶醉于奸yin女警官的快乐中的伊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轰然倒地,像濒死的野兽一样疯狂地用手捂着大腿根扭动起来丁玫此时用尽全身的力气,用脚上穿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对着劫机犯的太阳穴狠狠地踢了过去

“啊”又是一声糁人的惨叫,伊川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滚了起来丁玫知道伊川的惨叫很快就会把另外两个家伙引来,她手脚被捆,就势在地上打了个滚,到了伊川丢在地上的猎枪跟前。丁玫赤裸的身体在粗糙崎岖的山地上滚着,细嫩的皮肤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可她已经顾不得疼痛,赶紧用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抓住猎枪的扳机,将枪身夹在掖下匍匐在树后。

丁玫刚刚趴好,就听见了木村和藤原的喊声:“伊川伊川”那个劫机犯此时已经倒在血泊里不会动了。丁玫心里暗暗祈祷,盯着走过来的两个家伙丑陋的面孔。一想起了自己这几天受到的非人的残酷折磨,立刻怒火升腾,丁玫瞄准两个家伙扣动了扳机

双筒猎枪发出刺耳的巨响,丁玫眼看着两个家伙惨叫着倒了下去,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丁小姐,实在对不起由于我们的错误让您受苦了”池田督察在机场送丁玫回国时还在不断道歉。

丁玫被人在青森的一个山区发现时,浑身是伤的女警官已经自己解决了三个罪犯。丁玫费了好大的力气弄断了捆绑自己的绳索,找了几件衣服穿上后逃了下来。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丁玫现在已经基本康复了。重新恢复了神采的女警官看看这个无能的同行,勉强笑了笑转身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的丁玫想起这次可怕的引渡任务,不禁又气又恨。“该死的局长什么轻松的任务我回去得找他好好算账”

末路一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睛,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易红澜笑病疾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么谢谢我啊”女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啡好了”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着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报复。”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步。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臭表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着的一个手下。“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阴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女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不愁不能东山再起”那个男子说道。

“嗯。”陈文峰随口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好一对臭表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嗯”

陈文峰抬起头。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着。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

易红澜心里想着。“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的迹象。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放弃这个案子了。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司。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总会和酒吧、已经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彷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密码箱被别人提走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票放在餐桌上买账,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护照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陈文峰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帘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帘缝隙监视着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表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车”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表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汽车。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厂。“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借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静,陈文峰彷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心头“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表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道。“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表子逃了”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耗完姐妹俩的子弹。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道。易红澜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个门我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库”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库房。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库房。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库房。姐妹俩一进库房,立刻分别闪到了库房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下库房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库房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更不幸的是,这个库房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剎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库房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库房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库房的门,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来。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歹徒探头看了一眼库房里的情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库房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表子逃了打死她们”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头皮冲进了库房里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库房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库房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库房。丁玫只有隐蔽在库房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库房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剩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