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1/1)

子了”女侦探考虑了很久。当看到第二遍的一个场面时,易红澜忽然大叫起来:“停苏蓉赶紧挺下来”

苏蓉和丁玫吓了一跳,赶紧将带子暂停住。带子上的场面是双手被反绑、跪在地上的女议员嘴里含着一个家伙的rou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她身后的家伙手里拿着皮鞭站着。

丁玫仔细看着,疑惑地问:“红澜,怎么了”女侦探易红澜不说话,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忽然她将电视画面放大,突出了背景里的一扇窗户

窗户被黑布挡着,但从黑布的一个极细小的缝隙里漏出了一线金色的光线所有人立刻都注意到了这缕金色的光线。

易红澜转身说:“你们看好了”说着她又开始继续放带子。

随着带子里的画面不断前进,只见这缕光线开始变化:不断地在金色和紫色之间交替变化着“这、这好像是霓虹灯”苏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金贵族饭店”丁玫叫了起来。“对就是金贵族饭店整个南卓,只有金贵族饭店的霓虹灯是金色和紫色的而且它一般在白天也开着”易红澜兴奋起来。

“那么说这个房间是在饭店的对面的楼上”丁玫猜测着。“没错金贵族一共是三层,霓虹灯就架在第三层上从光线的位置看这个房间应该是在楼的二层到四层之间”易红澜飞快地说着。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丁玫走过去,接了电话后对易红澜和苏蓉说:“警察局要我赶紧过去一定是他们也得到了女议员的消息。”

“丁玫,你赶紧去苏蓉,你也回去吧”“红澜,那你呢”

“我这就去金贵族饭店那里看一下”“红澜姐,你要小心呀”

绑架下

夜色中的南卓街头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危险和暴力。不过易红澜知道对于她来说,危险是随时存在的。

女侦探易红澜还是白天的装束,夜风吹在裸露出来的腰上,她轻轻哆嗦了一下。对面的金贵族饭店灯火通明,食客们快乐地享受着美餐,似乎根本每意识到可怕的罪恶就在他们周围。

易红澜看看饭店顶上还在闪烁着的霓虹灯,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这栋饭店对面的住宅楼,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寒意。她摸了摸自己牛仔裤口袋里的袖珍手枪,心里又再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计划,鼓起勇气走进了住宅楼。

易红澜从二楼开始,她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女侦探假装找人,开始在二楼挨家敲门。

整个楼层的十几家都敲遍了,可没看出一点可疑的迹象。反倒是开门的住户对这个深夜来敲门找人和美丽女子感到了怀疑。易红澜尽量装做胡涂的样子,编造着自己早就想好的谎言。时间很快过去了,女侦探已经从二层到四层找了一圈。除了两家没人之外,开门的似乎都是普通人。

“莫非我的判断错了还是罪犯就藏在那没人的两户里呢”易红澜站在楼下的街道上,看看对面的饭店,又看看住宅楼,心里面犹豫起来。

这时,一双罪恶的眼睛正从黑布的缝隙里看着街边的女侦探。“老大,这个娘们已经在这里转悠了半天了我看她不会是条子吧”

正享受着美丽的女议员为自己kou交的快乐的老大听了,狠狠地将光着身子的江楠踢倒在地。被凌虐的女议员还是白天的惨状,但反绑的双手已经被松开。罪犯知道江楠已经无法逃脱,一个全身上下只剩下破烂的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是不会逃到大街上的。

老大也过来仔细注视着街边的女侦探。“哼,这个娘们是很可疑阿鹏、阿敦你们带上家伙,把这个娘们也给我抓上来”

他回头看看趴在地上正在喘息着的悲哀的女议员,“哼想救你出去没那么容易”易红澜走到街边的一个电话亭前面,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找丁玫。

两个黑影已经轻轻地朝女侦探走了过来。易红澜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立刻警觉地回头。

但似乎太晚了,就在女侦探回头的同时,一股气体已经朝她喷了过来女侦探易红澜只看见两个男人已经到了面前,与此同时一股麻醉气体的气味已经进了她的鼻子易红澜心里大叫:不好

她刚要掏枪,就觉得一阵晕旋,失去了知觉。两个家伙“嘿嘿”狞笑着,一左一右将晕过去的女侦探架了起来。

易红澜感到有人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她慢慢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头还是昏沉沉的,全身乏力。

女侦探慢慢睁开眼睛,出现了两个戴着熟悉的面罩的男人的样子。“是绑架女议员的匪徒”易红澜立刻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想动一动,可立刻发现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妙:女侦探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绳子死死捆着,朝四个方向拉到了极限,绳子的另一头栓在了一个铁架子上。易红澜整个人被凌空像个“大”字一样吊了起来,双脚离地,只要一挣扎手腕和脚踝就一阵疼痛。更让女侦探惊恐的是,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几乎剥光了,浑身只剩下贴身的乳罩和内裤

面前的匪徒见女侦探苏醒过来,立刻从面罩下的嘴里发出一阵狞笑,眼睛盯在挣扎着的女人美妙、半裸的身体上。易红澜见自己的手枪拿在匪徒手里,立刻心里一凉。

“小娘们,你是干什么来的”易红澜一下呆住了,不知该怎么编造借口。

这时从她身后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女侦探费力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在找的女议员江楠江楠赤身裸体,像狗似的趴在地上,撅着伤痕累累的雪白肉感的屁股,一个家伙正在女议员背后奸yin着她的屁眼。江楠用羞耻悲哀的眼神看着就要遭到同样命运的女侦探,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两个丰满的肉球垂在胸前抖动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易红澜不禁浑身哆嗦起来。精明干练的女侦探出道以来破过无数大案,遇见过无数凶恶的歹徒,可落到如此狼狈境地还是头一次

一想到很可能马上也会遭到和女议员同一样的残酷凌辱,易红澜顿时心乱如麻,没有了主意。“怎么样臭娘们,是不是警察哼哼,还想救人你就快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那个匪徒过来一把将易红澜胸前的乳罩扯了下来女侦探发出一声惊叫,两个沉甸甸、雪白娇嫩的肉球立刻跳了出来。

“啧啧,好大的奶子一定是经常被男人摸才变得这么大吧”易红澜羞臊得满脸通红,低下头不说话了。她心里只盘算着自己究竟还有多少机会逃脱她尝试着拽了拽捆绑着四肢的绳子,结实的尼龙绳立刻勒进了易红澜的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痛得女侦探悬空的身体一阵摇晃,看来想挣脱出来是没可能了

那么该怎么办呢不承认自己是警察,说自己是侦探那不是一样吗要不编造一个借口可看这些亡命之徒的样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何况他们还发现了自己的手枪女侦探正想着,忽然觉得自己背后一只手在自己饱满的屁股上捏着,不禁轻轻叫起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臭条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这一身贱肉”两个丰满的ru房立刻被一个家伙抓在了手里,使劲揉搓起来。

“啊,你、住手,别”被前后夹击的女侦探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摇晃着几乎全裸的身体抗拒着。“老大,咱们怎么玩这个娘们”

“嘿嘿,这个条子比那个娘们身材好多了老大,我真想立刻上去操她”刚刚在奸yin女议员的匪徒丢下了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江楠也走了过来。

看着三个凶恶的匪徒将自己团团围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美丽性感的身体,易红澜一阵心慌,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嘶啦”,易红澜身上最后一件内裤也被撕破拽了下来,美丽的女侦探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唔”心慌意乱的女侦探惊叫着,拼命摇晃起来。“老大这个娘们底下的小穴颜色可真好看”一个家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贪婪地用手摸着易红澜嫩红的肉唇和大腿根细嫩的皮肤。

一种好像虫子爬在身上似的恶心的感觉使易红澜浑身哆嗦,她低着头满脸通红,嘴里小声呻吟着,身体不停摇晃。女侦探羞耻的表情使三个匪徒越发兴奋,背后的家伙已经将他粗大的家伙顶在了女人雪白肉感的屁股上,左右蹭着。

易红澜已经快要发疯了,她开始感到屁股后面的rou棒像毒蛇一样在自己身体下面隐秘的肉缝里蠕动着,摸索着要伸进自己的身体。“你们两个先停下来”

那个被称做“老大”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只注射器。他过来将注射器里的药水打进了易红澜的身体,然后怪笑着对手下说:“嘿嘿,你们等着看这个女条子发浪吧”易红澜立刻明白了,这些家伙给自己注射了春药

三个家伙yin笑着退到一边,开始等着看易红澜一点一点在药力作用下崩溃。易红澜好像已经感到身体在出现变化,一种奇怪的热流在体内翻腾,下体像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使一向高傲自信的女侦探感到无比羞愧,她红着脸,咬紧嘴唇沉重地喘息着。

“老大,我再来帮这个骚货一下”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易红澜下身娇嫩的肉穴里。易红澜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

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yin笑着说:“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穴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说着,他竟然来到女侦探身后,粗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肉丘,露出了女侦探浑圆细小的菊花蕾。

“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像还没被操过呢”他说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易红澜感觉到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

那个家伙将手指抽出来,沾了些药膏,然后又插进女侦探后面的小穴里涂抹起来。易红澜开始要坚持不住了,下面的肉穴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着,这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女侦探快要发疯了。更可怕的是连身体后面的小穴里也有同样的感觉,易红澜甚至想用手去抓、去挠,可四肢被紧紧捆着,她只有在痛苦和羞辱中承受着煎熬,不停地呻吟。

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三个家伙放肆地笑着。“阿敦,快把摄像机打开明天的报纸上又有新闻了:女警察发浪,惨遭轮jian哈哈哈,真是痛快”

易红澜想到自己的悲惨的样子竟然将要像女议员那样出现在报纸头版,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拍求求你们呜”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大,你快看那个娘们下面流水了”亮晶晶的yin水已经从易红澜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流在雪白丰满的大腿上。她不停哭泣着,被悬空吊着的美妙肉体左右摇荡,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不停颤抖着,拉动着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

“臭娘们,让这个骚货来帮你止痒吧”一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将瘫软在一旁的女议员拽到易红澜面前。

他揪着江楠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女议员说:“贱货,你去用舌头舔那个娘们的骚穴”可怜的女议员不敢违抗,乖乖地跪在了吊着的易红澜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女侦探湿热的小穴前,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起来。

“不不要舔啊,快、快、快停下来”易红澜感到女议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小穴里转动着,触到了里面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阴di,一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袭击着她。

“啊,不要舔了唉呦,不、啊不、不要、不要了呀”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发疯似的抖个不停,源源流淌出来的yin水流进了女议员的嘴里,又混合了女议员的唾液流在了本来就已经湿了的易红澜的下身,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哈哈哈,女议员和女警官搞同性恋这个节目精彩”易红澜觉得在女议员的舌头的挑逗下,自己下面的肉穴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似乎轻了一些,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

突然,女侦探易红澜像发疯了一样,嘴里“啊,啊,啊”地大声叫着,赤裸的身体前后剧烈地摇晃着,撞击着跪在面前的江楠。“快、快、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三个家伙看着受辱的女侦探在摄像机和匪徒面前不知羞耻地达到了高潮,都大笑起来。女议员被发疯似的易红澜撞得摔倒在地上,眼看着一股亮晶晶的液体从易红澜下身激射出来,茫然不知所措。

疯狂摇晃了一阵的易红澜稍微平静了一点,她的意识已经崩溃了,只知道自己刚才当着三个匪徒和摄像机做出了非常羞耻的举动,低着头抽泣着。可很快,从身体前后的肉穴里又开始传来那种不堪忍受的酥痒的感觉,ru房依然涨痛不已。

匪徒给女侦探注射的春药十分厉害,再加上在她肉穴里涂抹的药膏,易红澜又一次陷入了绝望羞耻的折磨中。看到易红澜又开始挣扎着,浑身哆嗦,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一个家伙拿来一块宽宽的薄竹片,走到女侦探身后。

“骚货,让我来帮你这个yin贱的大屁股止止痒”说着,他开始拿着竹片打向了姑娘丰满翘立着的雪白的臀部。

“啪,啪”,沉闷的竹片打在肉感的屁股上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这似乎减轻了正在折磨着易红澜的酥痒感。她开始感到像要昏迷了似的,全身滚烫,嘴里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那个家伙不停地抽打着易红澜丰满的屁股,两个结实肥嫩的肉丘开始红肿起来。yin水又开始顺着女侦探的大腿流了下来,易红澜觉得被凌辱的屁股已经麻木了,这种羞辱的滋味突然使自己觉得十分舒服。易红澜开始感到有一点害怕,她怕自己就此陷入不可救药的yin荡的深渊,但渐渐麻木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受到凌虐的身体。

随着沉闷的拷打声,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开始摇摆起来。没有一点抗拒,易红澜只是不断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被药力折磨的年轻女人成熟的身体终于在匪徒的暴力下屈服,她放弃了最后一点自尊,浪叫起来:“啊,不、不要打了,我、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停、停、不要了呀”美丽的女侦探又一次随着匪徒的拷打达到了羞耻的高潮。

“你好易红澜侦探事务所。”丁玫忙碌的整整一夜,她终于劝说已经丢尽脸面、恼羞成怒的汤政同意了她的看法。汤局长正在调集几乎全部警察去随丁玫和杜非搜查“金贵族”饭店对面的大楼。

这时丁玫才想起来应该和姐姐联系一下了。电话那端传来易红澜的年轻女助手林丹的声音:“林丹,我是丁玫。红澜回来了吗”

“没有呀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放下电话,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丁玫心里出现。她赶紧又拨通易红澜住处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听。丁玫心里一阵慌乱。大队的警察将那栋住宅楼围得水泄不通。

心急如焚的丁玫和杜非带着警察,拿着搜查令将整个大楼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可是连女议员和易红澜的影子也没有。丁玫心里暗暗叫苦,可想到易红澜就是来这里调查才失踪的,丁玫认定线索肯定就在周围

她盯着对面金贵族饭店上那闪烁着的霓虹灯,心里忽然灵光一现:霓虹灯发出的光不仅正面能看到,在霓虹灯背面的金贵族饭店的房间里也同样可以看到丁玫几乎要叫了出来,她深恨自己怎么没早想到这些也许就是这个疏忽害了自己的姐姐易红澜

她赶紧召集警察,朝对面的饭店冲去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落入匪徒之手的女侦探易红澜正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残酷蹂躏使女侦探美丽的肉体已经失去了光彩,她手脚被拧到背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整个人像个大肉粽一样脸朝下吊在半空。在春药的作用和匪徒的轮番奸yin下,易红澜一夜之间无数次被送上快乐和羞耻的颠峰,现在已经是浑身酸痛,汗水淋漓,长发披散在肩上,圆润雪白的屁股可怕地红肿着,从前后两个被蹂躏的小肉穴里流淌着白浊的液体,整个样子十分狼狈。在易红澜身后,一个家伙正恶意地推着被捆绑得像个肉球似的女侦探,丰满的身体在空中悠荡着,从女侦探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女议员江楠此刻的状况比易红澜好不了多少,她头下脚上地被倒绑在一把椅子上。江楠的双肩抵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腿上,雪白的两条腿被迭着,脚踝被绳子捆在一起,腰上有几道绳子将女议员的身体与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江楠肥厚的屁股朝天撅着,前后两个肉穴清楚地暴露出来,头无力地耷拉在椅子边缘,两只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变得暗淡失神。这时,另一个一直在窗户边通过黑布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家伙,惊慌地回头喊道:“鹏哥,不好了警察好像朝这边来了”

那个捉弄着吊在半空的女侦探的家伙听了,恶狠狠地飞起一脚踢在易红澜的肚子上。易红澜有气无力地轻轻惨叫一声。“都是这个骚货将条子引来的”

“鹏哥,我们快逃吧”“走不过也不能便宜了这两个臭娘们”

丁玫带领警察来到饭店门口。金贵族的老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迎上来。“警官,您要干什么”

丁玫没好气地将搜查令一举,“奉命搜查绑匪”说完,她将老板推开,冲进饭店。

“队长后门那边有一辆汽车跑了”一个警察喊叫起来。杜非立刻带着一些人追了出去。

丁玫带着其他的警察在饭店里挨个房间搜查。突然,三楼传来一个警察的喊声:“丁警官找到了”

丁玫心里猛地揪紧了,她飞快地冲进了那个房间。里面的景象惨不忍睹:两个女人全身赤裸,一个被像个肉棕一样吊在空中,红肿的屁股里被插进了一截中间掰断的木棍,鲜血从被撕裂的肛门中流出来;另一个女人被倒捆在椅子上,另外半截木棍插进她的荫道。两个女人都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红澜”丁玫尖叫一声,朝吊着的女人冲过去。她将绳索解开,小心地将易红澜放下来,抱着失去知觉的姐姐伤痕累累的身体哭了起来。其他警察也赶紧将女议员从椅子上解下来,急忙叫救护车来抢救。

“局长这个案子就这么算了”“丁玫,那两个绑匪已经拒捕被击毙,线索全断了”

“那饭店的老板呢”“唉,我刚刚接到报告,在郊外的一个湖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法医鉴定是自杀”

“”“丁玫,我理解你的心情。易红澜和你是好朋友,你一定想为她报仇。可我们是警察,一切行动都要有证据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千万不能感情用事啊”

“局长”“好了,丁玫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医院的病床上,易红澜正在躺着看报纸。她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但年轻的女人恢复起来也很快,现在她的精神很好。“姐姐,过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阿玫,这个案子我觉得实际上我们是失败了你看,报纸上说江楠已经退出竞选,并且要移民去美国”“是啊她这么要强的女人受到这么大打击,尤其是被强jian的裸照还被登得满世界都是,换了我也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更别说还要竞选市长”

“阿玫,侦探流传着一句话:要找出案件的凶手,就先找案件的受益人你不想继续追查吗”“姐姐,我也知道这个案子一定有背景,决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和强jian案不过以你和我的力量现在是不可能查出个结果的我们还是等机会吧。是狐狸迟早还会出洞的”

渡假上

马来东部靠近南海的地方,一年四季气候宜人,自然风光更是美不胜收,尤其是那些海边的小岛,美丽的沙滩和棕榈树对各地的旅游者都充满了吸引力。

易红澜戴着一副太阳镜,悠然地从一家饭店里走出来,在热带明媚的阳光下轻松地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女侦探对这种安宁自然的小岛有特殊的偏爱,每年都会到这种地方渡假。她现在感到一种远离了尘世的轻松和惬意。易红澜穿着一件短小的衬衣,而且还在腰上打了一个结,使她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醒目,并将一截雪白的纤腰暴露在了热带的海风吹拂下。她下身的短裤同样紧紧包裹着女侦探丰满结实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丝毫没有被热带的阳光晒出一点痕迹,没有穿袜子的秀美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根凉鞋。

悠然地在海边走了一阵后,易红澜开始感到了那温暖海水的强烈诱惑,不禁暗暗后悔没有做游泳的准备。看到太阳渐渐要落入海面,她决定赶紧返回饭店,简单吃些东西就赶回来,彻底享受一个有海水和落日的美丽傍晚。易红澜从海边走回街道,这个小岛上象样的街道也只有这么两条,而且在街上车辆很少,走着的也多是外来的旅游者。易红澜轻松地哼着歌曲走过当地唯一的一家银行,突然被一个走出来的人推了一下

女侦探立刻有些生气地回头,狠狠地瞪了这个无礼的家伙一眼原来是一个警察,和另一个警察一起陪着一个身材中等,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出来,那个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三个人朝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走去。走过女侦探身边时,那刚刚推了易红澜的警察竟然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倒是那戴墨镜的男人侧脸看了美丽的女侦探一眼。易红澜心里暗暗叹气:“看来这些地方的警察教养也不怎么样,到底是个小地方,芝麻大点的人物也横得不得了”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托车的轰鸣

易红澜刚转过头,就见一台摩托车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那三个人冲来摩托车上是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衣、戴着面罩、右手提着一把闪亮的砍刀的家伙还没等女侦探反应过来,只见那提着砍刀的杀手已经冲到了那三人面前杀手的目标显然是那戴着墨镜的男子,但是那两个警察也意识到了,立刻伸手到腰上摸枪。但他们的动作显然慢了,只见那杀手的摩托车从三人身边飞速驶过,刀光闪过,易红澜听到两声凄厉的惨叫

易红澜自觉自己的功夫和反应已经很好,但她还没看清就见那两个警察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一个人的右臂被齐根砍断,另一个的脖子上则已经鲜血狂喷而那杀手的摩托车从三人身边驶过,一声刺耳的剎车声过后,已经在离那男子和易红澜十几米的地方停下,掉转了车头,像一头怪兽一样狰狞地对着那男人,那杀手右手提着的砍刀上不停地滴着鲜血时间似乎凝固了几秒钟,所有人--也包括街上不多的几个行人--都惊呆了,紧接着随着周围的行人发出大声的尖叫,四处奔逃,那杀手的摩托车又轰鸣起来。而那个男人显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来不及钻进汽车,他立刻掉头就跑

易红澜已经有些呆住了,她身边根本没带武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那两个警察刚才很无礼,但他们毕竟和自己算半个同行,而且这个男人可能也是一个警察,自己似乎不好袖手旁观,任凭那杀手当街行凶。就在那易红澜犹豫时,那摩托车再次从她身边飞过,与此同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那杀手飞来易红澜只听“当”的一声,原来是那男人紧急之中将那密码箱朝杀手掷去,被那杀手用砍刀挡到了地上。而那男人正发疯一样地朝着街的另一头猛跑

那杀手被密码箱挡了一下,摩托车正好停在了易红澜面前。易红澜见机会来了,立刻飞起一脚踢向了那杀手那杀手显然没想到这一身旅游者打扮的漂亮女郎会突然出手,而且身手如此了得,立刻被女侦探一脚踢下了摩托车不等那杀手站起来,易红澜赶上去先是一下踢飞了他手里的砍刀,接着抬起修长的美腿朝杀手胸前踢下去易红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这次她也吃了一惊,那杀手竟然敏捷地就地一滚,躲开了她这一腿,并顺势站了起来

易红澜没有停下,她不给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冲过去对着杀手的头就是一拳那杀手似乎有些犹豫,躲闪得稍微慢了一点,虽闪过了易红澜的拳头,却被易红澜顺手将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那杀手脸上的面罩被扯落,这一瞬间易红澜立刻楞住了这个凶狠残忍的杀手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易红澜好像呆了一样站住了,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子。这个女人个子比易红澜稍微高一些,虽不像女侦探那样身材丰满诱人,但也是凹凸有致。易红澜此时才意识到,刚才若不是情况紧急,就从她的身裁上也早该看出她是个女人。她的面罩下面是一张美得惊人的脸,皮肤雪白细腻,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圆圆的杏核眼,鼻梁高高,小嘴红润,一头瀑布一样的黑发也披散在肩上,这个外表酷似混血儿的美貌女子脸上的表情里充满了冷酷和愤怒

两个女人彷佛雕塑一样静静地对视了一阵,都没有动手,她们都知道对方不是好对付的敌人,现在两人手里都没有武器,谁也没有把握。过了几秒钟,那女杀手似乎意识到自己今天已经没有机会了,她用眼睛狠狠地盯着易红澜,慢慢地说道:“多管闲事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飞驰而去。易红澜一直看着那女杀手和她的摩托车瞬间就消失在大街的尽头,她这才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冒险了,自己做为一个旅游者似乎本不该管这种事,纯粹是本能在驱使着自己。

易红澜这时朝四周看看,大街上已经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遇到这种事,谁都只恨不能跑得更快一点。她看到那密码箱正躺在自己脚下,而它的主人已经逃得不知去向了,易红澜轻轻叹口气,拾起了密码箱。女侦探拎着密码箱,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回自己住的饭店,再去找它的主人归还箱子。易红澜看看恢复了宁静,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大街,慢慢朝饭店走去。

几个小时之后,酒店里急匆匆走出一个年轻女子。这个相貌文静的女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了头顶,上身穿一件淡兰色衬衣,衬衣下摆扎进一条白色长裤里,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系带高跟凉鞋。这个女子手里提着一只黑色密码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快步朝当地那唯一的一家银行走去她就是女侦探易红澜。为什么她竟然如此神色紧张因为她此刻手里提着的密码箱里面是整整一箱海洛因

原来女侦探提着密码箱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她开始盘算如何找到那个被女杀手追杀的男子。易红澜仔细地看了看那黑色的密码箱,那密码箱被杀手锋利的砍刀坎过,竟然没有毁坏,只是在表面留下了一道刀痕,露出了里面的钢板。原来这个沉重的密码箱主要的重量在这些钢板上。易红澜开始对这个有些特殊的密码箱产生了兴趣,她想反正自己是要将箱子归还主人,现在打开它看看也无妨,正好可以找到些那男子的线索。

易红澜找了一根别针,没费多长时间就打开了密码箱。但易红澜打开箱子一看,立刻呆住了原来里面装了满满一箱的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女侦探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小心地用别针扎破一个小塑料袋,挑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在嘴里尝了尝,立刻证明了自己的猜想:这里面都是毒品--海洛因

易红澜当即跳了起来她突然感到自己竟然卷进了一件毒品案里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但几乎就在她拿起电话的同时,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了女侦探的脑海:和那男子在一起、被女杀手砍死的两个家伙不正是警察吗这说明当地的警察很可能也与毒品有关,自己报案岂不是自投罗网他们会不会杀自己灭口易红澜考虑了半天,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她决定先去当地银行开个保险箱将毒品存起来,然后在考虑对策。于是女侦探换了衣服,为防止被人跟踪,她还戴上了眼镜,并故意将头发盘起来,提着密码箱走出了酒店。

当女侦探从银行里走出来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路灯都已经打开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岛上到了晚上人就更少,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了。易红澜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着寂静的街道,总觉得像有一种危险在逼近自己。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下意识地用右手摸摸裤子口袋里的喷雾枪,脚下走得越来越快。

当易红澜拐过最后一个路口,已经看到酒店时,忽然从她的身后飞驰过来一辆面包车背后刺耳的剎车声使易红澜立刻惊觉起来,几乎就在她回头的同时,从面包车里跳下四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壮汉,朝女侦探扑来易红澜立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喷雾枪,她已经来不及考虑对方是毒品贩子还是女杀手的同伙,反正他们标准的黑社会打扮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就在第一个家伙扑到女侦探面前的同时,易红澜手里的喷雾枪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下

这个家伙毫无准备,立刻捂着眼睛摔倒在地,大声惨叫起来。其余三个家伙则已经将女侦探包围在了中央。易红澜镇静地观看了一下形势,对手看来只有这四个家伙,其中被喷雾枪喷伤了眼睛的家伙看来一时还恢复不过来,她心里稍微稳了下来。那三个家伙互相使了个眼色,也不和易红澜招呼就同时扑了上来易红澜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没把自己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她心里暗暗冷笑。女侦探先是用右手的喷雾枪对着右边的家伙一喷,那家伙果然赶紧闪开;易红澜其实是虚晃一下,迅速抬起左腿一脚正中左边那家伙的肚子那比易红澜个头大一倍的壮汉竟然被女侦探一脚踢得飞了出去当场摔得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此时从女侦探背后上来的家伙,已经一把将易红澜拦腰抱住,易红澜并不慌张,一记标准的背负投将这家伙摔倒在自己面前,抬起右脚用脚上的高跟凉鞋狠狠踏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个家伙也立刻抱着肚子打起滚来。女侦探这干净利落的两下子将剩下的那家伙镇住了,他站在离易红澜几步远的地方,盯着这个外表文弱的漂亮女子,既不甘走掉又不敢上来。

易红澜和这个家伙相持了几秒钟,忽然见那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里的司机也跳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而被她打倒在地的三个家伙也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她心想:自己一个人不宜纠缠太久。于是转身朝着旁边的一条街道就跑。那司机和刚才没被打倒的家伙赶紧追了上来。这两个大男人跑起来毕竟比易红澜快,很快就追到了女侦探身后易红澜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声,赶紧停下脚步猛地蹲了下来,那司机手里的铁棍“呼”地一下擦着她的身边落了下来。

易红澜顺势给那司机一记扫堂腿,将他摔了个四脚朝天接着她飞起一脚踢在了司机的脑袋上,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易红澜接着站起来,冲向了另外一个家伙。那壮汉虽然力气大,但动作很迟钝,没两个照面就被女侦探踢翻在地。易红澜看到刚才被打倒的三个家伙又远远地追来,赶紧又转身飞跑。

易红澜跑到这条街道的另一头,忽然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两个警察正从路边一家快餐厅里出来,其中一个手里还端着一杯饮料,朝警车走去。女侦探立刻觉得自己见到了救星,她赶紧一边大喊着,一边朝警车跑去正当易红澜跑到警车前,要向那两个警察求助时,警车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走了出来。

易红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原来这个家伙正是那密码箱的主人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些毒品贩子可能和警察有关易红澜迅速做出反应,抬腿将这个还没完全从车里下来的家伙一脚踢回了警车,接着重重地一关车门,车门狠狠地夹住了那毒贩的腿,痛得车里的毒贩大声惨叫起来

正当易红澜转身准备对付那两个警察时,其中那手里端着饮料的警车突然将饮料朝女侦探泼来易红澜刚转过脸,毫无准备时就被滚烫的热咖啡泼了一脸她立刻觉得眼睛里一阵灼痛,马上下意识地捂着脸叫了出来

几乎就在女侦探捂着脸尖叫的同时,那两个警察已经一顿拳脚将易红澜打倒在路边紧接着,那四个一身黑西服的壮汉也追了上来,六个家伙围着躺在倒在地上的女侦探就是一阵乱踢易红澜此刻睁不开眼睛,也无法还手,只觉得这些家伙穿着皮鞋的脚不停地重重踢在自己的小腹、后背、大腿和屁股上,她惨叫着在地上不停翻滚,慢慢地失去了知觉。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房门紧紧关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拉了下来,在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灯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房间里有六个男人,除了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睡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其他五个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壮汉都站着,其中一个家伙头上还缠着绷带,还有一个则双眼红肿。

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女子,她脸朝下趴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这个女子身上穿着的衬衣和长裤上沾了很多灰尘,还被撕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了年轻女人大腿和后背雪白的肌肤。她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两个手腕被手铐铐着,她的左腿的长裤被撕破了长长的一条,露出女人匀称圆润的小腿,这个女人没穿袜子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跟凉鞋,两个脚踝上同样被一副亮的手铐铐在一起。看着这个昏迷着的女人,坐着的那个男子一脸怒气地对那些壮汉骂道:“你们都是一群饭桶五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子都对付不了”

看到被骂的几个家伙大气都不敢出,那男子接着说:“废物还不快把这个娘们弄醒快,把她架起来我非得狠狠收拾收拾这个贱货不可”那几个壮汉赶紧走过去,两个家伙粗鲁地拉着昏迷在地上的女人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将她架了起来。接着一个家伙走上来,揪着女人披散着的头发,拽起了她的脸。

这个女人双眼紧闭,嘴角还有一道血迹,美丽的脸上有好几处被毒打留下的淤痕。那个揪着女人头发的家伙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来回抽她的耳光,过了几秒钟,那昏迷的女人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