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1/1)

双唇间扩张到了极限,竟无法聚力向那异物咬啮下去。马飞腾自一看到雪晴,便产生了这个美艳高傲的皮装女郎奸虐一番的强烈欲望。交手中发现雪晴居然还有相当不错的身手,这更让马飞腾兴奋不已。把这些武技高强、高高在上的女人擒住,扒光她们尽情的玩弄。看着她们悲伤欲绝的表情,是他自幼一直深切向往的精神享受。想达成目的就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在部队时他玩命的苦练硬功。大家总以为他在力争表现,谁也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他,总是难见表情的一张脸下深藏着如此疯狂的欲念。此刻,马飞腾向身下的裸体女郎望去。只见侧卧在台面上的夜玫瑰女郎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被皮带缠裹的手腕因挣扎已然勒出道道血痕。雪白的粉臀结实浑圆,两条赤裸的腿竭力蜷曲遮挡密处。被迫的kou交,让那双骄傲的红唇悲鸣呜咽。

雪晴被迫跪伏在台面上,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紧缚在背后无法挣脱。口中那进进出出硕大的棒棒直插的她天旋地转,两耳间轰鸣如雷。恍惚间,只觉得躬起的后背上忽然被什么重物牢牢的压住了。艰难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侧墙整幅大镜子的映照中,那个痴傻的矮子竟脱去衣裤跨坐在自己的腰背之上,还在含糊的笑嚷着“骑大马骑大马”那傻子虽然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却也有百数十斤的重量。双腿紧紧盘附着雪晴的腰腹部,模仿着骑马的颠簸,一下一下得压坐在雪晴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松软的阴囊触手间竟沾粘滑腻。雪晴大急,奋力摇摆腰肢,想要甩脱那个傻子。挣扎间,忽然“啪”的一声响,雪晴顿觉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侧面镜中,看到傻子阿大手里抓着一只刚刚从自己脚上剥脱的长靴。调转靴筒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雪晴光裸的屁股上。“啪啪”又是两记。“大马大马快跑”如稚童般的喊声,回荡在这不知是否已近地狱的地下斗室之中。

只手遮天四

就在夜玫瑰女郎叶雪晴遭受着马氏兄弟疯狂的亵虐之时,一间装饰华丽的小型会客厅里,七八个或坐或立,正从巨大的闭路电视中在欣赏着那肆虐的画面。齐敬轩、胡蜂、仇玉娇、兰疯子等几个堂主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

两张宽大的沙发上各坐着一人。黄志刚端坐在右侧,静定沉稳,笔挺的上身未着靠背,却微微的向左侧倾。左侧一人身上随随便便披了件白色长衫,大剌剌的靠在沙发里。头顶乱发雪白如霜,五官清秀,面色却红润细嫩似婴儿一般让人看不出确切的年龄。望向屏幕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似已魂游天外。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己正处于他的监控之中。

“马飞腾,男,三十二岁。原军区34373”狼牙“特种反恐部队分队长。擅长格斗及精确射击。不知何故被狼王收买,今年九月十九日盗窃本部装备部军火一宗。过程中格毙三名”狼牙“成员,被军方列为内部”aaaa“级要犯。至今三个月的时间一直藏匿于省城”狂狼“总部。这个傻子是他胞兄,马大洪。幼年头部受创,智力低下,却是马飞腾唯一的亲人,兄弟俩感情很好。”黄志刚盯着屏幕侃侃而谈。“金叔老天爷的意思是”黄志刚放缓了语气,向白衣人道。

“老天爷想让我给他哥哥治病”一直未作声的白衣人突然截口道。语调中缓平和,却蕴含着一股寒意,让众人禁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战。“是的,金叔的医术狼王那边是念念不忘噢。这次他肯放马飞腾过来主要是为了打通”金港“毒品通道,有求于我们。只要拿住了那个傻子,狼王和姓马的还不是我们手里的棋子至于能不能治好”

“阿南,你的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工于心计当初为你改名”志刚“是希望你学你父亲。胸怀开阔,有容人的气量才是驭人之道。这点上你还是无法超越你父亲”“金叔,你教训的是”黄志刚低头道。

“哼区区白衣堂主怎么敢教训大少爷我老了,只想找个地方搞研究。港方的那个”老天爷“究竟是哪一个他就算能只手遮天,也未必包治百病,你好自为之”金叔说罢自顾站起身来扬长而去。金叔一走,厅堂里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顷刻消失不见,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兰疯子低声向齐敬轩道“我操这老东西真邪乎这一家伙把我给别扭的敢情不是炼出仙丹,自己吃了吧”

“这老爷子真是异人,这应当是意念控制力一类的功夫”齐敬轩缓缓道。黄志刚一直盯着金叔走出门去,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将目光转向墙上正上演着yin虐大戏的的大屏幕。一个手势,向俯身过来的齐敬轩说道:“让那个老毛子到办公室等我”

处于监控的另一间密室中里,在马氏兄弟的夹攻下玫瑰女郎叶雪晴正处于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屈辱yin亵之中。赤条条的身子俯跪在球桌上,一个赤裸着下身的矮胖子正兴高采烈,一顿一顿的骑坐在雪晴腰背上。挥舞着一只火红色的长靴,嘴里还高喊着“大马乖乖驾驾”一条不久前还穿在脚上的长统裤袜此刻正紧紧勒在自己的牙关之间。那韧性极佳的丝袜自两耳侧系于脑后,将娇嫩的脸蛋儿勒成一个奇特的表情。两条长长的袜筒此刻正抓在呵呵痴笑的阿大手中。被紧紧捆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回避的被那滑腻腻的阴囊撞击着。那个铁人马飞腾躺倒在雪晴身下,向上伸出双手顶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之上,撑起雪晴的上身。两只豪乳在一双铁掌的挤压下扭曲变形,痛的雪晴不住的颤抖。泪如泉涌、一阵阵呜呜的悲啼。口水透过勒口的丝袜自嘴角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银丝,随着身体兀自左右晃动。双腿被分开,顶在台面上的膝盖早已磨得酸痛难当。几天前就被丰彪用匕首刮净的荫毛,现在只长出短短的细茬。娇嫩的阴沪被极限撑开,那人如铁棒般的棒棒正疯狂的向上拱动。像一炳铁枪不停的向上攥刺。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梦吧多年苦练而得超群的身手,多少次将黑帮巨擎戏弄的人财两空、锒铛入狱。曾经看着黑道大哥跪在自己面前又恨又怕的神情,那种快意难于言表。久而久之,在道上被称作“夜玫瑰”可是现在,何曾想过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捆绑着给一个傻子当作马来骑。勒在口中的丝袜竟成了缰绳辔头,迫使自己将一脸屈辱高高的扬起。给黑帮当作礼品送人yin辱,遭兄弟俩人同奸。不,这决不是真的。是梦,就让它立刻醒来吧雪晴挣扎着挺身欲站立起来。骑在雪晴后腰上的阿大措不及防,“啊呀”一声大叫,仰天跌倒在台面上。

雪晴身下的马飞腾顿时大怒。“你找死”探手抓住雪晴右脚腕,将刚刚挺起身形的雪晴掀翻。仅用一只手攥住女郎的右脚将她倒提起来。阿大也翻身爬起扳住雪晴的左脚,倒转手中的皮靴,用靴筒当作马鞭向雪晴雪白浑圆的粉臀狠狠抽了一记。一脸严肃的叫道“大马不乖驾驾”“啪啪”的脆响和一声紧似一声呜咽的悲鸣回想在斗室之中。格外清晰的痛楚让雪晴认识到,这现实不是梦境。几近崩溃的玫瑰女郎禁不住撕心裂肺的再次痛哭起来。雪晴那悲痛欲绝的脸在监控屏幕上正被放成特写镜头。让直盯着屏幕的丰彪不禁心如鹿撞。回想起赌场中那个艳冠全场的骄傲公主;又将自己和几个手下轻易击倒,玩弄于股掌的那威风凛凛的玫瑰女郎;还是那个被大家合力擒住蒸的半死,自己亲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并剃去荫毛的女飞贼。恍然间,悲绝,娇艳,高傲,惊恐、屈辱的几幅画面在眼前飞旋闪回,最终汇集在屏幕之上。一阵悸动,滚烫的浓浆顷刻间喷在裤裆之中。

正午的阳光照在车水马龙的香岛大街上。这是南隆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它东南端比邻西苓江堤,北段延伸至市中心。集合了餐饮娱乐、广场商厦、各类高档会所。同样的消费在这里要比别处贵出许多,所以这里有南隆“小银座”之称。“心香海”便是小银座东南角一所瑜伽美体健身会所。江堤旁难得一片竹林掩映中一座三层的独立小楼。主要从事美容健身、瑜伽、桑拿按摩等业务。

因为这里规模不大但豪华高档,所以顾客较为固定。女客居多,几乎都是上流阶层的回头客。连这里的绝大部分员工都不清楚,其实,“心香海”就是国家安全措施研究中心设在南市代号“针”的秘密工作站。国家安全中心是隶属安全局下设的一个秘密机构,代号“安龙”是执行相关国际信息处理、反间谍对抗和扫毒反黑等官方不便出面的特殊任务机构。

组织成员不多,核心成员主要是分布在军、警、科研、政府等部门里的精英分子。这种组成模式,是为了能够在突发事件中迅速便捷的调动使用各种资源,不受隶属关系所限。在各自的单位中,“安龙”成员身份绝对保密的。这些单位的上层主管机构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针”便是“安龙”在本省的两处密设机构之一。“心香海”四十余名工作人员中,组成“针”的只有六个人。

“您好,欢迎光礼”看到贵宾部电梯门缓缓打开,前台经理倪小玉连忙双手前合,带领两名迎宾小姐微微躬身向里面的顾客送上一个甜甜问候。待那人缓步走出电梯,在眼前站定,倪小玉忽觉眼前一亮。身材高挑,一头缎子般乌黑油亮的秀发盘髻于脑后,被一张精巧的发网罩住。宝蓝色缎染披肩,黑色皮风衣,锃亮的黑色细筒净面高靴。一幅宽大的太阳镜架在翘挺的鼻梁上,白皙的脸庞在一身黑衣的映衬下,显出清澈明丽的艳。傲人脱俗的气质竟让衣帽间旁一个瘦小的侍应生不敢直视,赶紧低下头。“我的卡号是sip037,韩冰”女郎摘下手套,将右手食指弯曲,点在自己左肩之上。

“是的,韩小姐您今天的课程是香薰,首席瑜伽师在3号贵宾房等您。请跟我来”倪小玉从前台电脑上抬起双眸,亲自带路走在前面。穿过数道门关,来到一条走廊尽头的3号房间。小玉插卡打开了房门。韩冰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温润的气息,柔和的灯光亮起,里面是个近十平米的封闭玄关。正对整墙乃是一面大镜子,厚厚的地毯上,一张雕花太妃躺椅摆在右侧。二人步入其间,身后的门无声无息的闭合起来。

被示意后韩冰上前立在墙壁上一尊液晶屏幕面前,将下巴置于一个精巧的托架之上。倪小玉按动按钮,启动了瞳孔扫描程序。片刻间屏幕显示“thestatusnfird”身份确认完毕后,自左侧壁柜中缓缓探出一只长长的如书桌大小的托盘,小玉回身转向韩冰“现在请更衣”“我来”倪小玉按住韩冰伸向领口的右手,微笑着摇了摇头。韩冰略一停顿,便顺从的将手垂下,向眼前这个温婉可人的小姑娘回了个浅浅的微笑。

戴上一双薄薄的白丝手套,小玉轻轻解开韩冰的披肩。太阳镜、风衣、皮裙、低领衫一件件被小玉解下放在身后的托盘上。随着衣物的逐件卸去,韩冰清艳的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淡淡红润。她的目光渐渐开始躲避着小玉蕴满笑意的眼神,后来竟索性闭合起来,任由那双温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看着韩冰含羞的样子,小玉眼睛里的笑意更浓。随着由外至里衣物一件件的解除,小丫头眼睛渐渐发亮,透出异样的神采。韩冰大片大片的肌肤逐渐裸露出来,灯光下白皙的竟似有些炫目。

感到背后的搭扣被解开了,胸前顿觉一阵轻松。绯色胸罩被轻轻的摘了下来,感到沉颠颠的一双淑乳解脱束缚,欢快的微微弹动。韩冰不游自主的呼出一口气,脸上红晕更盛。被那双小手扶了一把,身躯向后靠坐着的,应该是门口的一张太妃椅。那个小姑娘好像跪坐在身前,自己右脚跟被轻轻的托起,搭在女孩腿上,长靴内侧的拉链被轻轻的向下徐徐拉开,一只小手托起靴跟微微用力,将一只长靴脱了下来。小玉只见一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裹在黑丝长袜中陈横在眼前。那黑色的薄丝被丰满的肌肤撑涨起中央一线透出隐约的白皙肤色,两侧逐渐隐没于朦胧的黑色之中。小玉将它耽置于自己腿上,双手探至韩冰大腿根部,抹起丝袜的边缘舒缓的一路向下滚卷成袜圈在脚踝处。一手揪住袜尖,一手屈指插入袜圈后缘,抹过足跟脚底将韩冰的长袜脱了下来。小玉看着怀中的这只玉足,足弓弧线优美,五趾整齐欣长,娇羞的向上翘着。刚刚脱除了高筒靴和丝袜的束缚,脚趾不由得舒揉展开轻轻一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幽香气息在鼻翼间若游似无。

就连同是女人小玉也不禁心中一动。韩冰感到被小玉轻轻的扶起身来。刚刚立定,一双小手便从两侧插入内裤的弹力上缘,沿着双腿将内裤褪到了脚踝。左脚腕被握住轻轻提起,轻轻一跨步,双脚从褪到地上的内裤里迈了出来。“好了”耳畔听到小玉的声音,韩冰张开双眸。只见自己已经立在镜墙面前,柔美的身躯已是一丝不挂。两片婴唇娇艳欲滴,双颊早飞起一片桃红。一双清亮如星辰般的眼睛此刻漾起欲流的水波。

右手轻抚在左肩,整个右臂在胸前v字形搭过,左臂不经意的垂过小腹,有意无意中遮挡着要害部位。往日身手超群、英姿飒飒的安全局女官员此刻竟是如此娇羞无限的柔弱女子。“哗”盘于脑后的长发飞瀑般的披散下来。倪小玉自韩冰身后转出,将手里的精巧的发网和一只发簪置于台面上。韩冰看到自己的外衣、裤衩、皮靴和丝袜,乃至发卡和戒指项链等衣衫饰物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托盘之上。

按动按钮,镜墙缓缓的升入顶棚,露出一条窄窄的通道。小玉站在入口处,微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韩冰略一迟疑便缓缓的走了进去。走过小玉身边,小姑娘忽然凑上来悄声道“姐姐你真漂亮”看着满脸笑容象只小狐狸般的小丫头,韩冰禁不住露齿展颜一笑,嗔瞪了她一眼,走进通道。看着韩冰进去后镜墙缓缓落下,小玉回身来到台面前。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键,那个托盘便带着韩冰的衣物缓缓的缩进壁柜之中。一振扎扎声响过,液晶屏上的进度显示达到满格后变成绿色字体“scanend”屏幕上依次显示出袖珍手枪、短匕、钥匙等物品的轮廓外形。看到扫描结束,小玉一一进行了登记。随后打开壁柜,将韩冰的衣物取出一件件整齐叠好,纳入一个提袋。提起那双长靴和提袋走出门去。

穿过走廊来到衣帽间前,小玉向里在柜台后面一个瘦小的侍应生“小七,把金江典当行吴太太的东西存入三号柜”“好的,经理姐姐。给我个盖个章先”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侍应生点着自己的脸腮嬉笑道。

“死小子,你讨打”小玉扬起粉拳,绷起小脸作势要打,可遮不住弯月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笑意。“姐姐饶命,小七遵命就是”小男生嘻笑着告饶道,连忙接过提袋和长靴向里间跑了进去。

“这孩子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看着小七的背影,倪小玉笑骂道。不知为什么刚满二十岁的她很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年的男孩。虽然刚来干了短短几天,但是却像个邻家小弟弟一样,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围在身边逗自己开心。得知他是个孤儿,小玉把他从门童提拔上二楼,让他顶替生病的葛大姐,做较为轻松的衣帽间待班。小七聪明勤快,不象老花眼的葛大姐总是把衣物弄错,工作干的井井有条。“他妈的小娘们儿,敢骗你七爷”满脸灿烂笑容的小七跑进衣帽间里屋把门关好,顿时换上了一副浮滑无耻的表情。蹲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扯开了提袋的封口,翻弄着里面的衣物。

“吴金江的老婆肥得象头大象,她那靴子至少要四十一码这双嘛打眼一看我就知道37码,是刚才那个大美女的以为我没看见哼哼”老七麻利的翻出提袋中韩冰的内衣。他双手将那条窄窄的三角裤衩举在在眼前,触手间余温尚在,绯红色的边缘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穿连在薄薄的布料上。小七小心翼翼的将它摘了下来夹到自己的电话本中。把裤衩兜头套在脸上,仰面倒在夜班小床上。幻想着韩冰那天使女神般的容貌气质,伸出舌尖来回摩挲着那窄窄的布条。一只手探进裤裆玩弄着自己的宝贝。良久,取下照在脸上的裤衩,小七捞起一只皮靴摸索着拉开拉链将靴子倒扣在自己脸上。贪婪的深吸着里面女郎的余香气味。忽然感到一团柔软的布团在靴里蒙住了口鼻,慌忙起来细看。待看清那是一双黑丝长袜时,老七禁不住一声欢呼。“乌拉,这可是老子的最爱”他高高地拎起袜筒,看着那长袜末端,依稀是一只纤足的形状。鼻子凑上去,那夹杂着一丝汗味淡淡的幽香,让他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胯下的棒棒再次高高的挺立起来。老七将丝袜抓在手中仔细盯着,双眼中目光游移闪烁不定。片刻他打定主意,将丝袜卷成一团塞进怀里,起身来到隔壁储物间里。这里是会所的一件储藏室,里面堆放着瑜伽部配用成箱的洗发水、浴液、香薰精油、毛巾、拖鞋等杂物,还有楼下专柜销售的练功服、内衣和小饰物等等。老七不费力的打开门,轻轻掩好,躬身翻找起来。一回功夫,他举起手中一片薄薄的包装袋,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就是它丹蔻天鹅绒。包芯丝,哈哈”

揣在裤兜里,小七偷偷溜回衣帽间,拆开包装,将丝袜取出展开,果然与韩冰的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揉搓一番,再把袜子套在自己手臂上卷成袜卷。反复几次后,那崭新的丝袜便已经象穿过多时的一样了。塞进韩冰皮靴的长筒之中,再将它们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小七心满意足的躺回到床上,将手探入怀里,触摸着偷梁换柱得来的宝贝。不过几分钟前还穿在韩冰脚上的长袜便以更换了主人,被老七据为了己有。

不一会,躺在床上的小七喃喃道“为什么玉姐说她是吴太太她叫什么来着韩韩冰好耳熟呀”突然间,小七翻身坐起,再次打开那个提袋仔细翻找起来。当他摸起一块冰冷的铁家伙时,不禁吓了一跳,那是只精巧的银色手枪。再打开一个精巧的皮夹,烫金的一本证件上,安全局副科长等字样赫然映入眼帘。“我的天果然是她,我要向黄哥报告”

只手遮天五

韩冰走进镜墙后的暗门。柔和的灯光下,这条十米左右白色的通道仿佛是走进了一架没有座椅的机舱中。身后镜墙无声的闭合,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并没有跟进来。现在只剩下韩冰独自一人。虽然没有他人在场,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浑身上下如同婴儿一般一丝不挂,韩冰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

衣服真是人类一个神奇的发明,它不仅可以遮羞御寒,还能对人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力量。若是像刚才浑身厚实的风衣长靴,韩冰对任何复杂艰险的场面环境也无所畏惧。可是现在,被那个笑眯眯的小姑娘利落的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物,连贴身内衣、丝袜都一件不剩的没收了。韩冰顿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超群的武技身手也如那浑身的衣物,离身而去了。满头的秀发被覆在身后,发梢轻摆,扫在赤裸的肌肤上痒痒的感觉。双臂揽在身前,仍不自觉地护住女人的羞处。眼睛盯着地面上自己纤柔的脚尖,缓缓向前走去。

忽然,一阵“哔哔”的轻响,上下左右的舱壁上探出数十只亮晶晶的喷头。无数道温暖的细水柱自四面八方向中间喷洒过来,在通道中形成一道道水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如栀子花般的清香。韩冰没有停下脚步,向前缓步走去。她知道这是安全局秘密机构为消除体味,防止被追踪的保密措施。“看不出这小小的sip支部还配备这么完善的防检设施”

顷刻间,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短短的通道也走到了尽头。水流嘎然而止,那些喷头缩进舱壁。舱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侧壁上玻璃柜内,整齐的摆放着几件鹅黄色浴袍和长绒软拖。韩冰轻轻呼了一口气,连忙取出一件穿在身上,双脚踏入软拖鞋,迈步走进门去。眼前是一间四五十平的客厅,灯光明亮。中央是宽大的高背沙发组、玻璃茶几,样式简洁无华。左侧墙面上,十数个大大小小的液晶屏,显示着这栋小楼内外各部位的监控画面。

墙边是一尊小巧的控制台,玻璃罩下,各式各样的按键、旋钮和手柄错落密布。房间右侧有两面紧闭的茶色磨砂门,应该还有套间在里面。韩冰打量过后暗自惊讶,整个房间简朴的再无一点多余的饰物,同外面这间健身会所豪华的装饰形成鲜明的对比。“站住,别动”

突然,身后有人尖锐沙嘎喝道。韩冰吃了一惊,浑身猛地一震,缓缓转过身来。抬眼望去,韩冰禁不住哧的笑出声来。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悬吊着一支精巧的钢圈上,站着一只黄喙黑羽的小鸟。忽扇着翅膀,一双乌黑晶亮的小眼睛盯着凑过来的韩冰喳喳的急叫道“站住别动不许过来”

不理会小鸟的“警告”韩冰带着一脸忍俊不住的笑意来到跟前。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小鸟的羽毛轻声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呀”“它叫小黑,很调皮的”一个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韩冰一惊猛然回头,只见一个看似三十几许的美貌少妇立在不远处,正含笑望着自己。这人何时来到身后,自己竟无察觉。韩冰连忙轻咳一声,问道“你是左经理”“我是左梦萦韩冰,我们一直在等你来”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韩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安龙”支部负责人。一身灰色的西装套裙,白色高跟鞋,轻薄的高领绒衫,一条玫瑰色丝巾随意的系在颈上。脸上薄施淡妆,眼波似水,皓齿莹白;精致的烫发一丝不乱,柔媚与干练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竟结合融洽,相得益彰。优雅的坐姿与雍容举止,显露出自然高贵的气质。眉眼间似曾相识的感觉,韩冰暗叹,这南城竟有如此人物。“根据你上次电话里所讲的情况,我们已取到那张破碎光盘的残片我们的人正在做技术复原。难度很大从已经恢复的部分来看是一段偷拍的视频。”

左梦萦娓娓言道。“从场景上看是一个土耳其豪华浴室包间画面中正像一人是香港贩毒集团新皇道二号人物白晋南。背影一人无法确认身份,应当是本地金刚会的首脑人物暂时还没有具体目标。”

“拍摄视频的应当是代号潜龙的警方卧底我现在也无法掌握其更多的资料”韩冰缓缓道,“从现在形势来看,金刚会正快速演化成组织严密、机构庞大的现代犯罪团伙,似乎在本地政法界还存在着其保护伞。操控贩卖人口、地下博彩,从资料上看应当正在与境外黑帮从事毒品建立通道的交易。最近获得了大批武器”“说到这里,我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左梦萦轻轻击掌,套间门无声地打开,一个同样身着浴泡的女子走了出来,“这位是省军区政治部军情处中校东方静,也是我们组织的人──sip108号。受军方命令追捕军火案主犯马飞腾。”“叫我东方好了”东方静伸出右手与韩冰轻轻一握。

韩冰眼前一亮,东方静的名字她听说的,西南军区传奇性人物。安全局内参通报上讲两年前东方静带领军宪部队雷霆小组潜入金三角掸邦占领区,追捕叛逃军情部中校参谋巩进朝。毒龙岗基地一战,以十二人力抗掸邦自治军骷髅卫队二百余人的围攻,毙伤敌六十三人,仅剩独自一人仍擒巩进朝回国。仔细打量,除了笔挺的身姿,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军官竟然全不似印象中的军人形象。身材纤柔,皮肤白皙。弯月般的娥眉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入湖水般清澈鉴人。却静定如一朵空谷幽兰,一种超出实际年龄的成熟自信的气质。

简单的寒暄过后,三人重新落座。东方静道:“我此次任务是秘密侦查马飞腾的下落,条件允许可采取抓捕。此人的个人资料相信二位都已看过。两个月前,我们得到情报,马飞腾在一次行动中隐匿赃款并私自放走了黑帮头目狼王。政治部正准备调查此事之际,被马飞腾得到消息。索性劫持大批军火潜逃,有情报称该犯近期曾在本市露面。”

语音稍顿,东方静补充道:“此次任务,我还有一个助手叫言宁,不是我们安龙sip成员。她携带部分装备和资料随后与我汇合”韩冰暗叹,此人貌似柔弱,寥寥数语将情况讲述细致清楚。言语间隐隐透出成竹在胸的大将气度,对付金刚会确是强助。左梦萦自然也非凡了得,如此复杂的环境中本感力不从心。

忽然得到如此生力军的支持,韩冰心里顿觉踏实了许多。正沉思中,左梦萦向韩冰道:“夏小阳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她对于夏国栋案件或许是个突破。但是现在还不宜让她回公安局露面,我已经安排她在潭西街46号暂时栖身你不用担心。至于龙泉山被劫持女警可以肯定已经落入当地人贩子手中,我们现在无法兼顾。目前阶段只能督促当地警方加紧搜索了”

看了一眼面露失望之色的韩冰,左梦萦站起身来。盯着墙壁上监视器中熙熙攘攘的香岛步行街,缓缓道:“不要忘记我们是安龙sip成员,行事可以不受法律限制,是因为有我们的特殊职责。为了国家安全,我们付出过巨大的代价这是国人根本无法看到甚至不敢想象的。无论什么原因,也不能干扰我们目前以金刚会为重点的原则”韩冰看着她的背影,感觉虽竭力控制,但左梦萦的身躯竟在微微的颤抖。

忽然,一振“滴滴”的蜂鸣自控制台传来。左梦萦快步走了过去,抄起电话听筒道:“我是65号”韩冰同东方静禁不住对望了一眼,一同站了起来。心里顿时一阵悸动,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有新的情况发生。片刻,只见左梦萦来到二人面前说道:“金刚会劫持的警员欧阳灵灵回来了”

韩冰又惊又喜,急声问道:“她在哪里”左梦萦面上浮起一片复杂的表情,一字一顿道“南浦心理康复中心”

“什么那是精神病院”

一辆帕萨特快速驶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门,在门卫标准的敬礼中黄志刚一打方向盘转上了解放大道。瞥了一眼,副驾驶上打顺风车回家的技侦科长程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从夏小阳在菲菲的帮助下从“夏娃”逃脱后,两天来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调动黑白两道大批亲信布置在夏小阳包括公安局在内的可能出现的地点周围,一旦发现夏小阳立刻拿下。同时,对110接警台也布置了人手。可是,整整两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夏小阳活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有自己和田国宏把持在局里,谅这个小丫头也翻不了天。唯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还是安全局那个韩冰,这两天行踪飘忽,安排的两个盯数次被甩脱,不知所踪。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掌握了多少有威胁的证据,但这绝对是个要命的角色,对付她还要想个妥善的办法。突然,怀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随身的两部手机永远都是静音震动状态,身处如此环境,小心谨慎是他自认安然至今的首要原因。不动声色的接通电话,里面传出来亲信之一石桥派出所长周向虎的声音。

“老板,出事了我们”“好了我知道了”黄志刚立刻打断了他的声音,关掉了手机。

回过头,黄志刚向程亮歉然一笑,“哎呀,小程真对不起。还有个饭局让我给忘了他们催我快去呢,没法送你了抱歉抱歉啊”“没关系,我也快到了。黄哥你忙去吧”

程亮满脸堆笑的下了车。看着掉头绝尘而去的帕萨特,满脸的笑容顿时敛去不见。驾车急驶中的黄志刚再次接通周向虎,那是他布置在市局不远处的一个点。

那里来电话难道是发现了夏小阳电话里周向虎说道:“刚才我带着两个弟兄正打算出去巡街,发现门口冲进来一个小丫头,我看她不是夏小阳又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刚要给她轰出去没承想上来就给我一个大耳刮子,还说她是警察是特警队的。现在让我给铐所里了您看”“特警队给我看好了我马上到”黄志刚扔下电话,脚下加大了油门,帕萨特嘶吼一声,飞驰而去。

石桥派出所拘押室的铁门上探视窗被周向虎殷勤的打开了。黄志刚俯身向里面望去,只见暖气管上紧紧反铐着一个娇小的年轻女子兀自不停的扭动着。她上身穿着一件肥大的男式衬衫,从撕裂的几处开口可以断定里面再也没有什么衣物了。一条同样肥大的牛仔裤斜挎在腰胯间,腰带被抽走了,这是制服嫌犯的最常用手段。露出那女子肚脐附近雪白的肌肤。又一副手铐紧紧铐在双脚腕处,一只脚上套着只白色的网球鞋,另一只则赤裸着,鞋子正平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那女子听见响动转过头来,只见小巧的嘴巴里紧紧地横勒着一只白色棉袜系在脑后。周向虎赶忙道:“我怕她胡说八道瞎嚷嚷,就给她堵上了”那女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泪光里满含愤怒和屈辱,看见了黄志刚顿时挣扎欲起,手铐在暖气管上哗啦啦的作响。满脸的期盼之色,口中呜呜的不知说些什么。

黄志刚快速缩回头,周向虎立刻关上了小窗,是欧阳灵灵她不是送给洪飞带去省城了么,难道想到这里,他向周向虎说道:“干得不错,封锁消息,不要跟别人提起我来过这里。联系南浦心理康复中心把她带走”“精神病院我明白。”周向虎心领神会答道。

黄志刚快步上了车子,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一个号码:“金叔,我是则南”不多一回,一个拾垃圾的老头儿看见,一辆依维客救护车停在了石桥派出所的后门。车上下来几个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冲进门去。不一会及个人扭着一个被拘束衣捆绑结实的年轻女子走向车门。那女子嘴里被一只白袜紧紧勒住,还在奋力的挣扎不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斥着不信与愤怒。

这时,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突然抽出一根警棍,抬手劈在那姑娘的脑后。顿时间女孩停住了挣扎,瘫软在地上。几个大汉就势抬起她塞进车厢。老头眼前一花,只见女孩一只白生生的赤脚在人群中一闪,那救护车便扬尘而去了。老头子弯下佝偻的身躯,嘴里嘟囔着:“作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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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车停在夏娃夜总会的大门口,一个瘦小的少年钻出车外快步走进夜总会侧门。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脸上充斥着一副与年龄不相称的阴冷狡诈神色。浑不似不久前“心香海瑜伽会所”那个天真调皮的侍应生小七的样子。他正是侮辱小阳,抓住夜玫瑰的那个小痞子“老七”那运奇。因为看到他虽然猥琐瘦小,却阴险毒辣、色胆包天。金爷把他收在身边做了贴身随从,自此在会里的地位顿时一步登天。

前段时间,黄志刚动用电信内部关系,调查到韩冰曾在办公室拨过一个电话号码竟然是一家美体健身会所。她刚到本市,怎么会和这样一家健身俱乐部有联系呢感到怀疑,便派遣小七混进那里做了个适应生,打探底细。不想,果然被他不经意摸到了线索。小七发现了韩冰,于是急急忙忙赶来向黄志刚报告。一进门,门房里迎出一个一头黄毛的瘦高个,满脸堆笑的哈腰道:“原来是七哥来了您最近可少见啊请抽烟哈哈”

“是龙哥呀太客气了吧”吸了口对方敬过来香烟,小七虽然嘴上客气,目光却越过金龙的头顶,脸上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

“老板在么,我有急事找他”“老板今天去了金爷那里,刚回来七哥现在是老板和金爷的红人,可别忘了提携兄弟啊”

“我只问老板在不在其他的不要乱说,老板会不高兴的,懂吗”小七扔掉烟卷,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我呸小杂种,当年跟老子混的时候你算老几妈的”金龙见小七走远了,向着背影低声骂道。

时间不久,小七得意洋洋的走出夏娃夜总会的大门。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拍了拍胸口,口袋里装的是他刚刚得到的奖赏一张健行龙卡。里面的数字实在让他满意的出乎意料。

看看夜幕降临,他信步走向不远处的三湖植物公园。那里林木茂盛,灯光昏暗,以前是恋人们颇喜光临的谈情场所。后来因管理不善加之附近拆迁等原因,治安愈差,逐渐被废弃不用,成为少数流莺拉客场所。这是小七他们常去偷窥的一个点。今天他心情荡漾,想去找个野鸡爽上一把。将背后休闲服的风雪帽翻过来套在头上,小七悄悄溜了进去。转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正要败兴而归。忽然看到西南角石子小路边一个靠背长椅上好像坐着一个女孩。于是,他借着齐胸高冬青杂草的掩护,躬着身子悄悄的靠了过去。

藏在树丛中仔细打量。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正斜靠在椅子上。最先映入眼的是那女孩交叠在一起的双脚上,蹬着铅灰色摩沙麂皮长靴。粗大的胶木跟蹬在地上,脚掌微微扬起。金色嵌饰,筒侧几根细长皮条流苏在微风中左右摆动。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裹着纯黑色弹力裤袜。

铅蓝色牛仔短裙,纯白色圆领小衫外敞开罩着件短薄的压格羽绒,露出雪白的颈部。披肩发在脑后随随便便卷住用发卡一夹,在脑后一侧甩出几缕散乱的发尾。一张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脸上一双精巧的细眉皱在一起,似有些不高兴又不耐烦地神情,盯着手里的一只小巧的手机。上面连着一副细细的耳机另一端塞在耳朵里。小七看罢顿时浑身燥热,兴致高涨。好一个标志热辣的小美眉,不施脂粉却清纯、火热。恨不得马上搂过来暴干它三百炮。正要起身过去搭讪,突然石子路另一端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前一后走来两人。

前面一个蹦蹦跳跳的矮胖子,扯开稚嫩的嗓子叫喊道:“那边滑梯不好玩阿大要玩这个秋千”另一个身材不高却铁铸般的汉子一言不发静静的跟在后面,大冷的天气,却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夹克衫。敞开着扣子,里边除了件军绿背心便露出古铜色的肌肉。

隔着齐胸高的冬青树丛,两人停在自己身后十米外的秋千架下。胖子跳上踏板连声催促,看上去竟是个智障白痴。只见那铁铸汉子随手一推,那秋千在胖子的欢呼声中唰的一下竟高高荡起。突然,长椅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