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1/1)

,甚至连开口咒骂都做不到。扭曲的身体在老熊手里剧烈的颤抖着。

“喀吧”熊天行扭脱了羽眉脚腕的关节。松开双手,任凭羽眉吊在半空摆锤似的摇晃着。他走向杂物堆,脱掉死去协警的全部衣服,拖过姜欣,将两具裸按在一起。“这位兄弟死的惨,老哥没什么好表示的。这个小妞虽然死了,可小模样长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这辈子也别想娶上这么个漂亮媳妇到了阴曹地府,就拿这丫头当老婆吧”他分开姜欣双腿盘在死尸的腰上,用绳子把女警两个脚趾扎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动作着,却一直盯着羽眉的双眼。从警官颤抖的身躯和仇恨的眼神里,他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这个出生于偏远山区的农家子弟少年时便离开穷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嵩山武校指望学个一技之长,可辛苦十年来到南隆,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确没有发达起来。做过酒吧保安却因伤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终却被老板卷跑了工资。

在大年夜的晚上,饥饿难耐中他在胡同里抢劫了一个坐台小姐。将的钱包里五百块据为己有后又将三百元还给那个妓女。刚走出巷口的他还没来得及将刚买的包子塞进口中,那个妓女便领着警察出现在面前。打倒几个警察后他将五个肉包子和着眼泪吃完,伸出双手让警察把他带进派出所。那一晚,被几个窝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个钟头,几乎残废。多亏了还是派出所副指导员的黄志刚出现,才捡回一条命。黄志刚看好他一身功夫,不但放了他,还将他介绍进当时还是个小团伙的金刚会。加入黑帮的熊天行真正感受到了那种多年以来,一直奢望着的那种痛快淋漓的生活。打打杀杀他不吝体力拼命在前,狂饮烂赌从不惜花钱如流水。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刚会飞熊堂主,成为金刚会四号人物。

从此,无所顾忌的发泄着对社会的仇恨。他特别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落在他手里的女人生不如死。渐渐的,染上了xing虐的癖好。可红灯街所有坐台小姐却视他如瘟疫,顶不住他的怪僻,给多少钱都不接他的客。

压住心头泛起的旧事。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妇母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个眼色。那打手心领神会,站起身来揽住羽眉的腰身。“刷”将女警官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羽眉只觉下身一凉,黑色制服长裤便被那人扯开剥下。两条雪白结实的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浑圆翘挺的丰臀上紧紧绷着一条黑色无痕三角裤衩。那精巧的低腰小内裤仿佛包不住满怀的秘密,些许黑丝从上缘里探出头来

枪火风云六

防暴特案组长傅羽眉悬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环嗣左右。

裤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洁的双腿。一条窄窄的无痕三角裤紧紧地绷在浑圆结实的翘臀上。那名打手抓住这紧紧地小裤衩,正欲撕裂。此时,一直蹲在墙角的老四媳妇突然蹿了过来,推开打手,伸手在羽眉腹下探了探叫道。“就是这他爹,今天俺们进城,兰子要的就是这个呀”

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动的身子,双手紧贴着女警官纤腰两侧,拈起裤衩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将裤衩从羽眉腿上撸了下来。仔细的样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将女警的裤衩拿在手里展了展,这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对女儿道“还很新嘞”那胖丫头一把夺过塞在怀里,爬着梯子跑了出去。“穷疯了你丫头的疯病八成是你传的”坐在一旁的吴老四喃喃地说,仍面无表情地擦着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许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儿患有间歇性的疯癫病,发作起来,是个只有常人五六岁的智商的弱智。

此时,地窖里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们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吊在空中的羽眉。双腕并拢,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身夹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缩,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贲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浑圆翘挺,粉臀间,一道销魂的曲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却遮不住凄凄芳草地。头顶的锁链“吱扭扭”的响着。受到被扯脱内裤的余力,被悬在空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旋转着。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目瞪口呆的男人中,那个扒下羽眉长裤的打手最先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的将女警的皮带交在老熊手中。然后猴急的窜过去,矮下身来紧紧抱住羽眉一双赤裸的小腿,稳住兀自旋转的娇躯。

沉重的脚步自背后传来。熊天行似乎很满意训练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里的皮带绕到女警的身侧。伸出熊掌一样的大手,在女警官细嫩的屁股上轻轻的摩挲着。羽眉身不由己剧烈的颤抖起来。剧痛从被老熊扭脱的关节传来,使她无法抗拒老四媳妇将内裤扒掉的行为。吊在空中,双脚被那个打手紧紧抱在怀里,徒劳的收腹和屈膝,却挡不住匪徒停留在私处那yin亵的目光。二十六岁的羽眉生得极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细细的剑眉,让身着警服的她有一种英挺明艳的清沥气质。身为刑警的父亲在羽眉少年时因公殉职,母亲也在不久后病逝。生性倔强的小羽眉决然放弃了自幼酷爱的舞蹈,投考警校。从警六年,她不理会众多追求者的死缠烂打,全力工作,屡破大案。不久,便升任防暴大队特案行动小组组长。

由于她嫉恶如仇、行事激烈,让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彻骨,却又闻风丧胆。特案小组也成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剑。而羽眉也因为对黑帮分子森然无情的激烈作风,被同事们称为“辣手寒眉”

可就是这个几小时以前,还单枪匹马,独擒众匪的“辣手寒眉”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群狼狈逃窜的追捕对象生擒活捉。连同自己精锐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女人最为隐私的密处暴露在匪徒视线之下,连贴身的裤衩,竟也成了那乡下女人的战利品。“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皮带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记。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羽眉猛地一阵抽搐。嘴里呜呜的悲鸣也冲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袜子。躯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给心理上造成的痛苦。本能的扭动身躯,想躲避这屈辱的拷打。可双脚被身下的打手紧紧揽在怀里,徒劳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挞。

女警官身下的那个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时正拥着软玉般的娇躯。鼻翼中充斥着chu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脉喷张。前年,严打时跟随“飞熊堂”前堂主蒋雄飞抢劫运钞车。正得手时,被赶来的防暴警队堵了正着。耗子和堂主突围逃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刚翻上墙头的耗子清楚地看见,如神兵天降般,只身追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警。那女警向已经举起双手的堂主扣动了扳机。那飞扬的剑眉下冰冷的目光,让侥幸逃脱的耗子至今心有余悸,终生难忘。

昨天傍晚,在山沟旁的土坡上。当再次看见这双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头一个把枪扔在地上。可是现在,这双眼睛正痛苦的紧闭着。而它的主人那个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裤子,一双赤裸的玉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着。周身涌动那莫名的快感让耗子不能自已。低头一看,怀里扭动着柔美的脚上还套着双厚实的白棉袜。那是女警官赤裸的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了。耗子哆嗦着伸出右手,揪住袜尖,松软的棉袜从女警官脚上抽脱下来。也许是牵动扭脱的关节,那双雪白的柔足竟一阵抽搐。耗子将棉袜捂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酱香之气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双眼翻白,痴迷中嘴里喃喃的呻吟着“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声回响在密室中,雪白身躯痛苦的扭动着。另外几个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拥向墙角便被捆绑结实的两个年轻女警。顿时间,哭喊叫骂声骤然响成一片,林琳和白洁发疯的挣扎起来。

可是,手脚被紧紧捆绑的女孩,纵然是精锐的女警也低档不住如被色欲烧红了眼的匪徒。陈大海将林琳压在身下,解开捆绑双脚的绳索将女警细细的脚腕抗在双肩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将早已挺立的棒棒狠狠插向姑娘的荫道。小丫头一声惨叫,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似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一声声凄厉的悲啼,透着恐惧和绝望。一个打手横坐在林琳身下,让女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棒棒用力在林琳的脸颊上摩擦。难闻的气味让有洁癖的女孩几欲作呕。平日里跟着羽眉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重犯,小丫头心里从未感到过害怕和紧张。在她看来,英气逼人的顶头上司,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头脑敏锐,身手绝高,已然成为自己的偶像,让她无条件的信赖和敬佩。可是现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剥去裤子吊在空中,被残忍的抽打着屁股,无力反抗。还有谁能来拯救自己曾幻想着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种景象。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出卖了自己整整一队姐妹的警届败类。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双重的打击竟如此残酷,一阵抽搐,小女警昏了过去。

一旁的白洁此时同样羞愤欲死。在十几个小时前,作为为尖兵,走在最前面的她遭到三个匪徒的突然伏击。为首的黑瘦汉子显然是个高手,抢在自己扣动扳机前扑倒了自己。一串子弹失去准头飞上了天。麻利的用绳套勒住自己的脖子,塞入一条麻袋,扛起来就跑,整个过程仅用了十秒钟。不久便窒息昏厥过去,醒来时便已经被捆的想个粽子似的扔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了。此时此刻,那黑瘦汉子竟身着带血的特警服,扒开白洁的双腿,专心致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着女警的荫毛。冰冷的刀锋让白洁不敢动弹分毫,不一会,浓密的黑草地便光秃秃如婴儿一般了。

明为屠户的吴老四,靠着同金刚会合作,向临省山区贩卖人口早已挣下了十几万元。可吝啬成癖的他却舍不得花钱,带着妻女仍过着近似原始的生活。这把被他称为“老幺”的精钢匕首是他的最爱,三年前山里一个猎户换给他的。

让老婆揽住女警劈开的双腿,吴老四一把攥住白洁的豪乳,掉转匕首,用巴掌长的木质刀柄缓缓的插入女警的肛门。突受这变态折磨的女警顿时浑身剧颤,一道亮黄色的水流自白洁胯下喷射出来按照规矩,这两个小女警察作为行动酬劳归自己所有。单薄得像片树叶似的林琳是不为山里买家看好的类型。可这个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手,可以卖个好价钱。所以,吴老四舍不得给她破处。

“老幺你这两天辛苦了老哥就用这个城里丫头慰劳慰劳你”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仍专心致志的抽送着刀柄。这时,一束光线从房顶射了下来。打开的天窗上,在兰子的指引下,一个黑衣汉子顺梯子爬了下来。

“乌鸦,你怎么来了”老熊停住手里的皮带气喘吁吁的道。他认出那是胡蜂手下专门传递消息的心腹。“熊哥,我们堂主让我来看看。他说齐老大已回市里了。临走时转达老天爷吩咐:如果得手,就把抓到的警妞头目送回山庄其余的按规矩处理”

看着地窖里,yin糜的景象,乌鸦顿时张大了嘴巴,小眼睛四下乱瞅。吊在半空中的羽眉,此时艰难的张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么”

清晨的阳光同时也照在南隆市城西乌龟一样造型的建筑上“夏娃”

夜总汇。一辆黑色的奥迪从地下停车场开出,驶上南隆市宽阔的马路。后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国宏一脸颓丧。看着窗外一队呼啸而过的警车,老家伙感到一阵困惑“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这些个黑帮分子都疯了么”

想到黑帮分子,他不仅又一阵懊恼,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床角。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压在自己脸下,一只赛雪欺霜女人的脚。骨肉匀称,一排娇憨的脚趾整齐的卧在脚掌的前端。粉红的指甲上涂着肉色的甲油,泛出莹莹的柔光。

顺着这条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声香的裸体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耸的ru房上斑斑的淤青。腹下稀疏的荫毛上还粘着干涩的白浆,显得那样yin糜。粉臀下,一团血渍把白床单染的一片殷红。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另一只脚上套着只黑色的长筒皮靴。细细的金属鞋跟穿有一条钢链,拉向床边。眼前的景象让田国宏大吃一惊,头痛欲裂。看看地上散乱的扔着的警服、皮靴,还有撕裂的女士内衣和肉色丝袜。这一切让田国宏回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幕。懊悔得锤锤额头。起身爬到床头,田国宏将那女郎盖在脸上凌乱的长发拂开。

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睁着,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嘴里还堵着一个塑胶嵌口球被细细的皮带勒在脑后。看着女郎的脸,田国宏突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连忙解开女郎脑后的皮带,取下嵌口球。“你你怎么会是夏夏小阳”田国宏如遭雷击,结结巴巴的指着床上的裸体女郎。

这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正是失踪多时的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人称“小野猫”的女警夏小阳。原来,自被夜玫瑰救出来后,惨遭蹂躏却侥幸保留处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可是当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总汇齐敬轩手里。被扒光了全身衣服,连翻酷刑yin虐后挺刑不过,供出了夏小阳的藏身所在。丰彪带着手下立刻赶到小阳的藏身之所。此时,小阳刚从烈酒的麻醉中醒来。虚弱的女警官还没来得及报警,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力不能支,被众人活捉,绳捆索绑带回了夜总汇。此时,赶到夜总汇的黄志刚阻止了匪徒们奸污小阳的企图。声言小阳要有大用处,让菲菲好好看管小阳,不许别人动。

几天来,小阳始终被绳捆索绑,饮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负责。闲暇时,菲菲就扒光小阳的衣服,偷偷让金龙来玩弄,弄得小阳生不如死。昨晚,按照黄志刚的指示。菲菲用麻药灌晕了小阳,给她换上一身警服行头。放置在包房密室中,供田国宏奸yin。此时,在夏小阳悲痛欲绝的眼神中,田国宏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慌慌张张的逃出房间。看到黄志刚放给他看偷拍视频,这个老警察彻底屈服在黑帮的手里了。

枪火风云七

冬日的阳光,为绵延起伏的龙泉山脉驱走了些许寒意。山坳中的胡家营村也在这清晨的阳光中,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山窝里这比金子还宝贵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底阴暗的贪婪和恶念么村口,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中,出现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女警察。

“韩科长,这小村子静悄悄的怎么好象没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韩冰报告。“这里应该就是胡家营了”安全局特派员韩冰从地图上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着这个仅有几十间瓦房的小村子。早饭时间,几乎家家户户都铁将军把门,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竟没有一缕炊烟。

韩冰率队同羽眉分手后径直向龙泉山庄方向前进。经过四个多小时跋涉,山庄已经遥遥在望了。登上一座山峰上时,韩冰她们突然听到西面的大山里,隐隐传来激烈的枪声。虽然很不真切,但韩冰立刻判断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动武器在齐射。由于对讲机联系不上,她果断决定,两名协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联系市局派队增援。自己则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头,赶赴现场。在路上,韩冰她们又听到了西面传来的枪声,所以不顾疲劳和黑夜,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等赶到黄土沟,发现曾进行过激烈枪战的痕迹。各类弹壳数百枚之多。在前后相隔三百多米的两处现场,还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尸。从身上的枪伤来看,是被警队配置的枪械击毙的,没有发现死伤的警员,韩冰她们稍稍安心。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来。

三四个女警沿着村中小街搜寻,前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秦楚楚发现一扇木门的门缝里,有张堆满了褶皱的老妇人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街上这小小的队伍。刚要上前询问,哗啦一声,木门紧紧地闭上了。任凭如何拍打再也没有一点声息。“我们离开这里,继续向西”

走到小街的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开着半扇木门。韩冰率队折了回来,试探着走进门去。院子里,一个矮小的乡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暗红色棉袄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裤上沾满了水渍。身后的晾衣绳上花花绿绿晾着些衣物。这乡下女人正哗哗的洗着盆里的衣服。忽然间,看到两只穿着深棕色尖头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脚站在眼前。抬眼向上看,一个身着驼色猎装,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女子身后,还跟着三名全副武装的女警察。哗啦一声,乡下女人手里黑乎乎的一团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飞溅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上。吓的乡下女人赶紧蹲在地上。扯下自己头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头毛巾,七手八脚的揩抹着那女子的皮靴。触手间,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丰肌的玉足竟是那样纤巧柔软。

韩冰一缩脚,蹲下身来向那女人问话。可那女人,抬起老鼠一样的眼睛,瞥了她一下,赶紧低下头,似不敢同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着摆手。“原来是个哑巴,科长。咱们走吧”秦楚楚懊丧的说道。韩冰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忽然,韩冰扭过头来,紧紧盯着身旁的晾衣绳。那上面花花绿绿晾着的是几件女人贴身的衣物。走上前去,两条胸罩和三条裤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而且款式尺码各不相同。在这个土气的掉渣的乡下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个箭步,韩冰拧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后一旋。

“哎呀妈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杀猪似的嚎起来。韩冰一摆头,三个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来。“这些是哪里来的快说”韩冰喝道。可那乡下女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时,两个女警从屋子里推搡出一个满脸痴笑的胖丫头。“科长,厢房里墙上全是弹孔,你看”其中一个,提了只麻袋。往院子里一倒。稀里哗啦,一堆金灿灿的铜弹壳,和几只女式军警靴落在地上。

韩冰一眼认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们的东西“她们在哪里快说”韩冰手上加劲,左手掏出手枪顶在那婆娘脑门上。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妇。早上,熊天行一伙带着被绳捆索绑装进麻袋的羽眉,坐上吴老四赶的牛车向龙泉山庄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杂乱的院子。不顾吴老四的再三叮嘱,这个贪心的女人还是把从女警身上脱下来的几件衣物留了下来。没想到,另一队翻山越岭的女警来的这么快,从她没有埋掉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绽。在这个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连哑巴也装不成。

她不知道韩冰用了什么手段,只觉得从手腕上传来触电般的剧痛。浑身上下,就像打摆子,忽冷忽热。豆粒大的汗珠下雨似的从脸上滚落下来。“龙泉山庄他们朝龙泉山庄去了他们有四个人,刚走没多久我啥都没干,饶了我,饶命俺家还有辆牛车,俺带你们去”终于忍受不住,这女人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招供出来。

“楚楚,看着她们局里增援应该快到了你们两个跟我去追,他们跑不了”韩冰甩开老四媳妇,做了简略的布置,辨了辨方向,带着两个女警沿着村前小路向东追了下去。“滚一边去,老实待着看见你们这种人渣,我就心烦”

女警秦楚楚将那对母女连踢带打得赶到一边,喝令她们蹲在墙角,不许乱动。自己则靠在井沿上坐了下来。一天来的翻山越岭,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特警,也让楚楚感到吃不消了。在队里,爱耍脾气的她素有“娇小姐”之称。楚楚生自富裕之家,平日里,总是有高档化妆品和大堆的零食堆满了宿舍的厨子里。父亲开有两家车行,因拗不过一心要当警察的宝贝女儿,给田副局长送了厚礼才把楚楚送进了特警队。韩冰也是因为看出她体能不佳,才留下她看守这对母女。

紧张的追捕时还不觉得怎样。可以停下来,楚楚渐渐觉得浑身酸痛难当。捂在皮靴中的双脚此时肿胀的难受。松开武装带,把枪支等物放在身旁。揉着双腿,小女警的眼神突然盯着身旁的一只大木盆,再也挪不开了。那大半盆清凉的井水要是能泡泡脚,该有多舒服呀

左右看了看,除了那对墙角的母女,小院里没有其他人了。再也没有犹豫,楚楚拉过小凳坐在盆边,脱掉了警靴和袜子。拎起脱下的短丝袜凑在鼻前一闻,皱着眉头将袜子甩在一边。“待会给我洗干净”冲着老四媳妇喝斥过后,楚楚小心翼翼的将白生生的双脚伸入到盆里。嘤咛一声,舒适的感觉让秦楚楚禁不住眯着眼睛,呻吟起来。清水没过脚背的一刹那,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包围了双脚。一个冷战,然后是通彻的惬意和放松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小声哼着流行歌的楚楚,在盆中两只精致的脚丫调皮的相互揉搓着。纤细的脚腕上一条白金脚链在水里映着银光。摘下贝雷帽,甩甩齐颈的秀发,帽子里竟藏着一片小小的圆镜。镜子里,娃娃脸上一双桃花眼微微有些泛红,小女警皱起了精巧的小鼻子。“韩科长她们快要追上了吧”几步开外,蹲在地上的老四媳妇攥着腕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秦楚楚忿忿的喊道“吵什么吵快闭嘴乡巴佬你们等着坐牢吧”就在楚楚一分神的瞬间,木盆的水面上闪电般掠过一条鞭影,一道套索准确地缠上女警的双肩。猛然收紧的套索向后疾扯,尖叫声中,秦楚楚被从小凳上拖倒在地。水盆倾翻,水花四溅。仰面倒地的秦楚楚看到身后不远的院墙上,一个黑瘦的汉子手里笔直的拉紧了一道绳索。伸手一摸,才发现两米多远的井台上,自己的微冲正无动于衷的躺在那里。

一挺纤腰,秦楚楚欲翻身跃起。可挺起的双腿突然被人攥住,刚刚离地的后背又重重的给压在地上。原来,一直蹲在一边的老四媳妇,早已看到女警背后的吴老四。假装呻吟将女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见老公一击得手,马上象兔子一样窜过来,将女警按在地上。此时的秦楚楚,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膝盖压在脸上,整个身子向后折叠起来。被摔得眼前金星直冒,双臂被绳套紧紧勒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脚步声中,吴老四已到身前,冰冷的刀锋架在女警的脸上,楚楚立刻不敢继续挣扎乱动了。

“当家的亏你来得麻利”老四媳妇此刻象变了一个人,抓过吴老四递过的绳索,麻利的将女警双手双脚并拢,捆扎在一起。看着四脚朝天,如捆猪似的女警察,这婆娘满意的拍了拍双手,站起身来。躺在地上的秦楚楚惊怒异常,这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汉子趁自己不备,闪电般将自己制服。刚要张嘴叫喊,一记手刀砍在自己颈后,眼前一黑,楚楚昏死过去。

“这里不能呆了收拾收拾,但上雌货进山吧”吴老四返身直奔柴房。这边老四媳妇,拎起昏倒在地的女警,钻进了堂屋。她找出一个纸包,捏开女警的嘴巴,将纸包里白色的药粉一股脑倒了进去。又找来一把剪刀,豁扯着楚楚的衣服。不一刻,便把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警如剥香蕉一般,给扒了个精光。“小蹄子我叫你浪等着进山伺候那些野男人吧”老四媳妇使劲捏了一把楚楚挺挺的小奶子。

“啧啧你个小嫩货他们可是一家子男人共用一个媳妇呀”抖了抖地上的麻袋,将一丝不挂的小女警装进袋中。那边,吴老四已从后院赶过来一架牛车。把地窖里扛出的两个麻包连同楚楚一起,扔在车斗里。不多时,一个黑瘦的汉子赶着一架吱吱呀呀的牛车,沿着的小道向大山深处急驶而去。车斗上,三个麻包堆在一对乡下母女脚下。麻包里,几个人事不省,被捆绑住手脚的赤裸女警是否知道,将有怎样的噩梦般的生活在等待着她们

与此同时,在距离龙泉山庄十几里的盘山小路上,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正靠在另一架吱呀行进的牛车上打着瞌睡。被打伤的右耳还在从纱布里渗着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心里充满了懊恼。这个从警二十年的老警察心里翻来覆去的问自己“警察生涯,真的就这样完了么今后就混迹于这群黑帮分子之中,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度过下半生么怎么弄成这样了呢”年轻时的陈大海也曾是一位热血澎湃的好警察。也曾把微薄的薪金寄给牺牲的同事家属且不留姓名。也曾奋不顾身的追缉凶犯而光荣负伤。记得十年前,一次下班途中。自己为抓获一个偷钱包的窃贼,独身同四名小偷的同伙搏斗了半个小时。追出几百米远,身中数刀还将一名歹徒死死压在身下。经过媒体的报道,他成为名噪一时的英雄,还荣升中山街派出所长。在医院养伤期间,一个整整小自己的八岁的小护士爱上了他。几个月过去了,伤愈出院的他们立刻登记结了婚。

虽然挤在一间十几平米的筒子间里,可他们却感到非常甜蜜。可是渐渐的,当英雄事迹慢慢被人们淡忘,生活也恢复到平静之中。婚后,陈大海发现那个小护士是个爱慕虚荣的轻浮女人。喜欢风花雪月的浪漫和大把大把的花钱。还和医院里一个主任医师不清不楚。因为陈大海薪水微薄和早出晚归的繁忙工作,让夫妻俩人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痕。两年前,正当他们准备买间新房子的时候,南市房价突然开始迅速飙升。由于坚信政府一定不会让老百姓住不起房,陈大海不顾老婆的强烈要求,迟迟不肯出手,耐心的等待房价回落。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到两年的时间,房价已经翻了近三倍,迅猛的涨势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让东拼西凑也只有八万块的陈大海买房的计划顿时成了泡影。

忍无可忍的老婆不久后绝然同他分手了。可祸不单行,前年底局里对所有派出所长进行考核。传言要想保住所长位置少说要给主管人事的田副局长送上二十万。一向廉洁的陈大海根本拿不出来,抱着侥幸心理的他,当看到结果后顿时傻了眼。原先是市中心繁华路段的所长的他,变成了偏远山区的只有三名正式警察的小派出所副所长。

到任后,一连半个月。他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可又有谁会来同情和可怜他呢。只有一个叫石娃子的协警整天陪他喝酒。有一次,两人到龙泉山庄巡检。在经理胡蜂的殷勤招待下,又喝醉了。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是他们从外面拐卖来的女大学生。当一叠厚厚的钞票和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前时,陈大海做出了无奈的选择。后来他和石娃子连续几次协助胡蜂贩卖人口,为其通风报信。彻底沦为了黑帮的帮凶。

看看身边,麻袋里还在蠕动的人型。他知道那是昨晚被俘的女警官羽眉。今早,他和老熊把两个小女警留在胡家营,带着捆好的羽眉上了吴老四家的牛车向山庄进发。送他们到山口,吴老四只身返回了。想起那个身手高强而有明靓清丽的女子,昨天一路上对自己的种种蔑视和不屑一顾。陈大海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女人再能干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自己活捉,让黑帮扒掉裤子打的屁股开花,早晚被轮jian。想到这里,陈大海隔着麻袋狠狠捏了一下羽眉的屁股。麻袋里顿时一阵扭动,呜呜的声音传出来让他心里感到一阵复仇的快意。正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赶车的一名歹徒惨叫一声翻落车下。几个人抬眼一看,牛车停在一处断崖边缘的小路上。十几米远的路中央,站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如瀑的长发束于脑后,玉骨冰肌如初出淤泥的清荷。优雅中,飒飒的英风与一股忧郁的淡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这女子似雪山女神般令人不敢直视。

女郎平举的右手上,一只科尔特自动手枪口还飘散着袅袅的青烟。两名全副武装的女特警左右立在身后,此时微冲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了牛车。是韩冰她们陈大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伏在老熊身后。熊天行此刻也认出了韩冰。立起肥大的身躯一把拖过麻袋挡在身前。

“把枪放下,你们看看她是谁”老熊揭开麻袋,里面露出一张羞愤欲绝的脸来。“羽眉组长”韩冰和两名女警几乎同声惊呼眼前的还是昨天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么发髻散乱,满面泪痕的脸上苍白的让人心碎。一双清澈分明的大眼睛痛苦的紧闭着。嘴里还堵着白色的布团。麻袋滑落,双臂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在身后,警服撕裂。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露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腹下的一丛油黑的毛发在山风中瑟瑟发抖。

“我再说一遍把枪放下”老熊裂开大嘴吆喝道。他一手箍住羽眉的脖子,一手用手枪顶在女警的太阳穴上。“照他说的做”看到眼前的情景,韩冰向身后的女警缓缓的摆了摆手。沉定的语音竟有些颤抖。三个人缓缓的将武器放到了地上。

两个打手此立刻从车上跳下来,跑到韩冰深后。检起地上的枪支,一左一右扭住两名女警。熊天行此刻得意地仰天大笑“小娘们看来你还是逃不脱熊爷的手掌心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她怀中的玉眉张开眼睛,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嘴里急剧的呜咽着。韩冰的双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久前,正是这个黑胖子,同两个黑帮头目联手将自己擒住。身上的内外衣服连同皮靴丝袜,被他们扒的一件不留。

一路上,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赤裸的ru房和双脚上抠摸。正当那双魔掌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正要突破女人最后的防线一刹那时,幸亏羽眉他们及时赶到。要不是那个叫灵灵的小姑娘,真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此刻会变成什么样子。看着那张充满yin笑得脸,难道噩梦正么快就要重演了么忽然,山背面中传来一阵由远及近隆隆的轰鸣,将老熊的狂笑打断。片刻间,一架警用直升机从山峰背后转了出来。趁着众人一愣神韩冰娇喝一声,袖管里一只亮晶晶的小手枪弹落在掌中。

“啪啪”两声脆响,一枪擦着羽眉的肩膀,射断了肩上的绑绳,击在老熊的持枪的手腕上。另一颗子弹钻过熊天行的眉心,自脑后钻出。熊天行惨嚎一声,仰面跌倒在牛车上。与此同时,两名女特警突然发难,一个背摔放到两名打手,旋即将其制服。

绳索一断,羽眉挣脱出双手,拾起熊天行的手枪,对准倒伏在身旁的老熊和陈大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等到韩冰跳上牛车,眼前只剩下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韩姐”扔掉打空了得手枪,羽眉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像个小姑娘一样,一头扑到韩冰得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韩冰怜惜得抚摸着羽眉散乱得秀发,任由历劫的女警在自己怀里痛哭,轻轻拉过麻袋掩住羽眉赤裸的下体。警局的增援终于来了,刑警大队队长马成龙和副队长黄志刚带着七八名刑警气喘吁吁的奔到近前。张开嘴,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两天后,南隆市公安局终于暂时宁静下来,虽然击毙了熊天行,但也挽回不了缉枪大案第一阶段彻底失败的结局。龙泉山庄和胡家营村小院,在大队警察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未找到被劫枪支和有价值的线索。对前段工作总结报告中有一段这样写道爆特案组组长傅羽眉擅自击毙龙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协警石娃子一事,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暂时免去傅羽眉特案组长职务,调任市属第一看守所女监管教员。

查小组女警员姜欣因公殉职,上报公安部追认烈士;查小组女警员欧阳灵灵、白洁、林琳、秦楚楚,因执行公务中失踪,着刑警队全力搜寻营救

别调查科警员夏小阳未经请假,外出旅游两周未归,经局党委研究,开除警籍,永不复用。另外,安全局特派员韩冰向上级汇报经过后,暂留南隆市继续追缉被盗军火,调查“七匹狼”及“金刚会”黑社会组织。安全局将调派人员协助。公安局局长夏国栋因举报查出巨额来历不明存款,移交司法机构接受调查。原代理局长田国宏升任南隆市公安局长,原刑警队副队长黄志刚任南隆市公安局局长特别助理。

只手遮天一

清晨,黄志刚驾着自己的帕萨特行使在上班的路上。刚刚升任局长特别助理的他心情实在是不错。刚才,在银龙大道上违章逆行。当指下他车子的交警看清原来是他,吓得面如土色。不顾旁边罐头似的公交车上,乘客们诧异的目光,不停的向他哈腰敬礼。春风得意的黄志刚难得没有发火,大度的摆了摆手,驾车扬长而去。

另外,凭借一份瞒天过海的辞职报告,夏小阳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今后这个“小野猫”就老老实实在夜总汇伺候我吧夏国栋是回不来了。想起那个黑铁脸存折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三十万,黄志刚禁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帕萨特驶进公安局大院,各种警车停的满满当当,可三号泊位却老老实实的空在那里。正要靠过去。突然,一辆香槟色的雪佛兰闪电般别过自己的车头,抢先占领了那个位置。急刹住车,脑袋差点碰在前风挡玻璃上。黄志刚勃然大怒,把住方向盘冷冷的盯着前面。

刚刚停稳的雪佛兰车门一开,一只蹬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俏生生的伸出车外,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却凹凸有致的女子的背影立在车旁。黄志刚顿时禀住了呼吸。那女子,一条墨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在修长的双腿上,把浑圆的俏臀和丰腴的大腿紧塑的纤毫毕至,惹人遐想。深棕色短大衣上镶一圈乳白色狐尾绒领,欣长的脖子上扎着条玫瑰色的丝巾。宽大的太阳眼镜推在头顶,由黑渐棕色的曲发显然精心烫过,蓬蓬松松披在背后。女郎似挑衅般的瞥了帕萨特一眼,扬扬精致的小坤包,昂首挺胸,咯噔咯噔的快步走向办公大楼。

坐在车里的黄志刚,目光一直跟随着女郎直至目标消失在玻璃转门中。半晌,才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蔡欣漪小娘们你给我等着老夏倒了看谁还护着你早晚哼”

已换好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