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1/1)

进中,带头的是特案组长傅羽眉和安全局特派员韩冰。玉泉山方圆数百公里,分散着六个自然村,其中五个不通公路。曾发现过磁石矿藏,但储量不大,最终没有开发。这里民风愚昧落后,地处偏僻加之警力不足,所以聚赌、斗殴抢劫拐卖人口等犯罪行为十分普遍。由于局里大队人马都被牵制在市区应付突发的几起暴力事件,进山搜寻失踪女警和军火的任务只能抽调特案组七八名女警和玉泉山派出所的部分人员组成十二个人的侦查小组,玉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配合行动。

“两位组长,走了几个小时了。我们歇歇吧”满脸是汗的陈大海气喘吁吁的说道。看了一眼陈所长和他带来那三个歪七扭八的协警,韩冰不仅暗暗叹了口气。“走不动你们回去吧还不如女人呢”傅羽眉不耐烦地回答道。

“你什么态度嘛我们”陈大海顿时跳了起来。“好了我们就到前面山脚下就地休息一会吧”韩冰连忙打圆场。

傅羽眉撇了韩冰一眼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自打救到被绳捆索绑一丝不挂的韩冰时起,她就对这个气质高雅、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抱有敌意。不知是嫉妒她的美貌,还是因为救她而损失了自己的得力干将,连羽眉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局里一直是众多男警追求的对象,可短短两天内听到几乎都是大家对韩冰容貌的讨论和赞美,这让羽眉颇感不快。回头看了一眼,一身驼色猎装和深棕色高腰登山靴衬托出那女子高挑的魔鬼身材。那个派出所四十多岁的老警察一脸谄媚的笑容,紧紧跟在韩冰左右。羽眉皱皱眉头,加快了脚步。山坳里一片树荫下,搜索小组正在原地休息。三个当地协警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气喘吁吁中还不忘偷偷打量着身边的女警察。六个身着全副防暴警服的特案组女警则怀抱着武器围成一圈,圈子中央是韩冰、傅羽眉和陈大海。陈大海用手里的警用电棒指着摊在地上的地图说到:

“前面山口有两条岔路,一条翻过两座山便是一个旅游度假村玉泉山庄。另一条是去胡家营村的路,大概有十几里山路。匪徒劫持军火后一定进山躲藏。咱们应该向西追,去胡家营看看。”“这里几乎没有游客。度假村的位置极有可能匪徒的巢穴,我们应该去那里搜索”韩冰提出自己的意见。

“还是胡家营可能性大些灵灵已经失踪快一天了应当缩短时间我们分两路吧”羽眉不愿过多的纠缠,提出了折衷方案。韩冰本想说小分队面对武装匪徒不宜分散兵力。可看到羽眉坚决的态度,加之自己异地办案不便坚持,只有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十分钟后,小分队兵分两路。羽眉和陈大海带领三名女警和一名协警向胡家营,而韩冰带着剩下的女警和协警去玉泉山庄。这时不远处山梁上的一片枯草从里,望远镜片上幽蓝的光一闪而过,响起对讲机沙沙的电流声“老大,她们分两路朝胡村和老营方向去了”

再有五六里地就要到胡家营了。看着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羽眉命令队伍加快速度。突然,队伍前面三十多米处一声女子的惊呼,“突突突”微冲短促而低沉的射击声骤然响起。“不好”羽眉打开武器的保险,快速向前奔去。前面是充当尖兵的女警白洁,难道遇到了什么野兽。当赶到前面,已经不见了白洁的踪影。地上一片杂乱的枯草似被人碾压过,上面散落着十几个黄灿灿的弹壳。

一只微型冲锋枪被扔在一边。羽眉按住肩膀上对讲机急切的呼叫“百洁,回话,白洁”可对讲机里只有一片沙沙的电流声。这时,陈大海赶过来急匆匆的说“这里有座磁石矿无线电受干扰我们还是撤吧”羽眉恨恨得甩下对讲机,抬眼向西南望去。发现不远处一片长草急促的摇动了几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移动。连忙喝令其余人员原地警戒,自己提枪追了过去。追出数百米,隐隐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扛着一条麻袋正向前狂奔。

那人肩上的麻袋里似有个人型正不停的扭动。羽眉举枪正要鸣枪警告,忽然身旁的草丛中飞扑出一条身影张开双臂向羽眉双腿抱来。羽眉反应极快,腾身跃起。骤然,另一侧草丛中又立起一道身影,一柄短刀夹着寒光向羽眉胸腹间横扫过来。

只见半空中的羽眉急切间娇躯后仰,一个漂亮的空翻,短刀贴着胸口堪堪划过。刚刚落地,一回头。只见伏击不成的两条大汉一言不发扑压过来。不及起身,羽眉就地横滚。闪电般拔出手枪顺势在腿侧蹭开保险,向身侧“当当当当当”连发五枪。两声惨叫,几朵血花绽开,两条大汉轰然倒地。

擦了一把额前的冷汗,羽眉扶了扶黑色贝雷帽正要察看倒地的两人。忽然身后留守小队那边传来激烈的枪声,再望望前面已消失在夜幕中扛着麻袋的那个身影,羽眉恨恨得骂了声“该死”不得已返身回奔。一道陡峭的土坡后爬着熊天行和他手下的五六个枪手。一伙人正向被压制在沟底的警队猛烈射击。根据胡风的计划,由老熊带领几个枪手伏击羽眉这一路警察。刚才,三名手下成功的捕获了一名女警,而他自己则趁机发动了攻击。

短促的交火,让老熊认识到对方的实力。由于手下人对刚刚到手的制式武器操作不熟,突然袭击仅仅轻伤了一名女警。而对方俩名女警迅速的回击却接连干掉了他两个手下。幸亏凭借有利地形和猛烈的火力将对方压制在沟底,刚控制住局面。老熊狂妄叫了起来:

“下面的小妞听着,老子优待俘虏。早点把枪放下,晚上爷们好好疼疼你”匪徒们爆发出一阵哄笑。“该缴枪的是你们”突然从老熊身后传来一阵暴雨般的枪声。身边土坡上顿时爆起一片烟尘,三四个枪手惨号着滚下坡去。枪声停了,老熊慢慢的放下抱头的双手,回身一看。只见一个清丽明艳的女警站在身后。手里一长一短,两只自动武器全部指着自己的脑袋,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一缕轻烟。己方连自己在内还剩下三个人。

“把枪放下”女警一声清脆的断喝,两名枪手乖乖的把枪放在了地上。熊天行还待反抗,可看见女警稳稳的枪口纹丝不动。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知道遇到了高手,狠狠地把枪摔在地上。

原来,羽眉回身支援时并没有贸然冲进战场,而是在数十米外蹲下身来观察局势。略一分辨,她听出对方枪声虽密,却毫无配合。己方虽然只有两只微冲,但是交替射击,间隔有序。枪声稀疏却是连绵不断的点射。羽眉料定一时间还没有危险,便悄悄潜行到老熊他们身后,发动突然攻击,果然一举反败为胜。“傅组长,幸亏你及时赶到这”这时陈大海带着人从坡下赶了上了,给几个俘虏戴上反铐。看着脸色煞白的陈大海和他的协警,羽眉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抓住老熊的胸襟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说,你们是什么人抓走的女警在哪里”“我呸,他妈的别高兴的太早那两个警妞和弟兄们正玩着呢”老熊狂叫道。

“混蛋”怒极的羽眉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的老熊口鼻流血。陈大海急忙拦住羽眉说道:“傅组长,别把他打死了小林负伤了我们不如回去再”“组长。我没事”女警林琳抢道。

“好样的,小林。我们不能回去,白洁和灵灵落在他们手里,必须尽快去救。陈大害,要是害怕你自己回去好了”羽眉的语气斩钉截铁。陈大海被噎得语塞,脸上一阵蜡黄。停了一下,放缓语气说道:

“天已经黑了,要不咱们今晚先到前面胡家营休息,什么事明早再说”羽眉看了看腿上的白纱布还在渗血的林琳和蹲在一旁的三个俘虏只得点头同意。

与此同时,南隆市公安局长办公室里。副政委田国宏坐在夏局长的皮转椅上心情很是不错。就在十几分钟以前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公安局长夏国栋接到市里的通知,要他立刻向副局长兼副政委的田国宏交接工作去省城党校参加学习。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有人在市委把最近恶性案件频发的原因,归咎于夏国栋治理无方。公安局应重组班子。刚刚升任为代理局长的田国宏此刻感觉既兴奋又惊讶。

五十多岁的副局职眼看就到点了,这辈子是升不动了。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好兴致呀,我的。田局长”一声故意拖着长腔的问候差点把田国宏惊出一身冷汗。被人听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笑,让田国宏顿时涨红了脸。回过头来一看原来刑警队副黄志刚不知什么时候开门进来了。

“哎呀是小黄呀,来来来快坐下什么局长呀,代理的”田国红脸上堆起笑容。

“田局,代理算什么,不用一个月,你就能扶正,信不信”黄志刚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小黄呀我知道,这次是你家老爷子在市里推荐的我。以后,我老田是不会忘记的哈哈”田国洪殷勤的掀亮火机,为黄志刚点燃了香烟。

“田局,恭喜的话我以后再说,包在我身上。不过,今天我要跟你汇报的是咱们局里黑帮卧底的事”几百里外的玉泉山中,羽眉一行人踏着夜色来到胡家营村口。陈大海喋喋不休的介绍道:“胡家营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统共百十口子,大部分出去打工了。今晚咱们就住在吴老四家,他家是咱的关系户,去年解救拐卖人口时出过力的。”

“是陈所长呀,还不是俺家兰子那个死丫头。去趟城里,回来就要钱。死活要买哪个啥牌子内衣,陈所长你说,巴掌大布片的裤衩子就要百十块,这不是抢钱么”“你啰嗦个啥警察办案,今晚住你家你赶紧的吧”陈大海不耐烦地打断那个中年妇女的喋喋不休。“这位是市里的傅警官,你干紧给找间房”

羽眉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老四媳妇大约四十岁上下,一身乡下人打扮,干瘦的身躯五短身材。脸上八字短眉,大眼眶,小眼珠四面都露得出眼白。闭不拢的大嘴,上排门牙呲在唇外。“这姑娘,真俊”说话间谄媚的脸上掩不住的贪婪之色。身后那个女孩大概十八九岁,却身材肥硕,壮的象头小牛。

黑黑的脸膛,一言不发满怀敌意的盯着一群不速之客。那边陈大海正跟一个愁眉苦脸的汉子嘀咕着,估计就是吴老四吧寒暄了两句,羽眉便跟着母女俩进了屋,一台大炕占了半个屋,几样简单的家具,从墙上的明星海报上看得出这是他家女儿的房间。由于加上柴房共有三间,所以陈大海和协警进了吴老四的堂屋。女警和母女俩住西屋,俘虏塞进柴房由几个人轮流值夜警戒。把受伤的林琳安排在炕上躺下,迷迷糊糊中小女警发起烧来。看了看院子里值夜的女警,羽眉拖过一条长凳靠在窗边。那母女俩给她端过一碗热水便上炕睡了。喝了口水,羽眉回想起一天来的经过,不仅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有些后悔。

搜索小组的任务只是侦查,这是夏局长再三叮咛的。而自己执意分兵冒进,导致再次折损人手。特殊的地理环境使通讯中断,无法同韩冰和局里取得联系。遇到眼下这个局面实在是难以收拾。究竟是怎么了,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这么不冷静是因为韩冰还是灵灵和白洁,还有那个事事掣肘,百无一用的陈所长朦胧间羽眉沉沉睡去

月光下女警姜欣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半年前,拒绝充当警队花瓶的她,主动从礼仪骑警队转考防暴特案组。今天来惊险紧张的追踪让这个年轻女孩感到刺激和兴奋。可这寂静的夜里,在这个荒山野村过夜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已经一点多了,再过半个小时,陈所长就该来替班了。除了时不时的一两声狗吠,小村里再没有一点声音。不对有人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旁突然又长起一条黑影姜欣猛然回头,举枪,枪口几乎顶到身后那人的鼻子上。

“小姜,是我”那人急叫着一把攥住枪口,姜欣这才看清那黑影是一身警服的陈大海。女警连忙把保险关上,还未开口枪已经被陈大海突然抓了过去。一只干瘦的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牢牢地捂住姜欣的嘴上。女警本能的伸手向腿侧去拔手枪,可面前的陈大海却猛然一把按在姜欣的手枪皮套上。姜欣惊愕间之见一道寒光闪电般自眼前划过,喉咙处乍感一片冰凉,冰凉的感觉瞬间又转化作火辣辣的灼热,一股红色的液体飞溅在身前。难道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隔断在自己咽喉里,只化作大手紧扣的双唇间,艰难的一声轻吟。身体慢慢的瘫倒下去,力量被抽干似的迅速消失了。睁到极限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与愤怒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罪恶的一幕。陈大海打了个手势,和协警掩向柴房。身后的杀手终于转到正面,一张因为靠的过近而显得丑陋狰狞的脸上带着狞笑,竟是吴老四。意识渐渐褪去,眼前似有无数黑色的浪潮漫卷过来。那人扯开了自己的裤带,这是年轻姑娘最后的意识

枪火风云四

“吱呀”开门的声音惊醒了窗下,靠在长凳合衣而卧的羽眉。一个身着特警制服的身影站在门口。“小姜抓紧休息吧”羽眉轻声嘟哝着翻了个身。心里想到“怎么搞得,浑身上下酸酸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是今天太累了么连小姜都,等等那个身影,不对那不是姜欣”羽眉猛然警醒,呼的一声,翻身坐起。与此同时,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多”的一声钉在长凳的靠背上。不知是不是起身过猛,羽眉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又单膝跪倒在地。强打精神,接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羽眉看见那身穿特警制服的身影拔出匕首,又扑了上来。与此同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窗外、门口都有人影在晃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的危机必须面对。羽眉将身边的长凳扫向扑过来的黑影,借着对方被稍稍阻挡的一瞬间飞身跃起。从桌面上滚过,顺手抄起冲锋枪向着门口方向就是一个扫射。屋子里顿时被枪口火光映的猛然一亮,一排子弹打在门口两侧的灰墙上爆起一片烟尘。那个身影怪叫一声,捂着肩膀翻出门外。与此同时门外又冲入一人,被子弹将头顶警帽打飞,惊慌间慌忙伏在地上。

“陈所长究竟怎么回事”羽眉借枪火看清,趴在地上的竟是陈大海。刚刚短促激烈的格斗让她眼前一黑,险些坐倒。“啊啊傅警官,俘虏们挣脱了手铐都跑出来啦”

趴在地上的陈大海似乎还惊魂未定,磕磕巴巴的说道。羽眉还待要问,突然激烈的枪声响起,暴风般的子弹从门口和窗户哗哗的打进屋里。桌子和木橱上的瓶瓶罐罐被打得木屑乱飞。“守住门口”羽眉掏出手枪塞给陈大海,自己则飞身跃上炕头。半蹲着贴在窗侧的墙壁上,抓过炕桌扔出窗外。顿时又一阵弹雨从窗子射了进来。在枪声短暂的间隙中,羽眉猛然立起身来,向着窗外一个点射。黑暗中,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羽眉不作停留,一个翻滚贴到了窗户的另一侧。转眼间,刚才站立的地方已被打成蜂窝。那对母女此时早已惊醒,正拥在炕角瑟瑟发抖。

“他们还抢了枪”干掉一个枪手的羽眉短短的出了口气。稍稍击退敌人,并没有让羽眉轻松起来。怎么会这样,局势急转直下。姜欣哪里去了那个警服杀手是谁铐起来的匪徒怎么会跑出来两道细细的剑眉紧紧皱了起来。羽眉换好弹夹,黑白分明的杏目紧紧盯着窗外。那阵奇怪的倦意再次袭来不对林琳就算受伤,此刻早该醒来难道是那喝过的那碗热水有问题那母女刚刚想到这里,突然,“呲啦”一声轻响。一阵剧烈的麻痹伴着剧痛从背后瞬间传遍全身,就好像千百个太阳在体内炸裂。身体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眼前一片金星闪烁。扑通,羽眉栽倒在炕上。

奋力睁开眼睛,只见一只穿着黑皮鞋的大脚踩在自己手里微冲之上。迅速一踢,枪支便翻滚着落在炕角,枪柄重重的撞在兀自昏睡的林琳头上。陈大海单膝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胸腹间。抛开高压电警棍,掏出一只锃亮的狼牙手铐,另一只手卡在自己脖子上,大拇指紧紧压住颈静脉迷走神经。“老四媳妇,快帮忙你的药咋不管用”陈大海向那对母女招呼道。一缕的头发垂在额前,显得狼狈且狰狞。那个叫兰子的肥胖女孩听到招呼,立刻向前紧爬几步,骑在羽眉胸口。羽眉顿觉呼吸困难,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

双手被紧紧抓住强行并拢在了头顶。“咔嚓”狼牙手铐将女警官反铐在颈后。老四媳妇也爬了过来,把还在炕席上努力蹬踏的双腿揽住夹在腋下。

“小表子还想到老娘地盘上抖威风也不打听打听俺们两口子是干啥的”乡下女人嘴里嘟囔着手下却丝毫不慢,利落的脱下羽眉的警靴,抽出了鞋带。挣动双脚并拢在一起,白棉袜的袜腰被褪下脚踝,坚韧的鞋带在脚腕上反复缠绕并打了个死结。这时,熊天行带着几个手下冲进屋里。看到被压在炕上正拼命挣扎着抗拒捆绑的女警官顿时心花怒放。快步冲过去,推开数人,抓住羽眉的裤带,一把把她拖到炕沿。一记钩拳拳狠狠捣在女警柔软的小腹上。

“啊”羽眉一声惨叫,修长的身子立刻痛苦的蜷缩作一团。头上的贝雷帽滚落在炕沿上,露出了两只麻花辫盘在脑后的乌黑的秀发。狼牙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手腕被割出道道血痕。一双柔美的脚掌裹在雪白的棉袜中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脱去厚实军警靴的保护,如小鸽子般柔弱和无助。因为剧痛秀气的脚弓如条芭蕾般绷得笔直。裸露出一截白晰的脚踝被黑森森鞋带无情地捆着,竟显得那样残忍。仅存的力气在连翻重击下顿时消散无踪,手足被缚的羽眉已经彻底无力抵抗了。被老熊一把抓住头发狠狠拉起来,尖尖的下巴高高扬起,一张苍白的秀颜上被迫仰对老熊等人。“臭娘们儿你不是厉害吗你他妈再威风给我看呀”老熊近距离看着清丽的女俘。鲜红的嘴唇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息,整个上半身也随着喘息集居地起伏着。脸色苍白,好看的杏目满含着恨意紧紧盯着自己。回想起被俘后一路上多次惨遭羽眉的痛殴,老熊顿时火往上撞。噼噼啪啪,抖手打了女警官四记耳光。

“呸你们这群禽兽,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口血沫啐在老熊脸上。看着眼前群丑无耻的嘴脸,羽眉心里被汹涌的愤怒充满。深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警惕,没有发现陈大海这个警界败类的种种反常。短短的片刻之间,侦查组全军覆没。此行中一直笼罩在自己心头不祥的感觉瞬间竟变成现实。

“啊哈够辣待会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血沫。又是及记铁拳檑在女警柔软的胸口。“这丫头长的比空姐还俊咋就是这么辣呢”旁边,老四媳妇一边翻弄着从女警脚上扒下的警靴,一边兀自嘟囔着。“真皮的吧”

见老熊下手太重,陈大海赶紧走过来“熊哥,消消气别打坏了”正在此时,突然“嗒嗒嗒”枪声爆响,两声惨呼几乎同时响起。陈大海捂着右耳翻倒在地,炕角上,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开枪的是因腿部轻伤早早睡下的林琳。原来,那碗搀有迷药的温水让她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在炕角,激烈的枪战都没将她吵醒。就在陈大海制服羽眉的时候,被踢开的微冲正好把林琳撞醒。忍着欲裂的头痛,林琳听到了所有人的对话。

悲愤中,小女警艰难的抓起枪向老熊开火。正在此时,身边的胖丫头兰子发现了她的动作,扑过来一拳击在林琳的腿伤处。剧痛让小女警失去了准头,一夹子弹除了打掉陈大海一只右耳,大部分打到了天花板上。众人一埃反应过来,几条身影扑了上去。杂乱的呼喝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娇嫩的悲鸣,羽眉只看见剧烈扭动的几个身躯下,两只套在白色卡通袜中薄薄的小脚丫在徒劳的挣动着。袜尖和脚跟处装饰成淡蓝色,袜腰上还有一对小绒球在无助的左右摇摆南隆市城西,夏娃夜总会二楼的贵宾包间里,黄志刚和公安局代理局长田国宏正在杯盘狼藉中觥筹交错。茶几上已经堆放着二十几只“蓝带”的空酒瓶。

近百平的高档包房里,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壁挂巨幅的夏娃春睡图。墙边的裸女挂钟指向12点。“黄黄老弟你放心嗯嗯,只要我一当上局长,马上提提你副局长”

田国宏此刻已经酒酣耳热,口齿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到那时,局里还不是咱们咱们兄弟弟的天下”“那就谢谢田局了哈哈”黄志刚轻蔑的看着田国宏,牙签向果盘里一插,把一片火龙果送进嘴里。

“田局,我得到情报局里那个黑帮卧底就是蔡欣漪”“蔡欣漪不是夏国栋的机要秘书嘛不可能吧”事关重大,田国宏此刻清醒了许多,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娇柔甜美的身影,忍不住重重咽了一口唾沫。

“她老公可是秦市长的办公厅主任,这绝不可能”“我的田局呀上次行动,除了政法委和局里几个主要领导,只有她才接触到省厅的行动命令不是她难道是你呀”黄志刚看着这个老色鬼的表情心里暗笑。

“噢这个明天我先调查一下”“那好吧,今天是庆祝您荣升,这事明天再说干杯干杯”黄志刚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悦的神情。

“田局这里您第一次来,他们最近搞了个新节目带您去看看”三五杯过后,黄志刚一脸暧昧的笑容。

“啥节目黄老弟你你就是新花样多”田国宏似有所悟的笑道。黄志刚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两个服务生搀起田国宏。墙上的巨幅油画突然从中间分开,竟是一架室内电梯,几个人簇拥着田国宏走了进去。刚一进门田国宏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向黄志刚问道:“傅羽眉的搜索小组去了一整天了吧还没有消息么”

“特案小组办事您有什么不放心的错不了”田国宏没有察觉到黄志刚的笑容竟有些僵硬。电梯下到负三层停住了,门无声的向两边打开。这是一间同楼上完全一样的包房,只不过布置更为华丽。暗红色的灯光透着一股yin糜之意,屋角一座宽大的黑色大理石吧台。玻璃酒柜上陈列着形状各异的各国名酒。旁边敞开着橱门里整整齐齐挂着着手铐、皮鞭、情趣内衣、麻绳、假棒棒等物。吧台尽头摆着一台小巧的玻璃保鲜柜。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摆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塑料瓶,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英文字母。房间中央是一具圆形的大床,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席粉色的纱帐将整个大床罩住,里面似乎有个人形在不住的扭动。

“小黄这是”“田局,这是从日本传来的最新玩法情趣秀。小姐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演技高超,可以陪客人玩特殊花样很贵的哦”黄志刚不失时机地递上一瓶矿泉水:“刚才酒喝多了,田局来,润润喉咙”

喝了一口矿泉水,田国宏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纱帐。一束柔和的灯光照在床上,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一个身材苗条身着警服的绝色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警服紧紧包裹着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银光闪闪的警号、领章一应俱全。高耸的胸脯快要将制服的翻领撑破,里露出雪白的衬衣和领带。刚及大腿的黑色警裙下两条修长的玉腿上,蹬着一双长过膝盖黑色锃亮的尖头高筒皮靴,细长的高跟足有十公分。裙摆和靴筒之间,浑圆的大腿上包裹着肉色的丝光长袜。女郎四肢“大”字型摊开,仔细一看俩只手铐将女郎双腕铐在床头两根金属杆上。两道亮晶晶的铁链则穿过金属靴跟底部的圆孔,将双腿拉开,分向床脚。暴瀑般油黑长发压在女郎身下,铺散在雪白的床单上。翻边船型警帽下,略施脂粉的小脸冰雪可人,透出年轻女孩青春的气息。俏挺的鼻梁下,一个塑胶嵌扣球塞在鲜红的两片婴唇之中,贯穿细细的皮条勒于脑后。毛嘟嘟的大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田国宏,突然闪射着惊异和焦虑的目光。一具娇柔的身躯急剧扭动挣扎起来,嘴里急切的呜咽着,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枪火风云五

看着眼前的景象,田国宏呆若木鸡。一道亮晶晶的口诞垂下来,挂在下巴上仍浑然不知。一股热流顿时在体内炸开,沿着经脉迅速涌向每一个毛孔,周身上下滚烫如置沸鼎之中。如牛的沉重喘息中,田国宏一把扯开领带和衬衣的领口。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女郎娇嫩的脸庞。嵌口球和皮带让女郎的脸型有些扭曲,绝美的容貌似是在哪里见过。但在此时的田国宏眼里竟有些模糊,竟幻化出蔡欣漪的样子。黄志刚和两个侍应生不知是何时已经悄悄离去了,田国宏再也忍耐不住。嘴里“荷荷”的叫着,扑了上去。

瞬间,田国宏似变成了一只野兽,疯狂的撕扯中。女郎上身的警服连同衬衫被中分扯开,几粒扣子飞散崩落在地上。女郎口中的呜咽更加激烈,扭动着身子,雪白的腰身竟挺离开床单,身体从中间向上弓起。田国宏左掌按住女郎的小腹将她压回床上,劈手抓住绯色胸罩中间的花结死命一扯。“啪”的一声,背后搭扣断裂,胸罩自田国宏手中象断线的风筝飞出床外。高耸的淑乳象两只受惊的小白兔,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上漾起一轮乳浪。一阵浓郁的幽香冲进田国宏的鼻腔。已近乎癫狂的田国宏,抓住警裙下摆的开圻处左右猛撕。“咧咧”一阵轻响,短裙瞬间变成一幅黑色的布片,被从女郎臀下抽走。肉色的裤袜忠实的包裹着女郎的纤腰和丰臀,给裤袜下那原白色三角裤衩罩上一层神秘的朦胧。用手指拈起双腿间袜裆处的薄丝抓在手中,田国宏双手左右用力,那薄丝顿时裂开一个圆形的大洞。魔掌探入女郎胯下,自股沟中捞起那道原白色的布条,沿着丰腴的大腿顺势猛拉。那还带着体温和幽香的小裤衩缠裹着袜丝便被扯到腿弯处出。

身下的警装女郎原已分开的双腿被弹性颇佳的裤衩拉扯的弯曲起来。扯得长长的白色布条在极限处略一僵持便断了开来,飞舞着落在离胸罩不远的地上。那姑娘此时如五雷轰顶,小脸在枕间疯狂的左右甩动一头秀发亦随之飞舞。精致的秀眉痛苦的拧在一起,毛嘟嘟的大眼睛里泪水四溅在床单上。嘴里呜呜的呜咽已化作撕心裂肺的痛哭,被塑胶球残忍的拦阻在喉咙之中。右乳在一只大手疯狂的揉捏中变成奇怪的形状,挺立起鲜红的蓓蕾此时正塞在田国宏嘴里狂咬。狗熊一样沉重的男人几乎要将柔嫩的娇躯压进床垫里,毛茸茸的阴沪上盖着那只大手,几个手指正死命的钻进那神秘的所在,大力的抠挖着。一股股触电般的感觉如潮水般从被侵犯的下体涌上大脑。浑身上下只剩下双脚的长靴和头上被发卡别住的警帽。雪白的肉体同挂在双臂上黑色的警服对比的分外凄美。

“欣欣漪,这个小东西。看你往往哪儿逃”把脸埋在柔嫩的双峰中,田国宏兀自含糊不清的梦呓道。双手笨拙的扯脱了自己的衣物,顺势捞起了女郎一条玉腿。田国宏撕开女郎脚上长靴内侧的拉链。黑色的长靴连着靴跟上的锁链被抛在一旁,捧着肌丰骨柔的一只精巧的玉足按在自己脸上。那丝袜若有若无的摩挲和挑动魂魄的异香让老家伙欲醉欲狂。死死扳住努力挣脱的小脚丫,田国宏张开大嘴没上没下的狂添着修长的玉腿。

托住纤细的脚踝,向上推去。女郎双腿被劈成了极限,受到拉扯,胯下毛茸茸的阴沪如绽放的百合露出了鲜嫩的幽巢。一柱粉粉的肉芽充血挺立着,下面张开如铅笔粗细的小洞。两片精巧的小唇轻轻的颤抖着,惹人怜爱田国宏大吼一声,压了上去。腹下早已暴涨的巨棒顶在了柔软的小洞口上。涨成紫色的gui头几经努力却无法深入,女郎下腹的肌肉紧紧收缩,竭力的抗拒着粗暴的侵犯。急不可待的田国宏伸出双手,扣住女郎的双肩。明显的感受到身下肉体因极度惊恐而剧烈的颤抖。下身向后一坐,而后猛地向前一挺

“啊”两人齐声大喊,一缕处子之血自女郎赤裸的粉臀上划过,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田国宏的喊声充满了愉悦和兴奋,而女郎凄惨的悲鸣则被嵌口球封在嘴里,含糊不清。田国宏整体贯入的棒棒顿时迅速的抽动起来,下腹撞击着雪股“啪啪”作响初经人事的荫道壁膜象一只滚烫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侵入的大棒。艰难的抽插让田国宏感到好像要被吸入这小小的洞道之中,一阵阵快感在体内汹涌。随着剧烈的往复运动,渐渐的,粘液湿润了接触的肌肤,让疯狂的搅动更加润滑起来。大床仿佛颤抖着随时会坍塌下来,在老家伙花白头发旁边,一只秀美的玉足搭在田国宏肩上,随着上下起伏,紧紧地攥拢着娇嫩的五趾隔壁的一间密室里,黄志刚坐在一屏硕大的液晶监视器前。盯着屏幕中疯狂的田国宏,嘴里嘟囔着:“这老色鬼还真能干,没糟蹋了高价的印度货”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黄志刚脸色渐渐转成阴狠的神情。右手插入裤子里狠狠揉搓着鼓胀难当的下体。“他妈的,老子巴望了两年多的嫩货要不是老头子严令禁止,哪能便宜了这个老色鬼”

几年来,局里负责人事安排的就是这个副局长田国宏。每当招收新人进局的时候,老家伙总是挑挑拣拣,尽选些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在他的主持下,在公安局里,养眼的靓妞简直可以比得上电视台了连防爆大队都塞进去一大批满脑子天真幻想的丫头片子,怪不得外面都戏称公安局是“公关局”去年,刚刚让夏局长把他搞得那个女子骑警队给解散掉。今年又吵吵着要搞女子交警示范班就是看穿这一点,向老大建议冒险使用美人计的计划果然奏效。

“老七”黄志刚叫到,身旁一个瘦小的侍应生立刻弓身应答道:“黄哥,有什么吩咐”“快把那个叫夜玫瑰的表子准备好,老子要泻泻火”

“我马上去安排”

几百公里外的胡家营,搜索侦查分队傅羽眉这一路已然全军尽没。此时,特案组长羽眉被按在炕头,手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被迫仰起脸看着正奋力哭喊挣扎的女警林琳。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被几条如狼似虎的大汉按住四肢,撕扯中,将身上的内外衣裤扒了个精光。“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羽眉扭动着身子怒喝道。

“老子早说过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掐了一把女警官的屁股道。“你们连禽兽也不如”

“她妈的不许停,给我干了这个小丫头我叫你再喊”老熊大怒,抓过林琳被剥下的一双棉袜,塞在羽眉嘴里。这时,身材瘦小的吴老四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女式特警制服。

前襟上撒着斑斑血迹,左肩头还划破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绷带,那是被羽眉的反击打伤的。“老熊,天都快亮了进地窖吧”吴老四阴沉的说道。

“妈的下地窖把这儿收拾干净,待会再收拾她们,”老熊看了看满地的一片狼藉,叫嚷道。几个打手怏怏的站起身来,四面抓住女警竭力挣扎的四肢凌空提起,一根绳子搭上赤裸的臂膀,将一丝不挂的林琳结结实实捆好并抱了起来。小姑娘紧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这群歹徒看见自己哭泣。这边老熊也把羽眉抗在肩上,一行人来到院子里。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见同样被抗在别人肩上林琳一双赤裸的脚。秀气的小脚丫被捆在一起还在不停的挣扎。

嘴里堵着的卡通袜散发出淡淡的酸臭,警队配备的swat军警靴虽然实用,鞋带还具有救险和捆扎等多项设计功能。但不透气的痼疾屡遭姑娘们的诟病,有洁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经过近二十小时的奔袭,这棉袜的味道可想而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里两个打手抬着一个协警队员的尸体从身旁走过。那是刚刚被羽眉击毙的警届败类。后面紧跟着吴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女尸左脚高高翘着,被吴老四抓在手里。而一丝不挂的身体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轻的脸孔和赤裸的身体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吓人,无神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望着天空,一道惊悚的割痕在欣长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迹。

“是姜欣”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眼泪夺眶而出,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看着自己年轻的部下竟然如此惨死在这里,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这帮魔鬼同归于尽眼前一黑,羽眉昏了过去。吴老四死鱼一样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无表情的打开柴房的木门。抓着姜欣的一只脚腕,把姑娘的裸尸拖了进去。短暂的昏迷后羽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双手高高举起,被吊在一间密室中央。环顾四周,大概有三十几平米,一股潮湿的霉味充斥其间。黑黝黝的墙壁凹凸不平,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旁边。没有门窗,一架两人多高的木梯靠墙放着。

天棚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天窗被铁板盖着,上面有两个圆孔,估计是透气用的。墙角堆着土豆、萝卜等杂物。杂物堆上,姜欣的裸尸同那个死去的协警赫然陈横。

“队长”一声凄楚的悲呼自身后传来。从高举的双臂上羽眉努力回过头来。两个赤身裸体被捆作一团年轻女孩横卧在墙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吴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洁。不顾身边打手的按压,两个女孩晃动着娇嫩的身躯,挣扎着望向她们信赖的队长。往日焕发着青春朝气的小脸上已是泪流满面。老熊走过来,拍了拍羽眉的脸颊,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怎么样女警官,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吧”他没有摘下塞在羽眉嘴里的袜子,那是因为他并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欢看着羽眉因愤怒涨得通红的小脸和圆睁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翘挺的鼻子,见到女警官因憋气剧烈扭动的身体,熊天行哈哈大笑。此时的羽眉心里愤怒异常,曲起双膝欲顶却被老熊一把抓住双腿高高的举了起来。不知在心里将这个恶棍诅咒了几千万遍,却无法将其伤及分毫。看着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对象剥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这个手下败将随心所欲的羞辱,无能为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