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1)

宁夜无助、恐慌地望着展岩,她一直不知道,原来和他交往,要比与那名35岁的老男人交往要更恐怖。

展岩也有点无奈,之前父母就找他谈过话,是他自己对父母说,对于这段感情绝对不是玩玩,他很认真。

宁夜那什么表情?分明很想逃跑!

“不行,我们定了旅游,今天晚上就出发了。”他一句话,全家人都错愕住,包括宁夜。

“你们去哪旅游?”展妈妈关切地问。

“哥不是送了张旅游卡给我吗?总要花掉吧!前几日我去旅行社,定了去巴厘岛14天的自由行。”他神情自若,“2月14日是宁夜的生日,我们过完情人节再回来。”

骗人的。

宁夜安慰自己,一定是骗人的。

“哦,那也不错,年轻人是该出去多玩玩。”闻言,展爸爸只好放弃之前的提议。

从展家出来。

“谢谢你,我刚才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舒了一口气,但是担忧地问,“你这样骗你爸爸,过年你准备怎么打发?”

“谁说我骗人啊!”他喊冤,“我本来就想等吃完中饭告诉你。”只是意外惊喜变成意外惊吓而已。

她怔住。

“我什么都替你准备好了,泳衣。短袖衣裤、防晒霜——”为了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他做足了功课。

除夕、初一、情人节,他都要和她一起过。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的护照在我这里。” 那天,她换下的湿衣服没有带回去,他帮她清洗的时候,发现了领证单,刚好可以密谋这次出旅。

“晚上八点的飞机,六点多我去你家里接你。”虽然有点匆忙,但是,够她和父母先吃几口年夜饭了。

“展岩,你——”她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答应他去旅游了?

“除夕我一定要和你过,如果你不去,你带我上你家吃年夜饭。”他耍无赖,使出杀手锏。

二选一,反正哪个选项,他都很快乐。

她被吃住。

不行,现在还绝不是能带他回家吃饭的时候。

她也怕被送入d房,明天就生娃娃。

“唉,好吧,好吧!”她既无语,又感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

晚上八点。

和往年一样,段驭辰和父母吃完年夜饭,然后回家等宁夜。

她一定会来的,他坚信。

金静已经早一日被他送走,她未来的路,如果再堕落,他实在无话好说。

这一个多月,金静毒发时,不断又吼又叫,把他当杀父仇人一样,在她身体稳定时,她就不断摆出各种媚态勾引他,让他不断的在想,才短短的几年,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快?

果然,相见不如怀念,这一个月里,把他记忆里最后一滴的美好,也毁得残缺不全。

。。。。。。

晚上九点。

大门开着,宁夜还是没有来。

他的耐心,开始有点流失。

他不断一次又一次跺到门口,但是,屋外没有一人。

是因为金静吗?难道,那天的话,她真的听到了?

但是,他们原本有没有爱情,对他们都没有关系啊!

她一定是被什么耽搁了,对吗?不是她不来了,对吗?或者,难道,是她还没生完气?

可是,前几天,她还回来拿过东西啊!对了,拿东西?难道是——

那句分手,不是赌气?

心一紧。

不再犹豫,冷战分开的第四十天,他终于首度拨通她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已停机。

停机?是欠费了吗?

他失神。

所以,今晚,他联系不上她,她不会来了?

。。。。。。

晚上十二点整。

新年的烟火,在窗外璀璨燃放。

她没有来。

交往的四年来,他第一次,寂静的一个人看烟火。

。。。。。。

国际航班上,空调很冷,身上盖着展岩的外套,她把自己缩成一团。

第一次坐飞机,她耳水有点不平衡,于是,展岩就一直用自己食指塞住她的耳朵,又放开。

但是,成效不大,她还是耳鸣。

“我好累,什么时候才到?”靠着他的肩膀,她轻声抱怨。

“快了、快了。”他摸摸她的脸安慰。

其实,还有三四小时呢,到了雅加达,他们还得转机。

“你快点睡着,耳朵就不痛了。”

“嗯。”

她闭眼,知道闹脾气也没用,她总不能从飞机上跳下去吧。

他看了一下手表,刚好十二点了。

凑近她的耳朵,吻吻她的脸,然后,对她说了一句话。

她微张了下眼,耳鸣的厉害,让她听不清楚他的声音。

但是,她认得出那简单的口型。

他在对她说:新年快乐。

笑了笑。

她也对他说:新年快乐。

第十二章

初一清晨,终于到达巴厘岛,他们入住一间顶级的度假村,这里,专为情侣或新婚夫妇准备。宁静、神秘地象一座完美的度假天堂。

这里,和中国没有时差。

她躺在古典而舒适的大床上,依偎着他,沉沉入睡。

有多久没有这么舒服入睡过了?舒服到觉得温暖,舒服到不会做梦。

中午的时候,展岩补足了精神,先醒过来。

不敢吵醒她,却也舍不得离开她,怕她醒过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会惊恐会害怕,于是,空着肚子,窝在她身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开笔记本上网打发时间。

下午三点,她还在睡觉,依着他的肩膀,睡得香甜,露出从来没有见过的天真与单纯。

他在喝第六杯咖啡了,一向有慢性炎病的胃,在用钝痛抗议。

他摸模她的头发,睡得真乖呢,但是,什么时候醒过来呢?

把笔记本电脑移开,低头,用满是咖啡香味的唇,吮咬着她的唇。

“摁!”被干犹的她,发脾气用头顶了一下他,然后继续把脸埋在他的臂膀上,继续入睡。

无奈了,他温宠的笑笑,端起一旁的咖啡,继续第七杯。

话说,巴厘岛的咖啡,果然很不错。

傍晚六点,她还在睡觉。

“小宁老师,你是不是睡太久了?”他趴在她旁边,用手指点她的脑袋。

她的呼吸继续轻浅。

于是,他动手一个扭扣一个扭扣地开始解她的睡衣,她全无知觉。

他趴过去,一只手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一只手,开始慢慢游走在她白嫩的身体上。

他不信,他这样她还醒不了!

她动了一下,本能拉过被子,捂紧自己,呼吸没有变化半分。

他失笑了又拉开她的被子,手,慢慢地往下窜,窜入她的内k,轻轻拂弄她y柔部位的鬈软毛发。

酥酥痒痒的,她终于迷糊的醒过来,睁开睡眼惺松的双眼,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对她笑,然后,双腿间那种极度亲昵的爱抚,让她顿时整个脑袋一片空白。

“别,不要……”细喘吁吁,是还没睡醒吗?她几乎被刺激的又快昏眩过去。

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原本,他只是想逗逗她,吵醒她而已,但是,女人说不要的时候,确实会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压在了她身上,用一手把她挣扎的手固定住,另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扯开她的衣服。

她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已经开始吻她,从她敏感的胸开始,一一吮吻下自己的痕迹。

修长的指,又碰触上她最敏感的女性部位,她开始螓首难耐地辗转。

“难受吗?”是咖啡喝太多了吗?他的额角也有了细汗。

“……”想求他饶过她,又不想他放过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会如此难受?又有点渴望,只觉得好象有把火,从她的小腹也开始燃烧,让人期待,不觉得令人讨厌。

“这里很安全,隔音好,又没有人认识你,难受的话,喊出来就舒服点……”他哑着声音,哄慰她。

“恩、恩、恩……”她的声音很轻,是难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

她有点驮红的脸,怎么会这么美?展岩发现,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那朦朦胧胧,情思昏昧的样子,让他几乎疯狂。

把手指抽离,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埋下了脸,用唇、用舌代替了指间的爱抚。

“啊——”

她惊喘,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爆炸。

魂魄,几乎无法归位。

只觉得自己的魂魄象在无际无边地向上攀升,四周白晃晃的一切,都在爆炸。

全身软瘫,好一会儿,她才真正清醒。

他已经趴在她身上,换气。

然后,手在不断动,好象,在戴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有其他经验?她想问,又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

她看不透他了,明明那天觉得他的行为不象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是,他现在的行迹,又大胆到让她有点质疑他了。

刚才……她……有感觉……

他的角色一直从男人和男孩之间不停转换,转换到她永远无法真正了解他。

“啊——”来不及细声,下身已经被一股猛力贯穿。

那么大的劲,好象想把她拧穿一样,但是,她居然不痛。

一点一丝也没有。

“避、避孕……”她喘着气,提醒他。

她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做妈妈。

“戴了。”他用力冲、用力冲。

她的女性,象一个小手套,紧紧包裹住他的男性,让人疯狂。

戴了?她昏昏眩眩的。

“带了二盒,没花光前,我们不准回国!”他又一个猛力。

二盒?!

“啊——”来不及思考,她已经被他又一个顶进,得娇吟出声。

空气中,都是彼此动情的黏蜜气息。

一波胜过一波。

晚饭过后,他们手牵着手,在玻璃教堂前面长长的走廊上漫步。

早上,刚有人在这举办过婚礼,因此,一地的玫瑰花瓣。

踏着那些玫瑰花瓣,宁夜的心,有一种宁静安详的幸福感觉。

原来,幸福不一定是你爱的人才能给予,一个疼你宠你爱你的男人,同样可以给予。

……

“小宁……”他突然松开她的手,然后,矫健地跳入游泳池。

空空的掌心,让她怔了一下,但是,她随即笑了。

因为,无论距离的近远,她的心都不会觉得惶恐与苍凉。

“下来。”他站在水里召唤她。

“不要,我看着你游泳就好了。”她摇摇头。

她里面穿着他买的红白交加运动型比基尼,她很保守,不敢脱呢。

他一鼓作气,来回游了好几圈,让她很是羡慕,他好象永远有花不完的精力,而她不行。

如果不是他喊胃痛,她是根本懒得下床。

想起刚才在房间里后来的一幕,她的脸又起热。

“你好像……太热情了……”

他挑挑眉头,“其实,你是想说我y荡,对吧?”

“……”他也太直接了。

不是她故意说他,他真的很过分。

“饿不饿,要吃热狗吗?”之前,这样的话,他居然也说的出来。

在她领悟后,她简直差点崩溃了。

特别是,他不断抚摸着她的唇,低吟,“宁夜,我想……s在这里……”

“你含一下我,好吗?”他要求。

“不、不要……我、我不会……”她腿都在发抖,抗拒的厉害。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段驭辰从来不会对她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我保证,很好吃的,你试用过后,还会想吃……”他声音低哑,色情的哄骗她。

他承认,他很无耻。

“不要,你别我!”她快哭出声音来了。

“好了,好了,我不你……”他安分守己的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事后,她咬他肩膀。

“你这变态狂,你这色情狂,你这y荡魔!”她第一次发现,自己骂人骂得这么流利,而且是在床上骂一个男人。

他失笑,“拜托,情侣之间那样,很正常啊!”

“你变态、你y荡,你吓死我了!”她继续骂他发泄。

但是,他却说:

“我要是对你不‘y荡’,你才应该慌张!”他这样,很正常。

她又咬他,但是,他一点也不痛,反而心情畅快。

“相信我,男人都很y荡,只是男人的y荡分两种,有些男人是对所有女人都y荡,有些男人是只对一个女人y荡。”说完,他又亲了她。

……

正在她发呆之际,他游到她身边,顽皮地一拉,她整个都裁进了水里。

“吼,你很讨厌!”她呛了几口水,浮上上面,就气得踹他。

但是,他从后面拥住了她,热热的呼吸,传递给她。

在他怀里,她咯咯的发笑。

那种笑声,是真心的从心底发出。

于是,她知道了,自己还没有爱上这个男人之前,但是,却已经先爱上了他给的温暖。

有他在的地方,她来不及感伤,来不及寂寞。

虽然,这不是爱。

“刚才在房间里,你一点也不冷感。”他在她耳边,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

她的脸大热。

“你这小老师,当的一点都不称职呢!现在叫句展岩老师来听听。”他歪着脑袋,把头埋在她肩膀。

吼,太过分了!滚!

她从水里奋力向上爬,他动手拉她,胸口被重重踢了一脚。

“哇,有人想当女王,欺负小奴才了!”他在后面捂着胸口,夸张地控诉。

要不要演这么多角色啊?

她往房间里小跑,他从后面追上。

“我背你。”他在她面前弯下身子。

“不要,你不是说我把你当小奴才吗?!”她不服气。

“别使性子了,都要被人看光了。”他把她一把拉过来,“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别让我吃大亏!”她刚才被他拉进水里,透明的薄衫粘着比基尼,若隐若现的样子很容易出男人的兽欲。

有个外国男人走过,刚好看了她一眼,她吓得急忙双手缠抱住他的脖,跳上他的背。

他背着她,在闷笑。

“你现在,越来越象个小女人了。”

他这样,告诉她。

第十三章

他们在巴厘岛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白日,他们一起到沙滩,步着白色的细沙漫步,躺在太阳伞下晒太阳。展岩喜欢替她涂防晒霜,抹的她全身都是,还喜欢涂完了就亏她,说她唯一就一身白暂肌肤可以向人炫耀,如界晒黑的话,嫁都嫁不出去了。

而他自己,喜欢就这样懒洋洋地躺着,让猛烈的阳光,把他有点黝黑的肌肤,晒得发亮。

有时,他们也一起去传统市场走一走,一起去看木雕,一起去看蜡染,一起去看陶瓷。

展岩最厉害的不是他流利的英语,而是他简单的手语,他总能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出自己要的东西,他甚至能和一些只会说当地话的居民沟通,带着一个计算器,就连去最传统的菜市场,也能买到自己想要的菜肴。

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大概只适合活在中国,活在w城吧,因为她根本吃不惯当地的菜,任何带了咖喱味道的菜肴,都能让她眉头打了结。

他们常去找能烧中国菜的饭馆,但是,三餐最多的,都是他在负责。

他们住的这个海景套房,有一百来个平方,梦幻的象一个家。

“快点吃。”一个菜一个菜的端上来,有r有菜有海样,他烧了四菜一汤。

让她吃饭,他自己却在吃冰淇淋。

展岩超怕热,即使室内冷气很足,但是这里的气温太高,刚才在厨房又把自己弄了一身的油烟,即使冲了冷水澡,但是他还是热都热死了,就算是龙r也吃不下。

他在她面前,一大勺一大勺的吃芒果冰淇淋消暑。

她咽咽口水,哀怨,“冰淇淋不是买给我的吗?”巴厘岛的冰淇淋超好吃,第一口就能让人疯狂爱上。

可恶的家伙,买的时候多会哄人,结男每次他吃的数量总比她吃的还多,下次买的时候,居然还又无辜又无赖的抱怨,你怎么小老鼠一样一个人吃这么快啊!

“你没吃完饭,不准吃冰淇淋!”他大口吃完了一盒,居然没天理到又去冰箱里把最后一盒冰淇淋给拿走了。

她整颗心都抽了一下。

她和谁比速度一样,急忙大口大口吃饭,却不忘控诉,“为什么你可以不吃饭,先吃冰淇淋,我却不行?”根本是一国两制嘛!

他不断拿汤匙进攻冰淇淋,头也不抬,“我们要不要去电子秤上比比体重?”

是谁早上在叫胃疼的?不知道是因为她前段日子瘦得太厉害,还是因为接吻会感染胃病,反正早上她捂着胃也叫疼的时候,他不爽。

男人和女人的体重怎么比啊?他也太可恶了!

“别说我欺负你,如果你过了一百斤的话,你想拿冰淇淋当饭吃,我也懒得管你!”他天天这样激励她,一天五餐把她当猪养。

“我要吃冰淇淋!”见到最后那盒冰淇淋快见底了,她大声吵闹。

老天,等她吃完饭,肯定连冰淇淋的渣也没得舔了。

他笑了,汤匙在冰淇淋里狠狠地又挖上一大瓢。

“你这坏蛋!”她想拿筷子丢他,但是刚张嘴大骂时,一口冰淇淋已经喂到她嘴里。

好凉好甜好可口。

她顿时笑眯了眼睛。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他揉揉她的头,下一口,又喂进自己的嘴里。

那支汤匙她含过了,他却压根不在意,起初,她也别扭,但是几次以后,也慢慢习惯了。

“我还要。”她拉拉他的衣服。

这就是情侣吧?她告诉自己,从段驭辰身上没得到的,她要从展岩身上好好弥补回来。

她其实,一直在利用他。

只是两个人谁也不点破。

“认真吃饭,只要你长胖了,我就给你买好多好多冰淇淋!”他又画个大饼给她充饥。

最后一口冰淇淋,在她悲伤的目光中,被他一口吞掉。

“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她恨恨。

他笑的欢快,不甚在意。

晚饭后,她在洗碗,而他窝在床上上网。

qq里,有个漂亮人头,不断在闪烁。

“在不在?”

“在。”

“happy new year!”

是他的高中同学廖妙臻。

“我把你借我的五十万,连同整月的利息,一起打还到你卡上了,注意查收一下。”

“同学,你也太客气了,还利息哩,要不要这么计较啊?!”

“我已经够不好意思了,你就别让我再惶惶不安了。”

他笑了,ok,他一点吓别人睡不着觉的想法也没有,既然对方坚持,那么,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白立人的麻烦解决了没有?”

二十天前,这位好几年没碰面的高中女同学,吞吞吐吐着开口向他借钱时,他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为了他另一位高中男同学,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偷偷地向所有认识的人,请求援助。

“形势太糟糕,我们不想再做垂死挣扎了,已经放弃公司了。”

这个消息,更意外。

“所以,杜姗姗那娘们胜了?”他把键盘敲得很响,有点愤慨。

那头,廖妙臻笑了。

“听说你爸和她爸爸关系很不错,你们勉强还算青梅竹马呢。”他说话,怎么这么逗?

p个青梅竹马,谁和那虚伪鬼青梅竹马啊!

“我这不是帮理不帮亲嘛?!”因为他们的事,他还打电话给杜姗姗,想劝她别这么过分,没想到被那娘们无缘无故凶了一顿,害得他郁闷到捶胸口。

“他说了,今天的骄傲明天可以归零,只要我们还在一起,我也是这样想。”屏幕上,出现这一行温浅的字。

他呛了一口,“同学,你们好r麻。”r麻到让他好羡慕。

“接下你们打算怎么办?”辛苦打拼过来的公司,就因为贷款不到位而垮掉了,着实让人可惜。

“重新开始。这几天,白立人已经到处在看厂房。”

厂房?刚过完年,厂房不好找。

“你们准备找多大的厂房?”

“二三千个平方吧,我们准备重新做服装,地方太小派不上用场,地方太大我们资金吃不消。”

“我介绍个地方给你,两千八百个平方左右,在xx工业区,一年就当三十万好了,头两年租金月付或季付都可以。”他很爽快的打下这行字。

“这么好?”这个价格在xx工业区前几年还差不多,现在根本不可能。

“你们先去看地方,中意的话,我通知原主人搬走。”他在打字,宁夜也洗好碗,缠抱住他的腰。

对方,算听明白了。

“展岩,你不必……”

“你是我同学,我不帮你,帮谁啊!我爸已经把厂房转给我了,偏偏租这厂房的那个人很烦,天天叽叽歪歪的,还喜欢欠房租,我不赶他走,和他续租的话,都对不起自己了!三年前,我们家给他什么价格,现在我也给你什么价格,我懒得和那些不痛快的人打交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那,先谢谢了……”现在,他们这种情况,展岩等于在雪中送炭。

“她是谁?这个qq头像是她自己吗?好漂叠啊。”宁夜窝在他身动,看到对方的qq头像,忍不住好奇地问。

“漂亮吧?我也觉得妙妙很正点。”他一边和妙妙在约看厂房的时间,一边和女友开玩笑。

慢慢地,认真看他们的聊天记录,宁夜觉得有种危机感。

“她有男朋友了吗?”对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祸水”,一看就是那种很会放电的坏女人。

“有,她居然和白立人在一起了,真是让人跌破眼镜的一对!”他很愉快,还进妙妙的空间,给女友看他们的照片。

宁夜看到了俊男美女。

她的目光,在那极致性感、妩媚、身材很好的女人身上,又多停留了几秒。

“他们都是我高中同学,白立人冷得跟个僵尸一样,妙妙是我们的班长,你别看她样子长这样,其实人有点憨气,很单纯的一个女人,哈哈,想想白立人那么难搞的家伙,居然被妙妙套住了,真是世界真奇妙啊!”

“对了,我给你看杜姗姗的照片,他们是两女夺一男。”度假的生活太写意,他八卦的很给力,还图文并茂。

把她抱在腿上,他给她看照片。

“很清纯啊,我是男人的话,我会选她。”她故意这么说。

“切,是我的话,哪凉快让杜姗姗哪待着去,妙妙可是我们男生心目中的性感女神!”

他马上随口反驳,让她很不是滋味。

“我印象很深刻,小时候有次,我们两家碰面,大人们在那谈事情,就让我和杜姗姗出去玩,结果那女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交,把饭店门口一水晶雕塑搞坏了,我不过就在旁边笑了两声而已,她居然哭着对所有人说,是我故意把她推倒了,害得我家不仅得赔钱,我还被爸爸揍p股!”假仙死了,坏透了,从小就坏透了。

“不过我也有报复她,你看——”有女友在,他匆匆和妙妙结束聊天,就全部注意力都在给女友找乐子。

他开自己的qq餐厅给她看。

“哈哈,白立人、妙妙、杜姗姗全部都在我的餐厅里打工,我让白立人和妙妙双宿双飞一起做服务员,让杜姗姗孤零零一个人做厨师,看着他们在她眼皮底下跑来跑去,卖力干活秀恩爱!我还每天给白立人和妙妙吃得饱饱的,故意不给杜姗姗吃饭,让她天天喊饿!”他哈哈大笑,一张脸很孩子气。

“真可惜了,我没她那个解除了婚约的未婚夫qq号,不然再把他也雇了,肯定把杜姗姗鼻子都气歪了。”死女人,敢发大小姐脾气骂他,他就天天变相的找她难受,让她来餐厅蹭饭的时候,看一次抓狂一次。

但是,宁夜却在闷闷不乐。

“展岩,你是不是喜欢过那个高中女同学?”她突然问。

“呀,你怎么知道?”他好惊讶。

她的脸色,一沉。

果然。

“严格来说,我还把妙妙当初恋看呢!”他半逗她,半坦城,“高中的时候,我追过她呢,可惜她看不上我,约了两次,都没把她约出来!”后来居然让单少观那个娘娘腔泡上妙妙,当时在北京上大学的他,知道后还闷了一段日子。

“我去洗澡了!”她突然椎开他,僵着身子,头也不回的向浴室走去。

正在这时,qq里,又有人找他。

“展岩,你在不在?宁夜在不在旁边?”是翎翎。

初八了,今天公司第一天上班,翎翎应该是见不到他们,不平衡了?

“我在,她不在。”他随手敲下一行字,注意力,却全部在浴室里。

有人说去洗澡,但是,丝毫没有水声。

生气了?吃醋了?

他把笔记本电脑移开,下床,也向浴室走去。

“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翎翎的这条信息,他没有看到。

他在敲浴室的门,“亲爱的,你在干嘛?我要进来了哦!”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于是,他推开浴室的门。

宁夜居然站在洗脸池旁,难过的掉眼泪。

“你怎么了?是我嘴贱,惹你不开心了?”他叹口气,环住她。

女人啊,真是多愁善感。

“你走开,你真的很过分!”但是,她突然被惹毛了一样,一把用力推开他。

“你干什么?”他一愕。

他刚才和她开玩笑的,她至于这么生气吗?而且就箕他以前喜欢过别人,那也是没遇见她之前啊!

“你们男人都恶心透了,一个借初恋女友五十万,眼睛眨都不眨,另一个也是这样,把所有的钱都给她,把我们买房子的钱也花光了,还把初恋女友带回家,睡我的床,穿我的鞋,一点愧疚都没有!”她被刺激到,大吼大叫。

他愣住。

因为,听明白了她的话。

“难道初恋就这么好吗,就这样让你们难以忘怀吗?即使她们很坏很坏,在你们心中,还是和女神没区别吗?如果这样的话,那我算什么,我们的感情算什么?”她的样子很崩溃。

他的脸色,也慢慢沉下。

“这些话,你想对谁说?我不做谁的出气筒,也不想替谁背黑锅!”说完,他冷冷地摔上浴室的门。

妈的!

“展岩……”她惊恐地喊他名字。

他头也不回,任她在里面啜泣不已。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

他不爽,他不爽,他妈的,他不爽透了。

哗啦推开房间的门,“砰”的一声,他就如一条矫健的鱼,跳入了游泳池内。

一鼓作气,不断的游不断的游。

游到自己筋疲力尽。

然后,喘着气,坐上岸。

宁夜,根本忘不了那个人。

那么清晰,能感觉到。

他在岸上坐了一会儿,让凉风,把自己吹冷静下来。

展岩,你不可以脾气那么差。

他告诉自己。

浴巾围住下半身,他回房。

浴室里,还有好小声好小声,压抑的哭声。

把浴巾扔在床上,重新推开浴室的门。

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拥住颤哭不停的她:“宝贝,都是我不好,不哭了,好吗?”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她转过身,反抱住他,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刚才,她好怕,好怕他真的不理她了。

“是我不好,不该和女同学搞暧昧,不哭了,什么都我错。”他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轻声哄慰着。

拥抱她的那晚,他就知道,他留住的是一颗受了伤,却不属于他的心,所以,他告诉过自己,他要拿出很多很多的耐心去包容,刚才是他错了,他不该乱发脾气。

她抽抽涕涕,但是,已经止住了眼泪。

他吻她,她环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回吻。

首度,主动。

于是,他横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凌乱的被褥中,一双赤l身躯,纠缠着纠缠着。

屋内,传来若有若无,酥骨的呻吟声,和粗喘声。

是她和他的声音。

心的距离,其实还有多远,两个人都清楚,只是,都不想面对。

……

“啪”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因为电池耗光,自动关机了。

一条来不及被主人翻看的信息,写着:

展岩,你记得把宁夜的手机关掉!她的前男友,今天来公司找她了,可能会在其他同事那要到了她的手机号码!

第十四章

2月14日,情人节,也是宁夜的生日。

“早上有收到家人祝福短信吗?”在吃早餐的时候,展岩就问她。

凌晨12点一过,他就吻醒她,做了今年第一个祝她生日快乐和情人节快乐的人,然后顺便把自己作为礼物,轰轰烈烈的送给了她。

“我家没过生日的习惯。”张嘴吃了一口他喂过来的蛋糕,她含糊道。

段驭辰和她一样,也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每年,要是记得就吃一碗生日面,要是不记得,那得等第二日看到报纸对情人节当日盛况的报导,才恍然记得前一日是自己的生日。

他搂着她,从她口袋里翻出手机,一看,笑了,“迷糊蛋!”拍拍她的脑袋。

手机都关机着,让家人怎么联系她?

“我哪有这么迷糊!”她不服气,“你送我的这只手机是触摸屏的,老是动不动就自动拨出去,在巴厘岛一分钟通话费要30元人民币,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又没走丢,我就索性关机着啊!”哼,她是节俭好不好!

“别这么省,你男朋友我虽然还没成为大boss,但是靠收租也还养得起你!”调皮地去舔舔她唇角的蛋糕末,他笑嘻嘻的,顺手把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最新款的iphone手机给启动开机了,递给她。

“给你爸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他催促她。

“初一刚到巴厘岛的时候,我不是打过吗?”她觉得难为情,她们一家人都是硬脾气,家人之间很少来这套。

但是他不同,他说到哪都得和家人报平安。

“不行,你爸妈把你生得这么可爱不容易,你要多孝顺他们。”他环着她,亲着她,教她为人子女的孝道。

被他吻得受不了了,她没好气的投降:

“好吧好吧,我打我打。”不就30块钱一分钟吗,就当给移动做贡献好了。

初一那天,她就做了以前打死都舍不得做的事情,用90块钱,和妈妈聊了三分钟。

才短短一段日子,他对她的改变,已经开始潜移默化,他总是教她,不可以和父母生气,不可以和父母大声说话。

离家去旅游的时候,明明那天是带着气鼓鼓的心情离家,因为爸妈对相亲的事情不满,就老找她碴,动不动就把她骂的狗血淋头,但是,在他的哄劝下,她也懂得软声软气的和父母说话了。

“有人打了好几个电话找我?以前的同学?算了吧,我和男同学都没什么联系,估计是找我开同学会吧。”她笑笑,不甚在意。

拿着手机,这次,她和妈妈聊了八分钟。

挂了电话,她往他怀里钻,“我腐败了!”由俭入奢真的很容易。

还有,出来这么久了,她真的有点想爸妈了。

“没关系,我喜欢你学着来点小腐败。”他又亲亲亲,把她的脸亲的都是口水。

“今天开着手机,我要看看你人缘有多差,到底能有几个人会记住你生日!”

……

因为是她的生日,他太慎重了,反而有点无法选择,于是,他干脆请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导游。

跟着导游去了一些风景点,吃了一些特色海鲜餐,一天的节日都很丰富,快入夜的时候,导游眉飞色舞的向他们介绍:“巴厘岛的spa世界闻名,你们有兴趣吗?”导演一脸的期待。

全身spa?宁夜没做过,很心动。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展岩马上一口拒绝。

宁夜顿时,眸底黯淡了。

展岩笑了,搂过她,“不过既然我女朋友想试一下,那你介绍个地方给她,我在外面等就可以了。”

“既然女士需要,那么我们就专门去替女士做spa的地方吧。” 导游眼睛发亮。

他没问题,但是,总觉得那导游的眼神璀璨到很怪异。

……

展岩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宁夜被女服务员带着上楼。

然后,她的衣服脱掉,只着一件小裤裤,躺在spa床上。

老实说,这种暴露身体的事情还是人生第一次尝试,让她很是不自然。

烫烫的精油淋下来,让人全身都很温暖,女按摩师开始按摩她的l背、肩膀、大腿,那种舒服的感觉形容不出来。

然后,按摩师从后面伸向她的茹房,虽然同样是女性,宁夜还是整个人羞红了脸。

以前,段驭辰很少碰她的胸,事实上,每次性a有点匆忙,但是展岩不同,每次做a,展岩很喜欢摸她,喜欢把她摸得酥酥麻麻的,甚至喜欢开一点灯,看着她,也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是怎么被他占有,两个人的某一处,是怎么紧紧密合着。

她问过他,这么多“花样”,他是哪里学的?她承认,自己在试探。

但是,他却说,拜托,男生都喜欢看一些带子,学习能力都很强,不一定要身经百战。

他有点气恼,她把他想的太随便。

按摩师的手,很大,好像展岩一样,那双手,现在在揉面团一样,不知不觉的,她的内k也被脱掉了,随着按摩师手指的细微动作,在她的股沟一直往下滑,跟着精油手指轻轻伸进去。

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但是,那快要到达她y处的指,让她瞬间醒了过来。

她急忙坐起来,用浴巾裹住自己,憋红一张脸,拼命和按摩师摇手。

按摩师用英语和她交流,但是,她一句也听不懂。

她只能拼命用,“no,no,no。”来表达自己不要。

下身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些保健精油,私密处一直在发烫,烧得很厉害。

女按摩师突然一副了然的样子了,然后走出了房间。

宁夜被弄得一头雾水,也正想下床。

她决定了,回国后,她要好好学英语。

其实,一趟旅行,也让她看到了自己和展岩文化的差距,他是硕士生,而她,却只是高中毕业。

没想到,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年轻的男性按摩师。

宁夜傻掉了,急忙把自己捂得更紧了,有点想尖叫的冲动,但是,又怕丢脸。

“你、这个、要高c……”略懂一点点中文的男性按摩师,和她交流着。

高、高c?什么意思?

“充血、伤身、舌、身,放心,不s……”两个人沟通很困难。

索性,男性按摩师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动作。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他露出了——

“啊!”这回,宁夜没忍住,终于华丽丽的尖叫了。

……

展岩在楼下,听到尖叫声。

是宁夜的声音。

心一惊,他急忙放下外语杂志,急冲冲地冲上楼,刚才她上楼时,他有特意注意了一下房间号。

很快,他就找到房间。

事实上,好几名按摩师和客人都在走廊上朝着那尖叫声的房间探出脑袋,他要找到,实在太容易。

“宁夜!”他马上推门而入。

她还在尖叫不已,然后,在止不住的发抖。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也被吓得整个人石化。

看到一丝不挂的男按摩师,展岩整个脸都黑了。

“你们搞什么,色情服务吗?”把她的头马上捂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