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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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她有故意受孕的机会,他总是在高c前抽出她的身体,随即不存温情的离去,留下被遗弃的她孤寂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茫然到天明。

双脚维持他先前冲刺的姿态大张,好像等候他再次宠幸般。心虽冷了,但未曾死去,冷夜衣依旧有着眷恋。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进一步。”风似默冷酷地斩断她的痴恋。

她沉着地冷吸了口气。“是因为她吗?”

“多嘴。”他的表情有片刻的软化。

“因为她,你已经一年不近女色,她真的值得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吗?”她不甘心呀!

“是的,她值得。”

冷夜在的脸色微变,稍微失去平日的镇定,少了血色的脸庞显得苍白枯黄。

“她是警察。”她意指两人之间的横沟。

“那又如何,她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女警官,她是警界的传奇。”风似默宠溺的口气中隐含骄傲。

犹记着一年前初见她追着强暴现行犯闯进他的私人温泉,当时他正享受两位法国小姐的性服务,而她丝毫不见羞色地把强暴犯的头往水里按,无视全身赤l的他。

这对男人的自尊是一大打击,尤其是他就在她身边不到一步处,她居然能专注于擒贼,将伟岸不群的他闲置一旁。

由于她穿着便服,所以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她是女警,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凶暴,强悍地将那个可怜的男人打个半死,非常像个女老大,完全适合当他的女人。

那一刻,他为她心动了。

虽然事后他打探出她是个女警身分时曾迟疑了一下,但身体比他更诚实,自作主张的拒绝其他女人温暖的怀抱。

谁听过黑帮老大为女人守身?他就是第一人。

“传奇是用来打破,她不可能一直保持盛名不坠。”冷夜衣有着深沉恨意地说道。

真想杀了传奇,毁掉她在他心目中的崇高形象。

“最好不要碰她,你会受不住我的‘惩罚’。”风似默y沉地警告她。

惩罚?!她在心底苦笑。“那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她死都不怕还畏惧惩罚。

这些年随着他出生入死,刀里来火里去的舔血生涯,她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只求与他生死相随,她不在乎自己是否是他唯一专宠的女人。

只要他不遗弃地,她愿当他一辈子的“夜衣”。

“夜衣,记住你的身分,紫魅堂堂主。”这是他的回答。

“你……够无情。”无声的泪由她两颗滑下。“我到底输在哪里?”

“无关输赢,只因她令我心动。”就只是心动,而且他的心失落了。

心动?!好残忍的字眼。“她令你心动,可是她却一心要逮捕你。”他们不会有未来。

“逮捕我的心呀!你不懂吗?她和我不过在玩一场所谓追逐的游戏,毕竟她是警官我是大哥,总要做做样子掩饰一下。”

风似默从不认为左天蓝真心要找出他犯罪证据,以她的本事想抓住他的小辫子是何等容易,再加上他的纵容,搜集罪证更是易如反掌。

可是她几乎摸遍蓝天帮每一寸土地,除了不甘心每战必败于他手中外,不见她有私下动作,纯粹是好胜心作祟输不起。

而他正好利用她输不起的心态一再偷香,惹得她瞠目连连,愤怒的娇颜更加红润,可爱得令他想一口吞了她。

风似默信任左天蓝的程度比信任自己更甚,不惧危险地向她泄露自己所在地,让她能随时掌握他的行踪,好方便她的“偷袭”。

黑帮大哥信任警界最传奇的警官,实在是一件极为可笑的鄙事,但事实确是如比。

他就是没有理性地信任她,而她尚未辜负他的信任。

“风似默,你在不在?”

人未至,声先到,她的标准作风。

他好笑地摇摇头,用强硬的眼神命令冷夜衣离开,不要她在此从中作梗,破坏他的好事。

噙着泪,她含恨地与左天蓝错身而过,脚步从容,倔傲地扬起下巴。

“呃,她好像在……哭耶!姓风的,你是不是给人家排头吃?”左天蓝回头看了一下,深感不忍。

“你看错了,左大警官。”

空气有几分凝滞,火药味十足浓厚,两个大男人用打量的眼光互视对方的外在条件,暗自较劲,纷乱的气流恍若有剥剥电击声。

冈田一夫刚正不阿,英气勃发,俊逸的五官十分y美,修长清瘦中带着一股自负,完美得像教堂里的天使模样,清净的眼中只有正义。

而反观一脸孤傲的风似默眼带冷沉,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相当刚硬,内敛的沉稳气质教人无法猎规,邪恶地掠夺地面的一切,一副惟我独尊似地阳y人群。

深途的双眸无可测量,邪气中隐含一丝光明。

两位都是出众的伟男子,一般女子眼中的焦点人物,足以迷惑女人为他们而生,为他们而死。

但是左家专出俊男美女,自幼看惯了父亲的俊挺潇洒,小弟的绝美容颜,左天蓝认为他们长相“普通”,路上随便一抓就有一大把。

对感情一事她虽迟钝,甚至刻意去忽视,但两个男人间的瞪视她却无法装做看不见,简直像两头斗牛狭路相逢,禁不起一丝红巾晃动。

她开始怀疑带冈田一夫来见风似默是对是错,还没开口就感受到正邪不两立的飓风盘旋,久久不散。

“我不反对同性相恋,但你们一见钟情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媒人夹在中间很尴尬。”

“媒人?!”

“我跟他同性相……”

头一转,两人用“见鬼”的表情斜睨对方。

“瞧,默契多好,连动作都一致,你们上辈子一定是被硬生生拆散的可怜情侣。”无聊到可以凑成对。

风似默很忍耐地撇撇嘴。“愈说愈不像话,蓝儿,口水吃多了,个性变得和我一般邪恶。”

左天蓝纠正他,“叫我左警官。”蓝儿,蓝儿,多难听呀!

“是,我甜美可人的左大警官。”他故意在冈田一夫面前亲热的唤她。

当地盘上出现一名闯入者,身为男性的自觉自然能分辨敌人的味道,警觉地护卫起自己的珍宝,不为外人所夺。

“恶!不要害我吐在你的名贵地毯上,小小警察的薪水可赔不起。”嗟!真s包,一看就知是高级品。

风似默笑着轻拉她的长马尾。“凭你我的关系,俱乐部送你都无妨,一张烂地毯不及你的回眸一笑。”

冈田一夫眼眸转深,非常不高兴他玩弄左天蓝的发丝。

“少扯我的宝贝头发。”手一挥,她救回失陷的长发。

“你不要害我被上级传去问话,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比白纸还干净。”

“是吗?我的宝贝。”风似默盯着她的红颜,提醒她的口是心非。

看到恶劣的眼神,她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不要叫我宝贝。”

气死人了,国父十次革命的精神都能推翻满清王朝,为何她老是处于下风,被他耍得团团转。

论起手脚功夫,在先天体型的差异下,女人当然敌不过男人的手劲,但是要在枪上较长短,她绝对不会输。

可惜不能拿他来练靶,否则他早是枪下亡魂。

“宝贝怎么说我怎么听,我的小亲亲。”风似默最爱逗她发火。

“小亲亲——”她忍不住了,冲动的一吼。“我要杀了你!”

就和前几次交手一样,左天蓝像横冲直撞的火车头,一心要击垮他脸上的笑容,完全不顾章法,一味地攻击高出她许多的他的酷脸。

若是她能稍微定下心,多用辨案抓贼的脑子想一想,不难看出他在进退间的弱处,纵使不能光荣获胜,亦能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她太轻敌,个性不够稳定,轻轻一撩拨就暴跳如雷,很容易就中了他的诡计。

“别太激动,小心肝,伤了手我可是会心疼。”风似默顺势一握,小小的身躯就落入他怀中。

就在他如同往日她想在她唇上偷得一吻,陡地一道拳风扫过,他为怕伤及怀中人,一个不注意手中一空,火爆俏佳人落入他人怀中。

风似默很少动怒,但一视那男人的手紧搂着他女人的腰际,嗜血的杀意油然而起,狂烈的嫉妒烧红了他的血y,他要他的女人回到自己怀中。

左天蓝不管两个男人的战争,她讨厌被男人抱来抢去,一个没有预警的过肩摔,把正在提防风似默的冈田一夫狠狠地摔出去,难以置信她竟“恩将仇报”。

这一摔把风似默的杀气给摔掉了,他忍不住发笑,得意忘形地嘲笑冈田一夫的狼狈。

冷不防她巴掌一甩,他的笑意顿时化成惧色,换成冈田一夫痛快的大笑出声。

“你们两个当我是什么?想抱就抱,想搂就搂,小心我每人赏你们一颗子弹,连充气娃娃都没得抱。”

要命,为什么他们不是十恶不赦的大j徒,这样她就有借口拔枪,轰掉他们可恶的大笑脸。

“好吧!甜心,我不逗你就是了。”狗改不了吃屎。风似默嘲讽地往他的椅子一坐。

冈田一夫拍拍灰尘,不待主人招呼就自行往沙发一跃,半盘着腿。“搭档,这就是你说的黑帮大哥?”

“搭档?!”风似默向她投以怪异的一瞥。“蓝儿,独行侠几时变成双枪客?”他不喜欢她的身边有他以外的男人存在。

左天蓝还没来得及开口,冈田一夫已经代为发言。

“警方办案轮不到市井小民费询,况且阁下正是本案最重要的嫌疑犯。”

“喔!是吗?”风似默看向张口欲言的佳人。

“你听他在瞎说,法律之前人人平等,没有确切证据指出你涉及此案。”她瞪了冈田一夫一眼。

他回以不屑的冷笑。“不要包庇罪犯,蓝天帮和赤龙会勾结买卖少女一案,堂堂一个帮主会不清楚。”

左天蓝不理会他先入为主的观念,直接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仇人?”

“你说呢!”风似默用模棱两可的语气回道。

“你给我正经一点,快把蓝天帮的内贼给揪出来。”她确定是内贼所为。

风至野谋杀洪立委女儿洪欣欣一案,在她大姐犀利的辩护下无罪开释,但因大姐过度揭人隐私,将洪欣欣不堪的一面披露在众人眼前,让洪立委面子挂不住。

结果头一个倒楣的就是她,谁教自己有个能干的姐姐得罪洪立委,他小人地把过失转嫁在她头上,施压力要警方限期破案。

去他妈的,这个案子黑得很,一时半刻那破得了,除非先揪出隐藏在蓝天帮内那只无形的手,不然……唉,命苦哦!

“住进来,由你来查不是更快。”风似默心怀不轨,想要她待在自己羽翼下。

很令人心动的提议。“这……好吗?不怕你的属下乘机造反,废了你这个帮主。”

“我也很想着看他们有多大能耐扳倒我。”他的嘴角有一丝y狠的笑。

“我答……”

左天蓝正要答应,冈田一夫率先截断她的话。“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不悦地敲敲手背。

“因为你是我的搭档,有义务协助我逮捕赤龙会来台的成员。”他说得振振有辞。

“我c咧!迅风特勤小组还有八只猪在,你怎么不去我他们麻烦?”尤其是柳宿那只穷极无聊的“报马仔”。

“因为他们不是你,警界的‘传奇’。”冈田一夫用传奇两字堵住她的口。

左天蓝在心里大骂多事的三妹左天绿,若不是她加油添料的渲染,抓几个小贼、破几个小案哪算得上什么传奇,全是她害的。

在这一仗中,冈田一夫似乎占了上风,但实际上一言不发的风似默更令人心寒,因为他一双深沉的眸光透露着高深莫测的讯息。

第三章

“二姐,你饶了我好不好?这里y森森怪恐怖的,听说横死的人冤气最重。”

擦磨微微发寒的手臂,左天绿非常无辜地陪同左天蓝到命案现场勘查,满地惊心怵目的干黑血迹,久未住人的屋子布满蛛网小虫。

命案发生至今已过了一年,有什么线索也早被鉴识科的人取走,哪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她们简直是在做白工。

凶屋很容易变鬼屋,只有疯子二姐不怕,身为歹命的妹妹只好舍命相陪,至少黄泉路上有人相伴,不至于走得孤孤单单。

“你不要在我背后叽叽喳喳,人都死了一年,你还怕她从坟墓里爬出来索命呀!胆小鬼。”

左天蓝这边翻翻,那边敲敲,脏了的手仍在灰尘中摸索,脸上没有半分怯色。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何况她是警察,鬼不敢靠近警察身上的那股正气。

“二……二姐,你不要在这种地方说那个字,很……很晦气的。”怕归怕,左天绿手中的相机快门不断。

记者天生的职业病,再危险的工作仍要硬着头皮去闯,不然哪来的独家消息。

“鬼吗?”左天蓝故意吓唬妹妹。

“二姐——”她气愤地捶了二姐的背,突然……

“啊!有鬼呀。”

“活见鬼,大白天的会有鬼出没?你到底是不是左家的女儿?”左天蓝快被妹妹给勒昏了。

吃这一行饭,死人她见得多,各种惨不忍睹的死状难不倒地,曾经有男警官在尸体旁大吐特吐,她却像没事人似的一边吃大肠配猪血汤呢!

鬼有何可怕,不过是人死后的一种分身,只要是人,早晚都有变成鬼的一天。

“人……人家真的看……看见镜……镜子有……白……白影飘……飘过……”左天绿死命抓着二姐的手不放。

“镜子?”左天蓝大胆地走了过去,前瞄后瞄,左瞧右寻。“我看你是瞧见自己的反影,人吓人吓死人。”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找她来,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会在背后鬼吼鬼叫。

“可是,我的衣服是浅绿色,而刚才一闪而过的影子是白色的。二姐,你信我一次,这屋子真的有古怪。”

她看了看四周。“会不会是你的错觉,把窗帘布看成白色人影。”说得她有点毛毛的。

“二姐,我的视力二.0绝不会看错,我还很清楚她是短发白上衣的年轻女孩,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

短发白上衣的年轻女孩?年纪大约二十?这……好像是档案中的资料。左天蓝很用心梭巡大脑中的资讯,若然灵光一现——

“那应该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命案唯一的目击证人。”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命案现场,难道……

左天蓝依妹妹刚才站立的位置,重新审视周围的环境,明明是久未人居的凶宅,怎会有人在一眨眼间出现又消失。

除非这屋子有隐藏式的空间存在,而不为人知。

“二姐,你看!这块区域特别干净,好像没什么灰尘。”

左天绿指着靠近落地镜面四周。

瞎猫也会碰到死耗子。“天绿,走开一点,我敲敲着。”

左天蓝的敲敲看是一拳击破木制地板,空心地板面露出一包包白色粉末,不需要特别去猜测,依她在缉毒组待过的那段日子,她可以判定此乃纯度十分高的四号海洛英。

谁会在凶宅中藏匿大批毒品,少说有十来斤,市价可不便宜,怪!这是……赤龙会的标志?

根据冈田一夫的说法,赤龙会应该只涉及人口买卖,至于毒品……

左天蓝突然眼角余光看到一丝异常,那扁玻璃镜面似乎在移动,由于镜面折s的原理,若不细察很难发现地面上的破水壶在镜中由二合一。原来密道在此,天绿刚才看到一闪而过的白影必是要进出此密道,因意识到屋内有人,才急急进入密道内,造成鬼影的错觉。

而她相信这面镜子可以由内窥外,当她察觉地板下有大量毒品时,里面的人一慌,必会出面抢夺。

才这么一想,一把亮晃晃的刀近。

“天绿,小心一点,不行就开口。”她一边来喊着,一手夺过大汉手中的刀。在一旁的左天绿看是人不是鬼,被欺骗的怒气大作。“二姐,你顾好自己即可。”

手一极,她的擒拿术狠狠地扭断来者的手臂,那股狠劲丝毫不逊色于当警官的左天蓝,在众多攻击者中游走,生怕弄坏了她的宝贝相机。

由于左家二代富,小时候常有坏人打他们家小孩的主意以换取巨额赎金,因此左家大家长将四个孩子全送进武馆习艺以求自保。

四胞胎天赋高,学了中国功夫又学空手道,然后柔道、合气道,甚至剑道也不放过。

“真是的,早知道要打架就不穿窄裙。”手一撕,左天蓝将碍事的警裙撕到大腿根部。

打群架最过瘾的是用拳头,那把警抢备而不用,紧紧地贴在大腿内侧,反正对方只动刀未动枪,她也不好意思持“强”凌弱。

不一会儿工夫,七、八名大汉被打趴在地上喘息,脸上的精彩度可媲美毕卡索的抽像画。

“绿,找根绳子把他们全捆在一起,反抗就一棒子打晕。”她递给妹妹一根比手臂粗的棒球g,也不知是谁留下的。

“了解。”

左天绿在凶屋内找粗绳子,没注意另有其他人潜伏其中;一回身就瞧见一管黑枪对着她,在对方扣下扳机前,四胞胎的感应莫名友主连系。

在子弹s入她的体内时,左天蓝反应迅速地扑倒她,并在一瞬间开枪,落地声大得惊人。

“呼!好枪法,一枪毙命。”左天蓝吹吹枪管的烟,很得意地炫耀。

她真有当杀手的本钱,当警察有点可惜。她十分自恋,佩服自己出神入化的枪法。

“二姐,你受伤了。”左天绿惊呼。

左天蓝看了伤口一下。“没事,子弹擦过手臂,我去查查镜子后还有没有好玩的事。”

一说完,她顺着镜子滑道将镜子推向同一侧,露出一道向上的通道,是桧木梯阶。

走上去才发现里面是一间小阁搂,左天蓝瞧见一张熟悉的少女脸庞,惶恐畏惧地缩着身子,苍白的脸孔可见毒害的余悸,她被毒品控制了行动。

而她身后有一张大帆布,无窗无风却动了起来,左天蓝背靠着墙臂,一手握住点三八手枪,小心地接近。

倏地——她一拉。

那一眼她放下手中的枪,眼中有着心痛不已的浮光,她们只是一群穿着国小、国中制服的小女生。

“别怕,我是警察。”

眼前的情况真的让她生气,她不能原谅这些人渣,好好的小女孩被他们搞成这副鬼样子。

“二姐,外面都处理好了,你在等……哦,我的天呀!她们……”

左天绿一骇,为了这群眼神空d,没有知觉的小女孩红了眼眶。

她们被关在这里定有一段时日,手臂因针孔注s而浮肿不堪,身上的制服遭暴力撕得只剩下薄破布连接着,双腿内拥有明显的血迹。

这些丧尽天良的狗杂种,居然利用毒品控制稚龄的学童,他们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谁无父母,谁无子女,当真狠得下心去伤害这些小女孩。她颤抖的手拾起相机,将这惨绝人震的一幕摄入相机中,决定公开这一骇人的真实画面,提醒其他人小心恶人恶行,千万不要再有惨状出现在台湾土地上。

“天绿,手机给我。”

“给!拿去。”

左天蓝先拨救护专线,要他们尽快派车和专业人员来,然后打回警局请求囚车支援,因为她打算下去把那群人渣打成r饼,再用铲子将他们叠在囚车内。

对于尚未失去神智的短发女孩,她在左天绿耳朵边交代了几句话,在其他人未到达前左天蓝先带她离开,因为她是相当重要的证人,不能有一丝意外。

目前她没空保护证人,又不信任其他同事有能力守得住证人的命,只好送她到安全地带避一下,等适当时刻再让她出庭。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呜鸣的救护车和警笛声相混合,她一言不语地和同仁们擦身而过,他们非常讶异她的安静和冷漠。

等到他们看到阁楼里的小女孩,他们默然的红了眼眶,让专业的女社工进入,再一次恶扁只剩半口气的歹徒。

※※※

夜深人静,万籁一片平静祥和。

在这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有一位不怕死的偷儿,趁着天上圆月明亮,大胆地摸上高级警官的香闺。

硕长的高大身影身手灵活,没有用任何辅助工具使攀上阳台,伸手挪开半敝的落地窗,晚风欧动浅蓝碎花的帘纱,发出波波声。

尽管黑影放轻足音,床上的左天蓝仍由睡梦中惊醒、听力敏锐地形听猫般的脚步声。

微陷的床垫让她清楚的知道,有人正坐在床头看着她的睡脸,尼古丁的味道已告知来者的身分。

温热的气息在她唇畔上方停住,一把手枪正顶着他脑门。

“宝贝,我可是应邀而来,你的待客之道太差了。”风似默移开危险的枪口,快速地啄了她唇一下。

“我说过不要叫我宝贝。”看到他还要开口,左天蓝赶紧补充。“还有甜心、达令、亲爱的、心肝都不许叫。”

他戏谑地朝她眨眨眼。“遵命,女皇陛下。”

“你有病。”她拉直枕头背靠着坐直。“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作贼呀!”

有人上门专挑凌晨……两点二十七分——闹钟上的时针、分针很尽责地移动。

“我忙到十二点才回家,洗完澡一听到你的留言就飞车赶至,你不该表现一下感动吗?”

脱下鞋,风似默厚颜地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无视左天蓝气呼呼的眼睛直瞪,大手自然地揽着她的肩讨赏。

“不要脸。”她推不动他,只好赌气地将脸一偏。“我是约你白天见,不是床上聚。”

这男人真是。#\*……自动演译的本事比猪还厉害,飞象都可以过河了。

“你的床很舒服,躺下去有股淡淡的暗香,你在床单上洒香水吗?”他没闻过幽幽的香味。

“那是汗臭味啦!”她气得用脚踢他。“警察薪水微薄,你以为我买得超昂贵的奢侈品吗?”

“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他要宠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女人他有过不少,但没人引起他想眷宠的念头,只有她令他牵挂不已,时时想将她留在身边,不让别人觊觎。

想拥有她的欲念愈来愈炽,但他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十分危险,在他尚未查出内j是谁前,他不希望她卷入这场帮派斗争中。

“我喜欢你的头,要不要砍下来送给我?”钱赚得没大姐多,但她很安“贪”乐道。

“好呀!我连人都送给你。”风似默促狭的说道:“绑个蝴蝶结会不会比较帅。”

左天蓝翻翻白眼,一副快昏倒的模样。“认真点,我找你是有很严重的事。”这是蓝天帮的帮主吗?

他收起谁色,正经地问这:“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和蓝天帮有关?”

若没有紧急事件,以她避男人惟恐不及的态度,是不可能主动打电话约他。

所以一接到留言,他没顾虑到时间上的问题,连忙驱车至左家,甚至嫌通报太慢,自行爬上她的香闺。

至于她房间的位置他早就在手下传来的资料中,记得一清二楚,根本不怕闯错了门。

本想好好地欣赏她的睡相,谁知她精得很反将他一军,偷香不成差点变枪下亡魂,不过现在的姿势倒是不赖,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在聊家事。

“今天我破获了一笔毒品走私,七、八名少女被施打海洛英,以毒品控制少女卖y,你知道我在哪里发觉她们吗?”

“嗯?”他等着。

“令弟被控杀人的第一现场,洪欣欣的私人公寓。”

风似默当下皱起眉。“警方不是监控了那儿,怎会有这种事发生?”他不喜欢这个答案。

“还有更离奇的事,你看。”她从抽屉取出一龙形纹章。

“这是……赤龙会的标志。”

“想不想听更震撼的消息,包管你马上变脸。”这次左天蓝是豁出去了。

只要一想到少女们茫然无神的稚嫩表情,她的身体如火在焚烧,非要为她们做点事才肯罢休。

他眉头锁得更紧。“说吧!我想我承受得起。”他大概知道个一、二。

“看守少女的施虐者有五名是赤龙会的干部,另外三名是……”她吸了一口气。“是蓝天帮七义堂的人。”

“你肯定是七义堂的人?”风似默当真变了脸,愕然地看着天蓝。

“警戒堂、赏罚堂、六法堂、虎啸堂、七义堂、紫魅堂、冷吟堂,共七大护堂,我几乎有他们全部的资料,你认为这种事开得了玩笑吗?

“还有七义堂的兄弟三人到警局不到半个钟头,突然口吐白沫暴毙而亡,这是不是很像冷吟堂的作法,对于叛徒的下场就是死。”

“你的消息管道真灵通,连我帮内堂口都查得清楚清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这个帮主出卖他们。”

风似默苦笑着,对一名外人可以如此详尽道出内部组织而诧然,可见帮内戒律是如何松懈,他人轻易就得知一切内幕。

也幸好是她,若换成旁人,蓝天帮早已分崩离析。

“我查过港口人蛇走私集团,能做到天衣无缝地进出毒品和买卖少女,只有七义堂掌控的船队,我认为你欠我一个交代。”

“七义堂不会背叛我,他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他相信自己带出来的兄弟。

“利用?!”她非常不齿地冷哼。“也只有自己人才利用得了自己人,那人必是你身边亲近之人。”

风似默微微思索了一番。“依你看来,谁最有嫌疑?”

左天蓝用怪异的眼神一瞥,好像他正在开她一个大玩笑,她不过是个局外人,有谁比他更清楚帮内野心最大的人是谁。

他只是在欺骗自己,不愿相信摆在面前的事实。

“我会依法办事,只要让我查出谁和赤龙会挂勾,我不会给你人情,你最好先自清门户。”

“真的不给?”他沉重的语气略带一丝玩味。

“天王老子都没人情讲,何况你是我的什么人,公事公办,该死的人我绝对不放过。”

风似默倒懂得苦中作乐,一把抱住她,用结实的身体压上她柔软的胴体,扣住左天蓝不安分的后脑,深深地吻住那片纯真。

没关系找关系,找不到关系就制造关系,他们注定一辈子纠缠在一起,谁也休想离开谁。

他的口中传来一声闷哼,腥甜的血味在嘴巴里扩散。

风似野不在乎被咬裂的舌瓣,恣情地吸吮她甜蜜的汁y,血腥味挑起他的征服欲。

几乎过了半世纪,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被吮肿的桃瓣,指腹在她唇上轻画,眼中有着深沉的欲望。

他可以在今夜占的她,但他忍着熊熊的欲火停了下来,因为他征服的是她的身体,而心将会离他更远,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的眼中有着不能错认的深情。

左天蓝避而不看,她不要被爱情困住。

可以性,不要爱。这是她能容忍出轨的程度,她不想万劫不复,堕入婚姻的深渊。

“你说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们当真什么都没有吗?”

他要出她的心。

“我……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她想逃离,却被他拥得更紧。

“看着我。”风似默用力地板过她的脸正向他。“看清楚我的眼睛里有谁。”

她知道,但她不会开口。“除了眼白不就是眼珠子,难不成你还会变魔术。”

左天蓝排斥、无情地闭上翦翦清眸,不去理会他落在她眼底的深情,那是一种折磨,对心灵而言。

她是一位优秀的警官,终身要奉献给人民,她没有时间照顾家庭,维护婚姻的长久,更不相信男人的爱会持续到永远。

说她懦弱也好、逃避也成,总之她不要烦人的情爱。

“蓝儿,你是个聪明女孩,我不想你面对我的感情,请你注视自己的心语。”

“心语?”她听过手语,没见识过会言语的心。

“你是我的,从现在到永远。”风似默立下宣言。

左天蓝有一丝恐慌的挣扎。“不,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

人,原本属于自己,没有谁该是谁的。

“错。你属于我,正如我属于你,我们是一体的。”一说完,他深深地吻住她。

她迷惑了。

就在这一刻彷徨无助时,门上传来敲门声,敲醒了她的迷思。

“你快走啦!是我老爸来查房了。”她紧张地推着他往阳台去。

“何必忙呢!让我先见见未来的岳父大人。”风似默打趣地擎住阳台扶手。

“等你死了再说。”她用力一推,一重物失去平衡直线掉落。

左天蓝心虚地看看他摔死了没,然后想起他脱在床边的鞋,赶紧笔直地往下扔,她知道自己的粗心,他的头大概被鞋子打出一个包。

再看了楼下一眼,黑影颠簸地翻过围墙,她瞧见一跛一跛的背影,他八成扭伤了脚。

她将心疼压在心底最深处,没有愧疚感地走向房门口,一再说服自己没有错,是他没抓牢扶手才会掉下去。

而且他皮厚r粗,应该无大碍,毕竟他是黑帮老大,三楼的高度真的不算什么,顶多摔断了腿,很快就会复原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左天蓝佯装着若无其事地拉开门。

“爸,你还没睡呀!”

左自云一言不发地在她房里东瞧西瞧,然后才一脸不解的问道:“人呢!”

“人?!”她装迷糊。“你要找什么人?”

“男人。”

“爸!我一直以为你和妈鹣鲽情深,原来全是掩人耳目的假相,你居然半夜要男人。”她故意大惊小怪地“误解”。

他没好气地敲了她脑门一下。“少给我打马虎眼,我明明听到你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想瞒他,他可是趴在门边偷听了老半天,要不是急着见勇敢的“半子”一面,他还打算听a级对话呢!

他可是人老心不老。

“唉!人老了就容易胡思乱想,爸,你老实说,我和其他三个同胞手足是不是试管婴儿?”左天蓝的意思很明显,她怀疑父亲的性向。

“死小孩,你敢说我是玻璃,不想活了是不是。”试管婴儿?亏她说得出口。

为了这个样逆的不孝子女,他和爱妻不知受了多少苦,忍受怀孕期的不便,生怕一个闪失会伤了孩子,连行房都小心翼翼,结果天使全成了恶魔再世。

而今儿女长大成人,背上的翅膀也硬了,就不把老爸放在眼里,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讲,真是父之过呀!

“我可没这么说喔!你自己承认是同志。”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被嫁的女儿。

大姐的殷鉴不远,她装傻也要蒙过去。

“反了反了,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左自云气得头顶快冒烟了。

“你当然是我爸爸,难不成妈会偷汉子。”对不起了,妈。

他仍不相信地东翻西找。“愈说愈不像话,你敢发誓你房中没男人?”

“我发誓。”男人?!老爸算不算?

左自云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不得不暂时放她一马,但是心口老是有个疑问,人到底藏在哪里?

“真的没有?”

她打死不招。“没有。”

“这……好吧!我回去睡了。”他边走边回头,看能不能瞧出些端倪。

“爸,晚安。”

左天蓝一阁上门,整个人虚脱的喘了一口气,无力地走向阳台。

一轮明月斜照庭院中的树,她的心变得沉闷,竟担心起他有无受伤,真是活见鬼了。

她气自己游移不定的心情,更害怕他的柔情陷阱。

“风似默呀风似默,你害人不浅。”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的夜。

等天亮吧!

天亮再去看他,不过不是关心哦!只是去看他死了没,顺便上个香。

嗯!就是这样。

于是——夜变得漫长。

※※※

在同一片星空下,亦有一位痴情女子仰望着天空。

冷夜衣在等待,等待他的车声响起。好不容易等到他的人归来,她静静地在坐在房内聆听他淋浴的声音,想像水滴滑过他粗犷的黝黑皮肤,往他结实的下腹流去,直没黑色毛发中。

她的身体在渴望,一股纯女性的欲望在燃烧,令她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锁骨,轻轻地呻吟起来,下t开始湿润起来。

“帮主,我的爱人。嗯——”

她的需求渴望他来填满,微张的腿似乎在召唤他强健的双腿紧紧扣住她的臀冲刺。

愈来愈湿了,她再也无法忍受,决定厚颜一次请求他的慰藉。

但她失望了,他竟锁上两人相邻的门,然后她听见车子冲出大门的急切。

她知道他去找谁了。

对着明月,她将食指c入湿润的幽x转动,一面舒解难掩的欲望,一面等着不归的心上人。

直到天快亮,冰凉的肌肤冷了心,她才看见那辆载着爱人的车缓缓驶近。

“为何你感受不到我的爱呢?

她,哭了

在心底。

第四章

日本东京与台北通话中!

“你到底在搞什么,这次的货呢?”

日本方面的口气十分急迫,书房内的中年男子气定神闲地饮着茶。

“被条子给断了货。”

“断货?!不要开我玩笑了,我这方的买主都下了订金,我要怎么对买主交代。”

“稍安勿躁,这是暂时缺货,等我掌握了全局,你要多少干净的货色都有,不要心急。”

“等等等,你要我等多久,当初咱们约定好,我要女人你要权。”久并不耐烦了。

中年男子笑得很琐。“就快了,等我解决那个碍事的条子再说。”

他不允许有人挡了他的财路,金钱和权势人人想要,挡他者死。听说他那个侄子挺宝贝女条子,上回没教他慌了手脚、这次换了个对象。不知情况是否会好玩些。他真想看那张惊惶失措的脸。

也许手足再亲也不如一个女人吧!他要试试她的重要性。

“久并,派几个杀手来台。”

“对象是谁?”

“就是刑大的女警官,人称警界传奇左天蓝。”

“她?!”久并顿了一下。“她不好对付,我的手下全栽在她枪下。”

赤龙会虽是日本的组织,但是它的创始人之一却是台湾人,十年前靠着他一笔军火起家,才有如今势力庞大的赤龙会。

而他胃口很大,除了赤龙会,他还处心积虑地想并吞蓝天帮,以期称霸整个亚洲。

为达目的地不择手段,连他侄子都能陷害入狱,为的是打击另一侄子的士气,分化兄弟的向心力,乘机将其势力收归名下。

可惜这个大好机会被一个姓左的女律师给破坏,现在他得重新布局。

“哼!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瞧你吓得像缩头乌龟,哪里有d就藏,实在丢尽男人的颜面。”

“你说得倒轻松,如果这个女人很简单,你怎么不自己下手?”就会说风凉话。久并在心中嘀咕。

“我现在不宜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全盘计划,何况那小子的七护堂不容易调派呀!”

自从死了几个七义堂的兄弟,“他”对他起了警戒心,表面上仍恭敬地称呼他一声二叔,但实际却收了他一些实权,七护堂不再听从他命令行事。

山不转路转,凭他在帮内的地位就是无法调动七护堂,至少可以利用他们的信任,迂回地协助自己成事。

人不自私,天诛地灭,他只是善用谋术得到天下而已。

久并不满地直抱怨,“如意算盘打到我头上,你可真会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