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1/1)

在家瑶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我自己是慢悠悠地开着车往家里方向走。人的命运就似那么反复无常,几天以前我还在考虑过年带家瑶回家,而小小的笑声依然可爱,就这么一转眼,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转入衡山路的时候,正好路过了五十三号的基督教堂,我无意识地瞄了一眼这座透着历史沧桑的教堂,隐约似乎能听见里面传来的钟声。虽然我总是希望另一空间有个天堂能让离去的亲人好好活着,但始终不是一个信教之人,所以没有留意便转过头来。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把车速降了下来,渐渐靠近路边。车窗也自动放了下来,探出头来冲着那人打了声招呼:“雅兵?沈雅兵”

略显瘦削的身影转过身来,果然是那张熟悉的清秀的脸,沈雅兵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两眼,有些不确定。

“怎么?去了趟美连你小锐哥都不认识了?”这几天最开心的事情大概是现在碰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哥们,雅兵是雅洁的弟弟,小时候常常跟在我们后面做小尾巴。回想当年他离开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个比我矮半截的高一学生,现在虽然也不高,但看上去成熟多了。

“小锐哥?!真的是你!你怎么了一脸大胡子?我都几乎认不出了!”沈雅兵在认出我后脸上是喜出望外,看上去十分兴奋。人始终是一种怀旧的动物,当你碰到小时候要好的朋友,身体的兴奋因子便会跳了出来。

“你怎么回来不打声招呼?你姐呢?她跟你一起回来嘛?你们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让他坐上车来,刚问出话,却想到雅洁自从去了美国后就跟我们断了联系。青隐给她发过邮件也写过信,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地址错误还是什么原因,总之我们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

“我现在是大学最后一实习。我姐从宾州大学毕业后做了斯宾特的助理。斯宾特你知道吧?他现在在美国很火,所以我姐这两年都忙得喘不过气来。哪还有时间回国。我这次回上海来是实习来着。”雅兵上了车,先是四下看了看,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道。他从小性格就随和,温吞随意,不怎么发脾气。

“哦,就是那计了一套网络交易软件的斯宾特?那估计你姐有得忙了。”我记得曾经看过这位斯宾特的故事,哈佛商学院的高材生,十年前在宿舍里想出了个交易平台的好点子,然后和一位学it的同学合作,结果竟然设计出一套更加安全的网络交易程序。而在销售了这套软件的所有权后,此人又继续发挥他在商业上的才能,利用这些资金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今年虽然美国房地产和金融全面崩溃,但这家投资公司却是创造一个逆天的收入数字,可见此人的商业才能非凡卓越。

不过我更关心的还是雅和雅兵这对兄妹,便对雅兵说道:“那咱们找个地方坐坐或者上我家去?这些年都没联系上,有很多事情我都想问问你。”

“小锐哥,现在不成,我在教堂里的工作还没结束呢。要不然咱们晚点再一起去吃饭?”沈雅兵腼腆地笑着答道。

“教堂实习?你学的究竟是什么专业?不要告诉我是神学。”他的回答让我产生了更大的好奇,因为雅兵的姥姥姥爷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雅兵是二老从小带大,估计也深受这方面的影响。

“神学专业也不会回国来实习,我学的是慈善学。”

142。慈善事业

慈善学?!”我不由哑然失笑,这是一门比神学还,雅兵这家伙从小就是那种比较善良的孩子,没想到长大后还能学以致用。

143。改变形象

雅兵吃过饭后分开,我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思考诸多和他的一席谈话让我的触动很大,以前在部队里,虽然也是为人民服务,但多数时候也只能称为国家机器的一部分抗洪救灾不属于我们大队管,为人民服务似乎也是相对遥远的事情。

我答应雅兵在新年回家的时候就这件事情和我爸爸好好谈谈,而且他也需要有始有终地结束整个实习过程,我们需要更多的经验才能起手做这件事情。而这个时候恰好又有一位旧人打电话给我。

谭国政,38岁,当年我第一次加入部队时的班长。一年退役后凭着自考文凭,在我妈的推荐下,考上了中国人大的研究生学位,毕业后接着进入斯坦福大学进修博士学位。同时进入赛斯投资管理公司外汇交易部工作。谭班长的第一年基金经理工作其实开展很不顺利,足足亏损了上千万美金。但凭着他敏锐的观察力和军人坚韧不拔的性格,第二年竟来了个咸鱼大翻身,不仅接连创下收益纪录,而且也成为一名出色的投资经理。

1997年和1998年,1美元兑人民币达到8元人民币以上。由于一系列新兴国家货币发生危机,市场上流传人民币必须贬值。但是,谭国政却认为,美元会贬值,而人民币却会上涨。2000年,上海市政府为了推动当地的房地产行业,采取“买一套房子,进一个户口”的政策。他认为,中国的房地产根本不用促销,将来一定会增值。这两次正确判断都给他的投资带来巨大的收益。

现在谭大哥虽然已经是华尔街手握亿万资金的风云人物,不过他和我的关系向来很好,一直都是以兄长般给我一些指导和鼓励。所以在这方面我很乐意寻求他的帮助,毕竟他在美国生活了多年,而且还是投资方面的专家。

“小锐,在这件事上你朋友说的的确没错,筹资和非法集资仅是一线之间,现在在国内始终还是关系吃得开。你呢,如果想要做点事情,好好利用这些也无妨。谭哥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能说服首长我这边立马辞职回国给你打下手。”谭大哥竟突然跟我说出这么一个决定来支持我,要知道他这份工作每年光是分红都有数千万美元。

“这……谭哥你这份支持实在厚重了仅要辞去华尔街的高薪工作,而且回国来薪水肯定不能达到你现在的高度,不,应该说是远远不能。”谭大哥是任何公司都乐意出高薪拉拢的人才,如果他能加入那必然是如虎添翼我也不能厚着脸皮断人财路。

“小锐,你不知现在华尔街是乱得一团糟声誉也是直线下降,我这次回国去也可以避避难。”谭大哥开玩笑地说道,过从语气中能听到隐含着的一丝郁闷。我想这其中应该是有隐情,不过现在华尔街已经成为国际金融的过街老鼠,所以以谭国政的个性,他的压力应该很大要逃离也是正常。只是在电话里没有详谈,我们约好等他回国后再坐下来好好畅谈一通。

挂了话后松了口气依坐在驾驶位上,从车窗抬眼望着天空片大片的暗,看上去几乎是波涛汹涌几乎要将那几点几线的光推着走似的。然而月亮此时却是渐渐从云雾中探出个头来,城市里的霓虹灯光也映衬了半天天空。

突然间这年地伤感。近一个星期地y郁情绪有了稍稍地缓解。因为我知道我身边还有一群亲人和朋友关心我。谭哥就不用说了。大老远地愿意从美国回来帮忙。晚约这两天也是每隔段时间发短信问我请客。还有雅洁现在也过得不错。还有我地父母。他们肯定天天都在惦记着我。而我也应该主动去关心和帮助别人。而不应该像这一年来被动而消极生活。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可怜地

在小区门口。我把车子停马路边上。然后走进一家普通地理发店。让理发师帮我把脸上地大胡子和长长地头发一并都去掉。整出一个干净清爽地发型出来。让我感到有些尴尬地是。理发店地女老板和小工毫不遮掩地望着清理干净地我。不停发出啧啧地赞叹声。在一群女人炙热地注视下

得不尴尬地仓皇逃离。

“咦?你回来了?我做了鱼丸汤。要不要喝些?”

回到家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鲜汤地香味。然后就听到卓一清柔和地声音。她拿着个汤勺雀跃地走了出来。话音刚落。看见我地新形象。红润地嘴唇微微张开。脸上露出了惊讶地表情。

“怎么,换了一个形象就不认识了?”我冲着她嘴角一弯,微微笑道。这女人今天是一副厨娘打扮,然而玲珑的身材让她显得几分可爱又有几分性感。然而卓一清一直就愣在那里没给我个反应,我知道我现在板寸头阳光活力的形象肯定与胡子大叔相差甚远,但她毕竟也看过我的结婚照,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吧?

“没……没什么……”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低下了头,丝一般的长发飘落在肩膀上,透着一种女性柔和地美丽。

“那就给我盛碗来,我喜欢你做的鱼丸汤。”我以一种平和的语调说道,这两天因为心情不爽,每次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是很生硬地回应后挂掉,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抱歉,毕竟一清也是关心我。

“恩,一会儿就来……”她从厨房用托盘盛出两碗汤,放在茶几上,端了一碗放在我的面前,然后靠着我坐了下来。我喜欢这种感觉,身边紧靠着女人那温暖而富于曲线美的身体,能给我温暖和柔软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我和一清认识的时间和家瑶差不多,而我家瑶开始的时间也就是一清住进来的日子,这些日子也多得她在一旁照顾。我端起那碗烫热的鱼丸汤,轻轻吹了吹后喝了一口,咂吧一下嘴巴,味道很鲜美。

“孩子的葬礼结束了?”她轻地问道,叹了口气,这是一件令人感到心痛的悲剧。

“恩,”我了点头,虽然一清也提出愿意帮忙,但最终小小的母亲还只认可一个小小的纪念仪式,我可以理解这种想法,毕竟她们也许还不能接受更大的场面。所以包括晚约在内我也帮忙谢绝了她们的好意。

“你喜欢孩,是吗?”我们沉默一阵之后,她斯文地问道,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语气总是小心翼翼的。

我低头凝视着她的脸,她目光一触着我的,就变温柔了。

“是的,”我沙哑地说,“我喜欢孩子。你呢?”我和青隐做梦都想要个孩子,遗憾的是因为她身体的原因,这个愿望一直都没有实现。

“同样我也爱孩子,”她回答,眼神变得如梦如幻,“尤其是那些你可以挨近可以搂抱的粉嫩嫩的小婴儿和刚学走路的小孩子。”她的视线落到汤碗上,端起它来,“我想有三个孩子。”

“三个?”我差点呛到了汤,瞪着她,脸上印着惊讶。

“是的,三个,”她强调说,“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的是女儿。”我原本想的是她会说一个,或者顶多两个。因为现在的女孩子大多都怕生孩子影响身材。

“恩,你知道吗?我小时候邻居家同样有个和我同样年纪的女儿,”一抹怀旧的微笑泛上她柔软的唇际,“我一直都羡慕她有个高年级的好哥哥,每次当他带着妹妹到中学玩时,我只能从家里的窗子羡慕地看着他们。”

“我的童年不算是很快乐,我希望能给女儿一个幸福的童年,通常父母都有对孩子自以为是的计划……”她看着我,有些自嘲又有些自怜的笑笑,童年的回忆对她而言有点涩。

“孩提时光也许对你而言是个遗憾,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过得很好,而且性格也不孤僻,现在幸福应该更重要。”我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安慰她。一清大概是联想到小小的童年,引发了她对于幼年时一些y影。

“还不坏……”她瞄了我一眼,心情好了许多,“比起小小而言,至少我还有一个好妈妈,她去世的那一年我伤心了很长时间,其中大多时候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过工作帮助我度过了那段时期,重新恢复过来。最惨的还是她甚至没有任何可以排解的东西,甚至连生病也不知道说出来……”一清深深叹了口气,发出一声颤栗的叹息,缓解了溢满心头的伤感,眼睛也开始渐渐湿润。

144。芳心初动的小丫头

先生,先生,请问你找谁?我们这层楼需要有预约:)”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搭乘电梯的时候就被人关注,由于没碰到什么熟人,我不需要解释什么一直坐到了顶楼,刚走出电梯就被刚从厕所走回来的梁姐拦了下来我知道大胡子的形象比现在是邋遢显老相一些,但我五官还是原来的,怎么大家就不认识了?

“恩,我不是来找谁的,就是来找你的,梁小姐。”我站在她略显矮小的身子前面,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哟!你是许锐?!”梁姐从声音辨认出我来,她左看看右双手拍了拍我的脸颊,这才确认道:“好你这家伙,还拿老娘来开玩笑。啧啧,没想到你刮了那一脸胡子竟然长得那么帅,这发型也理得好,让你看起来很有男人味。梁姐我要是晚点嫁人,哪怕被人笑老牛吃嫩草也倒追你。”

“梁姐,你老公每天一个电话过来不知道有多紧张你,别搞我,我可不想跟人民警察有冲突。”我和她肩并肩一起往办公室走去,由于昨天分别和三维朋友都畅谈一番,内心掩藏着的一些y霾也被扫清,对未来有了目标和动力,所以心情也比昨天好了许多。

“呵,好在还是公局的,要是城管大队的你还不得吓得滚皮?待会跟我配合一下,让我在办公室的姑娘面前耍耍威风。”梁姐得意地笑着乎想到什么坏点子。看来她平常在家也经常上络流行什么都很清楚。

“怎么耍威风?我要做什么?”莫名其妙地问道,而且跟我又扯上什么关系?

“你呢,至少保缄默,进去前五分钟内什么话也不许说。”梁姐笑眯眯地说道,然后当我们跨进去后,她扯着高嗓音拍着手招呼道:“各位同事们尤其是女同事们,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这位是言兑,以后就跟我们大家一起工作。”

言兑?我,被梁姐这么一说,许锐就剩下半个了?不过之前既然已经答应她了也只能站在一旁配合梁姐的忽悠计划。而另外两个女同事双眼立马唰唰发光盯着我看。

“梁姐,你从哪里招到的大哥,好帅啊!”王婷婷性格没有那么开放所以是向着梁芳瑞发花痴而不是冲着我说。而另外一位开放又外向的赵尔丽则是忙不迭地冲着我抛媚眼,大胆地调戏道:“言大帅哥,欢迎你加入我们的队伍当中。不知今年贵庚,是否有婚配?”

梁姐在我必须回答时间地礼貌范围之内开了口免我开口后就暴露真相。她摇了摇食指笑眯眯地说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婷婷还有可能。你赵尔丽可是新交了男朋友。一点都不知道女孩子地矜持。许……言兑。你坐到那边地空位子上。有什么梁姐帮你挡着你们有什么问题找我问。”

既然梁姐一人当关。我也没有继续陪她疯下去是兀自坐回了自己地位置上。她们正热络地聊着。也没有注意我坐地位置。反倒是同一办公室地熊亚瞄了我一眼眼神透着轻视。看得出他认出了我是谁。自从我搬到顶楼工作以来人就一直看我不顺眼。但我们毕竟没有发生太大地冲突。所以我也就没把这当做一回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可能强求任何人对你都存在好感。

正当梁姐把两位姑娘逗得团团转之时。任意也是冲冲闯了进来。她地粉脸红扑扑地。眼眸闪烁着四下寻找。见没有看到想见到地人。便对着梁姐问道:“许锐回来了没有?他今天上班吗?”小丫头往我地方向扫了一眼。先是有些惊讶。然后撅着嘴透着愠色走到我旁边。对我说道:“这位子有人坐了。你到别地地方坐。”

小姑娘这时候还让我觉得有些感动。她刚来就急急地问我地消息。而且并没有关心眼前这位大帅哥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坐在这儿。反倒是先为大胡子抢回地盘。看来我平常也没白对她好。

“好了。那我就不再开玩笑了。事实上你们眼前这位干净帅气地美男子。就是我们地大胡子助理许锐。许锐。你说句话。证明一下。”梁姐虽然是办公室里地主管。但毕竟她还不敢拿总裁千金开玩笑。顺势承认道。

“这就是你们不对了。重色轻友吧?平常对我可没那么热情。怎么换了个形象就变成色女了?王婷婷、赵尔丽

全部都out!出局!”我不拘言笑地说道,其实她们u开玩笑。而两个女人都眼睁睁地盯着我,一脸地不可思议之后却又点了点头。毕竟声音是我的声音,而且再把大胡子和现在的我放在一起,其实也看出了相似之处。

反倒是当我转过头看向小丫头时,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呆似地看着我,粉嫩的嘴唇咬得死死地。眼眸中多出了一些惊讶、一些震慑、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你真是许锐?大胡子?”任意小嘴微张成椭圆形,结结巴巴地问道,她是一脸的不相信。和工作多年的同事不同,小丫头似乎还没有学会调节情绪适应的能力。

“是啊,刮了胡子剪了头发,你就不认识了?”我态度柔和地对她说道,这几天脾气有些暴躁,最大的受害者就是这个整天喜欢粘着我的小丫头,然而她反倒更关心我,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冷言冷语地对她。

“不是……”任意看着我,听着我的声音,想必也确认了本人。可是她似乎不怎么高兴,嘟着嘴唇一脸茫然地模样。看她这模样我就知道任意可能是心里有些不高兴,至于什么原因还不得而知。

我站了起来拉一起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小丫头还是茫茫然然地任由我引领着,她见我靠在桌子上双手一摆,知道我是让她诉说心中的不开心,便瘪着嘴要哭欲泪地说道:“姐姐说的是真的,原来晚约姐姐真的喜欢你……”

晚约喜欢我,跟这丫头又么关系呢?她又哭什么?我是丈二摸不着头脑,莫名地看着她。她红润的脸蛋此时也是一脸的绝望,嘴角向下弯,对着我心情郁闷地说:“我以为她那么美,不可能会喜欢上你这个大胡子。可是现在看来,晚约姐姐喜欢漂亮男生也有可能的。”

“是吗?那晚约欢我又怎么样?没什么啊,你怎么那么不开心?”我微笑地望着她,轻轻地刮了刮她尖俏的鼻子,这个女孩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晚约姐姐喜欢你,我就不能喜欢了。虽然她们还把我当做孩子看,可是我应该遵守规矩。不能做第三者,更不能做姐妹的第三者,这是我们女生的规矩。”任意咬着唇,委屈地说道。

我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丫头看上去思维还是个孩子,心态也不怎么成熟,竟然也跨入了少女怀春的年龄。我颇为郑重地看着她,因为我知道这应该不是一段成熟的爱情,任意在eoo上由于父母的过分保护而显得有些偏低,所以我想她跟一些小女孩崇拜喜欢大哥哥的心态是一样的。

“为么喜欢我?我有时候可是对你很凶的。”我含笑地望着她,试图缓解她看上去有些紧张激动的情绪,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谈天,无论结果怎样,总能让她有些释怀。

“为你对我好,而且帮我做事情……不……也不能这么说,总之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听你说话,看你做事情,喜欢跟你一起做事情。”小丫头估计想起我对她凶的时候,眼圈一红,然后低着头继续数道:“你对我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惦着你,你不准我跟你说话打扰你,我就坐在里面听,听到你在外面说话心里就开心些,要是看到你高兴的模样,那我也会跟着一起高兴。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饭,就想天天粘着你。”

我无语,看来任意平常是被人惯坏了,我对她拽一点反而让她觉得特别。这韦小宝和建宁公主的关系虽然描写得很夸张,但也并非没有道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成为了新时代感情的一道主旋律。

不过其实也没必要大题小做,就目前而言,她其实也不算是沉迷一段自以为是的爱情,顶多只不过是小女生对爱情和男友的一种憧憬罢了。甚至愿意为晚约退出这段朦胧的心动,我想等她回美国继续读书,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所以我也没有仔细说明我和晚约目前的关系,只是伸出手臂把她招来,揽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关系的,这只不过是你成长的一段经历而已。”

20。救美

送吴家瑶回去后,等我闲庭漫步似地走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走进电梯按了键,伸了伸懒腰。自从青隐离开后,我是很久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了,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封闭自己,后来大家也知道了我沉默寡言的性格,所以我也自得其乐。

咦,电梯停在二十九后自动打开了门,这么晚了还有人要上去吗?可是这门外没有人啊?恩,别担心,这不是在讲鬼故事。二十九楼让我想起了之前脚受了伤的卓一清,她后来还特地跑上楼来想请我吃饭,被我给推却了。我正打算按上关门键,却听见有人在喊救命的声音。文晖阁是一梯两户的结构,所以电梯离私人公寓距离不算远,我想可能是有人遇到麻烦了吧,便走出了电梯打算过去看看究竟。

卓一清可真是恨死自己那个风流的老爸了。她今天下了班和男友陈正邦吃了点晚饭后,看了场电影,正邦要送她回家。正当两人在电梯里心情紧张地在想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什么,结果没想到走出电梯却碰到了一群煞风景的混混。

这七八个奇装异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一见到两人,带头的便说了声“就是她”,便围了过去。带头的人脸瘦瘦的,有点像猴子脸。他长着一双三角眼,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卓一清,他没想到对方还是个标致的大美人呢!

正邦反应得快,一把拉住她要回到电梯里,谁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当两人想从楼梯逃跑时,小混混们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住。

感觉到周围人都散发着一股并非善良的气息,夹杂着刺鼻的男性古龙水,卓一清心里慌张起来,她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叫人了!站住,别再靠近了!”

“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我把我身上的给你们,这里也有不少了。”陈正邦表现出他的社会经验,他拦在女友身前,很醒目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大把的百元钞票。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呢?”一个不怀好意,嘲弄的男性声音响起,三角眼看也不看那一叠钞票,直美丽的女人。

“快走,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卓一清挣扎着退到了后墙,双手紧紧反贴住了墙面,身体有些发抖。

“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什么都好说话。”陈正邦尽管也害怕,还是继续和对方交涉。

“哈!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报警,来,我拿电话给你,来呀!报警呀!来呀!”三角眼渐说渐欺近这两人,身后的手下也跟着为了过去,在他看来对方已如笼中鸟。

“你!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正邦眼里的怒火几乎从他那名贵的金架眼镜喷出来,他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对方似乎不为财。

啪!三角眼虽然人长得瘦,却是在黑道出生入死,出手可是相当狠,一拳竟把陈正邦一个大男人给掌摔在地上,陈正邦此时似乎嘴留鲜血地躺在地上。

“正邦!走开,不要碰我!”卓一清手忙脚乱、仓皇失措地缩在了墙边,蹲了下来,对方热热的体温迎面扑来。

“要怪就怪你老爸什么女人不好找,便要碰我们老大的女人。”三角眼眯斜着眼睛,像是在逗自己的宠物般戏耍眼前的大美人。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放开……”卓一清大呼救命,手脚并用挣扎着,“嘶”!她的衣服被撕裂,露出浑圆洁白的肩膀,

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自认为不是当兵的料,可是总觉得我是当兵的命。前段时间才刚刚碰到劫持钱财的事件,今天还碰到了劫持人质的事件。直到我长大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曾认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但当知道大多数女人连一个小小煤气罐都举不起来,我就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深恶痛绝。

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灯光的灯,白化灯的化,的确在场有很多双眼睛),一群男人竟然如此暴力迫一个柔弱的女子,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冲上前去,对着其中一人就是一脚。不要怀疑特种部队的训练能力,我这一脚虽然不是大力罗汉腿,但绝对能把这厮痛得躺在地上哇哇叫。

对方似乎需要时间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趁此机会又搞定了两个。这时剩下的五人已是围了过来,有赤手空拳的,有拿着瑞士军刀,,甚至还有拿着菜刀的,估计刚刚黑社会讲完数后到这边来走x的,当然,拿板砖是没有的,这玩意被网络给用滥了,人家黑社会还看不上呢。

还是那句话,低于机关枪级别的都是小弟。我一个拳头猛的砸向了瑞士军刀的脸,这力量比爆破石头的差一点,因为我不想出人命。右手快速地抓住了向我张牙无爪横过来的菜刀柄,关于这个动作,如果你的速度不够快,力量不够强,建议还是抱着头求饶更保险些。最后的三角眼难对付些,花了我好几分钟,对方也就接受了败倒在地的命运。

卓一清的表情已经恢复镇静,只是她眼神中还保留刚才的些许惊慌。想必她对我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感谢的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是她用力抓着我的手臂让我发痛得呲牙,看来我多管闲事了,她的武功也不差啊。

警察过来收拾现场的同时,我帮着她把她的朋友送到救护车上,这个男人太斯文了,实在应该多加锻炼。目送着救护车的离去,我还在楼下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才无奈地回家睡觉。遗憾,那个大女警今天没有当班。

21。再见小小

叶情正在启动着车子,等待女儿思思下来送她上学。

她没有刻意性感的装扮,一件普通牛仔外衣、粉红紧身过膝短裙、棕色长靴皮靴,一种特有蜜色皮肤,宽肩、细腰、翘臀,掩饰不住凹凸有型的身段。满面红光,知足、幸福写在脸上,尽管年过三十,叶情匀衬标志的身段、与生俱来的性感,天生尤物、风情万种。

“妈妈,小环的爸爸从埃及回来休假,今天小环请假不去上学了。”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周思呶呶地坐进了母亲的宝马车。她今年才六岁多,小脸粉粉嫩嫩的,两道细长的柳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她平常爱笑,一笑起来,腮边就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那清脆、婉转的笑声,就像是美妙的歌声。

“好吧,思思快系好安全带,妈妈要开车落。”叶情今日要从虹桥这边赶到中南公司去一趟,也没注意女儿的表情,便匆忙嘱咐道。、

“妈妈,等等,我还没亲亲爸爸呢。”小姑娘仰着小脑袋,撅着小嘴往车头吊着的一张个小相框吻了吻,然后却没有按照母亲的要求老实坐下,而是小脸贴在妈妈的手臂上,张着乌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妈妈。

“怎么了?”叶情被自己女儿看得一阵心慌,她摸了摸女儿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妈妈,小环的爸爸出去公干,一年都回来看她一次,怎么思思的爸爸却从不回来看思思?是不是思思不乖,爸爸不喜欢思思呢?”周思带着些忧郁地瞥了一眼小相框,小相框里是一个相貌俊逸的男子,五彩阳光从车窗照进来,他的微笑显得十分灿烂。

“傻女儿,谁说我家思思不乖呢,只是你爸爸和小环爸爸从事的工作不同,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坐那么久的飞机回来看思思,等到爸爸忙完工作后,就让他天天陪着咱们,永远都不让他离开,好吗?”叶情听到女儿的抱怨,心如被针扎一般疼痛,她把女儿搂入怀中,眼神瞟向了那张小照片,看着相片中那个帅气的男子,心中暗暗祈祷。

叶情的职位是上海外事办秘书处的副处长,她以前是一名军校老师,后来退出军籍离了婚生下孩子后,回到原籍上海报考公务员,进入外事办工作。之所以能迅速从一名普通的科员升为副处级干部,除了扎实的中英文知识外,也与她的家庭背景是分不开的。

叶情的父亲叶良光是上海某区的区长,母亲蔡琴亚则是上海妇联的副主席,爷爷和外公一个是军区的首长,一个是全国政协委员,即便是叶情的哥哥叶恽也是南京军区某部的团长。即便是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像她这样高干家庭也实在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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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电脑前玩起了点鼠标的游戏,很庆幸我终于守得云开见青天,从一个忙忙碌碌的搬运工转型成为了不用do的白领人士。

这高层管理人员办公室内基本负责的都是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和决策,我这一从后勤部横空c入的三无人员(无学历、无经验、无高工资),自然是无法c手其中。而作为任小姐的助理,其他人再大牌也不好意思指使我做事,也许是前一个月任意的频繁使用下,我貌似就是她的私人仆役一般。

任意似乎也没有打算放我回后勤部的意思,也不再指使我做那些无聊的搬运工作,很奇怪,以往那么多繁杂的工作,突然一下子就全部没有了,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整蛊——也就是公报私仇。

有时候人真是很矛盾的动物,工作繁重的时候你会觉得累,可是清闲下来你又会觉得无所事事有些无聊。那么贱,难怪上帝……或者说老天(排名不分先后),会把人设定成有一定寿限的低等动物,寿命连龟都不如,卑微如尘土。

没事情做,我只能看着身边的高级白领同事忙忙碌碌,做着私事或者公事。最近股市行情大跌,我的精英同事们纷纷叫苦连天,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登陆炒股软件,手里电话还和欧洲同事叽里咕噜谈着合同,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看涨跌。有时候不得不暗自庆幸,好在我的工资低眼光差不敢乱投资,不然很快就得随大流自称“老衲”,为何这般说法?恩,若是本人投入股市那全部身家不就得四大皆空,怎能不皈依佛门成为“贫”僧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桌子上的电话“铃铃”作响,习惯性地说了一句:“你好,中南集团总裁办公室。”按照公司规定,这是每个员工接电话第一句必须要说的,我也只是把后勤改为总裁二字,为何电话那头态度好得多,语气是更为恭敬,难道他们不知道那句名言:牛拉到北京还是牛,搬运工到了总裁办公室还是搬运工?

打电话来的是一楼大堂的前台小姐,恩,职业水准颇高,声音温柔动听,不知道若是对方知道电话这头是后勤部的大胡子,她是否还是态度这般良好,嘻嘻。

“任总,需要我下去给你买吃的吗?”我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进了总助办公室,眨巴眨巴着眼睛望着任意问她道。前台小姐说大堂有个小女孩找,我自是希望得到她的否定回答,似乎她这两天正处于减肥期,所以我也敢于多此一举问道。

任意抬起头来摇了摇头,漂亮的脸蛋上笑容甜美灿烂,我就知道这小姑娘喜欢任总这个称呼更甚于任总助,不过谁不是这样呢?

既然她没有要求我买东西,我便顺便通知她自己想下去买吃的。上班时间跟上司要一段欢乐时光是一种很艰难的斗争,毕竟万恶的资本家总是希望他的员工能够一个月四十五天都在工作。

咦,一个月怎会有四十五天?你一定以为我算错了,非也非也,古人曾云:一月当中,又得夜半为十五日,共四十五日。虽然资本家是舶来品,但在利益的驱使下,你也不能不准人家将国学学好。

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任意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她能不同意吗,前些日子我一天要坐n趟电梯为她买完早茶中茶下午茶,我这下属也只是有样学样。不过小丫头挺有意思,为了报复我那日的拒绝,竟然一天吃上个五六顿。即便她的身材依然纤细苗条,但消气之后也不免俗地加入减肥大潮当中。

坐电梯到达一楼大堂,我眼睛向前寻找小小的身影,眼睛余光里发现一个身材绝佳的女人,走入了我身边的另一台电梯。衣袂飘飘传来迪奥优雅清淡的茉莉芬芳,撩动了我敏感的嗅觉和…觉。因为怕小女孩等急了,我毫无风度地没有作出绅士见到美女该有的回头反应,而是径直走向了大堂的接待台。

“叔叔!”看见背着小书包,依然扎着那“y阳”蝴蝶结的小小,我便是面带微笑,张开双手。也许小妞儿看见我的笑容和善,便是毫无提防地、欢欣雀跃地投入我这个怪叔叔的怀抱中,她的两只羊角辫一晃一晃,以致于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变得怪怪的,难道在他们的眼中我成了传说中的“金鱼佬”?

我抱着小小转了一圈,逗得她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也愉悦我心。

也许是我脖子上的玉牌精致有趣,她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好奇地说道:“叔叔,这个小狗好可爱哦……”声音充满了孩童的天真,若是大人一定会问这块玉是真是假,耗资多少……

“当然,那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点点头,虽然这块玉价值不菲,但里面包含的母爱更伟大。

小小睁大眼睛望着我,惊讶的表情,她期期艾艾地问道:“是叔叔的妈妈送的礼物?没花你半毛钱?”

“我也好希望能……”看到我得意地点点头,小小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知道她的父母对她不好,当我以为她是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好妈妈时,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很感动。

“我也好希望能做一个好妈妈。”小姑娘煞有介事地说道,一般来说,能获得爱的人往往是赋予爱的人,我当机立断,带着小小往孩子最向往的乐园——麦当劳走去。

我带着小小走进了麦当劳,那个红鼻头的麦当劳叔叔总是能在孩子面前别具魅力,看小小天真灿烂的微笑就知道,只是我越看越觉得这家伙比我更像金鱼佬,那鲜艳衣服颜色,那大而鼓的眼睛,啧啧,越看越像。

“难道你这小家伙又要交手工作业,特意逃课跑来找叔叔帮忙?”我给她买了个儿童套餐,小小迫不及待地拆开了里面的小玩具,小家伙较之第一次我见到她的时候多了些笑容,这是好事啊。

“不是,学校里开校运会,我没有参加,所以想过来找叔叔。”她一边吃着麦乐j,一边对我露出满足的微笑。

看着她那身洗的半白的校服,如狼似虎的吃相,我不由有些心酸,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里面仅有的几百块钱。

正欲递到她的手上时,小小的小脑袋却宛如拨浪鼓一样摇晃着,她双眼红红地说道:“叔叔,小小来找叔叔,不是为了要叔叔的钱,以前爸爸妈妈为了钱天天吵个不停,小小不想和叔叔也为了钱吵个不停。”

看她宛若洪水猛兽地看着我手中花花绿绿的好东西,我不免暗骂自己思想忒俗,难道没看出自己也有麦当劳叔叔的魅力?不过刚才我还嘲笑那家伙像金鱼佬,这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22。父女?

…    叶情到了办公室后便脱下休闲的牛仔裤,换上了正式端庄的工作服。浪梵最新季度的小西装,金属色系和层层蕾丝衬托出她性感的身材和干练精明的性格。以致于在去中南的路上,她的两个男同事,李助理总是一直悄悄地在偷看她;而另一位已经对她展开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