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1/1)

凡是扯到天道上面,妙心终归将无语。而赤凤,则一副神情平淡的样子,多少年来,其游历于官场之中,这种蛮横无道的小场面惹不起她半丝涟漪。

倒是小小,则一脸的兴奋之色。想来她对我依恋颇重,我的爽就是她的爽,我的舒服就是她的舒服,一切以我为中心运转。

待不片刻,掌柜的终于战战兢兢的取来几个装饰古朴的锦盒,恭恭敬敬道:“这位爷台,此乃小人点中的整殿之宝,由巧儿姑娘亲手设计,亲手制作的两件天罗衫。如今用来孝敬爷台了。”

……

巧儿亲手制作的天罗衫,如今可是风糜大吴的顶极服饰。而且,根据巧儿的习惯,所有亲手所制的衣衫仅此一件,全大吴甚至于全天下都找不出同样的第二件来。

如此一说,小多子也感兴趣起来,将那锦盒接过手来,阴阳怪气道:“看不出来,你能量倒是不小。巧儿姑娘亲手所制的天罗衫,整个大吴找不出百件来。”

掌柜的满头大汗,脸上的肥r抖动不已,有些r疼异常道:“回爷的话,这两件天罗衫是花了小人很多心血才弄来的。”

小多子懒的再搭理他,捧着锦盒到我面前恭敬道:“爷,要不您先过目一番?”说着,反手将锦盒打开。

我懒洋洋的取出其中一件枫叶色的女式长裙,眼睛不由得一亮道:“果然是天巧手出品,设计新颖大胆,做工细腻完美。”这套长裙本应是秋季所穿,虽则如今已经是深秋初冬时分,然以妙心的内力根本不怕这一点点寒冷。穿在身上,反而更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提起枫色长裙,拉妙心过来,在她身前比划了一下。看得我精神一振奋,果然妙色天成。

“这件衣衫好像是为妙心姐姐量身定做的一般,衣美人更艳。”小小也是欣喜异常,羡艳道。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人夸奖?妙心虽说从小被灌注了佛门理论,只是少女爱美之心天性使然,又岂能被压制而住?妙心对小小浅浅一笑道:“多谢小小姑娘夸奖。”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渴望,似是对那件枫色长裙也甚感兴趣。

既然有凡心就好。我要将你一步一步拖入红尘之中,深陷其中不得自拔,我暗自得意了一下。遂又取出另外一件润白长裙,此裙结构简单。然却在简约之中透着不凡之处。

我瞄了一眼小小和赤凤两女,只觉此裙更为适合赤凤。然又顾虑到了小小会不会吃醋,便有些犹豫不定。

“哎呀,这套长裙好适合赤凤姐姐。”小小欣喜的拿起那条润白长裙,一脸欣喜的在赤凤面前比划啧啧道:“赤凤姐姐本来就是人间尤物,若是在此裙衬配下,不知道会迷晕多少登徒浪子。”

赤凤虽是被夸欣喜,却还是退让道:“此裙也很适合小小妹妹啊。”

“哎呀,不说了。”小小咯咯直笑道:“小小有自知之明,身材不如姐姐般修长有致。穿长裙哪里会好看啊?快去试衣间换过来吧,我猜爷一定会看得口水横流。”说着,不由分说将赤凤和妙心一同拉到了试衣间中。

我暗自陶醉。小小这妮子心思玲珑剔透,且毫不对其她女孩子吃醋。不愧是我最疼爱的美人儿。

待不片刻,赤凤和妙心又都扭扭捏捏地被小小拉将出来。初见两女之新模样时,我眼睛是大大的一亮,忍不住开口赞道:“好一双人间绝色。”

先说赤凤。原本赤凤的身材便是最好的,身材好地女子本就是衣服架子。我直觉以为那件润白长裙适合于赤凤,却没有料到两者相得益彰后会产生如此美妙的结果。白色。自古乃是纯洁典雅之象征,而赤凤则天性中带着一丝野性。然其穿上那件白裙后,非但没有损害她的气质,反而令野性和纯洁两相奇妙交融起来,令人的视觉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变化,野性中带着纯洁,而纯洁中却透着野性。其中的滋味,再加上赤凤拿完美无瑕的身材,浑然让我口干舌燥。几欲扑上前去逞一番兽欲。

再言妙心。她原先穿的佛门尼姑那身灰扑扑的尼姑装,虽然无法掩盖出其天生丽质的美人儿气息,却也不可能更衬托其无双地容貌。如今换上那件枫色长裙,却让我产生了一种窒息的压抑。按说以我皇帝之尊,自是见惯了美女,然却此时见到身着枫色长裙的妙心,小心肝不由得扑通扑通乱跳起来。那件枫色长裙,将妙心身上仅有地一丝土气一扫而尽,完美的将她妙曼身材和绝世容貌揉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难以让人挪开眼神的瑰丽。更加另类的是,妙心脱去了掩在头上的尼姑帽子,一粒圆溜溜地可爱小光头呈现在面前,不仅没有增添任何不雅气象,反而更是有一股清新艳丽之感。让我忍不住凑上前去,伸手在她光头上婆娑起来。

手感真好,异样的感觉从手掌中穿入心中,兴奋之色瞬间被撩拨而起。

“公,公子。”被我无礼的摸着光头,绕是清心寡欲地佛门弟子妙心,也不由得俏脸一阵微红,妙眼含嗔的瞪了我一眼:“公子也太无礼了。”

哈哈。我抽回了贼手,打了个哈哈道:“都怪妙心你的光头太亮了,忍不住摸了几下。”

妙心羞煞,微一跺脚道:“算了,妙心好不适应如此穿戴,换回僧袍好了。”

我好不容易j计得逞一招,哪里肯又让她换回去,急忙对小小使了个眼色。小小立即会意的拉住妙心纤手,撒娇道:“妙心姐姐不要啊,这件长裙穿在你身上,好比天生就是为你而生的。姐姐若是换走此裙,不啻于暴殄天物。”

小小撒娇,那是天下无敌,男女通杀的。果然,妙心见小小眼神凄凄惨惨,不觉一阵心软,犹豫道:“好,好吧。既然小小妹妹喜欢,妙心就多穿一日了。”

小小自又是欢喜的向妙心撒娇讨好起来,趁着妙心开心不注意时,暗自向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掌柜的,掌柜地。”我轻唤了两句,却见那掌柜的如痴呆呆的盯着两女不放,神情变化莫定,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又神伤。

小多子气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他颈皮揪住,拉到我面前狠声道:“好个老小子,我家爷唤你也敢不应?”

“哟,这位爷轻点,轻点。”掌柜的被从幻想中强行拉回来,心理上的痛苦几乎多过于生理上的痛苦。然毕竟不敢得罪于我们一帮强人,遂又哈腰作揖连连道:“这位大爷,不知道有何吩咐?”

“我问你,那两件天罗衫价值几何?”我又打量了一眼两年,满意的点头道:“爷都要了。”

掌柜的急忙点头道:“回禀爷,那两件天罗衫一共是花了小人一万一千两银子弄回来的。爷您要是喜欢,就凑个整数,一万两拿去好了。”

我日。一万两买两件衣服?我忍不住差点破口大骂起来:“你老小子在讹人是吧?当爷不知道市价吧?天巧手亲自做的衣衫,虽然难得,然却一千两到顶了。”娘的,老子有钱归有钱,然钱赚得容易么?与其胡乱挥霍出去,还不如捐给太后的慈善金会,多救助几个饥寒交迫的百姓呢。

再者,身为帝者,自是知道国库的虚实。如今虽说税收比刚上任那会儿强多了,去岁相加,已经超过一亿两白银了。然而大吴帝国各处发展迅猛,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刘枕明那小子给我东抠西省,一年才节余区区两千万两白银,此乃用于不备之需,例如战争之类。

按那小子的报价,两件衣服一万两整,岂不是说整个大吴一年两季的国库收入才区区两万套衣衫不成?难怪我暴跳如雷。

小多子也是阴着脸色道:“你老小子是不是活得乏了?要帮你整顿整顿筋骨了?”

“爷,您可真是冤枉小人了。”掌柜的一脸苦相,哭笑不得道:“如今天巧手亲手制品,乃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啊,那可是小人花钱走了多少门路,才弄回来得货色?”

“我不管,巧儿姑娘的衣服我也知道。”我挥手打断他的罗嗦:“对外出售是千两银子一件,再给你五百两利润。一共三千两整。”

小多子飞速从怀中掏出三千两银票,一把塞给掌柜的。

“姑娘们,走拉,咱去绛红轩瞧瞧。”我唤上三女,自是往外走去。小多子跟上来,凑到我耳边,低语道:“爷,公孙家那些人,要不要奴才找人清理一下?”

我微一皱眉,看了一眼犹在打坐迷魂香的冷氏姐妹,淡道:“不必了,随她们去吧。”开玩笑,冷氏姐妹肯定是公孙千找来助拳报仇的,若是将她们清理掉,岂不是大大削弱了公孙家的实力?如此那样,我的计划还怎么实行啊?看她们的模样,估计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能将小小的迷魂香出来,当不会有危险了。

出得门外,众人一同向绛红轩行去。却见妙心一人拉在后面,面色似有不快。

我心中暗自一笑,这小尼姑应当是在为我刚才强行还价而不快,纯洁的心灵以为我讹掉了掌柜的七千两银子。遂也不多作解释,悄然堕后与妙心并肩而行,背负着双手正色道:“妙心,陪我去一趟衙门好么?”

第一百零四章 禅动

妙心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点头。我立即让小小她们先去绛红轩等我,独自携着妙心一人来到了衙门旁的慈善金会分部,当着她面向慈善金会捐了七千两银票。迅即又狠声道:“妙心,你可知道刚才那掌柜的实在太无仁义了。”

妙心见我给慈善金会捐款,也是微有吃惊。忽而又听得我忽然直骂那成衣铺掌柜的,顿觉有些莫名其妙,好像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了。不觉应声道:“公子为何如此说话?”

“妙心你有所不知。”我缓了缓声气,与她并肩一同向外走道:“其实贩卖天罗衫的总部莫愁庄,背后大东家就是我。而巧儿姑娘,也是莫愁庄的一员。所以,我自是知晓她亲手所制天罗衫的价格。对外贩卖,至不过千两。那掌柜的一下子要多讹我们八千两,你说可不可恶?”说话间,我有技巧的用上了我们两字,成功的拉近了距离。

妙心微微点了点头:“那掌柜的确实可恶了些。”

“像他那种掌柜,面软心黑,多少年来不知道黑掉了多少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了。”我也懒得去知道那掌柜究竟是不是这么干过。为了我的泡妞大计,给他抹黑来衬托我,已经是他天大的荣耀了。

“可是公子刚才说,莫愁庄你是幕后大东家。”妙心狐疑的京了我一眼道:“那你岂不是比那掌柜的吞噬了更多的民脂民膏?”

我脸一正,一股盎然正气顿时现显在我脸上,微有岔岔不平道:“妙心你岂能将我与那等卑鄙小人放在一起相较?”继而缓了缓气道:“妙心你刚从山上下来,恐怕不知道大吴如今地经济状况。虽然目前大吴比八九年前要好很多了。然而还是有很多穷苦的老百姓因为灾年荒年而吃不饱饭。”

妙心微微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些我是知道的。我们静禅斋虽不出世,却也一直关注着世俗界的发展动态。听师傅说,当今皇上乃是一位不世奇才。以短短九年地时间,就将大吴整治的起了翻天覆地变化。其文韬武略丝毫不逊于当朝开国大帝。”

听得妙心在不知情况下如此夸我,确实让我有种飘然欲仙感。看来整个静禅斋,对我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如此对我将静禅斋势力纳入手中,不禁多了几分把握。然而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妙心说的不错,然而要完全让所有百姓都丰衣足食。再过八九年也不一定完全能成功。如今之即,慈善金会起了很大作用,可以大幅度减免百姓卖儿卖女的情况。所以说,那种只顾自己私欲的无良j商,实在让我鄙视。”

妙心奇怪的望着我。眼神中似是有些期待之色:“听公子的意思,莫非莫愁庄与普通商人不同?”

“那是自然。”我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道:“我们莫愁庄,一年要向慈善金会捐助千万两白银。这笔钱可以救助多少饥寒线上地百姓,就不必我多说了吧?”说到此时,我脸上又呈现出一片正义之色。多少年来的演戏生涯,早已经让我气质想变啥就变啥了。

“啊!”妙心虽然早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却没有料到数目是如此的惊人。看向我地眼神,终于变了,崇敬中有着些欢喜。却又万分羞愧道:“妙心误会公子是霸道贪财之人,实在罪不可恕。若,若公子仍旧心有不满,可以惩罚妙心,以解妙心心头惭愧。”

虽然她说的那种惩罚。和我心中所想惩罚不同,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意y了一把。趁机将贼手摸到了俏尼姑光头上,享受着手中别样的兴奋感,脸上偏生要装出一副慈祥之色:“不知者不罪。妙心你莫要觉得我虚伪,把这种事情拿出来与你讲。只是我心中实在着紧你对我的看法。所以才不得不抬出这事来洗刷自己冤孽。”此乃泡妞手法地至高境界之一,刚才我那种手段,虽然能让妙心一时感动。然等她冷静下来后,便会觉得我有种工于痕迹,似有炫耀之疑。然而我此刻自己将此事点破,并坦言是因为在意她,而不得不如此做的。即可以消除她心中最后一丝芥蒂,又可以委婉曲折的向她表明心意,实在一举两得。至不济,也能留下一个不虚伪,不做作地好印象。

果然,听得我如此一说。妙心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不觉为我辩解道:“公子不必多说了,一切起因皆是妙心小心眼儿。”然而俏脸却呈淡红之色,诺诺道:“公子请将手拿开好么?妙心这样好不舒服。”

哈哈。我尴尬的一笑,故意装傻挠头道:“妙心勿怪,只是妙心光头实在可爱之极,忍不住就……哈哈。”

妙心对我芥蒂尽失,并不着恼,只是羞红了脸道:“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公子勿在大街上对妙心动手动脚的。”

我大感舒爽,贼笑道:“哟,佛家哪有男女之说?不会是我家小尼姑动凡心了吧?嘿嘿,不过听妙心的意思,好像若不是在大街上,就可以对你动手动脚了?”我趁机又一次发动了攻势。

果然,妙心听得我浪言秽语,又察觉了之前的语病,芳心骤乱。只得学人家小儿女一般,在地上狠跺一下道:“公子就喜欢欺负我。”说着,径直向绛红轩行去。

我暗自得意了一番,终于将这小尼姑的佛心中扯开了一丝漏d,只要假以时日,悉心调教。自会乖乖的粘在我身边,再也不肯返回佛门。

我快步跟上,与妙心并肩而走,并不多话。只是贼心不改的欣赏着小尼姑俏媚动人,似嗔还娇地可人神

神态。

两人同时步入绛红轩中,却见的小小赤凤正在挑选尝试合适的胭脂花粉。小小一见到我来,便咯咯娇笑着将赤凤推到我面前,赤凤经由小小一番妙手而施,双颊微见陀红,玉唇朱红玉润,而秀眉则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气,让我神动之极,大喊了几声好字。赤凤如今的模样,就是天仙下了凡间,怕也不过如此。

“小小,别冷落了妙心。”我暗施了个眼色:“去帮她也挑选几款合适的粉妆。”

妙心犹豫不决,脱去僧袍,穿上俗家衣衫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了。如今却还要涂脂抹粉,委实难以接受。

小小拉住妙心的手,笑盈盈道:“妙心姐姐毋须多挂怀,只是尝试一下而已,若是不喜欢,擦去便是了。”说着,又凑到妙心耳中,吹气低语道:“你看赤凤姐姐,此刻多有魅力啊。那死色狼盯着看得几乎要落口水了。”

小小的意思我自然知晓,想趁机激起妙心的争妍之心。不过,不必她说那句话,其实我还真的难以将眼神从赤凤身上挪开,妙曼精彩的身材,穿上润白衬身的长裙,再加上小小巧手所添的红妆。令得赤凤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成熟妩媚之魅力,再者赤凤瞄向我那欲迎还拒的神态,惹得我腹部传来一阵阵异样热感,还真的是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妙心见状,果然面色微变,禅性不由得一动。若是换作去衙门慈善金会之前,恐怕还能控制自己的心性。只是适才我那一番表演,已经将我的影子刻进了内心的深处,占据了一席无可替代的位置。

小小见妙心略有松动,便不由分说将她拉到了妆台前,挑了几款最新胭脂,与她细细涂抹起来。

而这边的我,更是有些情不自禁的拉起赤凤的素手,轻轻揉捻起来,细腻柔嫩感立时传来。若非未免在大庭广众之下太过惊世骇俗,强行压制住将她搂在怀中的冲动。即便这样,也令得正在往我这边偷看的妙心秀眉直蹙。

我温柔的捋着赤凤耳鬓几缕散发,低声细语,深情款款道:“凤儿你可知道,爷心中最疼爱的就是你了。”

“噗嗤。”赤凤登掩嘴抽笑起来。

汗,这有什么好笑的?本老爷我哪次施展出这个桥段,对方不是激动的往我怀里直扑的?

“小小妹妹刚才和我说了。”赤凤好不容易止住了抽笑,随即对我白了一眼道:“爷您应该换个手段了。小小妹妹说,你刚才那个桥段,在其她姐姐妹妹身上,已经每个人不止施展了十次以上了。爷您还当那些姐妹们都不知道阿,她们只是不想当面揭穿你,想看看你这老套的花言巧语,到底要用到什么时候才改?”

我暴汗淋漓,以我的脸皮之厚,竟然也不觉露出了一丝热意。心中不由得对众女念念叨叨,每次激动的扑入我怀中,原来是在看我笑话啊?看老子回去,不一个个好好惩罚她们一番。

一想到惩罚,心中不免起了一阵异样感觉,眼神中故意露出了y糜之色,向赤凤丫头瞄去。顿惹得赤凤骤然紧张起来,凤眸一眨一眨,死死盯住我,怕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干出些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出来。

见到赤凤骇然模样,我便心满意足的收回了y邪的眼神。当然,就算我脸皮在厚,也不可能当众对自己的女人非礼,要知道这绛红轩中起码有数十人。不过,吃吃小豆腐自然是免不了的,手脚隐秘利索的不断在赤凤身上蹭来蹭去。

可怜的赤凤想打掉我的贼手,却又生怕我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来,只得任我施为。而脸皮偏又生的薄,自怕他人瞧见。

不得已只好又羞又愧的为我性s扰动作遮盖起来,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端庄娴静之模样,然而娇躯却已经在我十指s扰下,产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整整火热感随着颤抖不断传入我掌心中,朱唇中的气息也逐渐转浓,喉间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喘声只得我一人闻见。

然而我这一套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六识敏锐的小小和妙心。小小装作毫不知情,仍旧娇笑着帮妙心上妆,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之闲聊着。而妙心则不同,她刚出江湖,从未经历过任何男女间的交往,自发现我正在对赤凤性s扰时,面色迅即不自然起来。虽然其竭力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然而不时向我们这旁偷瞄而来的眼神彻底出卖了她。

我暗自窃喜不已,贼手一伸。从赤凤腰间开叉处钻了进去,直奔其最为娇羞之处。

“啊!”一直在竭力维持平静的赤凤,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强力刺激,掩嘴娇呼了一声。而妙心的眼神,恰好此时斜来。将这y秽之极地一幕尽收眼底。强大的精神突然冲击令她再也守不住禅心,猛地站起身来,俏眸中含煞向我瞪来。

赤凤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叫唤,令得整个绛红轩中。几乎将近一大半的女人投来诧异地眼神。然一见到我的手所放位置,不由得都向我s来鄙夷目光。

我又侵犯了赤凤数下,这才好整以暇的抽出咸猪手。得意洋洋了一番,迅即又阴着脸向周围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性s扰啊?要不要也要试试?”挥手在虚空中一舞,顿将泰半云英未嫁女子骇得回过头去,倒是有一小半妖娆少妇,眼神变得又娇又羞,媚眼向我横来。

赤凤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羞愧万分,掩面扑到了小小怀中。娇喘未定,再也不肯见人。

“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妙心语声微颤不已。素肩忍不住耸动着:“怎么能对赤凤姐姐做出此等羞人之事?”

我未语,只是以奇怪的眼神望着她。

小小会意,掩嘴轻笑道:“妙心你好奇怪啊?我这个爷的侍妾都不吃醋,你倒是紧张个什么劲?再者,赤凤姐姐也是爷的侍妾啊。只要爷喜欢,在什么地方都能要了我们。”

“啊?”妙心浑觉失言,小小说的极是。此事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一想到心中那股酸溜溜的滋味,坚守多年的禅性不由得又是一动,芳心顿陷入紊乱。

“天啊。”小小故意大惊小怪的喊着,掩嘴呼道:“妙心你该不会是爱上我家爷了吧?否则为何会如此在意?”

小小这重重地一击,几欲让妙心崩溃。妙心芳心之中,只是不断反复重现几句话。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何如此在意他的行为,难道说。我真的爱上她了?

其实妙心至不过对我有好感而已,要说爱上,恐怕还有些距离。然而女人都是爱猜测地动物,我与小小合力演了这么一出,在妙心芳心大乱的同时,捅破了那层间隔。妙心那惊呼呢喃的细语,完全像是在自我催眠一般,在她心灵之中埋上了一粒无法磨灭的种子。

见她那失神落魄之模样,我和小小私下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男女之间地关系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捅破了中间的那层薄膜,接下来的事情就能发展地顺风顺水了。

我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俏尼姑那可爱之极的光头,低声细语道:“小傻瓜,不要再多想了。如果对我的行为感到不满意,那就努力来改变我吧。”我又是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给她一个正当理由与我产生纠缠,也多给了她一丝希冀。

果然,妙心乱心一收,目光中露出了无限的光彩,捏着小粉拳坚定道:“公子你说的不错。我们佛家讲究的是普渡众生,公子你的行为太过可恶了。妙心一定会尽最大地努力来改变你。”

普渡众生?我心中只想发笑,分明你这个小尼姑有私心,却扯上了那么一杆大旗。要真想普渡我,不若到床上去普渡我!哈,当然种意y状态想想可以,若是说出来的话,这小尼姑铁定会暴走。到时候拆了这座绛红轩的话,罪过可在于我,不过,这小尼姑的光头,摸上去还真是舒服啊。

“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摸妙心的头?”妙心好半晌后,逐渐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我一直在抚摸着她可爱的光头,不禁娇嗔道:“这样的感觉好奇怪。”

哈哈,我得意洋洋的抽回了贼手。

接下来小小又拉着妙心上妆,至此妙心才真正心甘情愿的让小小上妆,恐怕她自认为,上过妆后,会对我更加有吸引力吧。赤凤就是个好例子。

果然,当赤凤与妙心一对玉人儿齐齐站在我面前时,竟然让我舍不得挪开眼睛。一个娇柔妩媚,一个清秀靓丽。其实真正的女人都知道,素面朝天,不施胭脂的女人固然清纯。然而要想挑起男人心中最深处的情欲,淡施脂粉,精心打扮绝对是免不了的。

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众人一直在大街上闲逛着。一会买些小首饰,一会儿买些小挂件。如此一来,更是让赤凤和妙心,浑身上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魅力。走在大街上,尽惹炙热的目光。这种众目所归的感觉,虽然让妙心感到有些不自在,然而更多的却是内心深处发出的一股欣喜之情。

“爷,小小肚子饿了。”小小四肢并用,挂在我脖子上已经不肯走路了,撒娇连连道。

“你这个小馋虫。”我隔着她的面纱,捏了一把她娇小玲珑的鼻子,笑道:“就你事儿多,这一路上吃过不知道多少零嘴了。却还是肚子饿。真不知道你是狐狸精还是天猪精?”

“爷,小小不依呀。”小小依在我脖子上,灵舌翻飞娇声道:“爷就喜欢欺负小小,这世界上哪有小小这么可爱的天猪精啊?”

“好了好了。”我的脖子被她弄得麻痒不已,闪过妙心古怪的眼神,投降道:“前面就有一家酒楼。你快些从我脖子上下来,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要,小小累了,要爷抱着走。”小小赖在我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如一条水蛇一般,在我怀中扭动不已,娇声道:“全大吴都知道,爷的脸皮是最厚的。小小都不怕被人看,爷您怕什么?”

呜呼。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未免产生更多的变故,忙双手将小小扣紧,大步向酒楼行去。区区数百步的距离,着实让我有惊艳一生之感。平常用环境,天时,人和来增加女方羞涩感,从而提高刺激乐趣,那是我常用的手段之一。

岂料,这个手段被小小反施于我身。在这大街之上,来来往往足有数百人之多,就这么抱着一玲珑美女在大街上走,哪能不引人瞩目?偏生小小这小狐狸媚子,绝对不肯放弃这个绝佳机会,纤纤素手隐秘的伸进了了我衣衫内,一手在我健壮的胸口画圈撩拨。而另外一手则如此大胆的伸进了我裤腰带以下,灵活如蛇般滑动。一条香舌也无闲着的时间,在我脖子处环绕燎火,火热细腻的鼻息喷撒而至。这妮子着实可恶,明明知道我的脖子很敏感的。

大街之上,一路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向我投来诧异的眼神。令得我厚如长城的脸皮,也不由得感到一阵燥热。跟随在我身旁两侧的赤凤和妙心,则更是不堪。我和小

小这一幕可是仅收在她们眼底,又羞又愤之下,一抹绯红之色直直红到了脖子深处。

兴奋之感越来越强烈。终于,步入酒楼之中,两名年轻可爱的迎宾女郎立即迎了上来,恭敬喊道:“欢迎光临。”

小小手速骤然间加快。我终于压制不住兴奋,喉咙深处低沉吼了一声,攀至了灵欲之顶峰。

看着两名迎宾女郎惊异羞愤之目光,我强烈后悔在莫愁庄经营酒店时,给晴儿提出的迎宾女郎概念。若是对方仍旧是个店小二,怕还不会让我产生如此尴尬之色吧。

自感下身喷洒后一片潮湿,急忙躲过两个迎宾女郎惊诧目光,低头往里面行去。抱着小小,唤上两女,匆匆进了一包厢内。

“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后。小小眼神也因为过于刺激而妙波流转,妙手从我裤裆中缓缓抽出,其上粘满了y秽之物。

“啊!”赤凤和妙心同时娇呼起来,盖因小小竟然眼神妖媚的望着两女,轻轻伸出柔舌,在素手上一舔,舌尖带起了一丝y秽之物,其神态y糜到了极致。

望着这一幕,刚刚从情欲顶峰滑落而下的我,下腹竟然又觉一股燥热袭来。

……

“小小。”赤凤毕竟与我有过数度合体之缘,对于我和小小之间的荒唐事儿亦见过不少,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跺脚,娇嗔道:“快些去洗净了吧。”

而妙心乃佛门弟子,且冰清玉洁之体。要说一点不懂,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身为静禅斋弟子,定是博览群书。然而知晓是一回事儿,亲眼见到这种y糜景色,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几乎令她惊诧的说不出话儿来,就连那颗闪亮的可爱俏光头也因羞涩而抹上了一层绯红之色。

我知道今日的玩笑应该到此为止了。再折腾下去,妙心对我的那一丝好感就会消失待尽了。

赤凤独自跑出去,把我们关在了包厢之内。不出一会,便提了一大桶清水来,罚小小这个罪魁祸首帮我洗刷干净。

“好你个小妮子,竟敢在大街上如此欺负我。”我嘿嘿一把捏住小小耳朵,一本正经道:“以后再作出这种事情来,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小小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小迅即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惹人疼怜之模样。

“还装,爷早就看透你这一套了。”我丝毫不为她出色的表演而动摇,继续拧着她耳朵道:“看来今趟回去之后,要让你幼红姐好好收收你骨头了。”幼红身为正宫娘娘,本身也端庄贤惠,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范,在群妃中有着极高的声望。而她在我众多女人中。向来是说一不二,小小最怕的就是她了。

“千万不要啊。”小小杏眸中挤出了几滴泪水,愁容惨淡道:“小小刚以后听爷的话就是了。”

如此装腔作势,深知小小本事地我当然没有感触。倒是妙心那小尼姑。不知小小之本性,见小小如此凄凄惨惨之表演,不由得怜意大生,伸手将她搂入怀中,软语相慰一番。遂又对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一切都是我的错误一般。

倒是小小这狐狸媚子,一边如小鸟般依在妙心怀中撒娇,一边趁她不注意时,从背后向我打来个胜利的手势。弄得我几欲吹胡子瞪眼。

赤凤见气氛诡异,急忙解围道:“爷。都逛了大半天。我看大家都已经很累了。不若先点东西吃?”

我打量了一眼此包厢,手一挥道:“不若上大堂里去吃,那里热闹。”我在外吃东西。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向来喜欢在大堂内吃,图个热闹。再者,一人独占三位美女,羡慕煞那些色狼光g之类。也是件令人开心地事情。

众女自然都随我意见。出得包厢,招来女招待,径直寻了个二楼靠窗的好地方。众人当即坐下。小多子侍立在我身后,而旺财则习惯性的蹲在我脚旁。

早从招牌就已经看出,这家酒楼也是莫愁庄旗下产业。也只要莫愁庄有这大胆作风,敢开先风使用大量的女招待。一般的酒楼尚没有完全转过思想来,顶多就是弄几个花街柳巷出来的女子,在酒楼内弹弹琵琶之类。

酒菜上的都是苏州本帮菜,菜式清新素雅,颇有江南水乡之风姿。小小早已经喊饿了,待得一只特地为她点的烧j上桌后。迫不及待的抓起便咬,毫无半点淑女风范。果然狐狸爱吃j,此乃天性也。然而她动作夸张归夸张,吃相却可爱的紧。掀开半截面纱,顿让人产生惊艳之感。

大厅之内,一干无聊男子早已经盯着我同桌三女良久,一个个痴呆呆,傻愣愣。到底没有人胆敢上来惹事,只因小多子武功虽然在我们一干人等中最差,然卖相却极佳。环抱双手,如高手般站了个不丁不八得姿势,目光阴冷地向无聊男子等扫去。

莫愁庄旗下产业,都是极为严格的经营打理,此处的经营状况着实不错。本帮菜肴亦做得十分道地,吃得我们一干人差些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蓦然,耳旁传来一低沉锐物破空声。我心神一敛,双指在虚空中一夹,一支做工精巧地珍珠玉钗呈现在我面前。

看见这支珍珠玉钗,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摇头叹道:“跟了我半天,你也不嫌累?肚子饿了吧,一同过来吃些东西。”

只见一身素白衣衫的怜月,怀中抱着一支琵琶,踏上楼梯口,缓缓向我们走来。素足步步莲花,腰肢轻曳却不妖,裙摆如云,无风自动

,犹有如仙女降临之姿。

顿时,整个二楼之内用餐之人,个个目瞪口呆了一番。好半晌后,才有人狂叫道:“天啊,是怜月小姐芳驾!”

“真的是怜月小姐啊!”酒楼中众人,抑不住狂热的情绪,高声叫喊起来。这酒楼之内诸人,以前虽然可能没有资格被怜月相邀去参加酒会。然而总有好事之徒仰慕怜月之风姿,费心弄得她的画儿。如今整个苏州城内,多数男人手中都有怜月之画像。可见怜月在苏州城内是如何之受欢迎。

所幸那帮人狂热归狂热,却仍旧不敢一拥而上,生怕惹怒了心中地仙子,以后就别想在苏州城混了。

赤凤和小小,盯着怜月,也是颇有讶然之色。她们恐怕没有想到怜月会在此时出现吧?怜月的跟踪技术实在了得,我若非旺财发现了她,至今恐怕也会被蒙在鼓里。

“这位公子,诸位小姐。”怜月眼神中无神色变化,轻声细语道:“小女子这里有一曲满宫花,只消得半两银子一奏。”

我无语,心中暗想故意吊她吊得是否过分了些?莫不要把她太刺激过头了才好。遂扯上一抹笑容道:“怜月莫要再开玩笑了,快些坐下来一起用膳。多管家……”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凑到我面前。

“还不快为怜月小姐添椅加箸。”我眉头一轩,尽露装腔作势之威严。

“公子毋须太客气了。”怜月低着头,淡然道:“在公子面前,哪有怜月的位子。公子若是想听曲儿,怜月就奏上一曲。若不想听,怜月可以立即离开。”

我笑容不变,柔声轻语道:“怜月莫要生气,这几日我只是事儿忙,没去见你罢了。”其实我早已经知晓怜月暗中关注我地事情,这几日在外面吃喝玩乐,花天酒地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如此说,完全是要再次激怒于她,挑起她的情绪。

果然,怜月秀眉冷蹙,微咬牙切齿道:“公子何出此言,怜月断不会为了这等小事而斤斤计较。再者,公子是做大事之人,事务繁忙也是在理。既然如此,怜月就不打搅公子继续事务繁忙了,告辞。”那事务繁忙几字,用了重重的音调点出她如今心情极度不满,说着,转身欲走。

妙心忽而站出身来轻呼道:“这位姐姐等等,你不是要弹曲儿么?就请你为我们弹奏一曲吧。”妙心也是被我几惊几乍过来。如今见得又一绝色美女与我纠缠不清,哪里肯不弄清楚就让她走了。表面虽不承认,然却对我的事儿出乎意料的关注。这种态度,其中种种不言而喻了。

“是啊,姐姐就弹奏一曲吧。”小小轻笑地向怜月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妹妹自上次与姐姐共舞一曲后,一直对姐姐的绝色舞姿念念不忘呢。想不到姐姐还懂得弹琵琶,真是多才多艺呢。哎呀,姐姐你着急着要走,该不会是故意抱个琵琶冒充风雅吧?”

小小笑意盈盈,却语中带刺。听得怜月秀眉轻轩不已,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斗妍一次,算是平分秋色。此时此刻,怜月哪里肯在小小面前示弱,便抱着琵琶轻轻行了一礼,在小多子刚端来的椅子上抱腿坐下。

轻语道:“既然两位妹妹相邀,怜月就不妨弹奏一曲满宫花。”说着,似嗔非嗔幽幽望了我一眼。

素指轻摆,琵琶特有的低沉轻音随着她指尖流动,而飘荡起来。若说古筝多是表达地空谷悠然,香烟袅绕之优雅之情。琵琶就便是那多诉哀怨愁肠之物。

几缕音调,低沉而又婉转,顿让人产生了一股哀愁之意。又只觉怜月隔着面纱之檀口轻吐道:“雪霏霏,风凛凛,玉郎何处狂饮?醉时想得纵风流,罗帐香帷鸳寝。春朝秋夜思君甚,愁见绣屏孤枕……”

我心下暗笑,果然她的矛头直指于我。说我将她抛下,独自外出与其她女子欢聚,让她一人独守空闺。不过,据我猜测,她更有一副非君不待之感情在内。虽说这几句听上去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