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1)

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端起茶,又喝了一口。倒头躺在了太师椅子上,任凭那苦涩的茶叶,不断翻滚在我的味蕾上。好半晌后,我才道:“刘爱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总有一天,朕会让你飞黄腾达的。”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枕明迅即跪拜在了地上,连连叩首道:“微臣这条命,就算是皇上的了。”

“朕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帮我做事情。”我猛地睁开眼睛道:“起来吧,跪在地上不好看。你也知道,朕盘下雅颂阁一事吧?

“微臣知道,微臣甚感皇上的目光如炬。”刘枕明艰难的爬起身来,恭敬又带着马p嫌疑道。

“朕要你明日在早朝之上,力推一个方案。”我淡淡的说道:“就是但凡青楼妓馆,都必须到官府登记备案,而且需要认领特殊行业许可证,才能开业经营。否则一律视为非法经营,全力进行打击和取缔。”

刘枕明听了我的话,先是若有所思,半晌之后,眸子整个亮了起来,发自内心的恭敬道:“皇上真乃天综奇才。”

“你明白就好,不过这个主意,可能会遭到很多大臣的反对,到时候你必须力挺。朕也不一定会完全站在你这一边。”我笑咪咪的说道。

刘枕明肥胖的身子一抖,迅即脸色正经起来,一脸严肃道:“微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刘爱卿,你大概也明白了,朕是想让你背黑锅吧?”我笑咪咪的盯着他。

“皇上,微臣能替皇上背黑锅,乃是微臣三生修来的福分。”刘枕明跪了下来,一脸慷慨道:“微臣早已经说过,这条命都是皇上的。微臣愿意为皇上,做一个被天下人辱骂的j臣。”

“说的好,朕定不会辜负你的。”我笑吟吟的站起身来,一把将其扶了起来:“年前的时候,把你要纳的小妾,带过来给朕瞧瞧。”

“不瞒皇上,微臣已经派了十多名媒婆前去提亲了,可是人家却是连睬都不睬微臣一下。说是宁愿嫁给个挑粪郎,也不愿意嫁给微臣当第十房小妾。”刘枕明一脸尴尬的说道:“年前,微臣恐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喽。”

我不禁讪笑起来,妈的,原来还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啊。遂大笑道:“到底是谁家大户的千金啊?怎么连户部尚书家也看不上?”

“说来惭愧,那妮子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家里条件,可以说得上是贫困了。然而微臣,就是喜欢上了那妮子,喜欢她的纯朴,喜欢她的善良,有喜欢她的贤惠。”刘枕明说到这里,一脸的憧憬,似是披上了一层光芒:“微臣也时常在想,若是能够娶她,我情愿将家里所有的婆娘都休了。有她一人,微臣满足了。”

“哟哟,瞧瞧瞧瞧,朕家刘胖子也动真情了?”我大笑着拍着他肩膀道:“若是如此,你得用真情去感动人家,来,凑过来。朕教你一两招。”

刘枕明急忙凑到我身旁。我随即也凑在他耳朵旁,嘀嘀咕咕教了他一些泡妞的绝招。

刘枕明听完了我那些歪招,不由得蹙着眉头道:“皇上,这行么?微臣怎么听,怎么像是个无赖行径啊?微臣,微臣脸皮可是很薄的。”

“无赖你个头,试试不就行了?”我飞起一脚踹在他p股上:“快给老子滚去办事去。”

刘枕明苦笑着连滚带爬的出了南书房,我这才笑骂了一句:“妈的,脸皮薄?你要是脸皮薄,全天下那还有脸皮厚的么?”

小坐了一会后。在外头伺候着的小多子,禀报道:“启禀皇上,礼部尚书陶大人遣人来说,高丽使者已经到达了英武殿,正在等候皇上的大驾光临。”

“哦。”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随即又在太师椅上躺了半晌,这才让小三子扶我出了南书房。乘坐了龙轿,径直往英武殿行去。

英武殿地处整个皇宫的西南角,从此处出发,整整两柱香的时间,才到达了那处。

英武殿,其实就是一个缩小了的金銮殿,其内布置大多与金銮殿相似。我在木公公的搀扶之下,径直坐到了正当殿门的宝座上。

过得一会,陶迁才领着高丽来的使者,从偏殿内走出,一路行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下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丽使者,已经带到。”

“臣高丽国朴东赛,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高丽使者,也忙跪拜了下来,用一口标准的汉语朝喝道。

不错,不错,会说汉语。我淡淡笑了起来,

“都起来吧。”我淡然地挥手道:“朴爱卿远道而来,辛苦了,赐座。”

“谢皇上。”朴东赛恭恭敬敬的,在太监拿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观那高丽朴东赛,约摸在四十岁左右,身材虽说不算高大,却也甚为匀称。穿着一身标准的汉人服饰,若不是颧骨微微高耸,一看就是个异域人。说不定旁人还真的以为他就是个汉人呢。

“皇上,微臣这次奉高丽王的命令前来出使大吴,一是为了恭贺新皇荣登宝殿,二是为了纳供之事而来。”那朴东赛,又从袖子中取出了两份单子,恭敬道:“这是微臣此趟带来的朝贺清单,以及每年的供品清单,请皇上过目。”

随伺在一旁的木公公,自然将单子替我取了过来。我草草过目了一番,单子上一一列着礼品清单,都是各类金银珠宝,高丽特产之类。我翻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例如美女十名之类的词语,遂觉得心中略有不快。

将单子递给了陶迁道:“陶爱卿,往年都是你处理此类杂事的,你看看有什么不妥?”

陶迁明显感到了我目光中的不快,便细细看了一遍,也迅即变色道:“这是怎么回事?朝贡的金银数量,比之去年少了不少。”

听得陶迁如此一说,我的身子也不由得直了起来。心中不由得暗爽道:“这下子有借口问他敲诈一批美女了。”

陶迁阴沉着脸,飞快的计算起来,半晌之后便对我道:“皇上,此次朝贡所有金银珠宝,折合成白银为一百二十三万两整,而送给皇上的登基大礼,则为八十六万两整。就算两项所加,也不过区区两百零九万两整。”

我也配合着阴脸道:“陶爱卿,一般进贡的额度限定为多少?”

陶迁想也没有想,便道:“按照双方的协议,高丽国每年必须向我朝贡献价值三百万以上的金银货物。”

“朴爱卿,你能与我解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么?”我阴冷地说道。

“回禀皇上,由于今年我高丽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旱灾,而且,有几股突厥骑兵,进入我国土地上烧杀掳掠。我国损失实在惨重。今年所欠下的银两,希望能够允许我国明年补上。”朴东赛侃侃而谈道,一说到突厥,其脸上露出了愤慨神色。

“理由倒是满充足。”我脸上稍微缓和了一下,淡淡道:“朕也能体量你们作为一个小国的各种苦衷。”

“谢皇上体谅,微臣替高丽百姓拜谢皇上了。”朴东赛脸色一喜,欲跪拜下去。

“满着,朕的话尚未说完。”我喝止了他:“金银珠宝之类若是短缺,朕可以体谅你们。但是,难道你们就不会用别的东西来抵冲银两的缺口么?”

朴东赛一愣神,苦笑道:“皇上能明言么?能带来的土产,微臣都已经带过来了。”

倒是陶迁,一听到我用那副口吻说话,便旋即对我露出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苦笑着摇头不已。

“什么东西,你自己去想吧。”我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好了,朕今天处理国事已经太多,有些乏了。木公公。”

“奴才在。”木公公立即弯腰来到我身边。

“摆驾去坤宁宫,朕今日午觉还没有睡呢。”我打着哈欠,让木公公搀扶着我,缓缓往英武殿外走去,连看朴东赛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木公公,似乎也感到了我心中的不快,临行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朴东赛。

“皇上,微臣还有话要说。”朴东赛慌忙冲到我前面,一把跪了下去,叩头不已。

“大胆,竟敢挡皇上的道。”木公公阴霾的一喝,沉声道:“来人啊,把这斯给赶出去。”

御前侍卫们顿时涌了过来,抽刀架在了朴东赛的脖子上,死命的将他往外面拉去。

“皇上,微臣此趟前来,还是为本国公主,向皇上提亲的。”那朴东赛,剧烈的挣扎着,连连大喊。

“都住手,退下吧。”我淡然的挥手。

“统统住手。”木公公听到了我的旨意,急急将御前侍卫都喝止下来。

朴东赛这才得以脱身,跪爬着冲到我的身边,焦急地高喊道:“微臣这次来,还是为本国公主,向皇上提亲的。”

“听到了。”我掏着耳朵,语气略带不满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说话那么大声,是不是想将我的耳朵震聋了啊?”

“微臣该死,微臣罪该万死。”朴东赛连连叩首,将汉人官员犯错后的统一语句,学得十分相像。

“起来吧,说说你家公主,到底有什么好处?”我淡淡地说道。

“微臣此次来,带了公主的一副画像,可以带给皇上过目。”朴东赛说着,又向我请示去偏殿内将画像取过来。

有画像看,自然同意他去了。不多会儿,朴东赛便取来了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只见他小心翼翼捧着,似乎捧了一件圣物一般,生怕弄坏一星半点。

有那个必要么?我暗自对那公主,心生期待起来。若不是那个公主有过人之处,这朴东赛恐怕不会对她的画像,也如此恭敬的。

找了一张桌子,朴东赛将那画像从锦盒内恭恭敬敬的取了出来,缓慢地在桌子上平铺开来。

如我眼的,是一个撑着一把木伞的女孩,下着雨,似乎风也很大。画中的背景,乃是一个贫民区般的地方,画中背景人物,每一个都骨瘦如柴,衣着肮脏褴褛,纷纷窝在破烂的大棚下面。然而,令人惊异的是,那些人,虽然贫困潦倒之极,眼神中却充满了斗志,充满了希望。目光所指之处,均是集中在了那个木伞女孩身上。

再回过头看来那木伞女孩,身着着一身高丽传统服饰,由于雨大,身子半边的群摆,已经全部淋湿了。手腕上,却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中冒着丝丝热气,似乎是热腾腾的食物。她的眼神,清澈至几乎没有半点杂质,看向那些贫民时,并没有一般人表达出来的怜悯,或者嫌弃。而是一种鼓励的神采,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少许,似是在说:“大家要努力啊。”

“皇上,这就是我们的秀丽公主。”朴东赛,眼神中似乎闪现出了泪水:“秀丽公主,是我国有历史以来,最美丽,最善良的公主。她几乎是我们全国百姓的支柱。”

好半天后,我才舍得从那幅画上挪了开来。虽然这公主长得的确容貌非凡,然而真正吸引我的,却是她的眼神。很多人看贫民,或许会怜悯,或许会同情。但是她,却是鼓励。还有那种淡然幽若的恬静气质,也深深吸引了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目光瞧向那朴东赛道:“朴爱卿,既然秀丽公主是你们民族的支柱,却为何想让她远嫁到大吴来?莫非有什么企图不成?”

“皇上,敝国绝无此意,敝国之是想借着联姻,进一步加深两国间的友谊。”朴东赛立即又跪拜在了地上,激昂慷慨道。

我沉吟了起来。在次往那幅画上看去,岂料越看越是喜欢,竟然久久不能挪开视线。第一次看的时候,虽然也是惊艳,但是如今再看一次时,却比第一次更加震憾。这幅画,是绝对不可能伪造出来的,可以说,没有哪个画师,能够凭空画出如此动人的一副画来。尤其是那种眼神,一闪而逝,却正好被捕捉下来。能达到如此境界的画师,已经是当世少有了,更旷论凭空捏造了。

“朴爱卿,朕累了。此事过后再谈。”我强忍着不舍,从那张画儿上挪开了眼神,低着头向外走去。任凭那朴东赛怎么叫唤,也不理睬他。

“妈的,老子就不信有这种好事。把这种公主嫁给我,肯定别有所图。不行,我要冷静,想想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坐在龙轿上,一声不吭,脑子中不断回旋着那幅画儿的情景。越想就越是对那秀丽公主有好感,但是却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脑子中不断盘旋着一个个可能性,一个个的往外排除。像这种外国把公主嫁到本国,不外乎有几种原因。第一,就是真的想联姻,促进两国关系。但是,这第一条恐怕要立即除去。先不说要是我有这么优秀的女儿,肯不肯让她嫁到他国去。就是那些支持她的普通老百姓,肯么?要是那国王一意孤行,老百姓起来造反也不定。

第二,就是西施当日干过的行径。用来迷惑我,勾引我,然后让大吴皇朝从内部溃败。这一点,虽然有些小小的可能性,但是还是应该要排除。大吴皇朝与高丽国,向来关系良好,高丽国之所以没有遭到突厥人的全面攻击,只是小型s扰,全靠大吴皇朝罩着呢。若他们想让大吴皇朝崩掉,恐怕自己就要先给虎视眈眈的突厥吞掉了。

第三,那就是挑拨离间。或许有别的国家,已经排遣人去求婚柳,那皇帝不敢推辞,却把公主先嫁给了我。然而就把矛盾全部转化到我们头上来。高丽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益。

第三点,似乎是最有可能的事情。对了,那朴东赛适才说过,突厥骑兵今年大规模s扰他们的领土,是否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呢?

心中灵光一闪,便拉开轿子窗帘:“木公公,移驾南书房。小三子,给朕传锦衣卫萧起来见我。”

回到了南书房,躺在了太师椅上。脑海中仍旧不断翻滚着那副画像。好一支出水芙蓉啊,娇而不媚,艳而不y。

待不得片刻,萧起匆匆赶了过来,一进来就对我恭敬的叩了头。我瞧他的眼神,对我已经是不再如此冷漠。反而有了些惊佩。当然,这也是我如此快速肃清朝纲后的副作用吧。显然,萧起对我,已经是完全信任了。

“萧起,朕要你做一件事情。”我淡淡地说道。

“皇上尽管吩咐,微臣定当竭尽所能。”萧起平淡的说着,但是我能从他心里,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自信。

“立即兵分两路,千往东突厥和高丽,与朕探察清楚,高丽国的秀丽公主的一切。还有,包括东突厥可汗,是否对秀丽公主有所企图。”我阴冷的说道:“在元霄节前,我要听到消息。”

“微臣遵旨。”萧起目光一凛,似乎对这时间紧迫,却又惊险刺激的任务,非常感兴趣。

哼!高丽皇帝啊,若你想玩借刀杀人之计,朕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哈哈。我狂笑了起来。

由于以前积压下来的奏折,已经被我处理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没有剩下几本奏折,顺手处理完毕后。便径直去了坤宁宫,却不料,被告之皇后她们还在慈宁宫没有回来。

只好又眼巴巴的往慈宁宫行去。果然,众女都在慈宁宫没有离开。然而她们所在做的事情,却是令我极度意外。

七个美女,外加太后的一个丫头,八个人开了两桌麻将,正在捉对厮杀呢。我有些哭笑不得,万一以后后宫人数再增加了,岂不是要开个麻将馆供她们消遣了?

由于打麻将时都聚精会神的样子,根本没有发觉到我已经来到。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皇后身后,对她对面的蓝初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静静地观看起皇后的牌来。晕,是不是刚打麻将的人,手风都特别的好啊?皇后娘娘竟然抓了一把清一色,还听了三张牌。刚好论到皇后摸牌了,我心痒难耐,一把抢过去先抓了一张牌,大喊道:“要自摸了。”说着,用拇指食者夹着一推,却不料抓了个白板,只好扔掉。

“皇上,您是什么手气啊?”皇后见大到我,先是惊喜,然而又埋汰起来。

又是一圈下来,皇后又待伸手抓去,却又被我抢了先,大叫道:“这下一定自摸。”岂料,又是一张垃圾牌。

第三圈,第四圈。每一圈都是我抢着摸。却没有一张是胡牌。又恰好最后一张也是皇后的牌,我又抢了过来,放在手心中吹了一口气,天灵灵,地灵灵,这把一定是自摸。

桌上的四女,同时投来怀疑的眼神。

靠,今天邪门了。怎么听三张牌,竟然摸了十几把,却没有摸到一张牌。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把牌丢了出去。

“哇,我胡了。”坐在上家的柳映竹,兴奋的说道。岂料,对家的蓝初晴,却将牌一摊开,淡淡道:“不好意思,我也胡了。”更加没有料到的是,坐在下家的兰儿,却不可思议的掩嘴道:“没有那么巧的事情吧?”说着,把牌摊了开来,也是胡的我这一张。

“皇上,给钱。”三女同时伸出了手,均轻笑不已。

“不来了,都是皇上捣乱。”皇后娘娘却气鼓鼓道:“要不我肯定是清一色杠开。”

“你们都不学好了?是吧?”我一脸严肃道:“怎么都学起赌钱来了?万恶赌为首,知道不?今晚统统回去面壁思过。”

“皇上啊,大过年的,你的妃子皇后们,在一起打打小麻将,也是应该的嘛。”太后再那一桌,开始帮腔道。

“就是啊,爷您输了钱,怎么能够赖帐啊?”杏儿笑咪咪的,也帮着腔。

“可是,坐在桌子上的,可不是朕哦。”我贼笑连连道:“你们找皇后要去。”

“皇上,你怎么能如此冤枉臣妾?”皇后眼神一黯淡:“臣妾听牌后,可是一张牌也没有摸过。臣妾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呢。”

“呃……,怕了你们了。”我无语道:“一共多少钱?”

“皇上您输三家,一共三百五十两整。”杏儿飞快的计算好了数目。

“什么?”我闻言差点昏厥过去:“一个二品大臣,一年也就这么多俸禄。我们男人,在外面赚钱容易么?”不过,还是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柳四百两银票,扔给了她们。真是无妄之灾啊,随便手痒摸两张牌,也会出事情。

然而有心有不甘,想要报仇,遂让蓝初晴让出来给我玩。蓝初晴则在我身后,帮我捏着膀子,放松一下一天来的辛劳。

岂料不到半个时辰,就哗啦哗啦输出去了几千两银子。心疼啊,这几千两银子,要是出去买笑的话,那可以玩多久啊。

“不玩了,赌钱不刺激。”我y笑连连道:“不若我们换种花样玩玩?”

“皇上,臣妾奉陪到底。”皇后娘娘掩嘴娇笑不已,今天就她刮我银子刮得最多,面前那一摞银票,可都是从我这里搜刮过去的。

“麻将没意思,我们来玩掷骰子。”我阴笑不已:“不过不是玩银子,而是要玩脱衣服。谁输了一把,就脱掉一件衣服。”

皇后娘娘这才犹豫起来,左右看看,尴尬道:“皇后,脱衣服多不好意思啊?要不,换种玩法吧?”

“嘿嘿,皇后娘娘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我对她露出了个挑衅的目光。

“皇后娘娘,您怕皇上干么?反正这里都是女人,皇上又不是外人。”杏儿看来最是兴奋,在一旁鼓捣起来。

“好吧,不过皇上您可不能输了耍赖皮哦?”皇后娘娘终于下定了决心,与我单条。

我找了三粒骰子,以及一个大青碗。推给皇后娘娘道:“幼红,朕让你先来。”

皇后也不推辞,伸出葱葱玉手,轻巧的抓起三粒骰子,随手往碗内一扔。清脆的碰撞声后,骰子终于停了下来,我一看,却见是两点。

看到这个点数,我不由得j笑起来。第一把运气不好,没掷到点子,只好重来。第二把竟然又没有掷到点子。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第三把若是再掷不到点子的话,恐怕就要输了。

岂料,竟然掷了个最小的一二三出来。顿时把我整蒙了,怎么会这么凑巧?在众女声一片叫脱声中,我无奈之下只得将外面的龙袍脱了下来。露出了黄色的马甲棉袄。

“再来。老子就不信邪了。”我哼了一声。

岂料,我竟然连连掷出了六把一二三。无奈之下,只好脱到剩下一条黄色内k。

此时,对面那桌麻将,也早已经不玩了。纷纷跑来看我玩脱衣秀。

“皇后娘娘,朕肚子饿了,该吃晚膳了。”我尴尬的笑道,幸好晴儿帮我搬来了几个火盆,要不还不得冻死啊。

“不行,玩完最后一把,咱再吃晚膳。”皇后娘娘不依不挠道:“是皇上说的,要玩到最后一把的。”

笑话,再玩一把,我那条龙内k也保不住了。岂不是要脱光光?

“皇后,哀家看这最后一把,就算了吧。”太后笑咪咪的说道:“不若,先吃晚饭吧,皇上要不就要冻着了。”

还是太后懂得体贴我,我连忙装模作样的连打了两个喷嚏。以示自己着凉了。

一见到我真打喷嚏了,一帮丫头均纷纷过来,七手八脚的帮我穿上了衣衫,嘘寒问暖起来。

众人这顿晚餐,直接就在太后处享用了。宴毕后,众人散去。我和皇后娘娘,径直来到了坤宁宫。

来到皇后的厢房后,我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奇怪道:“难道朕今天真的很倒霉?要不,怎么会连续掷出六把一二三来?”

皇后掩嘴窃笑道:“皇上还在想这件事情啊?臣妾先伺候您盥洗吧?”

“幼红,何必亲自动手呢,让冬儿和竹儿来就行了。”我将她拥到怀里,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别太累着了,你身体可不是很好。”

“皇上,臣妾是您的妻子啊。妻子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臣妾身为一国之母,若是伺候自己的丈夫,也要假借别人之手的话,臣妾心里会不舒服的。”皇后温柔地望着我的眼睛,如一个小女人一般,幸福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柔声道:“再说,臣妾能够亲手伺候皇上,觉得很是幸福呢。”

“好吧,好吧。难得你编出了这么一大套的道理来,朕依了你便是,可是,不准叫苦哦。也不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伸出手,在她云鬓上捋了一下道:“朕有你这么个皇后,是朕这一生,最大的荣幸。”

“皇上,臣妾有你这个夫君,也是臣妾这一生,最大的荣幸。”皇后娘娘,如小鸟依人般,伏在我胸膛之上。

俩人温存了一会。皇后娘娘便伺候着我清洗起来,一副幸福小女人的表情。看她那副用心的模样,似乎是已经练习了好几天了。心中不由得滑过一阵暖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等她也清洗完毕后。我便一把将她搂住,反手扛在肩膀上,笑道:“抢了个压寨夫人,正好回去给老子生儿育女。”

我将其塞到被窝中后,也是一骨碌钻了进去,俩人偎依着互相取暖。耳磨斯鬓下,自然格外的有感觉。

“皇上,还记得今日中午时的事情么?”皇后娘娘忽然正色的说道。

“中午?不就是吃吃喝喝么?没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吧?”我开始装傻道。

皇后开始挠我的痒痒,笑道:“就知道皇上会耍赖,太后可是把那次机会让给臣妾了。你在随后的半个时辰内,必须听从臣妾的摆布。您可是亲自答应下来的,可不准耍赖哦。”

无语……

只好一脸哀怨道:“皇后娘娘,手下留情啊。”

第二十八章 行业规范

皇后脸上没来由的荡过一丝春意,举起其粉藕般的玉臂,枕在我肩膀上道:“皇上,您白天不是说,要妾身穿丫鬟装,供您消遣么?”

“呃……,朕最近太忙了,经常会犯头昏眼花的毛病,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一脸的愕然。

“皇上记不起来没关系,臣妾记得就行了。”皇后娘娘嫣然一笑,从床头拿出一件丫鬟装,在我面前轻轻晃动两下,低语媚眼道:“皇上,若是臣妾穿这件衣服,您会怎么样对付臣妾啊?”

我眼中光芒一闪,忙道:“朕想起来了,幼红若你穿上这身衣服,朕定会好好疼惜你的。”

“既然如此,那请皇上您穿上这件衣衫吧。”皇后狡黠地笑了起来:“在半个时辰之内,皇上一切都要听从臣妾的。就从现在开始吧。”

我一脸愕然,苦笑道:“幼红,换种花样吧,让朕扮演一个侍女,多不好意思啊?这也太有失国体了吧?”

“这里就我们两个,谁又会知道啊?”皇后娘娘妩媚的一笑,对我媚眼连抛。迅即脸色又冰弱寒霜道:“喜儿,连哀家的话也不肯听了么?”

晕,喜儿。这名字好难听,看样子,皇后算是率先进入了角色中。听得她那声严肃的话儿,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绷,迅即有感觉到了一阵别样的刺激。

“喜儿,你再不听话,哀家可要对你惩罚了?”皇后娘娘露出了威严的神色,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根藤条。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

我急忙将那身侍女衣衫,穿到了身上。皇后这才满意了起来,挑起我的下巴,啧啧道:“好美的一个小丫头。”迅即又对我一个火辣辣的湿吻。

“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吧。”我也进入了角色,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情。

“哀家腿乏了。”皇后娘娘将她的玉腿翘在我身上,身子半依在床榻上,露出了一副诱人的模样。

我依言在她腿上揉捏了起来,由于经常享受这种服务,如今自己做起来,却也毫不生疏。

“嗯,好舒服。”皇后半闭着杏目,享受了起来。

我嘴角却掠过了一丝邪笑,趁她不注意,一双手慢慢地往上捏去。她倒是随着我的节奏,愈发享受起来。

趁着她微微呻吟之际,我忙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邪恶地笑道:“皇后娘娘,奴婢来伺候你了。”

“啊,喜儿你不按规则来。”皇后娇呼了一声:“当心哀家惩罚你。”

“喜儿只是仰慕皇后娘娘已久,只要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身体,即便是被惩罚了,也心甘情愿。”我贼笑着吻了下去,一只手,将其罗衫扯开。

……

疯狂闹了半晚之后,我和皇后才相拥而眠。本来按着我的性子,恐怕要再来一次,只是考虑到皇后她身体柔弱,经不起长时间的折腾,也只好作罢。

第二日一早,我自动醒了过来。心中惦记着昨日交代刘枕明做的事情,有些睡不着。然而现在离早朝还有一些时间,只好躺在床上,边欣赏着皇后娘娘的娇美睡姿,边思考着事情。

高丽国,难道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么?否则又怎么会实行这一招险招?若我真的为了那个公主,与东突厥开战,到底划不划算?(抱歉,昨日一时手误,把西突厥写成了东突厥。)

东突厥向来是个游牧民族,其最大的优势就是骑兵,突厥骑兵的厉害,在整个历史上是有目共睹的。连秦始皇如此厉害的人物,都要将长城连接起来,以抵抗突厥骑兵的入侵。

算来算去,为了一个女人和东突厥重启战端,似乎极为不和常理。东突厥是我迟早要收拾的国家,但是不是现在,现在连支付黄河整修的钱也困难,又如何有钱去应付庞大的战争支出呢?

嫁祸江东,嫁祸江东。高丽国的公主,牺牲自己,把祸事推到大吴身上来,不可谓不是一出妙计。

对了。我心中恶念一转,既然她们能玩嫁祸江东之计,我也能来个暗渡陈仓之计,顺便也玩一下嫁祸妙计。

心中将念头理了一番,已有了定论,如今只待萧起回来。确切消息后,就能开始实行我的计划了。哼,那个什么秀丽公主啊,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高丽啊高丽,朕也要你陪了夫人又折兵。

“皇上,您在那里y笑连连,是不是又有哪家姑娘,要倒霉了?”皇后娘娘睁开惺忪的眼睛,一脸庸懒的笑道。那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真是又让我怦然心动。

遂附下身子,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道:“幼红,只有你最了解朕。”

“皇上,臣妾伺候您更衣吧。”皇后先起身,将自己一身衣衫披好后,又帮我折腾了起来。

那一副幸福的小妻子模样,让我是越看越喜欢。

“皇上,请您稍等。”皇后吻了我一下后,幸福道:“臣妾去煮早餐。”说着,皇后娘娘就出门而去。

闲来无时,便出了院子做做伸展运动。忽而念头一转,似乎早晨锻炼身体,玩一下太极拳是最好的。早先在我那个时代,我也经常去晨练,也随着那些太极老人,玩过一阵太极拳什么的。当时还是满期待能学到绝世武功的,岂料,太极虽然有些会了,但是用来打人,却是没有半点效果。

如今重新施展起来。却令我意外的发现,路子比以前纯熟了许多,以前很多不明白,迷迷糊糊的地方,如今都能想出其深层次的功效来。难道,这就是我有了内力的缘故?还是因为经过了两次洗髓后的效果?

这一套太极打下来,端得是行云流水,大巧若拙。心境也随之清净了不少。更难得可贵的是,体内的内力,随着我的动作,也缓缓流动了起来,自发的游遍了我全身。将我的精气神,推高到了一个心的境界。

好爽。太极这么慢的动作,也会让我微微出了一把小汗,显然是因为内息在体内游走后的效果。一些重要x道中,一片暖洋洋的,舒适之际。

汗。看这效果,打太极说不定真的能延年益寿呢。

恰好,皇后娘娘也已经做好了早餐,端了过来。俩人一起回到了厢房,对坐在桌子上,如平常幸福的小夫妻一般,一同吃起了早餐来。

皇后煮一些这种小玩艺,确实有其一套。不仅清淡可口,还有各种滋补的材料在里面。

“皇上,好吃么?”皇后边帮我收拾着碗筷,边笑吟吟地问道。

“比御厨做的东西,还要好吃。”我由衷的赞赏道,同时心中暗忖道:“当年,我那老妈非得我给她带个媳妇回去。然而,我却一再当作了耳边风,当时要养活自己也困难。哪有什么心思去找媳妇啊。幼红如此温柔贤惠,若是将她带给老妈看看,老妈定然会欣喜若狂的。只是可惜,我根本无法回到我那个时代了。”

“皇上若是喜欢,臣妾愿意天天做给皇上吃。”皇后幸福的依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说道,眼神之中,充满了爱意。

“那朕就却之不恭了。”我淡淡笑道。

恰在此时,木公公已经带着我那顶龙轿,来催我上朝了。这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上朝了,一定要一鼓作气,将刘枕明的案子通过。

经过一番打扮后,木公公扶着我进入了金銮殿。这个象征着大吴皇朝,最高权力的地方。每次走进来,都能让我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仿佛在这一瞬间,天下的权力,都掌握在了我的手中。

在一片朝喝声中,我坐上了那座标志着天下权力的金龙椅。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木公公将手中拂尘一甩,扯着嗓音喊道。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刘枕明果然不负我所望,往旁边一站,恭声道:“据微臣统计,在今年一年内。仅京城一地,发生在青楼,阁船,以及各类窑子中的命案为一百六十七起。死亡人数为两百一十九人。打架斗殴事件为三千六百七十三起。良为娼,导致自杀的人数为九十四人。”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其他官员,均是一脸莫名奇妙的样子,看向了他。不知道这个死胖子,到底想说什么。

“刘爱卿,你闲来无事,说出来这么一番数据,到底想干什么?”我脸色一沉,佯怒道:“这里可是金銮殿,少扯这事出来,主意严肃。”

“触目惊心啊,皇上。”刘枕明忽而一脸悲痛的神色,跪拜下来道:“多少可怜的少女,因为行业的不规范,为了维护贞节,失去了性命啊。”

全场愕然,没有人料到刘枕明,竟然也会有悲天悯人的一日。

“呃……朕也为那些女孩子感到悲痛,但是这是朝堂之上,刘爱卿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好么?”我心中窃笑不已,这死胖子演戏,确实有一套。

“皇上此言差矣。”刘枕明一脸正色,愤慨道:“朝堂之上,讨论的本来就是黎民百姓之时,皇上长言,百姓之事,再小也是大事。那些可怜的少女,已经惨死的百姓。令臣心中愧愤不已。愤的是,此行业竟然如此的不规范,导致众多恶性事件发生。愧的是,刘枕明身为朝廷重臣,却对此事不问不闻。长久以往,怕令百姓心寒啊,皇上。”

“刘大人此言差矣,这风月场所,本就是多事之地。发生命案,自有知府通判处理。关乎您户部刘大人何事?”走出来之人,乃是刑部的一名侍郎,我依稀记得他似乎姓叶,名居正。

“叶大人,刑事一事,本非我刘枕明所管辖的范围。但是刘某统管户部,掌管天下百姓,皇上视天下百姓为子女。那在刘某眼中,天下百姓犹如自己的兄弟姐妹。”刘枕明慷慨激昂道:“叶大人适才所言,乃大错特错。刑在于防,而不在于治。若能够做到让天下刑事在未发生之前,就将其消灭在萌芽之中。比之任由其发生,再进行整治。叶大人以为,孰强孰弱啊?”

“哼。刘大人如此精通刑事,不若向皇上申请调往刑部吧。”那叶居正不屑的说道。

“叶大人此言又是差矣,天下为官者,先需通晓刑律,才好掌管百姓。否则身不知刑法,难免无端触刑。齐身不正,何以服百姓。”刘枕明侃侃而谈道:“再者,为官者,须有悲天悯人肠怀。叶大人如此视百姓性命为草菅,刘某人甚感不以为然。”

“这。”叶居正,似乎顿觉理亏,懊恼的退了下来。

我心中暗笑,这死刘胖子,口才竟也了得。遂挥手道:“刘爱卿,那按照你的意思,该如何防治这些刑事案件啊?”

“回禀皇上,微臣以为,发生如此众多的刑事案件。乃是整个行业不规范所导致。只要朝廷出力,制定一个行业标准,让每一家风月场所,都按照朝廷制定的行业标准来行事。微臣相信,各种刑事案件的发生几率,将大大减少。”刘枕明这才抛出了行业规范这个概念。

“一派胡言。”群臣中走出了一个老臣,似乎是内阁大学士杨哲,只见他缕着胡子,愤慨道:“刘大人,按照你的意思,难道是想要朝廷,去手把手教那些妓院。该如何营业,如何收钱么?”

“杨大人?您似乎误会学生的本意了。”这杨哲,似乎辈分颇高,还是刘枕明的师长一辈呢。

“不要自称学生,我杨某人可没有你这个学生。”杨哲眼珠子一白,据傲道。

刘枕明脸色没有半丝半毫的变化,继续说道:“杨大人,您是学生一天的师长,就是学生一辈子的师长。不管您承不承认,在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