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1)

“叫你妈的嘴硬。”白士行见他骨头硬,索性不说话时,也开始揍了起来。

柳三娘见她抬出了李太师,我都没有甩他。心中更是骇然了起来,跪下身子道:“吴公子,您就算不为妾身想想,也要为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过李公子吧。”

“吴公子,妾身柳映竹,也替三娘求情了。”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柳映竹,也是摸索着,款款跪下。声音软软弱弱,极是好听。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说道:“士行你就罢手吧。”

白士行闻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动手打他。

“多谢吴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时欣喜地向我道谢道。

“不过,他既然出口不逊,一点小小的教训还是需要的。”我邪恶的笑了起来,向那李公子瞄去,淡声道:“士行,将他阉了,扔到秦淮河里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间露出了一丝狠辣,从腰间抽出配刀,冷然道:“东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东堂即刻上前,一把将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则手脚利索的将其裤子扒下。其余两名护卫,则手持利刃,虎视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万一有人上来帮忙。

那李公子,这才似乎到了黄河,死心了起来。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一定照办。”

“啊……。”李公子顿时发出了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之声,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过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无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颂阁,这下子算是完了。”

左东堂见那斯晕了过去,便沉着脸,一把将其提起来,往门外走去。

“柳三娘,看样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争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价吧。”我轻摇着折扇,淡淡道:“我出一千两银子,还有谁比我高么?”说话间,在整个大厅内,冷冷地扫视了一眼。

每一个家伙,在触碰到我眼神时,都不由得下意识回避起来。

“既然没有人出价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两买下柳映竹姑娘的初夜权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扔给了柳三娘。

“白少,吴公子,你们可把三娘害惨了。”柳三娘神情无力,哀怨地说道:“那李太师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颂阁出的事情,恐怕雅颂阁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说话呢,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她墨即,随即沉着脸喝道。

那柳三娘,这才意识到,这个白少,再不是当年喜欢玩闹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吴公子若是喜欢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带着她远走高飞。妾身年岁大了,也跑不动了。”

“三娘,女儿不会在这个危机的时侯,丢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红盖头,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侧,神情坚定道:“女儿愿意与三娘共患难。”

我向那柳映竹望去,确实是人间绝色,在巧施淡妆下,尤为显得艳丽多彩。瞧她一副柔弱的样子,眼神却格外的坚定,颇有一副巾帼红颜之色。

“女儿啊,三娘也没有想到,今日本是你的大喜日子。谁知道,却害了你。是三娘对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脸的戚色,忍不住落泪了起来。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将其搀扶起来,一脸严肃道:“我白士行不会真的对不起三娘的,今日是福是祸,你日后就会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认为保不住这雅颂阁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盘下吧。”我淡淡地笑道:“这是十万两银票,你先收起来。从今往后,这雅颂阁的一切麻烦,都由我扛下来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没有料到,在雅颂阁即将倒台的时刻,我竟然会出面将整个雅颂阁盘下来。十万两银子,几乎正当值整个雅颂阁了。

柳三娘眼神挣扎不定,好半晌后,才摇着头道:“多谢吴公子的好意了,不过,吴公子若是将雅颂阁盘过去,恐怕会白白亏了十万两银子。以李太师的脾性,是不可能放过雅颂阁的。”

呵,这风尘女子,倒也颇为讲仁义。遂又好言劝慰道:“三娘无须多虑,本公子在朝中,也是极有势力的,根本不畏惧李太师。若你真的想保住你半生换来的雅颂阁,那就让我盘下吧。”

听得我如是说后,柳三娘这才颤悠悠的接过那十万两的银票,神情非常复杂。

“好了,以后我就是雅颂阁的新老板了。”我淡淡的笑了起来,对着周遭客人朗声道:“今日害得诸位心情不佳,鄙人决定,今日一切费用,全部免除,以给诸位压惊。”我忽而又朗声道:“另外,在未来的一月之内,雅颂阁将会实行半价优惠,所有的一切消费,均可以打五折。”

众人这才欢呼起来。那李太师找不找雅颂阁的麻烦不说,反正管他们鸟事。不过这实打实的优惠政策,却令他们振奋不已,这可是白拣来的钱啊。

“诸位,本公子还有一事要宣布。”我清了清嗓音,朗声道:“从今日起,雅颂阁易名为雅颂娱乐休闲有限公司,并且聘请柳三娘为经理。我们雅颂公司,将不单单于经营情色事业,整个业务面,会得到全面的开发,各种有趣的娱乐活动,也会加入到公司中。另外,在本公司发展的女士,将会进行签约发展,同时本公司会对其进行包装、推广等宣传活动。”

我这一席话,听的他们都坠入到了一头雾水之中,纷纷交头接耳,却又讨论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柳三娘,也是满脸的疑惑,询问道:“吴公子,你那个聘请我为经理,什么是经理啊?”

“经理就是经营打理的人,也就相当于总管。”我淡淡地笑道:“虽然我买下了雅颂阁,可却没有时间天天跑来打理。三娘对此行业熟悉的很,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不过,酬劳不会少了你。你每个月的薪水为一千两银子。年底还能有分红。”

柳三娘待得问明白薪水是什么概念后,亦是吃了一大惊,想不到我竟然会同意一个月给她那么多钱。落是算上分红,绝对比她自己当老板,赚得还要多。

“吴公子,您给的钱,是不是太多了?如今整个雅颂阁,一年的盈利也就数万两。”柳三娘老老实实的说道。

“三娘你有所不知,我让你打理的,可不但是单单一个雅颂阁。而是雅颂公司。”我耐心的对她解释道:“雅颂阁,只不过是雅颂公司旗下的一个经营项目,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经营的项目。三娘,你的工作可不轻省啊,不过你也放心,雅颂公司若是上到了一定的规模,公司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这雅颂阁,在旁人眼里。已经是利润非常好的地方了,然而若是经过我那超时代理念改动一下,生意又岂止会好上数倍?

听得我这么解释后,柳三娘才勉强答应下来。然而却仍旧不肯拿那么多薪水。我索性许了她百分之一的股份,将薪水降低到一年一千两银子。她这才露出了心安理得的表情。呵呵,其实她还是不明白,将来的雅颂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绝对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柳三娘当着众人的面,将雅颂阁契约,都转交给了我。我过目后,还是让她拿去保管,说实在的,我并不怕她赖皮。老子是皇帝,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讹我的银子。

诸事都停当后,柳三娘便又红着脸,凑到我耳根道:“东家,映竹出阁的吉时已经到了。还请您去准备一下,映竹的厢房,是在阁楼三层,便是您今晚的d房了。”

说的我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的向柳映竹看去。却见她也在偷偷地瞧我,待得发现我的眼神后,却赶紧缩了回去,粉颊顿时绯红。

我也笑了起来,淡淡道:“如此,那就入d房吧。”

“东家,你猴急什么。”柳三娘掩嘴窃笑起来,横了我一眼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

当然,所谓的仪式,不过就是过过场子而已。简单的仪式举行下来后,我便身上挂着个大红绸缎花,用着一个红绸缎带子,牵着柳映竹往阁楼上走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也是兴奋非常,吵闹着要红包,结果换来我的一人一脚。唤过柳三娘,我在她耳畔贼笑连连,目光不断瞄向左东堂。倒把左东堂惹得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

回头瞧都不瞧他一下,仍旧往楼上走去。心中却在暗爽,左东堂啊左东堂,看你今天是否能逃脱三娘安排的桃花阵仗。

楼上候着的小丫头,一看到我们上来,便微微施了一个礼。领着我向我今天的d房走去。

我推开厢房的门,信步往内走去。整个厢房,被布置得跟个新房一样。各种喜庆装饰,应有尽有,两对红蜡烛,火火烧着,将厢房内映得一片喜色。

我牵着柳映竹,往床头走去,扶着她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拿起喜秤,缓缓地将其喜帕挑了起来。

入我眼的,是一张微微带着笑意,却更多的是羞涩的脸。玉脸粉雕玉琢,找不出半点瑕疵。一双水灵的杏眸,正偷偷地瞄向我。

“娘子,你果然有国色之容。”我微微挑起她下巴,欣赏着她娇羞的模样,调笑道:“为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相公。”柳映竹轻轻地唤了我一声,羞涩道:“看够了没?”

“怎么会看得够呢?”我轻笑不已,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杯酒取了过来,一人持一杯道:“娘子,喝过交杯酒后,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是啊,相公。”柳映竹虽然脸上带着喜色,然而眼睛中却是黯淡了起来。想来,她心中还是以为,我们只会做一个晚上的夫妻。

今天先不与她说了。我心中打定主意。

俩人喝过交杯酒后。柳映竹的脸上,飘上了一层粉红,更显得其娇艳容貌非凡。惹得我越看越是喜欢,便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将其搂在了怀中道:“娘子,堂也拜过了,交杯酒也是喝过了。该是圆房的时刻了。”我厚着脸皮说道。

“相公,欲圆房,可必须过了妾身这一关后才行。”忽而,柳映竹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

我哑然失笑,还要过关斩将啊?不过,瞧她兴致不错,陪她玩玩也行。不过,旋即又头疼起来,立即先声明道:“关于对联,诗词,猜谜之类的考题一律免谈。”

柳映竹先是一愕然,旋即进而掩嘴笑道:“原来相公是个不喜读书之人。”

“呃……。我读书倒也读了十好几年,但是诗词一类,一直不为我喜。”我尴尬地挠着头,费尽心思想为自己找个歪理,迅而,脑筋灵光一闪,反而问道:“娘子认为,诗词对联,能够让天下百姓都有饭吃么?”

柳映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么一问,先是一愕然,思索了一会,便摇了摇头,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娘子以为,诗词对联,能让敌国不敢入侵我朝么?”我继续问道。

柳映竹立即摇头道:“也是不能。但是诗词歌赋,能陶冶一个人的情c,提高个人修养品质。”

“诗词作得好的人,能保证他不贪污,不受贿?”我质问道:“陈后主算得上是一代文豪了吧?然而却连自己的国家,也保不住。”

这时,柳映竹才无语起来。的确,诗词歌赋做得再好,只能局限在文采之上,其他一切都是空话。

“如今当官之人,大多乃是取自文采诗词出众者。然而为何还是朝野哀鸿,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敌国对我朝虎视眈眈?”我冷笑连连道:“我并不是说诗词歌赋一无是处,在一定程度上,的确能提高一个人的修养程度。但并不是生活必须的产物。作为一个人,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次才能在酒足饭饱之际,讨论一下诗词歌赋。文字只是一种工具,并不是拿来炫耀,或者玩弄的。”

柳映竹首次听到我这样的理论,明明我说的有千百漏d,却难以反驳。的确,诗词歌赋,并不能拿来当饭吃。

“唉,难为相公不学无术,却编出来这么一大套的道理来应付我,也算是难为你了。文关,算你通过好了。”柳映竹白了我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眼中却多了一丝柔情,轻声道:“相公若是去当官,一定是个好官。”

“也不一定,我这个人啊,生性懒惰,只不过有些事情,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去管管。”我摊开双手,耸肩道:“若是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卖儿卖女了。我就可以安心享乐了。”

“相公乃真小人也。”柳映竹淡淡的笑道:“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也要过下一关的。”

“哦?”我奇怪的问道:“娘子的下一关,到底是什么花样啊?”

“文关过后,自然是武关了。”柳映竹猛然间将裙摆一敛,向我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严肃道:“相公要小心应对,拳脚可是不长眼睛的。”

我晕……

看她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竟然是个懂武功的女子。实在没有料到。不过,看她大腿修长结实的模样,却也只能怪我后之后觉了。

“等等。”我急忙喝止了她。

“怎么?相公还想编一套大道理来蒙混过关?”柳映竹眨巴着其动人的眼睛,淡笑道:“恐怕不行吧?武功练得好,可以保家卫国,阻敌入侵。总不能说没有用处吧?”

我尴尬一笑,迅即诞着脸问道:“为夫只是想问问,你的武功,已经到达了哪个品级?为夫怕一个不好,伤着你可不行。”

“妾身练武之是为了强身,练得不算出色,勉强能进入二流境界。”柳映竹露出了个俏皮的笑容:“相公可要手下留情啊。”说着,欲动起手来。

“等等。”我又喝止道。心中暗骂道,不算出色?勉强进入二流境界?我日,几乎比得上我手下御前侍卫了。而我自己,虽然内功不错,境界不错,但是还没有真正开始练招式。恐怕要严格算起来,连三流都未进去,哪里够她打的?呜乎,早知道把晴儿叫出来护驾了,人家好歹是地品级高手了。至不济,点住她的x道,qg也行啊。

“相公,你到底打是不打啊?妾身一直摆着这样的姿势,会累的。”柳映竹奴着小嘴,巧笑道。

“娘子啊,为夫正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学大老爷们似的,舞刀弄剑呢?即不雅观,也会惹来闲话。保家卫国,乃是男人的本分,要等到女子一起打仗的时侯,这国家距离灭亡,已经不远了。再者,女子武功再强,又怎么能对相公动手呢?世道变了,人心不古了。”我露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摇头苦叹道:“无论怎么样,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是不会与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你动手吧,就让我默默地维护一个男人的尊严吧。”

“妾身果然没有猜错。”柳映竹放下了姿势,俏横了我一眼道:“无论怎么样,相公都会有一套说词。果然是巧舌如簧。算了,还是不打了。”

我这才欣喜地上去搂住了她,笑道:“娘子这下可以d房了吧?”

柳映竹俏脸一红,随即瞪了我一眼,嘟嘴道:“那相公总得露出一点点特长给妾身看看吧?木匠善工,渔夫善渔,相公你到底有什么才华,自己展露一下吧?也好让妾身,心中能够多惦记你一下。”

“特长?才华?”我认真的思考了,的确是很认真的思考了。然而思考了半天,却没有想出任何特长、才华。

“相公,使劲想。”柳映竹在一旁鼓励道:“无论什么都行的,就算旁门奇y技巧也行。”

她一说到那个y字,我豁然开朗了起来。双掌一击道:“有了,我想到我的擅长了。”

柳映竹也是脸色一喜,急急问道:“相公有什么才华,快快展示出来。”

我嘿嘿y笑起来,忽而上前一步,趁着她不注意时,拦腰将其抱起,压到了床上。邪笑不已道:“你家相公,唯一擅长的事情,就是这个了。相公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欲死欲仙,直叹春宵苦短。”

啊?柳映竹这才明白了,我到底是有什么擅长的。顿时俏脸飞红,挣扎了起来:“哪有相公这么厚脸皮的,这种事情,也能算是特长么?”

“怎么不算?”我诞着脸,一头吻了下去,贼笑道:“你自己不是说,奇y技巧也可以?”

“此奇y,非彼奇y,相公你误解了。”柳映竹一头偏开我的袭击,急急解释道。

“你都知道我不喜读书了,哪里知道同样一个词,会有几种解释啊?”我嘿嘿笑着,享受着娇躯在我身子底下扭动的快感,一双魔手,开始肆虐起来:“再者说,你家相公,只有这一项拿得出手的特长了。娘子将就一下吧。怎么都说,嫁j随j,嫁狗随狗。你就认命吧。”

本来,柳映竹还待再与我僵持一番。然而我那手脱胎自御女心经手法的技巧,岂是她这种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能够抵挡得住的?一番将要说出的话语,立即转化为娇喘呻吟之声。

“还请娘子,好好领略一下为夫的特长吧。”我轻笑着,双手飞快的将其外面的衣衫除却,只留下一个肚兜。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柳映竹情知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遂怯生生地说道:“相公,今晚要好好疼惜妾身啊。”

我也深怕她着凉了,忙将那床绣着鸳鸯的棉被盖了上去。与此同时,自己身上的袍子,也被三下两下的解了去。

俩人一起拱在一条被窝之中,耳磨丝鬓下,火花煞那间被点燃。处子的体香,不住的飘到我的鼻孔中,撩拨着我的情欲。

立即,我翻身上马。将其几近赤l的娇躯,压在了身子底下,重重地吻了下去。这女孩,似乎是水做的,压在上面让我顿觉舒适异常。

我的舌尖,不断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自从修习了御女心经后,我总能经验老到的判断出一个女子的敏感之带在何处。舌尖掠过之际,自然能引起她的一阵剧颤。

我握住了她那双三寸金莲,钻出被子,细细欣赏起来。果然是妙足,同体晶莹剔透,娇小玲珑,犹如一尊艺术品一般,撩人心弦。

在古代女子中。一双脚是仅次于s处的神秘地带,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丈夫,才能细细把玩。而柳映竹不但拥有一双诱人的小脚,其玉脚更是敏感之际,稍一撩拨,就能惹得她全身惊颤不已。

那种感觉,直将我最原始的情欲,都挑逗了起来。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有恋足的不良爱好了。原来一双美脚,真的是如此赏心悦目,令人怦然心动。

我轻轻地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身上的熊熊欲火燃烧了起来。而柳映竹,也经过我的抚摸亲吻,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我附下身子,压了上去。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来了。”

咛嘤。

柳映竹轻轻呻吟了一下,娇涩的点了点头道:“相公要怜惜妾身。”

……

这一夜,雅颂阁楼船在秦淮河中飘荡了一个晚上。我却在柳映竹身上征战了一晚,柳映竹虽说是处子之身,然而经过三娘的各种调教,几乎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懂得。在我身上略微试一下后,便逐渐熟悉起了各种技巧。以至于到最后,我不得不运起了锁精术,才能勉强应付的了。

正是天生媚骨。我看着在自己臂挽中熟睡的柳映竹,一副娇柔可爱的样子。然而情欲一旦被挑逗起来,几乎会变得极为媚s。我苦笑不已,幸好是我练过御女心经的高人。若是换了一般的男子,如何能应付得了她?若是夜夜笙歌,一般的男人,恐怕一个月下来,就会变成人干了。

恰在此时,怀中玉人已经醒了过来,幽幽地揉了揉眼睛,柔情似水的瞌在我胸堂之上,轻声道:“相公,你醒了?”

“娘子,你多睡一会吧,都折腾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后,都是她行动。我则躺在那里享受。

“相公,你又来取笑妾身。”柳映竹不依地撒娇道。

“呼,幸好为夫有那方面的特长,否则还真的应付不了你。”我后怕的舒了口气。

柳映竹暗中拧了我一把,脸上绯红不已道:“三娘也说过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应付不来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没有说谎。”说完这话,却又钻到了被窝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兴致来了,便问道:“难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说?”

岂料任凭我怎么问。柳映竹也不肯钻出来和我说话,显然刚才那句话,已经让她感到了羞耻的极限了。

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她才在被窝里回答了我一句:“这都是三娘说我,妾身也不是很明白。”

“那我去问三娘喽?”我邪邪地笑道。

“你去问吧。”

“你就不怕我?”我嘿嘿笑着道:“把三娘也吃了?”

“啊?”柳映竹忽而钻了出来,瞪着我不可思议道:“相公你还真是厚脸皮唉,三娘在这方面,可是很保守的。”

“三娘保守没关系,你这个天生媚骨的小s货,别保守就行了。”我贼笑着一把将其搂住,诞着脸道:“娘子,天快亮了,该吃早餐了。”说着,又翻身伏了上去。

“啊?”柳映竹掩着嘴,惊讶的望着我:“相公你果然天赋异秉。”

……

天已经蒙蒙亮了,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躁的脚步声。

“东家,东家。城卫军来人了,说是要一把火烧了雅颂阁。”柳三娘焦急地在外面喊道。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沉声喝道:“三娘,这点小事,慌什么?”

门外的三娘,被我一吼后,这才安静了下来,恭敬道:“东家,那妾身先去处理一下。”

我淡淡的恩了一声,旋即让柳映竹帮我穿起衣衫来。

磨蹭了半晌之后,我才整理妥当,携着柳映竹,缓缓出了厢房门,往楼下走去。

甫一下楼梯,便听到了大厅内喧闹的气氛。哄哄闹闹,如同菜市场一般。

“柳三娘,快叫你家新东家快出来。否则我休怪我周武不讲情面。”一个粗壮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周将军,请您再稍等一下,鄙东家马上就要下楼了。”柳三娘幽幽道:“周将军,别这么凶巴巴的好么?您每次光临,哪次三娘不是帮您安排得妥妥贴帖的?这么凶狠,妾身怕怕。”

“三娘,不是我周武不讲情面,只是你们这次惹得事情实在太大了。”那周武声音也放缓了起来:“上头压下来的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

正说话间,我跨步走进了大厅之内。环顾一番,果见大厅内黑压压的挤满了身着皮甲的城卫军。为首的那人,身材魁梧,腰间跨着一柄长刀,脸上带着阴沉之色。三娘正努力的与他纠缠着,等待我的到来。

白士行等一干人,则围拢在了三娘身侧,一副悠闲的模样。

“哟,三娘。大清早的,就来了这么多客人。看来,该是我发财的时侯到了。”我呵呵笑着,打开折扇,往里面走去道:“看来是团体活动啊,三娘我们就吃亏点,给他们打个五折好了。”柳映竹却随在我的身侧,怕万一有问题,她准备替我抵挡一番。

“呸,发财?我看你是要破财了。”那为首的周武将军,沉着脸一喝道:“你这个白面小子,就是雅颂阁的新东家?你的事犯了,这就押你到大牢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一见到我过来了。急忙都纷纷围到我身旁,怕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把我给伤着了。

“周将军,三娘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妾身的新东家吴公子。”三娘优雅地笑着,缓解着紧张气氛:“东家,这位就是城卫军的周将军,他可是当朝七品武将,身份显贵得很。”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了他身前,淡淡笑道:“周将军是吧,久仰久仰。”

“少给我打马虎眼。”那周武脸色一寒,沉声道:“今天的事情,没有可能善了了。你小子也忒胆子大了,竟敢将李家公子弄残废了,还扔到了河里。你可知道那李家公子,是何许人也?告诉你,这可不是用钱,能够抹平的事情。”

忽而,我脸色一寒,沉声喝骂道:“哼。你们城卫军的动作,也未免太慢了吧?李小子是昨天被阉掉的,你们却今天早上才出现。效率啊,效率!朝廷怎么养了你们一帮子废材?”

没有人料到,我会开口先发制人。有的时侯,装腔作势,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我如此当面破口指责,到令得周武怀疑起来,不断的打量着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来头?竟当众喝骂城卫军的效率?

“这位兄台,你是哪个部门的?”周武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家伙,倒也是个谨慎之人。能够爬到七品武将这个官位,确实不是偶然所得。遂又冷哼一声,别着脑袋懒得说话。

白士行见状,即可上前一步,喝骂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七品武官,也想打听我家爷的来历?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快与我速速退下。”

那周武被如此一骂,更是有些心惊起来。神色间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了,拱手道:“小人也是奉命办事,此事是由李太师压到了刑部,而刑部又将此事压到了小人头上。小人实在不敢推诿,烦请诸位能给句明白话,也好让小人回头有个交代。”都说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七品武官,若要放在地方上,已经是顶天的官职了。然而在这藏龙卧虎的京城,却是个连上朝机会也没有的小脚色。

我听他放低了姿态,也是想套出我们的真实身份。然后再掂量一番,是否惹得起。若是惹不起,恐怕还是会将事情往上报去。

“周武,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他拖泥带水,遂从怀中掏出了他四品官爵的品级令牌,耀了一下后,旋即冷声道:“这里随便拉出一个人,品级都比你高,还不快滚。让刑部尚书,或者李太师亲来,再讨论此事吧。”

此时,左东堂已经帮我搬来了一张太师椅。我就当众悠闲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闭目养神。可人的柳映竹,忙凑到我身后,帮我揉捏起肩膀来了。我看她按摩,无论劲道和手法,以及x道的掌握,都是恰到好处。直将我捏得浑身酸软麻痒,一阵舒畅。

柳三娘也适时的帮我沏来一壶茶,我悠闲的捧在手里,不时的轻轻嘬一口,任由那微微苦涩的茶叶,在我嘴里翻滚。

“恩,好茶。”我淡淡地赞了一句:“三娘,看不出你这里,也有上等的大红袍?不过,虽然上等,却还是与极品差了一筹。”

“东家您说笑了。”柳三娘浅笑道:“这上等大红袍,已经费尽了妾身的心思才弄来那么一点。听说那极品大红袍,都是生长在半山腰中,还只有那么十几枝,寻常人家怕是没有见过。只有极富之家,或者宫中才有极品大红袍。”

我半闭着眼睛,对白士行说道:“士行,过两天给三娘捎一斤过来,也让她尝个鲜。”

“爷,士行知道了。”白士行对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周武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吩咐属下,急急出门而去。而他自己,则献媚的上前两步,恭声道:“这位爷,烦请您稍微等一下。小人已经遣人去请刑部尚书了。”

我看他表面上虽然恭敬,说话间却仍旧在尝试着探我的底细。若是我露出稍微害怕的神情,恐怕他会立即露出他张牙舞爪的本来面目了。

这家伙,倒也是个人才。我心中暗忖道:“都说城卫军是老油条,看来确实如此。遇上真正棘手的人事,乖得和只猫咪差不多。若是遇上没有地位势力的,便又变成了一只面目狰狞的凶虎。”

我也懒得理睬他。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映竹独到的推拿之术。看来三娘训练人,颇有一套手段。难怪乎,整个秦淮河上,就数雅颂阁做的最大了。

“对了,三娘,如今秦淮河上,一共有多少阁楼船啊?”我忽而问道。

受了我镇定气质的影响,三娘也镇静了下来,施礼后,款款回答道:“回禀东家,秦淮河上,有大阁船一十三艘,中等规模阁船五十六艘。小型野船倒约摸有好几百艘,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成不了气候的,船内都是些野莺,招待的客人也都是品次较低的。”

这秦淮河夜色,倒也是一绝了,竟然有如此规模巨大的情色事业。随即,我又问道:“若想将所有阁楼都吃下,你估摸着需要花费多少银两?”

不仅仅是三娘一愣,连在一旁的周武,都是一愣,重新对我估算起来,面色复杂。

三娘吃惊归吃惊,然而却也认真的盘算起来。好半晌后,才缓缓吸气道:“约摸要七八百万两银子。”

“呵呵,七八百万两银子?”我淡淡地笑了起来:“看上去是一笔大数目啊?不过估计三娘你计算错误了,你恐怕,是先估算那艘阁船,本身价值几何?然后再略微提高一点,相加后得出的结果吧?”

三娘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应该这么计算么?若不是提高些价格,恐怕那些老板,不会肯出售的。”

“三娘此言差矣。”我呵呵笑了起来:“若是我昨晚出五万两银子,三娘你是卖还是不卖?”

柳三娘立即回答道:“自然是卖了,雅颂阁虽然本身价值超过十万两,然而若是在三娘手中,恐怕会毁于一旦,一分不剩下。就算公子出三万两,三娘也会卖的。”

“三娘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嘿嘿冷笑了起来:“所以,你计算那些楼船的价值,应当以总价的两到三成来计算。”

柳三娘这才明白了过来,不过脸色终究不是很自然道:“东家,这么做,会不会有伤天和?”

“商场如战场,有人赚钱,就有人赔钱。”我淡笑道:“既然是战场,就不能有片点仁慈之心。凡挡在前面者,一律除掉。”

我说话虽然语气柔和,然而却令得柳三娘浑身打了个冷颤。就连那周武,也是浑身一悸动后,若有所思起来。

“刑部尚书欧阳大人驾到。”外面不知道哪个兔崽子,喊了一句。

几乎所有人,煞那间都紧张了起来。这刑部尚书是什么人物,在一般人眼里,那可是顶尖的身份显赫之人了。

柳三娘也是神色一变,恐慌不安的向我看来。倒是柳映竹,不知道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怎么的。仍旧帮我舒舒服服捏着背。

我闭着眼睛,心中细细回忆起刑部尚书欧阳密来。这欧阳密,似乎是一个颇为稳妥之人。朝堂之上,两品以上的大员,就数他发言最少了。

正在我思索间。欧阳密从城卫军主动让开的人群道中,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我观他脚步沉稳,面无表情。严格的说来,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好好打量他。

“微臣刑部尚书欧阳密,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密一步不停,径直走到我的身前,跪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喊道。

“欧阳爱卿无须多礼,起来吧。”我饮了一口大红袍,淡淡地说道。他刚才脸色并没有转换,脚步的频率,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想来他早就知道,这里坐着的,就是我了。

然而我的身后,柳映竹的手,在听到欧阳密如此呼喊时,竟然顿住了,一动也不动。

“谢皇上。”欧阳密稳健地站起身来,侧立在一旁。

“微臣周武,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周武,他千猜万猜,也没有猜到我是皇上的身份。立即吓得面无人色,急急跪拜了下来。

柳三娘和柳映竹也是齐齐跪拜下去,呼喊起来。周遭的城卫军,这才恍然回神,从初次见到皇上的震惊中回神过来,一个个面无人色的跪拜在了地上。

“都起来吧,周爱卿,叫城卫军都出去,在码头附近戒备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安排妥当后,你再回来见朕。”

“周武遵旨。”周武行了个跪拜礼后,忙指挥着城卫军都离开了雅颂阁。

“三娘,映竹,你们也都起来吧。”我淡淡的挥了一挥手。

“谢皇上。”柳三娘和柳映竹,都退到了一旁。

“欧阳爱卿,你是什么时侯知道朕在这里的?”我侧着脑袋,向他问道。

欧阳密向外走了一步,恭声说道:“回禀皇上。今天早晨,微臣接到李太师府中的奏报。说是其家公子在秦淮河雅颂阁,被人欧打致残,抛入江中。微臣顿觉此事事关重大,所以立即着城卫军,想先将疑犯拿下。臣之所以会晚到,盖是因为先临时审讯了一些昨日在场的人。岂料,越是审讯就觉得越是奇怪,那为首之人,似乎并没有将李太师放在心上。再者,听人描述,为首之人的气度和容貌,与皇上颇为相似。是以,微臣当时判断出,在船上之人,非常有可能是皇上。”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你定已经通知李太师前往此处了吧?”

“微臣认为,此事关系到李太师,请他一并来解决,颇有好处。”欧阳密恭敬的回答道。

据我所知,这些朝中大臣们,即便性格脾性,以及政见不和。然而其各人间,消息管道也会通畅无比。昨日一事,恐怕如今朝中有点实力的大臣,都会已经知晓了吧。

忽而,大厅外突然走进一个人。一进大厅便喊道:“皇上,微城刘枕明救驾来迟,请皇上赐罪。”

一路小跑进来的刘枕明胖子,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只见他跑到我的面前,跪拜在地上,不肯起来道:“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我忍不住轻笑起来,淡淡道:“刘爱卿何罪之有啊?先起来,别着急,擦擦汗,慢慢说。”

刘枕明却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叩了一个头道:“微臣有两罪,一罪驭妻不严,以至于其飞扬跋扈,扰乱治安,惊动圣驾。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此事,当场就将她休了,逐出了家门。”

“这点小事,无伤大雅,算不得什么罪状。不过,下次刘爱卿若要再纳小妾,先带给朕过过关。以你朝中大员,掌管国家钱库的户部尚书身份,别什么垃圾货色都往家里娶。”我微微有些责怪道:“没得丢了你的人,还丢了朕的脸。若让人家百姓说起来,连你的风評也会不佳。”

“微臣遵旨。”刘枕明脸色一松,看我的意思,并不想为难他,似乎这口气,才放了下来。迅即却又诞着脸皮道:“皇上,微臣本待下个月要纳一房小妾。然却心有余悸,怕是要先惊动圣驾后,才敢纳回家了。”

我闻言先是一呆,然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