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1)

我大笑了起来,双手抚摸她的俏脸道:“兰儿,你可真的是傻丫头。在别人面前,你们当然不能形骸放浪了。当时和爷私下相处的时候,放浪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儿被我弄得全身一软,低着头,羞红了脸:“但是,但是奴婢实在无法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那娇涩的模样,惹得我一阵爱怜。心中一动道:“兰儿这动人模样,爷也喜欢。”

咛。

身下娇躯传来微微颤抖,骤然又将我的欲火挑逗了起来。虽说刚才从杏儿之处,已经得到了满足。然而兰儿不同杏儿的那种娇涩羞人感觉,那妩媚中透着阵阵体香。哪里能在忍受得住,呼吸粗重起来。

杏儿那丫头,也是不甘示弱。如八爪鱼一般,从后缠绕住了我。樱桃小嘴不住的亲吻我的背部。

那一刻,我又迷离了。

良久之后,暴风骤雨才算消停下来,三人自是又温存一番。只是兰儿终究不愿意大声呻吟起来,稍感遗憾。

“爷,听张统领说。若是找到了气机,应当在运功一番,将气机更加稳固。”;兰儿在一番云雨之后,面若桃红,气息渐喘的说道。

“明天吧。”连番交战,已经弄得我浑身疲乏了,哪里肯在起来练那什么养气之术。

以兰儿的秉性,自然是不依不饶,不住的劝解于我。不忍兰儿失望,我便强按住倦意,盘坐在龙塌之上,运起了那个什么养气之术。

然而刚才半天实在太过于香艳了,几乎令我沉不下心来。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摒除了杂念,感受起身上的气机来。

那气机实在微弱之极,注意力稍差一些,就无法敏感的发现气机。然而,气机已经存在,稍花了一些时间后,重新感受到了那丝比发稍还细气的气机。

好家伙,总算逮到你了。心中掠过一丝喜悦,这丝气机,端得是活泼非凡,在我的气海x中,如小蛇般不断的游动,没有消停的时刻。

如此,我又吐纳了半天。那丝气机,似乎更加壮实了一些,虽然仍旧比头发丝还细。但是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它比之前粗上了不少。

本待还要练习下去,脑海中突然闪过张晃的警告,切勿c之过急。便只得放缓了心情,呼吸渐渐浅显起来,不一会儿便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眼前竟然一片雪亮。兰儿和杏儿,娇呼一声,双双扑来,急急询问道:“爷,你没有事情吧?”

我?稍稍感觉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便搂住了她们,轻笑道:“爷现在很好啊,没有任何事情。”

兰儿和杏儿,这才齐齐松了口气,眉头舒展了开来。只见兰儿忧心道:“爷把我们吓坏了,一打坐就是四个时辰。”

“什么?”我也吃了一大惊,明明感觉只有一小会儿,怎么会过去了四个时辰了,真是不可思议。

张晃从外面听到了动静,也是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细细询问我的感受。待得我详细叙述完毕后,才露出了笑脸:“恭喜皇上,皇上不愧是真命天子,竟然在短短六天之内,就进入了深度入定的境界。”

“什么是深度入定?”我一脸的疑惑,我开始讨厌那些专业术语了,不是内行人,还真是听不懂。

张晃立即与我解释起来。原来深度入定不同于普通的入定,在这种状态之下,可以更好的收集天地之气,另外,此状态更能使自己恢复体力,比睡觉还要管用。一个时辰的深度入定,几乎等同于睡了一个晚上的效果。难怪我现在觉得精力充沛的用不完。

两女也是一阵欣喜,恭喜了一番后,便伺候我盥洗。可人的杏儿,更是将一碗莲子羹,吹得不烫后,含在嘴里喂给我吃。美人的香唾,加之莲子羹的甜美,直把我乐得赛过了神仙。

兰儿在一旁欲言又止,显然本想阻止杏儿如此不害羞的举动,然而估计想到了我昨晚的一番言语,便又忍了下来。这妮子,受得传统教育太厉害了。至此,还是不能完全将身心放开。

“皇上,适才陶大人来禀报,说是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即可出发。”张晃对我们香艳的举动,恍若没有看见一般,一脸正气的说着话。

“明天就是回宫的时候了啊?”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兰儿和杏儿,神色也是一淡。回宫之后,恐怕不可能天天和我腻在一起了。

心中念头不由得一转,若是就这么回到皇宫,以后再出来就困难了。再者,自己算是个冒充的皇帝,如何去面对吴梁那家伙立下的三宫六院?在行宫里,吴梁可以耍手段将太监宫女都换成新的,然而皇宫内的皇后什么的,他总不可能去换掉吧?

想及此处,不由得一阵头疼。忽而,灵光一闪,拍额道:“不若出去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兰儿和杏儿,以及张晃,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

“皇,皇上。”张晃神色慌张了起来,压低着声音道:“皇上别开玩笑了。”

我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张晃,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爷,千万别乱来啊!”兰儿已经从震撼中醒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急急劝解道:“微服私访实在太过于危险了,不如我们和军队一起回去安全。”

“微服私访,很有意思啊。”杏儿却雀跃起来,歪着脑袋道:“这样,就不用整天闷在宫里了,行动也不自由。”

“杏儿住嘴。”兰儿俏目圆睁,怒声道:“爷要胡闹,你不劝阻倒也罢了。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杏儿本就被兰儿克制着,一见到兰儿发火,却也不敢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杏眼却不住向我瞟来。

“皇上,此事实在不能如此草率。”张晃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开始规劝起我来:“不若微臣将陶大人请来,问问他的意见。陶大人为官多年,且又成熟稳重,他定会有好建议的。”

妈的,把陶迁叫过来了。老子还玩个p啊?只好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你们是否以为,朕想微服私访只是想出去玩?”

“微臣,奴婢不敢。”兰儿和张晃几乎异口同声道,只是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看来,却是深以为然。

“张晃,兰儿。你们太令朕失望了,对朕竟然如此没有信心。”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沉重道:“其实,朕是为了和陶大人的那个约定。为了更好的完成这个约定,朕不得不采取微服私访这个危险的举措。”

我这么一说,张晃,兰儿均是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暗喜,旋即决定趁胜追击,面部表情一凌,背负着双手,仰望着天空:“朕一定要让全国的百姓,冬天冻不着,荒年饿不着。为了这个理想,朕情愿不顾自己的安慰,置身于危险之中。”

兰儿诧异的望着我,目光中渐渐转到崇敬。张晃眼中,也是异芒一闪,跪拜下来道:“皇上一心为民,微臣即是敬佩,又是恐惶。只是,皇上乃万金之躯,万万不能有半点损伤。不若此事由微臣代劳,微臣尽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一阵失望,说了半天见他们感动了,以为事情成了。却不料张晃竟然请命办此事。脑中再生一计,面色疾沉道:“张晃,你可要陷朕于不义之地?”

张晃闻言大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急急道:“微臣不敢。”

“哎,张晃。朕又何尝不知你为朕分忧之心呢,只是为人君者,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我微微一顿,重重叹了口气,当天沉吟道:“朕又何尝不想在宫中过着纸醉金迷,终日流连于六宫粉黛之中的日子?非朕不愿,实为朕不能啊!一天想到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逢个灾年还要卖儿卖女的。你们让朕,如何安心享乐?”最后一句,我几乎用沉痛的语气大吼了出来。

“皇,皇上。”张晃一脸愧色,跪伏在地上:“微臣知错了。”

兰儿和杏儿,均是面有悲色的抽泣起来,纷纷扑到我怀里。兰儿泣声道:“皇上为民之心,兰儿实在感动。为了助皇上实现理想,兰儿情愿性命不要,也不会有半点悔意。”

杏儿也是泣声一片,哽咽着和我说起,其实她和兰儿,都是在荒年时候,被家里人卖了出去。所以才同命相连格外投弃。

我心中暗自惭愧不已,那一番豪言壮语,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扯了个大慌而已。如今弄得她们这么激动,心中未免难受。同时,暗中责怪自己起来,说谎就说谎吧,为什么还要说得如此动听?

“皇上说得好,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寝宫外传来一个苍老,却又沉稳的声音,只见陶迁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跪拜在地上道:“老臣愿意为皇上分忧,此次微服私访之事,将由老臣一手安排。”

想不到那一番言语,竟然将固执的陶老狐狸都骗了过去。心中尚不放心,暗中用手表测试了一下他此刻的友好度,直吓了我一跳,竟然到达了最高指数九十九。至此,老狐狸的心,总算全部交给了我。

两女在陶迁面前,也不好意思在腻在我身上,齐齐羞怯地往后退开了不少。

“如此,就辛苦陶大人了。”我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淡淡的说道。然而同时也暗忖,为了不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怎么说也要真的切身感受一下百姓的疾苦了。

陶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凑过来一些,在我耳畔轻轻说道:“皇上,您是老臣见过的最佳说谎家。”

我眼睛之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妈的,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连这种事情都能看透。

“不过,政治就是骗来骗去。皇上有此造诣,老臣甚感欣慰。”陶迁此时,目光中竟然真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旋即,又见他退开几步,朗声道:“禀皇上,老臣还有一事要请奏,望皇上恩准。”

“陶大人但讲无妨。”我撇了他一眼,只见他神色端正,没有办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

“关于皇上怒斩赵合一事,老臣恐怕赵合死党会对皇上不利。是以,老臣在数日之前,就已经替皇上安排好了替身。”陶迁一脸严肃地说道:“微臣打算从容布置,利用这个替身将叛党引出后,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我大吃一惊,原来陶迁老狐狸,表面上在办理移驾之事,然而暗地里却早已经有让自己暗度陈仓之心。如此狡猾心计,若不是真心向着自己,恐怕自己晚上都要担心的睡不着觉呢。

张晃和兰儿,也是吃惊的望着陶迁,没有料到陶迁竟然早有此打算。

“陶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考虑的非常缜密。”我旋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道:“朕也是因为有此一虑,才坚持要微服出行的。”

张晃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和陶大人都言之有理,不过微臣身为御前侍卫统领,定要跟随在皇上身旁,维护皇上的周全。”

我正要开口答应之即,陶迁立即大声道:“此事万万不可。”只见他在殿中环顾一周后,淡声道:“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对于张大人,以及兰杏双婢都是宠爱有加。若是三人都不在替身身边,恐怕只要稍微有些心计的人,都会知道皇上已经暗渡陈仓了。”

此言一出,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兰儿也脸色一变,神情中露出了些许不舍之情。然而她还是幽幽道:“陶大人所言甚是,奴婢等定当谨尊陶大人安排。”

“不行,杏儿要和爷在一起。”杏儿俏鼻一翘,泪水已经在眶中打起滚来,顾不得避嫌的冲来腻到我身上,可怜兮兮道:“爷,奴婢不想和您分开。”

我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向陶迁说道:“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言罢,回过头去深深吻住了杏儿的娇唇,半晌后才道:“杏儿放心,朕绝对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爷……。”杏儿双颊娇红一片,杏眸隐藏着道不尽的风情,一脸幸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动道:“爷有这份心思,奴婢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爷放心,奴婢不会再强要跟着您了。”

说完,眸子中闪过一丝无法言语的不舍之色。

我怒气冲冲地回头向陶迁吼道:“陶迁,朕的心意已决。今天杏儿兰儿,一定要跟朕走。”

陶迁面无表情的顿了一会,旋即道:“皇上若执意让两女跟随,也无不可。毕竟皇上龙体尊贵,也是需要贴心之婢照料。只是,张大人则必须留下当幌子。”

“太棒了。”杏儿转忧为喜地跳了起来:“陶大人是个好人呢。”

“陶大人,不知您是否已经安排好了皇上的安全问题?”兰儿虽说也是欢喜,然而却更加冷静的考虑到了其它问题。

“是啊,微臣若不守候在皇上身旁,微臣心中实在不踏实。”张晃见他跟随无望,仍旧想竭力回天。

“张大人,陶某会让你踏实的。”陶迁看着张晃,淡淡道:“不知张大人的武功,与四大供奉比起来,相差几何?”

“四大供奉,小人远远不如。”张晃一愣神,旋即又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骇然道:“难道……。”

“由四大供奉中的两位,暗中保护皇上,张大人是否踏实了?”陶迁笑眯眯地看着他。

“踏实了,踏实了。”张晃心虚地观察着四周,却实在无法发现什么,只好退了开去。

“皇上,微臣亦帮着安排了其他两名侍卫,沿途处理些小事。”陶迁平淡地说道,说着,又新向外喊了一声:“进来。”

“微臣左东堂,白士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走进殿门的,是两名御前侍卫,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与张晃比武的左东堂,另一位也是脚步沉稳,气度恭迁的高手。此人,应当就是白士行了。

“起来吧。”我摆了摆手,心中没来由的掠过一丝不舒服。陶迁此人虽然忠于自己,然而这种事事安排妥当的风格,实在让自己生出无力之心。哎,想必这也是那个吴梁,想要逃避的另外一个理由吧。有时候,属下实在能力过甚,对领导之人反而压力很重。

我暗中又对两人探测了一下,友好度尚算不错,战斗力数值也都不低,虽然均不如张晃。然而两人加起来,可能比张晃要厉害了。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妥当,就待时间了。众人趁着这个时候,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养足一切可以养足的精神。

待得晚上,按照陶迁的预先策划,一行五人非常容易的偷偷溜出了行宫。待潜出几里地后,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望着星光繁点的天空,舒适道:“总算出来了,外面自由的空气,果然令人神清气爽。杏儿,烟。”

杏儿乖巧的从盒子中抽出了一根万宝路,温柔的用芊芊素手帮我点上,并绕到我身后帮我捶起背来。

兰儿早已经见怪不怪,左东堂和白士行两人,却是惊讶之极。想不通那究竟是什么新鲜玩意,还有那个奇妙的宝贝,一按就能出火。然却又不敢问,怕是与我不熟,尚不知我的脾气。

一根烟毕,我的神色顿时轻松起来,挑着杏儿的俏下巴道:“好杏儿,这烟还有多少根啊?”

听到这个,杏儿秀眉皱了起来,低声道:“爷,只有三根了。爷也抽得太厉害了。”

“三根啊?”我也眉头直皱,寻思一会道:“那你收好吧,先别给我了。等来日寻到了原材料,还要以此为原型生产呢。”

“杏儿知道了。”杏儿忽而走到兰儿面前,将烟递给了她,道:“姐姐,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交由您来保管吧。杏儿怕一不留神,就给弄丢了。”

兰儿想了一下,也是没有推辞,将烟收好后道:“现在还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应该再赶一段路。”

遂,五人披星戴月,连连赶了二十几里地,如此,已经远离了行宫。

我望了望四周,道:“不知道那两大供奉,是不是还跟在我们身后?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也不知是真是假。”

“爷您放心,四大供奉乃当世顶尖人物,有他们保护,爷可以高枕无忧了。”白士行见我疑惑,旋即解释道。

出得行宫,大家就都按照原先策划好的身份来行事。我的身份是,一个原本家财万贯,如今却是几乎败尽的败家老爷,如今正要往京上去,投奔一富翁亲戚。妈的,陶迁那老狐狸给我设置身份的时候,也不忘留些寓意给我,当我不晓得啊?

兰儿和杏儿,自然是我这个败家子最宠爱的侍妾。而左东堂,白士行则是我的家将。这里面假中有真,真中掺假。用陶迁的话来说,这就是作假的一大境界。这老狐狸,该不会也拿这一套贪污公款吧?

再行得十数里地后,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饶是我年轻力壮,也是疲惫不堪,两女倒也坚韧,虽说满面乏意,却从来不开口喊累。

从包裹里找出些早已经准备好的糕点,几个人分而食之,后决定众人原地休息。由白士行在附近寻寻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骄阳的光芒,渐渐刺破了黑暗,迎来了新的黎明。

这是一个小土丘,我坐在上面,左拥杏儿,右抱兰儿。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日出,暇逸之极。

再坐得片刻,白士行兴冲冲地赶了回来,说是前方十多里处,有个小镇可以落脚。

闻得此言,众人均是神色一振。立即马不停蹄地向那处赶去,不出一个时辰,就达到了那个名为清溪的小镇。

此镇是典型的山东乡镇,整体风格焦黄焦黄。

小镇今日恰好逢集市,虽说是上午时分,然却已经是人来人往,刹是热闹了。周围几十里地的乡民们,一大清早就或赶着牛车,或挑着担儿前来赶集。

本想凑个热闹,好好参与一下,然兰儿却欲先安排好住宿再说。言之在理,众人当下打听起客栈来。岂料,由于近两天的集市,小镇上的两个客栈早已经客满,即便连柴房也已经租了出去。

我暗叹一声,难不成要露宿街头。难得白士行此人,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家伙,见我面色不渝,旋即道:“爷,您放心,士行会将此事办妥的。爷和兰姑娘在这个茶座稍歇一会。”

言罢,白士行回过头去。向那家镇上最好的客栈走去,面露气势汹汹之色。

我心中暗忖,估计这小子要干出恃强凌弱的勾当来了。我的心性,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后,已经起了很大的改变。以前被压抑住的种种,也因为没了约制。比之以前放纵了许多。对于白士行此举,心中并没有反感。

待得不片刻,白士行那小子就得意洋洋的回来,说是事情已经办妥。瞧那幅模样,似乎一个纨绔子弟刚干完坏事一般的爽。不过也是难怪,这些御前带刀侍卫,均是京中贵胃子弟,哪个没有惹过祸?干过坏事?

白士行领着我们进入了刚才那家客栈,老板没有了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目光。瞧向我们,充满了害怕。我放眼瞧向那客栈大堂,却见没有一个客人,地上残菜污渍撒满一地。桌子家什什么的,均已经被砸的稀烂。几个小二皱着苦脸,不甘愿的蹲在地上打扫。

“爷,士行适才与掌柜的交涉过了。现在已经有上等客房。”白士行对我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而却又飞快的换过了另外一副嘴脸,向那掌柜的喝骂道:“掌柜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那掌柜的,已经到了中年,身材微微发福。此年龄,是少男血气消失殆尽之龄。只见他一脸苦瓜脸,对我谦卑道:“这位爷台,请进上房。小人马上嘱咐厨房为爷烧水做饭。”

这老家伙,之前我们好生好气的来寻间客栈,却被其诸多刁难。然而白士行这恶人一出手,老家伙迅即服服帖帖的。

胸中恶气顿散,也懒得再和他计较下去,径直向其安排的房间内走去。

所谓上房是一个小型的院落,房屋均由青砖大瓦所砌,倒也结实。庭院内来往之处,铺上了一层厚厚鹅卵石,供人踏脚之用。

卵石路间,载着十数枝行色各异的腊梅。此时恰逢腊梅盛放,一时间,小小庭院之内充斥着淡淡的梅香。

“兰儿,杏儿。这小庭院果然造型别致,不错不错。”连日来,虽说一直居住在行宫,然却也似见惯了富丽堂皇。恰见这幽雅别致的小庭院,的确蛮撩人心肺的。再者,由于我来的那个年代,已经鲜有着古典别致的小院落了,自然也是喜欢非常。

“爷,这院落的布局相当有意思。”兰儿扫视了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佩服的神色:“屋舍与庭院,以及那些装饰物等等,都搭配的极为出色。另外,院落整体结构设计,也是相当了得。这院落,可以使身处之人身心松弛,从而达到最佳休息状态。

真的还是假的?我疑惑的看了兰儿一眼,这妮子还有这等眼光?

“爷,兰儿姐姐这么说,那一定是真的拉。”杏儿丫头,一见我脸色有些不信,急忙拉着我的手,帮兰儿说起话来。

我暗自一想也对,以兰儿的性格,并不似那种没有把握,就说出口的人。那么,这小庭院的确透露着古怪。

“按照道理,在这种偏远的小镇上。是很难出现这种设计精美的庭院的。爷,我们必须要小心防备些。”兰儿蹙着秀眉,淡淡地道出了隐忧。

兰儿向来聪明。我遂立即吩咐了两位侍卫,仔仔细细的将庭院搜查了一便,确定了并没有埋伏。这才松下了心神来,决定入住这庭院。

左,白两护卫。为了夜间的守卫,故而占据了一左一右两间卧室。而我,自然将中间那件最大的屋舍拿下。没有办法,三个人一起睡,屋子不大不行啊。

待得安置妥当后,众人先休息了一番。直至下午,盥洗毕,在客栈里匆匆用了些餐。便上大街上溜达去了。今日是集市,端得是热闹非凡。

也有一些把戏人,沿着当街喉咙一扯,当即表演起绝活来了。看了一些,不免有些兴致匮乏。以我的眼光之毒,自然可以瞧出那些所谓把戏中的漏d来。如今的把戏,与我那个年代的水准差远了。

倒是杏儿,看得兴致勃勃。看完后,还善良的投了块碎银子。看小丫头这么透入,我就不去点破刚才那大汉胸口碎大石时,嘴里喷出的血是假的。

一路随着热闹走去,童心未泯的一人弄了根糖人吃将起来。在这一瞬间,仿佛我又回到了当年孩提之时,在泰安城里溜达的时候了。想起那时,我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那甜甜又好看的糖人了。

“爷,那边有看杂耍的。”杏儿拽着我的胳膊,又蹦又跳了起来,非要拉着我去瞧瞧不可。我远远望去,不就是在那里顶着几个破碗,在哪里转来转去么?虽说这是项技术活,但那人明显玩的不行。

“杏儿,那有什么好看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前方道:“那边有舞狮的,不如去那里看看。”

“不嘛,爷。”杏儿的声音有些腻了起来,娇小的身躯贴在了我身上揉蹭起来,轻咬着嘴唇,春潮荡然地望着我,细声道:“爷,奴家想看那个嘛。”

妈的,不争气的小弟顿时起了反应。杏儿这丫头,挑逗水准越来越出巧了,无论从声音上,还是动作上,哪怕是神态上,无一不充满着若渐若离的勾引。

“行啊,杏儿长出息了。”我轻笑了起来,将她拉进我的怀里,手掌在她酥胸处揉捏起来:“竟然学会色诱了。”

咛嘤。杏儿低声呻吟一声,娇躯刹那间变得柔弱无骨,完全依靠在我身上,只见她,轻咬着嘴唇,似是下定决心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娇媚道:“爷,若您依杏儿这一次。杏,杏儿晚上,晚上情愿,情愿让爷像上次一样对待。”

像上次一样,眉头一皱,没有想起来。却料,眼神触碰道杏儿那又是期盼,又是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霎那间想了起来,原来杏儿是说的那次啊。一想到那次的激情,心头的热火腾地冒了出来,一把搂过杏儿用力揉搓起来……

“爷……”杏儿兴奋又压抑的呻吟起来,春潮盎然时,眼神却又害怕的扫视着周遭行人。

左白两名侍卫,见状立即环顾左右,一副恍若未见的模样。或许,所有的御前侍卫,这一套都是练习过的。耍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兰儿则双颊绯红,焦急的凑到我耳畔道:“爷,这是在大街上。”

我手中微微用力,又是惹的杏儿疾喘连连,喉间发出若有若无的y声。伏在我身上的娇躯,进而微微颤抖起来。酥胸之上,传来一片滚烫。

我邪笑着扫视了一眼四周,果然一些来往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变化。便也将杏儿放了开来。杏儿是属于我的,那幅娇媚欲滴的模样,给别人欣赏而去,岂不是损失?

“杏儿,爷就同意你的交易。”我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杏儿那娇小玲珑的俏臀,心中一飘,顿觉轻浮起来。

兰儿急急搀扶住杏儿,

依着杏儿之意,众人来到了那杂耍场子。白士行腰间挂刀,故意露出一丝凶相后,很轻易的就整出了一块空地,随后又恭敬的邀请我们过去。

凑近后才发现,整个杂耍班子,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还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女。那一手顶碗的手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我细细瞧将了一番,这两名少女长得极其普通,其中一位,身材倒是不错,只是那容貌实在难入法眼。看到这里,心中未免一慵,顿觉无趣起来。

“好。”脸上春潮尚未褪去的杏儿,忽而鼓掌起来,大声叫好不已,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

我哑然地望了她一眼,这可怜的小妮子,是不是没有见过什么杂耍?这么简单的顶碗都搞得如此狼狈的杂耍技巧,妮子竟然会叫好?

蓦然,几声怪异的笑声轰然而起。我侧目望去,却见两名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蹲在了圈子内,一脸邪笑的起哄起来。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这个年代,也有不少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二流子。看来,接下来就是要开始表演耍流氓的桥段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通顶碗表演之后。那俩流氓互相对视一眼,y笑着站立起来,大摇大摆到那杂技女孩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晃悠一番后道:“两位姑娘表演的真是出彩。哥哥府上今日摆寿筵,想邀请两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这锭银子,便是两位的酬劳了。”

说的倒是蛮动听的,我暗自忖道。只是他们这种人我是见的多了,这两位姑娘要真是随他们而去,恐怕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两名姑娘,见到那锭银子,也是颇为心动。互相对望一眼后,神色间亦是犹豫不决。

自古齐鲁多侠士,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然却遇到此事,却仍旧不得不出手管一下。否则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孩掉进火坑,也不去管一下,恐怕良心上也过不去。

暗中叫过杏儿,细细对她交代了几句。杏儿听到后,虽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却也对我言听计从。当下走至场中央,掏出一张银票,塞到人家姑娘手里,淡淡道:“我家少爷很是欣赏两位姑娘的技艺,家中恰逢寿筵,想邀请两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这一百两银票,便是两位的酬劳了。”

一百两。周遭围观的人群,一听到如此大额的酬劳,均不由得惊呼起来。看向我们一群人的目光,也变了个样子。

那两名地痞,均是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那张百两银票。眼色闪烁不定,应是在打那百两银票的主意了。

“这,这,是不是太多了?”收到银票的那位小女孩,怯生生的将银票递了回来。

杏儿尚未开口之际,高个子的地痞贼眼一翻,冷笑连连道:“这位小娘子是来掀我们弟兄脸的吧?银子多很了不起么?”

而那个矮个子地痞亦是不甘落后,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这外乡娘们跑来欺负咱清溪镇人,这口气咱兄弟是无论如何咽不下的。一会地保面前,还要请各位帮着做个证人。”

周围的百姓一听,多是不敢说话,倒退了两步。瞧向那两名地痞的神色间,竟然有了些怯意。

我看了一眼,迅即便了然于胸。这俩地痞,应当在本地颇有些势力,是以才敢行事如此嚣张。然而我测了一下他们的战斗数值,简直是废材,以我的手段,恐怕对付起两个来也是手到擒来。只是,我终究怕杏儿吃亏,便暗中向白士行使了个颜色。

白士行本身是个精明人,自然能看出期间的来龙去脉。便立即一个闪身,凑到杏儿身前,摆出一副嚣张之极的模样,冷声道:“从哪个娘胎里出来的,给老子滚回哪个娘胎去。”

那两名地痞均是面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惊异不定的望着白士行。白士行本是一介武夫打扮,身材高大,腰间跨着大刀,威风凛凛,卖相极佳。如今这一出现,便声势夺人,一时间到将那地痞镇住了。

“兄弟是哪路的?”那高个子地痞旋即转换成一副善脸,拉着关系道:“咱是高老爷子的人,说不定与兄弟有缘!”

“别跟老子废话套近乎,什么高老爷子,矮老爷子的。”白士行怒眉一狰,恶狠狠道:“滚。”

那俩地痞贼眸中毒光一闪。相互对视一眼后,却也强自隐忍了下来,往后倒退一步:“兄弟既然这么说话,那自然是不将高老爷子放在眼里了。告辞。”场面话言罢,狼狈而去。

围观的众人并没有欢呼,反倒以怜悯的眼神看向我们。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心中却不以为然,那个所谓的高老爷子,顶多是这小镇上的势力。休说暗中保护着的两大供奉,仅仅以白士行和左东堂的实力,都能将这个小镇闹个天翻地覆了。

杏儿见那地痞退去后,向我看了一眼,在得到我点头示意后,便拉着那两名杂耍女孩的手,低声道:“两位妹妹以后要小心点,这点钱你们就先拿着用吧。最好别再抛头露面了。”

那两名女孩楞是不敢收钱,推却半天后。我忍不住道:“杏儿,索性叫她们一会去我们的客栈再表演一次好了。这些钱,算是给她们的酬劳。”嘴上虽有不耐,心中却暗自佩服她们的心境。在此情况下,都不肯收取白酬,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杏儿似是极为可怜她们,费尽口舌后,才让她们把银票收下。随后款步凑到我身边,目露欣喜的望着我道:“爷,谢谢您。”

“傻丫头。”我怜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淡声道:“杏儿你有这份善良的心思,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爷,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惜杏儿。”杏儿乖巧的靠在我胸膛上,面色红润的说道 。

“y贼,看剑。”蓦然,这一声突如其来娇叱声响起。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

我愕然的回头一看,却见到一红衣女子,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宝剑,正踏空向我飞来。其速度之快,恐怕我连躲避都很困难。

“喝。”一直随侍左右的左东堂暴喝一声,一跨步挡在我的面前,腰中长剑铮的出鞘。气定神闲使出了那招如封似壁。

一霎那间,一道白色的剑墙出现在我们面前。那红衣女子蓦然面色一变,似是极为吃惊,然而收招已然来不及了,双剑重重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将那白衣女子抨击的倒飞而去,一抹红雾从空中飘散而出。显然是她在左东堂手里吃了大亏。

然而那女子似也极为了得,硬是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旋儿,以剑支地,重新弹到了空中,随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持剑的右臂,已然被剑刃割了几道口子,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落。

“好轻功。”左东堂暴雷似的大声赞了一句,然而身子却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向前狂扑而去,手中利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左东堂此人,平时虽然不甚说话,与白士行比起来要忠厚不少。然却甚有身为御前侍卫的责任之心,任何人胆敢冒犯于我,他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白士行眼见此事,也是一收纨绔表情,窜步到我身旁。警戒的护卫起来。

兰儿和杏儿,亦是紧张之极,张开双手一前一后的将我挡在了里面,面露坚决之色。

“叮。”一声脆响,那红衣女子勉强提剑挡住一剑,然却手中利剑抵挡不住左东堂剑势中的柔劲,霎时间便碎裂成几段。

左东堂趁势将其双臂往后拧住,连连点了其几个x位,提小j一般的将其提到我面前。

我这才有暇打量起这名行刺我的女子,年龄看上去约莫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的虽然不如兰杏两女,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娇美女孩。只是不知如此年纪轻轻,竟然会彪悍至斯,不分青红皂白的拔剑刺我。

或许练武的原因,她的身材甚为出众,高佻的娇躯下,凹凸有致,玲珑可人。尤其是胸部,似乎发育的极好,高耸诱人。

“呸,y贼。快快杀了我,否则的话,你定不会好死的。”那红衣女子,似乎觉察了我在观察她的胸部,气的脸色铁青。

妈的,我心中暗骂了一句。无缘无故骂我是y贼,还提剑要杀我,被擒后,还这么牛比。这是什么世道啊?

说句实在话。在我那个时代,不知道是压抑的久了,还是怎么的。一到这个年代后,心中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内心的深处,似乎总有那么一个念头,要想试试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之前,轻易将那太傅干掉,以及将兰儿杏儿收掉,或许都有这种念头在里面。

心中邪念顿起,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冷声道:“将这丫头带回去,由我来亲自审问她。”

白士行立即会意,立即将此女提了起来。大声自言自语道:“少爷,此女当街行刺您。属下将她先送去官府处置。”言罢,当众扬长而去。

我着杏儿将那两名打发走后。众人在大街上草草逛了半晌,也无遇见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心中挂念着那名红衣女子,便踱回了那间客栈。

一回到院内,白士行便迎了上来,打了个搞定的手势。我知道他办事利落,闲人断不会发现他将此女带至此间客栈内的,很是放心。

兰儿杏儿,则被我打发去休息。有很多事情,还是不方便让她们看到的。左东堂也被安排去保护两女,我可不想让我的女人,出半点差错。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随着白士行来到了院内一小偏间内。那红衣女子,已经被捆绑的严严实实,口中塞了一块布,双目也被蒙上,正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屋角内。

“爷,他的x位我已经都给点上了。”白士行一脸严肃道:“在六个时辰之内,她是无法冲破x道的。”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着他出去,并嘱咐他别跑远了。我就怕万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