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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皇帝 作者:傲无常

我的身份,是一名皇帝。作为大吴王朝最高权力拥有者,至高无上的存在。我可以一言定人生死,我可以拥有三千粉黛。我更可以轻轻一挥,让那百万雄兵如狼似虎地冲向敌国……

备注:本文乃极度,所属的朝代,处于另一个平行空间。众书友,切勿以熟知的历史,或者概念来衡量本书。本书纯当消遣之用,看得下去,就捧捧场。不屑者,请静悄悄地走开,切勿留下只字片语。

第一章 换个皇帝来当当

我抱着两个纸盒子,从一座大厦中走了出来。望着众多西装革履,进进出出的上层人士,我不禁回头对着大厦,大骂一声:“c!”接着,丝毫不理睬周围投来的诧异目光,潇洒的扬长而去。

我是这栋大厦的一名普通文职,不,应当说曾经是。从现在起,我又恢复到了自由之身,无需再早上八点起床,九点上班了。

毕业了两年,却换八个工作。到了今天,也不知是自己炒老板的鱿鱼,还是老板炒了自己。反正,又失业了。

“我他妈的,要是个皇帝就好了。”我不禁开始想入非非,一想到当皇帝的种种好处来,脸上都要乐出花来了。

吱~呀~!

一个急刹车将我从白日梦中惊醒过来,接着从车里窜出一个中年男子,开口就用方言对我唧唧刮刮的大骂起来。

虽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好歹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了。当地方言虽然不甚会说,却也能听懂一些,尤其是那些脏话,更是了解甚深。

也活该那家伙倒霉,我是个急脾气。按照平常,也顶多是扇他一个耳光什么的。但是今天,却是我失业的大悲日子,他可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在围观之人众目睽睽之下,我用老拳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临了对他伸出中指鄙视了一下。旋即转身急奔而逃。因为我知道,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钻进一个小巷内,我大口的喘着气。作为一个文员,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剧烈运动过了。然而经此发泄,心中的郁闷也随之驱散了不少。心情随之也爽朗了起来。

蓦然,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从后面抓住了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脸色却越来越严重。沉吟道:“小兄弟,你的面相乃九五之尊相。我……”

话未说完,我就一把将他推开,鄙视道:“九五之尊相,别和老子来这一套。你这种骗钱的道士,我见得多了。”说完,摆摆p股就闪人。妈的,记得小时候在家里时,也有若干个道士骗我老妈说我有九五之相。弄得我老妈兴奋地将家里一个月的开销,全部捐了出去。害得我吃了一个月的稀粥咸菜。自此,我最是听不得什么九五之相之类。

绕出了小巷,打了个的回到了住所。之所以,我不称呼这里为家。那是因为我对这个屋子,一点感情也没有。它纯粹就是一个我睡觉的地方,与旅馆,酒店无任何分别。当然,那要归功于我的房东。他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亦是我对这个住了两年的地方,毫无感情的罪魁祸首之一。

躺在床上一夜,我思考了许多。包括我到这个城市之后,两年来生活的点点滴滴。这不是我的城市,我不适应它,它也不适应我。想到这个结论的后果就是,我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与平时一样,很多时候我都是想做就做,并不喜欢拖泥带水。是以,第二天我就与房东结清了帐。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一一装在了一个旅行袋里。

来的时候是这么来的,走的时候也就这么走了。喧闹异常的火车站,没有一个人是为我来送行的。

好在如今的交通也算得上极为便利的,家乡泰安虽然算不得什么经济发达地区。然而却是全国有名的旅游地区,来往的列车还是不少。懒得去排那长长的队伍,索性从黄牛票贩子手里买了张黑票,就径直往车站里走了去。

我躺在铺上,欣赏着从车外闪逝而过的江南风光。然而心神,却不由得扑到了家乡泰安。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吧。记得当初留下的豪言壮语,他日待我功成名就,就是我衣锦还乡之时。

如今这么落魄的回去,或许会惹来一些嘲笑吧。

唉,算了。两年间,别的东西没有学到,脸皮倒是练的一流,区区嘲笑怎么也放在心上了。

由于这几日都没有睡好,想着想着,竟然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有人把我推醒:“您好,列车即将到达泰安车站,请您换票。”

漂亮的女列车员用词虽然客气,然而语气却和用词截然相反。不过,我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与她换过票后,便将衣衫穿上,提着我的旅行包到车门口等候。

终于,回到家乡了。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透澈,直将我的肺冻得贼凉。看了一下手表,却发现如今才是凌晨一点多。要说这块手表,却已经伴随了七八年的历史了。作为父亲用他第一份工资购买的手表,说随便扔的话,我也是不忍心的。虽然戴着这块手表,被人不止嘲笑了一次土包子。

走出车站,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想借着烟的热量,帮我驱驱寒气。却不料让我起了一个念头。

“师傅,去泰山。”我c着副本地口音,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内,懒洋洋地躺在了座椅上,不再多话。

那司机见我本地口音,便热情的攀谈起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然而从对话的片断中却发现了,泰安最近发展速度极快。借着济南经济的蓬勃发展,泰安也是受到了辐s,占了不少光。再加上本属历史名城,旅游业的收入亦是不少。

唉,想不到两年的时间。家乡变化如此之大。

“对了,怎么刚一下火车,不往家里去。倒往山上跑?”司机一秉山东人豪爽的性格,倒也与我一点不见外。

我帮他点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一番后,才深沉的道:“离家两年了,不免有些情怯。先去玉皇顶看看日出,放松一下心情。”

“哈哈,有趣。”那司机乐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赞道:“一看哥们你就是个读书的,行啊!”

读书?我不禁苦笑,好歹熬了个本科文凭出来。本以为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却不料满大街都是本科毕业。行什么行?我的收入,还不如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呢。

谈谈说说间,时间过得飞快。不多一会就到了山脚下。那司机非得按计价器与我收钱。我说不得临走之前,多扔给了他五十块。说真的,他要是拉个外地客人,可不止多挣五十块。大冬天的,半夜三更出来做生意也不容易。

我整了整背上的旅行包,望了一眼巍峨耸立的泰山,便大踏步的走上了台阶。

泰山的路,我从小到大已经走了不止十次了,自然是熟悉得很。一路碰到不少游客,三三两两,或一个团队。估摸着都是想在日出之前,登顶观日。

我拒绝了其他人一同走的建议,反而加快的脚步,一路往上登着。久不锻炼之下,竟然气喘吁吁起来。

好不容易休息几次后,终于登上了玉皇顶。却已经累得不行了,记得几年之前,中途可是只休息一次过。

躺在观日峰的一块石头上,用我那旅行袋枕在脑后,休息起来。现在距离日出,至少还有三四个小时。少不得要假寐一会。但是,旅行袋的背带,还是牢牢的挂在了胸口,我可不想有人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将旅行袋顺手牵羊掉。

或许是累极了,又或许是日出看过多次,心情不再激动了。困意向我汹涌地袭来。

好像是睡着了。

昏沉沉间,突然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惊呼声:“成功了。”

声音之大,惹得我耳朵一阵发麻。想必是哪个游客成功登顶之后,正在大呼小叫呢。

正想开口教训两句的时候,我呆住了。入我眼帘的,是一道绚丽多彩光华。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光华之中缓缓地走出了一个人,细细一看,那人的容貌竟然熟悉异常,待得回过神来,才蓦然醒悟,那人莫不就是自己?

不对,那绝对不是我自己。因为那人穿着一身龙袍,那龙袍的款式,就与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然而,那家伙的容貌,又怎么会与我一模一样。

妈的,莫非在拍电影?我脑子中闪过了这个念头。

那人见到咫尺间的我,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一把抓住我拖到了光华之中。

原本那人的腕力,可能比我稍有不如。然而,在我不防备之下,却也被他一拉就进去了。

“快,快。脱衣服。”那人在那团光华之中,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要求,两只毛手,已经搭了过来。

我靠!立时,我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心中一片冰凉。莫非,莫非遇到了传说中的……

想及此处,我紧紧地护住了胸口衣襟,惊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少废话,朕让你脱,你就脱。”那人色厉道,眉宇之间,竟然有一丝威严之色。

不过,那家伙自称朕。莫不是个神经病?都什么年头了?我狐疑地望着他,却是不出声。这道光华,与今天所遇之事,无不透露着诡异。

那人见我还是不动,眉头一轩,似是想发火。蓦然,又没来由的脸色缓了起来,微笑的说道:“你想不想当皇帝?”

那眼神,有些暧昧。在我看来,应该是充满了诱惑。对于这个明摆着的问题,我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开玩笑,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想当皇帝。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那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朕就和你换一换。你来当皇帝,我来当你。”

我的头脑,顿时昏沉沉起来。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四周仔细的望了一下,该不会是某个电视台在恶搞我吧?如今这类恶搞无辜平民的综艺类节目,收视可是非常高的。若自己万一真的相信,要是这么一脱的话,就把自己暴露在全国观众之下了。以后也不必再做人了。

“你倒是快点啊,这个传送空间,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那自称是皇帝的家伙,抬头看了一下四周,似是在估摸着时间。

我见他那模样,实在太真实了。一想到如果有哪个电视台,找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来整自己,倒也认了。反正事后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补偿金。

然,我心中还是打了个小九九。飞快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先脱。只要你脱了,我就脱。”

那家伙先是想发火,却强自忍住了。三下两下,就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停,最后那个,就不要脱了。”我见他正在把最后一道防线脱下,急忙制止道。妈的,要是被人拍到和他赤l相对,我还活不活了?

“这个不换也好,该你了。”那人眼神中有些激动,脸色却有些铁青:“你倒是快点啊,不知道现在是冬天啊!”

拼了!我咬了咬牙齿,如今反正也算是穷途末日了。万一,我是在说万一。要是那家伙说的是真的话,我就发达了。毕竟,经常在网上溜达的我,时常会看一些玄幻小说,对于这种超自然事件,竟也有了些免疫力。另外,我也想到了那些骗我家钱道士的话来,更是凭添了几分信心。

我飞快地除下了我的衣服,将口袋中的随身物品都掏了出来。与他把龙袍换过来。天气极冷,这就促使我无法多做思考,迅速把衣服穿了上去。

这衣服设计,也真是变态。怎么穿也穿不好。

“你们这里的衣服,是怎么设计的啊?怎么这么复杂?”那家伙,倒是恶人先开口,埋汰起我的不是来了。

我一看也乐了,那家伙也不会穿我的衣服。这,这就表明,他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要是电视台那些家伙的话,又怎么可能不会穿大众化的衣服呢?

一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暖洋洋,轻飘飘的感觉。难道,难道我真的要当皇帝了?眼前那家伙,在我眼里也变得可爱起来。走上前去,三下两下,就帮他穿好了衣服。

“该你了,帮我穿这款式变态的衣服!”我是这么要求的。

“大胆,竟敢叫朕帮你穿衣服?”那人眉头一轩,发火了起来。

“大胆什么?我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换过来了。我是皇帝。”我怒目骂道。

“呃,其实!朕也不会穿。平时,都是奴才伺候朕穿的。”那人小声的诺诺道,脸色微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妈的,这世界上还有这种笨蛋,竟然连衣服也不会穿。不过,笑过之后,我想到了个严重的问题。我们两个都不会穿,那岂不是意味……

“好了,就这样吧。”那人嘴角掠过一丝贼笑,往光华外面走去:“时间已经到了,祝你好运。朕是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靠,什么叫就这样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大惊失色,我捧着一堆款式复杂的衣服,叫喊道:“不要啊。”

眼前的光华流转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越转越快。昏沉沉间,我突然昏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糊之间,只觉远远的有人在大叫大喊:“皇上,您在哪里?”

我勉强睁开眼睛,却见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那轮残月,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蓦然,一阵寒意袭来,让我浑身一颤。这才想到,我现在身上仅仅穿了一条内k而已。

挣扎着爬起身来,将那身龙袍,紧紧地裹在了身上,这才有了些暖意。我的包,蓦然想起了这个东西。旋即就在地上见到了我那个旅行袋,以及洒落在地上的,一些当初我口袋里的东西。

我颤悠悠的拣起了我的烟,用我那几乎冻得发麻的手,颤抖了好半天才将烟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进入脑部后。紧张的情绪旋即被放松了不少,身上也暖和了些。

“皇上,您在哪里?”又是一阵叫喊之声,听声音,似乎比刚才近了些许。

皇上?莫非,那家伙竟然玩真的?我的心突然一阵悸动,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他妈的现在就是皇帝了?

“我,朕,朕在这里。”我竭力大喊了起来。喊完这句话,我心中又紧张了起来,各种思绪在我脑海中一一飘过。不管了,就赌这一把了,接着,又连续叫喊了几声。

“是皇上,是皇上的声音。”那边的人,顿时激动起来,乱喊乱叫不已。

不多会儿,大部队就赶到了我身边。好家伙,陆陆续续,约莫有好几百人。各色人都有,有些是身着宫装服饰的美貌女子,有些是太监打扮的家伙,有些是戎装齐整,甲胃分明的带刀侍卫。

我懵了,再次意识到事情的真实性。电视台那帮家伙,不可能将这种豪华阵容都摆出来的。因为,那要花多少钱啊?

我的心,顿时也沉了下来。这事要是真的,万一我被他们发现了冒充皇帝?那还得了,我也听说过什么凌迟处死,五马分尸之类的玩意。

人的智慧,通常都是在迫的环境中,得到最有效的发挥。我当即就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说谎。

谎言,并不是人人都会说的。

“来人,来人。护驾,护驾。”我抱着龙袍,惊惶失措的大声呼喊了起来。此时,我更是一狠心,用打火机将我的头发点燃。我连连拍打之下,头发业已经被烧掉了大部分。若是有面镜子,我现在的头发,那就是一个瘌痢头。当然,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据我所知,古代那些家伙,都是留长发的。我那一头短发,简直成了我最大的漏d。

“有刺客,快保护皇上。”那帮带刀侍卫,飞也似的冲了过来,团团围在我身边。警戒的望着四周。

“皇上啊!”一帮子太监也不甘示弱,冲到我面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喊道:“奴才,奴才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皇上下令。将奴才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接下来一大堆宫女,也是扑倒在我面前,哭着喊着要我处死她们。

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不由得我不认真对待下去了。因为我知道,万一我曝露了真正的身份,恐怕会比凌迟死的还要难看。

“都起来吧,你们救驾有功。朕回去后当会重重奖赏你们。”我不得不摆出一副龙威的样子,说话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奴才不敢。”那帮子太监,还在使劲的磕头,祈求我的原谅。

然而此刻,我却是冻得要死。便指着一个小太监,喝道:“你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那小太监顿时面若死灰,惊呼了起来,大泣道:“皇上,您饶了奴才吧。”

妈的,什么地方出错了?那家伙不是说,他的衣服都是太监帮着穿的么?

“奴,奴才,来,来帮皇上穿衣服。”不远处,另外一个小太监怯生生地说话,然而语声之中,竟也是颤抖异常,似是极为害怕。

我这才恍然,帮皇上穿衣服的,应当是有专门的太监。我这样随便指个太监就让他帮我穿龙袍,他当然不敢喽。

“恩,那你就过来,帮朕穿上龙袍。”我学着那家伙的语气说话,不觉间,也染上了一丝威严之色。幸好,那家伙的确自己不会穿衣服,否则我此刻就得露馅。

那小太监,爬起身来,弯腰战战兢兢的走到我身旁。帮我穿起这龙袍来。蓦然,我听他轻呼一声,骇然的望着我的胸脯。

我也是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我的胸脯。没有什么啊?顶多就是一小块胎记。

胎记,我打了个冷颤。想起了那家伙的胸口,白白净净根本没有什么胎记。这小太监想必是伺候那家伙更衣的,自然清楚其主子胸口没有胎记。

一想到这里,我面色不由得一沉,冷声喝道:“还不动手穿?难道你想冻死朕么?”

小太监也是浑身一激灵,颤抖的帮我将龙袍穿好,我甚至能听得见他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

对不起了,小太监。我心中暗叹一声,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牺牲你了。

“你,过来。朕有话问你。”我对着一名带刀侍卫喊道。

那名带刀侍卫,立即恭敬的走了过来,跪倒在地:“请皇上吩咐。”

“杀了他。”我指了指那个小太监,沉声喝道:“立即。”

带刀侍卫眼中立即精芒一闪,我也看不见他手中的刀是怎么出手的。只能见到那小太监连叫喊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整个人头就飞了起来,咕噜咕噜滚到一旁,脸上残留着一丝骇色。

“哼,竟敢嘲笑朕。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恨然地自然自语道。心中却掠过一丝戚色,哎,为了自己的性命,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我根本是无需如此隐讳解释的。皇帝要杀一个人,有的时候,可以不用任何理由。

下面顿时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微臣惊扰了皇上,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那带刀侍卫,立即拜服在地上。

我看他虽然五体投地的跪拜着,然而浑身上下却犹如一道泰山一般,分毫不动弹。再加上此人之前出手之迅捷,恐怕是个高手。我向来是个武侠迷,对于这个世界并不是很了解。万一被我错杀了一个武林高手,岂不是可惜?

“起来吧,朕赦你无罪。”我摆了摆手。

“谢皇上不杀之恩。”带刀侍卫站起身来,背微微弓着,向我道谢。

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不由得感叹起来,一言定人生死。立功之人,反而须请死。

看着那些被我震得动也不敢动弹的人,我心中没来由的飘飘然起来。这些人,只要我一句话,他们的人生就完蛋了。他们的命运,完全c控在我的手上。这种感觉,真是激动人心啊。难道,这就是权力的感觉?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权力的好处。却总是嘲笑很多人,不顾一切的去追逐着权力。唉,权力这东西,果然吸引人啊。

“你现在是几品带刀?”我向那侍卫问道。

“禀皇上,微臣张晃,乃三品带刀御前侍卫。”张晃稳稳地回答我道,语气沉稳有力,却也透入着真诚的恭敬。对于这些人来说,皇上就是他们的天,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张晃?很好,朕现在赐你为一品带刀侍卫。”我轻笑了起来:“常随朕左右。”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绕是以张晃的沉稳,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一品带刀侍卫头衔,并没有什么,但是那个常随左右。那就说明,皇上欲将他当作心腹培养了。

或许,这张晃也在纳闷,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好。帮着皇上杀了一个太监,自己就连跳了两级,还入了皇上的左右?

“都给朕起来。朕恕你们无罪。”我摆了摆手:“回岱庙。”我说的这个岱庙,可是经过反复思量才说出来的。这里是泰山之颠,我心里非常清楚。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国度是定在泰山附近的。这皇上来泰山,显然是来玩封禅的。而我恰好是泰安之人,当然清楚古代君王都是在岱庙中睡觉的。

“摆驾回宫。”一个年岁较大的太监,立即一骨碌爬了起来,身手之敏捷,连我这个年轻人都觉得汗颜。不过,他说回宫,也有道理,岱庙,本就是一个行宫。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一顶龙轿就到了我的面前。对于一个现代人,坐轿子永远是最新鲜的东西。我当然也好奇。

那个张晃,则随着龙轿护卫在左右。显然因为我刚才的册封,让他有了资格守卫在一旁。

蓦地,我又想到了一事。电视上经常演的,皇帝出游,遭刺客的几率是相当之高的。心中不免胆寒,别皇帝的瘾还没有过上,就被刺杀了。

想到此处,便将张晃叫到身边,低声道:“朕担心还有刺客,你去将带刀护卫,多调一些到龙轿旁。所有事情,都交给你负责了。别让朕失望了。”

张晃喜色一闪而逝,越发恭敬的应声后,立即兴冲冲去办理此事了。想来,那家伙也是没有想到,我上来就给了他这个重要的任务和权力吧。

一看到上百名戎装护卫,守护在轿子旁,心中也不由得一阵踏实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变成了瘌痢头,心中掠过一丝苦笑。

一回到行宫内,我便差遣张晃,让他去寻了一名手艺高超的和尚,让他帮我把烧焦的头发都剃掉。

谁知,那些刚闻讯赶来的大臣们,立即哭天抢地的泪谏起来,说什么千万别想不开,出家当和尚什么的?

我靠,我说过要当和尚了么?摆出了臭架子,恶狠狠地训了他们一顿,表明了我只是想剃掉烧焦的头发而已。

谁知,话都说到这个奉上了。还是有几个老臣,泪水滢滢地对我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类的大道理。

说归说,还摆出了一副如果我不听劝告,就立即撞柱而死的鬼模样。简直罗嗦到我心烦,我不禁开始理解那有皇帝不当的家伙了,估计,他就是受不了这些家伙的折磨吧。

我也算了,初来乍到,也不好把几个老臣的性命弄丢了。只要打哈哈的把事情压了下来,准备趁他们不在之时,再将一把瘌痢头剃掉。

接着,一个胡子都花白的老臣,立即一收眼泪,换了一脸严肃的神色:“皇上,老臣想询问此次皇上遇刺的详情,好回到京城后,立即着刑部撤查此事。”

我心中一凌,这个不起眼的老头,说话竟然这么牛气。说什么着刑部办事。那就说明他的地位在刑部之上,那他岂不是?宰相?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另一名花胡子老头躬身道:“皇上遇刺,所幸天恩庇佑,有惊无险。但此乃天下之大,理当撤查撤办。”

原来是太傅!我又瞟了那老家伙一眼,心中又是为那皇帝一阵悲哀。这老头,刚才寻死觅活的,就数他最起劲。有他当皇帝的老师,真是悲凉啊。

“恩,你们说的都有理。”我连连打哈欠,摆手道:“不过,今天朕实在太困了。要先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事,等朕睡醒了再谈。”说着,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旋即出现在我脸上。

如此,那帮顽固的大臣,也是不敢多话。皇上要是累出病来了,可是谁都担当不起。

总算摆脱了那群老头子,硬是叫着张晃一起进入寝宫。再着他去把老和尚叫回来。

张晃先是一愣,面露难色:“皇上,太傅大人他。”

我一听,心中冷哼一声。这个太傅,影响力果然不小。面色顿时一阴:“他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

张晃连连请罪,最后还是按照我的吩咐,秘密将老和尚弄到寝宫。总算,那烧焦的瘌痢头被成功的剃去。至于,那些老头子会不会因此而寻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是真寻死,倒也是好的,少了我许多麻烦。

我让张晃去安排好值班守卫,也让他去休息。走之前,还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别太累着了,要注意休息。这种简单的关怀,差点让他泪水滢滢。

我看着他抽动不已的双肩,暗道,至于么?在我那个时代,哪个领导不会这一俩手啊?

我也真是困了,这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呢。遂往龙床走去。这里虽然不是真正的皇宫,然而生活用具倒也齐全。

蓦然,发现两个宫女正跪拜在龙塌前,不敢抬头看我。

她们在这里干什么?我疑惑了一下。却又转到了一个念头,该不会?哈哈,差些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皇帝了,当然不能表现的太急色了。要有威严,我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这句话。

第二章 兰杏双婢

果然,皇帝的威严之下,不容得两名小小的婢女反抗。那两名女子,在我的命令之下,缓缓地抬起了秀额。

蓦然,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倒不是这两名婢女长得难看,相反,这两个婢女长得清爽秀气,容貌一流。

我重重地呼吸了几下,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冒牌的皇帝。万一以前那个家伙,宠幸过这两名婢女。自己穿破鞋倒是小事,若被识破了身份,岂不是糟糕之极?

刚积聚起来的满腔欲火,在想通了此点后,迅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玩完后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朕要休息了。”我微微觉得失落,摆手让她们出去。

岂料,两名婢女却并没有站起身来。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婢女怯生生的说道:“奴,奴婢兰儿,杏儿。今日刚调至万岁爷的身边,尚未伺候万岁爷沐浴,奴婢们不敢离开。”说话之间,眉宇之间流露出了骇意,娇柔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啊?我心中顿时一喜,两女虽然是婢女。但是皇宫之中,无一女非是上上之选。就像这两女,在以前世界之中,也是极为罕见的极品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暗中骂起以前的电视节目来。摄制组拍宫廷戏时,那种用群众演员演的宫女简直惨不忍睹。虽然钱是省下了,却给我留下了负面影响,以为真正的宫廷婢女,也不过尔尔。看来,却是我料错了。

如今闻得两女均是刚调任过来,且从自报名字的事情上来看。却应当是第一次与皇帝接触,那就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皇帝家伙,胸膛上没有胎记吧?那岂不是标志着……嘿嘿。

“兰儿,杏儿是吧?”我淡笑道:“起来吧,伺候朕沐浴。”美女伺候沐浴啊,这在我原来那个时代,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并非说我那时代没有,只是代价不菲罢了。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我哪里肯放过尝鲜的机会。

“奴婢遵命,万岁爷。”两女幽然站立起来,却将俏首压得低低,不敢多看我一眼。还是那个叫兰儿的胆子略大一些,低声诺诺道:“万岁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奴婢来。”说话间,语音嗲糯,极是柔和好听,似江南一带的口音。

人都说,江南不仅风光秀丽,女孩子也秀气温柔,果然是不错的。我那个时代,女孩子秀气是秀气的,但是温柔的却极少。

来到内室,兰儿快步上前,将一圆形宫帷拉开一角,恭请我进去。

“万岁爷,此处不比皇宫,沐浴设备简陋的很。望万岁爷海涵。”兰儿怯生道。

我踏步走进帷内,却是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好家伙,一个两米多宽,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横立在期间。其内已经添置了将近一半的热水,雾气腾腾。

木桶外侧,放置了七八个炭烧炉子,炉上各按了一个大锅在烧开水。如此一举两得,连带帷内的温度也提高不少。

兰儿将挽起袖子,伸出素手试了试水温。立即向外喊道:“小三子,小多子,加一锅水。”

“是,兰儿姑娘。”帷外突然传来两个阴恻恻的不男不女声音,直将我骇了一跳。

两名太监打扮的人,从帷外进内,先向我叩安后。便挽着袖子将一锅子开水都倒进了桶内,还用一根木棒将冷暖水搅匀了。待得兰儿再试水温,满意后,才挥手让那两名太监出去。

“杏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撒花瓣。”兰儿见杏儿愣在那里不动,便低声催促了一下。

杏儿顿时醒悟,急急地将一篮子花瓣,分几次细细撒进木桶内,手法娴熟,想来是受过专门培训的。不过,看她俏脸已经羞得滴出水来了,或许,这真的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奴婢伺候万岁爷宽衣。”杏儿打了个诺,等我回音。

宽,宽衣。虽然早料到这里了,但是事到临头,小心肝却扑通扑通的乱跳了起来。这,这可是我第一次让女孩子伺候我洗澡啊!皇帝这个角色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想到此处,我忙不迭点了点头。

杏儿见我同意,娇媚的面庞上也是红晕呈现,然而手脚却不含糊。温柔,却快捷的将我身上龙袍一一除却。只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素指除碰到我r身时,颤抖是如何剧烈。

我几乎飘然了起来,生命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充实。这么多年了,比起今天我算是白活了。

最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我,顿时冒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听得两女两声压抑住的娇呼,我也被震醒了过来,尴尬地笑了起来。甚至,能感觉到脸上微微发烫。

两女更是不能把持,妩面娇艳欲滴,娇躯酥软的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兰儿终究要比杏儿老成,率先醒悟了过来,声音颤抖不已:“杏儿,快,别让万岁爷着凉。”

着凉?不可能,我身体素质极佳。大冬天的,在山顶上l体躺了一夜,尚无事。休说春帷之内,如此热气腾腾之所了。不过,兰儿那酥软的娇呼之声,却又将我的欲火腾地挑逗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展开行动。只是理性压制住了我,慢慢来,别着急。

杏儿遭兰儿一喝,也恍然过来,急忙将一块浴巾沾上热水,帮我擦拭起身子来。

我大感刺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蓦然,发现这小妮子擦拭归擦拭,却是低着头,紧紧闭着眼睛。浑身上下,一直不断的在颤抖。

这丫头,脸皮端得是薄如蝉翼,羞赧之间,别有一番风韵。

“睁开眼睛,看着朕。”我淡淡的下了命令。我现在和这些人说话,都不敢用重口气。一但口气稍重,她们立即就会跪在地上请死。

明显的,杏儿丫头动作一滞,呼吸间的频率加快了不少。终究,还是不敢拗我的命令,缓缓地睁开杏目,睫毛微颤不已。

我故意用了一下力,结实的胸肌顿时微微鼓起,如铁一般的坚硬。岂料,这丫头脚下一软,竟羞愧的往下跌去。我大骇,急忙一把将她扶住,然而她的娇躯,滚烫异常。

我不敢再调戏下去了,这丫头别吓晕了才好。便轻轻地放下了她,转而向木桶走去,顺着踏板上去。

“扑通!”

我直接跃进了桶里,当下浴水四处飞溅。弄得半个帷内都是湿淋淋的,尤其是伺候在我身旁的兰儿丫头,一身宫衣几乎被淋得透湿。

兰儿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招,惊骇不已,愣在那里动都不动弹。

真是便宜了我一双眼睛,大吃冰激凌。宫衣俱是丝制品,一旦粘上水,几乎是呈半透明状。加上湿丝衣的伏贴性。如今兰儿那玲珑凹凸,惹人喷火的身材,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虽然其内尚有亵衣存在,却也不妨碍我看得欲火中烧起来。

“啊~!”兰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双手护住胸脯,蹲了下来。嘿嘿,正常女孩子的反应。

“皇,皇上。”兰儿娇嗔一声,却又不敢说话了。

“啊哈,朕是不小心的。”我大饱了眼福,得意的笑了起来:“兰儿勿怪。”

不可否认,在大冬天洗个滚烫的热水澡,确实是令人舒畅的事情。尤其是在两位娇艳欲滴的美女伺候之下,简直是恍若仙境啊。

“奴婢帮皇上擦背。”兰儿终究较杏儿要成熟一筹,很快便从羞赧中恢复过来,拿起一块浴布,帮我擦拭起露在外面的肩膀来。

“呼!”如此舒坦的感觉,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飞出来了。汗毛孔在热水的作用下,得到了极大的伸展,全身疲惫几乎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对了,兰儿你这样会生病的。”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娇躯,嘿嘿贼笑起来:“不如一起下来泡泡,也好驱驱寒。”

“奴婢不敢。”兰儿面带骇色,几乎连正眼也不敢瞧我一下,手上擦拭的动作,也缓了起来。

“让杏儿帮朕擦吧。”我看了一眼,已经恢复过来,却傻立在一旁的杏儿。我喜欢她那怯生生害羞的模样。

“奴,奴婢。”兰儿娇容刹那间绯红了起来,轻咬着嘴唇,低声蚊音道:“这,这不符合规矩。”

“哼,朕说的话,就是规矩。”我佯装将声调提高了一些,但仅仅是这一些,就足以让两女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念头。心头却在暗暗责怪自己,用这种手段,是不是太过于卑鄙了?

不过,那个念头,旋即就烟消云散了。兰儿不敢再拗我,已经在轻解罗衫了。脸上神色,却羞赧不已,湿红的小脸蛋,捏一把怕要滴水了。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如此娇媚玲珑的躯体,直将我的魂儿都要勾了出来。加上她欲遮欲掩的娇羞模样,心头欲火又是骤然冒起。下身之间,突的又起了变化。

突然,兰儿身躯开始颤抖起来。我顿时醒悟,桶外虽然有火炉,然却毕竟是冬天来着,顿心疼起来,怜惜道:“兰儿快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