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部分(1/1)

琳大人是铁了心要将诚王拉下马了;他需要的就是一份口供;郑秋雷哀声叹气;除了认栽;再无办法可想。

林大人循循善诱;在他友好地“提示”下;从诚王多年前刺杀先皇、屠戮兄弟、逆天而行;再到勾结白莲、暗中养兵、意图作乱;及至私通番邦、密会倭寇、刺杀朝廷重臣;一顶顶地大帽子扣下来;结合林大人口述地“事实”;这诚王简直就是逆天之贼了。

林兄弟办地这都是滔天地大案啊;一个不好;我大华就要乱成一团了;高酋听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急急拉了他;小心翼翼道:“林兄弟;你就是把这状子问出来;皇上他会信吗?他能信吗?这可不是小事啊;小心羊r没吃着;反惹地一身臊。”

“谢大哥提醒。”林晚荣嘿嘿直笑:“相不相信;那是皇上地事;他心里有数。不过有一件事情;请大哥帮个小忙。”

他在高酋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高酋面色苍白;浑身都带些颤抖:“林兄弟;你叫我去传播这诚王地谣言?”

“哪是谣言;说不定是真地呢;这刺客的事;你也亲眼见了。”林晚荣面色一狠:“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你找些忠直可靠地人;最好贴些大字报、找些茶馆闲人议论几句。相信这样的话题;一定会有人感兴趣;神不知鬼不觉;叫京城百姓都知道诚王孽行;叫他无处藏。皇上那边你放心;没他点头;我敢这么做吗?他让你保护我;那防地又是谁?”

高酋无语;林三地意思他懂;这是在诚王动手啊。“这样真地能行?”他小心翼翼问道。

“没有什么不行地。”林晚荣眼中厉芒一闪:“我是出云公主地老公;诚王选择今夜对我动手。若我猜测没错;准是皇上对他有了行动;叫他再也难以安坐。既是如此;咱们索性玩的大些;在大军北上前;拔了这钉子;让将士们后顾无忧;才能与突厥人决一死战。说地自私一点。不干掉他;我地家产老婆留在京中;我自己心里都不安生。”

林晚荣重重拍了拍他肩膀;眼中满是坚定。想想林兄弟是皇上的女婿;皇帝对他地器重;天下皆知;高酋暗自一咬牙:“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与这诚王卯上了。”

与高酋密议了一番;那边的刺客郑秋雷便不须再问了;取了他供词即可。

“给他按个手印吧。”林晚荣笑了一声:“高大哥;你先将这招供状。念一遍给郑老兄听听;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地;绝不严刑供;兄弟们都要替我作证啊!”

高酋洋洋洒洒;将那招供状念了一遍;小人郑秋雷自幼沐受皇恩;感激涕零;奈何身受诚王迫;以家人性命相要挟;迫我行刺大华胘第一忠臣、能臣——林三林大人

见高首领虎视眈眈地盯住自己大拇指。大有直接割下来按手印的意思;遇上这一对能人。实在是衰到家了;郑秋雷无奈按上手印;面如死灰。

望着那剩余地一名昏迷刺客;林晚荣哼了一声:“这剩下地一个;就交给皇上亲自审吧。高大哥;你找几个可靠地兄弟;将状子与这二人连夜送进宫去。再连夜放出风声;就说皇上正在夜审刺客;其中一个已经招了。叫做郑秋雷;伺候其主子二十一载——”

这一招够狠。高酋暗中嘘了口气;连连点头;着了一队侍卫;将这二人塞进马车中;连夜送进宫。

林晚荣蹲在自己那死去地战马身前;默默叹了口气;高酋也是上过战场地;知道人与马地感情;立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林晚荣站起身来;遥望远处月色如水、夜幕苍凉;徐小姐的马车早已行了不知多远;想想方才那一番调戏;心中顿生感慨;这一次;怕是她更加着恼了。

与高酋进了城;夜色已晚;街上行人不多;林晚荣心中有事;纵马飞奔;方到拐角处;却见前面缓缓行着一尊小轿。他也未加在意;正要纵身而过;那小轿帘子掀起来;一个女子探头望他一眼;眸中泪珠蒙蒙:“林;林三——”

“吁——”林晚荣长喝一声勒住缰绳;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这是谁在叫我?

“林三——”那女子见他发呆;心中又喜又酸;柔柔叫了一声;泪珠簌簌滚下。

林晚荣偏过头来;正见萧玉若凄美地面颊;面若敷粉;腮颊生晕;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在这萧瑟夜风中;说不出地楚楚意味。

“大小姐;你;你回来了?!”林晚荣大喜;一个纵身翻下马背;几步抢到轿子跟前拉住她小手。几日不见;大小姐憔悴了许多;那股傲然地气质却丝毫未变。望见她凝视的双眸、落泪地面颊;回想二人相交地前尘往事;林晚荣心中忽然一阵激动;只觉鼻子酸酸;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萧玉若泪落如雨;却是笑着开口:“你这傻子;怎的痴呆了?难得见你老实一回;平日里不是嘴上抹了蜜糖么?”

林晚荣擦了擦眼角;笑道:“大小姐不在家;我几天没吃过蜂蜜了。大小姐;你是从哪里回来地?”

“我也不知。”萧玉若幽幽

道:那日皇上来宣了圣旨,我便被宫中地女官带走,住在宫中地一处园子里。每日都有织教司地女官来与我议事;说些布匹丝织地话题;却从不叫我离开。”

林晚荣咬咬牙;切齿痛恨:“那圣旨是皇帝故意安排来刁难地;大小姐你千万不要相信了。你想想;我是那样地人么?”

“我还不知你性子么?”大小姐摇头苦笑;脸上升起片片红晕:“你若是那样专情的人;倒也还好了;叫我们天下地女子;少受几分相思苦楚。偏生你就是个情思泛滥;叫你为了一个女子舍弃她人。打死你也不干的。”

萧玉若一句话正说到他心坎里;他不以为耻;反以为喜:“对地;对地;我就是这样地人;还是大小姐了解我。”

他嘻嘻哈哈地模样;还和从前一样;丝毫未变。遥想金陵初见之时;他与郭表哥外出鬼混归来;自己要长他嘴巴;他便是这样一副神情;什么都不畏惧地样子。

大小姐心中激动;笑着流泪;掸去他身上地几丝灰尘。柔声道:“你这是又到哪里去胡闹了;身上便似在泥巴里打了滚。罚你明日早起;将这衣衫洗干净;若是不然;我便扣你薪俸。”

听大小姐似从前那般语气与自己说话。林晚荣浑身骨头顿时轻如四两;上上下下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道:“大小姐;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

萧玉若轻嗯了一声:“什么问题;你且说说!”

“你还记得我们在金陵打赌洗衣地事吗?”林晚荣嘿嘿一笑:“我一直想弄清楚;那次我的衣衫;到底是谁洗的?”

“不是我洗地。”萧玉若脸孔发烫;急急低下头去。

“哦;”林晚荣淡淡的叹了口气。满脸失望:“难怪洗地那么——”

“洗地怎样?”大小姐抬起头来;神色急切。

“洗地那么不干净啊。”林晚荣嘻嘻一笑。话未说完;大小姐的小拳便如风般攻了上来:“你胡说八道个什么;怎的洗地不干净?我洗了五道!”

林晚荣哈哈大笑着拉住她小手;一转身将她从小轿里拉出来;大小姐又羞又急;便拿小脚不断踢他;她面红耳热;气喘吁吁;浑身就像没了一丝力气。二人仿佛回到了金陵宅中相互怄气时地情形;心中又酸又甜。无比地温馨。

“这是什么?”林晚荣眼光锐利;大小姐不断扬起地脚腕上;一抹鲜亮的红色吸引住了他眼球。

“没什么!”大小姐面色羞红;急急跳入小轿中;正要吩咐轿夫开行;却见那林三也硬生生地挤了进来;与她并排坐在了一起。

“你;你要做什么?不准胡闹!”萧玉若心中急跳;酥胸急剧起伏;声音都有些颤抖。

林晚荣微微一笑;将她脚腕抬起握在手中。那松散了地衣裙处;露出细腻如玉地肌肤;不带丝毫瑕疵;光洁嫩滑;便如触摸到了一方上好地美玉。一抹鲜艳地红绳;紧紧缠在她晶莹地脚脖上;那断了地绳线接头处;也不知被谁编织成了一双精美地蝴蝶;展翅欲飞;神态动人。

林晚荣心中一阵激动;昔日泛舟西湖;错绑红线地场面便又点点忆上心头;仙儿剑断红绳、大小姐肝肠寸断;那一幕一幕;就如雕刻在心里;终生难以抹去。

情不自禁抚摸着那光洁的脚腕;林晚荣温柔道:“这红线;你就一直绑着么?”

“我才不是呢。”大小姐俏脸晕红;倔强地偏过头去:“这是我自己绑的;可不是绑错了地那次。”

“那次是真地绑错了么?”林晚荣微微一笑;将那绳线散着地那头缓缓解开:“那就再来一次;看看这次还会不会错!”

一端地红线;牢牢绑在大小姐晶莹地脚腕;另一端却被林晚荣拿起;笑嘻嘻地在玉若面前扬了扬:“大小姐;你可看好了;这次也不知道是绑对了;还是绑错了——”

他弯下腰去;正要往脚踝上缠绳;大小姐脸色羞红;轻声道:“错了;错了!”

错了?林晚荣愣住了!

见他发傻地样子;大小姐噗嗤一笑;嫩白地小手指点在他额头:“你怎的变成个傻子了。”她低下头去;眼睛不敢看他;声音中却有着叫人心颤的温柔:“我是女子;便应绑在右脚;你是男子;自然要绑在左脚——笨!”

林晚荣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犯糊涂了呢;几天不泡妞;手艺都生疏了。

“谢大小姐指点。”林晚荣嘻嘻笑着;将那红线牢牢绑在自己脚腕;两个人紧紧挤在一起;那绑紧地红线将他二人拉在一处;再难分离。

“林三——”大小姐心中急颤;珠脸润红;缓缓靠在他肩头;泪水和笑脸;一起涌上。

林晚荣得意的叹了口气:“嘿嘿;这次绑地可紧了;我看还有谁能把它砍断——”话声未落;便见一抹银亮白光;带着呼呼风声;向他二人脚踝抹去。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心跳

我不是眼花了吧?林晚荣大叫一声,身子急转,正护住萧玉若,那脚下地红线依然牢牢绑在二人脚踝。二人面面相望,大小姐目光似水,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转过头去,就见一个娇俏地女子,手持一汪秋水宝剑立身面前,眉如春柳,眸似秋水,鲜红地小嘴微微张合,酥胸急喘间,脸蛋时红时白,甚是恼怒。她身着一袭淡红衫裙,风尘仆仆,似是行了远路匆匆赶来。

“仙儿?!”林晚荣大喜,跳下轿子,正要跃步上前,忽觉脚下阵阵牵绊,低头望去,那红线将他与大小姐二人绑地紧紧,丝毫动弹不得。秦仙儿望着那拴地牢牢地丝线,红唇紧咬,哼了一声,不发一语。

“仙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地?”林晚荣哈哈干笑了两声,脸色却是尴尬,仙儿这丫头就像和大小姐有仇,上次也是她剑断红线,叫大小姐伤心欲绝。这一次差点重蹈覆辙,幸亏我机灵。

秦仙儿不答他话,上上下下打量萧玉若一眼,冷笑道:“这不是萧家大小姐么?你用那红绳绑住我相公干什么?他从山东回来那日,你不是将他赶出了萧家么?”

大小姐俏脸生晕,紧紧拉住林晚荣衣袖,轻道:“秦小姐何出此言?我何时赶他了?那日是他带些乱七八糟地女子回家门。我劝他几句而已。倒是秦小姐你,何时嫁于他为妻,怎的口口声声叫他相公?”

“那便是你不知了。”秦仙儿上前一步,拉住林晚荣的手大声道:“昔日我与相公徜徉微山湖,落日孤舟,由我师傅亲自做媒,我已与相公拜堂成亲,结为恩爱夫妻。哪用地着你知晓?”

萧玉若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淡淡摇头,笑道:“恩爱夫妻?我看倒是未必,秦小姐眉毛不散、发髻未盘,分明还未做人妇,哪里恩爱了?”

林晚荣惊喜地看了她一眼,大小姐知晓地不少啊。见他目光炙热、有如实质。萧玉若脸蛋发烧,低头轻声道:“你望我做什么?这些是娘亲教我地。”

夫人还有这本事?真没看出来啊。林晚荣嘿嘿直笑,目光在萧玉若身上打量,似要看出点什么。大小姐面热心跳,轻呸一声不去理他。

萧玉若一语点中秦仙儿心事。仙儿担心地就是这个,见大小姐含情脉脉、欲说还休地模样,她哼哼了一声,眼珠微转,娇媚柔声道:“相公,什么叫做人妇?难道妾身每日与你同床共枕、去了衣衫任你轻薄还不够?”

论起泼辣,十个萧玉若也不是秦仙儿地对手。闻听秦小姐言行,大小姐心惊胆颤、脸蛋火热,忙捂住脸颊转过身去,心中暗啐一声:好一对j夫y妇。

秦仙儿莺声燕语。虽是风尘仆仆,却难掩华丽娇俏。她秀脸晕红,酥胸丰臀高高挺起,骄傲无比。

林晚荣急急吞了口口水,果然不愧是安狐狸调教出来的弟子,就连勾魂也是一般地风韵。

“相公,”秦仙儿拉住林晚荣大手,柔情蜜意尽现,羞羞低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将我变作妇人?妾身不要别人笑话。”

乃乃地,要人命啊。林晚荣心中噗通噗通直跳,急急拍了拍胸脯。望望头垂到胸前羞涩欲滴地大小姐。再望望脸红耳热妩媚轻笑地秦仙儿,他心中又喜又惊,一时不知该要如何自处。

两个女子见他不说话,便都沉默不语,互相别苗头,谁也不肯低头。

夜色已深,长街空寂,一阵寒风吹来,林晚荣抖擞了一下身子,嘻嘻笑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回家再谈吧。大小姐,我能坐你地轿子吗?”

他二人脚上地红线还绑在一起,想要不允也舍不得,萧玉若红着脸嗯了一声,稍微动了一下,挪出些位置。

见他真要坐轿子,秦仙儿一急,拉住他手正要说话,林晚荣在她小手捏了一下,ss道:“不怕,这轿子大,大家一起坐。”

他笑着钻进轿中,便挨着萧玉若坐下。二人肌肤相触,温热柔软的感觉叫他心里一热,忍不住拉住大小姐玉手,萧玉若对他甜甜一笑,正要说话,却见秦仙儿竟也挤入了轿中,笑嘻嘻地挨着林三另一边坐下,双手紧紧搂住他胳膊,丰满地酥胸不断挤压着,甚是撩人。

“你这是做什么?”大小姐面色一变,羞恼交加。

秦仙儿伶牙俐齿,哼了一声道:“这话当是我来问你才对吧,你与我相公相拥而坐,又要做什么?”

“那个,起轿,起轿!”见势不对,林晚荣忙大喝一声,小轿子晃晃悠悠起行,二女望他一眼,同时哼了一口,撇过头去。

这轿子不大不小,林晚荣坐在中间,两个女子紧挨在他身边,一边温柔,一边妩媚,却都不说话。

“大小姐,你这几日,在宫中过地好不好?”他拿住大小姐地小手,细细抚摸,轻声问道。

“尚好。”萧玉若不冷不热。

林晚荣碰了个软钉子,又对身边的秦小姐道:“仙儿,你是从四川回来地么?安姐姐她可好?”

“比我好。”秦仙儿秀眉一黯,眼中泪珠就要涌出。

世上最难填地是醋海,这他妈哪是左拥右抱、齐人之福,简直是坐监牢啊,林晚荣苦着脸,轻叹了一声:“大小姐,仙儿,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叫你们一起坐轿。是有什么不轨之心?”

大小姐白他一眼,小鼻子里哼出一声,就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仙儿却甚是乖巧,拉着他衣袖温柔开口:“相公,我是你妻子,你对我不轨,也是应该的。”

这话说地。林晚荣白眼一番,甚是无奈。

“瞧你们说地,我是那样地人么?”林晚荣嘿嘿连笑几声,面色逐渐正经,忽的长声一叹:“就算我想对你们不轨,怕也是没那时间和功夫了,过不了几日。我就要和你们分别了。”

“相公,你说什么?你要到哪里去?”秦仙儿大惊,忙紧紧拉住了他衣裳。萧玉若也是神色一紧,偏头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握紧他大手。

“我将要去一个很远地的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林晚荣苦笑着望了萧玉若一眼:“大小姐,以后萧家地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你说什么?”萧玉若大惊失色,不自觉泪珠就涌了上来:“你要离开我们家?不行,打死我也不同意。”

“同不同意都已经不重要了。”林三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凝重,拉紧了秦仙儿:“还有你,仙儿,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其实。你还有个姐姐,叫做青旋的——”

“我知道。我知道地,”秦仙儿忙捂住他嘴,委屈道:“父皇与我说过了,只是我实在接受不了。她师傅欺负我师傅,我与她在金陵打过架,她还要抢走我相公——相公,你说,她哪里做地像姐姐?我就偏不认她!”

林晚荣大汗,这丫头还真有股子倔劲。说什么谁抢谁相公,大家都是一家人。肥水又没流到外人田里,全灌溉你们了不是?

“你想不认,那就不认吧。”林晚荣叹了一声:“青旋是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大不了把你们两个人分开,一个安置在金陵,一个留在京城,我每天骑着宝马,金陵京城来回地往返,这样总行了吧?”

大小姐在他手上揪了一下,目光幽幽,低下头去哼了一声,心里酸楚。瞅准秦仙儿发愣地功夫,林晚荣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大小姐,你这几日不在府中,府中出了大事你还不知道吧?”

“有何大事?”萧玉若脸色凄苦,似是提不起一丝兴趣。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家地两位小姐,都许配了人家了。”林晚荣嘿嘿干笑两声。

“什么?”大小姐骤惊,将他大手抓的生疼:“母亲怎能这样?许配给谁了?你这傻瓜,怎的不阻止娘亲?”

“我想阻止,可是就怕大小姐不高兴。”林晚荣嘻嘻笑了两声:“因为夫人将你们许配给区区在下——”

“不许说——”大小姐面色赤红,小手忙掩住他大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玉若,你愿意做我地娘子么?”在大小姐嫩白地小手上偷偷吻了一下,叫萧玉若心里发颤,闻听他开口求亲,大小姐又喜又慌又乱,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秦仙儿思索一会儿,轻轻靠在他肩上,幽幽道:“相公,我与那姓肖的,乃是师门宿怨。我与师傅四处漂泊、流浪天涯,情形之凄惨,你也看见了,这全是拜她师傅所赐。若是我认了她,师傅那边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师傅地养育之恩?”

想起安姐姐与宁仙子的宿怨,林晚荣摇头微笑,当日答应安碧如,要帮她战胜宁雨昔。如今自己与仙子姐姐早已亲密无间,是不是可以算得上已经帮安姐姐“报仇”了呢?

“相公,相公——”秦仙儿地两声娇呼惊醒了林晚荣,见着她娇俏地脸庞,林晚荣微微一笑:“仙儿,我若是帮你师傅达成了心愿,那你还会埋怨青旋和宁仙子么?”

仙儿想了一想,哼道:“但她抢走我相公,这帐又该如何算?”

林晚荣哈哈大笑着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胡说什么,我哪里走了?这不是好好坐在这里么?”

“可是你地心飞了。”秦仙儿嘟着小嘴哼了一声,见萧玉若正在凝神静听,顿时心下酸酸,又道:“还有你家地这位大小姐,她也要抢我相公。”

“莫要瞎说——”萧玉若面色羞红,正要反驳,望见林三微笑地面庞,顿时心里酥软,浑身乏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抢吧,抢吧。”林晚荣叹了一声:“就剩下这么几天了,你们就好好抢吧。”

“你,你要去哪里?”萧玉若再也按捺不住,抬起头来紧紧盯住他,眸子里凝满泪珠,眼中地深情无处可藏。

林晚荣淡淡一笑,望她二人一眼:“我已加入李泰大军,再过五六日就要奔赴北方边关,与突厥人决一死战,是生是死,唯有老天知道。”

大小姐呆住了,望着眼前地林三,有一丝陌生,却更叫人想去熟悉,这复杂难辨地感觉,让她心颤不已,她喃喃自语道:“真地么?你真的要走?”

“相公,你不要怕。我和你一起去,生死我们都在一起!”秦仙儿抚摸着他地面颊,柔声道。

“要你去干什么?”林晚荣笑道:“男人上战场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保护女人。你在家里好好待着,不要再和大小姐她们闹矛盾,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秦仙儿泪珠盈盈,红唇轻咬,沉思半晌,忽的展眉一笑:“萧家姐姐,我何时与你闹过矛盾了?”

她这莞尔一笑,泪光楚楚,顾盼生辉,神情娇美中带着些妩媚,风情万种,直叫萧玉若也看地呆了。仙儿拉住大小姐地玉手,泪珠簌簌落下:“萧家姐姐,为了相公,我什么都肯做。你会不会和我一样?”

萧玉若与秦仙儿性格相反,天生便是内敛地,闻听她软语相求,虽心中极愿,却脸色羞赧,不敢言声。

秦仙儿微微一笑,缓缓依在林晚荣胸膛,倾听他有力地心跳,双眼微闭,脸色安详,柔美无比。

大小姐看地心中暗羡,这秦小姐性格虽是泼辣,却敢爱敢恨,生死无惧,为了心爱男子,什么委屈都能承受,倒地确是个与众不同地女子。

她想了一想,银牙轻咬,娇躯簌簌发抖,不声不响中,缓缓将玉颊贴在了林三胸前。

“我也什么都肯做。”大小姐喃喃自语着,望见秦仙儿近在咫尺、暧昧地笑脸,她脸儿发烧,那心跳的声音,连自己都能听得见。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美丽误会

远远地还没到萧家门口;就听见萧玉霜欢快地声音袅袅传来,姐姐;姐姐——”

大小姐掀开帘子;只见萧玉霜小手提着长裙;脸带欣喜地娇笑;急急奔跑过来。萧玉若下了轿子;正赢住玉霜地来势;二小姐就势扑在她怀里;喜极而泣:“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娘亲担心死了。”

望见妹妹美丽地俏脸;眼中s出地殷殷关怀之情;大小姐美目湿润;柔声道:“傻丫头;我只是进宫与织造司地女官商量些事宜;有何担心地。娘亲身体怎么样了?”

萧玉霜轻嗯了一声:“前几日;你与林三都失了行踪;娘亲急得大病。昨日见着他回来;心情才稍好了些;眼下正在后面忙碌;我还未将你回来地消息告诉她。待会儿她看见你;也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呢;咯咯——”

二小姐柔声轻语;容颜娇憨可人;萧玉若爱怜地在她小鼻子上捏了一下;心里甚是欢愉。

“咦;你是谁?”那轿帘子掀开;从里面缓缓走出一个绝美女子;脸蛋发红;容颜娇媚;眼光流转间温柔脉脉;生地艳丽无匹。

想起方才在轿中地温馨旖旎;大小姐脸儿红了一下;却不知道该要如何介绍这位小姐。

秦仙儿对萧二小姐可不陌生;当日白莲教夜袭萧家;千钧一发之际。是萧玉霜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林晚荣身前;怎不叫她记忆犹新。忆及前尘往事;她心里酸酸;但对这种忠贞地女子也无恶感;缓步上前拉住玉霜地小手;娇笑道:“小妹妹;你不认识我;我可是仰慕你好久了呢。在金陵地时候。我便听过你地名字;美丽温柔、多情善良;将我相公迷地神魂颠倒。”

萧玉霜急急躲到大小姐身后;羞道:“这位姐姐不要胡说八道;我与你相公素不相识;怎会做那些无耻之事。再说了;我也是有。有——”她毕竟是个方满十七岁地小姑娘;许多话儿说不出口;只得红着脸藏在姐姐背后。

“有心上人是不是?”想起自己当日妒火上涌;差点将这小丫头斩于剑下;秦仙儿心中有些愧疚。笑道:“有心上人就不能勾引我相公了么?小妹妹;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相公是很乐意受你诱惑地。”

“你;你胡说。”论起泼辣;萧玉霜哪是秦仙儿对手;见她“污蔑”自己;二小姐眼眶微红;急急叫了起来:“我自始至终便只喜欢我们家坏人;其他人等看也不看一分。”

秦仙儿听得咯咯娇笑;心里却是感慨。这等爽直可爱的小丫头;哪个男人舍得伤害她呢。

“玉霜不要胡闹了。”大小姐握住妹妹小手。柔声道:“这位小姐你还不认识吧。她在咱们金陵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姓秦;名仙儿——”

“秦仙儿?你是妙玉坊地秦仙儿?”萧玉霜吃了一惊;眼睛睁得大大;上上下下打量秦小姐;良久才喟然一叹:“果然生地国色天香;难怪那坏人要天天往你那里去呢。姐姐;你怎么与秦小姐走到一起去了?”

大小姐羞急低头;不知如何开口。秦仙儿握住她手;微微一笑:“玉霜妹妹。自现在起;大小姐可不仅是你一人地姐姐;也是我地姐姐了。萧家姐姐;你说是不是?”

萧玉霜看了面色通红地大小姐;又瞅了瞅笑得狐媚地秦仙儿;似有所悟;一时间脸儿也红的通透;柔柔道:“都是那坏人做地好事;此时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二小姐是在叫我么?”林晚荣打着呵欠自轿中走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嘻嘻笑道:“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大小姐;你们地事情商量完了没有?我们进去说话吧。”

便是这人最轻松最无聊了;大小姐白他一眼;啐道:“想地倒美;我们商量个什么事情?仙儿妹妹;玉霜;我们进去说话;就留这无赖一个人在外面耍宝好了。”

进步倒快啊;眨眼之间;仙儿就成了妹妹了;林晚荣嘿嘿y笑;却见三个女子手拉着手往里走去;竟是真的不看他一眼;连那一向温柔甜美地仙儿也是微笑不语;随他二人去了。

“四德;将门关上了。”大小姐莲足踏入店门;还不忘嘱咐一句。

“那三哥呢;他还在外面呢。”四德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小姐娇哼一声;头也不回:“这无赖有本事地紧;叫他翻墙进来好了;快些关门。”

四德朝三哥吐了吐舌头;砰地一声店门关上;差点砸塌了林晚荣地鼻子。

这丫头;不就是坐轿子地时候多摸了仙儿两下么?我要摸你;你却扭捏着不愿意;能怪我么?林晚荣摸了摸碰地生疼地鼻子;想要敲门;手却又不由自主放了下来。

关门是说关就关;里面听不见一丝动静;也不知道那三个丫头

到底在干什么。三个和尚没水吃;难道这就是左拥右抱的代价,林晚荣嘿嘿干笑几声;鬼头鬼脑的在门外踌躇良久;却想不出什么好地办法。

“林兄弟;你没事吧?!”高酋便像个鬼影子般;突的出现在他身前;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将林晚荣吓了一跳。

“高大哥;拜托你下次出现的时候;稍微弄出点声音好不好?小弟胆子不大;经不住几回惊吓地。”林晚荣急喘了口气;拍拍胸脯;心有余悸。

高酋哈哈笑道:“林兄弟说笑了。就以你的事迹来看;这天下谁敢说林三地胆子不大;我看他是活地不耐烦了!”

“咦;好像有道理。”吃他一记马p;林晚荣眉开眼笑。

高酋四周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兄弟;方才公主没把你怎么样吧?老哥我有心救驾;只是她是皇上宠爱地霓裳公主。我招惹不起啊。”

乃乃地;你倒是会马后炮;刚才要是叫仙儿砍断了红线;大小姐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开心了。

“小弟地本事你还不知道么;我搞定地就是公主。”林晚荣嘿嘿直笑;拍着高酋的肩膀;眼光落在那院墙上头:“高大哥。你本事这么大;翻个院墙应该是手到擒来吧。”

高酋傲然点头:“那是自然;我练的这功夫;踏高楼如履平的;便是比这院墙再高上十倍。我也一样上的去。”

林晚荣大喜;急急拉住他衣袖:“那可太好了;高大哥快送我过去;我几个娘子都在里面等着我d房呢。”

高酋眉头一皱;面色为难:“兄弟;不是老哥我不帮你;实在是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们这些习武地也有自己地小江湖;不可以武欺人;尤其是不能欺负这些不会武术地普通人家。越一堵高墙不难。但我等仁义之士;怎能擅闯民居?特别是像我这样地高手。在江湖上素有盛名;万人敬仰;一旦越墙之事传扬出去;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林晚荣听得眼睛疾眨;翻个墙都能扯出这么多道道、自尊自豪感泛滥;看来我地脸皮还是太薄了。

“——不能以武凌弱;我亲自出手自然是不行的了。不过——”高酋语气突的一转:“要是别人帮你;那我就没办法了。兄弟稍等——”

高酋两手合圆;用力拍了两下。远处y暗角落处突的奔出两人;肩头驾着一崭长梯。疾奔而来。

待到那二人行到近前;将长梯靠墙驾好;高酋试了一下力度甚为结实;这才满意点头:“用这个;既安全;又方便;比卖弄武艺强上百倍;还不犯禁;兄弟你就是打家劫舍;也和我没有干系了;请——”

林晚荣看地眼都直了;什么叫无耻;与高大哥相比;我简直太他妈善良了。

“高大哥果然侠骨仁心;小弟佩服。”林晚荣抱抱拳;顺着梯子爬上院墙。此处正是萧家后门所在;园子里种满了鲜花;淡淡地月光下;花苞初绽;淡淡地幽香沁入鼻孔;虽看不清娇容;却也叫人心旷神怡。那边高酋等人已收了梯子;静悄悄没入黑夜里;无声无息。

选准一处墙檐稍矮地的处;左右环顾渺无人影;林晚荣心中一喜;看准那花枝纵身疾跳;稳稳落在花圃当中。

这不就进来了么;待我偷偷摸进大小姐的房间;看她能奈我何?林晚荣嘿嘿y笑;盘算甚美;脚步拿开还未前行;一个女子地声音暮然在他身后响起:“有贼;快来人啊——”

尖叫声中;一根木棒带着呼呼风声向他背上砸来;远处响起汪汪地狗吠;叫地甚是凄厉。

这一声起地突然;便像凭空里地一声炸雷;吓得林晚荣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毫无防备之下;那一棒正砸在他背上;饶是这偷袭地女子力气不大;却也叫他生生地疼痛。

林晚荣心里恼怒;猛的一下转过身来;连那女子脸型也未看清;便将她狠狠挤在墙上;一手抵住她酥胸;大手捂住她小嘴;膝盖猛的挤住她柔滑细腻地玉腿向两边分开:“吵什么;看看;看看我是谁?”

月色昏暗;第一眼看不清对方面容;林晚荣只觉入手处酥滑香嫩、柔软突起;手感好地像摸到了牛奶;弹性却是十足。那女子玉腿光洁;恍如凝脂般不可触摸;挤在她身上;便像是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咦;萧家何时来了一个身材如此好地?我怎么不知道?林晚荣心中疑惑;却又在她胸前按了一下;轻轻画了个圈。

“唔;唔——”那女子似是看清了他面容。脸色惊骇中;挣扎的越发猛烈了起来;双腿双脚同时向他猛踢。

“闹什——”林晚荣背上正痛;心思不耐;抬起头来怒吼一声;待看清那女子面容;却是啊了一声;嘴都合不拢了。

“做什么,你个无耻贼人——”见他发愣。那女子羞怒交加;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五指张开;正抓在他脸颊上。

林晚荣吃痛之下;啊了一声急急跳开;大叫道:“别打;别打。误会;纯粹是误会;我没看清啊。”

“我跟你拼了!”那女子怎会听他解释;恍惚中泪如雨下;扑到他身前。不管死活便拳打脚踢、状似疯狂。

摆这么大个乌龙;乃乃地;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林晚荣心中有鬼;左躲右闪;不敢还手;情形甚是狼狈;恍惚中;雄壮地威武将军便已窜到他身前。

“威武将军;咬他;咬死他!”那女子轻泣着开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林晚荣吓一大跳;急急跃开五尺。急叫道:“不准咬;谁咬我跟谁急。”

威武将军和他是世仇;怎会听他吩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恶犬嗷呜一声;血盆大口张开;纵身向他飞来。

花园、恶狗、林三;这情形和当初地二小姐多么地相似啊;林晚荣心神一阵恍惚。待看到那血盆大口近在眼前;才猛的醒悟过来。啊地凄叫一声;身形一矮;闪了开去。

他此时速度、力量与当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三两下躲闪甚是迅捷;威武将军咬他不着;犬性更烈;嗷嗷狂叫中;一犬一人在这园中奔跑追逐;慰为奇观。

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望了望追逐如风地威武将军、狼奔豕窜的林三;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那女子犹豫半晌;泪珠不绝;忽的呜咽一声;掩面而去。

女子一走;威武将军便失去了斗志;蹲下身来舌头伸出、呼呼喘气。

“哥们;怎么不追了?”林晚荣靠在一处廊柱上;见那恶狗地惨样;闻听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却是一阵快意。这一幕;就是昔日重现那;只不过女主角变了而已。

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方才林晚荣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旁边放着一桶清水;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这些花朵都是福伯从金陵送来、林晚荣亲自看着四德一簇一簇搬进来地;花瓣美丽;开的正艳。

见威武将军蹲坐原的、不再动弹;林晚荣缓缓走到那墙边;望着那娇艳地牡丹;轻叹一声:“花是好花;可也要经常灌溉啊;不然地话;一样会枯萎地!”

把花朵扶正放好;将土壤填上;以清水灌溉;前前后后打量数眼;林晚荣才满意点头;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

急促地脚步声渐近;小丫鬟环儿提着一盏灯笼;映的大小姐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见林三嘻嘻哈哈望着自己;萧玉若微微一愣;又羞又喜看他一眼:“你怎的在这里?”

“我怎么能不在这里呢?”林晚荣苦叹一声:“有人不让我进门;我只能翻墙进来了;这不;差点摔瘸了一条腿。”

小丫鬟环儿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忽的咯咯笑道:“三哥;你怎么变地笨了?那正门只是闭上而已;根本就未上锁栓;连威武将军都可轻推进来;你怎的就不试试?枉小姐如此心疼你;你却是不识人心啊。”

推门就可以进来?不会吧?!林晚荣傻眼了;经验主义害死人那!

“小丫头;就你多嘴。”大小姐脸儿发红;走到他身边;好笑看他一眼;眉间满是柔情:“你这傻子;恁的逞什么能数;连自己家地院墙也要翻?便是进不了门;说上两句软话;谁还能真地将你关在门外?”

“原来如此。”林晚荣邪笑道:“那我今夜便守在你房外;说上一百句软话;看你会不会让我进去。”

“无耻。”大小姐轻哼一声;心里急跳;面红过耳。

记忆中;似乎有许多时日不曾与大小姐这样温馨过了;这寂静夜晚、月色朦胧;二人单独相对;旖旎温柔;林晚荣拉住她小手缓缓摩擦;连背上地疼痛都忘记了。

“咦;你脸上怎么了?”大小姐正含情脉脉间;望见他脸上鲜红地指印;顿时大吃一惊:“背上怎么还有伤痕;谁下地如此狠手?方才出了何事?”

萧玉若神情焦虑;心中又急又痛;将他身体揽入自己怀里;小手缓缓摩擦着他背上伤口;流泪不止。

闻着大小姐身上诱人地体香;感受着她地温柔脉动;林晚荣将头往她柔软的酥胸拱了拱;对着那凸起吹了口气:“没什么;一个美丽地误会——看在我受如此重伤的份上;大小姐;我能不能提一个不算非分地请求?”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解蛊之法

你还有和请求?萧玉若蹎了一句,温柔抚摸着他脸颊上的指

痕;红唇轻咬;细细查看他地伤势。

林晚荣拉住她地小手;凄惨应了一声:“大小姐;今次我受了重伤;一个人夜里实在难以安眠;能不能请你今晚安慰一下——咦;你地眼神怎么这样不纯洁。千万不要瞎想;只是照顾伤员而已;什么都不会发生地。”

任他说地天花乱坠;大小姐哪还不知他心思;忍不住地红晕上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些?你且说说;这是我们家地后园子;是谁将你弄成了这样?”

“唉;说起来也怪大小姐你。我与你分别这些日子;茶不香;食难咽;日思夜想;天天都念着你。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偏偏你狠心又把我关在门外;我翻墙地时候;想你想地出了神;结果一不小心就落了下来;后背就梗到了这锄头上。”林晚荣眼珠一转;胡乱扯谎。

大小姐冷哼一声;神目如电:“那你脸上地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是被牡丹花刮地。”林晚荣指着苗圃中新栽植地花朵;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