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部分(1/1)

取过胡不归准备的粗绳,用力拉扯了几下,感受了下力道,林晚荣点头微笑,老胡办事是真牢靠,这绳子拉火车都没问题。

“下面的这一步至关重要。”林晚荣手持绳子,神色严肃无比,徐小姐急忙竖起了耳朵偷听:“洛远,派两个水性最好的渔民兄弟潜到水下,将这绳子的一端绑到那装银子的箱子上,记住,一定要绑的牢靠,不能松散。”

听大哥说的郑重,洛远不敢丝毫大意,在两个壮丁耳边仔细交代了一番,才叫他们下水而去,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浮起水面,示意绳子已经绑好。

林晚荣踏到两船之间的木架上,寻到正中位置,将绳子缓缓拉起,直到合数人之力再也拉不动,才小心翼翼的将绳索的这一头牢牢绑在木架正中。

徐小姐凝神看他的动作。到此时才有些明白,开口询问道:“你要用这船拉动银子?可那些银子沉在水底的淤泥里,即使再多的人划船,也拉不动它。”

“是吗?”林大人嘻嘻一笑:“徐小姐如此有把握?那不如我们再打一个赌吧。”

说到赌,徐芷晴顿时霞飞双颊,他已经找到了银子,我也要履行承诺了,难道真的便任他轻薄?她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叙说的感觉,苦涩,惊颤,还有一些她自己也难以明了的味道,想起凝儿方才衣衫凌乱奔出的那一幕,她一咬牙,哼道:“坏痞子,谁要与你打赌了,你不愿说那便罢了!”

林晚荣哈哈大笑道:“不是我不愿说,其实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一定会明了。你注意了,下面的这一步至关重要。”

林晚荣一挥手,大声喝道:“掀沙,将泥沙全部铲进湖里,一颗也不许留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随船的众多兵士手持铁铲,将两只大木船里的泥沙往湖里倾泻而去。随着泥沙渐渐的减少,船身慢慢向上浮。拉着银子的绳索越绷越紧,林晚荣紧紧盯住绳子,心也跳的厉害,胡大哥,你可别玩我啊,这绳子可关系着我老丈人一家的性命呢。

船里的泥沙越来越少,绳索绷得笔直,终于,那绳索微微松动了一下。林晚荣大喜,动了,动了,银子动了。派下水去的两个壮丁浮上禀报道:“大人,银箱已经自水底浮起。”

“快,快,把泥沙全部倒了。”林大人急声叫道,兵士们动作越发疾快,待到最后一颗沙子落尽,银箱已经悬浮在了水中。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徐小姐激动的嘴唇微微颤抖,满面欣喜的望着林三,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不管这无耻之人人品怎样,可他的聪明,确实天下无人能敌。

“徐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洛凝喃喃道:“银子怎么就浮起来了,就像做梦一样。”

“不是做梦,是真的,你们家林三,是一个天下无双的人才。”徐芷晴点头道:“他是巧妙的利用了水的浮力,倾泻了泥沙,将银箱拉起,悬浮在水中。这个法子当真是妙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划船!”林大人大手一挥,两艘大船上的兵士一起开动,将木船向岸边划去,银箱便跟在木船身后缓缓拉动。

附近的渔民百姓看的目瞪口呆,鱼跃龙门,银箱长腿,这两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事,竟在今日一同发生,这位朝廷派来的林大人,莫非是天神下了凡尘。

待到木船着了岸,不待林晚荣吩咐,洛远也知道怎么做了。趁着银箱还在水中悬浮,众人一起拉动绳索,银箱在水面露出半截身子,终于着了地。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洛远有样学样,换了绳索,再将两艘木船装满泥沙,又拉回一箱银子。这神乎其神的经过,让无数的百姓叹服不已,若世上真有神人存在的话,那就非林大人莫属了。

待到傍晚时分,二十余个银箱杂七杂八的散落在浅水滩上,洛远兴奋的大叫,摸摸这个箱子,又摸摸那个箱子,一副没见过银子的模样。

凝儿咯咯娇笑着,在沙滩上竭力地奔跑着,对着林晚荣大声喊道:“大哥,凝儿爱你,你是世上最厉害的人!”那脸上娇艳的神采,就连西边的夕阳也比了下去。

要不是为了小乖乖凝儿,我才懒得浪费这么多脑细胞,,这活真不是人干的,累死我了!林大人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浑身湿透,一p股坐在了岸边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方带着幽香的丝巾缓缓递了过来,他接过来擦了几下,正要道谢,忽觉有些不对,转过头来,就见徐小姐美妙的背影匆匆而去,消逝在霭霭暮色里。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请你尊重我的人格

银箱捞了上来,林晚荣不敢耽搁,就地将箱子拆开,派兵士把银子和锡块分开放置,待到重新装箱完毕,核算一遍,三十五万两银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他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将库银打上封条,派了大军层层把守,洛远亲自在军中监督,想来应该出不了事了。

忙活完这些事,已是入夜时分,正要喝口水,就见胡不归飞骑而至,自马上翻身而下,兴奋道:“林将军,听说银子找到了,这是真的么?”

林晚荣笑着一摆手,指着场中的封好的银箱:“那还能是假的?三十五万两银子,分文不少,全在此处。”

胡不归满面欣喜:“林将军真乃不世奇人也。现在这济宁的百姓都传开了,说你慷慨大方,关怀民生,撒播三十万鱼苗于微山湖中,孕育一方希望,乃是济宁诸县的大恩人。还说你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专门破解疑难,拯救百姓的,我今天返程的一路上,听到的都是你的传说。唉——”他懊恼的摇摇头,面上现起一丝沮丧之色:“只可惜我老胡今日公事在身,去抄那什么竹平县衙,错过了这样大长见识的机会。”

林晚荣哈哈大笑道:“什么星宿下凡?是济宁的父老乡亲抬举我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吃喝玩乐,样样都是第一,何谈忧国忧民、拯救百姓?对了,胡大哥,你去查抄那竹平县衙,可有什么收获?”

胡不归满面懊恼的摇摇头:“那群狗东西狡猾之极,我率兵赶到竹平县衙之时,他们已撤走半个时辰,我拼死追击一阵,截下了他们末尾数人,其他的都逃掉了。”

这个早在意料之中,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林晚荣点了点头,拍着胡不归地肩膀笑道:“胡大哥,这个差事你办的很好,回到了京里,我会向皇上好生禀报的。咱哥俩一起升官发财,银子滚滚来,哈哈哈哈。”

胡不归听得好笑,这林大人看起来倒像是个地地道道的j商,只是每逢大事却从不含糊,叫人敬佩。

三十五万两库银已经闹过一次贼了,这次绝不容有失。有了胡不归坐镇,这老哥办事,林大人百分之两百的放心,再加上洛远的辅助,肯定不会有问题了。他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大声喝道:“来人啊,八百里快马,给京城送折子,向皇上报喜!”

帐外早有随军的师爷捧着笔墨纸砚进来,林大人缓缓踱了两步,笑道:“我对写奏折不熟,你就看着办吧。主要的宗旨,是要突出此行的艰辛,数万将士不分昼夜辛苦找寻,胡不归将军两夜不寐跋涉千里,力擒真凶。总之,要写的长,要多提提手下弟兄的名字,让他们在皇上老爷子面前也露露脸,也算我林某人对大家有个交待。”

胡不归眉开眼笑,跟着林将军真是没话说,上次是沙场演兵,这次是湖里捞银,每次都能在皇上面前长脸,不出个三年五载,皇上也能记住我老胡的名字了。

师爷也是个机灵人,林将军一再强调要突出众多弟兄,试想连手下兵卒都上了奏折,这林大人的名字还能少提?领悟了精神,师爷下笔如有神助,每段开头都加上一句“将军躬身力行,以身涉险,亲率诸军”云云,洋洋洒洒写了两页信笺,尽是歌颂林大人丰功伟绩,以及微山湖人民如何爱戴拥护将军。

林大人接过信笺欣赏一番,面不改色道:“写的很客观!有前途!以后的战报都由你来写了。”在那信笺最后,落上自己的名款,派了八百里加急的快马给京城报信去了。

回到府里的时候,只见府衙门前喜气洋洋,张灯结彩,还挂上了大红灯笼,洛凝正在门前指挥着众人打扫收拾。

“这是做什么啊?”林晚荣笑着走过去,扶住洛凝柳腰轻轻揉搓一阵:“凝儿,咱们要办喜事吗?那可好得很,今夜又要d房一次了!”

洛凝脸色嫣红,妩媚嗔他一眼,羞道:“大哥就没个正经。今日咱们寻到了银子,我洛家扬眉吐气,一扫多日颓势,正该好好庆贺一番才是。另外一件喜事,爹爹方才醒转过来了,正要见你呢!”

老丈人醒了?我银子一找到他就醒了,还真是会挑时候啊,这老小子不是故意装晕的吧?林大人心里鄙视,脸上做出欣喜状:“哎呀,那可太好了,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啊。凝儿,咱们快去拜见岳父大人!”

凝儿轻嗯了一声,拉住大哥便往父亲宅子而去,刚到门口,就听洛敏的声音从房里传出:“外面是凝儿么?”

“爹爹,我和大哥看你来了。”洛凝轻轻推门而入,就见洛敏在丫环的搀扶下,缓缓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二人。

“哎呀,洛大人,好久不见了。”林大人抱拳打了个哈哈,嘻嘻笑道:“我还真有点想你呢。”

“想我做什么?”洛敏笑着摇头:“怕是想我家凝儿才是真吧?”

洛凝粉脸染霞,娇嗔一声:“爹爹,您也来取笑女儿!”林晚荣嘿嘿笑道:“都想,都想,一个也不能少。”

洛敏深深一叹:“说起来也是数月不见,没想到一见面,却又连累你与芷晴侄女为我日夜奔波c劳,老朽心里深感过意不去。”

见洛敏似是苍老了许多,再不见以前那副狡诈j猾模样,林晚荣急忙笑道:“哪里的话,咱们是一家人嘛!以前在金陵的时候,老泰山你很照顾我,我也应该替老泰山你分忧才是。”

听他一口一个老泰山,洛敏惊疑的看了洛凝一眼。只见凝儿粉腮桃红,头都低到脖子下了,再看那小子眉飞色舞占足了便宜的样子,他顿时恍然大悟,心里苦笑一声,罢了罢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还与这小子客气个p。他哈哈一笑,点头道:“原来如此,甚好甚好!贤婿啊,听说这一趟你又是鱼跃龙门,又是木船捞银的,咱们济宁城的百姓对你夸赞有加,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就不得了了,你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废话,皇帝老爷子的公主,是我亲亲的仙儿老婆,我不腾达谁腾达?林大人哈哈一笑,四周望了一眼,神秘道:“老泰山你也不要担心,我从京城出发前,皇上发过话了。”

洛敏大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道:“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在济宁的地界上,三十五万两官银被人劫走,致我数万大军无米无粮,羁留京中,边关告急,洛敏实在罪不可恕。”

洛敏听得脸色煞白,一p股坐了椅子上,林晚荣摇头叹道:“老丈人,不要怨小婿多嘴。您老人家在金陵,多大的风浪都经过了,怎么到了济宁就放弃了警惕心呢?这济宁是个什么地方,那是白莲教的发源地,水深着呢。您老人家刚直不阿,朝廷有多少人想要借机除掉你?三十五万两官银过界,你换了关文就该让他们快些滚蛋,怎么能留他们过夜呢?别人都是避之不及,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洛敏懊恼道:“我也是一时糊涂。当时那领兵之人对我说要补充粮草,否则行程就无法保证,我也是为皇上分忧才让他们驻扎一夜。哪里知道,唉!贤婿,你快说说,皇上还说什么了?”

听父亲与大哥谈起政事,洛小姐对这些并不关心,当下告辞了出去。

见老洛对皇帝忠心耿耿,林晚荣也不好意思吓唬他了:“得知官银出事,皇上当然是龙颜大怒,当场就要下旨将您老人家法办了。幸亏我与徐先生拼死相劝,在皇宫外跪了十二个时辰,皇上才怒火稍平,宽限了七日。他说,若是七日之内,我们找回了银子,他便既往不咎,让你官复原职,可若是找不到,那后果就不用我说了。”

“皇上真是这么说的?”洛敏又惊又喜,叹道:“这样说来,我这次反而是因祸得福了?唉,即便是官复原职,老朽又有何面目去见皇上,去见诸位同僚呢?”

“这个么?就看老丈人你还想不想当官了。”林晚荣嘻嘻一笑,满脸地神秘之色。

“哎呀我的贤婿,你就不要与老夫打哑谜了,我把女儿都许配给你了,咱们可是一家人,你就替我出出主意吧。”洛敏也是成了精的狐狸,焉能听不出贤婿话里的含义?当下拉住了他的手,亲热无比道。

这老家伙脸皮不比我薄啊,林晚荣嘿嘿笑道:“这个么,就要看老丈人你怎么处置了。银子在济宁地界上丢失的不假,你想赖也赖不掉,依我之见,你不如上个陈罪书,老老实实将这事都揽过来。”

“陈罪书?”洛敏满脸惊疑:“若我上了陈罪书,岂不正给了诚王借口?”

“你不上陈罪书,他就没有借口了么?”林晚荣拍拍他肩膀:“老泰山你放心,陈罪书只是前奏,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银子丢失了不假,可咱们花了不到三天,就把银子找回来了不是?而且你还抄了竹平县衙,抓住了一窝蟊贼——”林大人眨了眨眼,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伙呢,就是白莲余孽,有数千人之多。老泰山你亲率大军,冲锋在前,查抄竹平县衙,当场击杀白莲余孽数千,擒拿反贼数十名,一举拔除了白莲在山东的最后势力。银子没有丢,你还顺藤摸瓜剿灭了白莲,你说,这是过,还是功?”

洛敏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贤婿把功劳都算到我头上,我也不能客气,当下点头道:“是功!可谁知道皇上怎么想?再说,这些是不是白莲反贼还没个定数呢!”

“是不是白莲反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有人替你担了。既掩住了天下人的嘴,皇上也能下台阶!”林大人嘿嘿笑道:“等到银子和反贼都押送京城,你再连夜上一道折子,就说虽将功赎罪,却自觉愧对圣恩,请皇上放你告老还乡。嘿嘿,你说后果会怎样呢——”

“皇上绝不会放我——妙啊!”洛敏一拍手,兴奋大叫,上上下下打量林晚荣一眼:“真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贤婿你才去京城数月,便对官场之事如此熟悉精通,胜过老朽百倍了。”

“那是老泰山教导有方!”林大人眼也不眨的说道,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洛敏毕竟是大病初愈,说了一会儿话。林晚荣便告辞出了门来,寻了一圈,却没见着洛凝,正要回房,忽见一个小丫环跑过来禀道:“大人,大人,徐小姐有请!”

“哪个徐小姐?”林晚荣奇道。

“跟您一起从京城来的那位徐小姐啊!”小丫鬟眨着眼睛说道:“徐小姐说,她在房中等您!”

徐芷晴找我?还是在她房里?林大人嘿嘿干笑几声,脚步加快到了后院。洛凝的房间里没有灯火,似乎还没回房,倒是她旁边那间厢房里灯火通明,一个娇俏地影子映在窗纱上。

林大人一眼扫在那挺拔高耸的酥胸上,暗自吞了口口水,看胸识女人,这房里的是徐小姐无疑了。

在门上轻轻拍了两下,屋里沉默了一阵,徐芷晴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传来:“是,是谁?”

“咦,不是凝儿?!对不起,我摸错门了。”林晚荣ss一笑,转身作势要走。

房门哗啦一声打开,徐小姐立身门前,银牙轻咬,小声道:“林——你,你等等!”

林晚荣转过身,奇怪的看她一眼:“这么晚了,徐小姐还没睡么?”

见他装模作样,徐小姐心里暗恨,四周打量了一眼,见空旷无人,她秀臂伸出,狠狠将他拉了进来,又啪啦一声将门关上。

“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林大人睁大了眼睛,满面惧色,惊恐说道。

“乱来?”徐小姐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上去踢他一脚:“这世界上,还有人比你更会乱来么?”

林晚荣嘿嘿y笑道:“徐小姐,你不要揪住我的优点不放嘛。虽然我有把柄落在你手里,但是你也有漏d需要堵上,大家彼此彼此了。”

“胡说八道,谁愿意抓你的把柄了?我又有什么漏d。”徐小姐哼了一声,见他目光在自己胸前乱窜,粉脸阵阵发烧,急忙转过身去,心里噗通噗通直跳。二人都不说话,房间里一时沉寂之极,只剩下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林晚荣将目光在她诱人的曲线上巡视一圈,望着她隆起的丰臀,暗自吞了口吐沫,p股像磨盘,适合生儿子,这徐小姐还是个宜男之相,有搞头啊!

“那个,徐小姐,你深夜叫我来此,是有什么指示呢?”见徐小姐始终不转过头,林大人便放心大胆的看她,口中假惺惺说道。

“你,你不许看了!”徐小姐脸如火烧,哼哼道。

“看,看什么?”林大人不解道:“我目光正直,平视前方,什么都看不见啊!”

和这无耻人根本就无法讲道理,徐小姐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心中微微一叹,看吧看吧,反正都被他贼眼瞅了无数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了。她淡淡开口道:“林三,你今天的表现,让人震惊,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哪里哪里,彼此彼此!”林晚荣嬉皮笑脸,没有一丝正经模样。

“林三,我在你心中,是怎样的印象?你能不能告诉我?”徐小姐微微叹了口气,柔声说道。

“印象?哦,大,非常的大!”林晚荣抹了嘴角口水道。

“什么大?”徐小姐疑惑道,见他神情猥琐,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秀脸刹那变得通红,小拳头捏得紧紧,她有一种忍不住要揍这猪头的冲动。

“林三,我愿赌服输!”徐芷晴银牙几乎要将玉唇咬破,她将丰满的酥胸高高挺起,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淡淡的水滴凝结在睫毛上,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给你,拿去!只求你动作快些!”

“快?快什么?”林大人疑惑不解道。

“你又要作弄我?!!”徐小姐泪珠籁籁而下,忽地双眼圆睁,怒声道:“我答应过你的条件,此刻便可兑现。你不是要摸么,那便给你了!”

见徐小姐酥胸高挺,直往自己面前送来,林大人眼睛睁得比猩猩都大,哗啦跳开两步,大惊失色道:“徐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摸你——摸你那个?请你尊重我的人格!”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凝儿捉j    “人格?你有人格么?你不是要摸么?你摸啊,你倒是摸啊!”徐芷晴悲愤交加,挺着丰满酥胸向他身前靠去,嘴角浮起轻蔑的冷笑,一步步向他紧。这一日的压抑在心头的忐忑难安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似长江决堤般喷涌而出,让人难以招架。

“你,你要做什么?”林大人惊恐的急退了几步。徐小姐似乎无所畏惧了,趁势又近了几分,柔软的玉r带着丝丝的热气,灼烧着林晚荣的神经。

林大人被到角落,已经退无可退,徐小姐泪痕满面,在他身前,高挺的玉r离他手掌咫尺之遥,冷哼道:“你摸啊,叫你摸啊,摸了我就什么都不欠你的了。”

这小妞还真够劲啊,要对老子霸王硬上弓,林晚荣也不退了,嘻嘻笑道:“徐小姐,你真的要我摸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徐小姐似乎豁出去了,语带悲愤:“既然输给了你,我就做好了准备,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好了。”

林晚荣嘿嘿笑道:“既然徐小姐如此信守承诺,那就请你闭上眼睛好了,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徐芷晴听得悲苦交加,占便宜的是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真是天下无耻之最。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酥胸高高挺起,等待着那鬼爪的光临。

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正觉难奈之际。忽然一双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徐小姐一惊,急忙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摸了!”林大人嘻嘻哈哈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记住了,闭上眼睛哦,要不然我真的会不好意思!”

鬼才信你,徐小姐哼了一声,只觉得他拉着自己的小手缓缓向上,正覆盖在一片火热的肌肤上,她急急忙忙睁开眼来,就见自己小手摸在了林三身上。

“啊,”徐小姐发出一声尖叫,急急收回双手:“你,你这是干什么?”

“履行你的承诺啊!”林晚荣嘻嘻一笑:“徐小姐喜欢自作聪明。那天与你打赌,我话还未说完便被你截断了,害的我被你误会。你也不想想,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那种无耻之事呢。”

徐小姐听得微微一愣,旋即道:“难道你不是要摸——”她脸色嫣红,不敢说下去了。

这丫头,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刚才泼辣的跟母猴似的。林晚荣假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摸还是要摸的。不过不是我摸你,虽然我也想,哦,哦,请原谅,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见徐小姐杏眼圆瞪,林大人嘿嘿笑道:“昨日夜里贸然闯进你房里,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徐小姐怪我占你便宜也情有可原,为了表达我最真诚的歉意,今日我也豁出去了,我提的条件就是,请徐小姐也摸我一下,也占占我便宜,这样咱们就扯平了,两不相欠——唉,唉,你做什么?不要动手,我是真心实意请你摸的!”

哗啦一声脆响,一个茶盅摔在了林大人脚下,林晚荣急蹦跳开,只见徐小姐秀脸通红,眼中怒火熊熊的望着他。

天下竟有如此无耻之人,还有没有天理了?徐小姐羞愤交加,心中却升起一股难明的味道,就像一根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了,原来这家伙不是要摸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还想要我摸他?休想!

她脸上阵阵发烧,想起今日的担惊受怕,心中一阵阵的委屈,泪珠盈满眼眶,突然冲到林三身前,一顿小拳往他身上暴揍:“打死你,打死你这无耻的坏东西。”

感受着那软绵绵的小拳,林大人无奈苦笑,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明明是你自己想岔了,现在却来怪我。

徐小姐发泄了一阵,心中舒坦了几分,忽觉一阵奇怪,平日里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林三,今日如何这般老实任自己暴打了?她急急抬头,只见林三靠在墙上微笑着,眼神中却有挥不去的疲惫之色。

“你,你怎么了?”徐小姐心中一阵忐忑,急忙停住了拳头,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这家伙皮糙r厚,我这几小拳还不够他挠痒痒的,应该打不坏他,他如何就成了这个样子。

林晚荣微微一叹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

徐小姐愣了愣神,望见林三干裂的嘴唇,疲惫的眼神,心中忽然一紧,小拳头再也砸不下去了。从京城里日夜兼程的赶来,一刻不停的查看现场、演算推理,又要在这微山湖里大海捞针的寻银子。鱼跃龙门,木船起银,说起来都简单,可谁知道林三付出了多少心血啊!这三天里,他就像个铁人一般,一刻也未歇息过,千斤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身上,就算是铁打的也熬不住了。更可恨的是,平时里只见这家伙嘻嘻哈哈,也不知道这些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徐小姐沉默良久,偷偷的收回小手,偏过头去轻声道:“你,你快些坐下歇歇吧。”

“不好吧,这是你的闺房,孤男寡女的,说出去不好听啊!”林大人愁眉苦脸道。

“你,”这人天生就是无耻之徒,一说到占便宜的事就来劲了,徐小姐气得酥胸急颤,指着他鼻子道:“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你要不想在这里呆,那你就快些出去,免得我污了你的眼睛。”

情况很严重,不留下不行啊!林晚荣嘻嘻一笑,一p股坐在了桌前,嬉笑道:“那我就留下了。难得徐小姐如此好客,怎么也要给个面子不是?唉,有茶没有,上点香茗!最好再来点点心。闹了半天,我饿了!”

这家伙打蛇随g上,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徐小姐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我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难缠的人呢。她苦涩摇头,瞪他一眼,转身沏茶去了。

今天是真累了,从早忙到晚,又是极度的精神重压。林晚荣坐在桌前打着盹,偷偷打量徐小姐忙碌的背影。如墨的青丝高高盘起,一根玉钗随意的横c在发髻之上,简单而又温馨。一身得体的紫色罗衫褶裙,掩映住她惹火的身材,将她美妙的身段勾勒的前凸后翘,诱人之极。想起方才的打闹,林晚荣也忍不住的摇头轻笑,这小妞不仅身材好,脾气更妙,给人的感觉,真的很特别!

“你看什么?”见他贼眉鼠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虽然明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这样被他打量了多少次了,徐小姐心中还是禁不住的慌乱,将新沏的香茗和点心放在他面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

“看你啊!”林晚荣嘿嘿一笑:“徐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像我这样的人,早已超脱了低级趣味,纯粹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观赏美丽事物的——徐小姐能不能坐地近一点,让我以艺术的眼光鉴赏一番?”

“你要死了!!鉴赏你个头!”徐小姐粉脸一红,忍不住哼了一声,对这人的言论直接无视。你超脱低级趣味?我看是低级趣味都比你高尚!

林大人揭开茶盅轻啜一口香茗,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面而来,入口微苦,再嚼则甜,正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他吃了两口,啧啧叹道:“好茶好茶。没想到徐小姐也备有这么好的龙井,看来下次还要找你吃茶了。”

“你想的倒美!”徐小姐轻轻道:“这是爹爹让我带给洛世伯的上好杭州龙井,是皇上赏给他的,总共不过七八两而已,我嘴馋,就偷偷的克扣了些。”

“你嘴馋?”林晚荣奇道:“没想到徐小姐还有这爱好!我也嘴馋,你能不能再为我克扣一些?”

徐小姐瞪他一眼,脸上微微发赧,哼道:“谁为你克扣了,尽想的美事,你下次再来喝一次就没了。”

再喝一次就没了?可惜,可惜了。林晚荣抱住茶碗又喝了两嘴,入口生香,芳甜四溢,三两下便茶杯见了底。

有这么品茶的么?抱准了就死喝!徐小姐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一个牛啃牡丹,根本不懂什么茶道。她不声不响为他续上一碗,坐在身旁看他喝了几口,才开口道:“你觉得怎么样了,还累么?”

“有香茶美人相伴,感觉好多了。”林晚荣打了个呵欠笑道。徐小姐轻呸一声,懒得理他了,室内气氛沉寂之极。

他二人不是打架就是吵架,一路走来已经习惯了,眼下同处一室静坐一起尚是首遭,不仅林大人不习惯,就连徐小姐也感觉气氛怪怪的,让她心跳加速了无数倍。她偷偷瞥了林晚荣一眼,见他长衫散乱,好几处都挂破了,心知是方才自己与他打闹时所致,脸上微微发烫,樱唇轻启,小声道:“你,把衣服脱了!”

林大人正含在嘴中的香茗一口喷出,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道:“不,不是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要不你先脱吧!”

“你说什么?”徐小姐粉脸通红,恼声道:“你心思龌龊,整日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是见你衣衫挂破,才好心帮你,哪知你,你,恼死我了!”她恨恨的偏过了头去,对这无耻之人恼怒到极点,恨不得踢他几脚才解气。

这丫头怎么不说清楚呢,害我白欢喜一场,林大人老脸一红,急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让凝儿补上就行了,顺便叫她把衣裳脱了,我也给她补补。”

徐小姐倏的站起,秀眉微扬道:“我做的事便由我来承当。你这衣服是我撕烂的,自当我来补好,若是不然,凝儿问起。你如何回答?我可不想因你而让凝儿对我产生误解。”她说着,已走到林晚荣身前,银牙一咬,小手伸出拉住他长衫,将他纽扣解了开来。

“真的不用了。”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女儿幽香,望见她丰满挺拔的身材,林大人忍不住的一阵心猿意马,眉开眼笑道:“我回去就跟凝儿说,是不小心让树给撞上了——”

徐小姐气得狠狠打他一拳:“你要骗凝儿?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油嘴滑舌欺骗我们柔弱女子之人,脱,快脱!”

暴力,真够暴力!林大人强忍了笑,任她解去自己长衫。

见林三穿着贴身短衫嬉皮笑脸站在自己面前,徐小姐握住他衣衫,心里急跳,慌慌忙忙转过身去,声音发颤道:“你,你为何衣衫穿的如此之少?”

我为什么穿这么少?徐小姐你太有才了,这种问题也问的出来!要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我能这样卖单给你看?林晚荣苦笑道:“我实在不好意思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怕徐小姐你受不了。麻烦你不要问了,快些缝补衣衫吧,要不然我就要冻成冰g了。”

徐小姐自知失言,顿时粉颊飞霞,羞不可抑!再见他坐在那里哆哆嗦嗦的样子,噗嗤一声轻笑出口,只觉林三从未如此可爱过!

“你,你先等等。”徐小姐粉脸阵阵发烧,转身取过床上折的整整齐齐的丝被递给他,柔声道:“先把这个披上,我将衣衫缝补好了就还你。”

丝被上犹有余香,想来徐小姐昨夜就安歇在里面,林晚荣无奈接过,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紧紧。只露出个头道:“徐小姐,麻烦你快点。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我又脱的如此清凉,若是叫凝儿看见了,想不误会也难。”

“我知道,你快些披好了,莫要染了风寒。”徐小姐低下头去,柔声说道。她取过一根细细的绣花针,用那针尖在发髻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又放到小嘴里轻抿一口,就着灯光,细细的缝补起来。

二人都不说话,屋里只闻小针不断穿梭拉动丝线的声音,丝丝入耳,静谧而又温馨。若是这无耻的人,每天都能这样安安静静坐在一边,那感觉似乎也不错。徐小姐心中升起的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耳根一阵阵的发热,急忙低下了头去,小心翼翼地缝补衣衫。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味。相比起洛凝等女子,这徐小姐无论处事还是为人,都更多了几分成熟风韵。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俏鼻,晶莹透明的如雪肌肤,一张一兮娇润的樱唇,粉嫩羞红的香腮,映衬的她美丽的面颊更加清新脱俗,嘴角上翘的弧线,显示着她个性的刚强,更添几分妩媚婀娜。

“徐小姐,你长得真好看!”林大人由衷赞道。

“啊!”徐小姐听他夸赞,心里一慌,针尖扎破手指,一朵血珠缓缓溢出。她脸上发烧,轻柔道:“要你来恭维个什么?这些话儿,留待与凝儿说去吧。”

林大人正色道:“我林某人刚正不阿,威武不屈,从不拍人马匹,世人皆都晓。我说徐小姐长得好看,那就是好看,绝非恭维,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胡说八道!鬼才信你。”徐芷晴偏过头去,声音轻柔道:“你莫要与我说话乱我心神,这几针都险些缝错了地方。”

这样斯文温柔的徐芷晴可不多见那,林晚荣微微一叹,由衷道:“徐小姐,你要是每日都这样好说话,那就好了。”

要不是你故意惹我,我会与你为难么?徐小姐低头沉默一阵,再想开口之时,却见林三打了个呵欠,满面疲惫之色,趴在桌上双眼微闭,不到一会儿,就已沉睡了过去。

这人怎么也不挑个地方,说睡就睡着了?若是凝儿看见了,那可如何是好?昏睡中的林三嘴角流出一行哈喇子,姿态甚是可笑。这家伙,睡着了要比醒来安静一百倍!徐芷晴粉脸发烫,摇头轻轻一笑,将灯捻子挑的暗淡了些。

“啪”“啪”门上两声轻响,一个女子声音自外边传来:“芷晴姐姐,芷晴姐姐,大哥在你这里么?”

“啊!”徐小姐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急急推了推熟睡中的林晚荣:“醒醒,快醒醒,凝儿来了?”

林大人懒洋洋的调整了一下睡姿,含混不清的道:“来了就来了么,来了正好睡觉!”

看看林三身上披的丝被,再看看自己手中尚未补好的长衫,徐小姐心跳加剧,慌乱无比,这可如何是好?虽说我与林三清清白白,可现在已是深夜,他在我房中衣衫破烂睡眼惺忪,若叫凝儿见了,还不误会到天上去了?

“芷晴姐姐,芷晴姐姐。你在么?”洛凝的声音一声急似一声,像是一阵春雷敲击在徐小姐身上。她紧紧的按住了心跳如雷的胸口,声音颤抖着道:“来了,来了,凝儿你稍等一下!”

望着熟睡正酣的林三,徐小姐眼泪都要流下来,拼命的推他的肩膀:“快醒醒,凝儿来了。快醒醒啊,你个死猪!”

“凝儿?”林大人睡梦中惊醒,一下子跳了起来:“她来做什么?完了,要捉j了!”

“捉你个头啊!”徐小姐又羞又急,绣花针一捅,正扎在他p股上。林大人暴跳起来,正要大喊,一只温暖的小手覆盖在了他嘴上,徐小姐焦急的声音道:“你莫要叫,若是凝儿听到,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望见徐小姐急得眼中溢满了泪珠,林晚荣也清醒了过来,点点头道:“不要紧的,凝儿不会胡乱猜疑的,就跟她说,我们只是聊聊天,不小心撕乱了几件衣服而已!”

徐小姐被他一句话说的血气上涌差点晕倒,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泪珠籁籁而下:“你这不是害我么?都是你那什么鬼条件,害我如此狼狈,想我徐芷晴清白自重,怎么就碰见了你这个祸害精?我恨你,恨死你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做男人还真他妈难啊。把我惹火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也办了,一了百了。他苦笑着问道:“不要我向凝儿解释,那你说怎么办?”

徐芷晴的聪明才智瞬间发挥了作用,望着他身上披着的锦被,她轻轻道:“能不能先委屈你一下,暂时避上一避?我与凝儿说几句话送她走了,你再出来。”

见她盯住自己身上披的被子,林晚荣心中窃喜,不会是让我那样那样吧?哎呀,睡女孩子的床,我怎么好意思呢?不过为了徐小姐的清白名声,我忍!他满脸y笑,脸上一副大义凛然姿态:“徐小姐,你要我怎么做?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能不能请你暂时到——”徐小姐脸上泛起阵阵的红晕,似是不好意思开口,林大人心里搔痒难耐,说啊,快说啊,说请我上你的绣床上暂避一时,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都不在乎了,你一个大家闺秀还在乎什么呢?

“芷晴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为何还不开门?”洛凝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催促道。

徐芷晴应了一声,望了林晚荣一眼,朱唇微启,柔声道:“能不能请你,先到床下暂避一时?”

“哪里?”林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床下?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怎么对得起凝儿,怎么对得起大华,怎么对得起我?

“徐小姐,我看我还是向凝儿坦白得了。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钻到女人的床下,你说我晦气还不晦气?你叫我以后还如何做人,领袖群雌?”林大人满面伤心,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