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按摩(1/1)

“说这话干嘛,我也有酒楼的股份,再说,要不是因为你,我恐怕就被逼着不知道去哪里了。”关童欣认真道。

她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最起码杨云迪知道她的付出。

“那是另外一回事,没有你,酒楼也不会办这么好。”杨云迪说道:“我记得才开始的时候给了你三成股份,这次回去改下合同,酒楼四六分。”

“不用,就这些已经足够了,等酒楼发展起来,这三成就是天文数字。”关童欣看着杨云迪的眼睛,认真道:“放心,没有人能挖走我,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留在这,留在你身边。”

“呃,我有点适应不了这么严肃的气氛。”杨云迪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面色窘迫道。

“那就不聊这些了,你坐那歇会,我赶紧把深水井这事给定下来。”关童欣拿起纸笔说道。

“行,那我就在旁边给你端茶倒水。”杨云迪笑道。

关童欣没有反对,低头继续忙碌。

她知道这次是个机遇,如果这边龙虾基地做的好,小南山酒楼发展起来将至少提升一倍速度,等资金充足,再将这边打造成小南山的旅游基地,整个小南山的实力就会变得雄厚。

杨云迪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关童欣低头唰唰书写,心中微微叹息,这么好的女人,他却不能同时拥有。

时间一点点过去。

关童欣打电话,记笔记,商谈工程价格,淡定从容。

啪!

关童欣将笔和手机往桌子上一放,笑道:“搞定,工程九十万。他们开始准备,预计今天就能出发,明天早上到。”

“欣姐辛苦了,来,我帮你按摩下头部和颈部缓解下疲劳。”杨云迪站起身来到关童欣的背后。

“哈哈,好,那我就享受下老板亲自服务的特殊待遇。”关童欣没有拒绝。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享受着杨云迪给她按摩。

只是这样,杨云迪所在的位置,正好能将那领口处的雪白山峰和幽深沟壑一览无余。

杨云迪看了一眼,整个嗓子都是干涩的,他连忙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随即用特殊的手法帮关童欣缓解疲劳,五指插入到关童欣的头发里,从前到后,一点点的按摩,随即再到脖子,再到肩膀。

“唔……舒服。”关童欣舒服的呻吟道。

“你太累了。”杨云迪心疼道:“以后不准再这么拼了。”

“恩,我尽量。”关童欣这次没有顺从杨云迪,她要发展期小南山酒楼,怎能不拼命。

杨云迪摇了摇头,他知道关童欣是工作狂,估计不让她工作,她能难受死。

杨云迪继续给关童欣按摩,他发现手感很好,心中暗叹,给美女做按摩是一种享受啊。

“你躺下,我帮你做下腰部保健,最起码一个月内,身体不会有难受的情况发生。”没什么事,杨云迪打算给关童欣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保健。

“好。”关童欣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张开,臀部浑圆而挺翘。杨云迪的手法很舒服,她很迷恋。

杨云迪站在床边,开始给关童欣进行按摩。两手触碰到关童欣的身子,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种丝丝滑腻感觉,犹如触摸到一块羊脂美玉,滑腻无比,而比羊脂美玉更好的是,它具有十足的弹性。

“唔……”感受到腰部传来的紧实,关童欣轻吟了一声身子也紧绷了起来。

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摸。摸男人的头,是对男人尊严的不尊重,摸女人腰,太敏感,也属于禁忌。

“慢慢放松身子,很快就好。”杨云迪耳边传来关童欣动听的轻吟声,他装作没有听见,两手开始使力,帮关童欣按摩推拿起来。

“嗯……”关童欣轻声应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关童欣身子也慢慢适应了。

不知不觉,关童欣趴在床上睡着了。

杨云迪按摩完后,将一床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坐在一旁守候着。

嗡……

大概到下午六点的时候,杨云迪的手机响了。

杨云迪怕打搅到关童欣休息,来到阳台接的电话。

“喂,卢哥。”

“哎,杨总,这边没办成。”话筒里传来卢伟峰的哀叹声。

“怎么回事?”杨云迪问道。施工队已经联系好,要是审批没办下来,那就很麻烦了。

“见不到他们的领导,只是见了一个小领导,那人吊儿郎当的不听我说话,就和旁边的一个女同事在那瞎扯,五分钟不到就把我赶出来了。”卢伟峰气愤道。

“这样啊,那你先到酒店来吧,我们先吃饭,待会再想办法解决。”杨云迪想了想,说道。

“只能先这样了。”卢伟峰无奈道。

挂了电话,杨云迪眺望着县城,在想着找谁出面能快速解决问题。

“怎么了?”

关童欣来到杨云迪的身边,出声问道。

“你醒啦?”杨云迪转过身道。

“嗯,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整个人神清气爽。”关童欣伸了个懒腰。

咔啪!

雪峰规模太过宏大,再加上她这伸懒腰施加的压力,白色衬衣正中间的扣子承受不住压力,蹦了下来,顿时衣服张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里面粉色蕾丝内内。

气氛一下变得暧昧。

杨云迪不自觉直勾勾的看着那抹宏大,他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原本以为关童欣会像电视剧里的小女生那样捂着胸部,尖叫一声‘流氓’,然后跑开。但关童欣没有,很淡定的低头看了一眼,说道:“衬衣质量太差了。”

“明明是你的规模太大,怪人家衣服不好。”杨云迪盯着那地方看了一会,为衣服打抱不平道。

“看够了没?”关童欣白了一眼道。耳根处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

她再怎么故作镇定,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