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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钟珩伸出手臂去按灯,明亮的光线从头顶泄下来,褚与立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的脸一定热得红透了,可她的手一抚上自己的脸,刚刚结束的、钟珩的液的味道就漫到了褚与鼻间,味道并不刺鼻,跟网上传的石楠花的味道像也不像。她不想显得沉迷的模样,转过身放下手背对着钟珩。

褚与顺便把自己的吊带整理好拉扯下来,她下身什么也不着,只有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靴子。钟珩箍着她的腰把人往后一提,褚与的臀部蹭上他垮在一旁的皮带的金属扣,褚与往前扭了扭,钟珩按着人不让动,“站稳。”

钟珩的手触上褚与的臀瓣,沿着中线往两边摩挲,褚与的丝袜下还有一条棉质的白色内裤,他的指尖划过内裤的边缘,隔着丝袜轻轻挑拨。褚与动了动腿,回头看钟珩,“鞋。”

“不用脱。”说完褚与只听间布料碎裂的声音,这不仅仅只是她的一条丝袜被撕烂而发出的哀鸣,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人民币被对半撕开的响声,她很不赞同钟珩的行为,回头打了一下钟珩的手背,钟珩仿佛知道她的意思,阔佬毫不在意,“赔给你。”

钟珩挺着腰似有似无地蹭着褚与裸露出来的肌肤,一只手沿着内裤的边缘将其剥往一侧,右手中指小心翼翼地插进她的甬道,她的花穴蒸腾着热气,温暖却还不够潮湿。钟珩身体覆了过去,将褚与圈在怀里,左手绕到初褚与身前,右手从花穴中退出,捏上褚与的胸乳,左手躲过布料去抚慰她的阴蒂。她的阴蒂向来反应诚恳,花穴里也跟着出了水,钟珩加了一根手指,或许是站着,又是背对着他后入,她的穴道总是显得过于紧了,钟珩怕伤着她,干脆蹲下来扒开褚与的内裤,将她的花穴暴露在眼前。

从后面看她这里的景象总是要不同一些,破烂的丝袜紧绷在褚与的臀肉上,他拨起来又弹回褚与的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褚与的两瓣大阴唇紧合在一起,他沿着那条肉缝挤进自己的手指,腺体分泌的黏液被他带出来涂抹在大阴唇上,亮泽莹润的嫩肉比大腿的白皙深了一个色号,微微泛着粉色,像是某种处在发情期的水生软体动物。他抬着褚与的腿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大阴唇被迫打开露出翕动的阴道口,小阴唇和花穴口都有些殷红,水淋淋地透着靡靡的亮光。褚与察觉到钟珩凝视的目光,难耐地扭了扭屁股。钟珩也不再等待,他忍着呼吸的频率,看似平静地靠了过去。他的舌头滑过她的大阴唇,更深处的穴口像是感应到了一般回应了起来,他用力将褚与的臀肉往两边掰开以暴露出更多的穴肉,他的鼻梁蹭上了褚与的淫液,鼻息随着舌尖一起探进褚与的肉穴,热与热交汇,湿与湿融合,褚与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头顶的光像是一轮太阳,褚与有了光天化日行淫事的罪恶感。她的气口喘不过来,像是要断了这口气,一句话也说不明朗,“钟珩——钟——不——算——钟珩。”

可褚与越是这样,钟珩便舔得越是起劲,他的舌头钻进去又退出来,混杂着他的口水和褚与的不断分泌的黏液,混乱得一塌糊涂,声音也响得乱七八糟,舌头和她肉体碰上的声音,他的吮吸声和空气发出的奇异响声。钟珩在那里品尝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他迷恋并沉醉,褚与发出欢快的声音,因此他也知道她快乐。他想让她攀上高峰,然后褚与就攀上了高峰。

褚与晕晕沉沉,头顶的光明明柔和,在她眼中竟成了刺眼,她一时不能坦然面对这样的情况。钟珩站了起来,握着发涨的阴茎从她的肉眼口逼了进去,她才刚刚高潮,那里尤其紧绷,钟珩进去后被裹得发疼,他弯下身捏过褚与的的下巴想要吻她,褚与此时反应倒是快,伸手立即捂住了钟珩的嘴,钟珩被她捂着嘴,他也不着急于一时,眼睛闪着亮光,眉毛微微扬起,他坏心眼地挺动腰身,褚与身体被撞得要倒,马上缩回手去扶旁边的柜子,钟珩再次把人的脸转了过来,凑过去吻住了褚,吻过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尝尝自己的味道。”

褚与:“。”我不要你听了吗?

钟珩弯着眼睫,挺着腰身抽插起来,过长的阴茎在褚与的股间进出,彼此的肉体互相碰撞,钟珩的眼红了几分,挺得越发用力。褚与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她埋着头,前方除了壁纸的花纹一无所有,她觉得过程有些漫长,果然这个姿势太累人了,褚与好想躺着,她思想涣散、飘得漫无边际。

钟珩却像个会取悦褚与的无情的机器,他一言不发地操着,细心观察着褚与的反应然后确地反馈回去;他也喘息着,嗓子眼发出闷闷的低鸣,他也出了汗,脸和脖子都冒着热气,他也觉得舒服,理智都要被褚与的小洞给吸走,像个低级动物。

钟珩和褚与同时攀上了高峰,他觉得畅快。

褚与就不像他这么春风得意般满足,快活是快活的,可她好累,她的力气都被他抽干,无力的会被一条浸透了水的毛巾摧毁。钟珩眼疾手快把人捞起来,穿过她两边的腋下,托起褚与的臀把人抱起往卧室里走。钟珩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又俯上去卷起丝袜的边一点一点往下脱,腿原本的肤色也一截一截展现出来,白里透着红,还有热气,像刚出炉的美味,一掐仿佛要滋出水。钟珩的眼神变得幽深,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帮褚与脱下丝袜,褚与的脚背很高,他握着她的脚背,手指来回摩挲,有些危险的想法开始浮到脑海里。

“钟珩,”褚与心想床这个地方真是危险,她瞧了一眼钟珩,尽管还小,到了年纪之后,应该是不缺做这件事的人,他有些过于沉迷了,“我明天早上要还去兼职。”

钟珩仿佛被临空的一盆凉水给浇透,他低着头,仍然隔着丝袜摩挲着褚与的脚背,她的脚弓高高耸起,穿高跟鞋一定很好看,不过会有点累,穿太久她会不舒服。他嗓子眼溢出的某些情绪渐渐被他压了下去,他的眸子也逐渐清明,情欲的风雨褪下,只留下翠绿的山青色,他将褚与的丝袜完全脱了下去,才慢慢地开口:“褚与。我喜欢你。”

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