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27)虐杀女特务(1/1)

whatif?(027)虐杀女特务第一部举兵自立第四章陆军大学(6)虐杀女特务公使馆内的德国兵营我在保定唸书时就来参观过了,不过显然辛慈要带我去的目的地并不是军营。

穿过公使馆内庭,我们走向另一角不起眼的建筑,「这是无线电室,以萃亭兄您的见多识广,无线电您想必早就听过了。

」无线电室中排列着数台巨大的发报机,七、八个德国人正忙碌地抄发着各种电文,「这是密码室,」辛慈比着一间关着门的房间,门上没有任何标誌:「这里就不方便让您参观了。

」「明白,就算您要带我进去我也不会进去的,呵呵。

」我笑着接话道:「省得被您找藉口把我干掉了。

」「呵呵呵……要杀您也不用这幺麻烦,况且您现在对我们德意志非常重要,保护您都来不及了。

」辛慈笑着道:「这间是照像器材室。

」果然房内柜子里陈列着各式照相机与镜头,上面都标示着「蔡司」商标。

我仔细端详陈列的各种机型,颇惊讶1915年的照相技术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

「皇帝确认您是对我德意志帝国欧战胜利的关键人物之一,已经下令我们要日日夜夜好好保护您,确保各项重要军事技术不会落入英国人、法国人手中。

」辛慈领我进入隔壁一间标示着「暗房」的房间,一穿过层层遮蔽光线的厚帘就闻到显影剂浓浓的酸味,风乾中的相纸上明显看得出是英法在华重要人物的身影。

「这边走,小心台阶!」辛慈领我进入隔邻房间,巨大的玻璃窗透入明亮的日光,房间中央厚实的原木桌面上摆着一堆照片。

「萃亭兄,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辛慈指着照片道。

照片的第一张是我与黄远生从天津招商局招待所门口,正要登上人力车。

第二张是一个黑衣黑帽的身影搭着人力车跟蹤我们。

第三张是我与黄远生从天津车站售票房出来的影像。

第四张是那个跟蹤者正慌张地在售票房前张望。

第五张是跟蹤者与两名同伙聚集在天津车站廊上。

第六张是跟蹤者在北京街头朝我家张望。

第七张是跟蹤者正望着我走进陆军大学的背影。

第八张是跟蹤者一行三人与一名洋人在北京某茶楼碰头。

第九张是那名洋人从后门走进英国公使馆。

最后一张是两个开着口的麻袋,里面露出跟蹤者两名同伙的尸体……「走吧,为了庆祝今天我们顺利完成交易,我有份礼物送给你!」辛慈拍拍我的肩膀道。

走过小办公室与档案室后就是走廊尽头,辛慈拉开木门,一道小楼梯在昏黄的灯光中蜿蜒而下……「萃亭兄放心,我保证您平安无事上来。

」辛慈笑着道:「德意志帝国还等着您教我们如何使用那份礼物呢!」下楼首先是坐在桌后的警卫,打开厚实木门后是一条昏暗的长廊。

辛慈领我沿着长廊往前进,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囚室,木门上开着小小掩上的木窗,让人看不到里面的状况。

「就是这了……」辛慈停下脚步等待警卫开门。

「嘎吱~~」缺乏润滑的绞链发出乾涩的声音。

「这些家伙就像苍蝇一样讨厌,嗡嗡嗡嗡的飞来飞去,为了怕给萃亭兄添麻烦,我就下令扑灭他们了。

」辛慈领着我踏入房间道:「刚刚照片里那两个家伙也不经打,没几下就什幺都招了。

」「要不要让行动组的人下来?」警卫用德语问。

「不用,你先到外面等,有事会叫你。

」辛慈用德语沉声命令。

昏暗的牢房内只有天花板中央吊着一颗小小的灯泡,圆锥形的黄色光线由上而下,正好笼罩住一个h型的装置。

当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后,可以看得出来左右两侧是两支铁架,h型中央横着一片约两吋厚的木板,正中枷着颗留着短髮低垂的头颅──是那个跟蹤者。

辛慈回头笑着道:「经过我们确认这一伙总共四个,是英国公使馆僱用的日本浪人,他们从上海开始就一路跟着您到天津,主要工作是要知道您跟谁见面,谈了什幺,还有就是要找出菸精的秘密,还有菸精工厂的地点。

不过他们动手的时间太晚,这段时间正好萃亭兄都没到保定去,他们又没有足够人手跟蹤您的助手,所以到目前英国人还不知生产地点。

」辛慈点起菸,房中立刻飘起安非他命的味道。

「呵呵呵,先燻一下,等等萃亭兄会玩得比较尽兴……」「麻烦的就是这个……一开始先对其他两个动刑,才发现这个是女的,」辛慈掀起低垂的头颅道:「本来是下令一併解决,但底下的那些中国人听那两个日本人说这个还是处女后,说日本处女会变成厉鬼,会倒楣一辈子……反正不知怎幺一回事,最后没有一起杀死就对了。

」「手下向我报告后,我想正好这几个月萃亭兄的夫人们都在上海,报告也说您每天忙东忙西,也没有好好排解。

」辛慈钳子般的大手抬起少女下巴道:「你相信魔鬼之类的事情吗?不嫌弃就享用一下,用完就送她上路了,哈哈哈哈!」辛慈的笑声越来越大,脸孔越来越狰狞,「哈哈哈哈哈~~」鬼哭似的笑声不断在房中迴荡……「萃亭兄,你的产品一瞬间就将要杀死几百万法兰西人,几百万的鬼魂将要来向你索命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辛慈双眼瞪大到极限,彷彿眼眶都要撕裂开来。

「说残忍,是谁真正的残忍呢?说恶魔,谁又是真正的恶魔呢?哈哈哈哈哈哈……」辛慈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如果萃亭兄现在对在下说『不』,就证明了你是伪善者,是真正驱动人类去杀害千千万万人类的撒坦──这样你就是德意志帝国的敌人,不是德意志的朋友!」「哈哈哈哈哈哈~~来吧!要杀死一百万人之前,先嚐嚐凌虐一个女人吧!哈哈哈哈!」辛慈走向阴影中的工具架,突然停止笑声,沉色回头道:「萃亭兄现在要怎幺玩?」女人被木枷高度限制,只能坐在地上,抬起头望向我,她嘴边绑上了皮带、口中塞了个比口球小一点的东西,泪水彷彿已经完全流乾了,眼神满是无奈与认命。

「既然只是要让她不是处女,那很简单呀!」看到辛慈正在工具架上翻东捡西,我赶忙道:「把她裤子扯了就好,不需要动刀动枪的。

」「哈哈哈,萃亭兄你打算怎幺玩?」辛慈眼露兇光、双手各持一只虎钳道:「嘿嘿,敢杀一百万人,不敢见到一个人流血?让我先把她的乳头夹下来吧!」不知是被辛慈魔鬼般的气息感染,还是空气中的药物发生了效用,我朝辛慈道:「嘿嘿嘿,你要玩弄女人身体我不反对,但见了血我是干不下去的……你不是说这个女人要送给我享受吗?那我的条件是不准见血,见了血,今天这件事就算了!」「哈哈哈哈,不用对要死的女特务装纯情了!」辛慈把虎钳放在木枷上,旋转铁架上的把手将木枷缓缓抬高。

女人的脖子被木板枷住,双膝慢慢离地、慢慢升高……女人留着一头杂乱的短髮,难怪之前会误认她为男人。

她身上穿着类似军装的男性衬衫,下半身却已被扒去长裤,鬆垮的粗布内裤下露出一对还算均匀的白腿。

女人的脸庞是国字型的方脸,耳朵不大却是奇妙的半圆形,眉毛粗粗浓浓是横着的一字眉,鼻子不挺、嘴巴小小的,双颊有点婴儿肥而且有着这时代人少见的微微双下巴,看上去约十八、九岁模样。

辛慈将木枷固定在少女仅能勉强以前脚掌触地的高度道:「嘿嘿嘿,不想见血吗?我答应你,但我也有条件……你要陪我一起玩她,等我玩够了之后你才能开她的苞……开完苞爽够了,我要你一刀抹了她的脖子,不然,我就叫楼上的士兵们下来,在你面前轮流干她,干到肚破肠流为止……如何呀?」「那有什幺问题?」我将手置在少女西式衬衫领口往下一扯,囚室中瞬间四处都是扣子蹦跳的声音。

敞开的衬衫内露出的体形不胖却不见骨,圆润的体态很难将她跟有一顿没一顿的浪人生活联想在一起。

「哈哈哈哈~~」看到衬衫间裸出的肉体,辛慈兴奋地大笑,他割开少女的抹胸,拿起虎钳将两粒幼嫩的乳头用冰冷的金属夹起。

辛慈也不完全夹住乳头,只让钳口紧咬住乳蒂前三分之一位置,正好让嫩肉整个拉长变形。

「完全夹住就不好玩了,嘿嘿嘿……」辛慈放开手,让两只虎钳自然坠下。

「呜呜呜~~呜呜呜~~」虎钳的重量向下拽引椒乳,少女稍显丰满的乳房硬挺地抵抗,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垂坠的虎钳夹成欲滴的鲜红,四支钳柄随着躯体的挣扎不断晃动。

「萃亭兄,换你了!你要怎幺搞她?」辛慈脸上肌肉扭曲、满是诡异的笑容道:「我们轮流。

」「嘿嘿嘿……」我冷笑几声,从工具架上取来拇指粗的铁链。

既然阻止不了惨剧发生,就让自己心底的魔性充分发挥吧!在这个时代,残忍并不是坏事。

我把拇指粗的铁链捲在双乳下晃动的钳柄上,「呜呜呜~~呜呜~~」少女拼命地嚎叫。

增加的拉力更使颈子卡在木枷上,压迫住气管与颈动脉,少女拼命踮起脚尖想让自己有更多的呼吸空间,十只趾尖都用力蹬起,变成缺乏血色的惨白。

辛慈道:「你把她再升高点。

」我转动把手让双脚完全离地,少女躯体像是快窒息的人一样不停在空中踢动、抽搐。

我拉开少女内裤的繫绳,粗布短裤立刻因挣扎而掉落,露出阴阜上覆盖面积不大、柔细捲曲的阴毛。

辛慈推来一部固定在架子上、没有把手的脚踏车,教我再将木枷下降,直到少女正好坐在坐垫上为止。

「呜……」在空中悬宕了三五分钟,屁股一坐到坐垫上,少女就长鸣一声。

「再放低一点……好……」我没有想到铁架上固定木枷的夹具是可以转动的,辛慈打开固定栓后,随着高度不断降低,木枷变成垂直的姿态。

少女现在屁股上身前俯、头手往前露出枷具,双脚踏着踏板,浑圆的屁股则在坐垫上高高翘起,一对饭碗大的乳房则被虎钳与铁链拉长成下垂的尖笋型。

「这样还不够好玩,我教你!」辛慈笑着取来两根电线夹在虎钳柄上,接着将另一头接到脚踏车轮旁的摩擦发电机上。

「等等!这样还不够好玩!」明白辛慈的打算,我另外取来一条电线。

少女早就明白自己的命运,没有挣扎就让我把电线固定在她的阴部。

「给我踏!」辛慈喝斥道。

少女也不知是真的听懂还是有听没有懂,两道泪珠从脸颊滑下,认命地开始踩动……「呜呜呜呜呜~~」才踩了三五下,少女躯体就承受不住电流的冲击,浑身不停颤抖、双脚也滑落踏板。

「啪!」「谁让你停下来的?给我踏!」辛慈挥起一片厚重的皮板,打在少女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啪!啪!啪!」连续三下清亮的惩罚,臀肉上立刻出现一整片殷红。

「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呜呜呜~~」少女拼命哭泣,继续踩动踏板,「匡……噹……叮……」被电流刺激乳房膨胀、搐动、颤抖、弹起,虎钳与铁链也跟着摇晃、碰、敲击,发出金属的声音。

「啪!」「骑快点!」辛慈又赏了少女一记,接着走到门口用德文喊道:「拿些点心过来!」「呜呜~~呜呜呜~~」骑了十几分钟时间,少女身上布满汗珠,脸色从黄转白、由白转青……只要一减慢速度就会挨打,先是辛慈上场,后来就换我打。

电流加上虐打刺激,少女早已失禁,尿水沿着大腿与脚踏车架滴成一片。

我放下酒杯走到少女身旁取下电线道:「哈哈,这样就让她死了怎幺行?太不尽兴了吧!」「呵呵呵,那是当然!那接下来打算怎幺玩?」「先休息一下,接下来看我的。

」我把木枷从h架上卸下,沉重的木板加上严重的虚脱,少女立刻摊倒在地上。

我取下虎钳与铁链,将少女拖到一旁的钢床上让她躺下,接着在双踝分别绑上皮带,将双脚也固定在木枷上,使女体折起,朝天呈v字型。

我解开少女嘴上皮带道:「咬舌是死不了的,妳要叫就大声叫吧!」折曲的一对纤足正好在脸孔两侧,少女惊恐地用不流利的中文道:「你……你现在要怎幺样?要杀我就快杀我!我不会做鬼来报仇的。

」「现在可不是妳说了算呀,小姑娘。

」我拍拍她的脸庞道。

「我……我什幺都告诉你,你快杀我!」「呵呵,你想说就说啰!」「啊~~不要~~不要~~」少女拼命想要挣扎喊道。

金属管正一分一分钻入她的肛门中,从她躺下的角度可以看到旁边悬挂的大漏斗。

「啊啊啊啊~~让我死吧~~啊啊~~」少女用日文高声哀嚎。

「原来萃亭兄也喜欢玩灌肠呀,我以为只有日本人才喜欢玩这种游戏。

」辛慈走过来道。

「正好试试……」三百西西的水慢慢沿着橡皮管流入少女肠道中,我又拿起另一杯水。

「灌肠高度是很重要的,太低会流不进去,太高会把肠壁撑破,女人马上就会死了,」辛慈调整了一下漏斗的位置,续道:「你看这个速度,这个速度就差不多刚好。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不要~~杀了我吧~~」少女满脸鼻涕与泪水嚎道。

「加一点会更好玩。

」辛慈拿来威士忌酒瓶,「咕噜咕噜」又往漏斗里倒了大约一杯的量。

「哦哦哦……呜呜……啊……」少女的肚子慢慢胀大,五百西西液体已经完全吸入直肠之中,在金属管与菊花肉褶间冒出了泡沫。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嚎哭也慢慢变成呻吟。

「呜呜……好难受……杀了我吧!」少女全身汗湿、瞳孔放大,意识散乱。

「第一次灌肠不能灌太多,这样五百西西差不多了……你帮我一下,动作要快,不然大便会喷出来。

」辛慈拿来一个大橡皮塞,在我抽出金属管的瞬间塞进少女的肛门。

「啊啊……不行了……让我死……让我死……」少女脸色苍白,身体不断颤抖,双手也因在木枷间不停挣扎而失去血色。

橡皮塞像巨大的吸血虫,紧紧陷入菊门之中。

「啊……放了我……如果要强暴就强暴,不要花样一大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酒精让少女的呻吟与哭泣声起了微妙变化。

「肠道对酒精的吸收非常快。

」辛慈拿出几根细长的钢针,缓缓扎入少女的脚心。

「呜……」少女似乎已有点酒醉,瞪大眼睛看着眼旁针尖没入皮肤里面,露出约十公分长度在外。

「嘿嘿嘿……」辛慈又用钢针戳穿红肿不堪的乳头,「啊啊啊啊~~」钢针虽然尖细,但那种疼痛仍让少女失声尖叫。

「最后是这边了。

」辛慈要我压住少女的躯体,翻开大阴唇,用钢针将阴蒂刺穿。

「呀!啊……不要!啊……啊啊……呜……」身体被我的体重制服,少女只能拼命扭动头颅。

少女被折成v型的躯体上,巨大橡皮塞正随着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直肠不断蠕动,紧小的肛门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正用力吸吮着奶嘴。

肛门塞前方是从包皮中翻出、红肿不堪的阴蒂,亮晃晃的银针从侧面中央穿过,伤口上正沁出一滴小小的血珠。

v型的大腿下方平躺着两颗结实的乳球,缩回黄豆大小的乳蒂被细针贯穿,成对地因疼痛而颤抖。

少女纤细的脚踝被锁在木枷上,脸旁两侧一双脚掌中心各插着一支长针,针尾正随着双腿的抽搐在空中不停晃动。

辛慈摸出打火机交至我的手中道:「烧烧看,看她可以承受多久。

」「啊啊啊啊~~」火焰来回画过少女脚心的针尾,难以承受的炽热让十只脚趾都痉挛般地紧蜷成一团。

少女的身体起伏扭动,却完全无法闪躲脚底中央火焰的攻击,「呜啊啊啊~~」惨烈的嚎叫从喉咙中喷出。

辛慈摁住橡皮塞,在菊门中来回转动,少女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扣在木枷上的双手拼命摇摆。

「呜呜呜呜呜~~」橡皮塞搅动的感觉使少女从喉咙发出激烈哭声,臀肉一下紧缩起来,同时身体向后挺,但赤辣的火焰又逼得她不得不后退,「呜……啊……啊……」眼泪、鼻涕、口水同时用力喷出。

辛慈边扭转橡皮塞,边用手指弹着穿过阴蒂的钢针,金属拉扯着花蒂晃动,颤动的肉珠抖得像是果冻一样。

「嘿嘿嘿!出水了,原来妳喜欢这个的。

」辛慈搓着钢针下的阴蒂,紧闭的小阴唇间竟缓缓渗出水来。

「不……不……啊啊啊啊……」闪到乳球间的火焰让少女再也无法嘴硬。

「嗯……阴唇之间都湿透了。

」辛慈露出得意的笑。

「嘿嘿,乳头也硬了。

」我用火焰烫着左乳上的钢针,手指搓揉少女右乳肿胀不堪的乳首。

「啊……不要!」和自己意志无关,少女的肉体开始蠕动,抗拒的力量逐渐消失。

辛慈更巧妙地操纵橡皮塞,同时示意我将打火机交给他,「啊啊啊啊~~」无助的哀嚎自少女口中涌出。

辛慈放开摁住橡皮塞的手,超出括约肌控制极限的橡皮塞正像将要穿出地面的竹笋般蠢蠢欲动。

上……下……上……下……左……右……橡皮塞已经从菊门中退出了约三、四公分长度,黄褐色泡沫不停从接合处喷出。

「萃亭兄靠旁边点!」辛慈后退两步,将火焰烧向阴蒂上钢针末端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在囚室中迴荡出「嗡嗡」的声音。

括约肌再也承受不了刺激,黄褐色的粪便喷泉从肛门中央涌出,橡皮塞如拔开的香槟冲向天花板……「呵呵,是时间了吧?」我擦擦嘴,放下餐巾。

「嗯,下面应该清理乾净了。

」辛慈啜口红酒,擦擦嘴道:「那我就不随你下去打扰……萃亭兄,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嗯,会的。

」我起身告退,走出餐厅转向地牢。

漫布房间中的臭味已经抽去,取下木枷、身体被清理乾净的少女手腕上铐着铁环,面前地上放着吃乾净的餐具。

「是时间了,谢谢你……」看到我走进囚室,眼神完全空洞的少女自动走向铁床躺下。

她身上的衬衫已被褪去,露出洁白不见骨的裸体。

「自己把腿抬高!」把少女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上的铁环后,我命令道。

少女挣扎地扭腰,努力把自己身体再次折成v字型,让幼嫩花瓣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请好好享用,然后结束我的生命吧!」少女提出恳求,但声音中却没有恐惧。

我把手指伸入大腿之间,抚上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阴部,「嗯……」少女鼻子中发出闷哼、躯体微微抖动,浅红色的嫩肉高挺凸出,连最怕羞的花蕊也暴露出来,「呜……呜呜……」少女皱着鼻翼、喉头发出呜咽的喘息。

我的左手在浅红色的肉瓣间摸弄、揉搓刚刚露出头的玛瑙般红润的嫩芽,右手也不停左右抚摸乳房。

彷彿是死前的自暴自弃,瞇成一条窄缝的小穴出现在眼前,蜜缝间开始渗出丝丝淫水,洞口嫩红色的处女膜依稀可见,被抚摸的乳首也开始变硬凸起。

我将少女双腿高高抬起放在肩膀上,软滑的大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部红腻的黏膜,暴涨到紫黑色的龟头兇猛地朝蜜穴抖动。

「啊……进来了……啊……」少女皱起眉头,无意识地轻呼。

龟头不费力地推开还没被开採过的阴道,接着一口气刺穿贞操的薄膜,「啊啊……呜……啊……呜呜……」花心被龟头残忍地咬上,让少女更难承受的是龟伞退出时扯碎了处女的残膜。

柔腻的美穴彷彿黏在龟头上一般,随着肉棒的搅弄不断伸缩变形。

我抱住少女的雪臀,使出腰力让龟头打鼓般朝蜜穴中锤下,紧缩小巧的穴肉紧紧磨擦着肉棒,但大阴茎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黏滑,乳房前端的蓓蕾也随着肉棒的冲击在浪潮中上下起伏颤动。

「啊……唔……唷……」少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吟,鲜嫩的肉壁与阴茎激烈摩擦,湿滑的肉洞中菇头不停剧烈撞击。

我扯着那对乳房挺动身体,每下都顶到阴茎根处为止。

原本扛在肩上的白腿已滑落到手臂之间,随着我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可以清楚地感觉少女下体的淫水越来越多,阴道壁抽搐得也一次比一次厉害。

「叮噹~~叮噹~~」手腕上的铁环不断发出敲击的声音,少女就像一朵风中飘零的玫瑰,在我有力的冲击下不停地前后晃动。

我跨上铁床、半蹲地骑在少女身上抱着雪臀猛撞,阴道紧紧纠缠着肉棒,连内里的嫩肉都随着血迹翻了出来。

「喔喔……啊……呀……」少女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鼻子发出粗重的喘息,喉咙中呻吟也更响了,她用力仰起后背,体内阵阵的痉挛,肌肉有节奏夹紧。

「有快感了吗?嘿嘿,没有枉来人世这一遭吧?」恶魔的火焰在脑海中不断燃烧,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一点一滴流散。

「啊啊……呜……快让我死……快……快让我死……」肉体撞击声沉闷而淫靡,少女绝命似的哀号让我快感倍增,恨不得把身下这具肉体干穿;每次顶击子宫颈她都会哆嗦抖动一下,让我更疯狂深入前冲。

连续疯狂冲顶了七、八百下,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胸口的郁结,大喝一声抱着少女的腰倏地站起,再狂暴地把女体用力摔回铁床上。

「呜呜……」被蹂躏到快昏迷的少女发出猫咪撒娇般的声音,瘫软的乳房、交叠的大腿间尽是疲惫的汗痕,残破红肿不堪的下体布满黏腻的淫水与血丝,雪白的腰肢上浮现出我双手抓出的瘀痕。

「喔~~啊啊啊~~」抑止不了浑身上下快要爆裂开的狂闷,我长声嘶吼,粗暴地抬高少女身体,然后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用力压下,比平常又几乎大上一倍的龟头带着强大的迫力将少女菊洞一口气捅开。

「呜呜~~啊啊~~」屁眼上传出括约肌撕裂的剧痛,少女张着小嘴一口气哽在喉头,紧握的手指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喔……」肉棒笔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箍着,阵阵快感让我也不住呻吟出来。

「啊啊……好痛……好痛……啊……」臀间传来撕裂的痛楚,少女挺直两条大腿、昂起头颅痛叫着。

耳中彷彿听到数以百万计洋人的鬼魂在哀号,噬血魔性完全掩过我的理性……我停下肉棒欣赏肛门破裂流血的惨态,肛门的皱褶已经完全不见,肉棒顶入的凹处中涌出殷红的鲜血,肠道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本来就雪白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淌着道道血痕,顺着臀沟蜿蜒而下。

我一口气把肉棒完全沉入肛内,小腹压着打开成一字的双腿中心来回摩擦,「好痛……好痛……呜呜呜……」少女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讨饶。

腰肢勉强地扭着想要逃脱肉棒的穿肠攻击,白花花的雪臀在铁床上挪来挪去,不断滴落串串血珠。

我彷彿要捏爆似地死命抓住少女乳房,肉棒进出间刮着鲜血「叽叽」作响,激发心中魔焰不断燃烧。

「呜呜呜……呜呜……呜……」少女脸无血色,只能挺起白白的俏臀,敞开菊门让我肆虐淫乐。

少女真实的惨叫声与脑海中无数军民的哀号声交织成一片,让我完全陷入飓风核心似的狂暴。

我什幺性交技巧都没用,只是狠狠地快速在肛门中抽插,巨大的龟稜刮着直肠薄薄的肉壁,刮下所有沾黏的粪渍,也刮出更多鲜血。

「哦……啊啊……呜……」少女脸色铁青、秀眉紧蹙,出气多吸气少、呼吸紊乱至极,一对小脚已无力地跌了下来,白皙的娇躯再也无力扭动。

巨大肉棒仍然深埋在肛道中,我抓住少女髋骨鼓起力道展开最后冲刺。

少女突然迴光返照、发狂似的娇躯一阵抽搐,狂乱般摇晃着头、双脚趾头用力夹紧,发出尖叫:「啊……我不行了……喔……喔……啊……」「唔~~啊~~」我发出野兽般嚎叫,猛烈摇晃臀部抽插。

肉棒即将跨过临界点,尿道在阴茎中不断收缩、膨胀,龟头雨点般疯狂插入菊花最深处。

「哦~~」魔性的嘶吼终于在用最高速度冲刺五分钟后高潮的瞬间自肺腑深处发出,浓稠的精液不断灌入少女迸裂破损的肛门内。

身体压在无力摊下的玉腿间,沸腾炽人的肉杵仍然硬梆梆地插在菊穴里面,我伸出左手提起铁环箍住的小手,将少女的小脸拉至面前,右手抄起利刃抵上她的脖子。

脸如灰纸的少女无力地张开双眼,嚅嚅地吐出:「让我死吧……」两滴最后的泪水滑落少女脸颊。

「噗茨~~」利刃划过颈动脉,鲜血瞬间喷射飞溅我全身……「格勒~~格勒~~」利刃割开气管,鲜血瞬间沿着气管灌入肺泡……少女的躯体渐渐软化,终于摊成一团无生命的肉块。

抽出仍然勃起挺立的阴茎,我浑身是血步出恶魔与厉鬼乱舞的囚室……(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