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作案工具(1/1)

原来就是这种味道的。

张光离在明月的呜声中松开她,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人,力气超乎想象的大。捂住嘴的明月,低眉垂眼得委屈。

他说:“按照标准剧情,现在你应该打我。”

可明月只是瞄他,不动也不答。

张光离没心思去猜她的想法,把她的手腕拽开,又一次亲过来。

刚才只是浅尝辄止,这次他深入许多,连她涂的透明唇膏都被一口一口吃进去。他应该不会中毒吧?张光离分神想,要中毒也不是因为唇膏。

明月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眼的,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插进他的头发里,翘着一只脚。

这时候装糊涂比什么都强。她接纳他撬开牙关进来的舌,品尝对方的味道,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直至毫无缝隙。他的吻从唇游离到脸颊,再挪到其他地方。

“你就不怕有人在你家门口装了摄像头?”明月问他。

“现在怕也没用了。”张光离满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取走明月包里的钥匙,打开她的门,拉着明月的手触碰自己苏醒的地方,“我想要。”

“我看出来了。”这形状,已是能直接进去的尺寸,明月顺着长度抚摸。

“好歹是第一次,咱能选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吗?”

“比如?”

“床上。”

“要求还挺多。”明月还没说同意与否,他就抱起她往里走。

他们的住宅户型对称,他凭感觉就摸到主卧。

“得有作案工具。”张光离这点常识还是懂的。

明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拆过封的避孕套,丢给到床上。上次和边景用过,剩下的。

张光离很认真地开始脱衣服,一层接一层,明月坐在床头,像欣赏脱衣表演,“你能不能脱得性感一点?”

“啧。”她这是把自己当客户。张光离脱到最后一件,从衣角往上一掀,提溜着衣领丢到明月头上,趁她还没扯下来,将人压倒。

明月划着他的皮肤,他真是她见过最瘦的男人,但不是干瘦,稍微按下去能感觉到肌肉,他用力就轻松呈现出线条。张光离在她的衣服下面胡乱探寻,抓住胸前的浑圆,在手里仔细感受这股柔软。

跟毫无经验的处男做爱就是麻烦,他根本不讲究什么叫循序渐进,掀高明月的衣服,玩般地拨弄她的乳尖。

用手还不够,他直接上唇吮着,扯下她的裙子。

腰线的弧度下是胯骨,略带肉感的大腿根中,夹着他从未探寻过的地方。张光离的手下全是细腻的肌肤,他这双跳舞的手无比灵活,沿着身体的起伏,明明只是碰她,却撩乱明月的呼吸。

从看见赤裸的她开始,张光离的身体已准备就绪。他的裤子明明那么宽松,却被撑起得明显,他压在明月身上时,无论哪里不慎碰到,都能清晰地知道,那是他的欲望来源。

但张光离清楚,明月还没准备好。

他该做前戏,他想吻遍她的身体,就从最近的地方开始。

烙印般的嘴唇贴在她的乳侧,他像碰一块细嫩的豆腐一样,用唇触碰她的乳。既不用力嘬含,也不舔弄,只是轻轻碰一下,似乎都能体会到他唇上的纹路印到她的肌肤,然后挪到下一处。

他把乳首裹入唇中,在舌尖打转,明月便猛地抓住他,双腿也难耐地夹紧。这嘴唇又不肯停留地移动到其他地方,从肩膀到颈后,使明月侧过身。张光离的手指在她的穴口犹豫,若有若无地碰到,却胆怯撤回去。

慢慢地,他从她的后臀向下,令她躺平,终于分开明月的腿,来到这片蜜源。

她已经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张光离舔去流到腿上的爱液,温热的气息吐在穴口,他又不知怎么想的,往那轻轻吹了一下。随着明月的颤抖,他亲眼看见花穴翕张,小心翼翼地又流出一股液体。

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刚刚还微敞的穴瞬间闭紧,将他夹在里面。她的体内又湿又热,张光离喉咙干渴着,缓缓地一进一出,成功让明月呻吟。

“你就忍得不难受吗?”明月终于憋不住了,这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怎能安抚千百倍的痒。

他怎么可能不难受?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控制那一个地方,可那偏偏就是最没办法控制的。

张光离拿来避孕套,剥下裤子,“怎么用啊?”

“我想给你踹下去。”

可真能煞风景。明月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后脑勺,一把抢过避孕套,手指刚扶住肉棒,那巨物就在手里抖三抖,他拼尽全力才没在这地方就结束。

帮他戴好,张光离爬到明月身上,抬起她的腿,“我进去了?”

“你也没必要通知我。”明月侧过脸,不得不说,感受到肉棒就在穴口时,她仍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用手摸着小穴的位置,沉身挺进去,刚不到一半,就感受到极大的阻力。这似吸似含的甬道让他的额角挂满汗珠,反观明月,已经用手背掩着嘴,忍不住哼起来。

“再进来点……”她察觉他的迟疑,没注意声音变得有多娇。

张光离听她说话都要命,鼓足勇气一顶到底。这和用手的体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他算是知道那些个同行为什么顶着“失格”的风险都要去约炮,这事一旦开了荤,就再难戒。

她在他身下跟化了似的,要把他夹得也一起化了。

渐渐习惯周围的湿热,肉棒开始在穴内来来回回地捣,明月的呻吟忽高忽低,张光离的脸就在她上方几厘米的位置,卖力地进入她时,还保持着那丢不掉的偶像包袱。他的汗珠打湿了刘海,一边挺身一边低哼,像是对她身体的美好反馈。

他是值得被喜爱的,远在天边的光环一旦被践踏,就折射出另一种美感。

明月也不知怎么地,学着粉丝的样子,捧上张光离的脸:“哥哥操我。”

他的胳膊差点折过去。

每每在台上表演,他经常能听到台下的人喊过类似几句,微博评论和私信也偶有这些内容,可他专注营业从没生过任何奇怪想法——今非昔比。她就躺在他身下,潺潺流水的穴绞着他,这种话根本就是催情剂。

“那你别喊停。”张光离从牙根里挤出这句,抬高明月的臀,加大力气抽插起来。

龟头次次顶着敏感点,他发现只要一撞到这个位置,那小穴就疯似的咬住他,不让他出去。肉棒逆着暖流向里撞击,无论他用多快的速度,多重的力道,那看似羸弱的穴都四两拨千斤地把他吞入明月的身体,用水浪和嫩肉安抚。

张光离在她身上操弄得不知时刻,明月明明躺着,那灵活的腰却能随着性器的没入迎合,她半掩着嘴也没法挡住那声声浪吟。

在他有限的知识储备里,他一直认为性感女团的要素,就是半遮半露。不带任何性暗示,却能通过肢体将荷尔蒙散发到所有观众面前,这才是性感中的最高级别。

现在她一丝不挂,按理应该是落了下乘的,可他偏偏从她的身体看到些更高级的美感,不在于对他每次撞击的迎合,不在于那双不停晃动的乳,更不在于那唇中婉转着的叫床声。而在于她本身,她身体里夹杂着的情欲在蒸腾,炙烤他的大脑。

性感在明月面前一文不值。

张光离攥紧拳头,聆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在崩塌成喘息前,他把所有奉献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