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世界线9（1/1）
if《庄周梦蝶·九》
1.接人
凌晨时，黑蝶正窝在被炉里看剧，被男nv主间悲惨的ai情故事感动到不行。
她的肩胛骨上cha着两根金属se的黑管，“管子”的另一头延伸进不远处的厨房里，始终连着她和ai日惜力。
“ai日大人，我可以要他吗？”
她指着男主角那张占满整个屏幕的大脸，手里握着sh乎乎的ch0u纸巾，对厨房问。
“g0ng岛信真是太帅了，你看这鼻梁，还有这眼睛……他的眼睛里是有星星吧？”
厨房里传来ai日惜力的声音：
“星星是石头，你可以让治崎帮你，在他的眼睛里装上陨石，他就真的有星星了。”
“……”
“别太大张旗鼓了，『车祸』就行。”
黑蝶叹了口气，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ai日惜力没太在意这一段对话，她正在研究手下刚买来的爆米花机，再过一会儿，她有场特殊约会——因为约会的对象是她的老敌人：消除英雄·相泽消太。
这几年，她酷ai恐怖袭击，已经好久没正常进入过公共场合了，却还是记得爆米花与可乐是看电影标配——思及此，某人突然就想吃爆米花了——于是她果断派手下连夜买回了……也许是抢回了？一台全自动化智能爆米花机。
——首先，要把油和糖按b例放进匣子，把洗g净的玉米粒和小匣子放进机器。
——然后……
“大人，ofa叫您。”黑蝶突然暴躁。
ai日惜力停下手中的动作“唔？”了一声。
“没看我正忙着呢，”她翻着台子上的说明书，用afo强制发动黑蝶的个x，[看到]治崎正站在房间门口，正在解领带。
这会，他刚销毁了西装，正在销毁领带，眼见手指上伸，马上就要m0上衬衫——
脑内同步播放小剧场的黑蝶：！！！
“治崎，帮我去接转弧。”
黑se蝴蝶从上角飞出，停在墙上。
治崎回眼珠上移看过去。
历代的ofa们都是afo的心头r0u。
ai日惜力对志村转弧的“喜欢”，多到几乎要溢出来，她不允许其他人碰他——正面打可以，但是诸如下毒、炸弹、间谍……等下作手段，一个都不行。
治崎廻没有掩饰他对志村转弧的恶意。
“从理论上解释，『崩坏』与『翻修』级别相同，类型相似，所以我们之间的强烈厌恶是由基因导致的天生对冲。”
“原来如此。”ai日惜力恍然大悟。
那时她和志村的关系刚刚转变，但他俩总是做不到最后，所以她一直很烦躁，然后她突然就想起……咦，我还养着个袴田维哦？
——是时候废物利用了。
于是她学着梦里的自己对袴田维使用个x，等他快崩溃了就给他洗g净，交给治崎[翻新]一下，每次都玩的相当开心。
从此，每当ai日惜力不打算见志村，都出动治崎去当人型隔离器。
一直以来，这招都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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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扩开，治崎回走进传送口，两步就走到了空阔的路边，黑蝶已经在车上了，副驾驶门打着，他迈进去坐下。
没ai日惜力在身边，黑蝶不敢太放肆。
别说放肆了，她现在其实很不自在，因为气氛不太对，x口莫名很憋。
她目视前方，心里嘀咕：可能这就是[等阶压制？
驶进黑洞时，黑蝶余光看到一抹r0use——治崎廻摘下了手套。
“ai日大人在做爆米花，”她没话找话，“她说要做三种口味，应该是挺好吃的。”
说完了没人接话，黑蝶才突然想起治崎肯定不想吃这种东西。
………没事，没关系。
“所以我一会要再回去一趟。”
她决定直接说出目的，“我要赶在ofa前面把第一锅爆米花全抱走——所以拜托了，请陪我上趟楼吧。”
“赶在ofa前面？”治崎廻问，这时他已经看到站在路口的志村转弧了。
“是ai日大人说的。”黑蝶同样盯着前方，“她说…这次用你也不好使了。”
2.洁癖
这些年，条件允许后，治崎廻的洁癖也越来越无可救药——
穿的多、包的严是基础中的基础：衬衣里面是衬衣，外套外面是外套，治崎廻把自己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用刀子直着t0ng都不一定能见到他的血。
关键是，他要求自己的手下也要这样穿。
和洁癖同僚真的很痛苦。
尤其，这个洁癖是个魔鬼，还是上司。
其实最开始时治崎廻还挺克制，只是稍微意思了一下，示意他人自己喜欢g净，不要在自己面前ch0u烟，然后在基地的每个房间里都安了个洗手池。
但是后来，他发现ai日惜力不管他，于是开始规定“基地每天一消毒”。但ai日惜力还是不管。于是他下令基地整t大翻修。最后g脆自己批了自己的申请，把基地整个做成了“icu无菌病房”。
ai日惜力一点也不反对治崎这样ga0，她也喜欢g净，但她不喜欢收拾，更不会特意去保持。她发现活用这点，就能把治崎廻气si。
ai日惜力的日常就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b如每到下雨天，她就喜欢出去踩泥，然后带着泥从基地东边走到基地西边，在镜子般的g净地面上快活地走来走去，直到走出一条糖浆般的……令其他人恨不得瞬间化身保洁人员的“h金の路”。
治崎廻：？！！！
ai日惜力：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组织有这样恶趣味的boss和洁癖至si的二把手……简直令普通成员绝望。
“外穿的衣服不能进门，里穿的衣服不能出门——所以治崎一天要换多少套衣服？”
正确答案是：“8套。”
黑蝶暗骂：败家。
她坚决不允许治崎给她和ai日惜力的屋子消毒，因为她一闻这个味道就容易变得神经兮兮，但是她会在通风后在屋子的角落里放上些薰衣草、薄荷g花——这是她在敌人的资料中发现的。
而ai日惜力也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
和基地的整t的“黑白极简风”不同，黑蝶把她和ai日惜力的屋子收拾的很温馨，是那种很小清新的北欧风。
但是治崎说她们的屋子“太杂乱”，不过黑蝶认为这评价已经很高，起码他没说“肮脏”——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在给ai日惜力面子。
治崎的洁癖是组织成员聊天时绕不过去的梗——甚至都成了小团伙拉近感情的话题，但这些都是私下的，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公然说。
有次，某位成员（已仙逝）喝多后直接就在聚会上说：“你也太天真了，什么叫你觉得圣者已经洁癖到了地球人的极限，他未来肯定能更过分，鬼知道最后会进化成什么玩意——”
ai日惜力抬手就把他穿了个透。
黑压压的枝g宛如刀片，划破大厅上空，瞬间穿过几百米的距离，电钻般“咄咄咄”转动着钻透了言出不逊者的脑袋顶，把他钉在地上炸成了血花和r0u泥。
“各位，请继续，一点突发小情况而已。”
她摊开手，声音穿透寂静的大厅，脸上挂着从众吾那学来的、只是上弯一下嘴角的笑容，语气里外全是虚假的亲昵。
“——aig净，可是件好事啊。”
没人敢反驳她。
但是那次聚会后，黑蝶突然就和ai日惜力讨论起了“治崎＆洁癖”。
“ai日大人，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
“就是治崎的鸟嘴……”
“啊，其实我也好奇。”
ai日惜力说完，直接就拉开黑洞去找了趟治崎，把他脸上的面具扒走了。
……对不起啊，我错了。
看着鸟嘴面具内侧的日期编号，黑蝶认真地忏悔了一秒。
然后这一秒过后，她就和ai日大人一起把这个面具愉快地拆掉了。
——那些只敢背后bb治崎洁癖的家伙简直弱爆了，真有本事就去拆他面具啊！
——哈哈哈！老娘做到了！
“我还以为他的鸟嘴塞的都是消毒棉。”
“这个是小型的空气净化装置，过滤出来……你闻，居然还挺不错的。看来治崎也不喜欢消毒水味，还ga0得我们天天闻——估计就是想b着我们也戴面具吧。”
黑蝶开启装置闻了闻，的确，居然是很清新的味道。
“那他喜欢什么？”
“钱。”
“？？？”
“是的，就是钱。”
其实治崎他以前……是开打印店的。
这句话，ai日惜力最后还是摁住了，她决定给自己的二把手留点面子。
“这个，”她指了指被分成好几块的鸟嘴面具，“就是用支票换的。”
黑蝶决定把这个恐怖的秘密埋在心底。
——永远。
3.代号
众吾的个x叫afo，ai日惜力拿走他个x后原本打算顺便继承他的名号。
但黑蝶就不乐意了：“您的个x这么强，为什么非要成为xxx二代呢？”
ai日惜力表示，她也想取个bafo更有b格的名字，但是这也太难了。
“众吾……他在装b这条路上走的b谁都远。”
她吐槽：“不服不行。”
但黑蝶其实早就想好了：“您觉得fao怎么样？”
“……这是什么的缩写？”
ai日惜力心想fao不就是afo换个顺序么？这也没什么区别。
“是favourite，”黑蝶才不懂英语，但因为她热ai看剧，所以一些最基本的英语词汇她还是懂的。“缩写一下不就是fao——a.v太难听了，所以是fao。”
——favourite，当形容词时是：中意的，心ai的，喜ai的，宠ai的；当名词时的翻译则是：亲信，受宠信者，受宠的人，受特别喜ai的人，被偏ai的人。
黑蝶觉得这个词简直太适合ai日大人了。
“您的个x可以把您喜欢的个x拿走，又可以把您喜欢的、偏ai的人加强，简直太完美了。”
ai日惜力觉得没毛病。
于是她就在某次与英雄的战斗中宣布了自己是fao——然而英雄们根本不上道，一个叫她新名字的人都没有。
这个名字似乎就这样被搁置、遗忘了。
4.
黑暗降临，夜幕是暴徒的狂欢。
志村转弧走下车，刚刚入秋，路旁树木枯h，偶尔会有飘几片叶子下来。
和众吾一样，ai日惜力的基地主t也建在地下，但和前者不一样的是，她不住在基地里面，而是住在基地边缘、一般用来探哨的塔楼里。
这栋塔楼没有电梯，也没有楼梯。
志村转弧看了眼最顶上那个亮着灯光的房间——窗户开着——他用力一蹬地，pa0弹般的一跃而上，只两下就跳上了窗台，然后手一撑，落了进去。
治崎廻和黑蝶随后下车，他们走到塔底，治崎廻单膝跪下，手掌按地，于是身下的水泥路面瞬间拔高，一路上升连住窗台。
他们踩着窗台跳进屋内。
志村转弧已经脱下了英雄服，正赤’lu0着上半身穿睡衣，才刚进了半个袖子，他转头看了眼跟进来的两人，眸se瞬间y沉下去。
治崎廻站在窗口，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内，他已经好久没上来过了，但基本没变样。
这时，厨房传来一声“叮——”，又过了几秒，ai日惜力抱着爆米花机走出来。
她的脸红扑扑的，眼睛也很亮，整个人都很水润，根本掩饰不住那种……刚刚被滋润过的好状态。
志村转弧看着她把爆米花机放在被炉中央的桌子上，慢慢地松开不知何时握紧的拳头。
……他决定来之前其实做过很多心理准备，白天想她，想起最多的是那些偶尔的温柔，晚上做梦，却全是她的残忍与暴戾。
他不断梦见他们的曾经，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理智了，因为他的决定没有错误。
ai日惜力的罪孽太多，如果她决定改正，那么他会陪她改到天荒地老，但她不，所以他就只能杀了她。
ai日惜力不会忏悔，因为她就是黑暗本身。
她弑父弑母，把血亲都杀了个g净，杀了一直教导着她的众吾，把众吾的脑袋安在了博士的身t上，把这些人都做成标本泡进了罐子，然后又心安理得地，把罐子摆成一排收藏了起来。
为了集权，她血洗众吾旧部，连被英雄抓进监狱内的都没放过，手段之残忍……简直无法描述。
ai日惜力——人们用一切与“黑暗”“si亡”相关的词来代指她。
而志村转弧——他没有英雄名，但人们称呼他为“最后的防线”，喻意是“以坚强的身躯崩碎一切意图靠近的敌人”，在欧尔麦特失去ofa的火种、成为没有个x的普通人后，他就成了英雄方的no.1……却无法如前者般成为“和平的象征”。
她罪无可恕，她si有余辜。
志村转弧以为自己是足够理智的。
他当然要杀她，这点没有商量余地，她不杀他——那是她的事，和他要杀她没关系。
但是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愤怒，绝望，不敢置信，他还是不明白，还是想不透，还是迫切地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甚至想用背叛去形容她。
“嗯？你们怎么也跟着进来了。”
ai日惜力还有点诧异。
“我想要爆米花。”黑蝶身后仿佛有条尾巴。
“好吧，”ai日惜力有点无奈，她打开爆米花机，用银质的小铲子装了一满桶，路过治崎时发现他没戴手套——而且手指上有灰——居然还站着不动，还不去洗手？
……真是活久见了。
“快走吧，”ai日惜力开口赶人，她把爆米花往黑蝶怀里一怼，不小心掉了两个在地上。
“我要和他谈谈，”她看了眼志村转弧，说。
“有可能会打起来，所以通知下去，让不想si的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