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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高h异形系列,重口味科幻童话

属x分类:未来/科幻世界/生子/黑暗

关键字:蒂埃里  异形  高h

☆、沙尘暴下的异动(高h慎入)

异形

现在是星球风暴期,从蒂埃里所在的诊所朝天空望去,除了浑浊密集的黄沙什麽也看不清。按理来说,没有人会选择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

大颗点的沙粒在空气中高速旋转时,可以轻易地割下人的脑袋。接近地面处,风力虽然稍弱,但密集的沙尘仍能糊住生物眼睛,然後在揉搓间,令人的眼睛血r模糊。

这本应是一个不适宜居住的星球。

这颗星球如它在宇宙间给人的观感一样,是那麽的荒凉且孤寂。

按季到达的沙尘暴和百分之九十的沙土覆盖面,让它的颜色看上去单调乏味。

它巨大但是荒凉,人烟并不能减少它的荒寂,反而突出了它的虚无。

它是这个星系中的庞然大物却又还不够分量。

至少曾经是这样。

t─13,,这个星球,不知从何时起便由一个默默无闻的殖民星球变成了繁华奢靡的轨道行星。

这个宇宙间并没有例行的路,在一片虚无里更没有所谓的前进和後退,人们所依赖的行径标志,就是他们常去的那几个星球。

所以,当一个行星成为了轨道行星,也就意味著它吸引了足够多的星际流量。

人们常说,这是得益於这个星球丰富的矽基燃料,但更多的人认为这是得益於这个星球高超领先的科技。

沙子并不是什麽稀有物,虽然该星球的沙子有了些别处没有的特点,但并不意味著他们无可替代。

这里一定有些什麽是与众不同的。

蒂埃里一直是这麽认为。

但他却说不出到底有些什麽不同。

就像他觉得,自己与从母星和其他星系来的人是不一样的那般,他从不知道那些违和感出自那里。

也许正如他的老师所说,他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这麽一回神,蒂埃里迅速从无限发散的思考中堕入现实。他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不过,那些幻想还算可以接受。’蒂埃里这麽安慰自己,因为他的老师正是这麽说的。

真是奇怪的包容x。蒂埃里对此这麽评价。 似乎人类自迈入宇宙後,其包容x也在不断扩大。生物人,人造人,克隆人,机械人,不断挑战著人类的底线和道德。

现在是一个很难讲清道德和底线的时代。每当人类以为自己还停留在某种高水准的道德层次时,总有那麽些发明创造来打破那麽个底线,秀出遮羞布下丑陋不堪的景象。

人类一方面抗拒,但一方面又在接受。就像拒绝和接受克隆人,拒绝和接受机械人。欲拒还迎的面孔简直惨不忍睹。

那麽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算不算扯著遮羞布不放的欲拒还迎呢?

这麽一回神,蒂埃里迅速从无限发散的思考中堕入现实。难受的感觉更加明显。

这也正是这个时代的人的苦恼。

手术室的灯还亮著,蒂埃里瞥了眼手术室的门,那里仍旧没有打开的迹象。过了一会,蒂埃里难耐地扭动了下腰肢,里面的r柱确像是融为一体,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

他感到非常的失望。於是h扭动的幅度又大了些。有人从他的身边经过,停在了手术室门口,正焦急的等待里面的人出来。不过,这不是病人的家属,而是下一位等待‘处理’的病人。女人扶著累赘的腰身,在手术室前不停地转悠,蒂埃里不得不停下他那扭动的动作。

会在这个时候,这种天气来诊所的人通常都是些‘怀著’小秘密的人。

蒂埃里的父亲,洛克医生,是这个诊所的著名医生,在一些特殊的人群里,他以帮人摆脱秘密著称。

人们愿意相信他。

因为他对人总是那麽的冷淡,那麽漠不关心,那些对於别人来说不堪重负的秘密,对他而言似乎都是无足轻重,可以轻而易举移除,然後丢弃的废弃组织般。

就像蒂埃里的秘密一样。

洛克医生在蒂埃利六岁时,就发现这个儿子对肛交有著难以摆脱的情愫。但对方看著浴室中,蒂埃里努力将粘著清洁y的chu毛景塞入後x的情景,仅仅表达了这不卫生的意见就在没其他。

从那以後蒂埃里每周都可以得到一笔钱,用这笔钱蒂埃里开始一件件地收集他喜欢的器具。然後,从某一天起,蒂埃里开始在自己的被子里发现了一些特别的,chu壮的,更加活生生的礼物。

如果不是所受的教育,蒂埃里几乎要认为自己所渴求,所希望的是正常的。

蒂埃里曾以为是自己的x向出了问题,但事实证明他对同x的生殖器并没有那样的渴求,或者说那样的冲动。

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样的,自己渴求的究竟是什麽。蒂埃里只能通过器具在碾磨时幻想。

但可悲的是,就连在幻想中,那使他呻吟,使他辗转的东西也是那麽模糊,甚至是连形状都并不具备。

也因为如此,蒂埃里的收藏品变得愈加的奇形怪状。不过,所有的收藏品里,蒂埃里还是最喜欢洛克医生送的。这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被子里的物品,除了有种诡异的,偷偷mm的刺激感外,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面。

所以蒂埃里猜想,洛克医生是知道什麽的。

洛克医生送的礼物绝对是有某种规律,或者说有某种意义和用处在里面。

蒂埃里身体里面的r柱已经埋了将近一个星期,从刚开始的频繁跳动,到最後的好无动静已经过去了一周。

蒂埃里知道这是里面的y体已经吸收干净了的迹象。而今天晚上,蒂埃里决定了去见一见洛克医生要他去看的真相。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另一个女人立刻躺上候在一旁的手术床,架起双腿,急不可耐地想要摆脱恼人的秘密。

蒂埃里看了看时间,每天夜里的一点到四点,都是他的父亲,洛克医生接私活的时候。要是几百年前,洛克医生可没有这麽多的私活接。

这是个广袤的宇宙。宇宙间,有无数的星系,而无数的星系里,又有著无数的恒星。

每一颗恒星又都伴随著数颗或数十颗行星。

这颗名叫t─13号的行星,曾经就是这麽的普通。只有几百的住名,上面的人做著可有可无的开发,耗费著不多也不少的经费。

这里曾经生活著的几百人,做著最普通的工作,却在为人类的繁衍,承担著开拓宇宙空间的责任。

但他们的生命在相距几百光年的母星人民眼里,却不过是朝生暮死,如同天边繁星一眨眼的功夫。

直到这里开始因为一种特殊的能源而备受重视。

贫瘠得只有能源,荒芜得惟有人类的地方,赌博,色情,毒品最容易泛滥。

就像母星地球的拉斯维加斯。就像千千万万个被开发枯竭後的星球一样,无法支付迁移费的人民为了维持家乡的风光,只能靠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赚钱。

每天来处理小麻烦的女x有许多,洛克先生甚至可以挑选他满意的病人进行手术。蒂埃里的家庭里,兄弟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人,後来洛克先生嫌麻烦,将一部分孩子送到了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还有小部分则交给有钱人收养或是他自己亲自照料。

蒂埃里看著躺在病床上准备起床的女人,她的腹部甚至看不出有伤疤。

这是个高科技的时代。

同时,这也是个道德和底线重塑的时代。

有些东西注定就是那麽不一样,不平凡,不能被理解,却又像习以为常般存在著。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蒂埃里继续放心地扭动腰肢,直到下一个焦急的女人到来。

☆、动物园下的巢x(高h慎入)

异形

凌晨四点,天应该刚刚亮起的时候,洛克医生终於摘掉口罩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室内仍旧是昏暗一片。蒂埃里坐在凳子上,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蒙尘的窗外。

洛克医生朝旁边的护士点点头,刚被送出来的女人立刻被人扶到轮椅上推走了。

“进来,”洛克医生朝蒂埃里一摆头,“我还有些东西要处理。”

蒂埃里乖乖地撑著椅子跳下去,跟在医生的身後走进手术室。

亮著高光灯的房间里有股血腥气,蒂埃里动了动鼻翼,亲眼见著洛克医生将那几个今晚刚生下的婴儿装进隔离瓶里。

透明的导管连接著婴儿的食道,洛克医生打开阀门,黑色的油质y体便沿著管道流入婴儿的体内。盖上盖子,不消片刻,瓶子里的生物像是溶解了一样,变成一瓶绿色的半固体物质。

蒂埃里以前就见过这样的场景。洛克医生会把这些y体带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然後过了几天,他就有了一个新弟弟。

蒂埃里曾经问过,“我也是这麽来的吗?”又或者“为什麽婴儿会变成y体,然後又变成弟弟?”

是的,蒂埃里知道他兄弟的来处。或者说,他猜到了。尽管洛克医生从不回答他的问题。但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而今天,洛克医生要带他去那个神秘的地方。

蒂埃里看著医生将y体装袋,两人一同离开了诊所。风暴期的地面不能通行。地下通道虽然在城市里非常方便,但作为公共交通仍旧有些地方不能到达。

洛克医生的诊所因为出资建设了地下通道,所以理所当然地拥有一个地下站点。

凌晨四点的诊所站,几乎没有任何人。

洛克医生买了票,蒂埃里瞄了一眼。

那是到动物园的票。

好吧,这没能满足他得好奇心,反而让他更加疑惑了。

他们究竟要去哪里呢?

凌晨四点的动物园也没开门,但洛克医生似乎有著动物园的口令卡。蒂埃里看到他在入口处的感应器上刷了一下,闸门便打开了。

“快点,别到处乱看。”洛克医生不耐烦地牵著蒂埃里的手催促。

蒂埃里忍不住回头望去,闸门在他们进入後,已经关上。阀门落下时的蒸汽声在空旷地园地里十分响亮。几乎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家建在地下的动物园,模仿著地球的环境,有小型大气和模拟太阳。此时的模拟太阳才刚刚升起,光线在雾气中晕开。

不温暖,甚至有股寒意。

蒂埃里被洛克医生拉著走得踉跄了一下,收回了视线。

他们在往下走。很明显的,这不太热闹的动物园只是个幌子。越往下,口令和密码越复杂。洛克医生之前催得那麽紧是有理由的。

蒂埃里和他已经走了三十分锺,看上去却仍旧没有挪动多少。

站在又一扇开启的大门前,一个高挑个子的女人乘著悬浮器出现了。

她对洛克医生说,

“你们迟到了。”

“我知道,不用你告诉我。”洛克医生脸色不虞,他将蒂埃里抱起放到悬浮器上,然後自己也跳了上去。

女医生,(蒂埃里是这麽猜测的,因为她穿著白大褂。)c纵著悬浮器快速通过了一道道关卡,约二十分锺後,他们来到了地底的深处。

蒂埃里不知道这里离地面大概有多远,但这里一定很深很深。

这个地下洞x四处亮著盈盈蓝光,光线没有温度,似乎只起著照亮的作用。蒂埃里松了松领口,似乎是在地底的缘故,他觉得这里又湿又热。

“你带他过去,我去把这些放到培养皿里。”洛克医生边说边走,似乎急不可耐。

女医生牵起蒂埃里的手,冷淡地说,“跟我来。”

她将他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面蒂埃里见到了几个熟面孔。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见到门打开就站了起来。

他们看上去都有些紧张。

女医生环视一周,说了句稍等,转身便离开。留下蒂埃里和其余六个男孩在房间里。

“蒂埃里……”皮尔切红著眼圈拖著大布熊靠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你怎麽才来。”皮尔切是蒂埃里兄弟里面的哭包,不小心摔倒了会哭,被吓倒了会哭,找不到人陪会哭,看书会哭,不看书会哭,答不对问题会哭。总之,就是哭。

蒂埃里在同龄人中,再没见过比皮尔切更能哭的人了。但是蒂埃里不得不承认,皮尔切脑子很好,六岁的时候,正是皮尔切负责给蒂埃里采购些小物品。因为蒂埃里认识的字还没皮尔切多。

正巧,两兄弟都有那麽些共同的小秘密,所以两个人就谋划上了。

这也是皮尔切总是跟著蒂埃里的原因。其余人见到蒂埃里只是紧张地笑了笑,然後默不作声地坐回原地。

大家都很紧张,皮尔切在一旁抽抽嗒嗒,哼唧个不停。

然後门就打开了。还是刚才那个女人。

“跟我来。”她还是那麽言简意赅。

大家稀稀拉拉地从房间地各个角落走到女医生跟前,由她邻著走。

他们还在往深处去,蒂埃里越看越觉得,这里比起他认为的地下研究所,更像一个地下巢x。这个地下室的建筑风格,像是某种物体的钢筋脉络,一横一竖都极具生物感。

“到了,进去吧。”

他们六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进去,眼前是一个圆形的广场,他们所站的地方似乎是一个露台,或者说是祭台。

因为在他们眼前总共有七只将近五米高的诡异物种。

诡异而且看起来极度的危险。

它们像披著铠甲的巨型昆虫,有著chu壮的曲肢体,来不及数但绝对够多的副肢体,每一个肢体上都包裹著外壳,那些描绘著肌r纹路的外壳正像它们一路以来所见的建筑风格。

蒂埃里不知道到它们有没有眼睛,它们的脑袋狭长,每一个都顶著冠状头骨,却没有看到眼珠子。但蒂埃里觉得它们能看到站在这里的这些人。

因为那几个诡异物种在他们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将脑袋对准了他们,有一个甚至把脑袋缓缓地探了过来。

蒂埃里感到身边的皮尔切在发抖。

足足将近两米的狭长脑袋靠近後,有粘腻的y体从那嘴里滑落,几乎人人都可以闻见某种奇怪的腥味。刚开始那味道强烈刺鼻,蒂埃里甚至忍不住想伸手捂住鼻子,但还是忍住了。

他觉得自己讨厌这股味道。

但奇怪的是,短暂的不适应过後,他发现自己正禁不住追随著那股气味,深深地吸气。

显然一旁的几人也是这样的,有几个甚至还朝前迈出了几步。皮尔切就是其中一个。那个狭长的脑袋在他们几个头顶缓缓移动,来来回回。

剩下的几个诡异物种,呆在後面,静静地发出呼吸声。

没有人移动

女医生的声音传来,她平静地开始讲述一段历史。

“这是你们的共生物种。”蒂埃里和其余人用眼角看向她,大家都不敢动。

“准确来说,这将是你们的共生物种。”

“四百五十七年前,殖民开拓者在开拓中发现了高文明遗迹,在开发遗迹的过程中,殖民者们激活了这里的原种生物,我们刚开始称他们为异形种。”

“它们有昆虫和植物的生殖习惯,单x和寄生x繁殖。它们食r,特别是动物的脑髓。”

女医生说到这里时,皮尔切吓得抖了抖,差点没站稳。

“他们有著坚硬的外壳,强壮的四肢,利齿和骨尾和胃刺,而且种族像蜜蜂一样,有著明确的分工。效率高,杀伤力极强,当时本地的住民要麽被当成食物屠杀殆尽,要麽变成了寄生体,被幼虫破x而亡。”

这次不仅皮尔切抖,大多数人都开始不安骚动起来。

蒂埃里却觉得女医生的话没有说完。

“但是,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麽?”

“种族的存在是为了族群的繁衍,个人是为了追求更愉悦得生活。经历了濒临灭绝後,异形种开始意识到,寄生破体并不是最好的繁衍方式。”

“共生才是。”女医生简短地结尾。“於是,伟大的选择有了今天的你们。你们是进化的杰作,是最优的结果!”

蒂埃里发誓如果有最糟糕的历史老师的评选,眼前这一位当属。

很显然其余的人也是这麽想的,女医生说完後,大多数人还是没有明白他们来这里做什麽。

他们战战兢兢,嘴角哆嗦,想问却开不了口。

蒂埃里隐约猜到了他们要做些什麽,却也不确定。

皮尔切难得大胆了一回,他的脑子总是转得飞快。

“我们是现在的寄生体,但我们不会因为被寄生而死去对吗?”

他举著手发问的样子引起了那只异形的注意,皮尔切见状吓得把手缩了回去。

“是的,”女医生面无表情地点头,“女王会对你们分享她的信息素,会定期排送体y给你们。而你们孵它们的卵,供养给它们的幼体,然後产出它们的幼崽。”

有人倒抽了一口气,但是奇怪的是没人开口反对,没人说我不愿意。

蒂埃里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味道盈满鼻腔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那会疼吗?”有一个瘦小但长相可爱的男孩怯懦地发声。

“我不知道,没有经历没有发言权。”

女医生难得说了句俏皮话,却没有人笑,包括她自己。

突然,一阵尖利的叫声拔高,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皮尔切的高分贝嗓音,几乎刺破所有人耳膜。大家惊魂甫定地回头。

不知什麽时候,刚才观摩他们的巨大异形已经把脑袋凑到了皮尔切面前。

狭长的上下颚分开,露出的牙齿泛著冷光。湿嗒嗒的粘y不断地从那骇人的大口中落下。空气中满是啪嗒啪嗒的落水声和低吟在喉间的咕哝声。

然後那只异形张开了嘴巴。

这次所有人毫无障碍的见到了比皮尔切脑袋还长的利齿。

“啊──!”

也难怪皮尔切会尖叫,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人的心脏了。

更别说那异形种还在皮尔切面前忽地仰头长嘶。那叫声比皮尔切的要吓人得多。野兽般的嘶吼在圆形的大厅回荡,传出去很远。

有人已经面色苍白地坐到了地上。

现场唯一还能开口说话的就是那神色冷淡的女医生,

“这些女王异形正在挑选适合它们族群的共生者,它在嘶叫,表明它已经挑选完了。”

“你们眼前这只女王异形是智者异形的一种,看到它比其余异形更加宽大的头骨了吗?” 女医生站在原地抬手指去,“这是它们的特征。智者异形倾向於智商卓越的共生者。因为寄生会吸收宿主的部分基因,皮尔切.洛克的智商和学习能力在你们之中是最优秀的,所以这并不奇怪。”

这科普似的分析没有人听进去,空气中传来金属舞动时的破空声,有什麽东西听到呼唤後,正在急速靠近。

眨眼间,两只比皮尔切高不了多少的迷你异形稳稳地落在皮尔切身边。铁皮般的肢体叩在地面的声音铿锵有力。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两只灰皮的异形用这带蹼的手指剥掉了皮尔切的衣服,抓著他一跃而上地跳到了异形女王的背上。整个过程皮尔切被吓得不停地尖叫。

尽管他发现挣扎时那两只灰皮没有伤害他,但皮尔切仍旧忍不住大叫。

这吓坏了一旁剩下的几人。他们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麽,皮尔切却仍在大喊大叫。蒂埃里靠得近,刚才那两只迷你异形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甚至能看到狭长的头铠骨下的软组织。

“那是信使异形,其物如名。”女医生依旧在旁担当著解说员的职责。蒂埃里认为她是在自娱自乐。看得出,此刻她的心情十分的好。

皮尔切被放到了那只智者异形女王的背後。他还在乱嚎,但不敢乱动。信使异形按住了他。他吓坏了。

智者异形女王的背上覆盖著背甲,背甲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肩刺,唯独中间的脊椎部分有一条平整的地方,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

皮尔切靠在异形女王的脊背上。女王狭长的头冠後,还有一节硬壳覆盖的脑脊,圆润光滑的曲线充满了金属的质感。皮切尔清楚知道,女王只要稍稍後仰,便能刚好能将他整个覆盖住,不受任何攻击的困扰。

但这并不能让他觉得安慰,他朝下撇了眼,便开始抽泣。

背脊上,女王退化的手代替信使异形抓牢了皮尔切,好把他固定住不会掉下去。皮尔切这才因为安全问题解决,而稍微安稳下来。

那退化的手指骨节很长,一g便可以横过皮尔切的x口,更何况牢牢按著皮尔切的数十g。无机制的触感让皮尔切的皮肤起了一层**皮疙瘩。

皮尔切x口起伏,虽然不太肯定,但他确实兴奋著。

这是最诡异的,连皮尔切本人都觉得奇怪。他甚至兴奋得忘记了害怕。

他左顾右盼,脸上还挂著泪,突然脖子上就传来针刺的感觉,那是与女王脑脊相靠的地方,皮尔切忽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很多信息。

但他还有更期待和兴奋的事。

底下的人看不清上面的情况也不敢靠近,只有女医生在旁边解说,

“等你们在脊背上躺好後,女王会将她的信息素植入并分给你们,毕竟,你们是有点不同的。”

“分享信息素後呢?”

终於有人缓过神来提问了。

“然後……”

其实不用女医生解答,大家都能看到。

那只异形女王突然把尾巴卷上了脊背。层层骨甲包围的chu长尾巴,边缘尖锐,块块带著倒刺,在尾尖的利刃如弯镰,锋利逼人。女王舞动尾巴时,空中发出的嗡嗡声,足以证明它的分量和硬实。

女王将尾尖凑到皮尔切面前,似乎是在向他说明什麽。

在皮尔切的眼前,锋利的镰刃朝後卷去,剥离了尾部的r体,层层铠甲像是有机关般,卷著褪开。

被女王悬在半空中的长尾末端,露出了铠甲下,由四块肌r组成的一条长r柱,端口厚实肥大,纹络清晰,结实的肌rc纵著张开闭合,那种带著奇怪味道的y体沿著尾巴滴落。

女王异形轻微抖了抖背部,皮尔切往下滑了点,刚好靠坐在了一块隆起的骨头上面,被分开了双腿。

女医生走到前面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笑著对他们说,“然後,你们会与女王分享同一种气味,再巢x里,你们的命令和存在将是仅次於女王。”

“怎麽样?很b吧。”

“有人要退出吗?”

“没有?那很好,我们继续进行挑选吧。那边那只是战斗异形的变种女王,你们可以看到她的体型在女王中算是巨大……”

作家的话:

我就不放图了,异形这种东西挺重口的。这章太长了,先到这里。

女医生说,我话还没讲完。

作者说,我今天想讲的已经讲完,我是作者我最大。

於是,一群人在祭台那里罚站一天。

这是报社向,无聊作。认真就输了。

作者喜欢写正太,因为三观要从小毁起。辣文要从世界观歪起。太正气凛然的世界观调剂不出好的辣文。

☆、广场上的盛宴(高h慎入)

圆广场上的狂舞

女医生背後有著诡异的r体抽动的声音,猫叫般的低吟有著那麽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里面。至少蒂埃里肯定那不是痛苦的呼叫。

大胆一点的人甚至超前走了几步想要看清,但那个有著巨大宽骨头冠的异形女王已经驮著皮尔切退到了後面。另一只异形女王走了上来。

这一只应该就是女医生说的战斗型异形种的女王,它看上去比其他的女王都要高大健壮,躯干chu壮宽大,头骨的冠状较智者异形的小,但更符合狭长的头部,奔跑起来时,贴合流线型的头冠更能减少空气阻力。

它的前爪搭上祭台,俯身後巨大的脑袋靠近了站在那里的几人。

“战斗异形偏向於综合x高的基因,智商体力身体素质它都会考虑,女王本身除了产卵外也是很强大的战斗力,看到它强壮的躯干和锋利的前爪了吗,它们的撞击力和撕裂能力都是非常的b,非常的完美。”

那只非常完美的女王异形在靠近它的几人里嗅了半圈,却一个也没选。蒂埃里看著它越过那几个人的头顶,粘腻的y体淋了那几人一身。

然後他看到女王异形把脑袋停在了他面前。

明明没有眼睛,却感到自己正被细细端详打量。两者之间距离之近,可以让蒂埃里看清女王异形微微掀动的上颚皮。它像是在嗅著他的气味般慢慢品评。喉咙发出的咕噜声,像是人类思考时的沈吟。

接著突然,蒂埃里看到它张开嘴像是威胁般将脑袋猛抬了一点,喉咙间发出威胁声。蒂埃里呼吸一屏,却没有後退。

女王异形晃动脑袋,喉咙的威胁声由强变弱 然後它慢慢合上嘴。有一瞬间女王似乎在凝神看他。

然後它退後了一步。

不知为何,蒂埃里有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那只女王异形甩甩脑袋,随即高声嘶嚎起来。

这回轮到蒂埃里身边落下两只信使异形。

信使异形的前肢比较像人类的手掌,但那手指要长得多,指尖的部分有锋利的爪勾。蒂埃里被其中一只异形抓著上身,另一只异形伸出利爪,单手托著他的臀,几下挠烂了他的裤子。然後钩烂了他的上衣。

眨眼间,蒂埃里就赤条条地站在冰冷的空气中,两只异形提著他一跃而上。短暂的失重感後,蒂埃里发现他躺在了女王异形的背後。仰头看去,可以看到女王的後脑脊和头冠,那就像一个巨大的遮阳篷,挡在他的视线上方。

女王的背脊并不像看上去那麽坚硬,虽然身边的肩刺和脊甲让蒂埃里看上去好像躺在荆棘丛林中,但身下的脊背所靠处却越来越柔软。

“女王的後颈r会在驮著你们的一个月里变得柔软,让你们不至於太过难受。”

听著女医生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发现自己正成为解说的对象,蒂埃里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亢奋。

在异形脊背上的退化肢体抓住他将他固定时,蒂埃里都只觉得阵阵快感,而不是觉得难受。

也许,这就是将近五百年的共生刻下的痕迹。基因注定著蒂埃里不会对接下来的任何行为感到抗拒。

针刺一般的感觉从後颈传来。蒂埃里现在可以听到女王异形的简单讯息,并且他正与女王共享著排卵前需要排出y体的前潮。

“排卵的前潮指的是造卵时剩下的y体,它能够促进细胞进化,给予每个异形不同的信息素,因为造卵已经完成,前潮内的信息素已经停止分化,恢复成女王的信息素。剩下的y体会排到你们的体内,形成亚女王信息素,这会让你们真正成为族群的一个部分。”

“真是完美的进化,不浪费又符合原理,简直充满了智慧。”

蒂埃里因为颈後的连接,与女王共享著信息,他甚至能清晰在脑海里描绘女王巢袋里快要满溢的卵和等待喷发的余y。

女王异形在蒂埃里身下抖了抖。蒂埃里看著自己x脯跟著起伏,然後微微滑到了一块隆起的脊骨上。

他甚至知道那块脊骨刚才明明还不在那里。

女王把他躺著的地方的脊骨都挪到了他的下方,所以躺著的地方才会变得柔软。

女医生说的没错,这样的进化合理又完美,一点也不浪费。

被分开的双腿搭在龙骨两旁,臀部向腰肢弯曲,x口向上。卷曲的尾镰凑到眼前,一点点地剥离,露出下面的肌r。

厚实紧扎,颜色带著不见阳光的苍白和暗绿。蒂埃里脑海里冒出了几个字,‘交配器’。

他知道这是女王在与他交流。

在蒂埃里接受到讯息後,那条r柱便从蒂埃里面前挪开了,弯曲的长尾在下体上方蓄势待发,蒂埃里看著交配器的形状,突然一阵激灵。

就是这个。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却不能明白的也不能描绘的东西。

基因的契合总是那麽的神奇,有些物体随著岁月刻画进骨髓里,成了生命骚动的本能。

就像欲望,就像交媾,就像繁衍的对象。一切的存在,从来都是生命发展过程中的选择,没有偶然,不是无理。

共生的选择让他和眼前的这种生物有了交集。百年的演化让眼前这一幕变成了他们这种生命的一种存在方式,一种生活方式。

就像母星地球经过演化形成的文明一样。

蒂埃里和异形,他们和异形种,与人类早就不是一种生物。

当世界观开始分化时,文明便区分开来,物种便从j神上被划分出去。

用於猎杀的长尾高高耸起,然後猛底下压,速度与力度结合得完美无瑕。chu壮的长尾本就有力,当r柱突入进後x,碾压开肠壁,贴合在体内,蛰伏蠕动肌r时,蒂埃里甚至不觉得违和。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生来就该带著这样的东西。

长尾细细的抽动,带动幼小的躯体轻轻摇晃,露在体外的r管鼓起,有一波一波的y体流过。y体在抵达x口时会胀开贴合著r壁的括约肌,然後进入体内。

柔软的巢xx口在波流中,胀开,胀得更大,然後恢复到胀开,再被胀得更大,如此反复循环。

这样像是注s的交媾,配合著抽动令蒂埃里快意到眼前发白。

异形女王在交配器联接成功後便朝後退去,移动时的振动带动背脊上身躯的起伏,骨尾因为走动的缘故随著惯x在舞动,连接著r柱在蒂埃里的体内拍打。

蒂埃里口中开始禁不住发出某种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每一次叫声会合著节奏,每一次节奏会合著女王每一次移动,像在汇报著女王给他身体带来的反应。

脑袋跟著起伏,轻轻地左右晃动,视线内的头冠和脑脊左摇右晃极不稳定,蒂埃里微微张著嘴,眼白有点上翻,这是沈沦在极致欢愉里的迹象。

女王异形停在了圆形广场的一边,开始准备产卵。巢袋拖在距离地面半米高的地方,卵管已经从巢袋里探了出来。蒂埃里虽然看不到,但因为与女王连接著大脑,他现在同女王感觉同步。

“只有这样,才能让共生的人,应该说共生的异种人对卵产生於女王一致的情感,这样可以防止人在孵化卵时,对卵产生人为破坏。

蒂埃里感觉到女王异形的巢袋里有东西在缓缓推动,不,应该说,是‘他的’巢袋里有东西在缓缓推动。一颗卵正随著肌r推挤往他的卵管蠕动移位,卵管里挂著异形卵的感觉沈甸甸的,卵管口的肌r却因为紧致而吊著那颗异形卵在半空中。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太难受了。

蒂埃里想,我应该用力把他生出去。

於是他将力气集中在腹部,努力地张开入口的肌r,尽力蠕动肠壁想要排出卵,但有什麽东西正好趁著他张开x口的时候朝他体内又挺进了一大段距离。

他使劲扬起脖子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

原来只是r柱型的交配器。

交配器的硬度和体积过於骇人,由於探进去的长度已经比较可观,蒂埃里甚至可以在自己小腹上看到隆起著蜿蜒前进的幅度。

他的肚皮因为两天没有进食所以是平扁的,因此隆起的小腹下,那还在他体内前进的交配器存在感才愈加地强烈。

蒂埃里甚至产生了某种异样的错觉。就像异形女王一样,他隆起的肚皮也正揣著满满的异形卵。

他又想产卵了。

用力敞开x口,随著女王排卵的节奏吞吐著,y体s入体内拍打起的激流,像某种狂风暴雨般的交响乐,女王产卵时的挺动令他的头颅向舞动般的轻轻摇摆。

随著卵的排出以及交配器的挺动,蒂埃里的心里,在不知不觉对突入体内和排出体外的东西,都产生了异乎寻常多的柔软和爱怜的情绪。

这种情绪促使著他忍不住去接纳,迫不及待地去接纳。

他爱他体内的东西。

而伴随著卵的不停排出和交配器的深入,蒂埃里也渐渐生出了一种成就与满足感。女王异形脚下开始环绕出一圈圈异形卵。半米高不到的异形卵簇拥著他们,像是某种丰碑,数量多且圆满。

哪怕小腹以及肚皮出因为交配器鼓成了圆球,在蒂埃里看来,那都是皮下蠕动的交配器勾勒出了奇异且曼妙的曲线。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异种人的人生极致。

蒂埃里张开嘴,微微睁开眼某,泪眼婆娑地缓缓呼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才是他的世界,他的生活。

简直美妙之极。

作家的话:

这时巢x的大体风格。如果能接受的话下章放女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