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贾如月双颊火红,又羞又急,然而身躯绵软无力,又哪里抵御得住向东侵袭的双手?

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了,厌弃我了,我才会放开你。

向东坚定的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喜欢我吗?

贾如月无助地对上向东笃定的目光,又哪里说得出这几个字?一时间,她的双颊更见火热,极度为难尴尬的心情让她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所以……

向东的声线柔和下来,放松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着我解开你的心结吧。

说罢,向东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双手不停,已然绕到身前来解她那件老旧的茶色睡衣的纽扣。

一丝旖旎心绪也无的贾如月感到极度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旋,她知道无力阻止向东的举动,只好认命地由着他施为。

向东随手把脱下来的茶色睡衣往旁里一扔,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贾如月的内衣。这几个月里,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践自己啊?这件原价不超过一百块钱的,已经磨损到露出内里的钢圈的劣质r色文胸,那粗糙的面料对紧裹着的这双堆雪美r该是多大的折磨?眼看着略微嫌小的文胸把饱胀的rr挤得无处安放,两颗本应滚圆的r球微见变形,向东心里一阵酸涩,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胸的搭钩,把文胸直接扔进了梳妆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干嘛?

贾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这种内衣不能再穿了!

向东粗声道,抱起她香软的身子走前两步,让她在床上躺倒,随即迅速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东,不管雪儿怎么说,我真的没了那心思了。

贾如月瞥见向东依然健美的l体,竟然芳心泛不起一丝波澜,便悲哀的冲口而出。

就当不为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吧?

向东这当口哪有闲情跟她讲道理,接连几个月没亲近女人,他已经有些郁结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让他从这具至美胴体上面爬下来。

唉……贾如月凄然闭上双眸。好吧,他非要,就随他吧,反正地狱是下定了,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锅。

欲火遮蔽了双眼的向东直接就把贾如月的陈旧睡裤连内k一并褪掉了,这才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r的维度扔在,但饱满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腰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腰,或许在别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这还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严丝合缝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根处微见缝隙,露出了蜜唇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j情败露前,被向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yj,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她嫣红的r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蜜x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d口还干燥得紧,一丝蜜y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p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

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你!

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g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日,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p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p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j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烙铁般的yj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爱y的润滑下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来,层层叠叠的蜜r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yj,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蜜x尽头,方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

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

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他都不嫌弃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索求,与此同时,虎腰起落,已然拖动着阳具重重地抽c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蜜x的爱y也迅速地丰沛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喘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

两人紧紧交缠的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两人浓烈的舌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

贾如月娇喘着,星眸里也放s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感。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

向东棒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养好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

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须能!

向东胯下的抽c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c得接连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

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雪儿一日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快乐。

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臆间郁积着满腔的愤懑、酸楚和难堪。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的她依然是极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过来探听动静时,却又听到了两人间的这番话语,登时让她委屈中迸发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经含羞忍辱,成全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原谅?说得倒轻巧!换了你做我试试?

她咬着银牙一跺脚,回转了自己房间,恚怒之下一摔房门,在静夜中砰的一声巨响,婷婷固然是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正缠绵到要紧处的向贾两人也不由动作一僵,俱是明白过来,敢情雪儿方才就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云雨,一时间贾如月更是羞愤难抑,巨大的难堪和忐忑让她浑身颤栗,蜜壶深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紧缩,又n出了一股猛烈的y精。

第20章 破冰之旅

当晚,在贾如月的强烈坚持下,向东终是没能睡在她的卧室里。而翌日早上,惴惴不安的贾如月从凌云雪手里接过婷婷时,果然见女儿满脸寒霜,于是芳心更加惶乱了,连直视她的勇气也无。然而,当凌云雪含怒出门而去后,贾如月倒是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像较前些天还要好些——这点倒不难理解,女儿肯对她流露不满的情绪,总比面无表情好一些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东不管不顾,每天深夜里必定摸进贾如月房里,与她云雨几番才罢休。而贾如月见女儿事实上默许了向东这番举动,便也半推半就,由得向东胡来。深爱的情郎勤洒雨露,滋润的功效自不消说,才几周的工夫,贾如月的肤色便尽复旧观,除了身材还需一段时光复原外,眼角眉梢那股春情喜意又无法遮掩起来,看在凌云雪眼里,在松一口气之外,难免也生出几分难言的羞怒,既有对向贾二人的,也有对自己的——为何自己竟能容忍这两人每天在我眼底卿卿我我,简直把我当了空气?

不过她这番心绪倒是不尽客观,皆因向贾二人非但没有把她当做空气,简直把她当做太皇太后了: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琐事他俩都会不着痕迹地为她预备好,虽然在她意识到的时间,往往是故意视而不见,不会取用的,然而当她没有刻意想到的时候,难免也偶尔无意中受用了俩人的一番良苦用心。尤其是有一回,当凌云雪因苦心思索着一篇论文,无意中把贾如月预备的晚餐吃个精光后,那之后几天贾如月的容光焕发、喜上眉梢,着实让凌云雪也大吃一惊,连续几晚心事重重,难以入寐。

虽然日子难捱,但终究时间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在日月轮换中,凌云雪复学也已经有一年多了。在这段日子里,虽则她一直抗拒与向贾二人有任何形式的交流,但随着女儿婷婷的日渐长大,家里的氛围渐趋和缓也是事实——毕竟在两岁的女儿面前,不好显得家庭关系过于紧张吧?

于向东而言,他现在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家里,一方面是担心家里再生变故,另一方面,自从与凌云雪闹翻后,他连出外寻欢的心情也淡了,若非袁霜华或柳兰萱主动邀约,他几乎连偷欢的念头也生不起来。现如今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写作之余,于深夜时分摸上贾如月的床榻,在黑暗中与她以闺房之乐相互慰籍,好排解白天的满腔愁绪。

很快的,凌云雪的二十岁生日快要到了,向贾两人提前一周就开始暗暗筹划,如何才能让她在生命中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得到一些快乐,而不至于感到孤单。他俩愁眉苦脸的想了好几天,最后也只想到给她买些好看的衣裳,做一顿她最爱吃的晚餐而已——以凌云雪如今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态度,如果买来的衣裳她肯穿,做的晚餐她肯吃都已经是奢望了,再安排其他的不是白搭吗?

然而,在凌云雪生日的当晚,当家里的美味佳肴全都上了桌,生日蛋糕也已经就位后,向贾两人并没有等到凌云雪回来,只等到她的一条短信:帮我看着婷婷,我晚些回来。

大为失落的向贾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贾如月黯然道:难道是她忘了?

向东叹息道:不大可能是忘了,不想跟你我一起庆祝倒是真的。

贾如月眼眶一红:唉,都这么久了,她都还……你说,这辈子我还有机会听她叫声妈吗?

会的。

向东好言宽慰道,然而他心里何尝有半点信心?

哄婷婷睡下后,两人也无心吃饭,各据餐桌一头,默默想着心事,眼看着菜肴已经冷掉,时钟也已经走到十点,贾如月终于坐不住了,担心的道: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要不你找找她去?

向东正有此意,便点了点头,拿上手机钱包就待出门,贾如月又道:等等。你带点饭菜去,万一她还没吃,别饿着了。

说罢,她忙转身进厨房翻出一个便当盒。

向东见贾如月一厢情愿地把饭菜盛进便当盒,不忍泼她冷水,便等她弄好了,装进了一个塑料袋,这才匆匆出门而去。

在茫茫夜色中,向东只踌躇了一会,就往z大而去。他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凌云雪,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她根本就不会理睬。或许她是在晚自习?向东心里安慰自己道,坐上出租车就走。

然而向东跑遍了中文系几个晚自习的课室都没见着凌云雪,他甚至还跑去了校图书馆,也没见着她的身影。

她不在学校里边?出去了?一个人去过生日?一想到这,向东心里就没来由的一疼。他的确还爱着这小妮子,不忍她感到哪怕一丝丝的委屈或孤单,然而令他最难面对的却是,自己偏偏是伤她最深的那人。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东提着便当盒往外面走,快到校门口时,他恰好见到有位中文系的学生,便抱着一线希望向她打听有否见过凌云雪,谁料她爽快的点点头:有啊,刚刚传媒学院那边有个选修课,她有去听,后来完了,她好像跟那个段老师一块儿走的。

段老师?哪个段老师?

段伟庭啊,他还是我们中文系的前辈耶。他现在传媒学院那边当客座教授,都上了快半年课了。

听到这儿,向东恍然,原来这位段老师竟是柳兰萱的丈夫段伟庭,只是,雪儿又怎会跟这个浪荡学长单独外出?莫不是她对他有意思?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她之前也是这样倒追自己的。当然,还是段伟庭主动撩拨雪儿的可能性为大,但不管怎样,雪儿也不适合跟他搅在一块,如果说向东不适合她,那段伟庭只会是一个更坏的选择。

向东抬腕看看表,见时间已有十一点多,心里更担心了,他转念一想,摸出手机拨响了段伟庭的电话。

喂,向东啊?

这两年来段伟庭已经知道向东是当红的网络作家,言语间对他客气了许多,有什么事啊?

学长你好,你现在哪儿?

向东耐着性子说道。

我在z大假日酒店这边……

段伟庭忽地醒觉向东是自己老婆的同学,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知道,便不再往下说,反问道,这么晚,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假日酒店四个字,向东只觉一股无名怒火腾地蹿升起来,对凌云雪的担心笼罩了他的身心,哪里还有兴致啰嗦,直接一按,就掐断了手机,撒开脚丫子往假日酒店跑。

雪儿在跟他开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虽然开放,也不至于第一次约会就去开房。向东自我安慰道,然而有个可能性他压根不敢想及:或许,这已经不是他俩第一次约会了?

幸好假日酒店离z大非常近,很快向东就到了,当他气喘吁吁的跑进酒店大堂时,他本想直接去前台索要段伟庭的房间号,然而眼角余光看到大堂一侧的西餐厅兀自灯火通明,心头一动,便存了万一的念头,先进了西餐厅,而下一刻让他如释重负的是,凌云雪果真和段伟庭在餐厅的一角相对而坐,她淡雅的俏脸上,兀自带着一丝浅笑。天知道,向东已经多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

见到这幕情景,向东不由缓下脚步,心底同时涌起一股酸涩难言的感觉。他早便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如若与她对面相坐的男人是旁人,或许他就悄悄的走掉了,然而这人是他知根知底的段伟庭,哪怕会让她更加厌恶,今天这个恶人他还是不得不做的。

凌云雪!

向东不敢以雪儿相称,便只好叫了她的全名。见凌段两人都看了过来,他只好敷衍的朝段伟庭点了下头。

凌云雪见到来人是向东,微微一怔,因为向东明面上毕竟是她的任课老师,在段伟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露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有事?

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向东苦笑道。

凌云雪无可无不可的起了身,跟着他走到一边,双臂环抱,冷冷的道:说吧。

段伟庭我很了解。

向东怕凌云雪没耐性听完,开门见山的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样,你别考虑他。

凌云雪略带意外的看了看他。没错,段伟庭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里了然,但若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应跟他共进这迟来的晚餐,无非是因为自己生日,不想过于落寞而已。

就这样?

凌云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已经带了一丝恚怒:我早就不是你的谁谁了,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向东没想到凌云雪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张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

他正待转身,这才醒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便递给了凌云雪:这个你拿上吧。

凌云雪不知所以,随手接了过来,见向东转身朝段伟庭一点头,匆匆就走了,他背脊上衬衫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的狼狈一幕映入眼帘,却又不由让她涌起一股复杂的心绪。

被向东这么一搅和,别说凌云雪,就连段伟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向东这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对这个小女生也有兴趣?这倒无妨,他可千万别去跟柳兰萱说起啊!

两人各怀心事,余下的菜也没心思吃了,凌云雪说道:要不咱们走吧?

段伟庭点点头,结了账,两人便出了餐厅。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凌云雪勉强笑了下,径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风让凌云雪自然而然的抱紧了手臂,心中升起一股萧索的意味。俄顷,她想到了手中提着的便当盒,便站定了,打开一看,里面精致的各式r菜竟让她喉头发紧,眼眶也红了起来。原来他是来给我送饭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跟段伟庭在一块,跑得一身臭汗找过来……

想到方才向东黯然而去的背影,凌云雪忽地无法自制的想起了过去跟他的种种温馨,一时间只把一颗芳心弄得六神无主,无处可以安放。

凌云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一拉开门就赫然发现母亲和向东各据沙发的一头在发呆,见她进屋,贾如月忙局促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往卧室里走,向东则飞快地举起了膝间的一本杂志,虽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他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却已经落入凌云雪的眼底。

凌云雪默默地脱掉鞋子,走向自己的卧室,经过饭厅时,餐桌上放着的一个完好的生日蛋糕,终于彻底地冲垮了她苦苦维系的情感堤坝,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两行清泪肆意地奔流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她的双颊。

放下一个人对你的伤害又多难?而重新接纳他又有多难?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怕是很难想象这段历程的艰辛。

无甚新鲜的日子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两年多过去了。

这日,城中颇有几分风流薄名的宋杰甚是踌躇满志。他供职的某it咨询公司新近完成一个项目,身为项目经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笔提成。论相貌,他一表人才,论事业,他年少多金,而且现在恰恰有一段闲暇时间,所谓的潘驴邓小闲,他自问都占全了,此刻不主动出击,俘获一两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时?

他完全不需要担心没有合适的猎物。这不,这栋写字楼里的楼花,那位某外企新近入职的管理培训生的办公室,恰恰就在他这个楼层,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讲他这种了。

在男洗手间里,宋杰精神抖擞地理了理本就干净利落的发型,又打量了下身上这套名贵的藏青色西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这才志得意满的出门而去。

他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楼花也刚好从对面的女洗手间里出来,只一照面间,身为花丛老手的宋杰就已经把她的美丽倩影揽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色套装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柔美娇躯,及膝的西装短裙下方,露出了套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小腿,同色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挺腰,益加强调了那饱满鼓胀的胸部和滚圆挺翘的美臀。她的衣装算不得华美,然而她这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所以自然而然散发着健康性感的美态。单是如此,她已经足以担当尤物的称谓了,更何况她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自然流露着一派冷沁素雅的迷人气质,这怎不叫人为之着迷痴狂?所以才来几个月,楼花这个独一无二的桂冠就被戴到了她的头上。

嗨!

宋杰故作优雅的笑道。

你好。

楼花客气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没朝他看过来,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宋杰嘿嘿一笑,视线贪婪地追随着她美不胜收的窈窕身影,一面兴奋的想道:唷!够有挑战性嘛!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便一个箭步冲到电梯间,按了向下的电梯。嗯……看楼花的衣着,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对高帅富应该没太大的免疫力……他心里分析着,一张俊脸几乎要笑出花来了。

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花店,宋杰叫老板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便急急的到了地下车库,把自己那辆银色奥迪tt开了上来,停在路边,怀抱着花束靠在车头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下班。

哎,这里不能停车!

保安来轰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帮个忙,停不了多久。

宋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出手也是特别大方,便从车里摸出一包硬中华递给了保安,笑道:来,兄弟们分一分。

保安见状,老实不客气地把烟接了,才绽出一个笑容:那你看着点交警,别说我没提醒你,呵呵。

很快的过了五点半,上班族陆续从楼里涌了出来,拗着造型的宋杰不便抻着脖子张望,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楼花的身影。

喂,那谁,车赶紧开走!

一个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帮帮忙。

宋杰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华。

拿开!

交警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挡开了硬中华,瞪眼道,你走不走?

说着,作势摸腰间开罚单的机器。

行个方便嘛大哥!

宋杰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现在让他把车开走,怎能甘心呢?

那好,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掏出了开单机。

来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现在开走!

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已经在开单了。

交警开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走了,宋杰捏着罚单,哭丧着脸,回头一看,恰恰捕捉到了楼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挡住了楼花的去路,不顾满头的大汗,换上一副爽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给你的。

干嘛?

楼花警惕地看着宋杰,俏脸上毫无欣喜之色。

美人如花嘛,我见今儿的玫瑰特别美,就给你包了一束。

宋杰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了,我不喜欢玫瑰。

楼花躲开了宋杰就往前走。

哎。

宋杰败兴地放下了玫瑰花,却依然堵着楼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没关系,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他故作潇洒的往写字楼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儿等着你呢。

你是说拖车拖走的那部?

楼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么?

宋杰回身一看,果然见交警已经在指挥清障车把自己的奥迪tt拖走了。

哎!

宋杰登时气急败坏,要待回身去跟交警交涉,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泡楼花比较重要,再转头回来时,却见楼花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

宋杰急道。

楼花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没入了人群中。

凌云雪!

宋杰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可惜,凌云雪早便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这几年来,像宋杰这样自作多情的男人凌云雪都不知道见过凡几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动心的?她此刻满脑想着的都是一个更大的烦恼:在上幼儿园小班的婷婷班里要组织两日一夜的亲子游,说不得要跟向东一块去,那可怎么办?没错,最近两年来,自己对他和贾如月两人的恨意是消减得差不多了,但过去的裂痕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虽然在家里大家勉强可以到同桌吃饭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场,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他们多讲半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可如何跟他开口,讲这亲子游的事情?要不干脆不让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里会不高兴的。

怀着满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p颠p颠的跑过来了,这才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俱是凌云雪最爱吃的菜式。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p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

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她不敢打搅凌云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床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他一面笑着,一面熟门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

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重修于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从今日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这怎么行?

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雪儿的关系反而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情愿了。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感了。

倒也是。

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

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色的棉质贴身睡裤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不能动作: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

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日子里……

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裤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m,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k下怒涨欲裂的男g。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g头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k舔上了火热的r棒。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日来口技进步显著的缘故,被她隔着内k舔弄才不过两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蜜桃般饱胀滚圆的美臀。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胯间一层厚厚的物事,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绵软弹手的臀r,刚叹息出声,就感觉胯下一凉,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k,把张牙舞爪的巨m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杆一样笔挺向天,紫黑色的钝端自有一股隐隐的油光,仿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般,闪烁着邪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s出迷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根r棒吞了进去——她倒想整根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根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丈母娘抱到床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交?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的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是满腹的感恩。

怎么啦?

许是贾如月也觉着今天向东的反应特别强烈,便好笑的侧过臻首,莞尔问道。她的双唇丰润嫣红,此刻又沾上了些许r棒溢出的涎y,更是显得风姿撩人。

这感觉太好了,月儿……

向东叹息道,声音温柔,却又自有一种低沉的磁性。

贾如月闻言,喜不自胜,却又缺乏自信的低声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么好?

傻瓜。

向东在她的肥臀上轻拍了一记,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口交最销魂的所在,懂不?

贾如月双颊赧然火烧,似是有些不满向东把她的心意说得太明,当她再把r棒纳入小嘴时,故意贝齿轻噬,咬住了整个g头,以示惩戒,却只换来向东几声故意作状的呻吟。

亲爱的。

俄顷,向东忽地坏笑道,咱们试试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贾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阵惴惴。

来,我教你。

向东兴奋地撑起上身,跪了起来,伸手去脱贾如月的桃红色睡衣。贾如月不知就里,只好轻咬着下唇,由着他摆布。上衣既除,贾如月姣好无限的上身便完全l露了出来,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双r,纤柔的腰身,各尽其妙,还没等她下意识地遮住身前要害,向东已经一骨碌爬下了床,兴致盎然地站在床边,招手道:来,你坐在床边。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的手势,在床边面向他坐?